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 楚玉航却在此刻收敛了笑意,眼神认真得让她心头发颤。 “那么多世家子弟,您为什么选我?” 楚玉航忽然靠近一步,而后唇角缓缓上扬: “这不是很显然吗?我喜欢你啊。” 苏南衣盯着楚玉航,眼底的慌乱被一层冰霜般的冷静覆盖。 “楚总真会开玩笑。” 她语气平板如旧。 楚玉航却敛了笑意,眉眼沉如深海:“ 苏女士,我楚玉航从不做无意义的玩笑——尤其是在你面前。” “三次见面。” 他忽然截断她未出口的反驳,“第一次南城宴,你为周砚礼挡酒,疹子从颈侧蔓延至腕间,却仍强撑笑颜; 第二次东京峰会,你制服裙下藏着被高跟鞋磨破的脚踝,却昂首讲完最后一页PPT;第三次……” 他指尖划过她发烫的耳垂,“便是此刻你跌在我怀里。” 苏南衣瞳孔骤缩。 她本以为他不过是偶然撞破,却听他幽幽道: “你辞职那日,我让秘书调了你所有行程——从巴黎画廊到冰岛温泉,你逃得真快,可惜……” 他忽然握住她手腕,力道恰如捕猎者扣住猎物,“你漏算了我愿陪你玩这环球捉迷藏。” 她试图抽身,他却将她的手按向自己心口: “听,跳得比追你时还快。” 苏南衣触电般缩回手,冷声道: “楚总这般手段,该用在商战上。” “错了。” 楚玉航忽而俯身与她视线齐平,挪威晨光在他眸中碎成金砂。 “商战我向来十拿九稳,唯独你——我押上了全部筹码。” 她呼吸一滞,忽觉窗外极光骤亮,照得他眼底的执拗近乎疯狂。 她终是推开他,转身时却被他拽住衣角: “苏南衣,你逃到南极,我也会凿冰追来。” 门砰然合上,他却倚墙轻笑,掌心摩挲着她残留的温度。 这场狩猎,猎物终会明白,逃即是诱饵。 …… 两小时后,苏南衣换好轻便的运动装,准备去附近的步道散步。 她推开房门,正对上门外的楚玉航。 他依旧斜倚在墙边,手中换成了把玩着一支薄荷绿的护腕,唇角笑意未褪。 “看来我们又‘巧遇’了。” 他扬了扬护腕,语气带着几分戏谑。 “一起锻炼?总不至于要赶我走吧?” 苏南衣无奈蹙眉,拒绝的话哽在喉间,只得默许。 两人沿着林间小道缓步而行,微风裹挟着草木清香拂过,苏南衣的发尾被吹得轻晃,一缕蒲公英绒毛飘落,恰好粘在她耳畔。 楚玉航侧身靠近,指尖悬在她耳际: “别乱动。” 他的动作极轻,仿佛怕惊飞了绒毛,指节擦过她耳廓时带起一阵酥麻。 苏南衣呼吸微滞,小苍兰的香气与体温交织,暧昧的氛围愈发浓稠。 正当他即将触到绒毛的瞬间,身后骤然炸响一声怒吼—— “你们在干什么?!” 苏南衣的呼吸骤然凝滞。 周砚礼站在不远处,西装皱得不成样子,眼底布满血丝。 他看起来像是一路狂奔而来,连领带都歪斜地挂在脖子上。 “周总。” 楚玉航不动声色地挡在苏南衣身前,“好巧。” 周砚礼一把推开他,抓住苏南衣的手腕: “跟我回去。” 他的掌心滚烫,力道大得让她生疼。 苏南衣恍惚想起,上一次他这样紧握她的手,还是十五岁那年他被混混围堵时。 “放开。” 她声音很轻,却像刀锋般冷硬。 周砚礼瞳孔骤缩:“姐姐...” 这个曾经百试百灵的称呼,此刻只换来她讥诮的轻笑: “周砚礼,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回去?” 她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 “凭你让我替郑子衿挡酒?还是凭你眼睁睁看我被关在警局两天?” 楚玉航突然插入: “需要叫保安吗?” 周砚礼猛地挥拳砸在树上:“滚!” 指节与树木碰撞发出闷响,血珠顺着树木滑下。 苏南衣本能地向前半步,又硬生生停住。 “看,” 楚玉航在她耳边低语,“你连他受伤都忍不住心疼。” 他轻轻握住她发抖的手,“这就是为什么我说——” “不是爱,是习惯。” 苏南衣头也不回地走向电梯。 周砚礼站在原地,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他本想追上去,但想到苏南衣看他的眼神,又硬生生忍住了。 他在前台开了间房,特意选在苏南衣隔壁。 滴—— 周砚礼刷开隔壁房门,将西装狠狠摔在地上。 酒柜玻璃映出他扭曲的倒影。 原来撕掉优雅表象后,他也只是个害怕被抛弃的男孩。 窗外开始下雨,水痕蜿蜒如泪。 苏南衣那冷漠的眼神不断在他脑海中闪现,让他心疼得几乎窒息。 他掏出手机,拨通了发小的电话。 “问你个事,” 周砚礼声音沙哑,“如果一个男人,看到一个女人和其他男人亲近就气得发疯,想到她可能永远离开就心如刀绞,这是什么情况?” 电话那头传来发小的笑声: “这还不明显?你那个朋友喜欢上那个女孩了呗!” 手机滑落在波斯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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