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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家中点着蜡烛,萧玉文坐在门口巴巴望着,见到弟弟带了林宝回来,凑过去在林宝脸上又亲又摸,眼睛湿漉漉的。 林宝被放在自己的小床上,萧玉山倒来热水,还破天荒放了糖,用勺子喂给林宝喝。 萧玉文把林宝抱在怀里攥住他的手。 林宝在外边冻了一个多时辰,又受了惊吓,好半天才缓过来。 “胡赖子让你给打死了?”林宝担心萧玉山会被捉去蹲大狱。 “且看明天吧。” 萧玉山面上毫无忧色,一副不愿多说的模样。林宝想,看样子人没打死,也就放下心来。 萧玉文泫然欲泣,本想跟宝宝说话,可是他睡着了,只能回屋抹泪。 萧玉山跟进来,给大哥擦擦眼睛,安慰道:“宝宝已经找回来了,再不会丢了。” 萧玉文的泪珠滚落下来:“宝宝不愿意给我当媳妇才跑的吗?” “他会愿意的。”萧玉山语气笃定地说。 踏实过日子 林宝这晚睡得不踏实,梦魇缠绕,早晨醒来头脑昏沉,脸颊火辣辣得疼。 萧玉文趴在床边,见他睁眼,小心地摸摸他脸上的巴掌印,出去喊弟弟。 萧玉山一大早就出了一趟门,这会。正在做早饭,听到大哥说林宝醒了,跟过去看。 林宝正坐在床边愣神,看到兄弟二人围过来,目光担忧,心里一暖,低头不知道说什么。 “大哥,去盛碗粥。” 萧玉文应了,小跑着去灶台盛。 萧玉山面色陡然阴沉:“再跑就打断你的狗腿!” 林宝:“……” 这萧玉山果然是个畜生!亏自己还感动到不行!真是气死个人了! 林宝懒得理他,气冲冲下床,本想将人撞在一边,却不料那萧玉山纹丝不动,自己的肩膀反而生疼。 他咧嘴忍痛继续走,一路都如芒在背的。 林宝小解完,净了手喝粥,萧玉文乖乖坐在旁边给他剥鸡蛋,从他昨天回来,这傻子就一反常态的安静。 林宝见他小心翼翼地用鸡蛋给自己滚脸,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萧玉文,你吃了没有?” 萧玉文点头道:“我和大山都吃过了。” 林宝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谁管那猎户吃没吃。 见他吃完,那萧玉文竟然没挨着他烤火,反而躲进了自己屋里,不一会里面传来了压抑的哭声。 林宝叹口气,萧玉文能懂什么,自己也犯不着跟他置气。 他认命进屋哄人,见那萧玉文缩在墙角,哭得满脸泪痕。 林宝蹲到他跟前:“这是怎么了?别哭了。” 萧玉文哭得说不出话,背过身去把脸埋在怀里。 林宝看这么个大个缩着身子哭得全身发抖,也心疼了,毕竟朝夕相处了一段时日,这会软言安慰道:“别哭了,小傻瓜,为什么哭跟我说说好不好?” 耐心哄了一会,萧玉文才抽噎着说:“你不当我媳妇了……” 话音一落脸哭得皱成一团,仿佛被触到了伤心事。 林宝一时无言以对,自己什么时候答应过要当人媳妇?这两兄弟是怎么回事。 但他没法跟一个傻子讲道理,还是个伤心哭泣的傻子,只能含糊其辞地糊弄,好歹让萧玉文止住了眼泪。 “看你,都哭成小花猫了。” 林宝带人去洗脸,萧玉文低头跟在身后,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萧玉山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门去了,林宝昨晚没睡好,窝到自己床上补觉,萧玉文就趴在旁边看。 之后几天,三人回到了之前的相处模式,除了萧玉文偶尔还有点委屈巴巴。 林宝也从萧玉山口中知道了胡赖子的下场。 那胡赖子露着鸟儿被萧玉山打晕在地,生生在外边冻了一夜,第二天被人发现送回家里,命没丢,可那话儿再不中用了,成天病歪歪躺着,怕是也熬不了多少时日。 胡赖子横行乡里,也没人会为他出头。 林宝算是出了这口恶气,也更加认清了人心险恶,世道艰难,他一个漂亮的双是没法子一个人立足的。 唉,暂且就在这两兄弟家里踏实过日子吧。 嘴小吞大鸡 这几日萧玉山早出晚归不知道在做什么活计,林宝每天扫扫院子,做顿晚饭,剩余的时间随便打发。 今日他从萧玉文屋里翻出几本旧书来,繁体字,他有大半不认识,还没有断句,草草翻了几页就扔到一边。 见他兴趣寥寥,萧玉文说:“大山床底下还有书呢,宝宝你要不要看?” 林宝眼睛一亮,那萧玉山居然还看书,不知道他都看些什么,就撺掇着萧玉文去拿,萧玉山回来发火他也不怕,又不是他拿的。 萧玉文傻乎乎抱了几本过来,林宝兴冲冲翻看,没想到萧玉山居然涉猎广泛,有兵法书,有传记,还有本什么经。 林宝翻着翻着,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果然被他抓到,萧玉山这个色坯!这可是一本春宫图! 林宝背着萧玉文看的津津有味,书精彩绝伦,姿势之多,让他一个现代人都叹为观止,还有好几首艳诗 “天生妙物腿间居, 雅称玉户俗称逼。 茸茸美髯红唇隐, 幽幽秘洞甘露滴。 无牙偏爱吃硬肉, 嘴小却喜吞大鸡。 最是令人销魂处, 亦收亦缩亦吮吸! ” 林宝有一阵没做那事,直看得春心荡漾,悄悄把书藏到自己床上,余下的让萧玉文放回原处。 “萧玉文,你进来。” 萧玉文放好书进门,看到宝宝坐在他床上,褪了外裤跪着。 “宝宝,你在干什么呀?” 林宝冲他勾勾手:“棉裤脱了,到床上来。” 萧玉文眼睛一亮,连亵裤也脱了,手脚敏捷爬上床去,林宝让他坐着,自己脱光分腿往萧玉文怀里一跪,用被子将两人下身裹住。 “宝宝,我们是要插小洞吗?”萧玉文抱住林宝的细腰在他怀里拱。 “嗯,你一会不能乱动,要都听我的。” 林宝把萧玉文勃起的肉柱放在自己腿心来回磨,娇嫩的花蒂和两片软肉酥麻一片,还有点轻微的刺痛,弄得自己春水泛滥才扶了萧玉文湿漉漉的肉棍往他花穴里捅。 这萧玉文肉柱笔挺漂亮,颜色浅淡,可又实在粗壮,林宝第二次吃,花穴容纳得很艰难,插插停停,老半天才尽根没入,萧玉文耐不住挺腰乱插。 林宝被猝不及防被捅到穴心,双腿一软趴在萧玉文肩上呻吟起来。 “嗯……别捅太深……再轻点……啊……快一点。” 萧玉文想同上次那样肆意乱捅,又怕宝宝生气,只能包着一汪眼泪乖乖照做。 林宝缓了一会,扶住萧玉文的肩主动用肉穴套弄起萧玉文的肉柱,在他捅到深处时用穴肉吸吮,将萧玉文弄得欲仙欲死,嘴里直喊“宝宝”。 林宝也越来越得趣,浪叫着:“傻子,你鸡巴真大,插得我好舒服……啊……那里再插几下!” 林宝被萧玉文用力一撞,竟捅到了子宫口上,一种前所未有的剧烈快感席卷了他的身体,不由央求萧玉文再捅捅那里。 萧玉文也发现了那里的不同,似乎有个小凹陷在吸自己的马眼,让他的龟头说不出的酥爽,浑身一颤就射在了里面。 林宝被热烫的精柱一浇,也媚叫着潮吹了。 萧玉文亲亲林宝汗湿的鼻尖:“宝宝,好舒服呀,以后每天都插你的小洞好不好?” 林宝这会花穴满足了,后穴又空虚得厉害,一缩一缩想大肉棍插,自然哄着萧玉文答应下来。 等萧玉文的肉棍在他花穴里胀大,林宝恋恋不舍的抬起屁股把它拔出来,往后穴里捅。 花穴骤然空虚,让林宝有些难受,心道这两个淫洞同时被插就好了。 他扶着湿滑的肉棍慢慢顶进后穴。 萧玉文粗喘着问林宝:“宝宝,这是以前夹疼我的那个洞洞吗?” 林宝光顾着啊啊哼叫没理他。 萧玉文见林宝不理,抓住他的两边乳珠揉捏起来,用力挺腰往林宝后穴里顶。 “啊!插得太深了!不行……啊……插到了!” 萧玉文误打误撞柱头直直插到了他的前列腺点,林宝爽的大声浪叫。 萧玉文看到宝宝一脸舒服至极的模样,用力在那一点撞击,柱身被那小洞紧紧箍着,说不出的爽利。 萧玉山今天提前归家,怕扰了大哥和林宝午睡,轻手轻脚进门,被迎面而来的淫声浪语惊地停住脚步。 林宝叫得又娇又媚,口里一叠声地喊要大肉棒再入深一点,插快一点,屋内啪啪撞击声不绝于耳。 萧玉山眼前浮现出林宝那肉蚌般的紧小女穴被大哥粗大肉棍插得淫液四溅的模样来。 一时竟挪不动腿,呆立在门口,如是听二人欢好了一刻钟,只听得林宝一声欲仙欲死的淫叫,大哥也一声兴奋的低吼,屋内终于安静下来。 林宝脱力靠在萧玉文怀里,后者亲亲他红扑扑的脸蛋,又摸摸宝宝的圆屁股,像是喜欢得不知道怎么疼爱才好。 屋外萧玉文脸色铁青,上次圆房,那林宝贞洁烈妇般哭闹不愿,这次竟骚浪成这样!就算自己不帮大哥成事,这人也早晚要按捺不住主动送上门去! 他也不知这邪火从哪来,直烧得想将林宝提出来一通好打,可这林宝现在也算是他大嫂,同他大哥欢好本是常事。 最终萧玉山暗骂一声“浪货”便握拳离开了。 猎户尝花露 林宝二人抱在一处歇息,并不知萧玉山回过家,此时萧玉文半软的性器还堵在林宝后穴中。 林宝抬起臀部想从萧玉文身上下来,那傻子不干了,宝宝体内温热湿软,放在里面无比舒服,才不要出去呢。 林宝被撑得酸胀,又被萧玉文按着起不来身,索性与那萧玉文又干了一回,赤裸的下身交缠在一处睡着了。 萧玉山出大力在冰面上砸出洞来,摸了几条鱼,这才返回家里,听到屋内悄无声息,忍不住掀开帘子一看,大哥与那林宝搂成一团睡得正香。 一屋子欢爱过后的气味。 萧玉山提了鱼去院里杀,炖了一锅鲜鱼汤,又蒸了些白米饭,这才黑着脸去叫二人起床。 林宝被那萧玉山从被窝里扯出来,下半身还光着,冷风一激直哆嗦。 萧玉山见大哥没醒,将林宝捂嘴扛到了自己床上。 林宝拼命扑腾,肉穴的精液顺着腿根往下流,一股腥膻味。 “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萧玉山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神色晦暗不明。 林宝小声骂着用被子裹住身体,光脚往床下跑,被萧玉山拦腰抱住扔回床上,又被攥住脚腕分开双腿,腿心风光一览无余。 他又气又臊,拼命蹬腿叫骂,去锤萧玉山结实的胸膛。 萧玉山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凭一时冲动将人抱到自己床上,这会又分了人双腿。 林宝的花穴光洁无毛,肉缝微张,露出嫩红的小瓣,肉瓣包裹的穴口漏出内里的一点绯红媚肉。 萧玉山看的口干舌燥,视线下移,看到了后穴处。 那小口今日被入了两回,有些红肿,随着林宝踢蹬挣扎,白浊的液体正从穴口往外冒。 萧玉山顿时怒不可遏,没想到那林宝竟然骚成这样,勾着大哥插他屁眼! “大山,你也要插宝宝吗?” 萧玉文从里屋出来打了个呵欠问道。 萧玉山松开林宝,整理了一下扯乱的衣服。 “我端饭去。” 萧玉文疑惑地想,大山又不插吗?宝宝真的很舒服呀? 林宝白了萧玉文一眼,骂了句“傻子”。三步并作两步跑进里屋套上衣裤,心里把萧玉山骂了一遍又一遍,真不知道那个淫棍发什么疯,一而再再而三的看自己私处!虽然一直不愿意承认,可自己现在是他名义上的大嫂! 又想到今天同他大哥做的事,让那猎户抓包,林宝忍不住面皮发烫。 萧玉山端来饭菜,林宝循着香味还是出去吃了,萧玉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给他大哥挑鱼刺。 林宝今天累着了,吃的格外香,萧玉山瞥他一眼没说话。 饭后萧玉文又亲亲热热蹭上来,想拉林宝进里屋,林宝瞪他一眼,没动。 上次之后,萧玉文以为这事不用再偷摸做了,这会缠着林宝想再来一回。 “宝宝进屋去吧,再插洞洞好不好?” 萧玉山还在呢!你这个傻子! 林宝喊了一声“闭嘴!”,拼命使眼色,可萧玉文哪里看得懂。 萧玉山轻咳一声:“大哥,那事不能多做。” “啊……”萧玉文有些失望。 林宝带着萧玉文用灶上温的热水洗了下身,带他安置了,自己照旧睡在外间的小床上。 萧玉山给大哥添了木炭,掩好被角,见他睡熟,把林宝从被窝中捉到自己床上。 林宝还没睡死,迷迷糊糊乱蹬起来。 萧玉山将他捆了手堵住嘴,端了蜡烛放在床头。 林宝往床内缩,呜呜叫试图将萧玉文吵醒。 萧玉山低喝一声:“闭嘴!”在林宝臀上重重掴了一巴掌。 林宝的屁股瓣火辣辣疼,不敢再发出声音。 萧玉山今天的模样着实吓人,眼神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了,林宝不知道这人想干什么,思索间萧玉山竟强行剥下他的裤子,粗糙的大掌在他腿心摸了一把。 林宝的嫩瓣和花蒂被刮得生疼,他想夹紧双腿,却被那猎户强行分开腿根,埋头在他软嫩的花穴处舔舐起来。 林宝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萧玉山粗砺的舌在他花穴上来回刮,将粉瓣用嘴唇夹住轻扯,又用舌尖快速拨动他的花蒂。 酥麻快感逐渐积累,林宝情不自禁发出娇哼,那萧玉山见他情动,竟嘬住他的肉蒂吸吮。 一时间过电般的剧烈快感从花蒂辐射到四肢百骸。 林宝呻吟出声,挺腰将花穴往萧玉山嘴里送,细白腿根抽搐,一股股春水从花穴口里涌出。 萧玉山在他雪白的臀肉上拧了一把,凑到嫩瓣包裹的小口处用力一吸,那腥甜的蜜水涌入嘴里,让人想将这骚穴捅烂了才好。 林宝浑身酥软,双腿被那萧玉山扛在肩上,玉白可爱的足尖缩成一团,从喉咙里溢出又骚又媚的呜咽。 萧玉山突然停下动作将林宝笼在身下,在他纤细的颈子上啃咬,粗重的呼吸喷在颈窝里,勾得林宝扭腰磨蹭起抵在腿间的硬物来。 林宝现在一心想爽,哪里还顾及这人是谁,隔着亵裤都能感觉到烫人的温度,让林宝只想那硕大的一根往自己花穴里插弄。 萧玉山被一双细腿圈着腰蹭鸡巴,掐住林宝脸颊低骂:“骚货!” 林宝瞪他一眼,继续用他的硬物蹭自己肉蒂自慰。 萧玉山左右开弓,把林宝的臀肉抽得直颤,猛然将人腿根往两边一按,凑过去将肉舌伸进骚水泛滥的肉洞里。 那肉舌在林宝穴里刮搅,模仿交合的动作快速抽插,又不时抵着窄小的肉壁转圈,如此玩弄了片刻,林宝穴肉缩绞,小腹抽搐,竟是潮吹了。 萧玉山将那淫液用舌尖卷了吞入肚里,把林宝摆成跪趴的姿势,从后面欺身而上。 傻子品玉茎 林宝坐在棚子里给灶膛填柴,两腿叉开,不时发出“嘶嘶”的抽气声。 那萧玉山不是人!隔着个粗布亵裤在自己腿心插了半个时辰!自己若不将他夹紧,便要用那粗糙的大掌往自己嫩臀上招呼,最后弄得林宝花穴火辣,臀肉红肿,走路都困难。 哼,说让自己做他大嫂,晚上还玩起“嫂子”来,真真是人面兽心的玩意。 林宝骂了一会撒气,又琢磨起别的来。 林宝心想,萧玉山那厮穿个粗布裤子兜鸟,只怕那鸡巴早已练就了一身铜皮铁骨,他暗自取笑了片刻。 外面飘雪齁冷,林宝也不想坐这受风,可腹中饥饿难耐。 萧玉山也不知何时出的门,只留下几张白面饼子,连口热汤也无。 想到刚穿来时,食不饱睡不暖,掺了糠的面饼直刮嗓,吃口白面饼还差点让萧玉山打,这阵日子可好过多了,自己竟然还挑剔起来,林宝想,那萧玉山也不是就该给自己做饭的。 想通这点,林宝老老实实继续熬粥。 萧玉文睡醒,揉着眼睛来找林宝,哼哼唧唧趴在他背上撒娇。 林宝哪里会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只是今日自己实在做不得那事了,先哄着萧玉文去撒尿洗脸,说是吃过饭再弄。 萧玉文也就乖乖去了,扶着自己的硬鸡巴半天没尿出来,憋得满脸通红。 林宝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两人吃过饭在院子里扫雪,不及时扫,那雪能埋到膝盖,屋顶上就只能等萧玉山回来打扫了。 林宝看着白皑皑的雪,起了玩心,拢了个大雪球堆在院门边上,又团了小雪球做头,再安上炭块当眼睛,树杈子当手,倒也憨态可掬。 萧玉文在旁边开心地拍手:“宝宝好厉害!雪精好可爱!” “傻子。”林宝笑骂道,“这叫雪人。” 萧玉文知道他不是真的骂自己,也没生气,讨好地凑到林宝边上想同他行事。 林宝自己答应过饭后跟他弄,这会只能认命跟人进屋去了。 萧玉文冻得鼻头通红,脱了裤子躺在床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林宝翻了个白眼,心道要好好调教调教这人,不然总是自己上位,腰都要累断。 萧玉文呜呜两声,发出奶狗般的催促。 林宝爬上床褪了萧玉文的裤子,握住挺立的肉棍上下撸动,手指拈着他的一颗卵蛋揉捻。 萧玉文挺腰:“插洞洞!我要插洞洞!” 林宝故意拉下脸:“我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再闹就不管你了。” 萧玉文漂亮的眼睛瞬间湿润,林宝也不想把人弄哭,转转眼睛,想出了办法。 两人体位互换,林宝躺在下面,张嘴让那傻子“插洞”。 萧玉文骑在林宝胸脯上,挺腰把肉棍子往那湿润的小洞里乱捅。 林宝被巨大的棍子填满口腔,舌头费力地在萧玉文冠状沟处舔,被柱头一气插到喉口,憋闷得呜呜直叫。 萧玉文正爽利,又不懂这许多,大力在他喉口进出,把林宝插得直翻白眼。 林宝想快点结束这种折磨,偏生那萧玉文是个持久的主,一根大棍久久不泄,只能尝试收缩喉口去挤压吸吮性器敏感的头部。 这一招果然有用,萧玉文的浓精喷射出来,林宝被迫尽数咽进肚里。 林宝扭头把那半软的肉柱吐出来,大口喘气,见那萧玉文还呆坐在自己胸脯上,忍不住学着萧玉山的动作掴他屁股。 萧玉文扁嘴翻到一边,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萧玉山,刚才舒服不?”林宝问。 “舒服!最喜欢宝宝!” 林宝在他嘴上一亲:“那想不想让宝宝舒服?” 萧玉文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林宝把自己的小肉棍和囊袋一并掏出,暗示萧玉文含住这里。 萧玉文傻乎乎地趴下身子,在他肉棍上一舔:“这里我上次尝过!好吃!” 好吃就好,林宝露出小虎牙,循循善诱道:“记不记得糖人是怎么吃的?” “知道!” “真聪明!先舔舔,再含进去嘬嘬,还要同时揉这里,记住没有?”林宝把自己的肉球塞进萧玉文手里。 “记住了!” 萧玉文认认真真舔舐起来,林宝怀疑他真的把自己的肉棒当成了糖人,他眯眼享受,发出愉悦的喘息。突然敏感的龟头被牙齿重重一磕,林宝痛叫一声蜷缩起身体。 “疼死我了!你这傻子!”林宝疼得疲软下来。 萧玉文哇的一声哭了,他只是在“嘬嘬”呀。 最后林宝怒冲冲穿上裤子扫雪去了,留下傻子在屋里继续哭嚎。 唉,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这两兄弟都不是东西! 富贵险中求 雪一直下到天黑还没停。 萧玉山也一直没有回家。 林宝和萧玉文早就饥肠辘辘,看着桌上冷掉的饭菜咽口水。 “吃吧。”林宝掰了块饼递给萧玉文,“你弟以前有没有很晚回家过?” 萧玉文摇摇头:“我饿了大山就回来了。” 林宝听着屋外呼啸的寒风,皱紧眉头,难不成是进了山?还是去了朋友家? 林宝食不知味的吃了半个饼垫胃,计划去萧玉山的朋友家问问。 那户人家住得远,来回需半个时辰,萧玉山年初一就去这家拜年了,应该交情不错。 “你乖乖在家,我去找找你弟。” 萧玉文这会有些不安,听到林宝要出门,蹦起来抱住他不让走。 “你听话,我很快就回来。” 萧玉文眼睛红了,大山没回家,宝宝也要出门,万一都不回来,他该怎么办呀。 萧玉文不想宝宝走,又想弟弟回来,为难地转圈。 林宝被他转的眼晕,想了想,给萧玉文穿戴好一并带出门去了,路上也好作伴。 萧玉文极少出门,这会东张西望,像刚出窝的小动物。 林宝攥住他热乎乎的大手在及膝的雪地里按照记忆中的方向走去。 萧玉文还算听话,紧紧挨着他,不说话,也不乱跑。 一路上只有咯吱的踩雪声,并不时传来的空远犬吠。 “大狗狗。”萧玉文凑过来呵着热气说。 “不怕,不咬你。”林宝拍拍他的手背。 “喜欢狗狗。” 林宝想,我也喜欢狗,最好是养一只聪明又温驯的大黄狗,不如撺掇萧玉文缠着他弟弄一只回来? 唉,林宝叹气,还不知那猎户怎么样了,若是真回不来,自己带着他哥可怎么活。 换句话说,就算自己抛下那傻瓜,也不见得就能过上好日子,万一真被奸人卖去那种地方磋磨,不出几年就一命呜呼了。 林宝摇头把脑子里可怕的想法赶出去,牵紧萧玉文加快脚步。 那人家里有光亮,林宝叩门喊:“我是萧猎户家里人,想问问他在不在这?” “他今早进山了。”一个三十岁上下的敦实汉子披着皮袄出来,“萧二还没回家?” 那汉子面上露出惊讶来,又看到林宝旁边裹得严实的萧大,忍不住出声:“你怎么把他也带出来?别给冻坏了。” 林宝一听萧玉山真进山,焦急道:“雪下得这么大,萧玉山会不会有危险?” 那汉子低头略一思索,答道:“明日还没回来,我就进山找找。” 林宝也不好央求别人今晚舍命去找,只好答应下来。 那汉子见他一脸忧色,劝道:“萧二是有经验的老猎户了,不至于那么轻易就折在山里。” 萧玉文听着两人说话,察觉弟弟有危险,忍不住呜咽起来。 林宝闻言略放下心,道谢后带着萧玉文往回走。 “别哭了,一会脸皴了。”林宝用袖子给萧玉文擦泪,“你弟明天就回来。” 萧玉文又抽噎几声,渐渐止住哭,贴着林宝往家走。 林宝和萧玉文脱了外衣拱进被窝,俱是手脚僵硬,抱在一处缓了半天才热乎过来。 萧玉文脸蛋冻得又红又痒,忍不住抓挠。 林宝拍开他的手,取热水给他擦脸,又找了蛇油膏抹在脸上。 “让你别哭你不听。”林宝数落道。 萧玉文缩在被窝里抱住林宝腰小声说:“想弟弟。” 林宝沉默,把傻子搂进怀中。 萧玉山此时正在一处山洞里躲避风雪。 这几日萧玉山都在寻觅野参,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他找到了,冬日挖参不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齐全须全尾挖出来。 萧玉山摸摸怀里布巾包裹严实的人参,面露笑意,不枉他涉险进山。 待风雪初霁,天光渐亮,萧玉山活动早已僵硬的手脚往山下走,路上竟然还碰上了一只觅食的山鸡,顺手猎了提上。 萧玉山风尘仆仆回到家中,林宝的小床上空空如也,萧玉山一惊,难道是趁他不在跑了?掀开里屋门帘,看到两颗挨在一起的脑袋才放心。 昨晚林宝和萧玉文很晚才睡着,这会萧玉文睡得正沉,林宝倒是听见响动迷迷糊糊睁开眼。 萧玉山立在床头,一身“冻腥气”,正盯着他看。 林宝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摸摸那人坚实的胳膊才把心落回了肚子里。 这人总算平安回来了。 初入玉门关 萧玉山二话没说提了林宝往外走,照旧将人堵了嘴扔在床上。 林宝昨晚没吃饱,又刚睡醒,身上没劲,任这人将他按在床上剥衣服。 这回那萧玉山不知发了什么疯,将他浑身剥得精光,自己也赤身压上来,宽大结实的身躯将林宝压得动弹不得。 一根火热的大肉棍抵在他腿间,不时弹跳两下。 林宝心头百味杂陈。 这萧猎户的身子着实吸引他,早幻想过被那大肉棍捅的滋味。且见他平安回来,心里正软,放下之前的龃龉,此时倒不过分抗拒同他欢好一番。 只是这事终究太淫乱了,哥哥捅完弟弟捅,简直成了“全家捅”。 林宝老实躺着不乱叫挣扎,那萧玉山竟然还给脸不要用大巴掌抽他屁股。 “骚货!男人一压就身子发软?” 林宝简直要被他气得吐血,剧烈挣扎起来。 萧玉山见林宝挣扎,将人绑了拖进被窝里,一双大手在他胸脯上又抓又揉,又凑过去含住他的乳尖轻咬。 林宝被弄得又疼又爽,腿心冒水,呜呜哼叫。 萧玉山将林宝嫩乎乎的乳尖吸得肿大硬挺,才埋头到他腿心舔,寻到那处花蒂用舌尖抵住揉按,林宝自觉分腿,在被窝里娇喘吁吁。 萧玉山在他臀肉上一掐,将两根粗糙的手指猛然插入花穴中。 林宝挺腰呜呜痛叫起来,穴肉火辣辣的,萧玉山手指上的茧子在他嫩肉上磨,弄得他水流不止。 手指被软肉紧紧包裹,层层媚肉蠕动吸吮,淫水顺着他的手指往外流,萧玉山在林宝肉蒂上一掐,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起来。 林宝哪里能忍,发出甜腻的轻哼,肉臀迎合萧玉山的动作挺动。 萧玉山骤然加快动作,一时插得林宝淫水四溅,噗叽水声不绝于耳。 林宝发出高潮的泣音,花穴剧烈缩绞,喷出一股腥甜淫液。 被窝里空气变得潮闷,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突然将被子掀开,惊喜道:“大山回家啦!” 萧玉山抽出手指在林宝腿根抹了抹,看着后者脸颊绯红表情迷醉,故意在他花蒂上重重一按,林宝呜咽着再次喷出一股淫水,将萧玉山的床褥弄出一片湿痕。 “大哥饿不饿?今天给你炖鸡汤。” 萧玉文看着林宝赤裸的身体,给他盖上被子,点头道:“给宝宝也喝鸡汤。” 萧玉山没说话,准备穿衣下床。 “大山插过洞洞了吗?是不是很舒服呀?”萧玉文问。 “没有。” “怎么又不插洞洞啊?”萧玉文迷惑不解。 林宝被束着手仰躺在被窝里,刚从高潮中缓神,听到萧玉文发问,心里骂道,真是个傻瓜,让人插你媳妇! 萧玉山背对着他坐在床沿,蜜色肌肉汗水淋漓,闻言停下动作。 “大哥同意我插林宝?” 萧玉文点头,弟弟什么好东西都会分给自己,那宝宝也要分给他插。 萧玉山将林宝细白的双腿盘到腰间,掏出尺来长青筋虬结的一根肉柱,在林宝腿心磨蹭几下,待沾满那黏滑的淫液,就破开穴肉用力一插! 萧玉山那话是林宝见过最大的,又粗又长,柱头棱角分明,猛然入进去插得他直翻白眼,下腹一阵抽痛。 林宝痛哼起来,扭脸看着床边的萧玉文淌泪。 傻子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将林宝口里的布巾取出,还给他揉了揉酸胀的腮帮子。 林宝立刻软声讨饶:“萧玉山,你太大了!我好疼啊!不要再往里插了好不好……呜呜” 萧玉山伏到他耳边,哑声说:“大哥插你,你让他入深点,我插你,便要扭捏作态?” 说完便将肉茎尽根没入,腰胯发力在林宝紧窄的肉穴中肏干起来。 林宝被撞得玉茎乱颤,那肉缝撑得大开,顶端的红蒂彻底暴露出来,两片花唇被牵拉变形。 粗硬色深的狰狞巨物在红嫩的肉缝快速进出,萧玉山看着林宝吃痛讨饶的表情兽欲大涨,猛力一入,竟插到了一处小肉嘴上。 萧玉山的柱头被吸得爽利,将林宝双腿扛到肩上,抵着那肉嘴不住碾磨。 “啊啊啊!好疼!受不住了!插死我了!”林宝失声尖叫,腰部上挺想逃脱可怖的折磨。 萧玉山哪里会遂他的意,这会满眼征服欲,一心想将他捅烂肏坏,愈发用力起来! “大山,轻轻插呀,宝宝哭得好伤心……”萧玉文凑过去在宝宝脸上亲亲,盯着林宝湿哒哒红艳艳的花穴看。 萧玉山没有放慢速度,粗喘着答:“大哥下次只管用力捅便是,宝宝是因为插到妙处才哭。” 萧玉文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不知道弟弟说的“妙处”是什么意思。 林宝在萧玉山一个深顶之后突然浑身颤抖,发出濒死的哀鸣。 萧玉山将他的雪臀抬离床面,用入进林宝子宫里的龟头在嫩壁顶撞。 林宝的子宫胀痛难忍,淫水汩汩往外流。 萧玉文看着林宝突起的小腹惊呼出声:“大山!你插到宝宝肚子里了!” 林宝更加绝望地哭泣求饶:“不要了!被插坏了!我要死了!呜呜……” 萧玉文着急起来:“大山,不要插坏宝宝啊!” 萧玉山顾不上安慰哥哥,被林宝子宫吸吮得低吼出声,又蛮力肏弄了百十下,终于将人压在床上酣畅淋漓地射了。 林宝声息全无,萧玉山凑过去一看,见他竟然就这样晕死过去,只花穴仍在抽动不止。 二入销魂洞 萧玉文见弟弟把小兄弟拔出来,连忙退下裤子露出自己早已挺立的肉柱来,对准那处翕张冒水的小洞猛插进去。 里面比以往湿热,萧玉文迫不及待地抽送起来。 萧玉山见林宝人事不省,给他解开手盖上被子,只将下半身露在外面任大哥插弄。 萧玉文舒服得直叫:“宝宝里面好热好软!他还吸我的鸡巴!吸得我想尿尿。” “大哥不是想小解,是要出精了。”萧玉山的大掌按在林宝小腹处揉,“大哥往深处捅捅。” 萧玉文听话地往里捅,又顶到了那处会吸人的小凹陷。 “啊!宝宝吸我!” 萧玉山知道他入到了妙处,让大哥再使些力。 萧玉文学着弟弟的样子,将林宝雪臀一抬,猛力入了百十下,终于插入那处小嘴中。 林宝的宫腔被萧玉山射满精液,萧玉文入进去烫得直吸气,乱插几下便一泄如注。 “呼……烫鸡鸡……”萧玉文喘了半天才平息下来,“呜,被咬住了,拔不出来!” 萧玉山将林宝按住让大哥后退,只听“啵”的一声,萧玉文终于从林宝体内退出来,揉了揉自己被咬疼的龟头。 萧玉山看着林宝不住收缩的穴口,在他肉臀上抽打:“晕死过去还知道吸鸡巴!骚货!” 兄弟二人收拾了一片狼藉,给林宝擦洗干净,简单吃了点面饼充饥。 萧玉山让大哥在屋里烤火,等林宝醒了叫他。自己宰鸡炖汤,再蒸一锅香喷喷的白米饭。 各色干菇混着鸡肉的鲜香飘散得满院都是,林宝悠悠转醒,腿心肿痛,小腹酸胀,软绵绵没有一点力气。 他看到萧玉文背对他在吃什么东西,声音虚弱地喊:“萧玉文,你过来!” 萧玉文听见宝宝叫他,把鸡腿放回碗里扑到床边,眼睛亮晶晶的:“宝宝,你醒了呀?” 林宝有气无力瞪他一眼:“你想让你弟插死我是不是?” 萧玉文挠挠头:“不是呀,想让大山也舒服……” 林宝懒得跟傻子讲理:“给我弄点吃的和水。” 萧玉文点点头向外跑。 不出一会萧玉山端了鸡汤和米饭进门,给几人盛好,喊林宝过来吃。 林宝差点让这人弄去半条命,如今再也不肖想他那驴屌了,这会揉着酸胀的小腹,在被窝里窸窸窣窣穿衣服,那人说话他一概不理。 萧玉山几步过来将被子一掀,冷气嗖嗖打在林宝身上,冻得他直哆嗦。 “你干什么呀?想冻死我是不是?”林宝把衣服一扔,蒙着被子冲里躺下。 萧玉山居然没生气,让大哥拿过一个可以放在床上吃饭的小木桌,又把林宝从被窝里掏出来,给他穿上棉衣。 林宝裹着棉衣盖着被子窝在床上吃饭,还是头一遭,看着诱人的鸡汤和米饭,放下不快大口吃起来。 那萧玉山还给他盛了个鸡腿,炖的软烂入味,林宝吃得满嘴油光,将手指都嘬了一遍。 唉,鸡为什么只有两个腿啊。 林宝突然顿住,他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鸡腿都会分给他一只,有一次,他甚至一个人吃了两只…… 林宝想,萧玉山不是人,但又不是完全不做人事。 “你昨天晚上到哪去了?”林宝故作不经意地问。 “山里。” 不说算了,林宝撇嘴,想了想又把昨天去找孙猎户的事说了,怕那人跟着着急。 萧玉山听说林宝带着大哥去寻他,有些吃惊,只说吃完饭要去那猎户家一趟报平安。 林宝没理他,等他出门就钻回自己小床上。 那萧玉文也跟着钻进来,搂着宝宝想眯一会。 “你扫雪去!”林宝推开他。 “大山扫过了。”萧玉文死死搂住他不松手。 林宝下腹涨得厉害,便让那萧玉文给揉揉。 “宝宝,大山插进这里了,我也插进去了,里面好多水,好舒服的。” 林宝被萧玉山强行插入子宫弄得痛晕过去,万万没想到这傻子竟也弄了他一回,满腹怨气撒了出来,将萧玉文训得缩在床尾哭。 “……别哭了!再哭就扫雪去!” “呜哇……大山扫过了!” 林宝伸出脚丫踩了他几下:“你还敢还嘴!” 两人闹腾了好一会,搂在一处睡着了。 萧玉山报完信回家,给大哥和林宝添了碳,轻手轻脚扫屋顶上的积雪。 清理的积雪也学着林宝在院门堆了个雪人,又给安上丑乎乎的五官,萧玉山看着两个雪人,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来。 雪消货郎至 天儿不再阴沉沉飘雪,气温回暖,林宝和萧玉文白日里会去溪边散散步,看着薄冰下的游鱼打发时间。 若那萧玉山不在家,二人便滚到床上厮混。 这日萧玉山不在,林宝仰面躺着,刚让萧玉文入了一回花穴,正浑身酥软,听到外边隐约响起牛皮鼓声。 萧玉文眼睛一亮,开心叫道:“宝宝快起来!货郎来啦!” 林宝闻言爬起来急匆匆穿好衣服,同萧玉文往鼓声的方向跑。 一个架着驴车的瘦小汉子满面笑容地招呼众人。 林宝见周围都是些妇女孩童,耳根发烫,拉着萧玉文在人少的地方挑选。 真是乾坤尽在一担中啊,这货担上物品杂多,针头线脑,花纸糖人…… 两人目不暇接,萧玉文挑选了一个燕子纸鸢并三串糖葫芦。林宝是见什么想买什么,将卖馒头得来的钱花个精光才恋恋不舍的回家。 林宝没让萧玉文用他弟给的钱,自己一并付了,也没忘记曾经的承诺,买了些芝麻花生和糖霜,预备做甜馒头。 萧玉文一路咧嘴傻笑,亲亲热热挽着林宝的手。 林宝回家就开始忙活,将花生捣碎,和芝麻糖霜混到一起,包进面里揉成圆滚滚的面团子,然后上锅蒸。 萧玉文被安排烧火,看着林宝在旁边忙碌,不时撒娇喊他两声。 林宝听得心软,给他做了两个兔子馒头。 “宝宝,你太好了,我最喜欢你了。”萧玉文弯腰看着两个白白胖胖的兔子说道,纤长的睫毛遮住半边眼睛,在鼻梁上投下阴影,显得乖顺又俊俏。 林宝没忍住噘嘴在他伤疤上亲了一口:“……我也最喜欢你,你以后要乖乖听我话,知不知道?” “嗯!”萧玉文认真点头。 这锅馒头蒸的极好,蓬松暄软,面混着糖馅的香气飘散出来,在寒冷的冬日里热气蒸腾,让人食指大动。 林宝将圆滚滚的小兔递给萧玉文:“吹吹再吃,别烫坏舌头。” “嗯!”萧玉文咧嘴笑,眼睛都眯起来,捧着胖兔子爱不释手,“我不吃兔兔,我吃圆的就行。” 林宝一口将兔头咬掉,被滚烫的馅料烫得嘴唇通红,小狗般伸舌吐气。 “兔兔辣么可爱!就吃兔兔!”林宝在萧玉文的翘屁股拍了一把。 后者看了又看,才小心的咬掉了那截短尾巴。 “你不吃我就全吃了,一会可别哭。”见那傻子扁嘴要哭,林宝只好哄道,“下次还给你做。” 萧玉文这才喜笑颜开。 萧玉山今日却是去了镇上,想将上次得来的野参卖个好价钱,又一并带了几张皮子,本是预备给大哥娶媳妇用的,现在不若给那林宝制件皮袄,也不算亏待他。 萧玉山照例寻了相熟的掌柜卖参,可这参品相太好,价格高昂,给推荐了另外一家靠谱的大药铺。 萧玉山寻到地方,顺利将参卖了。 就算遇着动了歪心的药铺掌柜,怕也不敢在这看起来能徒手打黑熊的猎户身上起主意。 萧玉山眉头舒展,蜜色的脸上带着喜意,一双剑眉都缓了厉色。 路过成衣铺子时,他驻足片刻,大步跨进成衣店,出来时提了个大包袱。 又买了数样点心熟食,并玉兔花灯两只,最后是满载而归。 林宝和萧玉文吃过晚饭,坐在里屋旧木桌跟前学字,萧玉文当然不会教,是林宝指了主动问,繁体字写起来难,光学会认要容易一些。 林宝问的萧玉文竟然全都识得,也写的颇有风骨,林宝想,要将造纸提上日程了,兴许这小傻瓜多写写字能恢复些。 萧玉山驾驴车一路颠簸回到家中,家里的二人看到花灯俱是双眼放光,林宝更是点了提着在屋里转圈,白嫩的脸蛋笑得见牙不见眼。 林宝穿越时不过20,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呢,来到这没电没网的古代,得个有趣玩意兴奋得很,对那萧玉山也不再冷脸。 “你吃过没有?灶上还温了馒头和咸肉。” 萧玉山挑眉盯着林宝看了半晌,自去吃饭了,林宝红着脸翻了个白眼。 林宝和萧玉文将萧玉山带来的东西翻了个底朝天,一人吃了数块点心并喷香的猪头肉,搁在以前,林宝是万万不敢的,上次被他入晕以后,那萧玉山再也不曾提着他作势要打,也不曾将他锁进柴房里,这让林宝胆子大了起来。 可仍旧没敢翻动猎户床上的大包袱。 也不知那色坯猎户是不是又买了春宫图来,别看了气血上涌又来入他就行。 萧玉山见林宝和大哥翻了吃食出来,没说什么,天色已晚,安置大哥睡下,自己打了热水净面洗脚。 将厚重的棉袄脱去,仅着一身粗布里衣,领口露出一大片结实的胸肌。 林宝缩在被窝,总觉得背后有一道炽热的视线落在身上。 蛟龙入幽谷 萧玉山正盯着林宝后颈上那颗红痣发呆。 雪肤红痣,纤瘦的颈子,看得人下腹发紧。 萧玉山回味着上次那人紧小粉嫩的肉穴,会吸会绞,真是天生勾汉子的货色,若是真让那林家卖到风尘地,怕是要没日没夜的挨肏。 想到林宝被人按在身下一边哭叫一边流水的样子,萧玉山肉棍发疼,又暗自庆幸这人被自己收留。 林宝脸冲墙打了个呵欠,没提防被一只大手捂住嘴,接着一具结实火热的身体将他压在了铺上,林宝被压得呼吸困难,剧烈反抗起来。 萧玉山在他后颈咬了一口,又色情地吸舔,发出啧啧水声。吓得林宝一哆嗦,不敢再挣动身体。 “白天跟我大哥干了几回?”萧玉山伏在他背后压低声音问,热气喷得他耳根发烫。 一根硬邦邦的肉棍子抵在林宝腿间,让他不敢作声。 他虽喜欢男人的大鸡巴,也爱被捅,可这萧玉山实在是天赋异禀,入一回就要了他半条命,如今没起半点旖旎心思,只想着如何逃脱过去。 萧玉山见身下人吓得瑟瑟发抖,皱眉道:“害怕我插?” 林宝心说,这不是废话吗!自己鸡巴多大一点数都没有? 萧玉山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将林宝扛到自己床上,竟是剥了裤子就要插。 林宝吓得惊叫起来,看这架势是要把他往死里捅! “轻点!上次我疼死了!你把我插死你大哥该伤心了!”林宝急中生智。 萧玉山真的停下了动作,光线昏暗也看不清神色,只见他从床上的大包裹里掏出个赤红的布巾来。 林宝定睛一看,那竟然是个女人穿的肚兜。 萧玉山一手攥着肚兜,一手在他花穴上揉,力道之大,揉得他火辣辣疼。 “我疼,啊,好疼!” 萧玉山又伸进他穴里捅了几下,干涩难行,知道这人春心未动,从包裹里掏出个小木盒来。 林宝不知他要作什么妖,大脑飞速运转思考对策。 萧玉山攥住他的脚腕将他半提,照着那圆屁股就是几巴掌,抽得肉浪翻涌。 林宝知道自己拗不过这人,萧玉文也救不了他,不再惊叫挣扎,只不时小声哀求两声。 萧玉山就着将他半提的姿势,一手伸进木盒挖了一坨粉色的脂膏,分开花唇直插到底,在四壁涂抹揉按。 这脂膏甫一进入清清凉凉,待融在体内便似点了一把火,花穴深处灼热麻痒,空虚得厉害,想要大肉棒捅捅。 林宝难受得双腿乱蹬,花瓣开合,带着脂膏香气的淫水汩汩往外流。 萧玉山此时倒不急着入他,慢条斯理把他剥光,又在那胸前的红珠上揉弄吸吮半晌,这才给他穿上肚兜。 林宝肤白,被红肚兜一衬,更加诱人,那奶尖尖透过薄薄的布料顶出两个小点,萧玉山垂头盯着,蜜色胸膛出了一层细汗,扑上去隔着布料亵玩,弄得那两团濡湿一片才罢休。 林宝哀哀哭叫,奶子麻痒,花穴空虚,一心想让那萧玉山插他,直管往他子宫里捅,插死他才好…… 萧玉山终于分了他的腿按在两侧,将被子覆在背上罩住林宝赤裸的身体,扶着龟头在那濡湿的花穴口蹭了几下,才将粗大骇人的肉柱对准入口直捣黄龙。 “啊!插进来了!肉棒好大!呜……”林宝被欲火烧得理智全无,竟然主动挺腰配合插弄,穴里又是疼又是爽。 萧玉山见他如此放浪,更是没命地折腾起林宝来,在穴里快速抽送的同时,往他花蒂上掐,将身下人弄得娇穴缩绞,水流不止,泄了一回又一回。 萧玉山见他杏眼迷离,媚态横生,骤然发力捅入那小肉嘴中。 林宝浪叫起来:“插到子宫里了!啊啊啊!受不住了!被肏死了!” 萧玉山只觉自己的肉棒被那小嘴咬紧头部,软嫩温热的粘膜将他细细裹紧,随着摩擦溢出粘液。 林宝第一回疼痛难忍,这一回竟然就得了趣,骤然撑开宫颈的痛感过去后,肉穴被那硬物磨蹭,每一寸粘膜都酥酥麻麻,舒服得不知怎么办才好。 林宝一叠声地媚叫,小嘴微张,探出一截艳红的舌头,仿佛索吻。 萧玉山干得情动,俯身将林宝的软舌含进嘴里吸,一双大手探进肚兜里去揉林宝红肿涨大的乳尖。 下身的动作又快了几分,九浅一深有技巧地插弄起来,浅的让林宝花穴发痒,深的又恰好为他解痒,如此弄上一阵又疾风骤雨般次次插入子宫里。 林宝被弄了没一会,一种前所未有的剧烈快感席卷而来,让他双眸失焦,脚尖绷直,花穴内部的软肉并两片花唇痉挛起来,双臂抱着萧玉山壮硕的肩背用力,一时竟发不出声音。 萧玉山被他吸得差点精关一松,看着林宝一脸攀上极了的淫荡表情,下死力往那春水泛滥的肉穴里插。 林宝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淫叫,便软了手脚,躺在萧玉山身下小口喘息。 萧玉山见他这幅情态,哪里是大哥一人可以御得住的,怕是不得满足就要出去勾搭野汉子! 萧玉山思及此,将尚在高潮余韵中的林宝翻过身来,摆成双腿微分的趴伏姿势,大手将他嫩臀一掰,将那根又硬了几分的巨物用力送入湿淋淋的肉洞里。 林宝这会肉穴敏感得紧,被大棍一插,涌出几股水来,那穴肉一寸不落被肉棍磨蹭,爽得他发出甜腻的呻吟。见那萧玉山轻抽缓送,按捺不住挺臀相迎。 萧玉山眼神一暗,在他臀肉上拍打,打得林宝臀尖通红,肉穴紧缩,带着哭腔哀叫,这才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干,用肉柱往花心狠捅,在子宫内重重一搅,再往里一顶,又猛然拔出。龟头边缘刮过宫颈带来剧烈的刺激。 林宝是真的受不住了,被那人压得动弹不得,一双杏眼溢出大颗的泪滴落在床褥上,嫩白的手指紧紧攥住身下的硬布,口里讨饶起来:“不行了……受不住了……呜呜……不要大肉棒了……” 萧玉山听他讨饶,更为兴奋,腰部猛然发力,竟一气插弄了三百来下,力道之大将林宝的肉臀都压得变形,两条细腿更是不时颤动几下。 萧玉山听身下人不再出声,钳住他的下巴将他扭过脸来,只见那林宝脸颊和颈子绯红一片,小口微张,津液从嘴角往外流,竟是一副被肏坏了的痴态。 萧玉山再也控制不住,一阵激烈抽插过后,将龟头往林宝子宫里一顶,喷射出热烫的浓精来。 林宝猛然抽动几下,彻底瘫软了身子,意识也陷入黑暗中。 萧玉山只泄了一回,欲火正盛,变换位置自己平躺下来,将那白软软的身子揽在身前,箍腰分腿从下往上顶弄…… 欢喜过元宵 正月十五元宵节,萧玉文起床提了兔灯找林宝,没想到宝宝居然躺在弟弟被窝里睡得香甜。 萧玉文伸手到被窝里摸索,摸到光溜溜两条细腿并微微隆起的小腹。 上次宝宝被大山捅进肚子,这里就变得鼓鼓的,昨天晚上大山又插宝宝了吗? 萧玉文噘嘴不满,哼,让自己早早睡觉,他们却在一处玩。 萧玉文生了半刻闷气,也钻进被子里掏出家伙找洞要插,不想林宝在这时睁开眼睛。 “萧玉文!你干什么!给我把鸡巴装回去!”林宝下腹酸胀,花穴肿得合不拢腿,见那傻子竟然要偷偷插自己,气不打一处来。 萧玉文俊脸一皱,呜咽着往他身上压,没留神被林宝一脚踹下床去。 “呜哇!宝宝打我啦!大山!林宝打我!”萧玉文露着鸟摔在地上大声哭喊,成功将在院里劈柴的萧玉山引了进来。 萧玉山刚出了大力,这会子双臂肌肉隆起,喘息粗重,见到大哥哭叫得凄惨无比,心火难浇,瞪着林宝眼睛黑沉沉的,眉心一道竖褶。 林宝本是无心,这会又悔又怕,往床里缩。 萧玉山把大哥扶到床上平躺,自己捉了林宝在肉臀上一顿打,又将他反拧双手捆住,似小儿把尿的姿势将人抱起,用有力的膀子端着人对准萧玉文的性器直直插到小洞里。 林宝惊叫出声,红着脸挣扎起来:“萧玉山,你这个淫棍!快点放开我!” 萧玉山不说话,发狠似的猛力把他往萧玉文的大家伙上按,把林宝的小嫩穴当成肉套子用。 林宝又疼又羞,让那猎户端着上下起伏了一会,花穴渐渐有了爽意,流出春水来,湿哒哒滴在萧玉文耻毛上。 萧玉文配合弟弟的动作挺动身体,这会不再嚎啕大哭,只目不转睛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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