第17章
子烊颈侧,耳朵先红了:“……我对别人没感觉。” 贺子烊刚从高潮里缓过来一点,嗓子也没那么哑了:“别人?” “你……和他们是不一样的。看了你视频我才知道我并不是不喜欢双性。” “我从来没觉得你奇怪,或是别的什么,”崇宴去亲贺子烊的额头,“发现我喜欢你这事儿……一开始有点难接受,但我发现我自己其实没那么抗拒。我这几天在想……” 他还硬着,没射呢,性器顶在被干得软烂酥软的穴口,之前是给贺子烊缓一缓的时间。刚慢慢又磨了一下,贺子烊就条件反射去抓他小臂,崇宴没再动,就插在里面,绷着腰腹忍。 贺子烊抬膝盖蹭他的腰,追问:“想什么。” 崇宴用指尖抹他湿润的眼角:“我想我可能在自己意识到之前就喜欢上你了吧。” 话音刚落,指尖就感到一阵睫毛拂过的痒。他看见贺子烊的眼眶微微睁大,和平安夜那晚被告白时候的神情相似,但在日光里看得更清晰,崇宴甚至能在他的眼睛里看见自己小小的倒影。 看着这样的眼睛,他觉得自己没有任何可以对他保留。 崇宴顿了顿,语速不自觉地加快:“你能明白吗,大二的时候一起出去过几次的对象,最后没再联系的原因都是,我拿他们和你做比较,发现他们都比不上你。和你待在一起很……很轻松,好像本来就该这样。和别人都没有这种感觉。” 贺子烊听着,唇角一直上扬,顿了几秒,没忍住笑起来:“嗯……Mike知道了会哭的。” Mike就是他那个聊了两周的对象,崇宴给贺子烊看过他照片。崇宴察觉他眼睛里的狡黠笑意,觉得他好像得逞了还摇尾巴的小狗,也短促地笑了一声:“我一直想,我跟你是不是除了接吻、除了上床,已经把所有恋人之间会做的事都做过了?旅行,节日都在一起过,认识对方所有的朋友……以前我也想过,假如我们以后各自有喜欢的人,也不会比我跟你的关系更近了。” 这是真的。潜意识里他一直觉得最了解贺子烊的人就是自己,而贺子烊就该一直站在他身边。他当然会有其他朋友,但只有崇宴知道他喝盒装牛奶最后会把吸管咬瘪,习惯在书包右侧的边袋装黑色折叠雨伞,脖子怕冷,最常穿的衣服会放在衣柜靠最左边的位置。 “话说得这么绝对啊。” 崇宴还没反应过来,贺子烊已经一翻身把他按倒在床上,性器因为姿势变换而滑出来,他自己抬臀骑上崇宴腰腹,大腿岔开跪坐,让涨红勃起的鸡巴蹭着臀沟,逼穴整个印在他腹肌上,崇宴都能感到一块杏核状的湿润,小腹一紧,火又重新被挑起来。 贺子烊覆到他耳边:“还少说了同居。” 还在给他补充呢。 小屄因为他往前蹭的动作带出一道水迹,阴蒂硌在搓衣板似的几块肌肉,崇宴抬手掐上他的臀尖,看着他在自己腹肌上磨逼,向后靠上床板:“但是我们太熟悉了……我从来都没往那方面想过你。视频是个开始,一旦我开始那么看你,就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贺子烊这次没说话,但一直眯眼看着他,大腿紧绷发力,屁股微微抬起来又坐下去,阴唇前后在他小腹上乱无章法地磨,抬起来那一下崇宴都能看见雌穴牵连出的水丝。 崇宴的话音低得像窃窃耳语:“我想亲你,想抱你,想操到你叫都叫不出来,被我欺负到哭了也只能哑忍,还想和你待在一起,什么都不做也行……” 讲几个字,小逼就敏感地缩一下,像一张翕张的鱼嘴。崇宴知道贺子烊喜欢听,喜欢到骚水都乱流,但一边讲一边又实在被贺子烊蹭得上火,鸡巴在他臀后直挺一根,磨得额角青筋都在突跳。 他实在忍不住把贺子烊乱动的屁股托起来,手掌掰着他的穴,另手扶着阴茎,把狰狞涨大的龟头往里塞。贺子烊被他搂着腰压下去,一下刚好捅到穴心,湿滑穴肉猛然夹紧,然后贺子烊的两只手腕就同时被掐到一块。 崇宴不让他撑在自己小腹上下骑,怕他骑两下又反悔不想干了,不如自己挺腰肏得顺畅。跟做核心力量练习似的,他全身热汗腾腾,钢铁一样坚硬的腹肌发力,贺子烊被颠得上顶,像跨在一匹难驯的烈马身上了。 起伏又正好能碰到阴蒂,骚豆子今天是被玩得太过了,轻轻沾一下都要颤好久。贺子烊用阴道高潮了一次,还想用鸡巴射第二次,就差手指抚慰的快感,但手被崇宴束缚着又没法自己揉,只好开口求他:“崇宴……呜,让我摸,摸一下,让我射……” “叫我什么。” 崇宴知道他最想要的是什么,摸上他性器,虎口扎紧,往下推到根部,又圈住拤紧输精管。 贺子烊快要崩溃,声音都带哭腔:“崇宴……” 到这份上怎么还不知道答案,崇宴用指腹搔他鸡巴最上面的尿口,太阳穴突突直跳:“不是这个。” 贺子烊咬着嘴唇,脖颈向后仰,半天不答话,喉间全是被撞碎的呻吟。崇宴身下性器押上那口敞开的淋漓水穴,腰力集纵又捅一轮,直到交合处泞滑一片,要不是摁死了贺子烊的屁股,几次要把人撞脱出去。 听他嗓子都叫哑了,张着嘴却像被捏住喉咙出不了声,就跟手里的茎身赤红、水流不停,却被掐住射不出一样,最后才近乎崩溃地回答:“哥,崇哥,男朋友……求你了,哥哥……” 又叫男朋友又叫哥,崇宴这回是真的满意了,射精同时放开手上限制,贺子烊喘一声才射了,他精液也满满灌了贺子烊一肚子,一滴不漏。 买的套最后也没用上,性器没退出来,在穴里堵着。 “贺小羊,你是够了么,”崇宴在贺子烊的嘴唇上亲一下,看到他高潮后餍足的小脸只觉得漂亮,“我怎么觉得还没够呢。” 22 ============ 被操屁股和被操逼对贺子烊来说有着截然不同的意味。 他子宫天生发育不良,没有生理期这一说,也不可能怀孕。家里拿他当男孩养,小时候还是经历过一段很纠结的自我性别认知困难时期,最后认定自己是无可救药的同性恋,只是平常自慰用逼方便,用后穴艰涩、阻碍太多,需要妥协和屈从,也更亲密无间,被别人操后面可以算是他的一种情结,一道坎。 在视频里,他只有那一次在崇宴的要求下自己玩了后穴,不过手法没他玩逼那么熟练,爽是爽的,就是没有那样直接的快感。 今天之前,他甚至不知道前列腺高潮是什么感觉。 所以被崇宴用手指沾着润滑揉开后穴的时候,他才真的感觉自己……完全被占有了。 那一瓶润滑剂是崇宴在他床头柜的抽屉里发现的,50毫升的小瓶,他从英国带回来的,还没有用过一次。崇宴要抱他去浴室洗一下,贺子烊说自己能走,崇宴还没把他的腰揽起来就看到了他抽屉拉开的一角,甚至短暂愣了一下,把那小瓶子摸出来,捏在手心看了看瓶身,说:“你还带这个回来了啊。” 幸好他没再问带回来是为了什么,问了贺子烊也不知道该怎么答,大概就是以备不时之需吧。 但现在竟然真的用上了。贺子烊被崇宴按到洗手台上坐着,身下垫了一块毛巾,背后就是冰凉的镜面。这回崇宴没让他自己抱着腿,单手掰着他的臀肉,把操得红热的小逼和后穴都暴露出来,另一只手的手指上淋满润滑,往穴里塞。 前面射进去的还没清干净,后穴又被玩得痒。贺子烊简直是想看又不敢看眼前这一幕,崇宴赤裸着上半身在他面前低头给他慢慢扩张,眼皮半垂,健硕的一身肌肉线条被傍晚窗外透进来的光浇上一层温和的淡蓝色。他锁骨还湿着,上面很鲜明的一个牙印,贺子烊刚才给他咬的。手指每往里多送一节,崇宴的呼吸就更重一分,按着他臀瓣的手也开始更用力,像想直接把性器操进来。 贺子烊圆着嘴唇小声呼气,眯着眼看见他上挑的眼尾和漂亮眼型,饱满鼓胀的胸肌和人鱼线,褐色的乳头,想自己如果用舌尖舔上去会是什么样,咬一下又是什么感觉,崇宴会有反应吗,会操他操得更凶还是把他的手扯开。低头又看见麦色的手指进出在后穴,润滑是加得太多了,崇宴的手心和指缝里都是,透明的水液到处漏,毛巾上也湿了一小片。 他试图忽略后穴里异物进入的不适感觉,但一旦他把目光投在别处,就更觉得脸上发烧。 这个环境,这个洗手台,贺子烊实在太熟悉了,他手边就是那个白色的肥皂盒,再旁边是水池,架子上放着他的牙刷杯、漱口水,他今天晚上睡前还要在这里洗漱……或许在崇宴家里的浴室做都比在这里好,想到这他就不安分地动屁股,想要从台子上下来。 刚动了一下,就被崇宴摁住腿根:“要干什么。” “不要在这儿行不行,”贺子烊对着他的脸和凸起的喉结咽口水,拒绝也拒绝得很没气势,“你这让我以后……怎么洗手啊。” “我还在床上操你了呢,你是不是以后一躺到床上就会想着我硬?”崇宴没抬头,简单一句话给他堵回去,手指整根捅进,按压着柔软内壁叫贺子烊放松点。 贺子烊根本他妈的放松不了,整个人就像一张绷紧的弓,再用力,腰就要断了。崇宴也没好到哪里去,第一回干这个,没多熟练,穴口又紧得像把他的手指都能夹断。看贺子烊吃得实在艰难,前面性器也只是半硬,崇宴就把他的后背揽过来,单手抱着他和他接吻,想转移他的注意力。 只要是亲上嘴巴了,贺子烊的胜负心就立刻烧起来,只想占上风,舌尖毫不客气地勾着崇宴的,还咬他的嘴唇,急切又全情投入。 崇宴这回是有意让着他,张着嘴让他亲让他吮,身下的手指借机又操进去一根,变着方向抽插到最深,宽厚指腹用力探弄软肉,根据贺子烊给的微小反应判断哪里是最爽的点。 贺子烊的大腿上还残留着香水的气息,他和崇宴都能在呼吸间闻见,淡淡萦绕在鼻尖,没那么浓烈了,像橙花和柠檬,不自知的勾人。崇宴照着他的敏感点添了点力气压摁,贺子烊就从喉咙里哼哼,贴着他的嘴唇说:“那你以后也别在我面前喷这个香水了。” 一闻就要起反应。 崇宴听得脑子发热,想把他嘴封上,实在腾不出手了就用唇,把他抵在镜面上亲。贺子烊大腿一抖,差点把台面上其他瓶瓶罐罐碰到地上,背肌抵着镜子,身上的热气在镜面蜿蜒出浅淡的白雾。这白色热雾在皮肤贴上去的时候会短暂出现,在贺子烊被摸到腺点而身体微微前倾的时候就立刻消失,看上去有一种别样的情色。 崇宴用手指深深浅浅弄了他好一会儿,直到把他哪里敏感都摸清了,才退出来,低下头看贺子烊的眼睛:“我进去了。” 龟头抵上穴口,有一种让人血脉偾张的欲望就要爆发。崇宴的手臂搂着他,把他带到洗手台边缘,将他的腰腹再往下摁一点,流水的逼和被揉得软烂的穴都一览无余。 他抬眼往镜子里匆匆扫过,又说:“待会儿疼就咬我。” 贺子烊短促地嗯了一声,他的耐心早就被崇宴温柔到称得上细致的扩张磨没了,只想要鸡巴操进来,这时候痛一点重一点反而能让他更起性欲。 想是这么想的,但崇宴的阴茎刚抵上他穴口,他又反悔了:“太硌了,等一下,我......还是下来吧。” 他用手推崇宴肩膀,崇宴箭在弦上,忍耐得扣着洗手台的手背上青筋都在跳,还是一把把他抱下来,翻个面,让他自己撑着台面扶好,涨紫性器重新蹭在软穴。 这下看不见身后了,贺子烊能感到湿润的小穴正在被阴茎扩开,润滑做得充分,可他清楚崇宴什么尺寸,进了一半,那种撕裂的感觉又来了,等会儿做完穴口大概都要合不上。 崇宴一边揉他的胸一边进入他,手掌整个覆上右边胸乳抓揉,指缝夹着奶尖,硬挺肉粒每被指腹蹭一下贺子烊的穴就夹一下,整根都含进去的时候两个人都已经是薄汗涔涔。 崇宴的胸膛贴得太近,贺子烊能一下下数清他的呼吸和心跳。他胯骨不断前顶,喘息声隐忍着,贺子烊明显感觉他没刚才那么急躁,但还是每一次都顶得很深,找对地方以后就猛怼着腺点狠干。 贺子烊的腰难耐地向前塌,整个人伏在台面,低着头颈,屁股抬起来,被崇宴从后面掐着那段细腰肏。 快感是逐渐积累起来的,一开始只是热、胀,一点点摩擦的疼,捅多了后穴的窄道也跟自己会出水一样湿,没堵住的润滑液流了几滴,再后来贺子烊就除了爽什么也感受不到了。 崇宴听着他嗯、嗯地叫,光洁的背在自己面前趴下去,手指就压上他的一对腰窝打转。阴茎抽送的动作不停,现在他摸哪里,贺子烊身上哪里就是敏感点,揉乳尖会颤,摸脐钉会颤,他手掌压上后颈的时候贺子烊甚至一激灵,挣扎着在他手下仰起头,侧过脸,艰难地想看他。 他以为贺子烊要求饶,或是说什么别的软话,没想到贺子烊抖着嗓子要求他:“再重一点……” 就像一场博弈,贺子烊把他的征服欲全撩起来了。 崇宴身下操到底,手上提他尖尖下颌,两根手指扒入口中,分开唇瓣,夹着那截红舌拖出,撮在指间戏玩,一直玩到涎液拉丝,镜子里看来像上面这张嘴也成了煨熟的肉器。倒也没错,抓他亲多了,还让他含过鸡巴,深捅过喉咙,咽底软肉都翻了个遍,真要论起来,也不知上下哪张嘴粘膜的充血程度更重更深。 他刚才叫贺子烊咬,贺子烊就真的毫不留情地下口,后面每次捅到最深处,他齿关就合拢,咬着崇宴插他嘴巴的手指,给他指节上留下深深的一圈牙印,浅白色,透点红,像戒指。 崇宴也不躲,只是偏头叼他耳朵,几厘米身高差让他能把贺子烊整个从背后拢在怀里,看他一直闷着头,就用手捏着他下巴让他仰脸看镜子:“这姿势你选的啊,怎么不好好看看。” 贺子烊只瞥了一眼,耳尖就迅速变红,性器也硬起来。镜面里崇宴抚上他没怎么被晒过的胸口,熟褐色手臂横在他胸前,像给他加穿一条抹胸,至少两度的肤色差看得人口干舌燥。另一只手不玩他嘴巴了,改揉他的胸脯,揉得他身体发软,腰像无骨蛇一样瘫下,就顶胯撑住他,硬烫鸡巴掘开绵绵的穴口,龟头缓缓抽送。 这几下真是细酌浅尝,次次肏到腺点就停止,竭力延缓射精冲动,更要钓出贺子烊体内的痒,要他讲话,用鸡巴顶着他问他外套有这个好用吗,还问他这样是不是比用香水自慰爽。 贺子烊呜咽着不答话,崇宴就凑到他耳边,手向下摁着他的小腹,像要摸到阴茎捅进去的形状,一手抠玩他的嫩红阴蒂:“嗯?爽不爽,问你话呢。” 女穴好久没被触碰,此刻摸一下都是致命快感,何况前列腺又被反复刺激着,贺子烊的膝盖弯起,撞在洗手台下面的柜门上,眼角又湿了:“嗯,爽……好舒服,操……” “又哭了,“他什么样子,崇宴在镜子里看得一清二楚,拿小指指侧蹭过他眼尾的潮湿,“今天这么娇。” “没哭,那就是……啊……” 贺子烊光明正大地说谎,眼睛和鸡巴明明一起在哭。柱身蹭在台沿上,前面也已经渗水,手撑在镜面,凉的凉烫的烫。崇宴短促地笑了一声,胸腔都跟着震了一下,不逗他了,在他雌穴上摸了一把,沾着逼水凑到他嘴唇旁:“自己舔舔,尝尝你的味儿。”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股柑橘香,大概是嗅觉上的刺激更加强烈。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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