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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她以为他会咬回自己一口,脚趾都抓紧了。 然而等了许久,什么都没发生,她转过头,对上了他的脸。 好看的脸,曾经让她神魂颠倒的脸。 他看着自己,目光意味不明,只是翻涌着情绪,他冰冷的身躯迅速地升温,压在自己身上有些烫人。 放开一切的恩怨,容远本身来说真的是极迷人的,权倾天下,覆手乾坤。 聪明,强大,什么都可以做得很好,学什么都很急速。 对雌性散发着极强的吸引力。 她不再多想,来这里之初不就想好了吗? 况且他今日还如中邪般地配合。 天婴垂下眼,不再去看他的脸,而是从两人的缝隙中伸出自己的手,去解他的衣襟。 哪怕是上一世,这种亲密的事也隔了许多年,天婴发现自己居然有些生疏,手指头有些不灵活。 容远看着身下的小妖。 她有一种滴水穿石的魔力,这股魔力来自她做事的认真,执着。 就如现在,即便她的手明明在发抖,解衣服的动作却很认真。 月光的清辉透过窗,透过屏风,星星点点洒在她白皙的脸上,她鸦羽般的睫毛上,睫毛上下扇动,让人心痒。 那些旖旎的梦境再一次一遍遍浮过自己的大脑。 自苏眉青风提出“美人计”后,他是靠着她顺理成章地下了一盘棋,收了无泽,杀了烛比,得了二十万的大军。 但是这一切也不影响当他在星月湖确定她就是自己梦中之人时,他就把她视为自己所有物的想法。 他不喜欢别人染指她。 自然不容饕餮烛比触碰。 “大人,你起来一些。”她的声音有些喘,但却很细,像是从嗓子中发出来的。 他看着那白森森的手指,抵在自己胸膛,她喘息有些困难。 他确实将她压得很紧,他不喜欢这一世她的任性,她的不恭。 见他不动,小妖又道:“你这样,我解不了你的腰封。” 容远不仅没有起来,甚至压得更下去一些,只听到小妖一声闷哼,容远托住了她的头,在她耳边道:“闭嘴。” 青风的话浮在了他的脑海: 他们无法给她未来。 这是他出生之时就已经既定的道,是他避无可避的责任。 他想起了凤囚凰的旋律:占有,快乐,愤怒,困顿,隐忍。 他手臂上的青筋渐渐变得狰狞。 天婴的手被捉住不说,脸还被容远一把托住埋在了怀里,本是喘不过气的她此刻更加雪上加霜。 她细细哼了一声。 然后只是一瞬间,容远身子一侧,躺在了旁边,然后手一勾,将她搂入了怀中。 她莫名地枕头在容远的手臂之上,抬头看他在搞什么,却只看到了他的下颚。 他显然不想自己看她表情,道:“别动,乖一点。” 天婴:??? 容远:“我很累。” 天婴想说,你累不累关我什么事,但是再次抬头,发现他居然已经闭眼了。 天婴觉得,这次,他真的醉了。 这样冷静如斯的他,怎么会这么轻易就醉了呢? 而且他看起来好像极其的疲惫。 容远很疲惫,第一次感到如此的疲惫,但是偏偏被她这么一闹,那些疲惫居然扫去了一半,此刻搂着她,觉得很舒适。 有她在旁边,他居然觉得有些安心,很平静。 好像自己受损的元神也在一点一点的恢复。 天婴有些莫名,但是发现容远身上的热量已经褪去,却不像之前那么冰凉,而是恰到好处的冰润,就像一块玉石,很舒服。 将她身上的躁意也压了下去。 容远真的就这么沉沉地睡去,这让天婴感到很不可思议。 这还是那个警戒心最强的容远吗? 她将他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臂移开,他都没有反应。 天婴有些茫然地坐起来,轻轻使了一个术,他脖子间的血再次渗出了一些。 他居然也没有反应,天婴也不管此刻他是不是钓鱼执法,迅速地沾了血,褪下衣服,在自己左臂上画了一个符咒。 突然,容远的手拉住了自己。 容远手指不再那么冰冷,而像一块玉石,只带冰润之感。 但是就在扣在她手腕的一刻,她的心却透心一般凉透了。 完了。 她这时候衣服都还没有拉上来,手臂上的血符在月光下那般显眼。 她想着要鱼死网破的一瞬,却被他用力一拉,再次拦在了怀中,手臂再次搭在了自己的腰上,桎梏着自己。 她睁着眼睛去看他,发现他至始至终没有睁开过眼,好像是出于本能地将自己拉入了怀中,就像生怕她离开一般。 天婴的心扑通扑通跳着。 容远太过难以揣测,她怕是他还藏着什么阴谋,怕他只是装睡。 虽然好像没什么必要骗自己,但是容远的心思,谁又猜得到呢? 她只是将衣服拉了上来,牢牢系好,然后躺在他手腕上一动不动,但是也睡不着,就这么睁着眼看着他,生怕他突然醒来揭穿自己。 这一夜对天婴来说是难熬的。 首先一动不动地保持一个姿势很难受,其实她此刻已经处于了发热期,这么敏感的时期,被一个男人这么抱着睡觉,真的如蚂蚁挠心一般。 可是她也很现实,虽然一开始抱着睡容远的心思,但那终是为了取血画符,现在这符那么轻易就取到了,她就不想睡他了。 毕竟睡他,是下下策。 她的计划是离开九重天后好好找个凡人,好好地过这一辈子。 最好就在桃源村找。 她记得杀猪家的王二好像没有成亲,虽然杀猪,人却挺老实的,但是他娘实在太凶了。 猎户小李也没成亲,那就更不成了,他特别喜欢捕野兔。 然后她想起了隔壁的书生,他帮人写信,描碑,不沾血腥,而且他还会讲故事,也很喜欢兔子,家里面还有很多萝卜。 于是她在容远的怀中将自己与秀才结婚成亲的流程都过了一遍。 但是很快她觉得自己漏了一点:嫁妆。 凡人成亲好像是要嫁妆的,她想起了自己那个百年小蟠桃。 除了那个,她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 她就更睡不着了。 她摇了摇容远,容远眉头皱了皱,然后他又摇了摇容远。 闭着眼的容远眉头紧锁,用修长的手指掐了掐鼻梁,这才缓缓睁开眼。 当他看见自己怀中的小妖时显然眸子中划过了一丝震惊。 天婴知道,这个表情是酒醒后对昨夜所做荒唐事的震惊和懊悔。 但是容远不愧是容远,他没有问那些“你怎么在这?”“昨夜发生了什么?”这种废话。 只是不动声色地将扣在自己腰上的手移开,问:“做什么?” 他声音有些喝醉后的哑。 显然是问自己为什么这大半夜地将他摇醒。 其实他们两个孤男寡女在一张床上,她摇醒他完全有一百个理由。 但是此刻她一心想着她的小蟠桃,于是问:“我的蟠桃呢?” “什么?”哪怕是淡定如容远,此刻也微微震惊她的脑回路。 他想起了昨夜发生的事,这大半夜被自己困在了床上,她摇醒自己却是为了一个蟠桃。 他觉得有些头痛,是真头疼。 许久没这么痛过。 他用手指揉了揉太阳穴,“你半夜起来不是哭诉我轻薄了你,而是找我要个蟠桃?” 天婴:“这有什么好哭诉的……” 容远又抬头看她,“还是说,前世,你我本就是这么亲密的关系?” 他话音一落,天婴一僵。 她不愿在他面前承认前世两人的关系,“这么可能?我们能有什么特别的关系?我不是说了吗,我是妖,没你们那么多规矩。” 容远没有去拆穿她,只是坐起身来穿上鞋子,倒了一杯凉茶,喝下去润了润有些哑的嗓子。 天婴又问:“我的小蟠桃呢?” 容远眸色:“我记得我给了你一只千年的。” 天婴:“我的小蟠桃呢?” 容远捏着水杯:“你执着于那个蟠桃做什么?” 天婴:“这个蟠桃,我是准备送人的。” “那个秀才?” 天婴佩服容远的记忆力,当时她提过一次,他居然就记住了。 “是。” 听到此处容远眸色暗了些,把茶杯往桌上一搁,饕餮,青风,还有一个阴魂不散的秀才。 他冷冷道:“吃了。” 天婴豁然坐起来,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吃、吃了?” 她眼中带了几分湿气,“你为什么要吃我的蟠桃?” 容远蹙了蹙,冷冷道:“我说过,我会给你千年的。” 他话音一落,只见姑娘的眼眶越来越湿,越来越红,然后眼泪一滴一滴掉了下来。 他记得当时自己吃那蟠桃时,苏眉就说这不是明智之举,他当时不以为然。 此刻看着她眼泪一滴一滴掉在锦被上时,他居然有些无措。 他坐在了床边,用手捧起了她的脸,用手指拭了拭她滴下的泪。 那泪是滚烫的,一滴一滴,烫得他的心软了些。 “别哭。”即便喝了凉茶,他声音还是带着酒后的哑。 天婴只是看着她,不仅没有停止掉眼泪,“你这个人怎么这样……” 容远用手指按在了她柔软的唇上。 道:“别哭了,我许你一件事。” 第四十四章 一更 天婴眨了眨眼, 容远的许诺向来是很重的,能得到容远的承诺是件极其不易的事。 她突然收了眼泪, “什么事都可以?” 容远:“自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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