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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候,这个盒子一定给你装满当嫁妆,让你带上漂漂亮亮的去婆家,腰板挺直的告诉他们,我姜舒兰娘家人有人,谁都不惧!” 说到这里,她语气顿了顿,有些惋惜,“就是这婚事来的太急,最近几个月毛票子没有给你换成大团结。” 以前的都换了,这些毛票子看起来不顺眼。 她闺女哪里能用着这毛票子当陪嫁?最低也要大团结不是? 姜舒兰心里热辣辣的,她说不上来什么感觉,眼眶生疼,嗓子生疼,“娘,我不要。” 家里本来就不富裕,这一大笔钱给她,家里还过不过日子了? 再加上,她还有哥嫂子。 姜母瞪她,“这你必须要,我大话都放出去了,我可是跟周同志说了,你是带着五百块钱的嫁妆嫁过去的,你哥他们自然也知道。” “他许了咱们三转一响,咱们也不能比他差,晓得吗?” 不然那成什么了? 那成卖闺女啦! 姜舒兰说不出话来,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姜母把盒子里面塞的毛票子一点点拿出来,在最后的位置里面拿出了一个靛蓝色花布包着的东西。 正当姜舒兰疑惑的时候。 姜母打开了小布包,一点点露出了原貌,是两条黄金! 或者说是小黄鱼。 姜舒兰的眼睛倏然睁大了,惊讶,“娘,咱们家怎么有这种东西?” 姜母笑了笑,把两条小黄鱼递给她,“这就要说你爹了,当年他去城里面给别人看病的时候,心好救了一个扫厕所的大爷,免费给了两副药,大爷最后给了两条小黄鱼。” 姜舒兰是一丁点不知道的,她下意识地去看父亲。 姜父点头,“你娘没骗你。” 姜舒兰忍不住道,“爹,您心真善。” 不是所有人都能在这种时候,去帮助那种成分不好扫厕所,还没钱看病的这类病人的。 基本都是白搭进去。 姜母接过话,“也算是好心有好报!” 她把两条小黄鱼塞到了姜舒兰手里,“这个你藏好了,当压箱底,不要跟任何人说,不到日子过不下去的时候就不要动。” 她又怕闺女死脑筋不舍得用,叮嘱,“万一,娘说万一,万一你婚后在那边日子过的不好,就去把小黄鱼当了,偷偷回来,爹娘养得起你前半辈子,就养得起你后辈子!” 顿了顿,姜母想到自己年纪大了,不能陪舒兰太久,她犹似不放心。 “万一我和你爹没了,你也别怕,我跟你哥他们都说了,你原来住的屋儿给你留着,你啥会回来住都行,姜家永远是你的家。” 真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当妈的活着为闺女操心,就算是死了,还是担心怕闺女将来过的不好,也要把闺女的路给铺垫下来。 这话一说,原本忍着没哭的姜舒兰再也忍不住了,她朝着姜母扑了过去,低声喊了一声,“娘……” 低低糯糯的娘,带着几分不舍难过和感动。 这一声娘,喊的姜母也跟着肝肠寸断,她抹泪,“怎么就这么快呢?之前还是个奶娃娃,怎么一转眼就要嫁人了呢?” 姜母摸着姜舒兰的头,喃喃自语。 姜父瞧着了皱眉,“别哭了,舒兰明儿的结婚,大喜的日子,周同志上门,肿眼泡子总是不好看的。” 这话一落,母女两人算是止住泪。 姜父吧嗒吧嗒抽旱烟,抽完去写了两个药方子,递给舒兰,“晚上用着药草子敷敷脸,消消肿。” 姜父是赤脚医生,他爷爷算是大清朝最后的一批御医其中之一了。 只是,姜父的父亲不精于此道,姜父又太小。 姜父也就跟着姜老爷子学了几年,后来姜老爷子没了。 他临时抱佛脚,这才当了一个赤脚医生,勉强算是一门手艺,能够糊口。 姜舒兰知道父亲是为她好,她点了点头,她也懂一些药理。 只是很粗浅的那种,也算是跟着姜父一起耳濡目染,时间久了,也就慢慢会了。 姜舒兰准备去隔壁家里小药房抓草药,关门的时候,听着爹娘在交谈。 “晚上就去把客人都接一接,该通知的都通知到位,明天的老闺女出嫁,不说风光大嫁,起码不能太寒酸了不是?” 姜母点头称是,随即又哽咽道,“当家的,我有些舍不得闺女。” 她小声的哭泣。回答她的是姜父一声深深地叹气。 姜舒兰手一顿,眼泪滑落间,她静静的拉上木门栓,怀里抱着包浆的小木盒。 她望着天边的一轮静谧的弯月,轻轻地吐了一口气。 她明天就要嫁人了。 嫁给周中锋。 深夜,平乡市交界处。 郑向东坐在大货车上打盹,他周边放着的是他赶了几天才准备好的聘礼。 当大货车驶入平乡市的时候。 郑向东的瞌睡一下子没了,他揉了揉眼睛,看向平乡市那个界碑,望着那即将天亮的夜色。 苍茫的夜色透过车窗玻璃,打在他俊美的面容上,少了几分阴柔多了几分俊逸。 他眺望着远方,忍不住笑了,喃喃道,“舒兰,等我来娶你。” 他凑齐了聘礼,就差去接他的新娘!!! 第16章 晚上,姜舒兰躺在炕上,辗转反侧。 她想到周中锋,又想到郑向东,最后想到坐在炕上低声啜泣的母亲和唉声叹气的父亲。 以及,放在枕头旁边的小木盒。 她坐了起来,摸了摸小木盒,木盒子有些年头了,磨平了棱角,上面被摸出了包浆的感觉,很是老旧。 甚至,能感觉到指腹每次摸到的位置,都有些凹陷下去。 这一个小木盒,不知道她娘摸了多少次,才攒够了满满一盒子?? 姜舒兰心里热辣辣的的同时,又有些难受。 她紧紧地搂着小木盒,很快做了决定,原以为这样就会睡着,但是并没有。 她一想到明天就要结婚嫁人了,莫名的有些紧张,就这样睁着眼睛,到了后半夜这才迷迷糊糊睡着。 鸡叫三遍,家家户户的土烟囱开始冒烟。 姜母也担忧又欣喜到一宿没睡,早上五点多的时候。 蒋秀珍要去喊舒兰起床梳妆绞面,他们昨儿的晚上,请了一个大队里面最有福气的老太太,来给姜舒兰绞面。 只是,蒋秀珍刚要敲门,却被姜母给拦住了。 她抬手放在唇边嘘了一声,“再让舒兰睡会,昨儿晚上我听她翻来覆去,很晚才睡着。” 家里就巴掌大,住了二十来口人,不说人挤人,隔壁就是打个喷嚏旁边都能听到。 更别说,舒兰那翻来覆去的声音了。 蒋秀珍收回了手,她语气有些急,压低了嗓音,“娘,全福姥姥来了。” 这全福姥姥一辈子顺遂,丈夫体贴,儿女双全,而且都是大有出息,后来,便有人请她去给要出嫁的姑娘绞面。 一来二去,全福姥姥便出了名。 姜母摇头,“这没关系,一会让老二媳妇给全福姥姥煮一碗红糖蛋茶,让她喝完了,咱们在喊舒兰。” 这前后不差个半个小时? 她姑娘能睡懒觉的日子,也就今天了,往后嫁人了,就算是不干重活,可是家里有男人,有孩子,上面在来个老人。 哪个不要照顾?这当人媳妇的,哪里有在自家当姑娘舒服? 更别说在睡懒觉了。 蒋秀珍听了在理儿,便去了厨房,把全福姥姥单独招呼到了外面院子里面去了。 全福姥姥一听来意,心里咂舌,都说老姜家宠闺女,她这算是见识了。 这结婚的当天,都能让闺女睡懒觉,这除了老姜家也没旁的人家了。 不过,她也不是嚼舌根的人,接着姜家给的红糖水,便喜笑颜开。 东屋。 姜母悄悄推开门栓,就那样蹑手蹑脚地进了屋内,没发出任何响动。 她没坐炕边,坐在一个小墩子上,离炕有一米的距离,刚好一抬头就能看闺女睡得香甜。 炕烧得有些热,姜舒兰瓷白的脸颊绯红,细眉微蹙,极为乖巧,看得人心头发软。 不知道怎么的,跟看不够一样,看着看着。 姜母眼泪就跟着下来了,她想到舒兰刚出生的样子,跟红彤彤的小猴子一样,抱在怀里都怕动作重了,把孩子惊着了。 她和当家的小心翼翼地护着,就怕这孩子出来得晚,身子骨弱,不好活儿。 这一转眼,要出嫁啦! 姜母就擦了泪,缓了下情绪,这才走到炕边,粗糙的大手摸了摸舒兰的脸,“舒兰,醒醒。” 脾气泼辣了一辈子的姜母,唯独在闺女面前,将所有的柔软都给了舒兰,连带着声音都温柔得不像话。 姜舒兰迷迷糊糊,她睁开眼,“娘!” 开口就喊娘,声音糯糯地带着几分甜意和依赖。 姜母心头发软,她嗯了一声,拍了拍炕,“起来,六点了,全福姥姥来了,咱们先绞面。” 在晚点,女方这边的亲戚就上门了,看新娘子了。 全福姥姥? 姜舒兰的瞌睡,一下子没了,瞬间惊醒,“我知道了娘,我这就起来。” 姜母出去带上门,还不忘叮嘱,“红棉袄子我给你放在炕上捂着了,你今儿的大喜的日子,就穿这件。” 这红棉袄是年前做的,年前姜父挣了点小钱,姜母便提前把姜舒兰的嫁衣给赶了出来。 正红色的棉衣,上面印着大朵的花开富贵,寓意极好。 随着姜母出去,姜舒兰的瞌睡彻底清醒了,她拿起炕上捂着的棉衣,炕上的余温把棉衣也染热乎了。 穿在身上一点都不冰。 姜舒兰没穿过这么鲜艳的衣服,有几分不好意思,扯了扯衣角。 等换好了以后,她刚要出去给姜母他们看。 弹幕却突然出现了。 [卧槽,东北大红花棉袄不是土到掉渣吗?怎么在舒舒身上这么好看,感觉像是年画里面走出来的美人儿一样。] [+1,漂亮的人穿啥都好看,所以,土的不是衣服,是我们自己这一张大饼脸。] [我已经去下单同款了,我要跟舒舒穿一样的衣服!!] 姜舒兰一怔,这些弹幕发的很多话,她都是一知半解,但是却能猜明白。 他们说她好看! 姜舒兰没忍住笑了笑,这才大大方方的打开门,一开门。 堂屋坐着的一二十号的人,齐刷刷地望了过来,都是下意识地一呆。 无他,舒兰样貌生得太好了,她皮肤白玉似的,眉眼盈盈笑,贝齿轻咬,清艳到极致。 她身上的红棉袄,大小合适,腰间姜母做了个收腰,就显得小腰盈盈一握。 饶是天天和姜舒兰见面姜家人,也张大了嘴巴。 更别说来给姜舒兰绞面的全福姥姥了。 她也跟着倒吸一口气,上前拉着姜舒兰的手,惊呼,“我滴个乖乖啊,这生得跟仙女一样,难怪你们姜家舍不得嫁,要是我闺女,我也舍不得啊!” 姜舒兰有些不好意思,她抿着唇笑。 旁边的姜母喜欢听别人夸她闺女,她跟着道,“那麻烦老姐姐了,帮我们家舒兰绞个漂亮点的面。” 全福姥姥哎呦了一声,手里拿着的两根细白线都跟着颤了下,她想了想,“老姜家的,你给我找两一根新线出来。” 她怕手里旧线,唐突了仙女儿一样的舒兰。 姜母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很快找了一根新线出来。 全福姥姥让姜舒兰躺在炕上,姜舒兰有些紧张,下意识地绷紧了几分。 全福姥姥安慰她,“不疼的,姥姥把手放轻一些。” 姜舒兰嗯了一声,便见到全福姥姥,将麻线挽成八字形的活套,套在右手的食指和拇指上,左手牵着,嘴里咬着线。 麻线灵活地翻动,一收一放间,细小绒毛便被带了下来,越发显得脖颈光滑如玉,纤细修长。 接着,在到了下巴,最后到了额头,一路从下绞到上。 姜舒兰有些痛,她轻呼了一声。 全福姥姥放缓了动作,瞧着姜舒兰那一张光洁如玉的脸,接着跟着祝福,“芝麻开花节节高,婚姻美满到白头。” 姜舒兰道了一声谢谢。 全福姥姥收手,把麻线特意收了起来,“我跟你们打包票,你家闺女未来的婚姻,肯定美满。” 这么漂亮的一个人儿,她一个活了一辈子的老太太都觉得惊艳,更别说年轻气盛的小伙子了。 那简直就是把持不住。 还不把舒兰给疼到天上去。 姜舒兰红了脸,姜家人跟着道谢,送全福姥姥出了门子。 姜母还特意装了六个鸡蛋,给全福姥姥带上,“托您福,我也不愁别的,就想着舒兰这辈子跟您一样平安顺遂,幸福美满就行了。” 全福姥姥笑着点头。 送走了全福姥姥,姜家人的客人也陆陆续续上门了。 都是知根知底的亲戚,庄稼汉子们来了就跟着帮忙,在院子里面起了两口大灶膛,借了两口大锅摆上去。 跟着就摆放着了五六张桌子。 至于菜,昨儿晚上都备好了,一听儿今儿的姜舒兰结婚。 她哥哥和侄儿子们就分头行动,侄儿子们去了河边下了冰穿子就跟着钓鱼。 还挑剔小的不要,只要长度适中的。 姜舒兰的哥哥们去了山上,下套子打猎去了。 他们东北这旮旯,最穷的时候都没饿死过人,无他地方好,依山傍水猎物多。 晚上下套,早上只管上山去捡就是了,就是一般人不敢进深山老林,怕遇到大虫子。 但是,姜家几个哥哥却不怕,都是艺高人胆大。 这不,灶膛一摆上,那鸡就开始往着锅里面烫着拔毛,鱼拿去刮鱼鳞。 至于肉,姜父去找人托关系,买了半扇猪肉,就是为了这席面儿能够敞亮一些。 外面忙活得热火朝天。 屋内,绞面结束的姜舒兰,端着一碗鸡蛋羹小口小口从吃着,无他,别的吃食,她也吃不了。 出门不方便,容易找厕所,也就鸡蛋羹这类食物方便。 家里的亲戚,七大姑八大姨围着舒兰,“舒兰可真俊啊!” “这谁娶到了有福气了。” “倒是,舒兰,你娘教你那个那个了吗?” 有婶子笑得极为打趣。 姜舒兰睁着一双杏眼,不解地看着对方,“什么?” 这么一双干净的眼睛,原先打趣的婶子,也打趣不下去了。 顿时把话咽下去了,“就是你结婚了,就知道了。”顿了顿,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算了,我出去看看新郎官到了吗?” 说完,婶子自己倒是落荒而逃起来。 姜舒兰旁边的亲戚跟着坏笑,“我们家舒兰现在还单纯着呢,不过啊,听说新郎官是当兵的?” 剩下的话没说,但是大家都懂。 姜舒兰平白多了几分窘迫,脸颊像是染上了胭脂。 公社大队部。 吉普车上绑着一朵鲜红的大红花,极为喜庆。 周中锋坐在副驾驶上,不停地喝水,旁边的许城兵看到了,忍不住打趣,“老周,你少喝点,在喝下去,我怕你洞房不方便。” 周中锋蹙眉,一本正经,“不会。” 顿了顿,向来冷静的他问,“城兵,你当初结婚是什么样子的?” 许城兵,“???” “周中锋,我没结婚,老子还是单身汉!” 这简直就是戳到许城兵的痛点了。 周中锋,“哦!” 他忘了。 他望着飞驰的窗外,催促,“再开快点吧!” 许城兵看着一百迈的油门,陷入了沉思,他突然道,“老周,你是不是紧张啊?” 周中锋下意识地抬头看他,他心思一顿。 他是紧张吗? 许城兵看到他这副样子,哪里还不明白呢! 忍不住哈哈大笑,没想到枪林弹雨都不怕的阎王,竟然怕结婚,紧张到一直喝水不说,连他是不是单身汉都忘记了。 许城兵抬手拍了拍他肩膀,好心好意安慰他,“一回生二回熟,别紧张。” 周中锋,“?” “滚!” 谁结婚,要一回生二回熟了。 这辈子他只结一次婚就够了。 车子一路疾驰,从公社大队部到磨盘大队,只用了二十分钟的时间。 说来也巧,路上,周中锋还看到了骑着自行车的邹跃华。 他奋力地蹬自行车,瞧着也是朝着磨盘大队赶的。 四目相对。 周中锋很快收回目光,车子飞驰。 将邹跃华甩在身后,邹跃华看着那即将消失的车子,脸色顿时很难堪。 他也是今天上门接江敏云去领证,就是为了挣回昨天的丢掉的面子。 他特意把飞鸽自行车换成了一辆凤凰牌的,就为了来接亲用的。 但是,他却没想到,这么巧,就撞上了坐着小汽车迎亲的周中锋。 邹跃华顿时就不想上江家门了,但是已经和江家说好了。 今天去江敏云家接人领证,不去不行,邹跃华只能放慢了速度,希望自己不要和周中锋撞在一起。 磨盘大队口。 江敏云站在路口,翘首以盼,她在等邹跃华来接她去城里领证,因为领证特意换了一件七成新的棉衣。 大队的人都纷纷往老姜家赶,吃席面儿,路过的时候,没忍住问了一句。 “江知青,打扮这么漂亮,江家今儿的也办席面儿吗?” 江敏云的脸色一下子就不好看了,她强挤出一抹笑,“不是,我今儿的和邹跃华同志去民政所领证。” 社员一听,惊了,“直接领证,不办席面吗?” 生产队这种姑娘也不是没有,只是江敏云到底是大城市来的。 怎么跟他们乡下姑娘一样,连席面儿都不办,直接就领证了。 江敏云听出来了对方的意外,她强忍着难受,点头,“是,我和跃华不打算铺张浪费!” 这话一落,旁边的人嗤了一声,也没说信,没说不信。 转头就往前面姜家赶。 好不容易等社员们走了,江敏云松了一口气。 因为她终于听到轰隆隆声,她顿时一喜,迎了几步,但是万万没想到,来的是一辆小汽车。 不是邹跃华! 江敏云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刚好,车上的周中锋经过她这边,看到是江敏云的时候,周中锋皱了皱眉,便收回了目光。 江敏云眼睁睁地看着绑着大红花的小汽车,从她身边经过,这是去接,姜舒兰吗? 她咬着唇,心里不是滋味起来。 一直看到邹跃华骑着凤凰牌自行车过来,她也跟着觉得似乎少了些什么。 只能不断的安慰自己,邹跃华未来是首富。 周中锋不过是个稍为好点的普通人,将来成就肯定比不上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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