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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在深巷中的糕点铺,生意算不得好,也说不上差,偶尔会有几个常客光顾。 店门口还放着一个小桌子,上面放着可供免费试吃的小块糕点,在桌前摆放糕点的女子穿着一袭深色的窄袖长裙,围着一个沾染了白色面粉的围布裙,仍显得身形纤瘦。 谢桑宁久违地见到了沈妙仪。 或许是感受到了对面投来的视线,沈妙仪抬头,在瞧见谢桑宁时愣住了。 就在此时,铺子里走出一个男孩,男孩背着书箧,少了从前的任性稚气,对沈妙仪道:“姐,我去学堂了。” 沈妙仪回过神,朝沈冠玉点头,“好,这个拿着去学堂吃,要跟朋友分。” 一个装着糕点的小盒子,从沈妙仪手中递到沈冠玉手里,后者捧着盒子,朝着巷子口走了,压根没有注意到对面馄饨铺的熟人。 沈妙仪低下头,似有意没再关注馄饨铺,却又站不住,立马进了铺子里。 不一会,铺中传来柳氏的声音,“幸幸醒了,我去看看,你留在铺子里吧。” “好。”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有了新客尝了店外的糕点,沈妙仪才重新走出来。 这次,像是调整好了心态,没了拘谨的不自然的神态,等客人付了钱,她在意又不经意地朝馄饨店看去。 刚才的座位上,已经没有了谢桑宁夫妇的身影。 沈妙仪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走的。 或许,刚才的那一瞥,是此生的最后一次见面,也说不准。 谢桑宁没有去买糕点,从馄饨店老板的口中得知,沈妙仪的糕点铺子开了有半年了。 至于,她们母女为何会出来开糕点铺,是柳家容不下她们,还是她们想要独立生存? 谢桑宁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了。 自从这日过后,谢桑宁的心里便隐隐不适,大概是因为裴如衍前世的忌日将至。 即便认为他此生不再会积郁成疾,不会再出事。 她也免不了担心。 “忌日”的前夜,谢桑宁拒绝了裴如衍的求欢,特殊时期,怕累到了他。 裴如衍知道她的想法,晚上拉着她的手,盖着被子纯聊天。 他先是将她哄睡了,自己再抱着她闭上眼。 到了次日,还是谢桑宁先醒来,她睁着眼睛盯着他的睡颜,伸手去触他的睫毛。 这件事,她倒是怎么也不厌。 忽然手被抓住,裴如衍睁开眼睛的同时,也松了口气,有一种摆脱了前世命运的感觉。 虽然这个命运,他不曾真正亲身感受,只是存在于妻子的表述里。 裴如衍以为她是要探自己的鼻息确认死活,他抓着她的手腕,抿了抿嘴,“我不会死了。” 嗯? 谢桑宁莫名地看着他,“你说什么啊?” 顿了顿,她不满地叮嘱,“大清早的,不要说这个字,不吉利。” 裴如衍抿着的嘴角忽然僵住,松开了她的手,“央央?” “嗯?” “今日是什么日子?”他听见自己问道。 谢桑宁:“今天是回京的日子啊,我们今天不是要启程回京吗?” “你……”裴如衍从榻上坐起,按理说昨夜一直担忧的事,她不可能忘记啊。 他伸手去探她的额头,倒是没有发热,“你忘了我们昨夜担心的事吗?” “担心?”谢桑宁细细回忆,脑袋里好像有什么变得模糊了,偏偏她不知道变模糊的,是什么,思索了好一会儿,她才恍然大悟,“哦,我昨夜让你好好休息,补足精气神,我们今天好出发。” 裴如衍:…… 他不再强调被她遗忘的事,但心中已有诸多猜想。 央央会不会是因为昨夜太过担忧而导致生病失忆? 还是,别的缘故? 裴如衍因为不确定,所以担心。 小宋神医是最擅长治脑子的,但他随军了,一时半会也回不来。 出发回京之前,裴如衍在扬州寻了名医来诊脉。 谢桑宁很不理解,裴如衍只说是近来容易着凉染风寒,诊个脉安全些。 她便依了他。 结果来的大夫竟然有些眼熟。 那大夫在门口就认出他们了,直接愣在门口,想不通怎么从金陵辗转到扬州,还能碰到这对奇怪的夫妇。 这次也是一样奇怪。 “夫人没病,脉象很有活力呢。” 裴如衍还想叫他再看看,“若是头疾,能把出来吗?” “当然啊,”大夫点头,“公子不如直说有什么症状,让您怀疑是头疾?” 谢桑宁听出来了,“裴如衍你脑子才有病呢。” 裴如衍心里有苦说不出。 谢桑宁:“大夫你给他也把把脉,他今早起来就挺不对劲的。” 大夫:…… 天爷啊,谁来收了这两个人! 到底是收了诊金的,大夫还是给裴如衍号了脉,然后下了结论,“你们都没事,公子和夫人若实在想喝点药,我也不是不能开,你们需要吗?” 夫妻俩脸上仿佛写了窘字。 “不用了。” “谢谢。” 回京后,这件事仿佛就此揭过,实则裴如衍一直没忘。 直到太子凯旋,班师回朝。 第605章 只有裴如衍记得 举国同乐。 跟着一起回来的还有裴彻。 此次战役,裴彻也屡立战功。 虽有谢欢有意提携的原因,但谢欢也绝不是会提携无用之人的,究其根本,还是裴彻自己的本事。 就像是天生适合做武将。 裴彻被授予了三品将军的官职,在他这个年纪,已经是很了不得了。 且裴彻出身高门,样貌英俊,如今又得太子青睐,即便有过和离史,也有了庶长子,还是有不少名门闺秀想嫁给他。 当然了,闺秀的父亲们也有意与裴家结亲,遂试探宁国公的口风。 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怕裴彻是三品官,婚事也是由父母做主的。 但宁国公并未轻易应下亲事,准备听听裴彻的想法。 不过听归听,娶妻的人选还是要由父母点头的才行,这次决不能随裴彻性子来了,省的他眼光古怪,再闹出什么事来。 裴彻和谢桑宁的见面,是在凯旋归京后的皇宫晚宴上。 因为打了胜战的缘故,晋元帝久病憔悴的脸上,多了几分神采,显得容光焕发。 席上,裴彻与谢桑宁隔得不远,两人目光相交时,彼此都抿出一抹浅笑,尽显疏离与客套,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落在裴如衍的眼中,那怪异的感觉,挥之不去。 等到宴会结束,谢桑宁没有回公主府,而是去了东宫,打算今夜和父亲、姐姐一起围着火炉煮茶听征战的故事。 她也想将裴如衍留下,可他却总心不在焉。 裴如衍以疲惫为由,抛下了谢桑宁,独自出宫去了国公府。 彼时天色还不算太晚,裴彻正在府中与父母商量婚事。 宁国公夫妻倍感诧异,原以为他会有所抵触,没想到竟然很顺从地愿意接受第二桩婚事。 裴如衍亦觉得不可思议。 待到父母离去,只有兄弟两人时,裴彻说道:“兄长怎么没在宫里陪嫂嫂?” 裴如衍看着裴彻,不错过他任何表情,“回来看看你。” 裴彻肉眼可见地愉悦一笑,“兄长成婚以后,倒是越来越肉麻了。” 裴如衍没觉得肉麻,全是裴彻自己脑补过多。 裴彻继续道:“我给你们带了礼物,待会叫人直接送去公主府吧。” “裴彻,”裴如衍看着他兴奋的样子,“你确定要娶妻?” 裴彻疑惑,“我也不小了,总不能一直让父母担忧。” 裴如衍:“你真的,都放下了吗?” 裴彻听得糊涂,“沈妙仪都红杏出墙了,我有什么放不下的,要不是因为她,我也不会误会了嫂嫂,差点害的兄长和我离心。” 裴如衍蹙着双眉,眉心的沟壑良久未平,他所问,与裴彻所答,根本不是一个事。 裴彻就好像,和央央一样,忘记了一些事。 导致他们的回忆里,发生的事,有了偏差。 裴如衍离开时,连注意力都没在脚下。 若是央央和二弟都忘了前世,那么谁能证明前世真的存在?而不是他自己的臆想。 这段不可思议的故事,好像真的成了裴如衍一个人的记忆,明明他不曾经历。 他心中莫名有些恐慌,就好像一切都是假的,所有发生的事,都是假的。 假的是前世,还是今生,还是他? 他极力想要证明,自己的记忆没有错,这段过往是存在的。 裴如衍忽然想到了什么,他去了书房,没有点灯,找寻那本央央亲手写的重生手册。 可是抽屉打开,别的都在。 唯有手册,不翼而飞。 “来人!”他声音难掩怒气。 小厮闻声有些害怕,“世子。” 裴如衍手握成拳,手臂克制不住地微颤,“谁来动过我的东西了?我不是说,不用打扫书房吗?” 小厮急忙道:“没有啊,世子吩咐过的,没人敢动的!” 裴如衍不可置信地拧着眉,低头望向抽屉,他明明是将手册放在里面的。 明明是放在里面的…… 为什么不见了…… 小厮战战兢兢地将书桌上的油灯点燃,灯燃的那一瞬,照亮了裴如衍的脸。 第606章 终章(1)央央和阿衍 有了光,就会有阴影。 没被照亮的另一侧,便成了隐藏在黑暗中的影。 他沉声道:“下去。” 小厮应声退下,只留裴如衍在书房中。 裴如衍失魂落魄地坐下,坐在那个他前世死去的椅子上,坐了许久。 分不清是一刻钟,两刻钟,还是半个时辰,一个时辰…… 直到油灯燃尽,熄灭。 他也没有动,没有离去。 天能让央央重生,也能让央央“失忆”,这一切好像可以解释通。 裴如衍唯独想不通,为何天能抹去她们的记忆,却不抹去自己的。 他闭上眼睛,沉浸于黑暗中,事物皆变得虚无,他就好像被世界遗忘。 一瞬、两瞬、一刻、两刻…… “嗲嗲。” 一扇门从外打开,稚嫩的嗓音响起,月光照进屋内,照进了裴如衍的心里,他睁开眼。 一岁半的孩童刚学会走路,兄妹俩被谢桑宁左右手牵着,嘉楠抬头,“娘亲,嗲嗲肿么了?” “不知道啊,你过去看看?”谢桑宁松开手,松开了嘉楠嘉择的手,目光扫了圈屋内,“怎么也不点灯。” 她无奈地说着,走到裴如衍身边,想去点灯。 手却忽然被他牵住。 裴如衍仰着头,“你不是不回来吗?” 谢桑宁朝他抱怨道:“某人急匆匆地赶回来,我还以为是金屋藏娇了呢,还不得快点赶回来抓——” 奸字还没说出来,腰际就被他搂住。 裴如衍直着身体坐在椅子上,搂住她的腰,将脸埋在她的腰上。 谢桑宁身体一僵,“孩子还在呢。” “夫人,”闷闷的声音自下方响起,“我好想你。” 谢桑宁狐疑地伸手去探他额头,明明分开还不过两个时辰,她担忧道:“你究竟怎么了?” 裴如衍沉默着,在她腰间呼吸着,像是在汲取她身上的气息,以供他的存活。 “我做了一个梦。”他说。 一段只有他记得的经历,又怎么不算是一场梦呢。 谢桑宁听到只是一场梦,松了口气,伸手轻轻拍着他的肩背,“噩梦吗?” 裴如衍:“我梦见,没有娶到你。” “这么悲惨吗?”谢桑宁啧了一下,“那真是噩梦。” 说着,她的手抬住他的下巴,半弯腰,“忘掉噩梦吧,阿衍,我生生世世都只嫁给你,这才是真的。” 闻言,裴如衍那双漆黑的眼眸,重现光彩,更甚从前。 是啊,现在的生活,才是现实。 央央忘了,是好事。 无论是否拥有那段特殊的记忆,她都是他的妻子,是他最爱的人。 裴如衍反握住谢桑宁的手,“嗯。” 他的声音有些哽咽,喉咙哑哑的不想说话,只是望着她的眼睛,一直不挪开。 视线不挪开,手也不愿意松。 这一刻,仿佛过了很久很久,但与刚才一人于黑夜独处的“很久”不同。 幸福与难过所感受到的时间流逝不一样。 当下,他想要时间静止在这一刻,多久都没关系。 不静止也没关系。 反正,此生他也不会松开她的手。 下辈子,也不会松开。 嘉楠和嘉择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跑到了门口,笑嘻嘻地坐在台阶上,望着月亮。 年仅一岁多的嘉楠小声问哥哥,“嗲嗲怎么比我们还离不开娘亲。” 嘉择老气横秋地从怀里掏出一块碎了的糕点,递给妹妹,“因为爹爹和我们一样,喜欢娘亲。” “哇,哥哥偷藏!”嘉楠啃着小糕点。 嘉择支着脑袋,“明天,找舅舅,玩吧。” “舅舅?”嘉楠眼睛一亮,“好耶!嗲嗲和娘亲不理我们,让他们,自己玩,不管他们。” 两小只的声音,屋里都能听见。 裴如衍与谢桑宁相视一笑,走出屋,一人抓一个,一家四口相携着准备回去。 又因太晚了,干脆在国公府的青云院歇下。 四人的影子投在地上,刚才还说要让爹娘自己玩,不理他们的嘉楠有了新的诉求,“窝要和嗲嗲娘亲睡,哥哥自己睡。” 嘉择:“哼。” 主卧睡不下,但也有办法。 搭个小床就是了。 小床和床榻连在一起,小床的四面围好护栏,再将两个小家伙放进去。 裴如衍本以为今夜可以睡个好觉,哪知两个小家伙一直在问为什么。 比如: 嗲嗲为什么粘娘亲。 嗲嗲为什么是嗲嗲。 为什么嗲嗲娘亲的床大,我们的床小。 …… 谢桑宁在回答几个问题后,便闭眼装作睡去。 裴如衍以为她真睡着了,用被子轻轻将她耳朵盖住,同两个小家伙耐心地解惑,再示意他们声音轻些。 一个一个问题的解答,还是没能让嘉楠和嘉择觉得困倦,持续地抛出新的问题。 当问到嗲嗲为什么喜欢娘亲的时候,裴如衍又开始忆起了某年某月某日,那个深刻在心底永不曾忘记的画面。 但他没同孩子们讲这些,他只说—— “因为你们娘亲善良、勇敢、真诚,是你们要学习的榜样。” 嘉楠“哇”的一声,表示懂了。 嘉择没说话。 彼时,脸贴在裴如衍怀里的谢桑宁,忍不住嘴角上扬。 “醒了?”裴如衍感受到她身体在动。 谢桑宁哪是醒了,分明是憋不住了,她嗯了一声,然后坐起身恐吓两小只,“三二一不说话,说话的那个,明天小舅舅不带他玩!” 嘉楠嘉择纷纷闭嘴。 谢桑宁躺回去,用被子将裹住自己和裴如衍,在被窝里同他说,“你怎么这么老实,你越说,她们越兴奋,越不会睡。” 裴如衍伸手捏捏谢桑宁的脸颊,“我也想说,我也兴奋。” 两人在被窝里看不见彼此的眼睛,却能精准地对视着。 温热的唇瓣落在谢桑宁的额头,她又听他愉快道—— “我是讲给夫人听的。” …… 第607章 终章(2)宝珠 裴彻被授予武将官职后,留在京城暂时无事,媒人接连上门,就配合家中的相看。 一月后,京城传出了宁国公府要与信城侯府定亲的消息。 合了八字定亲下聘交换庚帖,只等着下半年完婚。 这次战争,除了裴彻有功,还有研究出药物的杜承州与裴通也有功劳。 镇国公原本是希望儿子能继承自己的衣钵,而不是每天研究草药做大夫,但如今儿子有了功绩,证明行医治要亦能有作为,闯出一片天地,所以松了口,随他去了。 晋元帝为杜承州赐了婚,新娘是辅国公主的小女儿。 镇国公与辅国公主两家本来也是深交,两家的儿女也算是青梅竹马,相配得很。 成了郡马的杜承州,婚前要被老子管,婚后要被郡主管,整日苦哈哈的,自觉与裴如衍拥有更多话题了,但后者不这么认为,毕竟两人的妻子性格并不相同。 他的央央温柔得很,他没什么需要跟别人抱怨的。 不过杜承州也不是真的抱怨,有些抱怨在嘴上,心中却是泛着甜的。 而裴通作为研制出草药的重要一环,晋元帝并没有让他官复原职,留在擅长的岗位上才能发挥所长,于是让他继续留在司药监,升任了监长,待遇等同太医院提点,官职正五品。 至此,宁国公府二房的道路步入了正轨。 唯一让二房烦忧的,是两个女儿的前程。 裴宝莺自和离后,不愿再嫁人,裴通与许氏不敢劝她嫁人,只怕遇不上良人又受蹉跎,反正家里养得起。 至于宝珠,宝珠还是想嫁人的。 这点从没改变。 原先喜欢杜公子,但那种喜欢非常表面肤浅,随着时间过去了这么久,她心里都快忘了喜欢的感觉。 只是当听闻杜公子与郡主成婚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伤心了好一阵。 再然后,继续相看一些青年才俊。 许氏从今年入京赶考的举子中,选了几个家境殷实且为人老实洁身自好的,再交给虞氏一同商量,后选出最合适的。 不对,应该说选了其中样貌最好看的那个。 不好看的,宝珠根本看不上的。 知女莫若母,最终选出来的,裴宝珠见了,羞答答地点了头。 双方家庭彼此都满意,这事就好办了,离敲定婚事只差一步,那就是男女方本人见面。 二房宠女,绝对是不会让女儿盲婚哑嫁,只为父母之命就出嫁的,于是选了个风和日丽的日子,让两个小辈相约游船。 若是彼此满意,就可以定婚事了。 裴宝珠紧张了一晚上,第二日免不了眼下发黑,涂了厚厚的粉才盖住。 又挑了漂漂亮亮的裙子出门了。 哦,那裙子是前阵子嫂嫂让人送来的,是欠了她好久的裙子。 到了湖边,上了画舫,她却没看见要找的人。 船上好几个不认识的男女。 裴宝珠怀疑自己是上错船了,想下去的时候,船却已经开了,她只能急的站在船上踮脚。 身后忽响起笑声,不知是在笑谁。 “憨货,”有一男子调笑,“赵九,你也就一张脸好看了,畏畏缩缩的性子,将来能有什么用?” 裴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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