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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发觉到异样,所以撒了一个小小的谎……” 说着,两指捏在眼前,形象生动地张开一丝细缝。 裴忱之颔首,示意她继续。 姜溪萝硬着头皮道:“除了这个,其他的我都没有说过!” 她抱着他的臂弯,露出一个狗腿般讨好的笑来,“你长得这么好看,谁家小姑娘能看着想吐啊?太不识趣了!” 裴忱之稍稍偏头,看见她无辜的神情后,轻笑了一声。 姜溪萝蹭了蹭眼尾不合时宜的少许泪花,而后继续握住裴忱之的手,想稳固二人之间的关系。 可她却忘了她的眼泪不仅能伤到妖魔鬼怪,还能看见对方的记忆碎片。 脑海中骤然浮现出杂乱无章的画面。 姜溪萝愣愣地看着近在眼前的裴忱之,他的指尖漫不经心地敲着,眉眼俊逸如画。 这副模样同脑海中的画面折叠,最终完美重合在一起。 第38章 魔王悲惨童年 她看见了裴忱之的过去。 那是一个暗无天日的牢笼,空间小的只够容纳三四个人。 少年裴忱之衣着单薄,靠在潮湿斑驳的角落中,漆黑的眼瞳无波无澜。 笼外蓦地响起突兀脚步声。 他长睫稍动,面无表情地撩了撩眼皮,看向来人。 “母亲在哪里?”他嗓音清冷。 来人伫立在笼前,神情晦暗,语气夹杂着隐隐欢喜与不屑。 “死了。” 姜溪萝看见少年木然地握紧了拳头,他抬起尚还稚嫩的脸,缓缓从笼中爬起来。 颀长身形在牢顶高度的规束下只能微微弯着背,脚边还放着几只馊掉的馍馍。 他的脚腕扣着铁镣,随着他的走动发出“哗啦哗啦”声,在狭小的地牢内尤为清晰。 来人默默看着他的动作,良久,方咬牙恨道:“孽障。” 兴许听多了这个词,裴忱之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他走到牢笼边缘,嗓音有着不属于少年人的低哑,语气夹杂着显而易见的偏执。 “我母亲呢?”他再次问道。 来人顿了顿,手负于身后,眉间浮上愠气。 “她死了,神魂俱灭!荡然无存!” 少年站着没动,面容十分平静,没有悲恸,没有诟谇。他似乎对这一切习以为常。 他漆黑的瞳直直盯着笼外人,却猝不及防被挥飞撞到笼边,狠狠摔了下来。 几枚法术凝结的气钉隐入体内,极快不见了踪影。 少年身躯被满地尖锐的利刃刺破,伴随着隐忍的闷哼,鲜血汩汩渗出衣衫流到地上。 须臾,便汇聚了一堆出来。 姜溪萝这才看清,整个地面都是干涸凝固的血渍。 笼外之人怒气横生,居高临下地看着少年:“你想同她一样的下场么?苍陵派是什么样的地方,你不会不知道。” 裴忱之缓缓爬起,又靠在了角落,寡漠地舔舐着自己的伤疤。 他不知道苍陵派是什么模样,自出生以来,他只见过眼前逼仄的空间,见过宁死不屈的母亲,也见过尖酸刻薄恨不能让他碎尸万段的父亲—— 笼外之人,苍陵派的掌门,姜仕。 血几乎要流尽,少年面色愈发的苍白,他垂着脑袋,纹丝不动。 体内的噬魔钉肆意横行,最终消停下来,锁住了他的心脉。 在噬魔钉的禁锢下,他会重蹈覆辙以往每一日的痛苦。 魔气宛如失去生机而凋谢的花,一瓣瓣零落,终有一日会消散殆尽。 而裴忱之,本就是众矢之的,是天地不容之魔物,是大逆不道之存在。 届时魔气散尽,迎接他的只会是万人的刀剑相向。 因为于天下正道而言,他生而为魔,是错的。他活着,亦是错的。 …… 姜溪萝躺在客栈的房间里,身上盖着被褥,窗外传来大雨瓢泼的淅沥声,窗檐被冲击的微微震颤。 四人从小村庄中出来已有几日,碰上接连不断的雨期,索性在村外的客栈先住着。 她摸着黑下了榻,扶着脑袋稀里糊涂地摸索到窗边,不知何故颇为老成地叹了口气,随后轻轻推开窗扉,雨丝倾斜,扑了满怀。 她并不恼,沾了雨水的手还兴致盎然地伸出窗外,感受夏夜沁凉。 许是夜半,窗下的院内并无人走动。 除了大雨的稀里哗啦声,偶有三两虫鸣嘀嘀咕咕,仿佛在埋怨被雨浇了头。 姜溪萝站在窗边发着呆,脑海中一闪而过裴忱之悲惨童年的画面,她咬了咬下颚,就着雨水洗了把脸,决定清醒清醒。 俗话说得好,同情男人会倒霉。 她甩了甩脑袋,“啪”关掉了窗户,决定恶补一下裴魔头的恶劣行径,以此来消除对他升起的几分怜悯。 院内长廊下,裴忱之靠在柱边,目光从紧紧关闭的窗户上移开,视若无睹地抬脚往前踱去。 墨发与衣袍溅了少许雨水,在进门的那一瞬间,尽数化为乌有。 姜溪萝点了一支烛,窝在被褥中津津有味地又捧着《指名道姓吐槽手册》看。 看着看着,她摸出了一个规律来。 但凡是男性的吐槽,皆是真心实意,字字句句打心底想叫裴忱之消失。 可女性的发言大相径庭,其中掺杂着一些姜溪萝不可言喻的侧重点,明摆着醉翁之意不在酒。 譬如下面是一花灵口若悬河的表演—— “我乃天生地养吸收日月精华修炼成人的杜鹃花灵,曾于某年四月初四与裴忱之擦肩相识,我二人极快坠入爱河,他清冷矜贵,举世无双,视我如珍宝,待我温柔体贴。” 看到此处,姜溪萝惊讶地张开了嘴。 “可奈何男人本性难移,没过多久,他便移情别恋,留我与孩子孤儿寡母的艰难度日。我伤心欲绝,若非稚子无辜,早已投河自尽,了此残生。” 姜溪萝饶有意味地“啧”了一声,回神看了一眼文章中“裴忱之”三字,确定没看错后,这才继续往下瞄。 “裴忱之!你能看见这些么?我和孩子都很需要你,快回来吧!我永远在此处等你。” 看到这里,姜溪萝当真以为裴忱之是个抛弃妻子的负心汉,直到读到下一位受害女性发言—— “本妖年方二百八,姿容俏丽,身形曼妙,攀得上妖中花魁之名。可这一切从遇见裴忱之的那一刻开始发生变化,他胁迫我、威逼我,让我做他的伴侣。若是不从,则断我手足……” 姜溪萝:……好刺激。 “为了委曲求全,我只能屈居人下,被他锁在魔窟中无休无止地索取,眼前没有昼夜之分,只有他欲求不满的清贵脸颊。” 姜溪萝:为什么这种羞耻的情况下,你还要夸他清贵? “我以为我的心早已和魔窟的月一般冷了,可当他为我采下第一株野花并捧到我面前时,那冰冷的心脏竟然为他跳动了。我逃走了,我怕自己踩入永不能轮回的沼泽,我怕自己越陷越深,无法自拔。可是如今我后悔了,裴忱之,你愿意再见到我吗?” 姜溪萝: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不是,这些女人是认真的么! 离谱。 照她们这么说,裴忱之的后宫佳丽三千?裴忱之的后代遍布天下? 苍陵派哪还需要逮着他一人赶尽杀绝? 届时他众多儿子们都能重新立个门派了,门派名字姜溪萝也想好了,就叫“复仇者联盟”,专攻苍陵派为父报仇。 她默默翻完了手册,默默统计了一番,自称与裴忱之有情债的女妖们是五十九个,其中四十八个为裴忱之生了娃。 另外,想方设法想见识一下裴忱之俊容的纯纯相亲局有十二个,除此之外,只剩那么三两个真心实意辱骂裴忱之的正义女侠。 诚然,这三两个正义人士也或许是反其道而行之,别有用心。 总之,裴忱之在女性中央混得比男性好很多,虽然他的名声被这群女妖搞臭了…… 第39章 裴忱之好惨 姜溪萝皱着眉合上了书,她原本是要以此淡化对裴忱之的同情,结果,现下她的同情之心愈发泛滥了。 少时被锁,年纪大了还要被各种女妖造谣生事。 “裴忱之好惨。”她感叹道。 榻边忽然多出一个身影,弯腰拾起她被褥上的书,冷冷问道:“为何?” 姜溪萝登时吓的噤了声,立马抬头望去。 裴忱之在影绰烛光里举止自若地坐了下来,顺势倚在床榻的另一侧。 手中的书搭在大腿上“簌簌”被翻开,他垂着眸,慢悠悠地一页页看过去。 姜溪萝看见他精致分明的下颌,鸦黑的睫倒映在眼睑处,格外清晰。 她爬到床尾,脑袋凑到裴忱之阅览的那一页,正是为他生了娃的某一位女妖,大言不惭地隔书唤他回去负责。 若再不回去,便要领着奶娃住在魔涧前。 姜溪萝抿着唇偷偷看了裴忱之一眼,谁料当场被抓包。 裴忱之将目光从书上转移过去,轻声开口:“你……” 姜溪萝迅速爬了回去,将脑袋裹在被褥中,声音闷闷传出来。 “我什么也没看见!” 裴忱之稍顿,看着面前的鼓包,无语道:“出来。” 姜溪萝磨磨蹭蹭地露出脑袋,长发被被褥揉得一团乱。 她眨巴着眼睛,强颜欢笑道:“你不会杀人灭口吧?” 裴忱之皱了眉,那副不解又不耐的神情让姜溪萝觉得,他也许真会杀人。 “过来。” 姜溪萝边挪边抓紧时间解释道:“其实我没看多少……而且她们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真的!她们就是在YY你,想窃取你的优良基因生一个起跑线赢在顶端的娃娃。要我说,实在是痴心妄想!你看我,我才不会想这样的事!” 说完,她冲着裴忱之乖巧一笑,表示自己善解人意,完全理解他的困扰。 闻言,裴忱之笑了,笑的不大真诚,他指腹蹭过唇角,挑着眉尖盯着她。 “哦。这样么。” “嗯嗯!” 窗外的雨声愈来愈急,夹杂着呼号的风,胡乱往窗户上冲撞,仿佛下一秒便要破窗而入。 姜溪萝盘腿坐在榻里,时不时觑他一眼,等待暴风雨来临。 裴忱之继续翻着书页,姜溪萝便安安静静地待在一旁。 直到他看完最后一页,困意上涌的姜溪萝如愿倒在了一旁,不管不顾地拥着被褥睡过去。 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她又莫名念起裴忱之少时的心酸囚禁,嘴角下意识溢出一声浅叹,也不知是在梦中还是现实。 裴忱之偏头看着她,似乎想到什么心烦意乱之事,脑袋稍稍后仰,靠在了床柱上。 适时朱雀颇是吃力地从窗缝中挤进来,由于淋了雨,它的整个身子浸了水,滴滴答答了一路,颇为狼狈,找准方向后晃到裴忱之的身旁。 “主子!溟幽里被闯啦!” 聒噪的声音令睡梦中的姜溪萝动了动,裴忱之看了她一眼,而后转向朱雀,淡淡道:“闭嘴。” 朱雀打了个寒颤,怯怯看着他,立马不动了。 不知主人犯什么抽了…… 等了半晌,裴忱之撩开衣袍下了榻。临走前,将吐槽手册烧成了灰。 他虽久居魔涧溟幽里,鲜少有活着的修士和人类见过他,或是听过他的名字,但魔涧外住了不少精怪小妖,他们偶会窥得他的容貌。 时日久了,也能知道他的名字,这于如今的他而言,是个祸患。 譬如不久前穆城的青鼠精。 如果像这般口无遮拦的手册传到陆元箫与白棠手中,那么他的身份必然暴露。 为了以绝后患,其实姜溪萝他也不该留下的。 裴忱之默了一阵,目光在床上扫视一圈,最终还是决定先回魔涧看看。 然而他刚走出两步,又转了回来,神色晦暗不明,一言不发看了姜溪萝两眼后,稍稍倾身,指腹点在她露出的纤细手腕内侧。 朱雀噤声,以为主人磨刀霍霍在杀她。 可它从未见过动手这么温柔的主人,等了半晌,见主子直起身来,适才经由他点过的地方,留下了一道浅淡的印记。 宛若一朵蓝楹花。 随后一人一雀消失在房内。 朱雀见主人脸色不好,颤颤巍巍地跟在他左右,收起了一肚子想问的话。 待他们回到魔涧,早已风平浪静。 溟幽里的人面毒花被人砍去一片,遍地是凌乱的毒花碎片与汁液。 广阔前院,他散养的几只遁天魔犬也无端惨死,尸身七零八落地碎在面前。 魔涧外不知哪个妖怪发出第一声惊叫,紧接着便是此起彼伏的哀嚎声。 朱雀低低恼道:“是苍陵派的臭道士,他毁了许多妖怪的家。” 裴忱之没理它,他跨过满地狼藉,走进了溟幽里的大殿。 姜溪萝的泪水、极阴之体、不知死活攻打魔涧的道士,这几者似乎有什么关联,裴忱之一时想不通。 不过他大抵能猜出来,姜溪萝通过泪水看到了自己的某一段过去。 在厌魇鬼爬上床的那一夜,她冒冒失失将泪水按在他的手背,随后面容呆滞了一瞬,再然后手忙脚乱地擦拭泪水。 二人之间的距离很近,近到他能清晰看见姜溪萝的瞳孔微缩,里面装满了他窥探不得的秘密。 大殿一如既往的清冷安静,他拄着手臂坐在高椅上,微微阖了眸,稍作小憩。 第40章 狐精绑架了大师兄 姜溪萝发现裴忱之又失踪了。 以往平素里消失个半日她都忽略不计,而今已经消失三日了,比当初去鬼蜮道找寻伏羲碎片消失的时间还长。 这很不对劲。 莫非他放弃在主角周围周旋了?找到寻找伏羲碎片的捷径了? 这怎么能行? 姜溪萝立马从床上蹦起来,打算同陆元箫白棠着重商议此事,趁机问一问如果伏羲碎片不在鬼蜮道掌门陵中,那他们另有打算么? 可她走出房门后,只看见白棠坐在客栈里,陆元箫不知去哪了。 走近了方才看清,白棠眉间微蹙,一副怅然模样。 姜溪萝坐过去,白棠低眉敛目,告诉她陆元箫近日同一只精怪走的颇近,今晨朝阳初升时,精怪便来客栈寻他,随后一同离了去。 不必白棠明说,姜溪萝也能猜测出精怪的性别…… 因为她闻到了一股浅浅醋味。 她想起原书中的某一段情节,主角二人因精怪一事,产生过一段误会。 其实男主是为了剿灭害人的精怪一族而独闯虎穴,为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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