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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眼神闪烁着避而不答,仰头又要讨他一个吻,却被江衔捏着下颌轻轻按了下来。 江衔笑了起来,像是一幅扶饮不说就不让他亲的样子:“不说么?” 扶饮委屈地说道:“都这么……” 都这么明显了,还问什么。 扶饮湿漉漉的漂亮异瞳此时带着几乎溢出来的渴望,他抿了抿唇,不肯开口承认自己一点都招架不住这种居高临下被心念之人掌控的感觉。 这么羞耻的要求扶饮不肯说,所以只敢用眼神意会。可是师尊接收到了,却仍旧要逼他开口。 可恶。 扶饮舌尖抵了抵上方的犬牙,下一秒,他被师尊扣起双手,按在了头顶上。 陌生无序的游走总让人猜不出下一刻会是哪里,会如何颤栗,只能被迫接受着所有的施予。 扶饮几乎喘不过气来,他失神的眸光落在江衔惊艳无比的俊美面容上,理智濒临灭绝,喉间却只能断断续续地喊着江衔的名字。 他死去活来了无数次,这次无论怎么呜咽哭泣江衔都像是毫不心软一般,牢牢掌控着所有的开与关。 不知是什么缘故,这一次扶饮要比之前快了不少。 他满眼朦胧泪水地抵在江衔的肩头上,近乎哀求般说道:“师、师尊,您别……让、让我……” 江衔在他颈侧落了一吻,没听见想要的答案便不肯放开,低声又问了一遍:“喜欢?” 险险攀上巅峰,却又无端坠落下来的感觉让扶饮难受极了,这回他怎么撒娇江衔都不肯让步,最终崩溃地道,“喜欢……喜欢!” 江衔放开了手,低头吻了下来 下一刻,扶饮大脑一片空白,浪潮铺天盖地地席卷每一个神经细胞,让他浑身都在颤抖,喉间断断续续地哽咽不已,连指尖都是一片脱力般的微颤。 不知过了多久,等到扶饮神智回笼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蜷在江衔怀不住地抖着,脊背处汗湿不已,身上可见之处都是一片显眼的标记。 江衔一点点揉捏着他颈部僵硬的地方,一改方才的强势作风,温柔地一点点亲着扶饮的唇角、鼻尖和泛红不止的漂亮异瞳。 扶饮被亲得微微后仰,又被试探着勾开了唇齿,耐心安抚着。 小徒弟抱着师尊的紧实的腰腹,这回是真的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扶饮委屈得不行,暗中攒了力气,张口在江衔颈侧咬了一口,在那里也留了一个显眼的红色痕.迹。 江衔轻笑着任他咬,低下眸光,看进那双因为洇着水光,所以更为剔透瑰丽的异瞳里。 对视半晌,扶饮败下阵来,勾着人埋进了师尊的颈窝处,小声念道:“师尊。” 江衔轻轻应了一声,力道适中地揉捏着扶饮僵硬酸痛的颈部肌肉,让还在微微发抖的扶饮不知不觉间放松了下来。 “……师尊。” “嗯。” 床榻之间早已一片狼藉,江衔没顾得上收拾,把钻进自己怀里装死的小徒弟抱进浴桶之中,四周设的阵法自动自发地往桶内盈满温度适中的热水。 扶饮浑身都酸疼不得劲,像被谁拆过随便重组了一番一样,四肢都有些不协调。 他被热水泡得眼皮直往下掉,模模糊糊地看清师尊把他放下来之后又要离开,顿时伸手拽住了江衔的一片衣角,小声说道:“师尊别走。” 江衔本来要先回去收拾一下床榻再过来,不然等会没法睡,然而看见小徒弟困到差点搭在浴桶边缘睡着,却还是要伸手抓他的样子,江衔心中便莫名发软。 他伸手捏了扶饮拽住他衣角的手腕,一点点把柔软的衣料抽了出来,然后抬手扶住人不让他滑进水里,随后自己也泡了进去。 江衔扣着人的手腕,把在浴桶另一端的小徒弟一点点拽进了怀里,随后就着这样的姿势完成了清洗。 扶饮周身是熟悉且安心的怀抱和味道,整个人顿时安静了不少。 两个人都清洗完之后,江衔随手掐了法术,两人身上的滴落的水珠蒸发殆尽,一瞬间便干爽了起来。 扶饮懒洋洋伏在江衔的肩上,闭着眼没过多久,就感觉到自己被轻柔地放进了干净的被褥之中。 他顺势打了个滚,偏头就能看见师尊完美无缺的侧脸。 视线往下,是他在师尊颈间印下的标记。 要是永远也不消失就好了。扶饮有一瞬间莫名心想。 然而扶饮知道这只不过是玩笑一般的假设罢了,真正实现起来不太可能。 他又回想起方才几乎吞噬神智般的恐怖潮涌,不禁打了个寒战,眼巴巴等着江衔上来之后,便又拿开江衔的手,心满意足地钻进师尊怀里,撒娇般小声说道:“师尊。” 照明用的夜明珠熄了光芒,江衔在黑暗之中,伸手碰了碰扶饮泛红的眼尾,无声笑了笑,温柔道,“睡吧。” 第53章 [VIP] 不想放啊 扶饮一睁眼, 就能看见江衔安静的睡颜。 实话实说,他找不出比师尊更令人惊艳的人了。江衔安静地闭着眼,长睫投落一小片阴影下来, 往下鼻梁挺翘, 薄唇锋利优美, 冷白的肌肤上隐隐能看见小小的红痕, 那是他昨晚的杰作。 这样的宁静的侧颜扶饮看多久都不会腻。 扶饮团在他怀里,懒洋洋打了个哈欠,无声弯了眼眸, 心满意足收紧了抱着师尊的手臂。 过了半晌,扶饮忽然又从师尊的怀里抬起头来, 漂亮异瞳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他凑了上去,小小舔了一口江衔突起的喉结。 “……” 没反应。 扶饮抿了抿唇, 又尝试着贴过去,亲昵地蹭了蹭江衔的侧脸,随后又暗示性地轻轻咬了一口江衔的唇侧,试图不动声色地把安静熟睡的师尊叫起来, 然而却仍旧失败了。 扶饮:“……” 大概扶饮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如今睡饱了精神了, 甚至还有些隐隐期待着再尝试一次,便又不知死活地作起妖来。 然而……师尊怎么这都没反应! 扶饮不由得郁闷不已。 然而过了半晌,他忽然意识到不对起来。 扶饮盯着江衔看了一会, 见江衔仍旧一无所知地沉睡着, 想了想, 眉心贴近江衔的额间。 江衔的识海完全紧闭着,其中逸散出来的气息却活跃异常, 且正在一点点稳步攀升着。 原来他早就趁着自己睡着的时候已经开始融合神魂碎片去了。 霜雪殿建在九重天的最深处,本身便很少有魔族会踏足这里,且殿外设了自动触发的阵法,能够用以拦住来者,并用以警示殿主。 扶饮放出神识出去扫了一圈,随后默不作声地打开了霜雪殿周边的所有防护阵法,整座宫殿瞬间被密密麻麻的符咒阵法层层围住,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做完这一切之后,扶饮撇了撇嘴,自顾自亲了一下江衔的唇角,又丧丧地把自己埋进了他怀里。 真是时间管理大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 不过……若是师尊正在融合神魂碎片,那看他刚才那个反应,岂不是说明师尊此时对外界没有感知? 那…… 那扶饮可就开始不怀好意起来了。 扶饮眼神闪了闪,忽地坐起身来。 江衔无声沉睡着,身上的白衣被他胡乱蹭来蹭去,已经被蹭得有些凌乱发皱。 扶饮的神识探进储物戒中,四处搜寻了一圈,随后找到了他想要拿的东西。 一副沉重且工艺精致的玄铁撩铐转瞬间就出现在了扶饮手里。 镣铐内圈还贴心地附了一圈兽族绒毛,扣在手腕上不会被沉重的玄铁磨红磨伤。 这样带有不明意味的禁.锢之物,同他面前沉睡得无知无觉的清冷仙尊简直不要太相配。几乎只要想到师尊戴上它的样子,扶饮就忍不住舔了舔犬齿。 看似清冷孤高的仙尊被扶饮用只有自己能解开的沉重镣铐锁在白玉宫殿之中,精心供养呵护着。殿外层层大战严防死守,没有人能够把他救出来,他只属于自己。 ……不过这样想来,他真的好不正常啊。 扶饮心下暗暗叹气。 然后没一会儿,他便把这些顾虑都抛在脑后。 反正现在师尊应当也不知道他干了什么,所以扶饮放心大胆了不少,轻手轻脚地一点点将手中的铁镣扣在了江衔的双手手腕上。 江衔无声无息任他摆动,似乎对外界的一切都不为所知,沉默且安心的将全然的信赖交付于他。 扶饮盯着师尊看了好一会儿,眼神闪烁着,没忍住舔了舔唇。 镣铐上面其实还能外接一条锁链,可以任意拉长或固定,很灵活。但是扶饮想了想,觉得还是不太适合师尊。 扶饮轻声嘶着气,又取了一条细细的纯墨色颈圈,犹豫了一会,小心翼翼地扣在了江衔的颈间。 颈圈只有指宽的细细一条,恰好遮住了江衔的喉结,只有中间配上了一颗细小精致的银铃铛。 扶饮几乎能够想象得出江衔在同他接吻的时候、从身后低眸亲吻他肩头的时候,随时响起的清脆空灵的银铃声。 扶饮其实准备了一整套,如今还有脚踝的没有上,但光是眼前的情形便已经够他目不转睛了。 若是当真有一天,师尊和他产生了分歧,到时候如果自己把他锁在霜雪殿里,大概便是现在这样的情景吧。 扶饮目光灼灼地盯着无知无觉的人,长叹一声,苦恼地俯下身来亲了亲江衔的唇角。 师尊没醒,他就不能做一些更深入更过分的事情,然而若是等师尊醒了,他却又不敢由着自己的性子任性了。 毕竟也不是谁都喜欢这样一套大礼包的。 扶饮一想到要趁着师尊醒来之前把刚放在他身上的好东西都拆下来就十分舍不得。 这套锁链的自由度和搭配度很高,安全性也有保障,若是使用者使用得当,甚至还能玩出更多的花样和姿势来。 扶饮眼巴巴地盯着江衔看了好一会,终于长叹一声,苦恼地接受了这只能是自己趁着师尊没醒时候的自娱自乐。 其实用在他身上也很棒……但他的师尊如此光风霁月,大概没接触过这些东西,更不用说用出什么别致的用途来。 然而就在此时,扶饮的目光瞥见了江衔的眼睫微微颤动了一下,随即简直如临大敌,立刻手忙脚乱地上手把颈圈和镣铐迅速而无声地摘了下来,一股脑丢进了自己的储物戒中,假装一切都从未发生。 “……” 半晌之后,江衔又重新安静了下来。扶饮不由得暗暗松了一口气。 没被发现就好。 江衔应当只是融合神纹碎片的时候遇到了一点问题,就算中途差点醒来,也只是差一点而已,并没有完全醒,所以扶饮也不用太担心。 被这么打断之后,扶饮又等了半晌,见江衔仍旧处于沉睡的状态,也没了再继续DIY师尊的想法。 他郁闷地伏下身来,埋进江衔的颈窝处撒娇般不住地蹭着,甚至没有忍住在即将消失的标记处又重新加工了一下,让那淡红色的印记重新显眼鲜明起来。 随后,他便又把自己团吧团吧重新团进师尊的怀里,乖乖地按耐住自己不动了。 …… 不知过了多久,江衔识海内溢出的气息已经趋于稳定,这代表着江衔融合神魂碎片的过程已经接近了尾声,再修养一段时间,他的师尊便能够真正以完全的神魂之身回来了。 扶饮又开心了起来。 没有什么比这件事情更让他感到幸运不已。 死而复生的人又全须全尾地回来了,一切事情仿佛又回到了正轨,他支离破碎的世界又重新拼凑起来,没有什么是比这更让扶饮感到幸运的了。 正在扶饮耐心等待师尊最终醒来的时候,他却忽然收到了殿外魔族手下的传讯。 直到现在,师尊融合最后一块神魂碎片总共花了大约五天时间,这五天内足够青阳宗的人把护宗大阵维修好了,所以魔兵们便也撤回了魔界。 然而,煞魔的侵扰却远不止这一些。 但是这些和现在的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扶饮只想和师尊呆在一起。 扶饮神色不变地在识海内回复了传讯,随后便关闭了对外接收。 青阳宗暂时无事发生,他们的领地交给他们的弟子去管,扶饮也就不用太过操心,他现在只想等着师尊醒来。 又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扶饮百无聊赖地团在江衔的怀里,等到差点又睡着的时候,扶饮终于感到他紧贴着的胸膛微微起伏了一下,呼吸频率也随之变了。 化神期后期的修为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席卷了霜雪殿中每一处角落,幸而霜雪殿周边阵法严密,这气息才没有降临在魔界众魔头上。 江衔霍然起身,额间冷汗隐现。他闭了闭眼,猝然想到什么似地睁眼偏头寻找着什么,随后看见了一旁弯着眼眸看他的小徒弟。 扶饮轻声说道:“师尊。” 化神期后期的修为完全释放,即使什么都不做,江衔的气息却仍旧独一无二,震慑感十足。 然而凭空降临的威压却并未针对过扶饮,润物细无声般略过了他。 即使江衔没有恢复到生前化神期大圆满的境界,但是能够有现在这个样子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有哪个魂飞魄散的人不仅还能够重生,还能将神魂和修为捡回个干干净净的? 除了江衔之外,大概没有另外的人了。 神魂碎片落于此间无数之处,有所损耗是正常的,扶饮甚至还庆幸于师尊的神魂损耗并不严重,如今缺的境界和修为只要师尊自己修炼稳固一下,再突破一次就能够达到化神期大圆满乃至半步飞升的巅峰状态。 江衔的目光落在小徒弟身上,半晌后,原来不甚明显的空茫眼神随即重新沉淀下来。 江衔似乎又重新走了一遍他的前世今生,所有曾经发生过的事情,雪峰上宁静又活泼的生活,生死离别的苦涩剜心,以及终归来兮的叹惋和复杂,都一一遍历。 被扶饮抓住的目光像是一条斩不断的羁绊,圈住了飘离了半世的魂灵,将他重新拽回了地面。 无数画面闪回在江衔的面前,光怪陆离扭曲影像最终都褪了色,只余扶饮一双熠熠生辉的剔透异瞳。 他盯着扶饮看了一会,忽然释然地伸手,将扶饮拥入怀中。 扶饮早在江衔睁眼的时候便等着这一刻了,他见此愉悦地扑了上去,撒娇道:“师尊。” 江衔轻轻应了一声。 扶饮丝毫没有干过坏事的心虚,他凑上去亲了亲江衔的唇角,说道:“您怎么啦?” “没事,”江衔抬手捏了捏小徒弟泛红的耳垂,抬手把点到为止的人又拢了回来,低眸又重新覆了上去,在交融的间隙中轻声说道:“只是找不见你。” 他们在幻梦中又隔了千余年的生死。 扶饮被柔软灵活的舌尖扫荡了一圈又一圈,不知名的异样感觉从相勾连的柔软地方冲上后脊和大脑。扶饮最后被亲得腰软得不行,分开之后一边平复着呼吸,一边勾着江衔,探出舌尖,轻轻舔了一口他突出的喉结。 江衔喉咙动了动,目光落在小徒弟的面上,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神情不知为何微妙起来。 扶饮等了自家师尊这么久,此时只顾得上撩拨刚醒来的师尊,自然没有怎么注意到他微妙的神情。 刚开荤的人总是食髓知味的,江衔被怀里的小徒弟胡乱地蹭来蹭去,不由得无奈叹了口气,嗓音微微带了点哑意,“……很喜欢?” 这句喜欢江衔在之前的亲密无间中说过许多次,都为了逼着扶饮开口承认一些不可言说的东西,那种战栗着攀至云巅的感觉被人完全掌控,强势收回又强势给予着的感觉让扶饮不自觉地打了个颤。 然而即使曾经被逼到崩溃呜咽浑身颤栗,然而如今的扶饮缓过了那阵可怖的浪潮,记吃不记打,仍旧敢不知死活地继续撩拨。 他屈膝蹭了蹭江衔,小声说道,“师尊,您不是都问过了吗?怎么还问啊。” 江衔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 扶饮还没明白那是什么意思,曲起的膝便被江衔探入的微凉指尖冰了一个机灵。 …… 扶饮神智模糊不清地呜咽出声,他被江衔捏着下巴的时候,不知为何竟是听见了清脆的银铃声。 那声音他耳熟得很,但是问题是,怎么会出现在这? 然而扶饮的脑袋里已经被铺天盖地的潮涌淹没,已然失去了思考能力,还没等他想个明白,便再次被逼出了喉间的泣声尖叫。 随后,再一次从巅峰落下,不由自主地浑身发抖的扶饮被江衔正面拥入了怀中。 扶饮额头抵着江衔的颈窝,随着他的动作如惊弓之鸟般一惊一乍地发抖,却忽然抵上了某种冰凉的物体。 扶饮下意思抬头看去,下一刻,他便泪眼朦胧地看见江衔颈间那条熟悉的细长墨色颈圈。 纯银的铃铛被他抬头的动作拨得脆响起来,扶饮蓦然睁大了双眸,被冲昏的头脑也一瞬间清醒了过来。 江衔伸手温柔地拂去他眼角洇出的泪,而直到这时,扶饮这才看清不仅如此,江衔的手腕上也戴着沉重黑色的镣铐,内圈也同样覆有一层柔软绒毛。 扶饮:“?!” 他后知后觉地去摸自己的储物戒,却发现里面本该被他慌忙扫入的东西此时都不翼而飞。 扶饮当场宕机。 不、是、吧,师尊怎么这也能知道?! 江衔看着他的神情,低低笑了一声:“我只是融合神魂碎片,又不是封闭五感昏死过去——想什么呢?” 扶饮:“……”哦豁。 被灵力烘暖的细长链子相连在江衔手腕处,随着起伏的动作细细拍在扶饮白皙的皮肤上,扶饮只要一伸手就能拽过链子,控制住师尊的双手。 然而先不说他此时已经被加快的节奏打得破碎不堪,那条细链又在他面前摇晃不定,力道不大地磕在自己身上,不疼,但却带着微微的痒意,是很奇怪的感觉,扶饮说不出。 银铃声声回荡在耳边,江衔便带着他的手,按在了自己手腕上的玄铁锁铐上。 扶饮伏下身去,颤抖发软的腰身弓起,不知是被什么逼出的眼泪浸在了江衔的锁骨处,他颤声呜咽道:“师尊。” 江衔轻轻应了一声,说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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