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了她自己罢了。 他到现在还以为秦昭是为了不让他说她女扮男装的事,才挡在他面前。 沈砚辞手本来松了劲,看到他这副模样,眉眼间的戾气更重了。 秦昭哭着拉他的手:“砚辞哥,他不值得弄脏你的手!” 沈砚辞手背血肉模糊,指节里面的肉翻了出来,都是血,混杂着脏污,上面青一块紫一块的,还有被拧的红和指甲印。 秦昭看着原本骨节分明,养得很好的手的变成了这个模样。 她整个人都在颤,嗓子里溢出痛苦的呜咽。 沈砚辞抬手想擦她的泪,但这个手碰了江遇以后他觉得脏,在半空中又垂下,哑着嗓子:“别哭了,现在哄不了你。” 江遇得了喘息,看着这碍眼的一幕:“你可真宽宏大量,这都不嫌弃她。” 黄谣最容易毁掉一个人,就像一根刺,扎不到她身上,也能刺到对她有所企图的男人的心里。 江遇不相信沈砚辞真的不介意。 沈砚辞掀了下薄薄的眼皮,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他竟生出了几分危险的萧瑟感:“你是真的很想死。” 秦昭挡在沈砚辞前边,拉着他的胳膊,瞪向江遇:“你给我闭嘴!” 她因为生气牙齿发颤碰到一起发出细小的声响:“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的人生就那么无聊吗?你自己烂着也要恶心别人!!” 她眼神里是直白的厌恶。 江遇被这厌恶刺痛了,他敛了笑,脸上森然的恶意露了出来:“我是来帮你保守秘密的,但是看你跟你的砚辞哥那么好,就想着是不是应该分享给他。” 他威胁道:“你说呢,江野。” 秦昭睫毛颤了一下,手心里是沈砚辞温热的手掌,她仰起头,像是无所畏惧一般:“好啊。” 她握着沈砚辞的手,声音很轻又带着坚定:“你说。” 江遇不说话了,脸阴沉得厉害,咬肌因为绷紧鼓动着。 江野从来不敢用这个语气跟他说话,她应该是萎缩的、胆怯的、敢怒不敢言的、麻木的,而不是现在这样,不顾一切地甚至带着压迫地跟她讲话。 秦昭直视着他:“你说不说?” 江遇牙齿咬在一起,阴鸷地吼道:“江野!” “江野?江野早就没了。”秦昭心里居然变得无比坦然,“你也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你毁不了我,你也威胁不了我。”秦昭看着他,“我给你机会了。你之后再敢恶心我。” “还有我身边的人。”她顿了一下,抿着唇,冷冷道,“我们就好好算一算,看一看你妈妈的权力到底有多大。” 她的眉眼跟之前有几分像,又像是脱胎换骨一般。 尘埃里的珍珠终于敢于露出本来的面目,不仅仅是更为舒展漂亮,而是多了底气带来的坚定和骨子里被压迫的的矜傲。 她拉着沈砚辞的手走出了这个阴暗的小巷。 这个巷子阴暗潮湿,跟一中旁边的有点像,上方屋檐遮着、墙壁挡着,只能看到一小片灰暗的天空。 只不过那个时候,江遇是带头围攻别人的人,看着别人因为恐慌的表情而颤抖、求饶,厌倦了,就把那个人丢在这里。 自己领着一帮兄弟风风火火地、意气风发地走出巷子。 现在,他成了被留在这里的人。 他呵了一声,想起沈砚辞走前的那一斜,眼尾收拢着,很淡地、快速地移开。 像是在看一个不值一提的、碍眼的垃圾。 他舌尖顶了顶腮帮子,手从前往后摸了摸头顶,绷着脸,草了一声,往墙上狠狠踹了一脚! 第一百零九章 你一定很痛 外面的天空广阔,隐隐有车流声和嘈杂的人声进入耳朵。 秦昭看向沈砚辞,他颧骨的青紫上带着红血丝,隐隐往外洇着血,往上蔓延到眼下,唇角也破了。 她心里像是被东西拧了一下,刚咽下去的眼泪又有了迸发的念头。 她移开眼,忍着嗓子里随时要溢出的呜咽:“对不起,对不起。” 沈砚辞抬手又放下,叹了口气:“你又没错,道什么歉啊。” 他喉结滚了滚:“别哭了,不帮我处理伤口吗?” 秦昭带着哭腔地嗯了一声,她拿出手机想让李叔过来接,然后带沈砚辞去医院。 “不用,没那么严重。”沈砚辞按下她的手机,指着对面的二十时小时药房,“你帮我买点药,然后让我洗个手,行吗?” 药房里有洗手池,沈砚辞径直去了洗手台。 “欸!伤口不能沾水!”阿姨见他直接拿水冲,连忙阻止道。 她递给秦昭一瓶生理盐水,让她拿去给沈砚辞冲。 血迹顺着水流了下来,染红了洗手池,隐入管道,秦昭移过眼,抿紧了唇。 阿姨见状问道:“这是怎么伤的啊?要是被人打了可得报警啊,用我帮你们打电话吗?” 沈砚辞阂了下眼皮:“谢谢阿姨,不用了,是互殴。” “……” 秦昭也洗了洗手,还冲了把脸。 阿姨打趣道:“你们来我这清洁自己来了。” 她打包着药品:“这个是涂抹的,还有这个抗生素,一定要吃。伤口要是碰到了铁锈记得要去医院打破伤风啊。这个退烧药先给你们备着,晚上要是发烧了记得吃。” 秦昭皱眉,问道:“会发烧吗?” “这都是个人体质,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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