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眸里闪烁着妖艳的光。 “如果你不听我的话,就会。”此刻的盛骁,比当初的盛志城更阴狠三分,“罪名落实,谁都帮不了你,得罪盛家,进监狱之后会是什么后果,你心里应该很清楚。” 米雅兰顿时怒火中烧。 心口的刺痛感,猛烈得让她窒息。 “口口声声跟我说你最厌恶权势压迫,现如今你也成了资本的魔爪。”她讥笑,“好样的盛骁,你竟然这么快就长大了。” 盛骁淡淡道,“这不是你的愿望吗?” 米雅兰眼圈一涨,心脏充满酸涩。 所以他的快乐,就是折磨她,要她不好过。 盛骁欣赏着她的表情,“是不是很后悔,当初就不该救我。” 他伸手关掉了视频。 四周安静,他森冷的声音如锋利的刀子,“要么认罪入狱,要么求我保你,你目前只有这两条路,想怎么选?” 米雅兰手指收紧,指尖陷入肌肤,疼得发颤。 盛骁注视着眼前这个充满凌乱美的女人,慢吞吞道,“我耐心有限,只给你十秒钟考虑。” “十。”他开始倒数,每吐一个数,修长的手指就在桌子上敲一下。 第609章 恨我吗 米雅兰看着那张冷酷的脸,漠然地给出决定,“我选坐牢。” 盛骁收起手指,蜷缩。 他眼神幽暗,“想好了?” “这还需要考虑吗?”米雅兰冷嗤,当场报仇,“求你,还不如去监狱里受苦。” 闻言,盛骁手上的力度越发重。 几乎能听到关节嘎吱作响的声音。 “你这么娇贵的身子,吃得了监狱里的苦?”盛骁紧咬牙关,“你是犯罪,不是在体验新游戏。” “只要我高兴,那就是游戏。” 米雅兰靠在椅子上,眼神和嘴角的弧度都软了下来,“就像盛少爷你,不也是我玩腻了的玩具吗?” 盛骁的脸上迅速覆盖上一层寒霜。 他不理解,不懂。 为什么她都这般田地了。 依旧能那么嚣张。 而自己明明已经下定了决心,为什么依旧会被她轻易惹怒。 怒火一旦被点燃,就一发不可收拾。 盛骁的理智化为灰烬,起身解开她的手铐,拽着手臂让她站起来。 米雅兰不反抗。 男女力量悬殊,更何况是盛骁这样的练家子,她反抗只会受苦。 她本就精疲力尽了,又刻意倒在他怀里,娇艳的唇即使不化妆也惑人,“怎么,少爷要亲自送我去监狱了吗?连法庭的审判流程都不走了?” 盛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嗓音粗重,“我只是告诉你,选择权不在你手上,接下来你走哪条路,由我说了算。” 看他耀武扬威的样子,空有骇人的壳子却没有威严,让米雅兰想笑,“所以刚才是故意玩弄我吗?” 盛骁抿了抿唇,“这不是你惯用的计俩么?怎么,用在你身上就不行?” “怎么不行。”米雅兰敛了虚伪的笑,神色寡淡,“你现在权势过天,别说出尔反尔,就算是在这里杀了我都可以。” 盛骁感觉再跟她聊下去,自己迟早要失控。 他拽着人一脚踹开审讯室的门,大步离开。 米雅兰跟不上他的脚步,踉踉跄跄。 双腿绊着,磕着。 发出乱七八糟的声响。 但她不喊痛。 被甩上车后,她甚至还能坐起来开玩笑,“看这架势,你是准备要惩罚我了。” 他们之间的关系除了做就是做。 米雅兰坦然问,“我真好奇,你会用什么手段让我求你。” 盛骁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启动车子。 直到车子开到浅水湾,米雅兰才终于有了表情变化。 她抵触这个地方。 看出她的难受,盛骁总算找回了一点主动权,将她半抱下车。 米雅兰的五官紧紧绷着,“为什么非要来这里。” “这里有什么不好。”盛骁不由分说拉着她往里走,“不过是你为了玩弄我打造的道具而已,你还会在意吗?” 米雅兰呼吸一滞。 她怎么不在意。 现在闹得再僵,当初搬进来的时候,确实每一天都很快乐。 这里的每个地方都有他们相爱的痕迹。 是生活,是灵魂共震。 她曾一笔一划在本子上记录他的病情进展,是真心希望他能痊愈,希望他能成为更好的盛骁。 可他真以为她在玩弄他。 进入玄关,米雅兰的身体被粗鲁地一推,差点没站稳。 灯光大亮,盛骁面无表情地锁了门。 举动落在米雅兰眼里,她质问,“你要干什么,软禁我?” 盛骁看向她,“看我心情。” 米雅兰捏紧拳头,“盛骁,你就偏要把我对你最后一丝好感都消耗掉吗?” 盛骁走近。 眼底深沉又嘲讽,“你对我的好感来自哪里?我的身体吗?” 米雅兰一滞。 “你看起来好像很在意前几个月的回忆。”他一字一句问,“既然在意,为什么你又舍得让黛月过来?” 他语气冷静,但是瞳孔以下,肉眼可见的泛红。 是愤怒和憎恨。 米雅兰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后背发凉,“这就是你今晚上发疯的原因?” 盛骁定定看着她。 默认了。 她冷笑,“这样有什么不好,至少黛月是个好女人,喜欢你,人又干净,而且她原本就是你想要的代替品,不是吗?” 盛骁的脸色缓缓沉了下来。 愤怒生出暴力因子,让他蛮横地将米雅兰带进了浴室。 冷水冲刷而下。 米雅兰浑身湿透,呼吸困难,然而不等她反应就被摁在冷冰冰的墙上。 盛骁从后压着她。 却没有强迫的行为。 “说得对,真是难为你一番好意。”他毫无感情地亲吻她的脖子,脸颊,“但我没要她,怎么办,你代替她吗?” 米雅兰无力挣扎,张嘴喘气。 今天发生那么多事,她不想做,更何况她跟盛骁闹到这个地步,还有什么做的必要。 但是盛骁存了心要恶心她。 机械的吻反复在她的敏感点流连,蒙着她的眼睛不让她看,其他的感官就被放到最大。 他太了解她的身体。 知道怎么让她软。 折磨到最后,他还是占有了她。 米雅兰死死扣着他的手臂,嘴唇咬得泛白。 “我的身体就这么让你着迷吗?”盛骁讥讽,“这样的情况下,你都还能对我有反应。” 米雅兰备受屈辱。 仰着脖子不准自己发出声音。 盛骁扣着她的后颈,嗓音沙哑,“米雅兰,求我。” 米雅兰冷嗤。 一字一句咬牙,“休想。” 盛骁的动作更狠,“你会认输的。” 他吻她的唇,撕咬出伤口,血腥弥漫。 他强迫她把彼此的血水咽下去。 又把她转过来,面对自己。 米雅兰视线虚浮,看不真切他的脸。 她张开嘴,断断续续道,“就算今天我死在这里,也改变不了一个事实。” 盛骁知道她要说什么。 却没有堵住她的嘴。 任由她冷冰冰的阐述,“我不爱你,永远都不会。” 盛骁本以为自己会崩溃。 出乎意料的是,他比任何时候都冷静,咬着她的耳朵问,“那恨我吗?” 米雅兰身躯颤抖。 撒不了慌。 她恨他,至少此刻是。 “恨我也不错。”盛骁轻笑,声音如妖魔。 米雅兰心里蹿进一股冷风,血液仿佛被冻结。 莫名的,她想到了上一次分开时,他露出脆弱哀求:小姐,我病了。 她心疼,心酸。 却唯独忽略了他眼底的阴影。 那是警告。 那是他给她逃命的最后一次机会,但她没珍惜,再次招惹了他。 所以接下来等待她的,将是无止境的折磨。 第610章 软禁 米雅兰跟盛骁做过无数次。 数不清了。 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盛骁生涩得像个高中生,米雅兰一边笑一边教他。 第一次放不开。 后来教了两遍他就无师自通,米雅兰才感觉到快乐。 即使那样,米雅兰也是喜欢的。 唯独这一次,她疲惫到最后一丝力气都被抽干,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脑子里却乱糟糟。 毫无睡意,浑身发痛。 体验感极差。 盛骁裹着松垮的浴袍,坐在床沿接电话。 手下询问,“盛总,这边证据确凿,万皓也认罪了,怎么处理?” 盛骁伸出手,捏住她露在被子外的腿。 米雅兰被烫得皱眉,不想他碰,用力往里缩。 盛骁五指张开,用力扣住。 把她拽到自己身边。 米雅兰被迫看向他,双手紧抓着被子,堪堪遮住自己。 盛骁头也没抬。 似乎对她的身体不感兴趣。 满是冷漠的视线下垂,落在她的小腿上。 磕碰到的地方,在此刻留下红紫不一的淤青。 他用拇指轻轻摩擦着。 一边回应电话里,“明天天亮再说。” “好的盛总。” 电话挂断后,四周安静得落针可闻,米雅兰的感官更为敏感。 他常年训练,手指比常人粗糙,此刻轻轻摩擦她受伤的地方,力道轻,带起一片难以抗拒的酥麻。 她紧紧攥着被子。 好几次趁他不备想用力抽回,都无果。 他问她,“你想怎么处置万皓。” 很平静的语气。 仿佛浴室里的折磨不曾存在。 米雅兰想佯装睡着,但这个问题太有诱惑力,她开口,“能杀了他吗?” 那个视频她没有看完,但已经足够让她留下一辈子的阴影。 高高在上的米父成了阶下囚,被迫下跪,求饶,钻裆…… 人送到医院的时候精神已经不正常了。 盛骁淡淡回答他,“可以,你想让他怎么死。” 米雅兰生出很多阴暗的想法。 但很快就又清醒过来,“真由我说了算?” “当然。”盛骁抛出条件,“前提是你要让我高兴。” 米雅兰被熟悉的话打得手抖了抖。 以前她就这么对他。 只是那时候她玩心更重,图彼此快乐。 现在盛骁是侮辱她。 米雅兰凉凉地问,“盛骁,你的游戏开始了吗?” 盛骁,“还需要问么?” 她闷声哼笑,“别玩过头了,很容易出岔子。” “所谓的岔子才是我的乐趣。”他语气凉薄,很快回到主题上,“所以万皓由我处置了,是么?” 米雅兰不愿意取悦他。 特别是盛骁的眼神充满的压迫感。 她更是厌恶,不愿意跳进陷阱,“随你处置。” 盛骁面无表情,“你又给自己制造了一个麻烦。” 米雅兰并不惧怕,“是么。” 盛骁拿起手机。 电话拨出。 手下问,“盛总,您说。” 盛骁道,“明天一早组织米氏集团的股东开会,宣布集团CEO米雅兰退位撤股,让万皓替管她的位置。” 米雅兰顿时一僵,血气上涌直冲脑门。 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去抢夺他的手机。 盛骁早就料到这一步。 手臂一斜。 她便没有了办法。 被单下滑,猝不及防露出她紧致完美的身躯。 可此刻米雅兰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为了抢夺手机,越贴越近。 直到腰上一紧,她被迫坐在他腿上。 盛骁挂断电话。 米雅兰美眸带火,揪住他的衣领,“你要把我的公司给万皓?这是哪门子的惩罚?” 看着她发火,真情实感的怒火喷在脸上,反而让盛骁觉得顺畅。 刚才在浴室里,他那么折磨她,她都不肯发出声音。 现在这样一点就燃。 他很喜欢。 “我有说过要惩罚他吗?”他的手指往她的腰下游弋。 进入危险地带。 米雅兰用力推搡他。 送到嘴边的肥肉哪有放走的道理,他掀开浴袍的下摆,扣着她的腰蛮横往下按。 米雅兰闷哼。 她没动情,痛得浑身冒冷汗。 盛骁也痛,却喜欢得不行,在她耳边说,“我很欣赏万皓,我相信以他的本事,一定不会让我失望。” 米雅兰怒得眼圈发红。 她吸一口冷气,不甘示弱,“你说对了,他确实厉害,以前在床上的时候,可比你能干多了。” 盛骁的脸色顿时一沉。 他阴狠着脸,狠狠吻住她的唇。 米雅兰任由他发泄。 在他以为她要被憋死的时候松开唇,她却还在挑衅,“你最好今晚上卖力点。” “不然……我只能想着他舒服了。” 盛骁猛地掐住她的脖子,咬牙切齿将她丢在床上。 力气大得弹簧大震,几乎要撞碎米雅兰的脑袋。 而男人除了满脸冰冷之外,衣衫依旧完整在身,站在床沿没有了欲望。 他脱掉湿了一圈的浴袍,毫不客气地砸向她。 脑子里有很多侮辱的词汇,疯狂地往嘴边汹涌。 但他还是克制住了,转身去了浴室。 米雅兰冷笑一声,一把丢开他的衣服。 对他的气息厌恶至极。 …… 盛骁一走就是两天。 他安排的保镖在大门外镇守,不准米雅兰出门。 她被折腾得够呛,浑浑噩噩睡到次日下午,又被热醒。 浑身虚脱。 缺水,缺食物,脑子里好像灌了水泥一般。 嗓子疼,鼻子塞。 米雅兰朝外喊了一声。 无人应。 早该知道盛骁不会留保姆,米雅兰自嘲笑了笑,爬起来朝外走。 刚打开门,头顶的摄像头就转过来对着她。 米雅兰知道盛骁在那边盯着,扶着门框对着它竖了个中指。 在冰箱,橱柜里找了个遍,没有可以马上吃的东西。 而她又不会下厨。 面对之前剩下的食材,也只能束手无策。 她的手机被没收了,这儿只有个能接不能拨的座机。 她骂了句脏话,随即又因为饿得低血糖而大喘气。 没有办法,米雅兰只能晃晃悠悠打开门,去找门口的保镖。 “哎兄弟——” 刚喊出口,保镖的手机响起,他严肃接听。 几秒后,他朝着米雅兰防备的伸出手臂,“米小姐,盛总吩咐了不能管你,请你回去。” 米雅兰,“……” 她质问,“是打算把我饿死在这吗?” 保镖,“客厅里的座机可以让你联系上盛总。” 米雅兰气笑了,又晃晃悠悠走回去。 她在客厅里站了一会,没有打电话求饶,而是找出打火机,一把火把家给点了。 第611章 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 烟雾器被触发,发出尖锐的报警声。 保镖冲进来灭火。 灭完走人,没多久又被米雅兰给点了。 来来回回好几次,家里能烧的都给烧了,盛骁才开车回来。 他踹开门,看见坐在地上抱着胳膊的女人,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米雅兰无力扯了下唇,“哟,盛总。” 她饿得肚子咕咕叫。 快赶上说话的声音。 衣衫不整,脸色苍白,玩火把自己身上也熏黑了,像个要饭的可怜狗。 偏偏那笑容刺眼又娇媚。 明亮眼眸似能滴水。 挑衅得令人厌恶。 盛骁青筋一跳一跳,大步走过去将她拎起来。 摸到她身上的滚烫,盛骁顿了顿,而后盖住她的额头。 米雅兰无比抵触,别开脸,又被盛骁掐着下巴转回来,“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 米雅兰冷冷道,“关你什么事。” “还能跟我呛,说明烧不死。”盛骁将她丢开,吩咐保镖去买饭。 听到吃的,她身体求生的本能让她闭嘴了。 怎么跟盛骁对着干是后面的事。 先保住小命再说。 很快,保镖就在附近打包了丰盛的饭菜回来。 丰盛是丰盛,但米雅兰挑食,很多东西都不吃。 但现在的情况她没有挑的资格,捏着筷子犹豫两秒,还是送嘴里了。 盛骁扫了一眼狼藉的客厅。 线上下单了家具,让人送上门安装。 米雅兰吃饱了,但是烧没退,缩在一边难受。 盛骁没有管她。 他转身的功夫,安装沙发的男工人发现了米雅兰,疑惑道,“小姐,你怎么睡在这?” 米雅兰无力睁开眼,“病了。” “病了去医院啊。”工人不知实情,四处找盛骁的影子,“咦,你对象刚才还在这的。” 米雅兰知道盛骁现在气头上,心狠,巴不得把她烧死,所以也不指望他了。 向工人求助,“你能帮我叫个救护车吗?” 工人乐意帮忙,拿出手机打了120。 见米雅兰冷得抱胳膊,他脱下身上外套给她披上。 发烧的人畏寒,米雅兰很是感激,“多谢。” 等盛骁回来的时候,工人赶紧跟他说,“老板,你女朋友发烧了,快去看看。” 盛骁拧眉,扫了眼他上半身,走过去看见米雅兰裹着他的外套,微微眯眼。 他一把扯掉外套,“连工人都不放过吗?” 米雅兰被惊醒,半吊着眼睛看向他。 神经病。 她没力气骂,在心里吐槽。 盛骁忍得差不多了,将人抱起来朝外走。 救护车来得快,盛骁同她一起去医院。 米雅兰的身体素质可以。 烧那么久也没怎么样,挂个水就行了。 没有床位,她坐在走廊的椅子上。 盛骁站在远处接电话,挺拔身姿逆着光。 米雅兰有些恍惚,感觉他又变回了原来的盛骁。 “九月份么。”盛骁看了眼行程安排,“有空,到时候我一定会过来。” 裴景川,“请柬送到哪里?” “浅水湾。”他发了地址过去。 挂断电话后,盛骁转头看了眼米雅兰。 她抱着挂水的杆子,缓慢挪动。 “去哪。”盛骁走过来。 米雅兰头也没回,“上厕所。” 盛骁停下脚步。 一进卫生间,米雅兰就直接拔掉了针头,摁住伤口。 等人走完,伤口不再流血之后,她借着隔间门锁爬上去,攀住窗户。 这里是一楼,窗户没有装防护栏,她凭借着强烈的逃跑意识,生出惊人的力气,愣是钻出去了。 费了好大的力气落地后,米雅兰歇了会,扶着墙往后门走。 刚拐出去,就看见不远处站着个人。 她一愣,抹去汗水仔细看。 顿时心如死灰。 盛骁单手插兜,淡淡道,“尿完了?回家吧。” …… 米雅兰坐在车上,虚汗黏一身,很不舒服。 但她心里更不舒服,垂着脑袋,“你怎么知道的。” 他怎么知道她要跑。 还能那么精准地在后门堵她。 盛骁垂眸翻阅文件,“爬窗的技巧是我教你的。” “我是说你怎么知道我会跑。” “你做亏心事的时候,走路会顺拐。” “……” 退烧后浑身无力,米雅兰靠在椅子上昏昏欲睡。 她低声问,“你真把我的公司给万皓了吗?” 盛骁无情,“嗯。” 米雅兰捏紧拳头,“那我父亲呢,情况怎么样。” “有什么坏消息,我会派人通知你。” 米雅兰从未发现他那张嘴这么恶毒。 被他那张老实的皮囊骗了好几年。 她看向窗外,一动不动。 盛骁从后视镜里看向她,企图看到一点痛苦。 可是没有。 甚至还在密谋着其他的什么。 大概在计划如何逃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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