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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叫女主担心,便闭口不言。 至于为什么要隐瞒女主,还不是先前每回碰到妖物,白棠皆身负重伤。 陆元箫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这回便想着自己先去探探底。 谁料他一介耿直男孩好心办坏事,与精怪赤狐做戏时忽略了白棠作为一个心思细腻的女人感受,这狗血的误会便自然而然地出现了。 姜溪萝了然于胸,她拍拍白棠的肩,安慰道:“师兄也许别有用心。” 还不待白棠回话,她蓦地想起书中这段情节的结果。 赤狐精成功将陆元箫引诱至山洞后,伙同郎君设陷捆住了他,两只狐精笑的前仰后合,飞快架起了烤炉,打算将他生烤了。 平日里吃顿人肉都要嘚瑟好半天,何况如今能吃顿修仙者的人肉,堪比唐僧肉。 狐精拾掇柴火的手更带劲了。 虽然后来陆元箫凭一己之力,掀翻了它们的铁架和美梦,烧了它们的洞府,但他亦负伤累累,几乎是拄着剑回的客栈。 姜溪萝猛然站起来,如此说来,男主此行有性命危险了? …… 陆元箫虽谨慎小心,还是一脚踏进了赤狐精的圈套中。 缚灵绳骤起,将他捆了个结实。 近几日来一直同他柔声细语甜甜讲话的赤狐精陡然变了脸色,她勾起洞中另一男狐的臂弯,指着陆元箫的脸,笑的张扬。 “夫君,这个好。他修仙,血肉一定比寻常凡人的更加滋补。” 陆元箫面不改色,试图挣开束缚,奈何缚灵绳纹丝不动。 两只狐精绕过他,口中商讨着如何吃掉他。 最终,陆元箫听见它们说,“烤着吃吧!外焦里嫩,再好不过了!” 于是他被架到了烤架上,像一只烤乳猪般打横挂起。 底下火种潮湿,始终点不着火,男狐又去取新的来。 陆元箫朝着蹲在旁边摆弄柴火的赤狐精说:“残害无辜,作何感受。” 赤狐精愣了愣,露出尖牙一乐:“什么感受?自然是快乐的感受。谁吃肉不开心啊?” 陆元箫心知此等妖孽难以感化,他索性闭了嘴,找寻解开缚灵绳的法子。 赤狐精靠近了些,娇嫩的唇瓣险些贴到他的耳垂,低声道:“唉,可惜。你这副模样,其实我十分不舍,若非我已有夫君,留你在洞中做个男宠也是欢心的。” 陆元箫瞧见男狐抱着柴火走来,他用尽毕生唯一的一点狡黠,挑拨离间地回道:“你既对我有情,为何不能留我一命?莫非是在怕你的夫君?” 他望见男狐顿下步伐,精锐的眼眸紧紧盯过来。 然而赤狐精面朝陆元箫,并未觉察到身后的动静,她扑哧一声,颇为可笑道:“我怕他?不是我外出诓骗凡人前来的话,他早便饿死了!” 陆元箫未答,男狐重新抱着柴火前来,丢到脚边,划出火种,将火烧了起来。 做完这一切后,方才面朝赤狐精,毫不犹豫地挥拳打在她面颊。 赤狐精“啊”地一声尖叫扑在地上,嘴角蜿蜒而下一丝血痕,回首恨恨道:“发什么疯?” 男狐垂眸看了她一眼,嫌弃地啐了一口,“贱货。” 陆元箫莫名其妙地看了场名为家暴的戏码,他趁机拨弄指尖,想要祭出剑来。 谁知男狐转过头来,阴狠的眸子瞥了他一眼,骂道:“奸夫。” 陆元箫:“……” 赤狐精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美艳的双眸仿佛淬了毒,紧紧抓着侧边的衣裙,满腹怒气地看着自己夫君。 铁架下的火苗在男狐的施力下,噌噌往上窜。 陆元箫垂下来的衣袍被燎到,登时着了火,猖獗蔓延,连发丝都枯萎了。 他顾不上其他,口中振振有词,捏着法诀企图祭出长剑,破开缠人的缚灵绳。 侧身已经感受到火烤的剧痛,脑袋中绷着的弦倏然断裂。 危急关头,他竟然心中庆幸,幸好来此之人不是白棠。 姜溪萝跑的气喘吁吁,掐着腰口干舌燥找到赤狐精的洞府。 她本就生出薄汗来,没想到洞口前如三伏天般闷热,甫一靠近,便被灼出一身热汗。 念起陆元箫刻不容缓的危急处境,她咬牙提足冲了进去。 洞内传来拳打脚踢的肉搏声,姜溪萝以为陆元箫不仅受了火刑,还遭到非人的凌虐。 她怒气冲冲地奔过去,却被呛人烟迷了眼,整座洞府似乎被火包围了。 “烤个人肉怎么还将自己家烧了……” 她立定屏息,双手施法,配合着白棠教她的法诀,顺利引出了一股水流。 水流从天而降,浇入洞府,激起了更大的烟雾,愈发呛鼻。 姜溪萝边往里探边捏诀施法,企图灭掉遮人眼帘的大火,奈何此诀生疏,一时无法引出更大的水流。 正踌躇莫展间,手腕骤然一重,近乎滚烫的手掌猝不及防握了上来,灼得她轻呼一声,欲抽回手。 耳畔传来陆元箫嘶哑的声音,“溪萝!快走!” 姜溪萝顿时反应过来,跟着他跑出了洞府。 第41章 这个热闹好看 洞里的火愈演愈烈,烟雾已经缭绕出来,徐徐弥漫升起。 她咳嗽了几声,偏头看向身旁人。 陆元箫早已松开她的手腕,浑身衣袍被烧的焦黑破碎,脸颊乌一块红一块,仿佛烤了个半熟。 她小心翼翼地靠过去,明显感受到陆元箫身上传来的热度,“师兄?” 陆元箫拄着剑,喉咙灌了热浪,不禁低哑,“嗯。” 姜溪萝看了一眼没救的洞口,又看了他一眼,“赤狐精死掉了?” 话音刚落,两具冒着热气的身影赫然从洞口扑了出来,兴许是太热,他们还蠕动着往前爬了爬。 陆元箫的眸光沉了下来,他持剑走过去,直指二人。 姜溪萝跟着走过去,原来它们还没被烧死。 她抬眸望了一眼洞顶四周,此处林海茫茫,万木峥嵘,若火蔓延开来,定要吞噬万千生灵。 她偏头看了看陆元箫,发现他也正盯着洞顶绿木。 二人心有灵犀地对视了一眼,姜溪萝立马施法捏诀,将一招引水术用的游刃有余。 只是细流涓涓,灭火需得耗费大量的精气。 然而坚持的时间愈久,体内的灵气愈发充沛。 她百思不解地望了一眼施法的手,无比惊愕地发现手腕内侧不知何时多了一只淡蓝色的印记,正泛着微光源源不断地替她输送着灵气。 她倏地愣了神,却被脑海中不依不饶的系统音打断。 “宿主不允许使用反派角色的技能哦。” 姜溪萝茫然不解道:“反派?” “宿主快快停手,否则违反规则,默认程序下,你会被惩罚的!” 姜溪萝:?? 她稍稍停下手中动作,待印记回归原样后,重新抬手施法。 然而刚一捏诀,印记仿佛在体内扎了根,生了双眼窥察到她体内的灵气亏损,旋即继续为她作辅。 她正要遵循系统规则停手,胸口处猝然一阵刺痛,随之而来的是系统透彻心凉的电子音。 “……惩罚已送达,请宿主引以为戒。” 姜溪萝捂着胸口缓了一阵,她艰难地抬起头,咬牙吐槽道:“什么跟什么啊?这谁给我画的!” 陆元箫看见她弯着腰,急切唤了她一声,“溪萝?你怎么了?” 姜溪萝摆摆手,愤愤道:“没事。” 与此同时,赤狐精与其夫君缓过神来,拍地而起,当着陆元箫与姜溪萝的面扭打在一起,丝毫不惧眼前指过来的利刃。 二人一边打着,一边骂着不堪入耳的脏话。 譬如赤狐精一巴掌扇到对方的脸上,“要不是老娘大发慈悲养着你,吃屎也轮不到你!” 再譬如男狐精一拳抡到对方的小腹处,“不要脸乱勾搭的淫妇!” 再再譬如赤狐精一脚踢到对方的裆部,“要你管老娘!” 姜溪萝惊呆了,她听见他们拳拳到肉的赤膊声,一时之间吃瓜的乐趣占据上风,转瞬将无情系统抛之脑后。 她轻轻挪到陆元箫身旁,难掩兴奋低声问道:“所以方才在洞里,也是他们在打架?” 陆元箫扶了扶额,“嗯。” 姜溪萝咧起嘴角,看他们从相貌堂堂打到鼻青脸肿,听他们从“奸夫淫妇”骂到“家里谁说了算”,看那怒气十足的架势,想来还能再战三百回合。 陆元箫任由她在此看戏,先施法将火灭了下来。 刚刚收手,便听赤狐精指着自己唾沫星子狂喷,“喂!臭道士!等下别走,等老娘解决了这个死男人,跟你快活去!” 陆元箫死死握着剑,额角青筋暴起。 姜溪萝就差一把瓜子嗑了,她寻了个绝佳的距离,既不会无辜被打到,又不会错过好戏。 这时候的狐精小夫妻已经骂到“你不举你不行”了,姜溪萝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啧啧道:“那确实不行啊。” 陆元箫的脸原就被烤的乌漆嘛黑,闻言更黑了…… 他将姜溪萝往后拉了拉,委婉地表示:小姑娘要学会分辨哪些话能听,哪些话不能听。 姜溪萝点头如捣蒜,嘿嘿笑道:“我了解我了解。” 而后又站了回去,乐滋滋地看戏。 赤狐精越骂越露骨,床第之事是信手拈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男狐被她气的又是“哐哐”两个大耳刮子,打得她晕头转向。 姜溪萝对陆元箫撇嘴小声道:“好暴力。” 陆元箫:……我觉得你挺爱看的。 姜溪萝微微叹口气,面容浮上愁绪。 陆元箫以为她知悔了,刚要开口安慰,却听她颇为失落地说:“师兄啊,下回记得带瓜子。” 陆元箫:…… 终于,两只狐精折腾不动了。 他二人累的瘫在地上,一个肿的像猪头,一个七窍流血像丧尸,哼哼唧唧地还在坚持不懈地口头输出。 姜溪萝走过去,轻轻踢了男狐精一脚,眨巴着水眸真诚问:“结束了?” 结束了陆元箫便要取你们的命了。 然而这句无心之言好巧不巧戳中了男狐精某方面的痛处,人要脸树要皮,他要他的自尊心。 于是他一跃而起,指着姜溪萝的鼻尖恶狠狠地痛斥。 姜溪萝下意识往后退了退,陆元箫提剑挡在身前。 可她并未听见多恶劣的言语,透过陆元箫错开的身影,她瞧见原本气势十足的狐精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指过来的食指落下,上翘的狐狸眼紧紧盯着自己,随后嘴唇抖动,吐出一个名字来。 “裴明月。” 藏在陆元箫身后的小姑娘明眸朱唇,眸底蕴着隐隐笑意,着青楸色的裙衫。此刻偏头露出脑袋,好奇问道:“裴明月是谁?” 兴许是听见“裴明月”这个名讳,地上的赤狐精也一骨碌爬了起来,将期待的目光落到姜溪萝的身上。 不仅是他们,连挡在身前的陆元箫亦僵了一瞬,随后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中夹杂着不解。 赤狐精胆战心惊地说:“你是裴明月?不,你不是,你同她长得不一样。” 姜溪萝抿了抿唇,无奈道:“那你们为何说我是她?” 赤狐精走近了些,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随后失望地退了回去,指着男狐咒骂。 “你瞎啊?哪只眼睛看她长得像?!” 好吧。 认错人了。 不过男狐也不是个软柿子,二人略过这个话题后重又开始了对战。 陆元箫被他们扰的烦不胜烦,加之不久前被火烤伤,他的心情并不美丽。 于是他手起剑落,诛戮狐精的时候干脆利落。 须臾,空荡荡的洞府门前剩下他们二人。 第42章 惊天大秘密 回程途中,姜溪萝一直念着“裴明月”这个名字。 以方才陆元箫露出的神情来看,他知道裴明月是谁。 姜溪萝猜测应该是个已不在人世的人,也是狐精夫妇许久没见过的人,否则他们不会错认。 重点是姓裴…… 姜溪萝想起了几日不见的裴忱之。 正想着,身侧的陆元箫忽然开口道:“溪萝。” 姜溪萝偏头,疑惑回了个“嗯。” 陆元箫紧皱着眉,满脸的郁结之色,对接下来的话迟疑不决。 他只吐出一个名字,犹豫了一阵,最终还是没说出来。 姜溪萝只好问:“师兄是想知道师姐之事么?” 她接着道:“此事是伤透了师姐的心,你回去要多哄哄她了。” 念及此事,陆元箫叹了口气,“幸好今日来的并非你与她,只要你们安然无恙,师兄做什么都是无悔的。” 姜溪萝默了默,轻声回了句“嗯。” 过了片刻,陆元箫复又念起裴明月之事,他觉得姜溪萝作为姜掌门的遗孤,有权利知道自己父亲的往事。 而且往后若真遇上魔涧中的魔头,也好有个心理应付。 于是他深呼了口气,语气认真道:“溪萝,裴明月她其实是、是苍陵派一直想斩除的魔物的母亲。” ……姜溪萝愣了愣,不过反应并不大,她适才自己琢磨时,也想过这个荒诞的可能性,没想到被她猜对了。 她“嗯”了一声,问:“我和她长得很像么?” 陆元箫稍怔,没想过师妹会答非所问般问这个问题,想来是方才狐精所言令她困惑。 他只好回道:“我不曾见过,因此并不知。” 他又轻咳了一声,“裴明月在很多年前便去世了。” 姜溪萝突然想到裴忱之的过去,那个麻木苦涩的少年,在得知母亲死后,眼眸中曾有过一瞬的失落与绝望。 她念起一件事,遂问道:“是苍陵派杀了裴明月么?” 因为那段回忆中,立在笼外的男人曾提到过苍陵派,说明裴忱之与母亲是被关押在苍陵派的。 陆元箫神色忽然凝重,停下步伐看着她。 姜溪萝心下大惊,以为自己问错了话,正要解释,却见陆元箫敛着悲悯的眼神看向自己,唇瓣动了好几次,方才不得已般开口。 “溪萝,这段往事是苍陵派之秘辛,与你有一丝半缕的关系。下山之时得师尊相告,我方得知其中来龙去脉。” 他吸了口气,保持镇定自若,视线一直放在姜溪萝的脸上。 “裴明月乃姜掌门的夫人,那受人万般唾弃的魔物乃姜掌门之子。” “……” 毫不夸张,姜溪萝闻言后定在原地好一会儿,如平地炸起一声雷般震撼。 她想过裴忱之与苍陵派的怨仇很深,也想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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