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流。 就连原本寒酸的别墅都一再扩建,把老宅那座小山头都笼罩其中,成了人人艳羡的超级豪宅。 “知知,你来了!我来带你进去,爸爸还在家里等着你呢!” 柳凝霜笑的格外殷切,一改白天见面时的模样,反而让夏知知心生警惕。 “回家还要人带路?是在炫耀这个家都是你的掌中之物了吗?”夏知知讥讽的语气格外不留情面,她以为柳凝霜还要反嘲讽回来,却没想到她竟然忍了下来。 有古怪! 走了两步,柳凝霜又期期艾艾地开口:“知知,你不知道爸爸知道你活着的消息时有多高兴。” “确定不是厌恶?”夏知知冷嘲。 柳凝霜脚步一顿,错愕地说:“你怎么会这么想?” “五年了,裴家还没娶你。现在好不容易松口,你又丢了到手的嫁妆。他少了裴家这个依仗,还能高兴地起来?”夏知知比任何人都知道,柳茂生有多爱财。 于是,她试探了下:“他现在恨不得把我卖了还钱吧?” “怎么会。” 柳凝霜眉心一跳,再也不敢废话,领着夏知知进了别墅。 客厅里,柳茂生正襟危坐,反倒是那个丢了大丑的女人并不在这里。不在也好,免得她冲动之下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夏知知也没开口喊人,径自走进去坐下。今天一整天,她都没闲过一秒钟,此时坐在沙发里,舒服的想睡觉,单手撑着额头还打了个哈欠,怎么看都有点目中无人。 柳茂生想到薄家许下的百亿聘礼,强压下心里的怒火。 “你从小就不如你姐听话,也没有为这个家做出过什么。”柳茂生看着眼前长相漂亮的小女儿,眼底只有浓浓的算计,“现在有个机会摆在你面前,你要好好把握住。” 夏知知慵懒地靠在沙发里,唇角嫌弃嘲讽的弧度:“怎么?卖女儿之前都要先PUA一次了吗?” “夏知知,有你这样跟自己父亲说话的吗?”柳茂生勃然大怒,“嫁到薄家是你的福气,就你这样的还以为自己能找到什么好人家?有人娶你就是烧高香。这两天你自己就搬过去!” 什么福气,火坑而已。 谁不知道薄家那位在酒店里和人鬼混一晚,自己开车发生车祸,成了植物人,一躺就是六年。没结婚就有了私生子,如今那孩子是薄家的掌中宝,很有可能是薄家唯一的子嗣。 不管谁嫁过去,都是摆设。 “这种福气我无福享受。” 夏知知冷然拒绝,起身要走。 眼看着到手的鸭子飞走了,柳茂生气的猛地拍下桌子,吼道:“你要是还想要那个孩子的骨灰,就趁早给我痛快嫁过去!” 夏知知心里怒火焚烧,冰冷的眸子凝视着柳茂生。 “你答应嫁过去,你妈留给你的东西也可以让你带走。”柳茂生从桌子下面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盒子放在桌上,软硬兼施地说。 夏知知看着熟悉的雕花木匣子,脑海中情不自禁回想起母亲当时的样子。 母亲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短发,含笑着说:“知知,这是妈妈留给你的,以后给知知当嫁妆好不好?” 想到母亲死得不明不白,到死还要被人利用,想到姐姐生死不明,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替换掉的。还有她第一个宝宝的早夭,她就恨不得把眼前的人抽筋扒皮。 血债血偿! 她会让他们所有人都付出代价。 再抬头,夏知知眼底一片冰冷。 清冷的嗓音,说出三个字。 “好,我嫁。” 夏知知看着柳茂生欣喜的脸,唇角的冷意犹如千年寒冰:“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你说。” 柳茂生迫不及待地答应下来,深怕晚一点夏知知会反悔。 真是一点都不掩饰内心的狂喜。 夏知知心底仅存的希望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无尽冷意:“既然卖了女儿,那就当做你从未生过我。” 第9章 月下出水小妖精 “混账!你以为你嘴上说断绝关系,就真能断绝关系?”柳茂生气急败坏地骂道。 一百亿他也要,如日中天的薄家他也想要。 他不允许眼前的死丫头脱离他的掌控。 夏知知被柳茂生贪婪模样恶心作呕。 “你不同意,那就换个人嫁过去好了。” 她作势往外走,才走出两步,背后传来柳茂生咬牙切齿的声音:“好,我答应你。” “口说无凭。” 夏知知跟变戏法似得,拿出一份文件,上面清晰的写着断绝父女关系证明。 柳茂生被迫签了字,夏知知看了一眼很满意,其实,对于柳茂生叫她嫁去薄家的事情,夏知知并未如此抗拒,因为就在不久之前,她曾查到,薄家人有特殊血型,刚好是和糖豆的所吻合,只是那个人是谁,她却无法查到详细,她正想去薄家一探究竟,只要找到那个特殊血型的人是谁,她的糖豆就再也不用忍受病痛的折磨了。 夏知知抱着盒子离开,朝着后山走去。 “知知,我带你过去吧。”柳凝霜从后面追出来,讨好地冲着夏知知笑了笑,还心虚的解释说,“你不用多心,我不过是不想让爸爸失望而已。” 她这样说,反而让夏知知更警惕。 她没做声跟着柳凝霜往里走,想看柳凝霜耍什么把戏。 两人穿过后山那片竹林,夏知知没有看到儿子的坟墓,反而看到了深不见底的悬崖,心中冷笑。看来这对父女没有达成一致呢。 “别告诉我,孩子的墓在悬崖下面。”夏知知冷冷地说。 柳凝霜也不装了,转过身笑的格外灿烂:“当然不在,那个小野种也配脏在这里?不过,你很快就知道她脏在哪里了。出来吧!” 话落,夏知知背后出来一群身材高大的保镖,浑身散发着阴狠的气息,一看就知道都不是好惹的。 如果是四五个,夏知知还有把握全身而退。 可她没想到柳凝霜竟然这么恨不得她死,竟然叫来二十几个人。 “是么?” 夏知知盯着柳凝霜,像鬼魅一样飘过去,用手肘扣住柳凝霜的脖子,指尖寒光闪烁。 “咳……咳咳!放开我!” 柳凝霜疼的几乎要昏过去。 “放开?五年前,我求你放过我,把孩子还给我的时候,你答应过吗?柳凝霜,你该不会以为我上次说的话都是吓唬你的吧?”夏知知犹如地狱里走出来的罗刹,浑身冒着微不可见的黑气,“我说来复仇不是开玩笑的。现在我就让你来尝尝濒临死亡的感觉,好不好?” “不好!不要!夏知知,你快放了我!你放了我,我就告诉你那个孩子的消息。” 柳凝霜彻底慌了。 她不该亲自来处理这个疯子,就应该让那些保镖直接把她扔下悬崖。 “晚了!” 耳边传来一声地狱般森冷的话语。 夏知知用力拖着柳凝霜走到悬崖边,腰部用力带着柳凝霜转身跳了下去。 “啊……” 坠落时,夏知知听着柳凝霜嘴角刺耳的尖叫,竟然笑出了声。 这只是一点利息! 夏知知血海深仇还没报,她不会轻易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小时候,妈妈总是喜欢一个人坐在悬崖边上画画,她每次都偷偷溜过来找妈妈。自然也知道,后山有个看起来险恶,实际上并不算高的悬崖。 也就是十米跳台的高度。 她跟着柳凝霜过来,还以为孩子的墓地会在悬崖边,却没想到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谋杀。 在那些保镖出来的瞬间立刻做出决断。 夏日的河水并不凉,夏知知从半空中调整姿态,甚至还做了翻腾才像鱼儿一样钻入水中,顺着河流往下游了两下才冒头。 “救命!救救我!” 她看到柳凝霜面色惨白,惊慌失措地在河里扑腾,冷笑一声扎进水里几个呼吸间就游出很远。 过去的五年,每一天她都活在仇恨中。 如果不是有两个孩子,她很有可能连怎样笑都忘记了。 为了不在孩子面前暴露自己的情绪,她不断的挑战极限运动,高山滑雪,极限跳水等。从二十七米的高空中跳下去一次又一次,这十米跳台对她来说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 帝都的护城河有分支。 夏知知顺流飘下,脑海中清晰的浮现整个帝都的地图。 估摸着离家最近的地点,她从河里钻出来。 抬头对上一双幽深的冷眸,唇角甚至在她的视线中,逐渐勾起冰冷嘲讽的弧度。 薄西爵坐在轮椅上,膝盖上盖着薄毯。 他原本住在香宫,没想到爷爷锲而不舍,还拿出算命那一套,说什么大师算到他今年红鸾星动,特意批了八字,寻了万年难遇的对象,勒令他必须和人家结婚。 那些女人明知他是植物人,还敢答应这门婚事,明显就是别有所图。 他为了躲爷爷,才把儿子丢给老爷子独自跑来他之前买的房子里来,没想到他还是低估了钱对这些女人的抵抗力。 她趴在岸边,身子还在水中,星光散落在她身上,犹如夜间出没的妖精,美的不可方物。 “抱歉,打……”扰了。 夏知知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根棍子戳了头,猝不及防被戳回到水中。 这男人有病吧? 不,等下,他该不会是以为自己遇见鬼了吧? 夏知知想明白之后河里冒出头,对坐在岸上的矜贵男子解释道:“我是人,不是鬼,你不要害怕!我们白天不是见过面吗?你该不会忘了吧?” 那张脸在月光下泛着莹白的光,双瞳剪水波光潋滟,红唇微张还沾着水珠,让人想一亲芳泽。 薄西爵闻言冷笑。 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之前接触他是别有用心,否则也不会这么别出心裁的再次出现在他面前。 他操控轮椅,转身就走。 夏知知茫然地看他的背影,以为对方是默许了,便从水里爬上岸。 薄西爵听到水声,蓦地转过头。 只见她从水里出来,衣服紧紧贴着她的身躯,曼妙的身段纤毫毕现。 月光下的仙子,都不足以形容她的美。 夏知知一无所觉,只想快点回去,免得外婆和两个孩子担心。 她快步走到薄西爵面前,急切地问:“先生,麻烦您能告诉我这是在哪里吗?” 薄西爵别开眼,抿起薄唇,冷然嘲讽:“我家。” 夏知知一怔。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 话音未落,一件外套从天而落,盖在她的头上。 “穿好!” 这该死的女人真是毫无廉耻。 夏知知回过神来,脸颊羞红,忙把外套穿上,再次向男人道谢:“不好意思,我……谢谢你。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跟您借点钱,我的手机掉在水里了。” “又来这套把戏?”薄西爵掀唇,讥讽道。 第10章 小腰真细 “什么把戏?” 夏知知单纯地抬头,对上男人冰冷满是嘲弄的视线。 蓦地想起男人白天的态度,似乎把她当成别有用心的女人。顿时心里的感激也淡了下来。她低头看贴在身上的衣服,想着夜里几乎没什么人,天这么热,估计用不到一小时就能干。 届时她也能走到家了。 于是,她抬手脱下外套,打算还给男人。 薄西爵看到她的动作,周身冒着寒气,阴沉地出声打断她:“滚!” 夏知知动作一顿,莫名的看向男人,不理解他在发什么神经。但这不重要,人家都让她滚了,她还不至于这点眼色都没有。 这么想着手上动作更快,冷淡地说:“衣服还您了,估计你也不需要我赔偿,那我就先走了。” 话落,外套精准丢在男人腿上,头也不回的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薄西爵盯着那纤细的背影,心中再次冷笑。 这女人心机真的深沉。 她嘴上说离开,身体却很诚实的朝着房子走去。 满口谎言! 可真是天生的骗子。 十几分钟后。 夏知知囧了。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随便选了一条路,竟然来到人家大门口。她还打算敲门求助一下。谁知道坐在轮椅上的身影无声无息地从她身边经过,还装的目不斜视。 一想到这人跟在自己身后,把自己看得分明,脸颊泛起红韵,咬牙切齿地骂道:“臭流氓!” 薄西爵面色寒沉,转身的动作更是一顿,低沉的声音里裹着透骨的寒意。 “是你衣不蔽体主动到我家来,我没怀疑你企图性骚扰,你还有脸骂我是流氓?” 这话里话外就差没直接说她是那种不知羞耻,别有心机妄想主动爬床的女人了。 “我说误会你信吗?”夏知知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再说,非礼勿视你懂不懂?” “呵。” 男人背对着她,可那冲天的嘲讽之气,挡都挡不住。 夏知知觉得自己今天真是倒霉透顶,出门前一定没有看黄历。要是她提前看一眼,就不会接二连三遇见这种倒霉事。 她憋着一口气转身朝着大门走去。 突然。 从门口驶进来一辆车,刺眼的车灯直接照过来,瞬间就来到眼前。明明进了院子,它不仅没减速,还直直地冲他们撞过来。夏知知自己可以躲开,想到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可能躲不开,转身推着轮椅往旁边跑。 不想—— 轮椅上的男人转了过来,正面对着她。 她跑的太快惯性之下,扑进男人怀里。她还下意识摸了下男人的腰,很硬,有腹肌。 完了! 夏知知脑子里一片空白,刚准备站起身,就发现一件外套披在她身上,腰上的手紧紧扣着她的腰。另外一只手,把她的脑袋直接按在他硬朗的胸口上,力道大的把她的脸都按变形了。 这该死的粗鲁! 还有! 明明是他垂涎她的美色,竟然还理直气壮的污蔑她别有居心。 “放开我!” “别动!” 低沉的嗓音带着杀气。 夏知知又气又羞,挣扎一下又被他狠狠按了回去。 “……” 车子稳稳停下,背后传来戏虐的口哨声,紧接着清朗的男音兴奋的说道:“哇哦,阿爵,没想到你竟然这么野!我这是不是打扰你的好事儿了?” 薄西爵气息不稳,俊脸蓦地阴沉,薄唇吐出一个字:“滚!” “好的,马上滚!”韶白手一抬,看着他笑得格外欠揍,“阿爵,不是我挑拨离间,是兄弟我才直接告诉你的。老爷子给你找的那个未婚妻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未婚先孕就算了,还是跟好几个男人大战才有的孩子。她非但没把孩子打了,竟然把孩子留了下来,估计她自己都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当初这事儿可传的沸沸扬扬。这样的女人你可千万不能要。咱们真要结婚,就娶了眼前这个小甜心得了!” 韶白在薄西爵杀人的视线中,跳上跑车,还嘴欠的说:“我不耽误你们的好事了!” 跑车的引擎声轰鸣炸响,分分钟消失在院子里。 彻底恢复宁静,夏知知猛然推开男人的手站起身,因为恼羞而羞红的脸颊,泛着诱人的桃粉,那双眸子更是氤氲着雾气,特别招人。 薄西爵的视线慢慢地话落到她的腰际,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 这女人小腰,真细! “麻烦你搞明白一件事,我不会要你的任何联系方式。如果我想要就不姓夏!”夏知知气的胸前不断起伏,没注意到男人的视线,咬着牙说,“不要自己心思龌龊,看别人也觉得龌龊。” 夏知知良好的教养让她骂不出更难听的话。 丢下狠话,夏知知转身朝着大门口走去,这次她可不会再走错路了。 月色下,斑驳的林荫路阴森恐怖,拉长了她的影子。 显得单薄纤细的身影分外娇弱。 一阵凉风袭来,夏知知打了个寒噤。 她明明算计着距离距上的岸,没想到从人家的大门口处理来,竟然南辕北辙。 真是晦气。 夏知知真的再也不想看见那张仿佛别人欠了他几百亿的脸! 突然,一辆车停在她身边。 夏知知扭头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冷眸,打算装作没看见继续往前走。 “上车。” 薄西爵低沉的嗓音裹着凉意,高高在上像是施舍。 夏知知倒是想拒绝,看看天色,折腾了这么久,等她自己走去,天都亮了。 在不让家人担心和自尊之间,她选择低下头。 她抿着唇,淡淡地说:“谢了。” 话落,打开车门坐在副驾座。 司机:“……” 夭寿哦! 这个世界上还有人敢给爵爷脸色? 长的倒是怪好看的。 可惜,他们爵爷是个不近女色的人。 薄西爵面色阴沉,薄唇抿成一条线,深邃的眸子半阖,月光透过车窗照射在他脸上,冷峻的侧脸陷入一片阴影中,似明似灭,显得格外冷寂。 第11章 你的债主来讨债啦 夏家老宅。 二楼的儿童房灯还亮着。 薄苑从浴室出来,拿起桌上的故事书,认真地小女孩儿讲故事。 故事讲完了一个又一个,薄苑眼皮在打架,偏偏小糯米团子丝毫没有要睡的意思。她非但不想睡,眼睛还瞪得溜圆。 要是糖豆在这里,肯定早就看穿她的小心思。 奈何眼前的人不是糖豆,而是薄苑。 薄苑抿着唇,无奈地问:“妹妹不困吗?还想听故事吗?” 小糯米团子忽然摇摇头。 “不困,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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