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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你说正事,今天我和父亲谈到了孩子的问题,告诉他我暂时不想要孩子,他没多问,就说随我们,还说你的工作现在做得很好,让你好好干就是了。” 林望舒一听,自然高兴:“既然父亲都亲口这么说了,那姑母的话,也就没必要理会了。” 之前她妈就说试探过陆殿卿父亲的意思,现在更加确凿了,她可以再也不用理生孩子的茬了。 陆殿卿:“对,本来就没必要,她也没办法做我们的主。” 林望舒:“那就好,我还想拼一年,把自己的工作做好。如果放开高考,我想考大学,上了大学我还想好好学习呢,早早怀孕生孩子,到时候我的人生都围着孩子打转了!再说,我还不一定能生出来呢,我开始就和你说过,大夫说了我生孩子困难。” 她想着人就是这样,没结婚前,如果知道非要生孩子,那她肯定就撤了,那时候就算有些失落难过,但也没什么大伤害。 可是现在结婚了,两个人蜜里调油,这个时候如果非说必须生孩子,那可真是当胸一箭,让人前不得后不得。 说白了,就是沉没成本大了,让人舍不得了。 毕竟日子过得好好的,因为一个分歧就当机立断离婚的有几个。 陆殿卿低首凝视着她,默了片刻,才低声说:“没什么,我开始就说了我们可以不要孩子,再说除了我姑姑,没有人给我们这方面的压力,我父母我也可以做主,我爷爷那么多晚辈,他也不缺我们这里的孩子,你没什么需要担心的。” 林望舒:“嗯,我知道。” 陆殿卿:“高考的事,不是年底,就是明年初了,看具体审批过程,这个消息已经确切了,往届生也参加,年龄放得很快,你肯定有机会,先争取考大学吧。“ 林望舒顿时吃了一个定心丸:“好!” 陆殿卿:“我要出国的话,临走前需要交代的事比较多,我爷爷这两天回来,我们得去看看。” 林望舒:“爷爷回来了?那看你的,你说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 陆殿卿:“应该是后天回来,到时候我带你过去。另外我们西厢房不是还有一些木料吗,之前装修剩下的,今天找个板爷,帮我们拉过去白纸坊,你哥总能用得上。” 林望舒:“你说得是,就算不打柜子,打棚子什么的也有可能。” 陆殿卿:“还有一件,我出国的话,你一个人住在这里,我也不是太放心。” 林望舒:“不放心?” 陆殿卿:“一个人,万一生病了呢,也没人照顾你,所以我想着,等我出国,你就过去你娘家住,你大哥马上要结婚了,你可以交一份伙食钱,平时出手大方些,和你嫂子处好关系,和娘家也能互相照应着。” 这也是他今天过去白纸坊就想过的,毕竟他家族人虽然多,但林望舒并不熟,自己母亲不在北京,父亲也不方便经常过来看她,只能靠着娘家了。 他又道:“你家住房紧张,可以让你二哥先来我们这里住,他一个大男人,倒是无所谓的。你二哥一向疼你,这个应该没得说。” 林望舒想想:“我二哥肯定没问题,实在不行让他在故宫住宿舍凑合凑合呗!不过回娘家的话,那边环境不好,学习不够安静。” 陆殿卿:“那你可以过来这边学习,就像上班一样,平时吃饭睡觉回去。” 林望舒:“倒是也行。” *********** 到了第三天,陆殿卿和林望舒一起过去了东交民巷,看望了陆家老爷子。 陆家老爷子是一个和蔼慈祥的人,已经八十岁的他精神矍铄,风采怡然。 陆殿卿和林望舒过去的时候,身边已经围了好几个孙辈,陆殿卿的四叔和姑母都在。 屋子里热,老人家不喜欢用空调风扇,就在院子里阴凉处,一大家子或坐或站的,在那里说话。 林望舒这是第一次拜会老爷子,自然是恭敬小心,不过陆老爷子也是很好的人,几句话便化解了陌生,气氛倒是不错。 说话间,不知道怎么提起陆殿卿生病的事,陆老爷子颇有些不满:“你父亲对你逼得太狠了,这都是被他累病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恰好陆崇礼进门。 陆崇礼上前恭敬地见过了,道:“父亲,他只是在飞机上冻到了,倒是和我没关系。” 然而陆老爷子显然是不满:“怎么和你没关系?你不是他的顶头上司吗,他的工作不是你安排的吗?” 陆崇礼便笑了,一笑间温润谦和:“父亲说的是,这个确实怪我。” 其它人见此,都笑起来,纷纷表示,老爷子肯定是对的,老爷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林望舒从旁,也忍不住笑。 就在刚刚,她突然觉得陆殿卿父亲某些举止言谈其实和陆殿卿很像——或者应该说陆殿卿像他的父亲。 她再一次想起上辈子的陆殿卿,那样一个陆殿卿,经过岁月的锤炼后,其实最终会变成他父亲那样吗? 她总觉得,比起如今的陆崇礼来,上辈子那个三十五岁的陆殿卿过于冷漠,少了几分温润的包容感。 并不觉得那样的陆殿卿在五十多岁会成为今天的陆崇礼。 也许光阴的河流在某个地方被撕开了一个小口子,陆殿卿就走向了截然不同的方向。 ******** 陆殿卿是八月初出去国外的,临走前,他自然是很多不放心,倒是嘱咐了许多,包括自己工资怎么领,家里遇到什么事都可以找谁,都给她说清楚。 他又怕她不上心,最后道:“反正有什么事你就找我父亲好了,如果他不在,就找庄助理,庄助理上次你见过,他会一直在北京,一定能找到。” 林望舒:“我知道……” 陆殿卿:“你大哥马上结婚,你大嫂人还不错,但是你长期住在娘家,也怕起了间隙,你平时该花钱花钱,粮票饭票什么的都交给妈好了,不要怕花钱。” 林望舒:“你放心好了,我懂,再说有我爸妈我哥呢,我这当姑奶奶的哪至于受气。” 陆殿卿无奈,摸了摸她的头发。 林望舒明白他不放心,嘟哝:“那么担心干嘛,我以前没结婚也是那样过的啊……” 陆殿卿凝视着她,低声说:“那不一样,你现在是我的妻子。” 林望舒听他这一说,倒是笑起来:“放心好了,我又不傻!” 陆殿卿走了后,没多久,林观海和肖爱红也就热热闹闹地结婚了。 他们两口子住在新盖的房子里,当初林望舒住的那间房,本来是林听轩住,不过林望舒要住,自然是把林听轩先赶出去了。 林听轩二话不说,卷着铺盖卷去宿舍了,于是林望舒又住回了白纸坊的大杂院。 其实这边住着倒是便利,距离附属中学近,开学后,骑自行车十分钟就到,她倒是更喜欢了。 刚开始的时候,虽然很惦记陆殿卿,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不过她很快将心思投入到教学和学习中,那些惦记着的心思也就淡了。 她每天忙得马不蹄停,白天在学校上课学习,中午会和学生一起吃饭,和他们探讨下学习问题。 现在社会上已经有些传闻了,都在说起高考放开的事,当然了这种事有人信有人不信的,信的可能拿起书来学,不信的就当没这回事,还会吊儿郎当地说别人干嘛当回事,这才是犯傻了呢。 林望舒虽然不好和学生说实话,但是也几次给学生鼓劲儿,让他们努力学,她现在在学生中也很有一些威望,大部分学生都认真听着。 甚至连那李红柱,都开始努力学习了,甚至据说比别人都用功,黑天白夜地学。 这倒是让她欣慰,让她觉得,自己当时到底没做错,也许自己已经改变了这个学生的一生,谁知道呢。 下班后,林望舒就在房间里挑灯夜战,这本来也没什么,可是时候长了,大杂院里难免有说闲话的,有的好奇说殿卿出国了你怎么没跟着去,有的说殿卿出国了你怎么就回娘家,反正那话里意思,多少带着几分探听。 她勤快学习,也引来大家好奇:“就算放开高考,也是应届生吧,你早毕业了,也不能考,有什么用呢!” 对于这种话,林望舒只当没听到罢了,毕竟说了也白搭,她自己把自己顾好就行了,管不着别人怎么说。 关珠清已经和雷正德结婚了,据说结婚的时候还闹了一场,她也想去北京饭店结婚,但是雷家的意思是,随便找家得了,为了这个,关珠清死倔着,雷正德也闹别扭,最后终于,雷家答应了,果然也去北京饭店摆了桌。 对于这些,关彧馨提起来就想笑:“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去了有什么意思呢,还不是看雷家的嘴脸。 因为这个,林家压根就没参加她的婚礼,反倒是陆家参加了,也给送了礼。 陆殿卿这一房,陆殿卿不在,她意思意思让人代上了礼。 关珠清却因此不高兴,她觉得姑姑“不给她留面儿”,倒是冷淡了林家很一段。 林望舒知道这些,自然是当没这回事,就算一个胡同住着,都是你嫁你的,我过我的,更何况她现在躲到了白纸坊大杂院里,谁稀罕搭理一个关珠清! 谁知道那天,中秋节,林观海提了一盒月饼过去给关敬城,当天晚上,关敬城带着关珠清过来了,来看姑姑的。 关敬城对于关珠清的事当然是看不上,心里膈应,但到底是女儿,女儿过节过来看看姑姑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所以也就带着她过来了。 过来后,关珠清倒也是规规矩矩地叫了姑姑,也和林望舒打了招呼,口中叫姐,很乖巧的样子。 关彧馨见此,伸手不打笑脸人,便也问起来她婚后的种种,听着雷正德那小子对她倒是不错,也就放心了。 关珠清:“至于我婆婆那里,她时不时说我,但有正德护着,我倒是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关彧馨笑了:“那就好。” 关珠清看了一眼林望舒,道:“其实我现在想着,婆媳关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婆婆再刁钻,只要自己男人向着自己,怎么都不怕,先拿捏住男人,别的都不用担心。” 关彧馨点头:“这倒是,还是珠清你有本事,能拿捏住男人。” 关珠清听着这句话,倒是多少有些得意了,她笑着说:“姑母,说实话,我现在也想明白了,正德对我好,他们家各方面也都好,我嫁过去,这不是挺好的,虽然不是什么大前途的人家,但是知冷知热的,正德对我也好,又是守着家的。” 旁边关敬城听着,皱眉:“珠清,说得叫什么话!” 关珠清:“也是说实话,我姐现在,住到了娘家,我看着其实也心疼。” 林望舒一听:“心疼我?妹,你可放心吧,我这日--------------/依一y?华/子挺好的,你不用操心我。” 哪里也轮不着她来心疼自己。 关珠清叹了声:“行,姐,我知道了。” 林望舒和关敬城告了一声罪,也就先回屋学习去了。 关彧馨从旁笑了:“别看小陆不在家,但是望舒可是一点点不受委屈,小陆的工资每个月都是按时领,望舒不去领,她公公的助理都会过来给她送,一个月都不缺!我看陆家比咱们家还讲究,知道家里人出去了,媳妇在娘家住着,瞧,这不是中秋节,小陆的表姐和堂弟还过来看了望舒,提了两大包点心月饼的,五斤猪肉,还有一些新鲜货,说是长辈给的,我这不是还说,让望舒过去陆家看看老人,也算是替小陆尽孝。” 关敬城:“陆家那是懂礼的,姐说得对,人家长辈做事,让人挑不出毛病来,再说了,小陆出国,那还是为了工作,为了国家,我们望舒回娘家住怎么了,这不是挺好的?” 关珠清听了,却是很有些不服气,只是不好再说什么。 这时候,恰好肖爱红过来,肖爱红和林望舒关系好,说得热火朝天的,又问起关敬城以前中秋节过节的事,大家便提起过去的那些老规矩。 关敬城本来因为女儿,脸色已经不太好,现在和外甥女和外甥媳妇说话,才算勉强好转。 关珠清坐在一旁,也觉得没意思,恰好这个时候林听轩进来了。 她便忙道:“听轩哥,有个事,正想问问你呢。” 林听轩:“什么?” 他对关珠清很看不上,能嫁给雷正德那种人,他就不能看在眼里。 现在还搭理关珠清,也是看在舅舅面子上。 关珠清:“听轩哥,你看我这镯子,是什么来路,能看出来吗?” 林听轩淡扫了一眼:“镯子?” 关珠清一下子笑了:“瞧,我这手上的镯子,这是我婆婆给的,说是祖传的,据说还挺贵的……不过我哪里懂呢,就想着让听轩哥看看。” 林听轩没什么兴趣:“字画我懂,石头也懂,但是镯子就算了,我哪懂那个!” 肖爱红好奇,已经凑过去看了,关珠清便捋下来:“你瞧瞧,这个据说是有些年头了,好东西,我婆婆说,这是新媳妇的见面礼,以后要传给我们子孙的。” 肖爱红那么瞧了一眼,突然道:“我怎么觉得这个镯子眼熟呢,瞧,这里还雕着牡丹花纹,这个我见过啊!” 关珠清:“怎么可能,这个是古董,唐朝的牡丹富贵手镯,要说别的古玉手镯,从古墓里淘来的,到底不吉利,可这个不一样,这个据说是明朝那会儿得的,一直留在宫里头用,嘉靖帝的皇后戴过的,后来又流传到了清朝,清朝内库里一直收着的!” 她其实对这一段如数家珍,都听了好多遍了。 肖爱红:“不对……这个手镯望舒不是也有一个吗?” 当下她就喊:“望舒,你快来看,这不是和你那个手镯一样吗?” 林望舒其实在里屋能听到外面声音,现在听这话,也觉得纳闷,就过来看,一看之下,也是笑了。 这不就是之前戴在沈明芳手上的那个吗,那是假的啊! 没想到现在当宝贝竟然传给了关珠清,她也是笑了。 肖爱红:“你的那个呢?” 林望舒:“可巧了,就在我箱子里放着呢!” 一直不住在新街口,也怕万一遭了贼,所以她把值钱的都放在箱子里带过这边来了。 关珠清:“你也有一个?” 关彧馨瞧了一眼关珠清那镯子,淡淡地道:“别管好赖,既然是他们家给你的,你就好好戴着吧。” 关敬城也看出门道了,他替自家姑娘寒碜,忙道:“珠清,这是婆家给的,听你姑的,安心戴着,不管怎么样,都是婆家心意。” 可是关珠清却已经起了这个心,她爸她姑越是劝,她越觉得得比比,当下道:“姐,这个只有一个,你怎么可能有呢?你哪儿来的?拿出来让我开开眼呗!” 林望舒一下子想起来西游记里的真假葫芦了,她笑着说:“巧了,我这对也是婆婆送的,香港婆婆送的,和你的还真一模一样,我就纳闷了,难道这镯子也分公母?” 林听轩那是什么眼儿,一眼扫过去就知道真假,他淡淡地说:“珠清,你那个假的吧,你婆婆也真是的,给你一个假的?你还来显摆?也太跌份了!” 可关珠清不服气:“怎么可能,这是家传的,说是花了不少钱呢,怎么可能是假的?就连正德都说,这个贵!” 林望舒看着关珠清,她就不明白,这个表妹到底是犯了什么邪,没完没了? 她淡淡地道:“我给你看看我的。” 说着,她进屋,打开箱子,拿来了自己的镯子:“比比对对也就知道了。” 关珠清一看林望舒的镯子,就要接过来。 不过林望舒想得多,自己戴手上:“就这么比比吧。” 两只手腕,两只镯子,就那么凑在一起,乍看还真一样。 不过林听轩自然是行家,直接拿出来手电筒,拿出来放大镜,就这么一比量:“睁大眼,好好瞧瞧。” “瞧见没,望舒这个没斑驳,没土锈,温润内含,质地莹润,这就是传世玉,上等传世玉,从玉皮看是宋朝做的,风格是唐朝,应该是宋仿唐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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