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玉立,着黑色劲装,不远处的马匹配有银色铠甲,确实肖似想象中冲锋陷阵的小将军。 但问题来了,日夜与她如胶似漆的“江辰”又是谁? 许是虞茉骤然惨白的面色过于惹眼,江辰手握成拳,虽不明缘由,仍是迁怒地睇一眼文莺,而后温声问:“可是身子不适?” 文莺额角沁出冷汗,果断横在二人之间,也低低唤道:“小姐。” “多谢江公子关心。”虞茉稳住身形,勉力勾唇,“还请容许我与友人说几句话。” 美人一笑,令江辰耳根烧得更烈,他略颔首,转过身去专心等茶。 “文莺,借一步说话。” 走出几步远,虞茉眼底凉下,用从未有过的冷淡声线问道,“你家主子究竟是何人。” 文莺心急如焚,却实在不知要如何作答。 女侍卫俱是宫女出身,当今皇后择其中根骨极佳者进行培养,用于护卫公主等女眷的安危。按例,将来的太子妃亦会分配到二十四位,文莺旧主正是皇后,因其性情沉稳且熟悉皇城,被太子要去指派给了虞茉。 深宫之人,一贯不与臣子结交,是以文莺从未见过江辰。 而赵浔身为主子,亦无需向下属事无巨细地道明缘由。从头至尾,仅简单交代了“不得向虞茉透露他的身份”。 文莺虽不善言辞却非草包,观情形,应是太子顶用了江辰的名号留在虞茉身边。 但此时此刻,真相已被虞茉知晓。 “罢了。”她不愿为难文莺,摆摆手,“不重要了。” 话音轻若鸿毛,却无端令人心中寒凉。文莺面露急色,语速也快了几分:“小姐,不如先入大佛寺上香,然后等主子回来好好谈一谈。” 上香,是为在佛前将议亲之事说与逝者。 现如今还有必要么? 虞茉紧咬着唇,直至发白,以痛觉抑制发颤的身子。她将手递与文莺:“你我同为女子,试想你心爱之人、你的夫君、你的枕边人,有朝一日,竟不是你以为的人......” 纤细的双臂轻抖,透过无声的语言,把满腔愤怒与恐惧,悉数告知文莺。 “小姐。” 她容色出尘,亦不摆贵主架子,品貌皆宜,教文莺如何能无动于衷。可身为仆从,除去劝言,再难提其他,“至少主子对小姐的心意是真的。” “我现下难以静心,也不想见到他。”虞茉回绝道,“你走吧,他派你们来我身边,除去照拂,不也是为了监视我的一举一动么。” 今日的插曲,俨然将她累积而成的信任击溃。 尽管有心回想相处时温馨的细节,可作为被欺骗的一方,虞茉很难不以最大的恶意揣测。 赵浔他当真是仅仅隐瞒了身份? 会否有一天,猛然发现自己陷入了更大的谎言? 虞茉不敢去赌,余光投向坐姿笔挺的少年,犹不知一切是梦是真。 “小姐。”文莺还欲劝说,可瞥见虞茉潋滟的眸光,瞳心刺了刺,终是咽了回去。 薄薄泪意浸润了黑眸,愈发清亮,然而动人的美丽之下乃是伤怀,谁人见了也会不忍。 “让我静静。”虞茉独自行至树荫下,望着夏蝉褪去的黄壳出神。 她想,赵浔既能让温家表姐三缄其口,应是来头不小。要么出自权臣之家,要么是皇亲贵胄。 倒能向江辰打听,可她暂且谁也不想相信。 他因何要欺骗自己...... 一路行来,分明有诸多时机可以坦白,甚至是床笫之间,待情至浓时提上一提,总好过被她猝不及防地撞破。 虞茉轻抚心口,怅然若失,不知该何去何从。 茶摊内,江辰连喝半壶润喉,见虞茉久去不回,偏过头来。身形曼妙的小娘子面色苍白,盈盈立于树下,若能绽颜一笑,便几乎与他怀揣的画卷重合。 他当即起身,快走几步:“虞妹妹,你当真无事?今日又是为何来大佛寺?” 虞茉说不出口,望着他不言语。 在此瞬间,旧时最为厌烦的诗文,从未费心去记的颂词——譬如“双瞳剪水”,譬如“惊为天下人”,一股脑涌入江辰脑海之中。 “咳。”他面色再度不争气地泛红,移开眼,故作镇定道,“我母亲很担心你,我、我也是。你可知道,每逢你的生辰,母亲便派画师去往萤州,绘一副留作纪念。不知不觉,积攒了十三副。” “江夫人......”虞茉倏地抬眸。 她曾以为,赵浔是江家人,他既知晓自己尚且活着,等同于江父江母亦不必真正担忧。 但此刻需得全数推翻。 于是,虞茉轻轻柔柔地问:“江公子如何知晓我没死,且还来了京中?” 江辰无意隐瞒,细说道:“当时,听闻你滚落山崖,我随兄长即刻去往萤州。明为吊唁,实则是查探原因。” 搜寻无果,江、温两家皆以为她香消玉殒,温太傅更是卧床不起。 可忽而有一日,温太傅向江府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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