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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轻语淡然,听不出什么不对:“好玩吗?” 扶饮看了师尊一眼,纠结半晌,最终小声说道:“您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江衔:“……” 江衔神色微妙地挑了挑眉,他把不知不觉又黏在自己手腕上的猫尾拢在手心,轻缓道:“没事,不必说了。” 扶饮:“?!!!” …… 最后,扶饮即便是哽咽啜泣着讨饶,一碰便颤的尾巴都仍旧被江衔从尾巴根顺到尾尖。 一次又一次被推到滔天浪尖,还未坠落,又要被接下来的汹涌浪潮淹没。 无论如何崩溃哭泣都换不来一分师尊的心疼。 第71章 [VIP] 二三事(四) 扶饮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师尊不怎么喜欢外出, 在霜雪殿呆一个月不出门都依旧悠游自在,日常不是出门看花看鸟,就是修炼看书, 日子过得十分清闲自在。 扶饮无所谓无不无聊, 因为师尊在, 所以他也不愁没有乐子。 只不过他大多数时候还是用猫形乖乖地趴在江衔手背旁, 看正在看书卷的江衔,偶尔嫌他看书看太久了,就伸出漆黑的猫爪小小勾一下江衔的手, 顺势抱住他霜白的手腕使劲蹭几下,然后在江衔手边打个滚。 师尊看书看入迷了, 会自动自发忽略外界的事物动静, 一般被小猫稍稍勾回一点注意力时,他便会从小猫的猫耳开始顺到脊背, 摸摸下巴、捏捏猫爪,一点点把小猫摸到舒服地呼噜,悠然扫扫尾巴,然后小猫就会心满意足地继续蜷在江衔手边呼呼大睡。 又或是在江衔膝上睡得不省人事, 醒来之后精神了, 勾着江衔的衣襟一点点爬了上去, 蹲在江衔肩头扑他剔透艳丽的红水晶耳饰玩,玩够不想玩了就趴在江衔肩头,伸爪轻轻推一推师尊, 喵呜几声引来师尊的注意力后, 便心安理得地等着江衔伸手把他抱下去放进怀里。 师尊爱看书, 除了剑谱之外什么都看,据他所说是因为剑谱看太多了, 现在随便拿一本新出的剑谱扫几眼就知道上面写了什么,没什么意思。 江衔看书速度也不慢,因而霜雪殿内的库存消耗的很快,为此扶饮暗暗思虑过几天,正想叫部下把山下的书摊洗劫一空,却在库存即将耗完,部下还未动手的时候被师尊直接抱着出门,下山玩了一趟顺便淘了一批回来。 小猫踩了踩爪,心道也是。 他不想离开师尊,部下也不知道师尊看书的口味,还不如让师尊自己去。 扶饮还是很喜欢这样悠然宁静的日子的—— 除了发现师尊似乎有些记仇之外。 扶饮向来记吃不记打,那日因为使坏把师尊变猫,以至于过了好几天都仍对那种几乎坏掉的空茫崩溃心有余悸,只好苦恼而又心安理得地在江衔怀里蹭多了几天。 如今扶饮好了伤疤忘了疼,又不由自主地惦念了起来,倏地在江衔怀中化作了人形,勾着他讨吻。 江衔什么也没说,甚至连眸光都仍然是温和的,然而他在怀中人因动情而不由自主开始蹭他的时候,却只是轻轻碰了碰扶饮微微泛红的眼尾,随后按住了他想要解开自己腰封的手。 “……”扶饮略微茫然地看着江衔,半晌小声说道:“师尊?” 江衔低下了长眸,说道:“你一共亲了多少次来着?我想想……两百七十七次。” 扶饮:“……” 扶饮眨了眨眼,心下有些不详的预感。 他隐约记起江衔上次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这个数字,似乎还提了什么来着,但扶饮当时神思混沌,只想让师尊放开手,于是什么也没听清却也还是一股脑地答应了。 ……完了,他这是答应了什么不妙的条约啊? 谁料江衔却道:“那天是为师不对,太过了。罚我清心两百七十七时辰。如今已经过了四十二个时辰,还剩两百三十五个时辰。” 扶饮:“???” 不是,师尊的意思,是他这两百多个时辰都得清心禁.欲吗? 两百三十五个时辰,十几二十天,大半个月! 这是罚谁啊,罚他还差不多吧?!!! 扶饮震惊到失语。 说着,江衔抬手,素白指尖轻轻点在了扶饮眉尖,扶饮只觉一阵眼前眩晕,随即又变回了漆黑的猫团。 小猫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它低下头来看了看自己漆黑的猫爪,想要暗中使劲变回去,却发现猫形被一道神识定住了,随后茫然地看向江衔:“喵呜?” 江衔手法轻柔地抚过小猫的尖尖猫耳,一点点抚过小猫全身,直至把小猫摸得呼噜出声,忍不住伸出淡粉的舌尖小口舔了一下江衔的指尖,可怜巴巴地喵呜了一声。 江衔俯下身来,轻轻吻了一下小猫毛茸茸的脑袋,然而亲完才想起来要清心约束自己,于是轻声道:“我这样亲会为难你么?算了……说要罚清心,便是一点也不得逾距的。” 小猫立刻勾住江衔的衣襟:“您亲!!!!” “……” 江衔的肩膀诡异地稍微颤了一下。 他面上神情仍旧淡然无比,甚至还带了几分对自己的谴责,扶饮整个人处于晴天霹雳之下,压根没发现他神色的异样。 小猫伤心得尖尖猫耳都耷拉了,委屈巴巴地往江衔手心里钻,小声说道:“师尊,我要是说我不觉得您过分的话,您可以不罚自己吗?” 江衔摇了摇头,轻声道:“君子有言,说到便要做到,何况确实是为师不对。” 扶饮:“……” 江衔手中小猫的呜咽声更明显了。 江衔轻咳了一声,抱起小猫就要起身。 他觉得自己要是再不做点什么,可能就要绷不住了。 大概是神思不属,江衔起身的时候不小心撞了一下身前的青玉案,撞出了一声略微明显的沉闷声音,怀中小猫顿时紧绷起来,“师尊!” 江衔无声轻嘶了一声,手上仍旧平稳地安抚着略微炸毛的小猫,说道:“没事。” 小猫从江衔手里挣扎着跳了出来,原地化出了人形,他皱着眉扶住江衔,不由分说地把江衔按回了不远处的榻上,道:“师尊,您先坐下,我看看。” 江衔抬手按住扶饮的肩,低声道:“不信我么?只是撞了一下,还不至于如此娇弱。” 本来便是如此,江衔还从来没有听说过修真界里哪个化神期修士会被一个小小桌角伤到的,更何况他刚才并没有太大的感觉,不必这么紧张。 扶饮这个时候就学会了抗命和不把师尊的话当一回事,他半跪在江衔面前,一层层分开江衔叠雪般的衣摆,随后小心翼翼地把江衔苍白脚踝边的柔软衣料卷到了膝盖以上,露出了膝旁一块淤青。 扶饮难过地撇了撇嘴,抬眸看向师尊,眼神中带着无声的谴责。 他也是疏忽大意,竟也没发现师尊这具身体如今这么容易磕伤碰伤。 江衔:“……” 江衔咳了一声:“这具身体……太新了。” 怎么随便磕碰一下也能淤青。 他是真没感觉。大概也是因为周围没什么危险逼近,所以一般情况下他的护体灵力都会隐没下去,等到需要之时才会骤然显现。 关键是谁会想得到一个能够称得上真界高阶大能的人,有一天还可以被一个毫不起眼的桌角偷袭啊? 是说出去都会让别人以为自己被当成傻子的程度。 扶饮从储物戒中取出一瓶瓷白药瓶,颤着指尖把清凉的药膏点在了淤青上,动作之轻让几乎让江衔感受不到他的触碰。 药膏是上好的灵草制成,几乎是触碰肌肤时便开始无声渗入其中,除了冰冰凉凉之外没有什么感觉,不一会儿江衔膝旁的淤青便明显地开始消退了。 扶饮还在等着药效继续发挥,半晌后他撑着自己的膝盖起身,回头把手按在青玉案上。 青玉案的四角肉眼可见地开始变钝变润,扶饮随手把自己的手背磕上去,感受不到什么痛感和钝感之后还嫌不够,甚至一挥手,把四角都包上了层层软垫。 不仅如此,他环视了一边整座霜雪殿,把肉眼可见的案桌都如法炮制了一遍,直到这座大殿之中再无可能伤到江衔的任何尖锐之物才肯罢休。 做完这一切,他才回身去看江衔的情况。 江衔看着扶饮近乎凝着霜意的眉眼,静了半晌,抬手向扶饮,轻声道:“饮儿,来。” 他膝盖旁的淤青此时已经消下去了大半,白色药膏已经被吸收完,还是隐约能够看出一点令人心惊胆战的淤青。 扶饮小声应了一下,仍旧不敢触碰江衔膝盖旁的淤青,再次取出了药瓶,继续给江衔上了一次药。 做完这些,扶饮这才收起东西,绕开江衔的伤处,在他身旁另一侧接住了这个拥抱。 扶饮埋在江衔颈窝处,闷闷道:“抱歉,师尊。是我疏漏了。” 江衔好笑地说道:“这若是都能怪到你身上,那我大抵也得落个自伤的罪名。” “……什么啊,您才没有,”扶饮小声说道,“我当时应该注意到的。” 江衔缓声道:“饮儿,我只是不小心磕了一下,不是被人捅了一剑,并没有什么事情,不必担心。” 扶饮:“……” 先不说案边的桌角本就是正常转角,并不是特别尖锐,若非江衔这具身体不知为何格外容易被磕碰出淤青,要不然还真不一定会出事。 何况就算出事了,就这点淤青算得了什么,上点灵药这会功夫都要消失不见了,速度快到让桌角来看都得骂他碰瓷的程度,怎么给小徒弟说的跟他受了重伤一样。 扶饮抿了抿唇,低声道:“……我知道,我就是、就是有点克制不住。” 第72章 [VIP] 二三事(五) 扶饮垂下眼眸, 深吸了一口气。 江衔把下巴压在扶饮肩上,偏头轻轻吻了一下扶饮的侧脸,就着这个姿势安安静静地抱着扶饮。 两个人没再多言语。 不知过了多久, 扶饮在他怀里稍微动了动, 低声说道:“师尊, 还疼吗?” “不怎么疼, ”江衔道,“你问了就疼了。” “……” 扶饮眸光闪烁。 他从江衔怀里出来仔细地看了一下江衔的伤处,发现江衔膝旁的淤青如今已经消失不见, 冷白的肌肤完好如初,完全看不出一点受伤的痕迹, 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扶饮呼出一口气。 也不知道是不是当猫当久了, 扶饮现在对于蹭人的动作格外熟练,且无论人身还是猫身都不觉得突兀。 他在江衔颈侧蹭了一下, 撒娇道:“师尊,我有点难过,您可以亲我一下吗?” “就一下,”扶饮和偏头看过来的师尊对视, 小声补充道:“亲完我就不难过了。” 江衔没再说别的, 只是俯下身来, 温凉的指腹轻轻按了按扶饮的唇角,低声说道:“闭眼。” 扶饮当真说到做到,被亲完后便真的依言窝在江衔怀里安静不动了。 这不像扶饮的风格。 往常他不缠着江衔再多亲自己几下都不会收手。 江衔轻轻道:“饮儿?” 扶饮应了一声, 从他怀里抬起头来, 瑰丽漂亮的异瞳仍旧剔透如初, 他小声道:“怎么了师尊?” “……”江衔笑了笑,说道, “没事。” …… 半夜,扶饮猛然惊醒过来。 他浑身血液似乎都被凭空抽光,混沌的大脑中一时之间什么都无法思考,他猛地起身,抖着手按在江衔的颈侧,呼吸急促混乱,浑身僵硬至极。 温热的肌肤下面一片宁静,扶饮的手太凉、太抖了,按在江衔颈侧的时候,扶饮竟然感受不到任何的动静。 那一刻,他心中漫上巨大的恐慌,然而空茫的大脑却彻底麻木而机械。 扶饮的眼神几乎无法聚焦,向来剔透的异瞳此刻涣散失神,似乎是无法相信眼前所见到的一切。 黑暗之中,有一只温凉的手捉住了扶饮抖得不成样子的手,然后稳稳地按在了自己的心脏处。 咚。 咚。 扶饮整个人都凝固了。 前胸传来沉稳有力的心脏跳动声,汗湿的手心下是一片雪白柔软的衣襟,再往上,是江衔平静的侧脸。 那双长眸仍旧沉静幽宁,不是灰败死寂的,不是黯淡无神的。 死寂半晌,扶饮脊背猛地一松,几乎脱力般摔在江衔身上。 他收紧抱着江衔的臂弯,埋在颈侧静了半晌之后,忽然无声颤抖起来。 日更新📌薇信: ⓙⓘ⓪❼⓪❶ⓘ 江衔拥紧了不住发抖的人。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一点点揉按着扶饮僵硬紧绷的肩颈,擦去他额前隐隐若先的冷汗,贴着他的脸侧低声唤道:“饮儿。” 扶饮死死捂住嘴,眼泪却悄无声息地落了下来,一滴一滴地砸在江衔雪白的衣襟上。 半晌之后,扶饮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抽泣。 “……好了,别担心。”江衔感受着被温热眼泪浸湿的前襟,轻声说道:“我在呢。” 扶饮哽咽着抵在江衔胸前,眼前朦胧无比,震耳欲聋的心跳声充斥在耳边,已经是他渴求的最好证明。 扶饮攥着江衔的衣襟,语无伦次地哽咽道:“师尊……师尊。” 江衔便一声一声地应他。 扶饮只是用沙哑的声音一句一句低哑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的,师尊,我不知道为什么,对不起。” 好矫情。 好脆弱。 他已经有了恍如天堂般的生活,这是从前扶饮根本想也不敢想的。 却还是没有忍住突如其来的绪崩溃。 江衔静了半晌,低声说道:“你没有错。” 他知道此时的扶饮什么也听不进去,江衔却还是不厌其烦地一句句回他。 没有错。 你一点错都没有。 直到扶饮终于冷静下来,他才发现自己的腰身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环住,自己攥着师尊衣襟的双手用力到近乎痉挛青白。 他此时浑身冷汗,周身魔气失控地向外涌出,却无一例外被江衔收在了掌心之中。 江衔稳稳地环着不自觉微微颤抖的人,嗓音平稳道:“好多了吗?” 扶饮闭了闭眼,只是又拥紧了师尊,手指微抖地一点点把外涌的失控魔气一点点收回体内。 扶饮心里生出了一些隐秘的愧疚,他哑声说道:“师尊,您被我吵醒了吗?” 霜雪殿里已经被魔气充盈,连半开的窗都无法透进来月光。而江衔此时神色平静,不是刚醒的样子。 若不是江衔在有意识地收拢着他失控的魔气,这些失控的魔气可不会就止步于霜雪殿内。 江衔没有回答,扶饮也便没有继续追问。 他无声把自己往江衔怀里埋得更深了一些,半晌后小声说道:“师尊。” 江衔低下眸光,只能看见他的发顶,轻声应道:“嗯。” “师尊,”扶饮又小声叫了他一下。 “嗯。” 扶饮沉默半晌之后,才说道,“您不问我做了什么噩梦吗?” 江衔的手在扶饮汗湿的脊背处一点点安抚着,他看着一点点冷静下来,终于停止微微颤抖的扶饮,探手下去摸索着抚过扶饮的脸,随后轻轻吻了一下他的唇角。 “今日赦免。” 江衔答非所问道。 “……” 扶饮抿了抿唇,迟钝的大脑终于意识到江衔在说什么,眼神不由得闪烁片刻。 他觉得自己在数重幻境之中穿梭着,每一个梦中都是锥心刺骨的场面,冲破一重迎来下一重,有时候扶饮甚至完全丧失了时间空间感,不知该如何摆脱才好。 扶饮已经平静了下来,却仍旧控制不住自己把手按在江衔的心脏处,一遍又一遍地确认着眼前人是鲜活的。 江衔按住扶饮的手,抬手把他按了下来。 扶饮被亲得呜咽出声,却也只是安静地蜷在江衔怀里,被眼泪洇得润亮的异瞳此时像是被水洗过一般透亮瑰丽。 他小声确认道:“师尊。” 江衔低低道:“嗯。” 扶饮埋在他颈窝处,眷恋地蹭了一下,无声松了一口气。 没过多久,扶饮便感到眼前开始模糊起来,困意不受控制地涌上来,几乎漫上每一根神经。 这睡意来得莫名其妙,就像谁故意用了手段想让他陷入沉眠一般。 扶饮还不想闭眼,却在下一刻被江衔用掌心拢住了双眸。 扶饮又重新陷入一片黑暗之中,不知为何心口一窒,下意识抓住江衔的手腕,挣扎道:“师尊……我不想闭眼。” 江衔一顿,放下了手,轻声道:“好好睡一觉。” 魔气一点点被扶饮收回了体内,冷白淡薄的月光稍稍透了进来,有一缕恰恰好便透过了江衔的脸侧,隐隐约约映出江衔沉静的眼神。 扶饮莫名心安了不少,他凑上去亲了一下江衔,说道:“我没事了师尊,我只是想看着你。” 江衔失笑:“我会跑么。” 扶饮心安理得地窝在江衔怀里,这样总让他格外有安全感。扶饮抬头,望着江衔隐隐锋利的下颌线,想了一会,低声说道:“师尊,既然赦免的话,我是不是?” 江衔低下眼眸,目光在他安静明亮的瑰丽异瞳上停留半晌,随即无声吻了过去。 扶饮闭上眼,攥住师尊前襟的手不由得收紧,也抬头回应着。 大概亲吻和怀抱总是能够让人不由自主地安心下来。所有血光残梦都在这样安静温柔的吻和怀抱中逐渐消退,幻化成苍白静态的画面,一点一点被温柔无声的动作驱赶。 扶饮很快就没空去想其他的东西了。 他感受着一寸一寸的填满,熟悉的充实感觉逐渐掀起能够席卷大脑每一处的浪潮,这让他再无心力去想别的有的没的。 扶饮扬起身来勾着江衔讨一个安抚的吻,被亲得不住呜咽,分开之后也只是抵在床榻上偏过头来,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眸看着师尊,嗓音不知为何有些哽咽:“师尊。” 江衔低低嗯了一声。 江衔抚上身下人颤抖而光滑的脊背,俯下身去,在那凸起形状优美的肩胛骨上落了一吻,引得人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 “……师尊。” “嗯。” 师尊向来什么也不会问。不问缘由,不问过程,不问他为什么哭,也不问他为什么笑,但他却永远永远会耐心地回应自己的每一声,好叫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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