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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陆殿卿听这话,神情顿了下,之后放开她,捧着她的脸,认真地问:“他要亲你,你没让他亲?” 林望舒点头:“是!” 陆殿卿:“那你刚才说你们在甘蔗林——” 他没说出下面的话。 林望舒:“在甘蔗林,他牵了我的手!” 她有些犯愁,嘟哝道:“反正现在要撇清楚就有些麻烦了,手都牵了呢……” 陆殿卿额角微抽,看着说话尚带着稚气的她,默了片刻,终于还是笑了。 他抬起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你怎么这么傻。” 不过在这之前,他其实也很傻。 年轻时候,谁不犯傻。 ******* 说是当天去说明白,但却并没有。 陆殿卿后来又忍不住亲了几下,就这么耽误了。 当晚陆殿卿送林望舒回去的时候,是牵着手的。 他知道这里风气保守,也知道大家会怎么想,但确实有些迫不及待,舍不得放开她的手,也有些急于想宣告他们的关系。 毕竟,从他获得那些记忆,到小心筹谋,之后来到这里,他压抑了很久。 他怕吓到她,只能徐徐图之。 现在,总算可以公明正大了,他便不再顾忌了。 路上遇到好奇的目光,他便直接和人说,说他们现在在谈对象,惹来了一群羡慕的目光。 他对此视若无睹,毫不在意。 他知道会有人嫉妒她,不过没关系,他会一直守在这里,直到陪着她离开,他是再也不放心把她单独放在这里了。 而他送她回到宿舍的时候,便看到了一直等在门前的雷正德。 雷正德脸色惨白,目光黑沉沉的,他就那么牢牢地盯着那对牵着手的男女,神情仿佛一个捉奸的丈夫。 林望舒被陆殿卿牵着,心里却在回想着刚才的吻,那种被纵容宠爱着的感觉,那种甜到了骨子里的感觉,让她回味留恋。 谁知道这时候,她就看到了雷正德。 视线相对,她有些尴尬,不过很快就理直气壮起来。 陆殿卿说了,只是牵手而已,没什么,又不是结婚了。 她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而陆殿卿,只是缓缓地抬起眼,带着一丝没有笑意的笑,和雷正德对视。 雷正德顿时被陆殿卿唇边那抹笑激怒了。 林望舒已经成为自己女朋友了,本来已经牵了小手,差点要亲了,基本成了一多半了,结果他突然出现了。 现在,本来应该被自己牵着手的女人,到了陆殿卿怀里。 他们走得那么近,他们眼神间那么亲近,简直是堂而皇之地不要脸! 陆殿卿淡声道:“正德,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 雷正德拳头紧握,青筋暴起:“什么好消息?” 对于雷正德压抑的暴怒,陆殿卿置若罔闻,他越发握着林望舒的手,笑着说:“我和望舒已经确定关系,现在她是我未婚妻了。” 说着,他笑道:“作为朋友,你应该为我们高兴吧。” 雷正德再也忍不住了:“你?陆殿卿,你竟然这么对我,那是我女朋友,你就这么明着抢?” 陆殿卿微微挑眉:“我抢了吗?就算抢了又怎么了,我凭着本事抢的,不行吗?” 雷正德火气“噌”的一下子窜起来了,肌肉纠集:“陆殿卿!你竟然抢我的女人?你是不是故意的?” 陆殿卿很随意地道:“怎么叫抢你的女人,她属于她自己,我们情投意合,她才要和我在一起。你与其和我生气,不如看看你自己,哪点配得上她?她和你牵过手了是吧?那肯定是试了试觉得你实在不行,后来发现我的好,这么比较了后,才做出了最佳选择。你既然不如我,那就认命,不要想着争了。” 雷正德瞪大眼睛,无法理解地看着陆殿卿,他没想到陆殿卿竟然这么说话,他以前不这样,怎么现在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他气喘吁吁,咬牙切齿:“行,你过来,你小子,我不会放过你!” 林望舒连忙道:“你闹什么闹,我也没答应和你在一起啊!” 一时对陆殿卿说:“你不要这么说话……” 这不是拱火吗?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陆殿卿徐徐图之,既然和他确定了关系,他也就不装了。 所以陆殿卿直接道:“望舒,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你先回宿舍。” 林望舒惊讶:“你不要打架。” 陆殿卿:“怎么,你觉得我打不过他吗?” 林望舒:“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觉得打架不好,我们说明白就行了……” 陆殿卿听了,便看向雷正德:“正德,我女朋友说了,打架不好,估计她是怕我把你打坏了,那我们就不打了吧,我怕你太丢人现眼。” 这话一出,雷正德哪里忍得住,直接扑过去了。 ********** 雷正德被人打了,在床上躺了一个月。 一个月后,当他一瘸一拐下床的时候,恰好陆殿卿带着林望舒离开农场。 据说他们已经领证结婚了,陆殿卿也要顺利将林望舒的户口和粮食关系带离农场。 两个人走的时候,农场里所有的知青都在羡慕着林望舒,她就这么一下子交了好运,被那样一个容貌才学身世都是上上等的男人接走了。 林望舒的故事流传开来,就仿佛众多女知青做出的一场美梦。 这天,雷正德走出草屋,周围人全都看过来。 雷正德惨白着脸,没有理会。 他在想着陆殿卿临走前说的那些话。 陆殿卿说了很多,说了他们以后的幸福,说了林望舒会给他生一对双胞胎,说了他们以后会一辈子在一起。 也说了雷正德的问题。 “你并不是真正的男人,你不能生育,你永远不能让女人怀孕,这样的你,也配拥有她?” “就算你和她在一起,你也没法让她幸福,你只能给她带来痛苦。她只有和我在一起才能幸福。” 陆殿卿说话锋利无情,刺得他浑身发疼。 他不愿意相信,但是隐隐之中,他又感觉,他说的应该是对的。 雷正德拄着拐杖,看着远处被风吹起的莽莽原始森林,一阵阵疲惫的绝望充斥着他的心。 他陡然间放开了拐杖,发出“啊”的叫声,叫声疯狂,犹如困兽。 周围知青听到,都惊骇地看过来。 这简直……不像是人发出的声音。 作者有话说: 下午15点开始更前世“为了报复我爬上了前夫发小的床”,会长一些,大概是“结婚前我跑路了”番外的两倍长,可以当单独的故事看。 其实我想过干脆这个前世番外重新开一篇文,但是又觉得作为单独的文太短了,又懒得找编辑问规则,所以就这样了。 1)严肃点说,一个婚姻不幸的女人奋力挣扎终于报复前夫、重塑自我、获得事业和爱情圆满大结局的故事。 2)狗血点说,集合了白月光、一夜情、挑逗、捉奸、报复、同居、带球跑、豪门撕逼,亿万萌宝,万里追妻等各种奇怪因素。 不喜勿入吧。? ? 第 191 章 第191章我们睡了 斑驳树影自窗棂投射进来, 房间内明暗交错。 陆殿卿睁开眼睛,眼前视线先是模糊的,之后便逐渐定焦, 而定焦之后, 他也终于看清, 那竟是她笑盈盈的脸。 她在冲着他笑。 陆殿卿脑中一片空白,并不明白眼前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画面。 而此时的林望舒,已经穿上了一件宽松的白衬衫,那白衬衫对她来说显然过于大了, 几乎垂到了大腿。 她笑望着陆殿卿,眸中带着几分阴谋得逞的得意:“陆殿卿,你可能需要清醒下,等你清醒了,我们再坐下来谈谈昨晚的事。” 陆殿卿怔怔地看着她, 开口:“你怎么会在这里?” 昨晚和几个堂兄弟聚会, 他喝了一些酒,现在又是刚刚睡醒,声音像是蒙着一层沙。 林望舒便收敛了笑:“我为什么在这里?陆殿卿, 你竟然问我为什么在这里?” 陆殿卿刚睡醒的茫然感逐渐褪去, 他闭上眼睛, 再睁开,浅琥珀色眸子变得清明,也变得冷静理智。 他以轻淡的眼神望着她,漠声道:“我应该知道吗?” 林望舒盘腿坐在床上,好心地提醒道:“昨晚你喝醉了酒, 你的司机扶你下车, 当时我恰好看到, 我看到你醉得不省人事,路都没法走了。我那么好心,当然就顺便扶着你,又和司机一起把你送到房中。” 陆殿卿没有什么反应。 林望舒继续道:“你司机走的时候,我本来也要走了,但是我看你那么难受,就想着照顾下你,结果你倒是好,狼心狗肺,竟然对我图谋不轨。” 陆殿卿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仿佛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林望舒指了指床上已经成了碎片的衣服:“看到没,这就是证据,这都是你撕碎的。” 她叹息:“陆殿卿,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陆殿卿终于坐起来。 他一坐起来,搭在身上的毛巾被便从腰间滑落,他才意识到自己没穿什么。 他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之后缓慢地抬头,视线落在面前的林望舒身上。 他定定地看着,终于认出来,她身上穿着的那件衬衫有些眼熟。 林望舒笑着说:“对,这是你的,我看挂在旁边,我就自己拿了来穿,我的裙子已经被你撕碎了,你总不能不给我衣服穿吧!” 陆殿卿视线沿着衬衫下移,他也终于发现,她竟然只穿了一件衬衫,那衬衫太过肥大,盖住了她的大腿。 洁白到发亮的大腿上却有一些红色淤痕,因为肌肤太白,那淤痕有些太过惹眼,像是雪地里绽开的梅花。 林望舒的手指轻轻点着上面其中一朵,笑着说:“这是你害的。” 证据是如此地确凿,陆殿卿仿佛无可辩驳。 陆殿卿眸底颜色转浓,神情难辨。 他抬起手,扯了旁边一件睡袍,缓慢地披上,之后进了旁边更衣间。 林望舒很有耐心地等着,反正他跑不了的。 片刻后,陆殿卿出来了,他穿了一件墨色衬衫和长裤,这让他整个人看着凛然清冷起来,这样的陆殿卿让林望舒感觉到一些压迫感。 林望舒微吸了口气:“陆殿卿,你可以找公安局来查一查,这些都是可以查的,验指纹验血液都可以。” 陆殿卿神情疏淡:“那我现在打电话替你报警,你需要吗?” 林望舒笑了:“当然需要,既然你这么自觉,那就请你报警吧。” 陆殿卿的视线定定地落在林望舒脸上,手却拿起旁边桌上的手持电话。 林望舒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陆殿卿垂眸,指尖一个个地按了号码。 他按一下,手持电话就会发出“嘟——”的一声,林望舒一直笑盈盈的,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最后,陆殿卿修长的长指轻落在了“拨出”键。 林望舒看着他的手指,红唇轻动,笑说:“报警吧……” 陆殿卿却停下来动作。 他撩起眼皮,望向林望舒:“在请民警同志过来之前,我有个问题。” 林望舒:“嗯哼?” 陆殿卿:“昨晚除了司机,你难道没看到我的保镖和秘书?” 林望舒诧异,茫然地道:“保镖秘书?我哪知道那么多,我见都没见到,反正我就看到你们车里下来一个人扶着你,我当然以为那是你司机了,也许那是你保镖?或者秘书?” 陆殿卿不放过她脸上每一个细微表情,继续问道:“就算只有司机送我回来,他应该会照顾我,为什么他会将我扔给你?你对他说了什么?或者——” 他轻声道:“我应该先给我的司机打一个电话,问问昨晚的情况。” 林望舒脸上的笑容有点挂不住了:“陆殿卿,你什么意思?难道还能是我强迫你不成?” 陆殿卿笃定地吐出四个字:“你故意的。” 林望舒冷笑:“我故意的又怎么样?反正昨晚就是你强迫了我,我们之间已经有了夫妻之间才会有的亲密关系,或者更直白地说——” 她眉眼间泛起得意,轻轻地道:“陆殿卿,你已经给你发小戴了一顶大绿帽子,你说,你以后怎么有脸见他?你们还能当朋友吗?你觉得他不会记恨你吗?你觉得他不会对你心生怨恨对付你吗?” 她笑着说:“无论是因为什么,你觉得,眼前这一幕,你能向人解释吗?公安局来了你要让他们先把你全身上下查一遍吗?你的名声禁得起这种事吗?华工集团的陆殿卿和自己发小的妻子滚到了床上,这事传出去,你说外面会怎么想?” 陆殿卿面无表情地看着林望舒,她一副你入我彀中的得意样子。 他静默地站在那里,好半晌,才望向窗外。 窗外,香椿芽树已经掉下了第一片叶子,犹如飞鸟一般轻盈地自窗前飞过。 他沙声道:“为什么?” 林望舒懒散地用手托着脑袋,很大方地半躺在他床上:“什么为什么?” 陆殿卿:“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林望舒笑出了声:“那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陆殿卿沉默地听着。 林望舒望着他:“陆殿卿,我要你帮我对付他。” 所谓的他,显然是指雷正德。 陆殿卿神情漠然:“林望舒,你想让我做小人。” 林望舒笑道:“小人?从你抱了我,你就已经是小人了,既然当了小人,你就没点自知之明?” 她摇头,看着他那冷漠疏远的样子,叹道:“你以为你还是那个凛然不可侵犯高高在上矜贵高洁的陆殿卿?你要认清现实,你现在是一个‘和自己发小妻子上床了的男人’。” 陆殿卿额头抽动,以难以言喻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就算你说的是事实,我希望你说话含蓄一些。” 林望舒:“好,那就是我们已经有了违背伦理的亲密关系,所以你不能道貌岸然,只能和我同流合污了。” 陆殿卿抿唇,拧眉沉思好半晌,终于有些认命地道:“你们现在什么情况?” 林望舒看他这样,笑道:“我已经和他说过了,我要离婚,但是他显然并不想离,我暂时也没办法,所以我已经在法院提起诉讼了。” 陆殿卿垂下眼睛,淡声说:“你想要的,不止是离婚吧。” 如果只是离婚,并不需要她这么做。 代价未免太大了。 林望舒:“所以我就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 她笑着说:“最初的时候,我确实只是想离婚,但是我们之间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所以现在我也不想这么轻易放过他了。” 她含笑的眸中泛起冷意:“所以我要找一个人,帮我一起对付他,按照法律规定,公司里的那些股份,那些钱,我也应该有份,不是吗?” 她轻声说:“我什么都不求,只要离开,他不肯,那我现在就要更多,我要让他付出代价。” 陆殿卿视线一直落在她眼睛上,低声问:“还有吗?” 林望舒:“没了。” 陆殿卿淡声道:“你觉得,我会帮你吗?” 林望舒叹:“陆殿卿,现在不是你要不要帮我的问题,而是你必须帮我,难道你还没认清情况吗?” 陆殿卿神情难辨:“嗯?” 林望舒笑道:“你这个人一向比较自命清高,我相信你即使再不喜欢,也不会亏待和你上床的女人,是不是?” 陆殿卿看着她,不置可否。 林望舒:“再说了——” 她叹了声,仰脸,用一种格外诚恳柔软的眼神看着他:“陆殿卿,你可能已经忘了,但我没忘,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以前我们也曾经是很好的朋友,你还记得吗?在这个世上,如果还有一个人可以让我相信,可以让我求助,那个人只能是你了。” 陆殿卿死死地盯着她,良久,他有些僵硬地别过脸去,看着窗外。 那边叶子就落在了窗棂旁,被风一吹,要掉不掉的。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格外冷淡:“林望舒,你不过是在骗我,想利用我,既然事情你都做了,那可以,你告诉我你需要我做什么就是了。” 他顿了下,继续道:“不要说这种话,犯不着,而且也很可笑。” 林望舒不可思议地道:“你觉得我提起小时候很可笑是吗,你这个人就是这么无情无义,你现在和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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