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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 而裴明月被钉了噬魔钉,丢进了赤日牢中。牢内昏暗,不见天日,待她意识恢复,躯壳自愈时,已是许多日后了。 无人来过,想必正在商议对付她的法子。 她稍显虚弱地立起来,试图破开牢门。 一阵撼天动地的响声传来,她摸着痛意来袭的肚子,发了一会儿怔。 后来小腹日益渐大,长老们更是焦急地找寻叫她灰飞烟灭的方法。若是生出一只小魔孽,后果不堪设想。 姜仕听闻消息时,揉着额角去了一趟赤日牢。 彼时裴明月坐在牢内,衣衫破损不堪,裸露出来的肌肤伤痕遍布,瞧着委实可怜。 他说:“你想解脱么?” 裴明月淡淡抬眼,平静至极,仿佛回到几年前雾隐林中。她总不爱予他几分温暖,而他坐在一侧,望着她的侧颜绞尽脑汁如何将她扣在自己身边。 那时,他尚不晓她是魔。 姜仕看着她隆起的肚子,又问:“你想要这个孩子么?” 裴明月阖了眸,仍旧没有理会他。 为了诛灭她,日日会有人在她身上尝试生不如死的法子。她受腹中幼儿压制,并不能使出全数魔气,否则早该将他们撕碎。 姜仕抬步离去。 直到她诞下裴忱之,苍陵派还是没寻到有用的法子。 毕竟魔灵诞生花了数百年的时间,想叫她堙灭,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而今卸下体内累赘,她魔气重回丹田,强行逼出噬魔钉,一掌拍断了赤日牢门。 晨曦打在瓷白面颊上,叫她晃眼。 纷乱步伐声传来,不多时,眼前乌泱泱地立了许多人。她抱着幼儿,冷漠地看着他们。 姜仕瞥了一眼那弱小的一团,旋即挪开,目光放在裴明月的脸上,“你为自己生出了一个软肋。” 像先前一样,她只字未言。 姜仕挥了袖袍,细细密密的毒丝倾洒在她身上。 那是过往几年内,特地去裴明月那里讨来的毒药。他一瓶都未曾用过,随手丢在一隅,不知不觉竟攒了几十瓶。 一滴便能令妖顷刻毙命的毒,眼下几十瓶,一定能伤到魔。 裴明月痛吟一声,浑身开始溃烂。她蓄力袭向姜仕,将他拍的老远,狼狈摔在地上。 众人一拥而上,在四个长老的加持下,将她逼回了赤日牢内。 趁此时机,有人去夺她手中幼儿。 裴明月旋身而上,杀死不少弟子。毒药侵蚀着她的肌肤,她退回角落,颇显凄惨。 姜仕擦去嘴角血迹,走到她身边。 “别挣扎了,你忘了么,宅子里还有许多毒药。全是你炼的。” “你若不想交出他,那便与他一起留在此吧。” 法阵渐次扩开,死死压住中央的裴明月。 她再次被关回了牢中。 歹毒的、心狠手辣的招数全数倾覆在她身上,时日久了,便麻木了。 也许数百年里习惯了孤身一人,倒也没觉得时间漫长。 裴忱之年岁渐长、魔性初露时,姜仕的耐性终于被磨光了。 饱受争议的掌门之位叫他积压了许久的情绪爆发出来,他谩骂、指责,眸光也变得尖酸刻薄。 终于,在麻木的尽头,裴明月倒下了。 泯生箭贯入她眉间,连同被摧残得只剩一丝的生机,一道消失在世间。 耳畔最终传来的是飞泽声嘶力竭的嘶吼声。 多年前,一只闯入雾隐林的四目灵犀划过眼际。而此时的她,竟从中看见了自己的结局。 番外:有意思 春分时,寒意犹在。 姜溪萝赖在被窝里不乐意起来,裴忱之便陪她多躺了一阵。 唇瓣忽的被吻住,旋即挪开。他睁眼,眸底倒映着狡黠的小姑娘。偷亲了他一口后,此刻拥着他的腰,小手探进里衣,笑眯眯地放肆摸他的背。 裴忱之捉住她乱动的手,颇有些无奈。 姜溪萝得寸进尺,猛一翻身,将他摁在身下,连着吧唧了好几口,这才心满意足,身子一歪,想要倒回原位。 结果身下之人稍一拉扯,轻而易举将她拽回自己怀中,稳稳当当地趴在胸口处。 指节没怎么用力,被褥便将二人盖了个严实,只露出两颗脑袋。 姜溪萝抬首,看着身下眸光潋滟的裴忱之,大胆调戏道:“你想要这样玩?” 裴忱之噙着笑理所当然地回:“为什么不想?” 姜溪萝露出一副“我懂你”的神情,心照不宣地开始扒他的衣服。 裴忱之躺在那里任她玩闹,直到一对手臂圈住他的脖颈,(看段评) 姜溪萝在他耳根处呼气,被他掰回脑袋,(看段评) 她点着裴忱之高挺的鼻尖,发坏般定住不动,“快求我!” 裴忱之唇角微动,歪着脑袋瞧着她笑。 姜溪萝有些心虚,手掌捂住了他的眼,继续说道:“求我啊。” “求你。” “再求一次!” 裴忱之一手握住她遮眼的手腕,一手扶在她脑勺上,轻轻抬首,便堵住了她的嘴。 姜溪萝只觉唇瓣被吮吸的发麻,(看段评) 她怔了一瞬,怒道:“你又耍赖!” 裴忱之却摩挲她的锁骨,(看段评) 说罢(看段评) 姜溪萝难耐地蹭了蹭,忽道:“下月团子五岁生辰。” 裴忱之不在意地回了个“嗯。” 姜溪萝自说自话:“我该挑个什么送过去?”说完又兀自思忖:“还有什么东西我没送过?” “姜溪萝。”裴忱之打断她的话。 “嗯?” “认真点。” “哦。”她立马攀附上他的脖颈,颇是应景地哼唧了两声。 裴忱之一顿,去掐她腰间软肉,痒的她立马投降:“我认真!我现在就认真!” 折腾了好一会儿,她累的不行,手臂也懒得圈他,躺在那里装死。 裴忱之倒是习惯了,俯身见她眼尾绯红,忍不住亲了上去,却不料触到一片炙热,不同寻常。 他顿住动作,蹙眉抬手试了试她的额角。 不仅是额角,二人相贴的肌肤亦逐渐滚烫起来。 姜溪萝抓住他的手,“你也感受到了?我忽然有些热。” 裴忱之退出去,再度探了探她的体温。 “你不继续了?” 裴忱之瞥她一眼,起身利索穿了里衣,嗓音低沉道:“你发烧了,我继续什么?” 姜溪萝拽着被褥惊愕道:“我发烧了?我还以为是同你睡觉的原因呢!” 她晕乎乎地爬起来:“我怎么会发烧?早上醒时还好好的呢!” 裴忱之替她穿了衣服,将她重新裹回被褥中,输了片刻灵力后让她躺一会儿,自己则阔步走了出去。 姜溪萝盯着床顶,万分不解。 自从住进魔涧里,她很久不曾生过病发过烧了,今日这头昏脑胀的感觉,的确有些熟悉。 她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想着起床多喝点水,压一压体内的热气,或者睡上一觉,捂一捂汗,总归都会好的。 小小的发烧罢了,能奈她何? 结果四肢无力的很,脑袋瞬间被睡意侵袭,不过须臾,酣睡去了。 裴忱之回来时,见她面颊泛红,睡的不大安稳。身后的阿三媳妇儿心惊胆战靠过去,替她把了个脉,眉头险些拧成一团。 半晌,她转身看向冷脸魔王,低低道:“她应当是……怀了。” 裴忱之没有过多反应,垂眸伫立良久,方淡淡道:“回去吧。” 阿三媳妇儿松了口气,忙不迭跑了。 直至正午时,姜溪萝迷迷瞪瞪地爬起来,口干舌燥想喝口水。裴忱之捏着茶盏递到她嘴边,她便就着他的手喝了。 喝完蹭了蹭自己的额头,双手顺势挂在他身上,像只树袋熊:“困。” 裴忱之便抚着她的背,慢慢顺下去,唇角轻扬:“知道为什么么?” “知道。” “?” “我听见你们的讲话了,只是太困没有睁眼。” 她闷闷不乐地收回手,看向裴忱之,“我记起来了,师姐怀团子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说罢下了榻,对着自己的肚子左看看右看看,有些出乎意料,又似在情理之中,总之就是觉得不大现实,难以接受。 毕竟听闻别人怀娃和自己怀娃,那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裴忱之。”她挥了挥手,皱着眉:“你开心得太明显了吧?” 裴忱之敛回笑,将她拉到腿上,悠悠道:“有么。” 姜溪萝小脸严肃地说:“有。” “好吧。你怎么想?可以告诉我。” “我暂时想不了,需要打把麻将清醒一下。” 于是魔涧外的小妖痛哭流涕地陪她打了一个月的麻将,魔王则搬了个板凳无所事事地坐在她身边,寸步不离。 终于在小妖快输光家产时,姜溪萝清醒了。 她摸着自己尚未隆起的肚子,对朱雀说:“这里居然有个人。” 朱雀缄默,良久,回道:“念在你是第一次,我原谅你的无知了。” 姜溪萝翻了个白眼。 接受了这个现实后,她重又恢复了吃嘛嘛香的状态,心情不错,笑容也多了起来。 不知从哪折了枝桃木,开始动手雕刻,想削一把小木剑,当做陆团子的生辰礼。 削了没两日,手指头痛,一度想摆烂。 然而一念起团子肉嘟嘟的脸,顿觉干劲十足,在院子里一坐就是一日,终于初见雏形,有了个小木剑的模样。 裴忱之朝她嘴里塞了只包子,见她眉眼弯弯举着木剑嘚瑟。 “你要去么?不去的话我和朱雀一起。师姐写了信来,说我可以提早一日过去玩玩。” 裴忱之稍顿,想起以往她爱玩,时不时拉了朱雀出魔涧。许多次去陆元箫与白棠那里,他都没有跟过去。 况且他不屑与陆元箫多言,同他之间说过的话屈指可数,也的确没什么好说的。 可这回不一样。 他平素里是对一切游刃有余,却不代表他真的能面面俱到。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难免有些害怕顾此失彼。 他颔首,语气淡漠:“去。” 姜溪萝刻着木剑,头也没抬:“好。” 在陆团子生辰前一日时,小木剑做好了。二人乘着朱雀抵达目的地,姜溪萝掐着团子水嫩的脸蛋,吧唧了好几口。 白棠收拾出一间房来,叫他们晚上住下。姜溪萝想与团子睡,被裴忱之一口拒绝了。 她睁着无辜的眼睛,攀着他的臂弯,真心诚意地说:“你最近是不是坐立不安,心神不宁?” 裴忱之睨着她:“你想说什么?” 姜溪萝直言道:“我觉得你紧张过头了,真的。师兄有经验,不信我叫他过来,给你开解一下。” 于是四人一娃围在一起用膳时,姜溪萝自以为是地开口了。 “师姐怀团子时,除了有些反胃发烧,没别的太大问题吧?” 陆元箫还真细致地回忆了一番,似乎想起白棠那时的辛苦,眉头紧锁着回道:“有。” 姜溪萝的嘴角放下。 陆元箫:“何止是反胃,那时什么都吃不下,好几日不曾吃过饭菜。” 裴忱之瞥了一眼姜溪萝。 陆元箫又一阵后怕地懊恼道:“有一回我出门捉妖,留她在府里,被妖钻了空子,险些酿成大祸。” 姜溪萝:“我怎么不知道?你们没和我讲过。” 白棠喂了团子口饭,笑说:“岂不是让你担心,总归是过去了,我与团子现下平平安安的。” 陆元箫:“快生的时候,也是一宿一宿睡不着,更别提生的当日了。” 姜溪萝抬手:“好了,别讲了。” 她看向裴忱之,微笑道:“是我多此一举了。” 裴忱之浅笑,轻飘飘道:“多吃些。” 不过兴许是姜溪萝运气好,七八个月的时候,她还是没感觉到什么不妥。 除了晚上睡觉时有些累。 她肚子小,闲来无事便与裴忱之猜性别。她认为是个姑娘,裴忱之也说是个姑娘,二人都这么说,那这话便没什么意思。 于是他们又开始琢磨姑娘的名字,好吧,暂且当她是个姑娘。 风吹古书,恰巧翻到一页,上面龙飞凤舞地写了一句诗—— 制菱荷以为衣兮,集芙蓉以为裳。 裴忱之瞄了一眼,再瞄一眼似在思忖的姜溪萝,兀自将诗句记了下来。 终于等来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时候,姜溪萝站也不是,躺也不是。 残月当空,她溜出魔涧嗅清冷的月光凉气与紫藤花香。 嗅着嗅着,心底舒畅了。 裴忱之立在她身后几步远,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魔王此刻握紧了手,有些情绪开始抑制不住。 譬如心疼。 其实他一直都挺紧张姜溪萝,只是习惯隐藏思绪,平日里不大表现得出来。再则他若直言自己紧张,那她一个小姑娘岂不是更畏惧。 因此他不怎么会刻意提起这事。 好容易提心吊胆等到她生那日,裴忱之将白棠与团子接来魔涧陪她。 他捏着衣袖一动不动立在房外,蓦地想起几年前她每回受伤时,都是极小声地哼唧。 亡灵阵中,不妄镜内,真正痛极了时,她连痛吟都极少,多是蹙眉忍着。 而现在,房内寂静无声。 忽的,有人握住他的手。 垂首,是白白嫩嫩的陆团子,眉眼像极了白棠,已有清秀之姿。团子仰头望他,露出稚嫩的牙齿憨笑着。 裴忱之怔了一瞬,收回目光,却未收回被握住的手。 没过多久,白棠出来,还未来得及开口叮嘱,他便阔步走了进去。 身后传来白棠对团子的话音:“你添了两个妹妹呢。” 屋内,姜溪萝舔了舔苍白的唇角,惊恐地指着两个要哭不哭的粉娃娃:“是两个哎!” 裴忱之忽然就松了一口气。 他捏了捏额角,坐到她身旁,轻轻拥她入怀,低声喟叹一句:“你怎么不喊出来?” “为什么要喊出来?”姜溪萝倒吸一口凉气:“其实也不太疼。” 裴忱之放开她,偏头看了眼两个小崽子。轻眉细眼,柔柔弱弱的一小团,暂时瞧不出模样像谁。 朱雀乐滋滋地飞进来看小主人,随后吃惊道:“你你你,竟然是两个!” “我也是刚知道啦。” 她问裴忱之道:“上回取名时,看的那句诗怎么说的来着?” “制菱荷以为衣兮,集芙蓉以为裳。” 她郑重地点了点脑袋:“有点意思。” 而后经过多日的深思熟虑后,她敲定了两个名字—— 裴意和裴思。 说完沾沾自喜,“怎么样,有没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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