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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不是她有什么自虐倾向,而是以自己对容远的了解,只有这样,他才可能会停下来听自己说话。 她尽量让自己有气势一些,但是无奈她兔子嗓门就这样,模样也是那般柔软,此时的天婴,并不像她想象中那么气势汹汹。 容远高挑修长,肩膀平直,此刻逆光而立的他,几乎将天婴整个娇小的身体覆盖在他身形的阴影之下。 风一流动,他身上淡淡的冷香也侵扰了过来。 这一切,都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容远面不改色冷静地看着突然出现的少女,只见少女把头钗用力往自己的脖子里一抵,在脖颈处抵触了一个凹槽,而侍卫们的长戟也快刺到她的背心。 容远挥了下广袖,天婴身后举着长戟的妖侍如石像一般定在了原处。 天婴以为容远也会定住自己,但是他并没有,他只是用那双琥珀般冶丽却淡泊的眼睛看着自己,不知喜怒。 冷漠庄重,无动于衷。 他身上有着强大的压制妖族的仙气,若他不收敛时,天婴会被这股仙力压得气喘吁吁。 此刻就是如此。 他强大的威压让她心更加高频地跳动,甚至有几分窒息之感,额头上也渗出一些细密的汗珠,呼吸急促了一些。 容远见她难受,却也并没有收回自己的仙力,凝视了她片刻,缓缓抬起了手。 容远的手指素白,修长而好看,骨节分明,手背上有着若隐若现的青筋。 他用这只手挑自己的下巴,掐自己的脸颊,亦或者是沿着自己的脖子慢慢下滑…… 那时候他手背上的青筋会格外的明显,有着和他清冷容颜截然不同的狰狞…… 那时的她即便有些害怕,却还是欢喜多一些。 而这时她却是充满了恐惧,好像下一刻这只手就会掐上自己的脖子,将自己掐死在他掌中。 虽然她也知道这不可能,却本能地想往后退,就在自己迈腿的瞬间,他的手指覆上了自己的手背。 冰冰凉凉,没有温度,指腹带着茧。 天婴有些错愕地仰头看着他,只觉得他手指微微一蜷曲,她手吃痛,手一松,手上的头钗从手心滑落下来。 只见容远另一只手从容地接住掉落的头钗,拿在手中看了下,抬起琥珀色的凤目,静默地看着自己。 那张俊美过人的脸冷肃庄重,就像一尊不可亵渎的神像。 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像沉淀了千年的湖水,惊不起一丝波澜。 自己的右手在他掌中,自己每想挣脱一下,他就用力一分。 第十章 胁迫 我比妖王可怕? 天婴有些诧异容远的举动,他素来不像是喜欢与人接触的性格。 原来她很喜欢容远触碰自己,可是如今在他冰冷的手指碰到自己的一刻,她内心翻腾起剧烈的抗拒,想拼命挣脱,但是不想自己每挣脱一分,他却用力了一分。 她蹙眉惶惑地看向面前的男人。 而容远亦是淡淡看着他。 他向来如此,极少主动开口说话,但那双琥珀般的双眼却像是无声的审视。 天婴想从他双眼中看出他的情绪,然而却一无所获。 他那双琥珀般的眼睛极为好看,透明一般,但是仔细看过去却觉得深不见底,根本无法探究。 冷淡,从容,不可捉摸。 容远抓着小兔妖的手,兔妖拼命挣扎,她比想象中有力,但是毕竟也只是一只小妖,那点修为还不至于奈何得了自己。 他有力一些,其实也是想看看她手上是否真如看起来那么如婴儿一般。 事实也是如此。 这样一双几乎无骨,用力一下都会捏破皮的手,怎么会有如此熟练的琴技? 不过,他对她为什么会弹琴,或许有些好奇,但却并没有什么去深究的兴趣。 天婴来前想了许久如何与他说出自己的目的,甚至想好了一些场面话。 毕竟对于天婴来说容远再熟悉不过,对于容远来说天婴只是陌生人。 她想开口,可是与他对视的一刻,却一句话都说不出。 天婴以为自己会和他这般一直僵持下去,不想容远居然先开了口: “我比妖王可怕?” 天婴很是诧异。 没想到再次相见居然是他先开口,问的还是这样一个问题。 若是没有经历上一世天婴肯定会觉得这个问题简直是无稽之谈。 妖王饕餮罪孽滔天,凶残狠辣,而容远,自己虽与他不同族,虽然他遥不可及,但也是皎皎月光,翩翩君子,让她一眼万年的男神。 白月光一般的男神和可怕两个字是没有半点关系的。 现在她才知道以貌取人多么的可怕。 不仅仅因为自己上一世间接死于他手,她想只要见过容远镇压万妖之乱时铁血手段的人,都会得出同样的结论:容远之可怖远胜于饕餮。 堆成了几十丈高的无头妖的尸墙,挂满了扶桑树的尸身,漫天的血像雨一样。 在想起前世自己纵身跃下祭坛时,烈火焚身的痛,她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本能地离他远一些,却发现自己的手还捏在他掌中。 她想抽出自己的手,然而她此刻被他压制得一点妖力都使不出。 再次相见,她对他,心底最深的感触只剩恐惧。 她没有开口,但是答案已经显而易见。 容远神色仍看不出喜怒,只是不动声色地淡淡描摹着她的脸。 三清殿上只是遥遥一瞥,记得她有一张小圆脸,眼尾自然红,天不怕地不怕。 如今近看,才发现她圆脸上有一个精巧的下巴,而且脸极小,还没有自己的手掌大,那张小脸上一双湿漉漉眼尾带红的眼睛此时惊恐地看着自己,没有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势。 或许是兔妖,她眼尾自带淡淡的红,就像哭过一般,像个委委屈屈的小哭包。 然后那张本不起眼的小嘴微微张开。 他本以为她会有两瓣兔牙,不想那两排小牙齿倒还整齐,洁白的牙齿间有一片薄薄的舌头,就那么停在两排牙齿中间。 有几分傻气和孩子气。 他松开自己掌中的手。 松开的瞬间,发现那白玉一般的皮肤上留下了自己的指痕。 因为是只白兔精,所以他的她皮肤白得过分,那红色的指痕像是印记一样格外显眼。 一种怪异的情绪在他心头一晃而过。 从未有过的情绪。 天婴紧忙收回了自己的手,正想将手藏入袖子的时候,她看见容远从袖中抽出了一张白色的手帕。 认真擦拭着刚才碰过自己的手指。 天婴差点一口血呕了出来。 容远不像看上去的那样完美无缺,他毛病众多,其中一项就是洁癖。 他也没什么同理心,也并不在意别人难不难堪,边擦着手指边问:“找饕餮?” 转瞬之间,他连妖王也不称呼,直接称其为“饕餮”。 此刻天婴也没空去理会他膈应人的举动,来之前她心中想了许多的开场白,但是此刻她放弃了所有的拐弯抹角,单刀直入地道: “我知道,我是草种的容器。” 话音一落,容远正在擦拭手指的动作停住了。 然后他慢慢地将绢帕叠起来,放入了袖中,“容器?” 一双眼睛像波澜不惊的湖面。 天婴愣了,难不成……他现在还不知道? 她继续道:“你不是一直在找我吗?将我献祭给孤神,将他唤醒。” 她话音一落容远轻笑了下。 容远笑起来带着有一种万物复苏的惊艳,即便他此刻是在嘲笑自己。 像是在说:想象力真丰富。 说完,容远准备转身离开。 天婴一下懵了,开始怀疑所谓的“前世”是不是真的只是自己的一场黄粱梦,毕竟听起来也挺荒唐的。 又或者是自己在哪个环节,中了幻术,才会让自己脑子里出了这些荒唐的东西…… 不,不对。 容远就是这么一个人,他有让你自乱阵脚的能力,让你不断地自我怀疑,丧失自我。 “它在这里。”天婴抓住了他的手,将它往自己的丹田按去。 对于天婴来说,容远是个熟悉的人,这样亲密的动作她并不陌生,情急之下她一时间忘了,这是他们第二次见面,第一次说话。 这种事和捉一下手不一样,是男女之间极其亲密的关系才会有的接触。 容远脸色一沉,看着她毫不避讳地抓着自己的手去碰她的小腹。 冷声道:“放肆。” 他强大的仙力一瞬间让天婴胸口一甜,她急忙松开他的手,捂着胸口退了几步。 再看容远之时,他周身出了几分萧肃的杀意。 哇一口血吐了出来。 天婴回过神来,此刻的容远并不认识她。 而自己的举动对于大祭司来说是大不敬,即便他立刻斩杀自己也没有谁会说他不是。 但是他释放仙力的一刻天婴感受到了他的克制和隐忍,不然心中自己不会只是喷一口血就了事了。 天婴突然意识到:他知道! 所以他才不伤自己。 她那双眼睛突然变得神采奕奕,她用手背擦了擦带血的嘴角。 语气带着几分兴奋:“我要你救那群孩子。” 天婴的得寸进尺显然已经真正触怒了容远,他那张脸渐渐沉了下来。 天婴知道,他生气起来有多可怕。知道在他绝代风华,宛若神祇的容颜下,藏着一颗让恶鬼都闻风丧胆的灵魂。 他脸色渐渐沉了下来,那双琥珀般的眼睛带着寒意。 周身本该是缥缈的仙气,此刻居然像白焰一样在他身后熊熊燃烧,壮丽又诡异。 他冷冷地看着天婴,眸色深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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