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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好容易见到了死而复生的小师妹,主角二人心情激动不已,不由分说拉着姜溪萝回了客栈,想听听她近两年过的什么日子。 姜溪萝:……等等,好像忘了些什么。 哦对,我的紫灵芝还没炼丹呢! 她回眸,对上了裴忱之似笑非笑略带挑衅的漆瞳。适才被她慌张丢到一侧的黄雀躺在他的手中,毫无知觉地睡着大觉。 陆元箫与白棠心领神会,指着小雀鸟善解人意地对她说:“不必担心,裴兄修为高深,自然会治好你的灵宠。” “……” 姜溪萝光惦念着紫灵芝,险些将裴忱之忘了。她目瞪口呆地看着主角,非常想问一句:你们知道他是谁不?你们知道以后是怎么死的么! 是他让你们死于非命的啊! 然而到底顾忌着魔王在侧,将疑惑吞了下去。 她生无可恋地被主角带走了。 自由的、美妙的生活,似乎在冲她招手道别。 第6章 结伴同行 陆元箫作为本书恭谦温良的男主角,作为原主的青梅竹马,一路上对姜溪萝关怀倍至,甚至还露出了歉疚的神情来。 “我一直认为同门该守望相助,却没想到师弟竟然会做出如此残忍之事。溪萝,你放心,师尊已经将师弟赶出师门了,届时你回去后,再不会见到他。” 姜溪萝露出问号脸,师弟是谁? 白棠适时接道:“他既能心狠手辣推师妹入崖,便不再是我们的师弟,往后不是同门,见面了也无需留情。” 啊,是他个老六啊。 姜溪萝记得这人是二师兄,排在陆元箫之下。一心倾慕女主,自作多情地为女主做了不少事。 不过做再多也只是个小配角,他心里如明镜似的,知道白棠的心上人是陆元箫。 后来也许是想成全女主的爱情,自觉隐忍深情地替她斩除绊脚石。 刚巧不巧,因为原主同陆元箫的关系颇近,他便编排了原主厚颜无耻勾搭陆元箫的言论,而后自作主张寻了个机会将原主踢下了山。 姜溪萝看完只想说一句:真有你的。 得不到女主,于是毁灭女配? 不过话说回来,残害掌门之女这么大的罪名,苍陵派竟然只是将其逐出师门。 姜溪萝悟了,名门正派总喜欢这般作风,以为饶他一命,人家便会感恩戴德,洗心涤虑。 实际上呢,他们只会觉得自己没错,为自己得到的惩罚鸣不平,而后变本加厉。 若是猜的不错,如果那人见到姜溪萝好好的重回师门,恐怕肠子都要气出来,想再次除之而后快。 姜溪萝敛回思绪,深知当下不是思虑这闲杂事的时候。她得寻找机会问一问主角,为什么要与裴忱之结伴而行。 正想着呢,陆元箫后知后觉地笑着介绍道:“瞧我们,见到你只顾着开心,忘记介绍我们新结识的朋友。” 他看向裴忱之,说道:“裴兄,裴忱之,万枢门弟子,此番下山除妖,同我们不期而遇,甚是有缘。” 姜溪萝难言心道:……你信了?这么拙劣的谎言你信了? 陆元箫又朝着裴忱之道:“想必裴兄也听出来了,溪萝是我苍陵派的小师妹,因同门作恶,致使她同我们分离两年有余,如今重逢,我与白棠十分欢喜。” 裴忱之噙着虚伪的笑,仿佛能切身体会他们的欢喜般,“姜姑娘福星高照,裴某为你们感到开心。” 姜溪萝:……你真的好虚伪。 昨日分明见过面了,你怎么不说出来给主角听?就知道你心怀小九九,你在打什么主意? 她敲出系统,“他为什么要隐藏身份跟在主角身边?” 系统:“大概、可能、也许是他一直摸不到伏羲碎片的痕迹,于是主动出击,先和苍陵派的修士混个脸熟,套出伏羲碎片的下落?” 姜溪萝皱了眉,“为什么他不直接严刑逼供?” 系统:“额,主角即便是死,应该都不会向魔孽低头吧?” 姜溪萝:“你说的也有道理,主角毕竟是主角,人设不能崩。不过若真如此的话,裴忱之真的很闲哎。” 闲魔·裴忱之此刻盯着她,似乎也不理解她为何不说出昨日见面之事。 如果她说了,那这苍陵派的两个蠢货一定会觉察到他的异样,进而探究他的用意,揭发他的身份。 可她没说,裴忱之意味不明地瞥了她一眼。 最令他困惑的是,姜溪萝是否知道自己是谁?否则昨日二人头一回相见,她怎么会怕成那副模样? 四人到了客栈中,姜溪萝悄悄觑了一眼裴忱之,见他丝毫没有回自己房间回避的意思,她只好装作一副要说体几话的模样拽走了白棠。 走前,似乎看到魔头眼中划过一丝警告。 她打了个冷颤,觉得这人命关天的大事不能任由他掌控,她必须告诉主角裴忱之的身份,否则以后身首异处的时候…… 不能想不能想,一想这些周身便冷飕飕的。 白棠笑着同她闲谈,姜溪萝瞥了瞥四周,没瞧见有裴忱之的身影。于是她低声大胆道:“那个裴公子——” 白棠心有灵犀接道:“你是否对他面熟?裴公子乃万枢门飞泽道长首徒,听元箫说,你们儿时曾由芙华长老领着去过万枢门,在飞泽道长那里学习过几日。兴许那时候你们曾见过裴公子少时呢!” 姜溪萝一愣,难怪他们对裴忱之的身份深信不疑,好家伙,编造地这么全乎,还有少时情缘呢。 她摆摆手,表示自己不是要说这个,“我觉得吧,那个裴公子不大像修仙之人啊。” 白棠耐心地解释道:“的确。不过他同我们说过,自五年前他便出门历练了,极少回师门,因此沾染了不少尘世烟火,也属寻常。你看你,在外两年,似乎也变了不少呢。” “……”姜溪萝微笑道:“我在外听闻了不少那位祸乱苍生大魔头的事,许多修士亲眼所见他杀人,抹人脖子宛如切根面条似的随心所欲。所以师姐你有没有觉得——” “是。”白棠终于蹙了秀眉,嗓音低落道:“我与元箫此次下山,也是为了此事而来。说到此事,你可有同那魔头见过?” 姜溪萝眼眸发亮:“我——” 白棠又自言自语般打断:“你一定没见过,没有人能从他手中逃脱,你若是见过了,也不会在此安然无恙。” 姜溪萝窒息了。 她决定换个目标。 陆元箫正在柜台替她开房间,裴忱之手中的黄雀已经醒来,叽里咕噜地不知说些什么,看那模样,应当是在诉苦水。 它的确是在这么干。 走近的话便能听见黄雀鬼哭狼嚎的声音,“太过分了,那个厚颜无耻的坏女人不仅打我,还要杀我,要把我炼成丹药,主人主人,你快去给她点颜色瞧瞧!” 裴忱之微微皱着眉,还算习惯它的聒躁,他轻飘飘指挥道:“去,跟着她。” 黄雀一脸惊悚地看着他,拼命摇头,“不要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变成丹药!” 裴忱之没什么耐性,他不知轻重地弹了它的脑袋,险些将整个鸟弹飞,“去。” 言简意赅。 黄雀苦兮兮地去了。 姜溪萝与白棠来时,陆元箫正与裴忱之聊得欢快。那推心置腹的样子,像极了亲兄弟。 姜溪萝甚至能从陆元箫脸上看出相见恨晚的意味来,太可怕了,感觉他想义结金兰。 黄雀一见到姜溪萝便冷不丁打了个颤,可主人动起手来比她更厉害,它缩头缩脑地决定服从命令。 它飞到姜溪萝的肩上,颐指气使道:“女人,我姑且原谅你先前所为,从今日开始,你便是我的——” “新主人”三个字还未说出来,它便被姜溪萝恶狠狠地一把捉住了。 捉完之后,方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在他们三人眼中,这只臭鸟的身份是她的小灵宠…… 于是她干巴巴笑了一声,而后松开战战兢兢发抖的黄雀,顺手摸了摸它的鸟毛,温柔道:“对不住对不住,职业习惯顺手了,不痛不痛哦。” 黄雀更惊悚了,身体颤抖如筛糠。 它求救般看向裴忱之,没想到他竟然视而不见,甚至诡异地勾起了唇角…… 不出所料,陆元箫对着裴忱之一顿彩虹屁,说他救好了姜溪萝的灵宠,理应谢谢他吧啦吧啦一大堆。 姜溪萝很心累,看他那副裴兄长裴兄短的模样,想着若是自己告诉他裴兄乃祸世魔头,不知他会不会大义灭亲。 哦,别误会,不是灭了裴忱之。 而是灭了自己这个小师妹。 别指望他了。 她抱着小黄雀回了自己房间,很是泄气。紫灵芝没了,幸福的独身生活没了,还要整日担惊受怕。 黄雀“呜呜”飞到窗台上,也觉得自己过的不是人过的日子,哪哪不安生,总以为下一刻要丧命于此,也不知道主人叫自己来干什么。 姜溪萝瞥了它一眼,抓狂般摸了摸自己脑袋,还要多养一只臭鸟! 她随手抓了一把瓜子嗑着,冥思苦想今后的路要怎么走。 反正最最重要的一点是伏羲碎片的下落,她必须守口如瓶。 黄雀嗅到瓜子香,小脑袋装不了太多事,想着瓜子便忘了坏女人,于是它翅膀一扑,钻进了瓜子堆中。 姜溪萝嫌弃地看它一眼,丢掉手中的瓜子,上床忧思去了。 第7章 有什么发现 是夜,一人一鸟安稳躺平,那姿势不能说毫不相干,只能说是一模一样。 虽说她俩各怀心事,但在睡觉一事上,谁也没亏待自己。 黄雀窝在被褥一角,正睡的酣实时,被不速之客裴忱之拎了起来。 也许是对主人的气息熟稔,即便是以头朝下脚朝上的姿势吊在他手中,小雀鸟也睡得极为乐哉,连眼睛都不带睁一下。 但它没反应不代表主子不忍心叫醒它。 透着盈盈月光,裴忱之面无表情地用两指指腹捏住黄雀的脑袋,小巧的身躯在他宽大手掌的对比下,给人一种稍稍用力便能捏死它的感觉。 而在黄雀美妙的梦境中,它啄着主子为它寻到的紫灵芝,心花怒放地敞开肚子吃。结果将将打了个嗝,便被突如其来的少女扼住了命运的喉咙—— 它下意识动了动脑袋,觉得梦境好真实。 它真的喘不过来气了! 于是它被憋醒了。 眼皮掀开,却未看到梦中擒它的少女,取而代之的是主子那张一脸嫌弃的帅脸。 裴忱之倚在窗边,侧脸轮廓被月光覆盖下来,呈现出愈发棱角分明的下颌。身侧墨发仿若结了一层霜,眼瞳亦折射出一圈银白月辉,显得格外冷冽。 他若无其事瞥了一眼几步远沉睡的姜溪萝,漆黑眼眸扫回黄雀的身上,带着一股子慵懒,随手凝了个隔音结界后,薄唇轻启。 “有什么发现。” 黄雀从梦境中回过神来,扑腾着翅膀立到裴忱之的肩头,稀里糊涂地反问,“什么什么发现?” 裴忱之蹙眉看向它,而后伸出指尖指向榻上的姜溪萝,“她有什么异样?” “喳?”黄雀一头雾水,那个臭女人有什么异样? ……它忽然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难道主人把它丢在这里是为了监视她?完蛋,它只顾着嗑瓜子去了…… 它偷偷觑了一眼裴忱之,见对方脸上的不耐愈来愈重,忙不迭飞到老远,夹着嗓子保证道:“请放心!雀雀我一定保证完成任务!只要她有不轨的行为,我会第一时间向您报告!” 裴忱之挑了挑眉尖,抱着双臂,警告地看了它一眼。 黄雀心虚地躲闪着目光,配上尴尬的鸟笑声,终于送走了来视察的主子。 它松了口气,重又飞到榻上,剜了一眼睡的一无所知的女人,肚量极小的埋怨了几句。 姜溪萝翻了个身,骇得它立马躺平装死。躺着躺着,紧绷的心弦在柔软云衾和少女清香中逐渐松弛,没一会儿,再次舒舒服服地会周公去了。 然而这回没睡多久,房门骤然被推开,声响在寂寂深夜尤为明显。 姜溪萝猛的惊醒,皱着眉心,惺忪睡眸往外看去。黄雀也骂骂咧咧地扑腾起来,大有“挡我睡觉者死”的意思。 它绕着房梁盘旋,忿忿一顿输出,“一回两回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喳喳喳!” 姜溪萝坐在床上怔了一瞬,下意识反问道:“有人来过?” 黄雀登时顿住步伐,翅膀捂着鸟喙连连否认,颇有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没有没有!” 若是暴露自己的身份,恐怕主人会劈死自己…… 姜溪萝灵台还未从梦中清醒过来,闻言只当它犯了个抽,草草打了个哈欠,懒得深究它话中深意。 门口由远及近的步伐声传来,随之响起的是白棠的慌张问候。姜溪萝见她火急火燎地扑到自己榻边,嗓音裹着一层低哑,似乎也是在半梦中惊醒。 “溪萝?你房内可有东西进来?” 姜溪萝四下看了看,一脸茫然,摇了摇头。 她看看面容焦急的白棠,又看了看一动不动的黄雀,困顿着问道:“怎么了?” 黄雀忽然心生忐忑,它以为裴忱之悄悄进来之事被白棠发现了,于是趴在窗沿上噤声装死。 谁知白棠松了口气,继续道:“我房内进了个东西,像是一只怨气鬼。它蹲在床尾打算剜我的肉,被我发现后逃之夭夭了。” 姜溪萝皱着眉,这剧情怎么好像似曾相识? 还不待她回话,白棠又一脸坚定,握了握腰间长剑,“它也许还在客栈,我怕你遭其毒手,遂来看看。眼下你没事最好,你且继续休息,我与元箫前去看看,以免它伤及其余无辜之人。” 半夜三更的,姜溪萝脑子有点慢半拍,等她反应过来时,白棠已经离开了。 她在墙边靠了一阵,而后冲着窗边黄雀招手。黄雀慢吞吞地移过去,警惕道:“女人,你要干什么?” 姜溪萝甚是无语地瞥它一眼,“改掉你这个口头禅。” 黄雀一斤的体重,十六两的反骨,它“哼”一声,不屑道:“我凭什么听你的?你又不是我的主人。” 姜溪萝慢悠悠说道:“好吧,正好我也不想养你。”她轻轻拔开床头的剑鞘,露出一丝寒光,映得黄雀恍了神。 “反正也不能拿你炼丹了,如今只能送你上路,以免被他们发现你不是我的灵宠。” 她轻飘飘地偏头看过去,想最后询问一下黄雀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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