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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金玉发冠松散地束在头顶,一身白衣,不像皇帝,像个道士。 老者笑了笑,“是个美人,难怪抢成这样。” 酒酿不可遏制地吞了口唾沫,喉头发紧,头有千斤重, 沈渊笑道,“不过是微臣家中的婢子罢了。” 老者道,“既是婢子,便送予寡人如何,榻前伺候的换了几茬都没遇见如意的,寡人觉得你这丫鬟就不错。” 一句话就能让酒酿手脚发冷,寒意顺着脊椎蔓延,蔓延到四肢百骸,渗进骨髓, 她下意识地看向沈渊, 是在求救, 男人面色如常,一双深眸露不出半分情绪,似是停顿了片刻,才答道,“得皇上喜欢,是她的福分。” 当头一棒,敲的酒酿如五雷轰顶,双耳嗡鸣,浑身软了下来, 只见两人嘴唇在动,却听不见说了什么,不一会儿他们就都走了,老者在前,沈渊在后,等沈渊的玄色衣摆消失在门框边,这才被抽了骨头一样瘫倒在地, 她在地上从黄昏坐到深夜,春暖乍寒,下起雨来, 脑子里是空的, 小猫在她腿上睡下,发出呼噜噜的声音,醒了,便跳走,自己玩乐去,累了再回来,继续爬上她双腿, 她想,当只猫也不错, 来去自如,好过从一座高墙被送进另一座更高更深的墙里, 她以为自己是特别的,以为沈渊真心喜欢她,离不开她,到头来却是她自以为是,自命不凡。 … 淅沥沥雨打在屋顶,窗户框框响了一阵,忽而一下被风刮开,雨水灌进,打湿了罗汉床, 她起身,半边身子是麻的,拖着腿慢慢走,木然地去关窗,乍凉的雨吹在脸上,打的她眯上了眼,手伸向窗外,去探那又急又密的雨线,不多时便在手心攒满了水, 一只大手握了上来,轻轻拽回,继而关上窗, “哭了?”沈渊问, 酒酿擦把脸,“雨水。” 沈渊又道,“就是哭了。” 酒酿不再言语,垂眸看着床席, 男人周身带着寒气,耳边垂着碎发,衣摆被打湿,玄色深成了黑色,想必是匆匆赶回的, “不愿进宫当娘娘,气哭了?”他笑道, 酒酿擦掉又在往外溢的泪水,“要进宫当娘娘了,高兴哭的。” “胡说。”沈渊叹口气,揽过肩头要抱她, 酒酿如针扎般一巴掌甩开,兀自下床,垂眸道,“奴婢不过一婢子,不敢脏了主子床榻。” 她说完福身便走,才两步就被叫住, “站住,谁让你走的。” 她停下了,但不肯回头, 身后人又说, “皇上没要你。” 沈渊清楚皇上是不会要的,纵然在皇上开口时连他都恍惚了一瞬, 当今皇帝已年过六旬,人老了,知道荣华富贵永远享不尽,便开始寻求修仙之术,以求长生, 其一便是采阴术,只可与处子双修。 虽为人臣,他也常腹诽皇帝这番行径,好在今日只要同他解释清楚,说这丫鬟已非处子即可。 酒酿觉得浑身力量再次被抽走,接着想哭,大哭一场,把担惊受怕和委屈通通哭出来才好。 “回来。”沈渊下了命令, 酒酿转过身,一脸梨花带雨,却没回榻上,“是老爷替我求情的吗。”她问, 沈渊答,“算是。”又补了句,“我说了,回来。” 酒酿知道自己的倔脾气上来了,压不下去,非要弄明白才好,“什么叫算是,老爷到底有没有替我求情。” 男人已面露不耐,“有,可以了吗。” “那您是怎么说的。” 今天这事是根刺,需得问个明白才能拔得干净。 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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