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她的扣子。 热气轻轻喷在她的颈子上,她听到他哑声道:“你既然说我有病了,那你说,有病的人一般都干什么?” 他的声音竟然很无辜的样子:“你教教我吧,好不好?” 作者有话说: 小舒:他比我疯,我有点hold不住他了… 老陆:养女人?我儿子真是出息了 云菂:所以老父亲做饭给他吃,他不屑一顾,忙不迭跑了,其实是要巴巴跑去给他的女人做饭吃?? ? 第 203 章 第203章听故事 傍晚时候, 从窗棂透进来的朦胧光线让屋子里变得温暖起来,林望舒侧躺在那里,经历过一番折腾, 她懒懒地不想动弹, 像是没骨头一样。 她侧首, 闲散地看着床头柜上那台灯,磨料玻璃罩的老式台灯,意大利式的底座。 她打量了一番,有些好奇地说:“你们家这摆件都多少年了, 看着倒是挺特别的,该不会是一个古董吧?” 陆殿卿只穿着一条松松垮垮的睡裤,露着精壮的胸膛,他正起身倒了两杯水。 听到这话,他看了眼, 淡声道:“这是以前意大利大使送给家里长辈的, 反正也不坏,就一直用着,习惯了。” 林望舒看着那台灯, 就有些恍惚, 不知怎么, 她会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会觉得,在某个人生的画面中,她的床头曾经有一盏这样的台灯。 她有些迷糊,怎么会这样, 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台灯。 她晃了晃脑袋, 便不去想了, 环顾四周,看着他这卧室:“进了你这房子,我感觉时光倒流了五十年!” 陆殿卿:“以前长辈说要把这房子装一下——” 说到这里他顿住了。 突然想起,当时长辈说过,把这处院子重新装一下,以后他结婚可以用。 不过他并不想结婚,一直没结婚,所以也就一直没心情重新装潢。 林望舒心里在想着别的,没留意陆殿卿的沉默,她感慨道:“你说你一个人住在这里,多闷啊!” 陆殿卿:“闷吗?你想听音乐?” 林望舒很怀疑地看着他:“你这里有吗?” 陆殿卿:“有,唱片,应有尽有,也有磁带,这几年流行的歌都在了。” 林望舒诧异:“这可真是没想到,你竟然有这爱好,那随便放点吧。” 上次他还对此毫无兴趣的样子。 陆殿卿:“我不知道你喜欢听什么,你自己看吧。” 林望舒躺在那里,脚趾头都懒得动一下:“那我不听了。” 陆殿卿看出她的心思:“怎么这么懒。” 林望舒瞥他一眼:“还不是怪你,你有病就知道折腾我!” 陆殿卿被她那么一看,眸色便转深。 他默了下,并没说什么,只是把那杯水递给她。 林望舒接过来,喝了一口:“竟然是白开水……你不是很有钱吗?就让我喝白开水,陆殿卿我伺候你可是卖了大力气,竟然只有白开水,你是属和尚的吗?” 陆殿卿:“那就不要喝。” 说着他就要给她拿走。 林望舒刚才激烈了那么一场,身上没劲儿,嘴里也觉得渴,哪顾得上,见他?冷血无情真要拿走,只好护着那杯水,赶紧背过身去喝了。 陆殿卿看着她那生怕自己抢的意思,轻笑了下,自己端着水也喝过了,之后接过来林望舒的空杯子,放在旁边,这才重新上了床。 林望舒:“你干嘛又上来?” 陆殿卿没吭声,直接伸出胳膊将她搂过来,让她贴在自己身上。 林望舒便捶打他,又想挠他,最后也没成,只好算了,没骨头一样靠在他身上,用手去捏他。 她开始有些用力,他显然不适,便惩罚式地捏了捏她后腰。 她又只好算了。 其实她也不想和他太较劲。 陆殿卿本来是惩罚她,后来看她听话了,便轻轻按在那里。 林望舒很瘦,腰部很细。 他修长的指不自觉来到了她的腹部,那里很平。 指尖轻轻触碰着,他便想起那一天她放出的狠话,说也许她已经怀孕了。 他们从来不避孕,所以她会怀孕吗,怀上他的孩子。 然后他们也许会有一个女儿,一个像他那样的女儿,他们会一起给孩子挑选衣服,一定要买粉色泡泡裙。 陆殿卿望着窗外,风吹过香椿树,投射在窗棂上,像是一幅动态的山水画。 他就这么胡思乱想着,这么想着的时候,突然开始理解父亲当年对自己的一些失望。 因为自己打破了他对未来的一些美梦吧。 林望舒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她发现他胸膛竟然肌肉匀称,估计平时很注重锻炼保养。 她随意把玩着,将自己的脸靠在上面,喃喃地说:“我今天完全不想动。” 陆殿卿:“那就不要动。” 林望舒便瘫在那里,闭着眼睛。 她喜欢他的味道,很清爽醇厚。 不过她还是小声说:“可是我想回去。” 陆殿卿视线缓慢地垂下,落在她乌黑的头发上,那头发凌乱地散开在她窄瘦的肩头,颈间的细白隐约可见。 他低声道:“也不可能一直住在朋友家,你以后什么打算?” 林望舒喃喃地说:“我未来的打算,还是得靠你……” 陆殿卿神情微动:“嗯?” 林望舒抬起头来,开始勾着他颈子,软绵绵地撒娇:“陆殿卿,我现在能有什么打算,我要钱。你必须帮我分到雷正德的财产,我才能说别的打算。” 陆殿卿便垂下眼睛不说话了。 林望舒看着他那面无表情的样子,无奈,用手轻轻拍了一下:“你怎么这么闷,真没意思……” 陆殿卿一张俊脸被她那样拍着,眉眼动都不动,却提议道:“我去拿唱片,看看有没有你喜欢听的?” 林望舒便觉得没意思极了:“算了,不想听。要不然你给我讲故事吧,你会讲故事吗?” 陆殿卿直接道:“我不会。” 林望舒叹息:“你想都不想就这么拒绝?你就不能哄哄我吗?” 陆殿卿想了想:“那我给你讲历史吧?” 林望舒差点直接给他笑出声:“才不要呢,你怎么这么闷!你以前外出工作,没什么好玩的吗?认识什么特别的人,都可以讲讲,你应该有很多经历丰富的朋友吧?或者有很多有趣的见识?” 陆殿卿低头沉思一番,终于慢吞吞地道:“有一个以前认识的朋友,最近从国外回来了。” 林望舒纳闷:“什么朋友?” 陆殿卿便大致讲了讲,是一个非常有天分的少年,在国外几年,经历了一些事,现在终于回来了,和以前的女朋友再续前缘了。 陆殿卿道:“他们应该很快结婚了吧,今天打电话,他问我现在北京筹办婚礼的习俗,不过最近饭店不好订,酒店也很紧张,我帮他打电话预留了。” 林望舒好奇:“什么朋友?做什么?有意思吗?他和他女朋友怎么分手的?他们怎么重续前缘的?” 陆殿卿:“你问题这么多?” 林望舒无奈:“你没看过琼瑶的小说吗?爱情故事都是很饱满的,哪能像你说的这么干巴巴的,最好讲清楚是谁拆散了他们,分手后是如何痛苦,之后又是怎么浪漫相遇在一起的,这才叫一个好故事!好了,你现在重新讲吧。” 陆殿卿怔了下,他并不知道讲个故事这么麻烦。 不过他还是讲了,尽量讲得细致一些:“太细节的我也不知道,就这样了。” 这次他依然讲得没滋没味,不过林望舒还是从那些故事梗概中津津有味地想象了一番,最后道:“这可真是美好的爱情,矢志不渝,虽然我永远不会拥有,但我喜欢这个故事。” 陆殿卿垂眸看着她:“为什么你永远不会拥有?” 林望舒:“我去和谁拥有?雷正德吗?你吗?” 陆殿卿修长的手指摸了摸她的脸颊,哑声道:“那就不会拥有吧,并不是每个人都需要拥有爱情。” 林望舒正要说什么,突然听到大门外隐隐传来敲门声。 她诧异,仰脸看他。 陆殿卿便放开她,起身穿衣服:“你躺这里,不用起来,我出去看看。” 林望舒好奇:“你这里会经常有客人吗?” 陆殿卿:“除了我的秘书和保镖,很少。” 林望舒便放心了:“如果是雷家的人,别让他们进来!” 陆殿卿回首看了看她,她正舒适地趴在他床上,抱着被子,像一只慵懒的猫。 他低声说:“我知道。” 说完他关好了卧室的门,出去开了大门。 来的却是陆殿卿的姑姑陆知义,身边还跟着一个保姆。 她本来是和几个朋友一起吃饭,路过新街口,顺便来看看侄子。 许久不见,陆殿卿也就把陆知义请到了客厅中,又重新倒了茶。 陆知义看到旁边的茶杯:“你今天有客人?” 陆殿卿眸光扫过,漫不经心地道:“之前身边秘书过来送东西,我正喝茶,便给他斟了一杯。” 陆知义颔首,之后难免说几句:“殿卿,上次你母亲还提起来,说让帮着看看,你还记得孙同志家那个女儿吗,去年博士毕业回来了,今年二十八了,虽然比你小几岁,不过倒是也合适,我之前把照片给你母亲了,你母亲也觉得好。回头可以见见,看看能不能处得来。” 陆殿卿一脸寡淡:“算了,没兴趣。” 陆知义看他那样,皱眉,不过还是继续道:“除了这个,还有几个,家里未必赶得上咱们家,但也不差,长得模样好,又都是高级知识分子。你母亲其实也是这个意思,她现在也没别的要求,哪怕家世一般,但只要姑娘脾气好,家世清白,读过书,那就可以了,其实咱们家的儿媳妇,不求别的,安分守己就可以了。” 陆殿卿声音恭敬:“姑姑,我最近忙,没有时间,也没有兴趣。” 陆知义无言以对:“殿卿,你这是什么意思?你都三十四了吧?你还能一直忙,忙到了婚姻大事都没时间?这也不是我说的,是前些天你母亲特意提起来,说看看如果有合适的,就帮着介绍下。” 陆殿卿见此,也不辩驳,神情恭敬疏淡,抿着唇一言不发。 陆知义叹了声:“你要是对这个不感兴趣,我平时帮你多留心,再看看别的吧。你也该结婚了,你年纪不小了,赶紧找吧……” 一时又道:“不过也得仔细着,还是得找个好的,和我们门当户对的,你应该听说了吧,雷家那小子正在闹离婚,他那媳妇去法院起诉了,听说对方要求挺高的,还要分财产,这是要他们扒一层皮呢!” 她嗤笑一声,不屑地道:“雷家找了一个白纸坊的,家里不行,最后闹到这一步,这媳妇也没出息,到现在也没给他们家生个一男半女,结果离婚打官司倒是知道要钱了!” 陆殿卿听这话,顿时沉下脸:“姑母,夫妻相处,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这是别人家的事,我们不知道根底,怎么可以妄自议论?” 陆知义听了,也是诧异,往常陆殿卿不声不响的,对长辈也算是恭敬有加,从来不出言顶撞,谁知道突然理论这个。 她纳闷道:“也就是私底下说说罢了,何必当真?” 陆殿卿:“既然不能当真,姑母何必提起?我和雷家还算熟,倒也认识,我觉得她很是不错,传言夸大其词,并不可信。” 陆知义见他这样,越发疑惑,一时也不知道再说什么,叮嘱了几句,先离开了。 陆殿卿送走了陆知义,转身忙回去卧室,却见床上一窝的被子团在那里,却并没有林望舒。 他心里一顿,竟如坠冰窖一般。 却在这时,听到浴室的动静。 他走到浴室旁,站在门外,细听着里面的水声。 过了好一会,林望舒才出来,穿着浴衣,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口中哼着歌。 他抿唇,探究地看着她。 林望舒纳闷:“刚才是你姑母?走了是吗?” 陆殿卿盯着她的眼睛:“你怎么突然去洗澡了?” 林望舒笑道:“我听着是你姑母,想着万一她突然进来呢,就干脆过去浴室了,躲一躲嘛,也正好洗个澡。” 陆殿卿心里稍松,不过却蹙眉:“犯不着,她不可能进来卧室,再说就算看到怎么了?她还管不着我的事。” 林望舒却没说什么,径自走到旁边的更衣室,挑挑拣拣一番,取了一套真丝睡衣换上。 “你这边的衣服都挺好的,一看就是特别贵的,我要拿一套睡衣回去穿!” 陆殿卿心里稍松:“你喜欢就都拿着吧,这里我给你再准备一些新的。” ********** 这天林望舒在陆殿卿这里睡的,第二天一大早陆殿卿有个会议,那时候她睡得迷迷糊糊,他在她耳边叮嘱了几句就走了。 等她懵懵地醒来后,孙助理在,给她准备好了早餐,还说留了车子,问她想去哪儿玩。 她看着那殷勤含笑的孙助理,便觉这样子好像也挺舒服,简直是什么都不用操心。 不过吃了早餐后,她还是请孙助理给她叫了出租车,先离开。 孙助理有些犹豫,他记得陆先生临走前说过中午的安排,便试探着说:“要不要和陆先生说一声?” 林望舒笑望着孙助理:“是吗,要请示一下陆先生我才能走?” 孙助理看着林望舒的笑,无奈:“林小姐,我也是奉命行事。” 林望舒点头:“也对,我也不能为难你,要不这样吧,我不走了。” 孙助理顿时笑了:“好,林小姐能想明白就行,其实先生中午就回来了,他会陪着你一起吃饭。” 林望舒:“可我现在挺无聊的,要不你陪我说说话吧,或者我们一起喝喝茶看看电视?” 她笑着冲他招手:“你过来坐,不要客气。” 孙助理见她这样,顿时额头抽抽。 他哪敢! 他早看出来了,陆先生把这林小姐当眼珠子一样宝贝着,林小姐多看谁一眼他都不高兴,上次从上海回来他陪着林小姐回去,先生其实心里很不乐意。 现在林小姐这么说,那简直就是故意害他。 他当下也不敢说什么了,忙道:“林小姐,我看我给你叫车吧。” 林望舒这才满意,笑着道:“好,麻烦孙助理了。” 当下孙助理帮她叫了一辆出租车,上了出租车后,司机是一个彪形大汉,下巴颌那里有一道疤,略显狰狞,不过坐在那里的样子倒是规规矩矩的。 林望舒其实也不太想回孟绸家,这个时候她家没什么人。 可她也没别处可以去,就让司机开着车随便转转:“先过去北京图书馆那边吧。” 车子行驶在路上,这天正好有人结婚,路上有些堵,旁边的司机也不是那种常见的侃家,林望舒百无聊赖,看到前面吊着的出租车司机证,上面写着“李红柱”。 她看着,竟然觉得有些眼熟,不过这个名字很普通,倒是也常见,就没太在意。 那司机见她看着自己的名牌,便开始搭话:“我这名字挺土的,是吧?” 林望舒笑着说:“还好吧,就是很常见的名字,会觉得挺亲切的。” 司机也就笑了:“是吗,我长这样,平时都得小心着,怕人家多想。” 林望舒只好道:“其实也没什么。” 司机叹了一声:“我呢,以前做错过事,进了监狱,坐了十年牢,耽误了,不过你放心,我现在已经改过自新了,结婚了,也有孩子了,我这不是得天天开车挣钱养孩子,所以我现在比谁都老实。” 林望舒意外他竟然和自己说这个,只好道:“这也没什么。” 司机有些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了,其实平时不怎么和人说过去的事,今天突然就想说说……” 林望舒见此,也就坦诚相待:“其实我哥哥也进去过,好几年呢,现在也老实本分干活了。” 司机听了,问起来,两个人彼此说了说情况,倒是感觉亲切多了。 那司机打开话匣子,说起他当年怎么进监狱,怎么苦熬,怎么出来,怎么遇到现在的媳妇,最后感慨说:“我命好,遇上我媳妇,我媳妇真是好人,我现在没别的想法,就想着好好挣钱,让她过上好日子!” 林望舒笑了:“肯定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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