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山村求生记 作家:野生猫咪 原创 / 男男 / 古代 / 中H / 正剧 / 穿越 / 纤细受 林宝一朝穿越,没有金手指,还穿成了个双性人。 走投无路求村里的萧猎户收留。 萧猎户人高马大,有个半边脸俊俏的傻哥哥,日子过着过着,肚子就揣上了小包子…… 一受双攻,有生子 攻一:强壮猎户 攻二:傻子书生 黄色的小甜饼一枚,正文完结啦,番外不定期掉落 该死的穿越 林宝是一名普通大二学生。 这天他下课回寝室,发现舍友都没回来,就起了点别的心思。打开手机里的男男小视频准备撸一发。 屏幕里的花臂男人正将白白嫩嫩的小受按在身下猛操,林宝看的口干舌燥,幻想被插的是自己。 他正渐入佳境,眼前突然一黑,自己仿佛落入了虚空,然后又极速下坠,林宝在恐惧中彻底失去了意识。 他是被冻醒的。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一个破旧低矮的茅草屋里,光线昏暗,四处灌风,冻得他蜷缩起身体瑟瑟发抖。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宝看到自己抱住胳膊的手生满了冻疮,指甲缝里全是黑泥,身上的衣服更是破烂脏污不堪。 他甫一产生想弄清状况的念头,脑子就炸裂般疼痛起来,让他在茅草上打滚呻吟,片刻后生无可恋的躺在地面上骂了一声操。 他居然穿越了,这个国家叫北荣国,他所在的村子叫水头村,原主是个没出过村的乡巴佬,知道的信息很少。 原主叫林狗儿,今年刚17,生下来白嫩漂亮,只可惜有两套生殖器官,俗称双儿。接生婆一辈子见过不少稀奇古怪的婴儿,但看到他子孙根下面的小裂口还是吓了一跳,这可不得了,这可是祸星转世啊! 接生婆吓得跌跌撞撞往外跑,把林家生了个祸星的事传的人尽皆知。 林家本想摔死了事,但他终归是从亲娘身上掉下来的肉,他娘林氏死活不肯,把他艰难的拉扯大了。 等到他6岁,积劳成疾的亲娘撒手人寰,林狗儿的日子就更苦了,每日干不完的农活,回家还要在灶头忙活,一年四季吃不上一顿饱饭,穿不上一件新衣,还整天睡在柴房里。 就在前几天,原主的爹进山打猎没能回来,想是凶多吉少,他的奶奶,那个豁牙老太太,带着林狗儿后娘,将他生生打死了。 这样的日子都没命过,真惨。 林宝感慨一声,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成了林狗儿,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他这边心情还没平复,那头林狗儿的奶奶又来了,见他躺在地上,抬手就用拐杖敲:“你这个好吃懒做的丧门星!克死你娘老子不说,还想饿死我老太婆!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林宝儿翻了个白眼悄悄吐槽,你个老妖婆,林狗儿早被你打死了! 见他神情没有往日的畏缩,还知道四处躲闪,老林氏顿时气的大声喊道:“秀梅!柱子!你们赶紧过来看看!这狗崽子反了天了!” 林狗儿后娘生的五大三粗,冲进来就给了他几巴掌,嘴里骂道:“畜生玩意!你怎么还没死!” 林宝欲哭无泪,他还真不是这个女人的对手,反抗不过被打倒在地。 便宜弟弟柱子也过来在他身上踹了两脚:“你克死我爹,我踢死你!” 呵,好一个全员恶人。 林宝疼的龇牙咧嘴,现在他又冷又饿,眼看着这家子也都见不得他好,再这样下去小命早晚交代。 他钻进茅草堆里开始思索对策。 他的灾星身份在村里不招人待见,林狗儿本来也性格内向,竟然想不到一个可以帮他的人家。寒冬腊月天,自己一身单衣,也没处可逃,可以说是毫无生路可言。 林宝琢磨自己好歹是穿越者,怎么也没个金手指,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怎么扭转局面,看来那些小说都是骗人的! 突然灵光一闪,他心生一计。 水头村依山傍水,山脚下溪流旁,有几间泥胚房,还用竹篱笆围出了前后院来,那里面住了个姓萧的猎户,带着毁容痴傻的哥哥过活。 那猎户曾经救过失足落水的林狗儿,虽然将他扔上岸就大步走了,但足以证明这人还是有些善心的。 最关键的一点是,这人是个厉害角色,水头村没人敢惹,哪怕他那傻哥哥跑到村里乱逛,也没人敢在背后嚼舌根。 林宝盘算着上门试试看,能不能谋求条活路。 他在柴房像死狗一样躺着,这家子人稍一得空,就来打他几下出气,林宝心里又气又恨,可他现在这个小身板,只能硬挨。 好不容易挨到天黑,听不到一点动静,林宝才悄悄起身。 从他穿过来到现在,水米未进,走路都打飘。出了柴房,冷风刀子似的往脸上割,他抱住捧稻草遮风,咬紧牙关往山脚下跑去。 被猎户收留 萧玉山给哥哥屋里添了碳,又将窗户撑开一条小缝,才熄了灯睡下。 将睡未睡时,听到院子里淅淅索索地响,随手抄了把木棍就在夜色的遮掩下往门外走。 借着月光,他看见有个瘦小的身影直往柴房窜,便一脚两人踹翻在地。 林宝摔了个狗啃泥,趴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萧玉山探了探那人鼻息,发现还有气,便把人拎起来往屋里去。 林宝被扔在碳盆旁边,他赶紧把手伸在上面烤起来,又对着萧玉山哀求道:“我好几天没吃东西,怕是就要死了,求您给口吃的,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他刻意模仿林狗儿惯常的语气说话,怕让人发现什么异常。 萧玉山冷眼看他,扔给他一块掺了糠的苞谷饼,林宝立马狼吞虎咽的吃起来,顾不上嗓子被刮的生疼。 一块饼下肚,林宝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这会手上的冻疮开始发痒,挠心挠肺的难受。 林宝从火盆子旁边移开一点,艰难的站起身:“求您收留我吧,我实在是没有活路了。” 萧玉山看着眼前又脏又瘦,被打的不成人样的半大少年,动了恻隐之心,只可惜他不同于普通男人,胯下还有个女人玩意,收留了是非多,还是狠下心肠说:“明天一早你就滚,给你身衣服,两个饼子,是死是活,都是你的命数。” 说完就拎着人往外走。 林宝见状哪里肯干,又哭又求的,在他想出别的计策前,这人就是他唯一的希望。 萧玉山怕他将大哥吵醒,将人捂了嘴往外拖。 萧玉文揉着眼睛从里屋出来:“大山,你们在干什么,怎么这么吵啊?” 林宝乍一看到萧玉文吓了一跳,这人半边脸着实好相貌,有那么点温润如玉的味道,另外半边,从前额到耳根都布满了狰狞的烧伤,不由暗道了一声可惜。 萧玉山看到哥哥出来,用冰冷的眼神扫了林宝一眼,然后哄道:“你乖乖去睡,马上就不吵了。” 林宝吓得一个哆嗦,再不敢唔唔乱叫。 萧玉文突然咦了一声,朝他走过来。 “他的眼睛真漂亮。”萧玉文凑过来盯着他直看。 林宝生怕下一秒萧玉山就把他眼睛挖了送给他哥。 萧玉文又小心翼翼的问:“我能跟他玩麽?” 萧玉山心里一疼,哥哥自从毁容傻了,总被人嫌弃害怕,次数多了就变成现在这样。 “可以,但是太晚了要睡觉,明天让他陪你玩好不好?”萧玉山温和地说。 萧玉文点点头,开心的去睡觉了。 听这意思收留有望了! 林宝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萧玉山锁进了柴房里,走前扔给他一个破棉被和一大碗热水。 虽然林宝心里知道萧玉山这样做是怕他活不过今晚让他哥失望,但心里还是生出了感激。 第二天一大早林宝就被放了出来,萧玉山在做饭的窝棚里面放了个大木桶,正冒着热气,他把林宝的破衣服剥光,扔进桶里。 热水蛰的林宝伤口刺痛,手脚的冻疮尤为难受,让他想用刀剜出来。 萧玉山扔给他一块胰子,一把软毛刷,让他把自己洗洗干净,如果敢把身上的虱子跳蚤过给自己大哥,就揭了他的皮。 林宝赶紧拿起刷子在自己身上刷洗起来。 萧玉山一走,他就把刷子扔了,林宝想,鬼知道那是刷什么牲口用的,皮都快刷掉一层。 等他洗出原本的肤色,桶里的水污浊的都看不到底了,林宝换上萧玉山给的衣服和布鞋,挽好裤脚,忐忑不安的进了屋。 萧玉文正在吃早饭,桌上放了一叠腌菜,两张白面饼,还有三碗稀粥。 萧玉山不见身影。 萧玉文傻傻的冲他笑:“你洗干净了真好看,像白豆腐,我叫你小白好不好?” 又拿起一张白面饼递给他。 林宝接过来就咬了一大口。 萧玉山进门看到差点要打林宝:“谁让你吃的?!” 林宝敢怒不敢言:“是你大哥给我的……” 萧玉山冷哼一声,从他手里抢过饼递给了萧玉文,示意后者吃。 萧玉文眨了眨眼睛:“小白不吃吗?” 萧玉山摸了摸他的头:“他不爱吃这个,你都吃了吧。” 林宝心里的白眼都快翻上天了,不吃就不吃! 萧玉山扔给他昨天那种糙面饼子,又推给他一碗稀粥,自顾自吃起来。 林正也耐不住腹中饥饿,厚着脸皮坐下来,余光扫到萧玉山也吃的糙面饼,心中的郁闷一扫而空。 饭后萧玉山要上山打猎,临走前提起林宝的领子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好好陪我大哥,要是敢打什么鬼心思,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被这样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压在墙角,热气喷着耳朵说话,林宝腿都快软了。 他故作害怕地拼命点头。 见萧玉山走远,林宝才松了口气,这时萧玉文凑过来从怀里掏出半个白饼。 “你吃!” 看到萧玉文痴傻却纯真的笑容,林宝心中酸涩。 唉,人间还是有真情在啊。 萧玉文也不是时时都傻,林宝发现他还会拿出书来看,甚至兴致勃勃的要教他写字。 有时又傻的厉害,要找娘,要吃糖人,还要林宝给他讲故事。 林宝只能学着萧玉山摸摸他的头哄,给人讲小兔子乖乖的故事。 萧玉山回到家里,屋内静悄悄的,他赶紧掀开门帘,看到大哥和林狗儿头对头睡在床上,他没出声打扰,给大哥盖上被子做饭去了。 林宝是被饭香勾醒的,见就他一个人睡在床上,赶紧穿鞋往外跑,看到萧玉文蹲在他弟身边看人做饭,这才放下心来。 倒不仅仅是担心这傻子,主要是怕他那孔武有力的弟弟。 萧玉山看都没看他一眼,做好饭照例给了他盛了一碗,是面疙瘩汤,吃不饱倒也饿不死。 林宝想,人家也没义务养活自己,这照顾他傻子哥的差事,更是可有可无,往常他哥一个人不也好好的。所以这饭,也算是萧玉山对他的恩了,他要知恩。 他开开心心喝完汤,又把碗舔了一遍,才恋恋不舍的放下。 萧玉山瞥他一眼:“没吃饱自己去盛。” 林宝真心道了声谢就去盛了半碗,一来怕吃的太多遭人嫌,二来是这身子就没吃饱过,怕撑坏了。 吃完饭,萧玉山又缠着他要听故事,林宝看了看萧玉山的脸色,挑了个小红帽的故事讲起来。 “从前有个女子叫……红儿,她的姥姥一个人住在深山里,红儿娘做了点心让红儿给姥姥送去,谁知道他的姥姥已经被灰狼吃了……” 剧情林宝自己都记不清,只能瞎编乱造,没想到萧玉文突然扁嘴哭了起来。 林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萧玉山狠狠瞪了他一眼,摸着大哥头细细哄:“大山没有被狼吃掉,大哥不怕,不哭了啊。” 林正摸摸鼻子,不敢出声了。 好不容易哄睡了大哥,萧玉山将人赶到柴房里,照例锁上了门。 林宝在稻草里给自己扒了个窝,裹着棉被睡了。 恶人有恶报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被林家人找到时林宝如是想。 他后娘和奶奶带了村里人堵在萧家小院门口,二人俱是披麻戴孝的,原来原主的爹尸体已经找到,听说是被老虎咬死的,吃的只剩半截,肚子都掏空了。 两个女人在门口又哭又骂,骂林宝是祸星,克死了爹娘,又骂他不孝,家里出事就跟人跑了。 还骂他长了个几巴还学女人勾引汉子。 林宝都气笑了。 这会萧玉山不在,他将萧玉文安置在房里,隔着院子想跟人对骂,但是张张嘴竟然想不出来词,只能愤恨的嚷嚷了一句:“你这个蛇蝎心肠的老太婆,打骂虐待你亲孙,畜生不如!” 林家老太见他敢还嘴,愣了,变本加厉的哭骂起来,周围的村民也七嘴八舌数落起林宝的不是。 林宝的声音没人大,骂的也没人难听,气得进了屋,量他们也没有闯进萧玉山家的胆量。 萧玉文凑过来好奇的问:“小白,骚逼是什么?他们说你长了个女人的骚逼,可你不是男人么?” 林宝捂住他的嘴,忍不住脸上发热,被一个傻子这样问,真让人不知道怎么解释。 “她们胡说八道,你可不能学她们说话,当心你弟回来打你。” 萧玉文撇撇嘴要哭:“我弟才不会打我。” 林宝吓得赶紧哄人。 萧玉山离得老远就听门口叫骂声一片。 他扛着野猪,背着半人高的弓箭急步走来,前襟汗湿了一大片,正冒着白气。 众人见他回来,都收了声,只有林家那个老太婆还坐在地上哭骂不休。 “姓萧的!你可算回来了!你把我孙儿拐走,让我们一家子可怎么过活!” 林宝见萧玉山回来,赶紧出门。 萧玉山不欲惹上林家的烂事,看了林宝一眼,冲老太太说:“人你带回去,然后滚。” 说着把野猪砰的一声扔在地上。 胆小的当场就作鸟兽散。 林宝后娘骂人没老太太利索,反应倒是快,当下把林宝往萧玉山身上一推,被后者躲过,重重摔在了地上。 “都让你当女人给用了!凭什么就这样带回去!” 婆媳俩一唱一和一副想要人又想讹钱的模样。 林宝长这么大没经历过这种憋屈事,眼下也到了极限了,直接一个耳光扇过去:“闭嘴,你这个丑八怪,还有你!死老太婆!” “林狗儿已经让你们给打死了,我现在和你们没有一点关系,再蹬鼻子上脸,谁都别活!”林宝握着拳头大喊。 萧玉山一直以为林狗儿是个不折不扣的软骨头,这会显得有些惊讶。 林家两个女人犹豫了一下,咬牙又叫骂起来,萧玉山不屑跟女人动手,况且是林宝这种没什么交情的人。 他猛的拉弓一箭射碎了溪边的大石头,沉声说:“你们林家的事,别来我这闹,再不滚这就是下场。” 水头村山高皇帝远,如果姓萧的杀了人,官差过来他早跑了,村里人也没本事把他制住,岂不是白白送命,老林氏转转眼珠,想着钱就不要了,人是一定要带走的,可林狗儿那个狡猾的直往萧玉山身后躲,婆媳俩半天没捉到人,一口啐在地上跑了。 等人散了,林宝跟着萧玉山进了屋,心里忐忑不安的。 萧玉文这时突然问他弟:“大山,小白怎么当女人用?” 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林宝面红耳赤,萧玉山说:“她们胡说的。” 萧玉文乖乖点头不再追问了。 萧玉山认真的看着林宝:“把麻烦带到我这,那我就留不得你了。” 说完塞了几个饼子和铜板在林宝怀里就把人扔出了门外。 林宝哀求了几声,见人不理,就坐在墙根发起呆来。 “大山,为什么把小白赶出去啊?”萧玉文一脸疑惑的看着萧玉山。 “林狗儿回自己家去了。” “这里也可以当他的家啊。”萧玉文又说,“大山,让小白回来吧。” 林宝在门外听得直想落泪。 萧玉山出门收拾野猪,见林宝在墙根缩着,也没搭理,他利索的把猪料理好,又炖了一大块肥瘦相间的猪肉,还做了白米饭。 林宝不停咽口水,忍不住跟萧玉山搭话。 “如果我能把林家的事解决了,你能收留我吗?” 萧玉山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晚上林宝溜进柴房里睡了,萧玉山也没来赶他。 天刚蒙蒙亮,萧玉山扛着半扇猪出了门。 林宝等他走远,从柴房里钻出来。 萧玉文看到他非常开心,扑过来抱住人不放:“小白,我可想你了,你别回家了好吗?” 林宝心想,我也不想“回家”啊。 萧玉文把萧玉山给他准备的烧猪肉和白米饭分给了林宝一半,林宝实在饿的受不了,也不跟他客气,大口吃起来。 饭后两人坐在炭盆边上烤火,萧玉文去把窗户开了小缝,又挨着林宝坐下。 “大山说了,点碳盆子必须要留窗缝,不然会死的。” 林宝夸他:“嗯,你做的很好!” 萧玉文开心的抱着林宝靠在他肩膀上。 被这么个大个子这样靠着,林宝的小身板险些坐不稳。 萧玉山突然握住他的手心疼的叫道:“小白,你的手好多冻疮啊!” 林宝收回手:“以前冻得,这几天好多了。” 萧玉文钻进房里一通翻找,拿出来个小盒子:“这是大山给我买的蛇油膏,以前我长冻疮涂这个就好了。” 林宝接过来剜出一坨抹在手上,对萧玉文说:“很快就好了,你别皱着眉头一副苦瓜样。” 萧玉文又贴过来:“苦瓜是什么?” 林宝懒得解释:“我胡编的。” 萧玉文咧开嘴哭了起来,没毁容的半边脸眼角通红,看着楚楚可怜。 林宝赶紧哄人。 萧玉文抽噎着:“都当我是傻子,问你们什么都不说。” 林宝只能仔仔细细的给他描述了苦瓜的样子。 萧玉文这才不哭了。 他擦擦眼泪又问:“那你再给我说说骚逼是什么?” 林宝没想到他还记着这事,看他一副随时要哭的模样,林宝只能跟他说:“女人生孩子用的。” 萧玉文好奇的又问:“那你真的长了麽?” 林宝红着脸提高声音:“当然没有!” 萧玉文哦了一声,不说话了。 林宝总算松了口气,傻子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啊。 林宝在萧玉山回来前溜进了柴房里。 萧玉山回到家伺候大哥吃完饭睡下,被大哥拉住了衣角。 “大山,骚逼长在哪里?” 这种腌臜的字眼从他哥哥嘴里说出来把萧玉山吓了一跳。 “谁教你说的!”萧玉山语气严厉。 萧玉文缩了缩脖子:“昨天那个老太婆说的,她说小白长了那个。” 萧玉山冷下脸:“这个词以后不许再说。” 萧玉文用被子蒙住头生气了。 萧玉山无奈道:“以后娶了媳妇你自然就知道了。” 说完他吹了油灯去了柴房。 林宝睡得迷迷糊糊被人从草窝里抓出来。 “明天你必须走。”萧玉山不想林家的烂事再影响大哥。 林宝见萧玉山撂下这么句话就走,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到他了。 萧玉山回屋坐在床上沉思。眼下哥哥二十有五,早该娶妻生子,因为遭了横祸,到现在人事还没通,这两天看着像是有些开窍了。他寻思着多上山打点皮子和野猪好换钱给哥哥娶亲。 未来嫂子一定要对大哥好,他自然会挣钱养家,给他们养孩子。 萧玉山满怀心事的睡了。 林宝发了半天愁,心一横也躺下睡了。 林家这会正不太平。 胡赖子是村里有名的鸡鸣狗盗之辈,前几天跟林老太搭上线要把林狗儿卖了。 林老太一听林狗儿这样的在窑子里能卖好价钱,就心动了。 她盘算着,把那畜生打死,也就能撒撒气,但是卖了,可是能换来银子,可惜还没卖人,林狗儿先跑了,让买家白跑一趟。 找了好几天才发现那畜生跑到萧家去了,她伙同村里人壮胆上门,但林狗儿躲在萧玉山家不出来,她不敢闯进去捉人, 只能在门外叫骂, 一边想对策。看到萧家小子回来,她心思一转,想先跟人捞点钱,再将林狗儿捉回家,谁知道姓萧的小子不吃她这套,落得个人财两空。回到家她左思右想,准备冒险把林狗儿绑回来,谁承想胡赖子又来了。 这次买家派来的人已经失去了耐心,胡赖子一听林狗儿在萧玉山那,没了去捉人的胆量,他可知道那人惹急了真敢杀人的。 但是得罪了买家也够他受得,林家两个泼妇虽然厉害,到底是女人,也不能拿他怎么样,他就出了主意将林家小儿子林柱子绑走了。 林老太和林寡妇哭天抢地地闹,林老太更是后悔的肠子都青了,要是知道买人的是那种厉害角色,她白天豁出去也要捉了林狗儿回来,只可惜自己可怜的柱子啊。 胡赖子不见影子,婆媳两人只是没见识的妇人,到底没把林柱子找回来,小林氏也为此恨上了自家婆婆,一顿毒打下来就瘫在床上了。 却说林宝这边,一大早就被萧玉山撵出了院子,还把柴房门锁了。 林宝被人这样接二连三的撵,也不好厚着脸皮再赖着,只能沿着河边走想对策。 外边天寒地冻,只一会身上热气就没了,他哆哆嗦嗦把手揣在棉衣里。 “小白!小白你等等我!” 小白是萧玉文给他起的名字,林宝停下脚步。 萧玉文气喘吁吁追过来:“小白你要去哪啊?” 林宝怕他闹,只说自己出来走走。 又怕萧玉文乱跑走丢,把人送回了家。 萧玉文说什么也不让他走,林宝没办法,想着在萧玉山回来前再悄悄溜走好了。 谁知萧玉山中午就回来了,林宝吓得往外跑,萧玉山盯着他看:“去哪?” 林宝下意识站直了身体:“去找个住的地方,你不是给我了几枚铜钱么。” 萧玉山伸出手:“钱还我。” 林宝黑着脸把钱拍他手上:“还你。” 萧玉山又说:“你还住柴房吧。” 说完就去做饭了。 萧玉文看看弟弟,又看看愣在墙边的林宝,憨傻的脸上充满疑惑。 这是林宝穿越以来头一次吃中午饭。这里人都只吃早晚两顿,一来是忙,二来是穷。萧玉山还破天荒的给他盛了白米饭,林宝吃的格外香。 萧玉山见自家大哥拼命给林宝碗里夹肉,制止了他,给林宝说了他在村里听到的林家的事。 林宝听完,好半天才缓过神,感慨了一句:“恶人自有恶人磨。” 萧玉山看他一眼:“你要是愿意回去,也随你。” 林宝摇摇头:“我跟林家再没关系,就当林狗儿已经死了,以后我是林宝。”林狗儿也确确实实死了,林宝想,希望他下辈子投个好胎吧。 萧玉文亲亲热热叫了声宝宝,听得林宝耳根都红了。 林宝就在萧家住了下来,依旧是住柴房,只不过萧玉山给他弄了个取暖的炭盆来,还给用破木板支了张床,之前的破棉被给他当了褥子,又给他拿了床新棉被。 这是林宝穿越以来睡得最香的一晚。 傻子的盘算 天气越来越冷,萧玉山不再出去打猎。 他在的时候林宝总有点怕他,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这天萧玉山正在院子里劈柴,听到自己大哥伤心的哭声,他着急忙慌拎着斧头就进了屋子。 看到自家大哥露着半截小兄弟直抹泪。 林宝见他拎着冒寒光的斧子,吓坏了,赶忙解释起来。 原来自家大哥说他小兄弟很疼,很难受,让林宝给摸摸,见怎么撒娇林宝都不肯,就委屈哭了。 萧玉山神色复杂。 他把林宝支开,哄起自家大哥来。 “……所以,这个东西只有未来媳妇才能看,才能给你揉,知道了吗?”萧玉山哄了半天,大哥终于不哭了。 萧玉文红着眼睛:“那让宝宝给我当媳妇行吗?我想让他给我揉。” 萧玉山严肃拒绝了。 萧玉文瘪了瘪嘴,没敢再哭。 之后几天萧玉山又恢复了早出晚归进山打猎的日子,他想快点攒够给大哥娶媳妇的钱。 萧玉文被弟弟拒绝也不死心,他有自己的小心思,弟弟不让林宝给他当媳妇,但是他可以瞒着弟弟呀。 于是某天在萧玉山背着弓箭的高大身影消失后,他又把林宝拉到房里,褪下裤子露出半截小兄弟:“帮我揉揉吧,难受。” 他抱着林宝用下身蹭他,还在他颈窝里拱来拱去,把林宝的火也勾了起来。 但萧玉文毕竟是个傻子,傻子能懂什么?萧玉山又护短的紧,如果自己背着他跟他哥做了什么,恐怕会被打死。 萧玉文见他又不答应自己,大哭起来:“我再也不跟你好了!大山给的面饼再也不给你吃!肉也不给你吃!呜呜。” 这傻子对他的好,林宝都看在眼里,只是傻子就像个孩子,只是凭本能做事,让他真下不去手。 萧玉文一刻不停的哭闹,林宝终于失了耐性。 他大吼一声:“别哭了!给你揉!” 萧玉文听到他吼自己哭的更伤心了,在听清他同意帮自己后,才勉强止住哭声。 林宝让人把裤子褪到膝弯躺上床,他坐在床边,看着萧玉文笔挺粗大的性器,咽了咽口水。 他本来就是个gay,一直幻想着能跟同性酣畅淋漓的做一场,只可惜还没实现就穿越了。 看着眼前粗大的性器,他幻想着被插入的滋味,腿心泛起湿意来。 在萧玉文呜呜的催促声中将其握住撸动。 同为男人,林宝自然知道怎么能够舒服,萧玉文被他伺候得不停呻吟。 “宝宝,好舒服啊!嗯……再摸摸那里……啊……” 萧玉文很快射了他一手。 林宝看着满手腥膻的精液腿心又涌出了一股热流。 林宝把萧玉文安置好,偷偷溜进了柴房,他一进门就扒了自己裤子握住老二撸动,伸出一根手指吮了吮,艰难插进了后穴里。 萧玉文透过门缝往里看,见林宝把手指塞进后面的小洞抽插,还摇着屁股呻吟着。 他不知道为什么胯下又硬的发疼起来。 萧玉文还想林宝给他揉,就进了柴房。 林宝撅着屁股正按压自己的前列腺点,幻想插自己的是萧玉文的大肉棒,他快速插起来。 “宝宝,你在做什么?” 林宝惊骇之下手指失了分寸,重重在前列腺点上一压,就这样高潮了。 花穴跟着涌出淫液来。 他还没想好怎么跟萧玉文那个傻子解释,温热的手直接覆在他的肉穴上。 萧玉文摸摸手掌下鼓鼓的软肉,神色天真地问:“宝宝,这就是你的骚逼吗?” 林宝羞的手忙脚乱拉上裤子,故作生气地对萧玉文说:“你怎么能偷看我?还不经过同意就直接摸,再这样我下次不给你揉了。” 可惜林宝刚刚经历高潮,身子发软,声音也带着情欲的微哑,没什么威慑力。 萧玉文见他没回答自己的问题,心里猫抓似的,又见林宝不像真生气的样子,就大着胆子把手伸进他裤裆里,在腿心好一通乱摸。 林宝想把作乱的手给弄出去,可这小身板哪里是萧玉文的对手,被人摸得不停流水发出难受的呜咽。 萧玉文好奇用手指戳戳那个水淋淋的地方,惊讶的发现似乎有个小洞,手指全伸进去,也没摸到底,还被紧紧的包裹起来。 林宝没想到萧玉文居然会把手指伸进那个地方,还在里面搅动起来,难以名状的快感从腿心开始放射,让他不自主的收紧肉穴,发出压抑的呻吟。 萧玉文一把扯掉他的裤子,看到自己的手指插在林宝腿心的肉缝里,两边的小肉瓣又红又鼓,他忍不住将其扒开,看到肉瓣顶端有个红色的小豆豆,圆润可爱。 他用指尖轻轻摸了摸,林宝失控的尖叫出声。 他用仅存的理智把萧玉文赶出柴房,就顶上门揉弄自己的花蒂来。 没想到刺激这里那么舒服,林宝咬住衣服压抑自己的呻吟,在小红豆上循着快感按压、拨弄,自慰到了高潮。 萧玉文在门外急得打转,他还没有玩够呢,就被赶出门来,怎么闹都没有用,委屈得他直想掉泪。 林宝缓了好久才爬起来,凑合用亵裤将身下的狼藉擦干净,又将其藏到褥子下面,这才推门走出去。 萧玉文冻得鼻头通红,眼睛还泪汪汪的,好不可怜。 林宝把人带进正屋烤火去了。 “今天的事不能跟你弟说,一点都不能说,知道吗?”林宝推开黏在身上的萧玉文。 萧玉文扁扁嘴:“你都不让我玩你的骚逼!我就要告诉大山!” 林宝冷了脸:“你去说!说了我就走,再也不回来!” 萧玉文吓得保证自己绝对不说,心里却悄悄琢磨起对策来。 哼,他才不是傻子呢,一定会想办法玩个够。 林宝的许诺 林宝和萧玉山的傻子哥刚做了那事,心里发虚,又想到自己在这白吃白住了月余,成天也没干什么正事来,便寻思着做顿晚饭。 厨房是萧玉山在院里搭的草棚,四面漏风,一会就冻得人哆嗦。 林宝艰难地用火石引火,心里不由感慨,电视剧里那种火折子看着多方便啊,这里不知是没有还是价格太贵。 他认命地按照林狗儿记忆的步骤操作,好容易点着火,才松了口气。 白米白面林宝不敢动,他取了些往常吃的粗玉米面来,熬了一锅稀粥,和萧玉文窝在灶边烤火。 萧玉文冻得鼻头发红,缩成一团。 林宝把人往屋里赶:“你赶紧进屋坐炭盆旁边去。” 萧玉文握住他的手:“宝宝,你也进屋吧。” 林宝怕火熄了:“你去吧。” 萧玉文摇头,挨着他坐在小木凳上。 萧玉山回到家看到自家大哥和林宝在灶台边,扔下背着的白狐狸,摸了摸哥哥的手,见不凉才放下心,把大哥赶回屋。 林宝揣着手站在一边。 萧玉山掀开锅盖看了看:“你进屋去吧。” 林宝应一声,进了屋里。 萧玉文见他又亲亲热热往上蹭,被林宝用眼神制止了。 萧玉文扁扁嘴,挨着林宝坐下,眼睛一直黏在人身上。 萧玉山破天荒给了林宝一张白面饼,还蒸了一块腌猪肉,切了叠腌菜。 头一次光明正大地吃白面饼,还能有肉有菜,林宝吃得格外香。 萧玉山自己也吃着白面饼,看起来心情不错。 “大哥,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萧玉文眼睛一亮:“糖人!” 萧玉山笑笑:“糖人买,还有没有别的?” 萧玉文看看林宝穿的旧棉衣:“给宝宝买件棉衣吧。” 萧玉山沉下脸没说话。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林宝低头扒饭。 “行。”萧玉山答应下来。 饭后萧玉山处理完白狐狸,又安顿大哥睡下,来到了柴房里。 林宝裹着被子坐起来。 萧玉山看着他长了些肉的脸,比先前好看得多,又看看他露在外边纤细的手指,冻疮已好得差不多。 “我不养闲人。”萧玉山开门见山地说。 见他高高大大的杵在面前,林宝往后缩缩:“我以后做家事,开春了我也会种地。” 萧玉山点点头,余光瞥到林宝破褥子下面露出个什么东西,他下意识抽出来看,一股男人精液的味道涌入鼻腔。 林宝红了脸顾不上害怕,一把将亵裤抢过来塞进被窝。 萧玉山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嘴角上扬,见林宝连耳根都羞红了才转身出去。 林宝把自己裹进被窝,搂着自己的亵裤心中哀嚎,那个姓萧的指不定在心里怎么编排他呢,唉。 闻着亵裤上的味,林宝腿心又冒出水来,他不知道是女穴本就如此,还是因为他是个双儿的缘故,这会他难耐地蹭着双腿,直到屋外再没声响,才大着胆子又自慰了一回,然后把亵裤夹在腿心睡着了。 一大早萧玉山就去清水镇,他带着攒的皮子和各色山货搭了辆驴车。 驴车吱吱呀呀走,又颠又冷。 但想到这车货能卖出的价格,他也不由得眉梢带喜。 家里林宝正在厨房做饭。 萧玉文见林宝背对着自己,偷偷摸摸闻起林宝新晾的亵裤来。 “你干什么?!”林宝见到萧玉文几乎把脸埋进他裤子里,急忙出声制止。 萧玉文见他凶自己,一下红了眼睛,怯生生挪过来站好:“我想闻闻你骚逼的味道,很香。” 林宝脸色一黑:“老老实实坐屋里去!再敢说骚逼这个词,我就……我就打你了!” 萧玉文哭着进屋去了。 林宝扶额叹息,这傻子可怎么办才好。 两人吃过饭,萧玉文又拉着林宝进了他屋。 果然又把裤子脱了。 林宝强行往上拉他的裤子,又哄又吓道:“这事不能天天做,不然你的小兄弟要烂掉的,以后尿不出来憋死你。” 萧玉文扶着自己手里的大家伙看了看,又翻开包皮来露出红润饱满的龟头:“它好好的,我早上还尿尿了呢。” 林宝盯着人的性器看,腿心又出水了。 他强忍着别开脸,给人穿好裤子,故作严肃道:“今天再揉,明天就真烂了,连大夫都治不了。” 萧玉文又害怕又伤心:“那怎么办啊,我想你揉,也不想它烂掉,呜……” 林宝见他哭的可怜,心一软:“过几天就可以揉了。” 萧玉文眼睛一亮:“过几天是什么时候?” 林宝敷衍道:“下次你弟打猎。” 萧玉文盼着弟弟早日进山打猎。 小兄弟不能揉,那自己就玩宝宝的骚逼好了,萧玉文伸手就往林宝腿心里摸。 林宝吓了一跳:“你干什么!以后不准往这摸!” 萧玉文彻底不干了:“不能揉也不让摸!呜……” 见他大哭着往外跑,连鞋都掉了一只,拉也拉不住,林宝怕他跑丢了萧玉山会打死自己,只能又急又气地把裤子一脱大喊道:“祖宗啊,让你摸还不行吗!” 萧玉文闻言不跑了,把林宝推到床上躺着仔细打量起他腿心来。 昨天光顾着看林宝的骚逼了,而且柴房光线昏暗看不清楚,这会屋里大亮,林宝的腿间一览无余。 萧玉文看着前端粉白笔挺的一根,忍不住摸了摸:“它好漂亮,一定是甜的。” 说完伸出舌头舔了马眼一下,又在柱身之下两颗小巧圆润的卵蛋上戳。 林宝被刺激地呻吟出声,拉过衣服下摆将性器盖住。 萧玉文也不闹,他看向昨天那处小肉缝,两边肉鼓鼓的,扒开来有红润的小圆珠和粉红软嫩的两片花瓣,流水的入口就被包裹在那里,凑上去闻闻,还有点又腥又香的味道。 他再次把手指伸进去,里面湿热紧致,层层叠叠的软肉立即将他包裹,直觉告诉他把别的什么插进这里会非常快乐,可是隔着雾似的怎么也想不明白。 林宝的忍耐快到极限,花穴深处瘙痒难忍,想被粗大的东西填满,连后穴都渴望地不住收缩,他握住自己的性器撸动起来,另一只手不忘在花蒂上揉按。 萧玉文看呆了,林宝脸颊酡红,正半眯着眼咬唇嗯嗯啊啊小声叫,手指所在的肉洞开始包着他蠕动,越来越多的水顺着他的手指往外流。 他的小兄弟硬的发疼,是不是快要烂掉了? 萧玉文又呜咽出声,抽出手指检查起自己的小兄弟来。 林宝差一点就高潮了,被花穴突然的空虚弄得难受,他顾不上又在伤心哭泣的萧玉文,把最长的中指伸进花穴快速地抽插,撸动前端的手也同时加快动作,一时间前后都汁液四溅,房间里充斥着淫液的味道和林宝忘情地呻吟。 萧玉文打着哭嗝紧盯林宝腿心。 林宝前后同时高潮了,他在萧玉文床上光着屁股缓了半天才回神,看到萧玉文学着他的样子在撸动自己的性器。 林宝鬼使神差的伸手帮他,从根部撸到柱头,然后在冠状沟处摩擦。 萧玉文粗喘着射了出来。 林宝偷偷摸摸把手心里的精液舔舐干净,才哄起萧玉文来。 萧玉文刚揉了小兄弟,怕明天就烂了,吓得脸色发白。 林宝向他再三保证小兄弟不会出事也没用,只能告诉他这都是自己瞎编骗他的。 萧玉文听了没闹,垂下眼帘小声说:“原来是骗傻子的啊。” 林宝见他这样,心里难受又愧疚:“没把你当傻子,以后你想了就给你揉,好不好?” 如是哄了半天,萧玉文才恢复笑容,又亲亲热热黏起他来。 赚钱的点子 萧玉山在镇上找相熟的皮货商卖皮子,那掌柜摸着完整的白狐皮赞不绝口:“这皮成色真好,怎么还没硝呢?不留给家里的小娘子?” 萧玉山笑着摇摇头。 掌柜也不再多说,给了个厚道价格收了。 萧玉山又寻了家小药铺把在山里采到的几株稀罕草药卖了,得了沉甸甸一大包银钱,心情大好。 他留下给大哥娶媳妇的部分,剩余的准备好好置办些年货。 现在是五九天,离元日也不远了。 萧玉山紧了紧身上的皮袄,看看阴沉沉的天,进了家成衣铺子。 林宝生的纤细瘦弱,萧玉山估摸着尺寸给他买了棉夹袄和棉裤,又选了两身里衣,眼前闪过林宝颈子白嫩的皮肉,又想到他答应会做事,还是多花钱买了细布的。 置办完给林宝的衣物,萧玉山买了各色年货,将给大哥的糖人小心装好,驾车回村。 家中林宝和萧玉文正搂在一处睡觉。 萧玉文的屋子暖和明亮,床铺也舒服,林宝睡醒了窝在里面不想出来。 萧玉文撑着脑袋看他:“宝宝,你长得真好看。” 林宝摸了摸他的疤痕:“你也好看。” 萧玉文缩进被窝:“我不好看,我明明是丑八怪。” 林宝把人拉上来,理了理他拱乱的头发:“你才不是丑八怪,不要听别人胡说。” 萧玉文的疤痕在额头和侧脸,没伤到五官,遮起来端得一副好相貌,林宝心里暗道一声可惜。 萧玉文垂下眼,蹭蹭他手心,窝在林宝怀里不说话。 林宝看着他鸦羽般的睫毛将人搂住。 傻子有时候会突然安静,看起来跟正常人没两样,这种时候就格外招人心疼。 林宝看过萧玉文写的字,人傻了,有些记忆还在,字写的清峻潇洒,想来先前也是个如玉君子,不知道经历了什么让他毁容痴傻。 林宝叹口气,陪他静静躺着。 一路上北风呼啸,天气冷极,萧玉山紧了紧帽子想,五九六九冻死老狗,他大哥对那林宝稀罕得紧,可别在柴房冻死才好,他寻摸着让人住进正屋来。 他惦记的二人围着炭盆子正烤火。 萧玉文:“宝宝,你给我讲故事吧。” 林宝最头疼讲故事,这阵子把仅有的几个翻来覆去讲遍了,这会哪里还有什么儿童故事,脑子一抽讲起了小时候爷爷说给他的聊斋鬼怪。 “……女鬼指甲又尖又长,追在那人身后出了寺庙,鸡开始打鸣,眼看着就要天亮,女鬼紧追不舍,那人吓得拔腿狂奔,在一颗大树下和那女鬼周旋起来,只见女鬼向他迎面一扑……” “啊!”萧玉文害怕地抱住林宝的胳膊,“不要吃人不要吃人!” 林宝拍拍他的头无奈道:“……指甲就嵌进树干不动了。” “然后呢?”萧玉文四下看了看,紧贴林宝,“那人怎样了?” “天亮了鬼动不了,那人逃走了呗。”林宝想了想又补充,“女鬼后来被道士消灭了。” 萧玉文松了口气,心有余悸地说:“下次我不听女鬼的故事了!” 林宝好笑的拍拍他的头。 外面天寒地冻,屋里暖意融融,两人就这样依偎着说话,林宝心里觉出一丝温馨来。 想他孤身一人来到这异时空,能有眼下的日子也实属幸运。 林宝笑笑,起身做饭去了,萧玉文自然一路黏着。 今早萧玉山交代晚上蒸白米饭,想来晚上会有好菜,林宝直咽口水。 前世什么好吃的没有,那时还总挑三拣四,这会是吃口白米饭都让人馋得不行。 林宝给灶里舔火,想到了前世。 “你吃过馒头没有?”林宝突然灵光一闪。 萧玉文疑惑地问:“馒头是什么? 甜吗?” 林宝突然想到个挣钱的好主意来,只是这事还要问问萧玉山才行。 古法发面他是知道的,小时候奶奶做过,用料现下也都有,如果能做了馒头卖钱最好,再不济也能把方子卖了换钱,林宝看看这个家,还是太穷了,自己手头一个子都没有,吃穿用度都靠着萧玉山,这也不是办法。 打定主意,林宝就开始琢磨一会怎么开口。 萧玉山回到家里天早黑了,林宝让萧玉文先吃了白面饼垫胃,自己饿着肚子等。 萧玉山带回来了一只烧鸡并两斤猪头肉。 林宝正埋头吃饭,萧玉文递过来一只鸡腿,见萧玉山没有面露不悦,林宝才接。 饭后萧玉山拿出了一包梅花饼。 林宝自打来这,还没吃过甜食,他隐约记得古代的糖是奢侈品,那这包点心应该不便宜。他没敢伸手拿,萧玉文给他喂到嘴边他才咬了一口。 萧玉山瞪他一眼:“自己拿着吃。” 林宝乖乖从萧玉文手里拿过饼,可真甜!他不由自主眯起眼睛,小口吃起来。 萧玉文傻乎乎看着他笑。 待萧玉山还了驴车收拾好年货,林宝心情忐忑地提出有事跟他商量。 萧玉山听完林宝的话,起了兴致,现在的面饼放久了会干硬,不好克化,如果真能做出松软可口的蒸面饼来,一定不愁销路。 “若是失败将粮食糟蹋了,你就饿两天肚子。” 林宝见他同意,眉开眼笑,好看得紧。 萧玉山盯着他看了看,突然问:“你怎么知道的这个法子,为何从前不做。” 林宝吓了一跳,低下头神色惶恐:“从一个牙口不好的老妇人那里听来的,我原先在家害怕浪费了粮食挨打,没敢尝试。” 萧玉山没再说话,把今日为他置办的衣物扔进他怀里,就让人去柴房收拾东西。 林宝大惊失色道:“别赶我走,我……” 萧玉山打断了他的话:“从今天起,你就睡这屋。” 林宝愣了一下,才应声收拾去了。 小床在正屋支好,又仔细铺上被褥,林宝心情好得想哼个小曲。柴房冷,还有老鼠,以后都不用再睡。 萧玉山适时地泼他冷水:“天气一热你还回柴房。” 林宝动作一顿,萎靡不振了。 萧玉山没理他,去大哥房里安置妥当,就熄灯上床。 林宝听着萧玉山的呼吸声,心道一定要蒸出馒头挣钱,好歹在家提升点地位,省得天暖还要住柴房。 唉,春天老鼠生仔,柴房可怎么住。 成功的尝试 林宝不待天亮便轻手轻脚起身准备。 先将白米熬成粥,加入适量浊酒,加热后用筛子过滤取汁,用汁子和面等待发酵。 林宝将面放置在炭盆附近用棉衣包好。 萧玉文对此很感兴趣:“什么时候可以吃?” 林宝想了想,说晚饭就能吃了。他琢磨,倒不必只做白面馒头,做些花卷也很好,只是苦于没有材料,只能赚到钱再买了。 临近岁末,萧玉山不再进山打猎,过几日会大雪封山,他要将木炭柴火等物准备充足,还要修缮屋顶防止被大雪压塌。 林宝瘦弱,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只能帮忙洗衣做饭,在心里吐槽自己成了个家庭煮夫。 到了下午,面团已经出现均匀疏松的气孔,闻着没酸味,林宝很欣喜,留出用作下次发酵的“老面”,将剩下的面团揉成圆条,再切成大小相同的小段上锅蒸。 萧玉山忙自己的,萧玉文一直围着林宝打转。 林宝专心看着灶台,不时添柴,估摸着差不多,掀开锅盖看了看。 洁白的方形大馒头将蒸屉挤得满满当当,面香扑面而来,林宝用筷子一扎,见馒头松软无比就知道自己成功了,顾不上烫,和萧玉文在灶边分吃了一个。 萧玉文烫得不停倒手:“宝宝,这个好软好香啊,比白面饼好吃!” 林宝用烫红的手指捏着耳垂:“下次给你做甜的。” 萧玉山放下手里的活凑过来,林宝给他递了馒头,眼神期待。 萧玉山不怕烫,几口将馒头吃完,露出赞许的目光:“这个不错。” 林宝开心极了,笼屉里的白馒头仿佛变成了白花花的银子,银子又变成了大宅马车和绫罗绸缎。 萧玉山一眼看透他心思:“只能赚些小钱。” 林宝失望地啊了一声,唉,看来在哪里妄图暴富都不可能。 萧玉文吃完扯着林宝的衣角问:“还可以再吃一个吗?” 林宝让他拿着进屋吃,跟萧玉山商量如何将馒头变成钱。 做馒头和卖馒头都缺人手,馒头是否好卖也是未知数。 林宝安慰自己,万事开头难,过了这关,以后就有源源不断的银钱花。 林宝把做馒头的法子告诉了萧玉山,后者思索片刻:“请人做,让人代卖,各自分成。” 林宝竖起耳朵听。 萧玉山建议请村里的寡妇来做,工钱按照村中惯例给。再交由货郎代为售卖,需从中抽取一成利。 林宝不懂经商,觉得这个法子听起来省事,欣然同意。 他寻思着每日将老面给寡妇,教授她们发面蒸馍,这样一来不至于把方子泄露。 至于她们是否会偷留老面,林宝并不担心,老面易坏,她们不知老面来历,一味存放自己给的,自然是放不住。 找寡妇帮工需找中人说和,萧玉山带了馒头出门办事。 林宝将老面放在外边冷藏,进屋烤火去。 萧玉文见他进门,没像往常那样黏过来,一个人低头玩手指。 “怎么了 ?”林宝凑过去从下方看他表情。 萧玉文红着眼睛扭到一边去 :“你跟大山说话,不让我听。” 林宝给他擦眼睛 :“没不让你听,外面冷。” 萧玉文还是闷闷不乐。 林宝只能把刚才跟萧玉山的谈话告诉这生闷气的傻子,也不在意他是否听得懂。 萧玉文安安静静听完,不哭了:“卖到钱你要给我做甜馒头。” 林宝笑着答应下来:“还给你放香喷喷的芝麻花生。” 傻子被他哄得喜笑颜开,又凑过来往人怀里钻。 林宝推开他:“自己坐好。” 萧玉文噘嘴:“大山又不在。” 林宝无奈,萧玉山在时他总拒绝萧玉文过分亲近,没想到这傻子看出来了,这会搞得像偷情一样。 萧玉文见林宝没再拒绝他,偷摸把手往人裤裆里伸。 “你干什么!”林宝拍开他,瞪着眼睛。 萧玉文见不得林宝凶自己,眼睛跟装了开关一样,立马就红了:“我手冷,想放进你骚……里面暖暖。” 林宝翻个白眼:“手冷你就烤火!” 萧玉文这次偏不听话,强行伸进去往他腿心一通乱摸。 林宝穿着新里衣,隔着布料都能摸出湿意来,萧玉文不管不顾往他肉洞里戳,将亵裤戳进一截去,磨得嫩肉生疼。 林宝彻底恼了:“弄疼我了你个傻子!” 萧玉文抽出手又故技重施往门外跑。 林宝骂了声傻子认命地在后头追。 “萧玉文!你给我停下!你跑到哪去?你回来我给你暖手还不行吗?傻子你听见没有!?” 萧玉文听到林宝在身后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又答应给自己暖手,这才停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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