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子了,还是那副清高的样子,谢易墨翻了个白眼。 她此时抬了下自己肤如凝脂的手腕,“表姐手上的金镂空花卉镯也值些点小钱,要不就将它赠与表妹,当做是表妹的新婚贺礼吧。” 空气安静了。 所有人都知道二姑娘又在为难阮凝玉了,在为十岁宴上发生的事在出气。 还不等阮凝玉开口,大姑娘说话了。 “行了,二妹,既是谢家表姑娘的亲事,你便好好准备,别再逗表妹了。” “你们几个当表姐的,也都回去好好准备,我届时会查点查点的。” 谢宜温说完,起身拉着还抱着枣泥酥在啃的谢妙云离开了花厅。 剩下三位姑娘,谢易墨脸色变了,很快白了阮凝玉一眼,便跟文菁菁离开了。 等谢宜温再回来的时候,她拿着帷帽准备出府,本来以为大家都走了,却见到一位身材纤细的少女仍坐在那喝着茶。 见到她出现了,少女便起身向她万福。 阮凝玉道:“今日的事,谢过大表姐了。” 谢宜温拿着帷帽的手一顿。 她眯眼看了过来,双眼冰冷:“你可别误会,我只是不想见到府里姐妹明争暗斗,争名逐利的。就算今日的人不是你,换了旁人我也会说一样的话,你犯不着特意来感谢我。” 说完,谢宜温便高贵冷艳地走了。 阮凝玉看着她的背影,却笑了。 她这大表姐依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毒舌傲娇。 不过唯有一点好的,那便是她对慕容深是相当的深情。 当年,她是谢家里第二个除了阮皇后,也要执意入宫嫁给慕容深的人。 可以说,天底下再也找不出比她对慕容深还要一往深情的人了。 阮凝玉嫁给慕容深,是单纯为了利益,为了那泼天的荣华富贵。 而谢宜温是放任着好多位优秀公子不嫁,反而忤逆父母,宁愿抛弃所有也要入宫当慕容深的妃子。 但慕容深待阮凝玉是好的,可他对其他世家的女子,都是做尽了皇帝的凉薄。 只有利用,没有情可言。 见着谢宜温那离去的背影,也不知,若是这一世一旦发生了变故,谢宜温是不是还会随了上辈子的命运,爱上一个天子而落得个玉减香消的命运。 …… 不同于谢府的宁静,外面又在盛传着京城近期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 例如谁家夫人去抓丈夫养在外面的外室,哪个寺庙里的尼姑悄悄偷汉了,又有谢家二姑娘被沈小侯爷刁难要脱了身上的流光裙…… 但最让人瞠目结舌的,还是谢家表姑娘被验身而失处子的事情。 要知道,表姑娘先前可是京城的小美人,要不了两年,这大明第一美人的名号便非她莫属了,就连沈景钰也是她的裙下臣。 可谁曾想,这才过了几月,变数竟如此之大,不仅臭名远扬,曾经的倾慕者都人人避而远之,没想到现在……被验身了。 王徽风本来还因为阮凝玉在宴会上对他的那些话,让他有些做贼心虚,害得他最近都不敢去妓院去找自己最喜欢的头牌花雾姑娘了。 几日没去那温柔乡了,王徽风心痒难耐,但也只能先忍着。 实在忍得难受了,他只好强迫着自己家里头的丫鬟跟自己放浪了一夜。 翌日见小丫鬟哭哭啼啼地求他给她一个名分,王徽风气急败坏地扇了她一耳光。 “滚!凭你也配!” “这家里的主母位置是给墨儿妹妹的,要是她听说了本公子院里养着妾室后定不会嫁给我了,本公子才不会让墨儿妹妹伤心!” 见这小丫鬟还在地上捂脸哭,王徽风便差人将她关进了柴房,堵住她的嘴。 见风头避得差不多了,没人怀疑他这个大明科举考生嫖过娼,王徽风松了口气。 谁曾想,当他跟丫鬟春风了一夜后,正身心舒爽地提着腰带打算出屋门时。 谁知迎面却是他父亲王博寅横眉倒竖,气得发黑的一张脸。 “爹,你怎么来了?” 王徽风刚问,眨眼间一个耳风刮来。 父亲的手掌极厚重,打得他倒在地上眼冒金星,鼻血都流出来了。 王徽风在地上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爹,你在干什么啊?你疯了?!” 王博寅又上前狠狠踢了他的胸膛。 “为父看是你疯了才对!” “你知不知道你这个孽子都做了些什么?!今日一上早朝,太常卿张大人便向陛下弹劾我为人臣却教子无方,张大人说你乃科举考生,平日里却爱流连青楼妓院,还在十岁宴上公认羞辱一个姑娘家的清白。” 王徽风震惊得手脚都在发软,“不可能!” 他只不过是嘲讽了阮凝玉一下,怎么会害得他父亲被贬了官呢?! “你事到如今了还敢狡辩?张大人都已将你在燕春楼买醉玩妓的账单都呈上给陛下看了!陛下知道了,将我贬成了四品官,如今我已不再是什么少府监了。” 今日朝廷上所有人都在看他笑话。 王博寅只觉得自己含辛茹苦好不容易坐到今天这个位置,却被自己儿子的所作所为给贬了一品,他只觉得快吐出老血,眼睛也通红。 “好好好,我真是养了一个好儿子,看我不打死你!” 朝廷一些奇闻,耳濡目染下,高门大户的仆人也比外人消息灵通些。 待主子歇下,闲暇之时,她们便会在廊下蔽日闲扯些话。 她们说的,便是今日早朝刚发生过的事。 王监因逆子参与科考却狎妓之事而被贬职,而且因太常卿张大人的次子在少府监职守,知道王张这两老狐狸是死对头,陛下迁怒之下便将张大人的次子给拔为了少府少监。 朝会结束后,据说王大人跟张大人在建福门撞见的时候,恼羞成怒的王大人跟张大人厮打了起来,鸡飞狗跳的,好好的宫门犹如菜市口。 书瑶去摘莲花的时候,恰好碰上了谢三公子的大丫鬟蕙香。 蕙香正跟几个小婢女绣花,一边道。 “陛下最近正在严厉打压官员狎妓风气,正愁不能杀鸡儆猴呢,不成想这王家却主动撞上风口,王家子与父都一并惩了,眼下各府的公子哥儿都人人自危,都攥紧了裤腰带,不敢再去寻花问柳了……” 寻常百姓若是口袋里有几个钱儿,也会去低级窑子寻乐,何况是富家子弟呢? 书瑶听见蕙香的话,垂帘沉思。 她记得三公子谢云慕因有次因好奇,偷偷跟同门去那花街柳巷,回来之后被二爷谢诚安发现了,谢氏百年清流,二爷把三公子快打断了一只腿,直到三公子嚎啕大哭地说再也不敢了,二爷这再才罢休。 这之后,谢云慕心里产生了阴影,便再也不敢同流合污去妓院了,也跟那几个同门断了关系。 书瑶跟蕙香互相万福,便提着竹筐,回了庭兰居。 她忙活了一天,这才想起要给主子禀报一些事。 那日窥见了主子那床被褥上的污痕后,书瑶这几日进谢凌寝室之后,心都会有几分酸楚感。 她隐隐约约地觉得,主子好像有喜欢的人了…… 那日清晨,她翘见了男人冰冷面容上的那抹不自然。 她就知道,谢凌梦里的那女子应该是他认识的人。 那女子会是谁呢?是外面接触到的千金小姐吗? 身份定比她这个丫鬟高贵很多吧? 一想到这,书瑶就像吞了颗苦莲子。 谢凌见她进来,并未察觉出她的不对劲,淡然:“何事。” 书瑶收敛好情绪,道:“奴婢是为阮表姑娘的事而来的。” 谢凌的琴法精湛,琴曲也是学的古本,此时听到婢女的话,他捻着琴弦时却突然细密地颤了一颤,让那厚沉的琴声中夹杂了个不纯粹的音。 但若非是琴技同样高超的人,否则是听不出来的。 谢凌双手停下,面色如常:“她?” “表姑娘怎么了。” 书瑶没发现,继续垂首:“表姑娘的婚事紧迫,因她声名不好听,府里急着要把她嫁出去,雍州那边也催得紧,表姑娘这个月里是必须会嫁出去的。” “其他院里都在为表姑娘准备贺礼。” “主子作为表姑娘的表哥,于情于理自然也是要备一份的。” 书瑶说完,便见在屏风下的那张古琴落满月霜,而男人那高挑颀长的身影陷入暗处,那眉眼处也笼上了一层淡淡的阴翳,叫人看不清他的情绪。 书瑶道:“奴婢是过来问主子的意思,是要自己为表姑娘备礼,还是奴婢自己从藏库中挑选合适的送过去?” 她之所以这么问,也都是惯例了。 每当需要送礼时,公子都会让她这个大丫鬟自己安排。 书瑶原本以为这次也是一样的。 暗处的男人手指又挑了下琴弦,他说话时垂着眼,“这次你不用去挑。” 书瑶惊讶地抬头。 什么意思? 但见男人眉眼轻淡,漠不关心的样子,她心里便有了自己的猜测。 公子这次……是连贺礼都不想送么? 怎么说表姑娘也是他的表妹。 但想到阮凝玉做过的事,那主子的决定好像也不无奇怪了。 而她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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