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可是你口口声声与本王保证的,而现在你跟本王说你搞不定谢玄机?!本王要你这个幕僚有何用?!” 慕容晟太过急功近利,主要是他近来办事不力,已经让父王有些厌烦他了。 这样子的话,届时等慕容昀这个痨病鬼死了,东宫之位又如何可能是他的?! 而现在这个新科状元郎拔群出萃,各位皇子王爷都虎视眈眈地想要将他拉拢到自己的阵营。 连他的叔叔慕容澜也在暗中对谢凌示好。 他要是不再快点出手的话,那么谢家这位嫡长孙就会是别人的辅佐之臣了! 陈贺卿顶着慕容晟的怒火,擦了擦额上的汗,“安王殿下,你先别生气……” “这谢郎虽然为人清高,难以对付,但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陈贺卿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 “我们可以投其所好。” 慕容晟眯眼,“陈大人,你说的是何意?” “依微臣看,谢玄机虽然清心寡欲,可却不是一点儿欲求都没有。据微臣观察,谢玄机似乎对他那玉软花柔的表妹有意……” “只是奈何俗世道德规劝,而谢玄机本人束缚太重,便没有对他的表妹下手。” “哦?”慕容晟瞬间被挑起了兴趣,“你说的女人,是谁?” 陈贺卿低头,“此人正是谢家的表姑娘阮凝玉。” “依属下看,今夜正是个好时机,谢凌与阮凝玉都在场,我们可以趁机安排……”陈贺卿在他身边耳语几句。 阮凝玉…… 慕容晟眼皮突然猛跳。 他当然知道阮凝玉,那不是沈景钰那混不吝心尖上的宝贝么? 沈景钰恨不得将天上的星星月亮都摘下来给她。 想到沈景钰与他是表兄弟,而父王又对沈景钰极为看重。 慕容晟内心动摇了许久,咬咬牙,“好!就这么办!” 反正沈景钰又不会知道。 “待事成之后,本王定重重奖赏你。” 告别完姜婉音,阮凝玉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给惦记上了。 她少见的心情愉悦,弯着红唇回到了宴席上。 园林里皆是丝竹管乐声,舞姬衣袂飘飘。 阮凝玉坐回谢凌旁边的位置,依然浑身不自在,心里在想抱玉那丫头怎么还没回来。 一想到那红珊瑚树,望着满桌佳肴,阮凝玉依然没胃口。 很快她就看见慕容澜来到了宴会上,不少人起身向他敬酒。 阮凝玉还看见了前世许多熟悉的面孔。 视线一转,她便看到了沈景钰的父亲在附近。 对于宁安侯,前世的种种历历在目,阮凝玉是无比愧疚的。 不由的,她喝了好几杯酒。 但同一桌的谢易墨却实在看不爽她。 于是就在与人谈话完,满面和煦笑容的宁安侯要经过他们这桌旁边时,谢易墨却主动握着酒盅站了起来。 “侯爷,我同阮表妹向您敬酒,祝侯爷身体安康,今后于沙场凯旋归来,军功加身!” 顷刻,谢宜温和谢易书的脸都黑了。 谁都知道谢易墨是什么心思,她明明知道阮凝玉跟沈景钰私奔的事,还故意在侯爷的面前拉阮凝玉的仇恨。 阮凝玉抿唇。 但这时谢易墨点到了她,她若是不起身,便显得是自己不礼貌了。 于是她也捏着酒盅站了起来,在那垂下眼帘。 谢易墨果然得意地弯唇。 而这时宁安侯停了下来,看向了她们。 见到他目光落在阮凝玉身上,谢易墨心跳加速。 但让她失望了,宁安侯只是爽朗地大笑,“好好好!” 他拿起酒盅一饮而尽,便笑着离开了。 见阮凝玉就这么安然无恙,谢易墨的脸色五颜六色的,极其好看。 附近的沈景钰也留意到了谢家这桌的状况,看见宁安侯在阮凝玉那边,立马急得走了过来。 喝完酒的宁安侯转头便跟他碰头上了。 看到自己儿子那凶神恶煞的脸色,见他这么护短,宁安侯狠狠敲了下他的头。 “臭小子!把你父亲想成什么人了?!我看你都要提刀跟老子拼了!” 沈景钰撇了撇嘴角,一身的锐气,“我哪有。” “放屁!你都把想法写脸上去了,还敢说没有?!” 宁安侯一见到阮凝玉,就知道她就是自己儿子为了她而要死要活的女孩子。 既然是儿子喜欢的女孩,虽然两人私奔了,但他也做不来欺负儿子心上人的事。 年轻嘛,都有做错事的时候。 眼见他没找阮凝玉麻烦,沈景钰放心了,但还是有了心上人就忘了爹,转头找阮凝玉去了。 气得宁安侯的胡子都飞了。 沈景钰刚过来这桌,还没跟阮凝玉说上几句话。 而这时,他便感受到了很强烈的一抹目光。 沈景钰敏感地扫了过去。 便看见了正垂帘与谢易书说话的谢凌。 谢先生? 沈景钰怔了一下,他适才清楚地感觉到男人的眼神似乎扫了下他腰间的佩剑。 他的错觉么? 须臾,谢凌看了他一眼。 “沈世子,我有话要跟你说。” 男人是他的长辈,又以成人的口吻,沈景钰虽然舍不得阮凝玉,只能恋恋不舍目光黏在她身上,跟着谢凌离开了。 两人来到了无人的角落。 沈景钰面对少女的大表哥,心下不禁万分紧张。 因为阮凝玉,他总是希望在谢凌面前表现得好一点。 “谢,谢大哥,找我有什么事吗?”沈景钰问。 谢凌的眉拧得很紧。 沉默许久,冷场到沈景钰都有点受不了。 他咕咚一声,咽了口水。 片刻后,谢凌开口了。 “虽然我不介意小侯爷与表妹接触,但毕竟表妹送给小侯爷的剑穗乃亲密之物,若小侯爷往后在人前大摇大摆地彰显这剑穗,只会玷污了表妹的名声。” 沈景钰傻眼了。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平时与他没有什么交集的谢凌这回竟然是来教育他的。 沈景钰羞愧地红了脸。 “我,我没有要加害表妹的意思,我只是太……喜欢她亲手做的礼物。” 谢凌的表情心如止水,无波无澜。 “还请小侯爷惦念下表妹的声名,不要将剑穗出示在人前惹来非议。” 见男人的表情这么冰凉严肃,沈景钰抖了抖眼皮,干巴巴地道:“哦,我知道了……” 但沈景钰转念一下。 今日生辰宴,还有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不戴不就好了。 这样就没人知道这剑穗是凝凝给他亲手做的。 届时,他再佩戴在身上! 沈景钰美滋滋地想。 见沈小侯爷乖顺地将那蓝色剑穗取下,谢凌这才放心。 “多谢沈世子配合。” 说完,转身离去。 等谢凌回了筵宴,他便看见沈景钰回来了。 意气风发的少年头戴金冠,比他要年轻,要青春洋溢,也比他要讨女孩的欢心。 沈景钰眼波灿烂地看着阮凝玉:“凝凝,今夜我在湖边等你。” 少女回,“好。” 谢凌只当听不见,又喝了一口酒,酒液涌入喉咙,有些辛辣。 再听着沈景钰与表姑娘的对话。 谢凌发现他心里已没有了任何波动,只有酒是好喝的。 宫里的舞姬跳了一曲又一曲。 慢慢的,接近黄昏,日薄西山,宴会上的人已显餍足态。 接着,又是夜幕降临。 宁安侯府各处由下人点上了红灯笼,又因是世子的生辰,便特意从藏库中拿出了许多新奇精致的花灯来点上,任宾客观赏。 各家的公子和姑娘们都在侯府的明月楼里歇息。 “走,很快就要放烟花了!” 待听到两刻钟后便要游湖放烟花,所有人都心潮微漾,千金小姐更是互相挽着手,喜笑盈腮的提着灯笼结伴往湖边走去。 阮凝玉跟她的丫鬟早已离开了,座位上早已没了她娇慵的身影。 谢宜温和谢妙云也动身,谢易书起身也要跟她们一块走时,他却突然驻足,回头看向他的堂兄。 他欲言又止,又想起男人已经约了人,只好跟堂妹们离开。 谢凌孑然到湖边,侯府的小厮见他一人前来,因知他的身份,便给他安排了只精致典雅许多的画舫。 谢凌登上画舫,侯府下人不敢多问,给他上了酒和下酒的食物,便退了出去。 画舫还停靠在岸边,船头悬挂的红灯笼随着潮湿的夜风轻轻摇晃。 男人独自拿着白玉酒盅,望着清冷月光照耀下的潋滟湖色,酒液一杯杯入腹,他却渐感孤独寂寥。 与他来侯府的苍山见他隐忍不发的寡言神色。 他犹豫片刻后上前,站在男人的身后,“长孙,要不……属下这就去把表姑娘叫过来。” 虽然苍山隐隐知道了主子的心思,但他还是补了一句。 “表姑娘与小侯爷私会看烟花,实在太不像话了。” 谁知谢凌却重重放下酒盅,凌冽幽暗的眼风骤然犀利刮来,“多此一举,谁教你的?!” 听见他摔酒盅,苍山立刻跪了下去。 “再自作聪明,别怪我不顾主仆情分。” 苍山心跳加速。 他头垂下去,“属下知道了,回去就去领罚。” 谢凌又往酒盅倒了酒。 “出去!” 苍山立即离开。 谢凌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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