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结束,没有追来第二通。仿佛一个人只是随便打打,另外一个人也已熟睡。 在语文课代表不厌其烦让娄殊为转达了三次邀请后,林思弦还是答应了去他的婚礼。课代表大学读的本地师范,毕业后就留在四十六中教书,跟昔日老师成了同事。 婚礼也就在四十六中附近新开的奥兰酒店举行,还贴心地为外地宾客承包了一晚上酒店。 闲来无事,林思弦比婚礼来得早一天。四十六中的校门翻新过,完全看不出之前的样貌。林思弦闲逛赶上周五放学,校门里学生说说笑笑,结伴而出。那个路灯还没有拆,是唯一和印象重合的旧物。在此起彼伏的议论声中,林思弦好像看到十七岁的陈寄手里提着麦知面包的纸袋,不太耐烦地在原地等候。 虽然语文课代表尽力邀请了很多旧友,但婚礼当日实际来的高中同学也没有太多,毕竟只是一个普通周末,在外地的往返成本太高。这倒让林思弦安心不少,虽然因为苏红桃跟娄殊为他决定尝试坦然面对熟人,但如果人来得太多,他还是多少有些戒备。 不知是不是现在教师难当,语文课代表看起来苍老许多,但熟悉的亲切没变:“思弦,谢谢你赏脸,我们都多少年没见过了。” 林思弦也温柔地回应他:“我的错。恭喜啊。” 高中同学被安排在一桌,有人问起林思弦现在在做什么,他用准备好的说辞从善如流回答:“还在圈边挣扎着,拍点小角色。” 对方追问:“不该啊。当时你在学校这么有名,以为早该在APP推送每天看见你的名字。” 很多话听不出在嘲讽还是真心实意抱不平。林思弦现在也不想探究:“正常吧。没什么观众缘。” 话说到这儿对方也只能顺着往下接:“那是观众没眼光。” 婚礼流程很常规,两家父母发了段言,交换完戒指就开席。一桌旧识边吃边聊,聊的也只能是往事或者共同认识的人。 娄殊为聊到小魈,说他之前留学在国外玩乐队给自己剃了个光头,天天被洋人误认为是少林寺的。提到留学,突然有人提起:“我记得袁寻好像也去美国了,还有人跟他有联系吗?” “没有诶。他好像是三四年前去的吧。我听说他那会儿好像工作都找好了,不知道为什么又突然走了。” “走了好啊,省得在这里九九六。” “但离家人很远啊。哦不过说到这个,我听说他好像跟家里出柜了?” “啊?去了国外突然这样了吗?” “不知道诶,难道他在高中的时候也是……?他那时候跟谁玩得好?” “我跟他关系一般。他那时候好像挺喜欢找陈寄的。” “我靠,这名字也好久没听过了,这人也是万年不发朋友圈的。他现在在做什么?” “等一下,他好像来了。” 林思弦闻言夹菜的筷子一顿,说曹操曹操到,陈寄竟然真的出现在大厅门口。他简单穿了件卫衣,先跟主人公打了个招呼,走过来在这桌的空位上坐下。 “不愧是咱课代表,结个婚连百年不见的人都来了。陈总现在在哪儿高就啊?” 林思弦用筷子拨着扇贝的壳,听见陈寄说:“都是上班,每天写点东西。” 这句话很广,听起来像在搞新媒体运营或者文案。陈寄依旧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真正职业,或许哪天真有演员在网上传了他的照片,这件事也会被发现,但至少不在今天。 没聊几圈,新人过来挨个敬酒。新郎脸都喝红了还是一饮而尽,吞吞吐吐地问陈寄:“没带家属过来啊?” 陈寄说自己开了车,以水代酒:“没有家属。” “不会还是说什么不想谈恋爱之类的吧,”新郎记忆力好,散伙饭几句话记到今天,“你看看在场的,除了你跟思弦,都是谈婚论嫁的了。” “那倒不是,”陈寄勾勾嘴角,否认了,“就是平时太忙,顾不上,别耽误人家。” 整场饭下来,林思弦也没跟陈寄对过话。在场的就属他俩话最少,也就他俩没沾酒。最后其他人喝得路都走不稳,两个清醒的人帮忙一个一个给送上车。 负一层的停车场再没其他人,林思弦问陈寄:“你真开了车?停这一层?” “又不住这儿,哪里来的车,”陈寄说,“不想喝酒胡诌的。” 林思弦没料到:“你怎么也开始说谎了。” 陈寄看了眼表,没有接茬,从兜里掏出那张面包储值卡递给林思弦:“前几天为什么没接我电话?” 林思弦把那张剩五块钱的卡接过来:“太忙了。忘了。” “是吗?”陈寄平淡道,听不出有没有相信这个说法,“劝你以后还是接一下,有可能云简叫你出来吃饭。” 林思弦知道他在说《黄昏谋杀案》的事情。 他很短暂地思考了一下,告诉陈寄:“这事儿不用了。” 陈寄视线扫过来:“确定?” “嗯,”林思弦朝他笑了一下,“确定。” 在过去这段时间里,每当想到自己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来要挟、诱骗陈寄跟他发生关系,林思弦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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