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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神殿继续为饕餮祈福。 而至于“被严刑拷打身受重伤”的天婴,饕餮懒都懒得来看一眼,据说是身边那位六尾灵狐功夫了得,听说饕餮要来看天婴使劲全身解数,缠得饕餮脱不了身。 其实天婴明白,哪里有什么脱不脱得了身的,不过是懒得来罢了。 当然,这样对天婴来说正好。 天婴跨坐着椅子,下巴搁在椅背上,百无聊赖地看着院子。 院子里她的萝卜全没了,兔子洞也坍塌了,可想而知当时被发现时它们的惨状。 她勾了勾手,书架上一本书飞入手中,书名:《仙君的风流艳史》。 上辈子被苏眉给的删减版话本子坑惨了,以为洞房花烛,就真的是摇晃一下床,吹灭蜡烛。闹了不少笑话。 这一世她下界之时路过书店特地买了几本未删减版的话本子。 倒也不是她不知人事买来学习,就单纯地想看,这是成年人的快乐。 在桃源村她羞于拿出来,到了九重天她无所谓肆无忌惮地放在了书架上。 而昨夜容远好像就是拿了其中一本来看。 她翻了翻里面的内容,没翻几页就面红耳赤,一边心叫好家伙,一边忍不住又翻了一页。 看在精彩之处时,她的脸都差点贴到了书上,脚趾头都紧紧蜷了起来。 ·· 她觉得如此特别的书,不吃点糕点实在是有负春光,于是她从椅子上下来,走到桌前去拿早上吃剩下的小点心。 不想门口居然出现了一个人影,她急忙将手中的话本藏到了身后。 人影修长,穿着一身低调华贵的玄色衣裳,却依然是清冷高华的仙气。 天婴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 但是再看看,面前这位玄衣青年,确实就是容远。 天婴记忆中容远喜清雅的颜色,第一次见他穿玄色衣服。 然而即便如此,也不掩风华,反而显得他更加矜贵雍容。 他眉眼依然清冷,看着往身后藏东西的她,“又背着我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天婴忙着藏书,他已经走到了天婴的身前。 天婴退了两步,“你身上有血腥味。” 他的回忆中,天婴对血腥味极为敏感,若他染血或是受伤,只要靠近她便立刻能够察觉,一张小脸会立刻皱起来。 容远眼中划过一丝笑意:“鼻子挺灵敏。” 天婴没说什么,只是在身后窸窸窣窣地将手中的话本往袖子里塞。 为了分散容远的注意力,不走心地问道:“你身上怎么有血腥味?” …… 记忆涌上心头,每次自己带着血味靠近她,她都会敏感的察觉出来。 “大人,你身上怎么会有血腥味?”说罢会紧张兮兮地拽着自己的袖子,咬着唇看着自己。 他怕她大惊小怪,道:“杀人了。” 天婴的眼睛就会泛起水光,慢慢变红,然后说:“你骗人。” 她眼泪会一滴一滴掉下来,“这是你的血的味道,我闻得出来,你受伤了。” 然后会缠着自己将伤口给她看,哪怕只是一道小刀伤,她都会伤心不已,哭得稀里哗啦。 然后一边亲自给自己上药,一边哭一边给自己吹伤口。 那时候的他隐隐觉得她小题大做,有些烦人。 …… 容远从回忆中出来,淡淡道:“杀人了。” 天婴抬眼看了他一眼,然后“哦”了一声,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反应。 容远目光却微微一暗。 心中微微一痛。 然后觉得好笑。 曾经一点伤口,她哭得梨花带雨,自己嫌她麻烦。 而自己这次为了她让自己浑身是伤,换来了淡淡一个“哦”。 她嗅觉灵敏,不会不知道这是自己流的血,不过是不在意罢了。 天婴塞好了话本,发现有些不对,容远怎么又出现在这里? 难不成是来亲自监视自己吗? 于是道:“银龙应该已经消化完烛比醒了,我根本逃不了九重天,你不用这么屈尊降贵地天天在这里守我。你不是挺忙的吗?” 容远的眸色微微一僵,看着她一本正经的小脸。 她一口气说那么多,生怕自己不走。 他没有理会她,直径走到了她的小书架前,扫了一眼,“还缺一本。” 天婴突然瞪着小书架,不自在地拢了拢袖子,矢口否认:“没有。” 容远道:“《仙君风流艳史》。” 容远的口气总是带着几分疏冷淡漠,嗓音也是低沉而平静。 所以从他口中说出这个听起来不那么正经的书名,天婴觉得很违和。 她不自在地拨了拨额前的碎发,“我不记得有这本书。” 容远垂眼看着她,“我昨天没看完。” 天婴猛然抬头,似是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一张雪白的脸慢慢染上了红晕。 “你你你,昨,昨,昨天,不,不,我这里根本没这本书。” 她从京城买的黄皮子小书里这本最为劲爆,她一口咬定,拒不承认。 容远看着眼前满脸通红的少女。 她个子堪堪到自己的肩膀,神情中总是带着几分娇憨,一双幼犬般的眼睛湿漉漉的,带着几分天真的幼态。 她沐浴过,皮肤如出水芙蓉一般在阳光下带着几分透明感,也如花瓣一般轻轻一捏就会渗出水来。 他目光扫过她的眼角,她的鼻尖,她的唇珠。 毫不避讳,却又带着隐忍。 天婴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或许是想到那本书里的内容,让她此刻的心房跟打鼓一样敲得咚咚直响。 她背着手继续后退,“你记错了吧。” 退着退着,她抵在了身后的桌沿之上。 青年却没有作罢,直接走到了她身前。 天婴觉得两人已经很近,近到他再逼近一步就会贴在自己的身上。 天婴退无可退,干脆一垫脚坐在了身后的桌子上,仰着脖子不满看着他,“你做什么?” 他没有回答,而是索性倾身,一条长臂撑在桌上,天婴一惊,急忙双手撑着身后的桌子,身体后仰以便避开他。 这样一倾一仰,容远的长发滑落下来,落在了她锁骨之上,让她冰凉之中有些发痒。 又是有些惶惑地看着他的突然亲近,蹙眉问:“你做什么?” 这次容远没有避开她的回答,道:“借书。” 他离得很近,呼吸间尽是他的冷香。 “什么?”不及天婴惊讶,容远一只手滑进了她的衣袖。 他手指冰凉,指腹上带着琴茧,带着茧的指腹不经意地滑过她的手腕。 指尖走过之处她身体有了熟悉的战栗。 这战栗让她惊惶之下再生恼怒。 “你别太过分!” 她本能地想推开他,却忘了自己后仰的身子全靠双手撑着,这一松手,她整个人向后摔去,但也是在这一瞬间,容远一只手托住她的背。 他垂眼俯视着自己,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看似透明,却似深不见底的琥珀色汪洋,像要把自己吞噬。 天婴疑惑,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眼神,等她回过神来,正要继续发怒。 青年一只手从她袖中取出了那本书。扶着她坐直了身子,然后退后了一步,就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垂目翻着从天婴衣袖中取出来的那本书。 封面上赫然写着《仙君风流艳史》。 被现场抓包的天婴一时愣在原处。 而风光霁月的容远,面无表情地翻着手上的仙君风流艳史,并走到她之前坐的椅子前,天婴故意将椅子反着放是因为她靠趴在椅背上看外面的风景。 而容远却将错就错地坐了下去,没有对着外面的院子,而是对着屋内,对着自己,垂眼翻着手上的书。 天婴就在屋内,想到书中的内容,她只觉得头皮发麻。 她刚准备逐客,容远淡淡开口:“当时穷奇为什么没有立刻杀你?” 天婴逐客令到了喉咙口又咽了下去,她也拖了张凳子坐下,这件事她也觉得太过蹊跷。 她将事情经过给容远复述了一遍。 听完后,容远道 :“所以她是在看到你变成原身后将你认成了小白,并说这个小白拿了他极为重要的东西。” 天婴:“穷奇有这么一个妹妹吗?我觉得奇怪,穷奇若真有一个妹妹,那应该不会默默无闻,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 容远:“他也说了,并非他亲妹。不过据我所知,穷奇确实并没有过什么义妹。至于他要找的东西,有给你透露过是什么没有?” 天婴摇头,“我当时怕露馅,不敢多问。” 容远淡淡一笑,“我们天婴真是越来越聪明了。” 此刻金色的光照进来,化去了容远与生俱来的疏冷,让他浅淡的笑容变得柔和,那双琥珀色的眼睛不像是在讽刺,反而带着几分光一般的柔和。 若是原来她一定非常高兴,可是此刻的天婴觉得容远的赞美对自己而言无关紧要。 该说的也说得差不多了,于是天婴又准备逐客。 “祭司大人日理万机心系苍生,今日怎么有时间在我这里摸鱼?” 容远漫不经心地再次打开书本,道:“我被革职了,没你想的那么忙。” “革职?”天婴以为自己听错了,用疑问的语气再问了一遍。 “没错。所以不存在摸鱼。”容远说得云淡风轻。 容远被革职? 这对天婴来说简直是一件如同太阳从西边升起一般的事。 但是随即一想,估计又是他的什么阴谋。 天婴刚才那些都是场面话,现在终于忍不住:“我说了我不会逃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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