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到我的同事关系交际关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谁呢。” 陆殿卿掀起眼来:“你意思是,你的交际情况,我管不着?我什么都不可以说?” 林望舒坦率地道:“我只能说,你想多了,一则我和他清清白白没有任何不正当关系,就是普通说说话,二则,你还真管不着我,咱俩没到那份上。” 陆殿卿默了片刻,才低声说:“好,我明白了。” 说完他转身上车,车子发动,快速地开走了。 林望舒站在那里,望着远去的车影,有那么一瞬她是后悔的,不该逞口舌之能,就这么把到嘴的鸭子给气飞了。 不过也只是一瞬罢了。 人在一些要紧事情上,总是有许多想法和打算,理智的不理智的,那么多念头涌现,但是关键时候,还是会凭着本能去抓住最符合自己本性的一个。 过后,会后悔,会遗憾,但也没什么可想的。 性格是勉强不来的,她如果真能低下头一直受气,她就不会把自己在雷家的日子过得那么糟糕了。 就因为她在理智和本性之间摇摆,所以自己才不痛快。 况且他们显然对彼此的关系想法不同,看起来也无法达成一致。 所以事情只能这样了。 她静默地站了很久,终于叹了口气,继续往前走,想着自己的出国梦,也想着和雷正德的离婚案。 这件事,她既已精心策划,办法自然不止非要找他陆殿卿,只要他不插手阻拦自己,自己也未必没有别的选择。 如果他刻意报复,故意帮着雷正德,那好,大家就一起来个鱼死网破吧! 作者有话说: 正文小舒刚重生满腹怨气,小陆年轻稚嫩,两个人一起经历了很多,他们不是全文一直不变的,是在婚姻、孕育、承担和奋进中,不断成熟成长的。其实小舒正文最后的世界观和格局,与最初已经完全不是一个人了。 但是番外的这两个,他们没有这样的机会,十年时间各自经历着属于自己的痛苦,在人生不同的岔路口,走向了不同的方向,也就修成了不同的模样。 其实这也是一种对比,嫁给小陆和嫁给小雷的林望舒,十年后,就该是两个面目。 不过好在,她还想求学,她面对位高权重的小陆还敢有脾气,她骨子里还有她的骄傲和不羁。 她要和雷鱼死网破的决心,其实就是她大闹物理研讨会的勇气,这就是她性格中不变的蛮气。 所以她才能让已经功成名就的陆殿卿依然为之折首,所以我们才可以继续写她的故事。 我为什么前面一直试图劝退,因为番外不是“男主高高在上温柔宠,女主受宠若惊傻白甜接受,然后高高兴兴一起虐渣”那样的。 看到不一样,说崩人设了,说和正文不一样了,其实可能都没想清楚,所谓正文说的正文哪个阶段的人设。 用一个读者的话说,真要完全一样才见鬼了。 今天双更,下午就和好了,谁先回头谁是狗,猜猜下午谁当狗吧。? ? 第 196 章 第196章巧遇 让林望舒没想到的是, 第二天,陆殿卿的秘书便找上了她,并带来了一位律师。 这位律师恭恭敬敬的, 大概介绍了下背景, 不说别的, 只听那背景,林望舒便知道,对方确实是有实力的,是可以帮自己打赢官司的。 这年头, 官司能不能赢有时候不看专业水准,还得看一些律师本身的背景以及背后的较量,这个律师是有这种实力的。 稍微沟通了下情况后,林望舒说了自己的要求,律师显然胜券在握。 等到律师走了, 秘书又陪着林望舒吃饭, 详谈一番。 秘书三十多岁,姓曾,曾秘书提到了目前他们搜集的资料情况, 提到了雷正德公司的进出口情况, 外汇情况, 甚至奉上了雷正德资产清单,清单里连犄角旮旯的两处房产都列在其中了。 林望舒看着这翔实的资料,心中暗暗吃惊。 毕竟她找上陆殿卿也没两天,能这么短的时间内把这么多资料搜集齐全,基本是不可能的。 那么她是不是可以认为, 其实陆殿卿早就盯上了雷正德, 也在搜集雷正德相关的信息? 曾秘书戴着金边眼镜, 笑得温和,他看出林望舒的疑惑,解释道:“林小姐不用奇怪,我们有信息部,会对相关行业各大企业都有一定了解,这本来就是例行公事。” 林望舒还是疑惑,不过也就没有多想,微点了下头。 接下来两天,律师陆续和她沟通,并教导她行事和注意事项,倒是确实帮助她许多。 她心中大定。 这时候,想起陆殿卿,自然多了几分感激。 他当时说,他答应了会帮自己就一定会帮,事实证明,他确实是言而有信的君子。 自己虽然和他闹崩了,他依然遵守了他的承诺。 她便想着,要不要联系他,和他说一声对不起,或者谢谢,但犹豫一番,终究还是没有。 本来关系不清不楚的,他愿意帮,自己心知肚明,领了这份情,记在心里吧。 如果再联系,便是横生枝节,对他对自己其实都无益。 倒是不如就这么放过他,他依然还可以是那个清风朗月的陆殿卿。 林望舒也就不再去想了,她的辞职报告已经交上去并在审批中,她也开始尝试着重新整理自己的资料,想着万一之前的学校拒绝自己,她可以试试别的学校。 她还写了言真意切的信,说起自己曾经的经历,说起自己耽误的这些年,希望这些能打动那些学校的招生办。 她在学校工作多年,和同事关系有好也有不好,不过她突然离职了,大家自然多有猜测,知道她在法院起诉离婚,难免叹息不已,也有的安慰她,告诉她现在还年轻,以后还可以找。 再找的话,因为她不能生,自然只能找带孩子的云云。 她听了,不过一笑置之罢了。 这些人怎么想,她并不在意,反正她要离开了,她只专心做交接工作。 这天,叶均秋过来找她,两个人一起出去吃饭。 去的颐宾楼饭庄,就在海淀服务大楼内,自从这些年中关村发展起来,海淀服务大楼也成了中关村一带的标志建筑物。 要了靠窗的座位,可以看到街景的。 叶均秋点了一桌子菜,林望舒倒是有些过意不去,觉得让叶均秋破费了。 叶均秋笑道:“小林老师不要这么客气,上次我父亲的旧案,多亏了你,我一直说请你吃饭,没想到拖到现在,你都要离开了。” 这件事林望舒只觉得是小事,当时他才回国,根本不知道现在国内的情况,她也只是顺手给了点建议而已。 叶均秋却很有些感慨,苦笑着说:“当年因为这件事,我可是吃了苦头。” 一时说起当年,原来当年第一次放开高考,才十八岁,心灰意冷,报考了北大物理系,结果因为他父亲的问题,根本没被录取,第二年,他干脆不想考了。 叶均秋叹道:“也是造化弄人,结果第二年和我差不多情况的,好几个都录取了,我当时已经工作了,自然是难受,也是心灰意冷,想着干脆放弃了,上班也挺好的。” 林望舒听着,倒是有些感慨:“后来呢?你怎么又去上学了?” 叶均秋:“我工作了两年,谈了个对象,结果人家嫌我条件不好,最后分了,我当时感觉自己真是一事无成,愤世嫉俗,怀才不遇,一气之下重新报名参加高考,也不敢报北大了,随便上了一个外地的学校,竟然录取了。” 林望舒:“真不错,你得谢谢你那个分手的对象了。” 叶均秋叹息:“我也是被逼到了没办法,大学三年提前完成了所有学分,之后申请出国,花了五年拿到博士,这不都小三十岁了,终于可以回来,重新回到这里。我没能当成未名湖畔的学子,好歹当了博雅塔下的讲师。” 林望舒听着,倒是怔了好一番:“这很好了,你实现了自己的梦想,而且你年轻,只耽误了三年,并不算晚。” 叶均秋:“谁知道呢,现在当讲师,估计职称都遥遥无期,科研更是摸不着边,只能慢慢熬着了。” 林望舒:“这都是慢慢熬出来的,你还年轻,其实不用着急。” 叶均秋便也问起来林望舒的打算。 林望舒其实不太好意思提,毕竟叶均秋是留美博士,而自己的计划还只是计划,未必能成,现在提出来,若是不成,倒是有些让人笑话。 她只是含蓄地说:“等离职后,先顺利离婚,然后再看看吧,我这些年工作有些累了,如果有机会,想安静下来读读书,再想别的。” 叶均秋听了,笑道:“这个打算很好,小林老师的英语那么好,去国外读书还是很容易的。你看我以前的经历,虽然我耽误的时间少,但我现在感觉,什么时候都不晚,而且国外提倡终身教育,有很多人工作一些年又回去读书的,他们和我们国家不太一样。” 林望舒:“这倒是。” 说着,他倒是很热情地帮林望舒介绍专业,介绍她可以学商学经济学相关。 林望舒其实也这么想的,毕竟年纪摆在那里了,再去钻研一些理工科肯定不容易,她学经济相关的倒是可以,至少有阅历在。 不过经济学相关也是需要一定数学基础的,学起来肯定也不容易。 她只能想着,如果自己顺利分到雷正德的钱,看着家里人日子都上了正轨,她出去没什么心事了,可以踏实学,也未必有多费劲。 叶均秋:“我也写信给我以前的导师或者同学,问问情况,回头帮小林老师写推荐信。” 林望舒笑了:“均秋,谢谢你,不过不用了,我暂时先不想这些,还是先想着离婚的事。” 叶均秋试探着道:“离婚的事,他一直不松口?” 林望舒:“反正我现在躲着他,不想和他说什么,先走法律程序吧,我和他真是闹得很累,我看到他就烦,这个人没法说理,说不通。” 吃完饭后,已经不早了,叶均秋要送林望舒回去,态度殷勤。 林望舒想起陆殿卿的话,其实多少也意识到了什么。 叶均秋比自己小三岁,长得清隽出众,这样的年轻才俊,前途无量,自然引得不少人侧目。 而她一则是比人家年纪大,二则陷于婚姻之中,在她心里,两个人的关系不错,更多偏向于姐弟一样,并没想过别的。 现在自己要离婚了,叶均秋对自己的一些示好,便多少有些越界的意思了。 她笑了下,道:“均秋,谢谢你,不过不用了。我毕竟正在办离婚,让人看到也会误会。” 叶均秋自然听出她的意思,他安静地望着她,之后道:“好,那你先忙,有什么需要的,一定记得给我打电话。” 告别叶均秋后,林望舒沿着中关村电子城往南走,天下起小雨,很小,倒是也不必打伞。 不过公交车站人很多,来了一辆车大家都挤着要上。 林望舒等了一会,多少有些无奈,想着如果有出租车就好了。 这时候视线无意中看到对面。 对面公路停着一辆车,车窗是落下的,那个人微侧首,隔着朦胧的雨雾沉默地看着自己。 四目相对时,他眉眼清冷,视线一直锁在自己身上。 神情竟然有些……幽怨。 她轻叹了口气,穿过马路,径自绕到了副驾驶座那面,打开门上车。 ********** 上了车后,两个人很有默契,谁也没说话,车子就这么无声地往前行驶。 车厢内太过安静,以至于气氛凝滞闷重。 林望舒望着窗外拔地而起的楼房,随口道:“你不觉得很闷吗?” 陆殿卿:“嗯?” 林望舒好奇:“你平时开车,都不听个音乐什么的吗?再不济,也可以广播里听个相声笑话,结果你什么都不听,就这么闷着?” 陆殿卿想了想,问:“你想听什么?” 林望舒无力地看了他一眼:“我不想听什么,就是觉得这样很没意思。” 陆殿卿便伸手,打开旁边的储物格,里面有带着塑封的磁带:“这些应该是买车时候附送的,你看看有喜欢的吗?” 林望舒也就拿过来随手翻了翻,都是一些常见流行歌,题目一听就肉麻,比如什么《明天你是否会爱我》和《眼泪为你流》。 林望舒很没兴趣地扔一边,她可不想和陆殿卿一起听着这种歌,多尴尬。 陆殿卿视线余光扫过被她扔在那里的磁带,淡声道:“吃过饭了?” 林望舒:“嗯。” 陆殿卿:“看来吃得很高兴?” 林望舒觉得这毫无起伏的音调中有了一种说不出的嘲讽意味。 她瞥他一眼:“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高兴了?” 陆殿卿微抿唇,对于她的挑衅并没反击。 林望舒想起刚才的情景:“今天真巧,你怎么会恰好在那里?你该不会又恰好路过,恰好看到我吧?” 陆殿卿握着方向盘,解释道:“有个高新技术发展会,就在海龙大厦,我恰好坐在靠窗的位置。” 林望舒哑然,之后笑了。 海龙大厦就在海淀服务大楼对面,她又是临窗的座位,隔着中关村大街,正好可以看到对面。 也是巧极了。 海龙大厦是大窗户会议室,所以他恰好旁观了自己和叶均秋一起吃饭? 陆殿卿侧首,瞥了一眼她的笑:“对于我们的巧遇,你看来很开心?” 林望舒依然笑着:“这就是缘分,这也能遇到,你看到我们点了什么菜吗?看到我吃得多香了吗?” 陆殿卿淡淡地道:“看到了,你吃得开开心心,看来心情好,吃饭也香。” 林望舒笑:“味道是不错!” 陆殿卿:“我却一直饿着肚子,到现在没吃饭。” 林望舒听他竟然委屈巴巴的,好笑:“谁拦着你吃饭了,你自己不吃饭怪谁,或者你也可以过去和我们一起吃,我们又不会多你这一张嘴!” 陆殿卿抿唇不言。 林望舒心情大好,便故意笑道:“你还是修行不到家,你如果再不要脸一点,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比如你过去和我们一起吃饭,现在哪至于饿肚子!” 谁知道他依然没说话,她的嘲讽在他那里仿佛没入海中,不见任何回响。 林望舒也就觉得自己这样很没意思了,她又想起他的秘书和律师,到底心中感激,便道:“不过看你饿着肚子,也考虑到你帮我找律师的事,我大发慈悲,可以请你吃饭。” 她想了想,补充道:“不过我可请不起很好的,你不要太挑剔,凑合凑合得了。” 陆殿卿低声说:“算了,我没什么胃口。” 林望舒纳闷:“这是怎么了?绝食抗议?” 陆殿卿:“下雨了,我送你回去。” 林望舒哼了声:“整的好像我影响你食欲一样,不吃算了……” 陆殿卿侧首,静默地看了她一眼。 林望舒便无可奈何了。 他如果嘲讽反击她几句,她自然斗志昂扬全力以赴,现在他仿佛被霜打了的茄子,她还能怎么着? 倒好像她欺负他似的! 于是她终究叹了口气,诚恳地道:“陆殿卿,无论怎么样,我还是很感谢你的,我算计了你,但你没生我的气,还真心想帮我。” 特别是两个人彼此放了狠话闹崩了后,他竟然还言而有信,实在是让她感激不尽。 陆殿卿透过蒙了雨雾的玻璃,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终于开口:“你很感激我是吗,那你想怎么感激我?” 林望舒一噎,她意外地看着陆殿卿,没想到她刚说几句软话,他就顺着杆子往上爬。 一时笑道:“你还挺好意思的,这就直接索求回报了?” 陆殿卿一脸坦然:“你教我的,不要脸一些,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她无奈,想起自己之前的种种打算,道:“陆殿卿,其实我是想放过你的,可你非要自投罗网,怪谁?” 陆殿卿:“不要顾左右而言它,说吧,怎么感谢我。” 林望舒:“你要我怎么感谢你?” 陆殿卿言简意赅:“我饿了。” 林望舒好笑:“你刚不是没胃口吗?” 陆殿卿:“现在有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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