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上那些出类拔萃的高门公子。 要嫁,也只能当正室。 谢易书打定了主意,不由觉得柳暗花明。 他一定,一定会给表妹寻个爱重她的如意郎君。 …… 谢宜温她们正在海棠院的院子里荡秋千。 谢易书他们被丫鬟引着进来时,便听到了花园里传来了姑娘们的嬉笑声。 谢妙云正在秋千上,正被身后的阮凝玉推着,笑声如铃铛。 谢宜温见是二位堂兄,正诧异着他们为何会过来,向他们福身。 见状,谢妙云雀跃地从秋千上下来,“长兄!二哥!” 阮凝玉也没想到。 她目光在谢易书的身上停留一瞬,便看向了他身侧的男人。 袍子被阳光照得如初雪,剑眉入鬓,身上透着簪缨门第的金贵与肃清气度。 见是谢凌,阮凝玉的脸蛋便冷了些,没有方才的少女娇憨了。 谢凌似乎是察觉到了她态度的转变,蝶翼般的乌黑长睫微动,平淡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阮凝玉没有再看他,而是站在了两位表姐的身后。 大表姐三表姐的衣裳要鲜艳些,如同庭院里娇艳招展的蝴蝶。 阮凝玉穿了条素色昙花妆花缎裙,耳朵戴翡翠坠子,在光下轻晃着烟波,却也不失媚色。 谢易书看了眼阮凝玉,见她安好,便也放心了,赶忙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不愿让她感到困扰。 谢易书道:“我院里的丫鬟做了些花果子,味道尚好,想着妹妹们爱吃甜的,知道你们都在海棠院,便提过来与几位妹妹品尝。” 谢妙云笑出酒窝。 “我们正在饮桂花酒酿丸子呢,二哥将花果子送来得正是时候。” 谢易书宠溺地刮了下谢妙云的鼻子,“就知三妹是只小馋猫。” 谢宜温道:“我刚好给表妹带来了罐新茶,可配花果子一起吃。” 阮凝玉虽不愿见到谢凌,她日日在文广堂见到他已经厌烦。 但表姐们都这样说了,他又是她的大表哥,于情于理阮凝玉都不能逐客。 因临近正午,日头晒,众人便移步到了海棠院的花厅。 谢凌走进来,却身形一僵。 他这才意识到,这还是他第一次踏进表姑娘的屋子。 他做的那些旖旎生香的梦境里,他曾好几次地出入过她的海棠院,将她压在春榻上欢好过。 任凭疾风将窗扉吹开,将屋内的纱帘吹得翻卷直晃,他也不肯停下动作。 刚进来,闻到屋里淡淡的脂粉味,与她衣裳上的香气有些相似。 不浓,不腻,幽香扑鼻。 谢凌身子更僵了。 他最害怕的便是闻到她的香味。 谢凌不动声色地扫视了一眼花厅。 见里头布置跟梦境里的不一样,不由如释重负。 若真是梦境中一致,那他的内心便要备受道德的折磨谴责了。 正因在梦里对表姑娘做了那些事,其实过后,他不怎么敢去看表妹的眼。 表妹的眼型很漂亮,状似桃花,眸子似琉璃,里头潋滟明净。 谢凌怕望进那双澄澈的眼后映照出自己见不得人的心思。 他总是回避去看她的眼睛。 可他又忽的想,只是梦境而已,那在里面做那些放纵妄为的事也没关系…… 这样,他在现实里还是心若止水、清心少欲的世家嫡长孙。 很快,谢凌看了一圈,便蹙眉。 原来谢家给表姑娘安排的这院子不仅偏僻,还小,这些素净的家什是几位谢家嫡女屋里头绝不会摆的。 莫名的,他心揪紧了一下。 从未有过的心疼情愫席卷着他。 可屋里花草盆栽却侍弄得好,布设幽雅,连屋里头摆放的女子物件,瞧着也比那些千金小姐的绣阁香闺要温存缱绻得多。 谢凌又神色不动地扫了一圈。 没见到他前些日子送给她的红珊瑚树。 这摆件放在花厅迎客,是极气派的,寓意也好。 可他没见她摆在外头。 谢凌莫名有些失望。 但这抹情绪出现了一瞬,便在心头淡去。 约莫只是表姑娘不喜欢吧。 小姑娘可能更爱些脂粉首饰,改日他再送旁的过来。 想到那日他送的海棠金簪她也从未戴过一次,谢凌皱着的眉始终未松开。 因着梦境的缘故,叫他无法正视她的屋子,屋内充斥着熟悉的温香,一时之间不知该坐在何处。 谢易书却跟他完全相反。 他大大方方地走进来,似乎对此地极为熟悉,仿佛他走过十遍百遍。 他许久未来海棠院,连表姑娘身边的两个丫鬟见到这位气质出尘的二公子,都对他露出了笑容。 谢易书坐在了他以前常坐的椅子上。 因谢宜温带来的是茉莉玫瑰花,茉莉可去寒邪,玫瑰能滋阴美容,还放了养生的枸杞,是夏日富人常喝的饮子。 公子们是喝不惯花茶的。 抱玉于是道:“还是给二公子上龙井,可好?” 谢易书微笑,“好。” “还是抱玉意领神会,最知我心。” 抱玉得了夸,眉眼带笑。 见谢易书对海棠院如此熟悉,连丫鬟都记得他喝茶的喜好,必定先前时常来海棠院。 谢凌想起之前听过的风声,表姑娘到谢府没多久,便与二公子感情至深,两人好得如青梅竹马。 谢易书时常给表姑娘送东西,讨她欢心。 十几岁的少年少女毫无男女之防。 据说谢易书时常到表姑娘的闺房里头,来到她的榻边与她玩闹,看她的床榻上做女红在扇面上绣花,两人亲昵打闹,并习以为常。 谢凌起先觉得不信,觉得言辞夸张了些。 如今看来,似乎一点都不假。 曾经阮凝玉跟谢易书……很是亲密。 谢凌心中沉了郁气。 成何体统? 他曾经教谢易书的那些规矩呢? 谢凌突然很想将谢易书叫到一边,将他训斥一顿。 但他眉目疏淡,终究没有说出来,而是平静地落坐到谢易书的右手边。 抱玉这才注意到大公子,瞧着那张冷面,再想起男人曾经对自家小姐家法伺候过,一时声音有些抖,“大公子喝什么茶呢?” “随便。” 听见这音色,谢易书惊讶回头。 怎么突然间……堂兄的眉眼比过来时更冷了。 然而谢凌将眼睫垂了下去,打消了他的疑虑。 抱玉很快给两位公子都上了龙井茶。 谢凌看着茶盏,是成色一般的青白釉叶脉纹花口盏,不由又抿了唇。 阮凝玉跟表姐们坐在对面。 她见谢玄机看着茶盏,要喝不喝的样子,心里不由火大。 既嫌弃她屋里的茶盏,他谢家长孙如此金贵,那为何不滚回庭兰居去。 谢凌想着他库中有套“月顾清影”的青瓷茶具,决定过后让人送过来。 这样想着,他才垂眼喝了一口龙井。 谢宜温心里想着那日她拜托阮凝玉给七皇子送去她做的吃食的事。 谢妙云连续吃了两枚精致的花果子,可她却一口也没吃,茶盏放在膝盖上方,指腹摩挲着上面的叶脉纹。 声音轻轻的。 “表妹,七皇子接过我的食盒,过后可说了什么?” 阮凝玉差点被茶水呛到。 她没有想到谢宜温到现在还惦记着慕容深。 她觑着谢宜温冰美人的脸蛋,心里有个不愿相信的念头:大表姐不会真的对七皇子有意思吧? 阮凝玉道:“我那日忙着考校,大表姐的吃食我是让丫鬟送过去的,之后我便没有再见到七皇子。” “若大表姐想知道的话,过后我会问一下七皇子的。” 谢宜温低头喝茶,没说话了。 阮凝玉心里更复杂了。 原来,真的有人两辈子都能对同一个人动情么……即便对方这一世成为了穷途落魄失意潦倒的丧家之犬? 阮凝玉自私利己,她自认为自己做不到。 她上辈子也对慕容深保留着爱意,不愿过多付出。 她没法两辈子都喜欢上同一个人。 这时,她放在茶盏上的手指微动,看向了坐在她斜对面的谢凌。 那谢玄机呢? 他这辈子也会爱上谢夫人吗? 谢凌对上了她的视线。 阮凝玉不避不让,不成想男人这次却偏过了目光,唇角下压。 似乎是故意与她避嫌。 阮凝玉眼皮动了动。 奇怪,谢玄机与她避什么嫌?? 她紧了紧茶盏。 今日的表哥……有些奇怪。 谢妙云五个花果子入腹,再饮了两杯花茶,现在肚子鼓涨得像个球。 她没形地后仰,靠在椅背上。 呼,舒服了。 想起今日打探来的消息,她没忍住道:“姐,表妹,你们可听说了?” 谢宜温:“听说什么?” “文菁菁禁足都没十日,她竟然都能出府活动了!我在路上还见到她来着……”谢妙云是包子脸,说话时很有喜感。 “还是祖母疼她这个表姑娘啊,明明犯了这么严重的事,说没事就没事了。” 谢宜温淡漠道:“那是她活该,谁让她觊觎谁不好,觊觎长兄。” 谢妙云又道:“听说祖母又叫她过去荣安堂膝前孝顺了。” “不过,我觉得文菁菁跟变了个人样,她早上不冷不淡地给我行礼,人看起来沉稳了很多,可那眸子看着有些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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