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及成精。” 又随口说:“你等我一会儿再捏两只,一排整齐才好看。” 沈鸢瞧了他好一阵子,不知怎的,低着头读书时,抿着唇笑了笑。 卫瓒看过了兔子,将窗子关上了,坐他边儿上说:“你歇一歇,看了一上午了,要伤神的。” 放在平时,沈鸢是不应的,这会儿倒心情好了些,只道:“再看一会儿就歇。” 说着,下意识从书卷里抬起头来,瞧了卫瓒一眼。 这一瞧不得了。 正瞧见卫瓒袖口里冒出白色的一角来,怎么看怎么像是他昨晚用过的帕子,便蓦地瞪大了眼睛。 卫瓒撑着下巴,眼底的坏水儿都要冒出来了,居高临下地瞧着他,明知故问说:“你看我做什么。” 沈鸢书也放下了,张口“你……”了半晌,只说:“还我。” 卫瓒说:“还什么?” 沈鸢知道他说不通,便劈手去夺。 卫瓒向后一个闪身,只说:“我院里捡了的东西,怎么就是你的了。” “是不是我的,你心里清楚。” 沈鸢已是急了,连面皮都染红了,直接越过桌子去抢。 卫瓒逗猫似的,三藏两藏的,到底是身上有伤动作受限,没藏住。 让沈鸢从衣袖里硬给扯了出来。 沈鸢夺过来一瞧,才发现这帕子不是自己的,是卫瓒随便找了个相似的白帕子来,竟是他做贼心虚了。拿着帕子看了半晌,渐渐红了面皮,咬牙切齿:“卫瓒,你诈我?” 卫瓒说:“兵不厌诈。” 见这小病秧子气得说不出话来。不知怎的,越发透出一股子勾人的劲儿来了。 卫瓒便将沈鸢的手,并那帕子一起按在桌上了。 沈鸢抽了几次抽不出来,只看他道:“你还要做什么?” 卫瓒只按着他的手,泰然自作坐在椅子上,声音含着几分哑,慢慢说:“你跟我说说,都拿帕子做什么坏事了,这么怕我找着。” 午时阳光隔着窗透进来,叫人心慵意懒,沈鸢让他这一问,却是面色染上了几分薄红,半晌说不出话来,开口干巴巴说:“关你屁事。” 卫瓒慢悠悠盯着他说:“都是男人,有什么说不得的。” “还是……你想我了。” 问得这小病秧子一颤,只低着眼皮不看他。 卫瓒便知道答案了。不知怎的,他也叫这太阳晒得耳根发热,可那股子笑意却又掩不住,捉着手腕,将人捉到近前来,哄着将人拉到怀里,又低声问:“你想的时候,我亲你了没有。” 沈鸢下意识就要说没有,要说压根儿就没想他。 可指尖轻轻捏了捏荷包里的几颗红豆,一开口倒变了一句话。 他说:“亲了。” 他说这话时难堪极了,像是承认了在隔扇边那个渴望卫瓒的人是自己一样。 刚一说完,猝不及防被噙着了嘴唇。 卫瓒黑黝黝的眸子染着笑意。 在日光下,舌与舌勾连着银丝,沈鸢来不及吞咽唾液,逃脱间,忍不住身子向后仰。 半个人倚在了桌案上,书本落了一地,也没能逃离这个吻。 最终他无力躺在案上,狼狈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被手指摆弄着舌尖。 卫瓒在他耳边引诱似的喃喃,引着他往堕落和软弱的深处走。 指尖卷起他的衣带,眸中几分诱哄说:“之后呢?” “只亲了嘴么?” …… 下午知雪进门儿时。 只见她家公子难得没在书桌前坐着,而是独自卧在书房的软榻上,拿一册书盖着脸,只露出一只红彤彤的耳朵。 她轻声喊:“公子睡了?” 沈鸢声音闷闷说:“没有。” 这回书往下滑了滑。 除去耳朵,还露出一双跟自己生气的眼睛来。 知雪好笑问:“公子怎的了?” 沈鸢几分恼意说:“没怎么,你跟照霜说一声,以后我读书的时候,不许卫瓒进来。” 知雪嘀咕说:“那咱们哪儿管得着啊,咱们在人家院子里呢。” 沈鸢轻哼了一声。 翻了个身去,背対着人,心里骂骂咧咧,道卫瓒这人就不能哄惯,稍有懈怠就要得寸进尺,过几天还不知道要怎么蹬鼻子上脸呢。 更想骂的是自己,不知轻重,一副没见过好东西的模样,就这么让几只雪兔子给迷了眼了,拿卫瓒当什么好人呢。 殊不知衣带早被人扯散了,颈项锁骨透出斑斑的吻痕来,后背那一点红痣几乎已侍弄得泛红了,横卧在榻上越发像是活色生香的美人画。 小姑娘眨巴几下眼睛,心头一跳,心知自家公子脸皮薄得跟纸似的,全当自己没看见。 沈鸢说:“你进来什么事?” 知雪说:“厨房让我问问,昨儿你带回来的两头鹿怎么办啊?” 不提还好,一提沈鸢就惹了一肚子的气,要不是这两头鹿,哪儿来后头这些事。 便是开口就道:“扔了。” 知雪说:“……这扔哪儿去啊。” 沈鸢气道:“爱扔哪扔哪,管我什么事。” 知雪“哦”了一声,扭身就要出门去。 沈鸢忽得又说:“等会。” 知雪站住了脚。 便见沈鸢眯起眼睛冷笑了一声:“我改主意了,都别扔,叫厨房做成药膳,给小侯爷补补身体。” 知雪“啊”了一声,嘀咕说:“两只呢,不得把人鼻血给补出来。” 沈鸢笑得越发冷了:“正好,一天三顿,吃不出鼻血我拿你是问。” “……再送捆麻绳给我。” 左右卫瓒现在也受了伤没法儿跟他挣。 他补死这个混账。 第77章 沈鸢说到做到,中午晚上两顿,卫瓒饭食就换作了全鹿宴,还亲自去督导厨房,添了好些药材,到了后来那一碗鹿血羹已吃不出原味儿来了,卫瓒喝之前皱了好半晌的眉,问他:“这是什么东西?” 沈鸢自抿着清粥小菜淡淡说:“益气补血的药膳,你多吃些。” 卫瓒便吃了。 沈鸢用茶盏盖子撇去了浮沫,抿了一口茶水,眼底含着几分笑意。 看得知雪心惊肉跳的,拉着照霜就去叽叽咕咕讲小话。 到了傍晚,还是按捺不下好奇心,找了个借口去叫林大夫熬了药,又在沈鸢房门外探头探脑。 结果叫沈鸢抓了个现行,屋里头淡淡喊:“进来,在门口弄什么鬼呢。” 知雪就端着一碗药汤进来了,眼珠子瞧瞧转了一圈,见屋里头只沈鸢一个人,便说:“怎么就公子一个人。” 沈鸢道:“叫他们都出去了。” 知雪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 又小心翼翼问:“那小侯爷呢?也出去了?” 沈鸢说:“人累了,就先睡了。” 屋里头静得连根针落地都听得见,知雪总觉着哪儿不对,又说不出来,把药汤放桌上,说:“那个,林大夫说,是清热败火的。” 沈鸢挑了挑眉。 知雪小声说:“不是我要送的啊,是林大夫说要送来的,说怕小侯爷补过了头。” 沈鸢笑了一声,温声说:“知道了,他若醒了,我就让他喝了。” 知雪总觉着不对劲儿,又说:“公子,你没什么事吧?” 沈鸢几分好笑说:“我能有什么事,出去吧。” 知雪这才一步三回头地出去了,门刚刚关上,又忽得拉开,冒了个头来狐疑看他。 沈鸢笑说:“门关上。” 知雪“哦”了一声,把门关上了。 待知雪出去了,沈鸢慢悠悠将门落了锁,踱步到床边,抬手将那一层一层的帷幔勾起,便听见了呼吸声。 卫瓒手腕让绳子缠了好几圈、绑在头顶,眼睛、嘴巴让他锦带蒙上了。 绳子里头垫了一圈细布,倒不至于将人磨坏了,只是也怕这一道绳子捆不住人,额外加了一条锁链。 沈鸢俯下身来,慢慢检查他身上的伤口。 那单衣下肌肉便微微起伏,沁出一层薄汗来,将中衣都浸得半透,隐隐透出健康的肤色,虽只见半张面孔微红,几分煎熬之色。 沈鸢细致检查了一遍,见手上的伤早就好得差不多了,身上的也没崩开。 便知他还算得上老实。 这才心底生出几分满意来,才解了蒙眼堵唇的锦带,便对上一双让欲念浸染折磨许久的眸子。 沈鸢勾了勾唇角,说:“醒了?” “早醒了,”卫瓒声音几分哑,说:“我还当你要熬死我。” 沈鸢却是眼神飘了飘,淡淡说:“你这劲儿倒比我那时大许多。” 卫瓒说:“你若不在这屋里,倒未必有这么大的劲儿。” 就是因为沈鸢与他只一帘之隔,慢悠悠在外头读书,时不时还要走到近前来,才叫他一个劲儿胡思乱想。 这几天他本就跟沈鸢打得火热,这会儿便是越近越折磨,越想越煎熬。 沈鸢没接他的荤话,问他说:“醒了多久了。” 卫瓒道:“一两个时辰了。” 他一醒过来,就晓得是沈鸢在折腾他了,这世上就没有比这小病秧子更记仇的人了。 稍微轻薄他一点儿,都要十倍百倍地讨回来。 沈鸢伸手去碰卫瓒的肩,便见着卫瓒浑身都紧绷起来,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他,隐隐渴求着什么似的。 沈鸢却只是瞧了瞧他肩上的伤,见没伤着,便勾了勾唇:“你也有今天。” 这才觉着气已出得差不多了。 见他的确难受,才端起那碗清火的汤药来,用瓷匙搅了搅:“张嘴。” 卫瓒眯起眼睛说:“你喂我啊?” 沈鸢挑了挑眉:“不然呢。” 卫瓒哑声说:“你解了绳子,我自己喝。” 沈鸢看了他半天,说:“你当我真的傻么?” 就卫瓒这困不住的德行,一放了他,后头的事儿便说不准了。 卫瓒便立时低低笑了起来:“沈鸢,你懂啊。” 沈鸢纵一开始不晓得,教卫瓒这样缠着,也多少明白了那些人与人之间调弄风月的手段。 他自己低头抿了一口那清热解毒的汤药,惯常用舌尖儿先尝。 算不得很苦,甚至有一丝回甘。 不知想了什么,并没有给卫瓒,而是自己慢慢喝了两口,低着头随口说:“想都别想,我绑了你,今晚就没想过给你解开。” 卫瓒盯着他的唇和舌,瞧了半晌,低低笑了一声:“毒夫。” 沈鸢没恼,只是又细细地抿了两口,将那碗放下了,居高临下地审视卫瓒。 卫瓒原本傲慢的眉眼浸染上了几分贪婪,原本结实有力的身躯如今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全无平日恣意随性的姿态。 ——从这个角度看,也不过是个为欲望所困的凡人。 不是什么神勇无双的少年将军,也不是那纵横无忌的小侯爷。 也不过是个跟他一样的凡夫罢了。 这念头让他心里痛快起来。 他忽得改了主意,半晌,轻轻下床去,将烛火吹灭了,只留了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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