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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了疑点,李丞相虽死,但林家无辜,还请陛下重查林氏之案。” “大胆!”大太监挥了挥拂尘,“陛下做事,不需你教。” 越枭不看太监,只看上首的晋元帝,晋元帝眉宇一片肃色,还有不解,“林家与你有何关系,难道你本姓林?” 这猜测,很合理。 谢玄恍然大悟,“所以你就是为了报复本王,才在本王身边潜伏这么久!就为了今日!” 越枭淡定摇头,“草民只是听闻林氏之案,又恰巧得见陛下,左右草民犯的是死罪,顺便请求陛下重查案情,仅此而已。” “你倒是好心。”晋元帝之言,听不出喜怒。 可已经过去数年的案子,哪里是想重查,就能重查的了的。 如今连蛛丝马迹都没有了,怎么查? 其二,如果查到的确是错判了,岂不是向万民告知,因当今陛下听信奸臣而害了林家满门? 谢玄还在瞪着越枭,晋元帝不纠林氏案,反而怒斥道:“你还有脸瞪别人,看你犯得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件是能原谅宽宥的,哪桩是配为一朝王爷的!” 突然就轮到自己了,谢玄一直跪着,“父皇,儿臣真没有啊!” 晋元帝抬手捏捏眉心,“这么久,朕一直在等你认错,如今人证俱全,你的态度又漏洞百出,难道朕是傻的瞎的,看不出端倪?” 谢玄无从辩解,“儿臣……” “还有叶氏案,”晋元帝凌厉的目光如刀朝谢玄刺去,“朕忽然想到,当初李敬听闻叶氏灭门也是茫然的,是看见了你,才突然认罪。” 一切都是有迹可循。 “儿臣——” 谢玄的话被越枭打断,“陛下。” 越枭叩首,跪直了身体,“草民还要揭发。” 谢玄怒意升腾,“你上瘾了是吧!” “让他说!”晋元帝不容置疑道。 越枭反而瞥了眼谢玄,一直没波澜的眸子多了挑衅的意味,看得谢玄又控制不住自己了—— “父皇!你看他!” “你退后!”晋元帝头疼。 别说晋元帝,谢欢都烦了。 “草民要揭发李皇后与李敬兄妹,偷换皇嗣,混淆皇室血脉。” 越枭字字铿锵,一语落,御书房陷入沉寂。 这揭发的,更是一记重锤,锤了每一个人。 第569章 真皇子沦为乞丐 偷换皇嗣? 偷了谁换了谁? 总不可能是换了谢欢,晋元帝登基后的皇嗣,只有谢玄一个。 众人都将目光投向谢玄。 但并非是因为相信越枭的话,而是单纯地下意识地往事件的主角看去。 刚才还躁动的谢玄,意识到不对劲,突然安静了下来。 在沉默半晌后,蓦地发出一声嘲弄的笑。 笑越枭慌不择路地开始编瞎话,编的一点水准都没有。 谢玄甚至都懒得去骂越枭,只觉得人疯了以后,真是什么都能乱说,竟然还想说他不是皇嗣。 他不是皇嗣,那皇嗣是谁,越枭吗? 越枭想用这种蠢话来保命? 也不动动脑子吗,舅父什么原因要偷换皇嗣?有什么理由和动机? 当然不只是谢玄,在场的多数人,都没法相信越枭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连晋元帝也是如此。 晋元帝看越枭是说不出来什么了,遂抬手让人将其拖下去,“关进大牢!” 眼看着侍卫就要来拖人,越枭仍从容地跪在殿中,他忽地低下头不发一语,像是甘愿被处置。 “祖父!”谢桑宁站出来,“越枭帮着小皇叔敛财不对,但当初在扬州越枭也仗义捐款,数额不小,或许如他所说,他也并非自愿帮皇叔做不义之事,请祖父看在他尚存一丝悔过之心的份上,听他将话说完。” 晋元帝耳根子挺软,听了孙女的话,点点头。 说完就说完,说几句话也不能掉谁的肉,是非曲直也不会因为几句话就改变,皇家血脉也不会因为几句话就混淆。 谢玄诧异地看着谢桑宁,不听话的侄女跟他作对就算了,怎么还真的要相信越枭的话?莫不是越枭是受她指使的?他要看看,越枭能说出什么花样来。 越枭对谢桑宁投以感激一眼,谢桑宁重新退到了父亲身边。 谢桑宁也并不是随便站出来的,实在是刚才在小簿子里看到的内容,有些怪异,总觉得是有什么惊天秘密,被掩藏在深处。 她转手将小本子递到谢欢手上。 “还请公主殿下将此物呈交给陛下。”越枭温声请求。 小本子才刚沾到谢欢的手,谢桑宁听了越枭之言,没多思考就撤回一个本子,转而递给御前太监。 太监捧着本子上呈于晋元帝。 在场的除了越枭以外,就只有谢桑宁看过其中内容。 原本大家都以为,这本小簿子和上一本一样,都是空白的用来诓人的。 但看越枭与谢桑宁谨慎的态度,连谢玄都绷紧了面色,难道簿子中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还是越枭伪造了什么证据,试图谋夺皇子之位? 簿子到了晋元帝手里,还没打开呢,谢玄就真诚地吼道:“父皇,不能信啊!” 但丝毫没有制止晋元帝打开簿子的动作。 在看见簿子中纸条的那一瞬间,晋元帝脸上的严肃逐渐被沉重所代替,不以为意的神色也变为了认真探究。 李敬为官多年,呈上来的奏折无数。 若要论谁最熟悉李敬的字迹,这个人还真有可能是晋元帝,故而一眼就能认出,纸条上的字迹是李敬的,甚至没有被模仿伪造的可能。 一张张纸条陈旧程度不同,显然是在不同年份与不同情境下写的。 “他若不死,祸患无穷。” “厚葬。” 这是最久远的纸条。 光看字就能看出李敬书写时流露的狠意。 越枭看着晋元帝的神态,语调平稳地开口,“那年,我出生于皇宫,被李氏的人送出宫外,出了京城,送走我的那人以为是将我送到远离京城的地方抚养,然而通州定居的一个月后,收到李敬的命令。” “许是李敬在思量月余后,仍旧不放心我的存在。” “然而养育我一月的那对男女,下不去杀手,于晋元二年冬,在雪地弃之,以为能够冻死我。” 晋元帝听着越枭的话,从起初的不信,到现在拧着双眉不可置信,颤颤巍巍地伸手翻过簿子的第二页。 第二页的字条并非出自李敬之手,而是抚养越枭一个月的李敬手下。 “小皇子命大,尚存一丝气息被本地农户收养。” 这应是手下想报给李敬的,但为何会出现在越枭手上? 越枭:“这对男女本想报给李敬,却在将纸条送出去之前,惨遭李敬派来的杀手灭口,李敬以为他们已经按照吩咐的将我杀死,殊不知我还活着,多年后,我查到我的来历,故地重游回到生活过一月的房屋时,于桌案的竹筒中找到这张字条。” 晋元帝还是有诸多疑惑,譬如,“你是怎么查到的?” 若如越枭所言,当时被遗弃的他,还是一个婴儿,并没有拥有记忆。 越枭自嘲地扯了扯嘴角,“自然是因为李敬。” “晋元九年,那对农户新育幼子,正逢蝗灾,将年幼的我抛弃,我那时还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抛弃,只想活着,跟着难民的队伍徒步走了许多路,他们说要去京城,天子脚下随便找份活干,也能糊口。” “于京城外,遇见豪华的马车,所有人一拥而上只求一口饭吃,李氏家仆和颜悦色地分发粮食,我伸着双手向他讨要时,马车上的男人看见了我手臂上的胎记。” 说着,越枭将袖子撸起,露出一块水滴状的胎记。 但,胎记并不能证明什么,因为没有人知道。 越枭继而道:“那男子便是李敬,他还对我笑了,我那时还想着有钱的人并不像养父养母说的那样为富不仁。” “我吃了一顿饱饭,和其他难民一同歇在城郊破庙,但等我醒来的时候,却出现在了乞丐窝点。” 第570章 逆袭之路 “自那天起,我每日都要向街上路过的富人讨钱讨饭,吃不饱穿不暖是常事,还经常遭到乞丐头子的毒打,他们觉得,越惨越能博取路人同情。” “的确是如此,每次被毒打后的第二天,我就能讨得不少银钱,越是让这些乞丐如意,他们越觉得这法子管用,但若不让他们如意,也是免不得一顿毒打的,总之不管如何,都避免不了打。” “我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我想逃,可是每日的乞讨都在乞丐头指定的街上,每一条街都会有大乞丐看着,我一身新伤旧伤,跑不过他们,被抓回来只会打得更狠。” “我说的这些,都是实话,想来裴驸马也感同身受。” 突然被点名的裴如衍蹙了蹙眉,“你说你的。” 越枭礼貌地对裴如衍笑一下,继而道:“索性我这张脸还算不错,我想若有富人能看上我,带回去不管是做小厮还是面首,总比做乞丐好。” “可是每一次,但凡有人瞧上我,都无法顺利带走我。” “起先是一朱姓人家,见我可怜要带我回去给我份差事,可是第二天,朱家的老爷便寿终正寝,家产落到了旁支手中,我被赶出朱家,又被乞丐抓走。” “再是关姓的一富户,家中女子当家,那女子爱养清秀的少年,看上我后欲带我回家,可前后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只是有侍女在女子耳边低语了两句,她便放弃了带我走的想法。” “诸如此类的事发生了四次,我开始意识到,有人在看着我,同时意识到,或许我的身世,并不简单。” “有人不想要我好过,我细细观察,发现了监视我的人的踪迹,我要想办法得到他的讯息。” “这时候,”越枭话语微顿,将目光投向谢桑宁,“在街上卖布的小姑娘出现了,我听到她的侍女说要找个试衣裳的人。” “大概是看某人可怜,她找的第一个男人,就是……”越枭不着痕迹地扫过谢桑宁身侧的裴如衍,意有所指,“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少年身量修长,彼时的我只有十四岁,自然身高比不过他,我没有优势。” “但是换个角度,矮未必不是一种优势,当有年纪小的顾客出现,我就故意在小姑娘的摊前乞讨,终于,她朝我走过来,但没有用我,而是在我的破碗里放了几颗碎银子。” “她是个心善的人,我也并不气馁,次日我将自己的衣裳弄得破破烂烂,她看不下去,主动给了我一套衣裳,隔着门,换衣裳时我一直唤疼,好让她知道我遭到了毒打,最终成功被录用。” “白天我都呆在铺子里穿各种衣裳,晚上继续去当乞丐,监视我的人竟然没有阻拦,或许……他们就是希望我一直当乞丐吧,我将赚取的钱大头存了下来,小头上交乞丐头,那段时光我过得很顺遂。” “有一天,我在布店里呆了很久没有出门,监视我的人察觉不对,主动进了布店查看,我趁机抓住他假装是抓住了顾客,连哄带骗地让人试衣裳,他为了不暴露,真的买了一套衣裳,在帮他换衣的过程中,我从他身上摸到了一张纸条。” 彼时,晋元帝翻到了第三页,小簿子上出现了第三张和第四张纸条,皆是来自李丞相之手。 “永远不能让他出现在京城。” “乞丐才没有威胁。” 当初越枭看见这两张纸条时,并不意外。 果然如他所料,幕后之人身份不凡,就像命运的抓手,在无形中掌控着他的命运。 越枭:“那时开始,我迫切地想要找出幕后之人,得知身世的真相。” 静谧的大殿中只有他一人在说话,在叙述过往经历。 皇帝不打断,底下的人便越觉得越枭所言是真,甚至开始猜想李氏偷换皇子的目的是什么,让真皇子流落在外、假皇子作威作福,难道是跟皇室有仇吗? 难道李氏是敌国的卧底? 跪在殿中失了存在感、大气不敢出的郑家兄弟,联想到李敬走私禁物、迫害忠臣、贪污河道款……种种事迹,都觉得李家真有可能是敌国奸细。 最慌乱的是谢玄,他原本的自信因为晋元帝的态度而逐渐消失,既看不到纸条上的内容,又隐隐觉得越枭说这些是在铺垫,谢玄开始对未知的未来感到恐慌畏惧,他怕越枭所言成真。 越枭的言语并没有因为众人的反应而暂停,“离开布店后,我又乞讨了一阵,让监视的人放松警惕,作为乞丐,对金陵城的各路消息都十分了解,我盯上了一家越姓镖局,镖局经营不善,一再损失生意后,濒临破产。” “而越家的家主是个非常迷信的人,他选择了去算命,我将我偷偷攒下的全部银钱七十两给了算命的人,让他帮我改命,算命先生告知越家家主,只要收养八字相合的少年便可破局,改变运势让镖局起死回生。” “越家主从算命先生那儿出来后不久,就‘巧遇’了我,或许是因为我只是个可怜的乞丐,他对我没有戒备心,我用编造的八字,顺利被越家收养,说来可笑,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八字,甚至连年龄都不确定。” “我非常认真地在镖局里锻炼,因为礼貌和同情,镖师们都对我很客气,我适应得很快,越家主愈发信任我,但他的身体却每况愈下,连医者都查不出病因,我猜想,是幕后之人又开始了,这手段与最初朱家人遭遇的很像。” “他们以为,只要越家主‘寿终正寝’,越家就会落到六岁的小少爷手里,而小少爷觉得我抢走了属于他的那份父爱,因此憎恶我,他们却没想到,越家主临终托孤的对象是我,我成功接管越氏。” “掌控我命运那么多年,即便我没见过幕后之人,也非常了解他的手笔,我知道他见不得我好,接下来恐怕就是要对付整个越家。” “恰在此时,陛下开通了境外贸易,我趁此良机,倒卖越家值钱物件,毅然决然地去了境外,因此背负骂名,但幕后之人不会再想对付越家,而是想让我死在境外。” 第571章 见到皇后 “可惜,他的势力再大,也没法只手遮天到境外,出了大晋,对我而言,遍地都是机遇,我进入北夷学香,学习并不是为了制香,而是为了开香坊接订单,我要有足够的本事,生意人才会选择我,我用越家的本金赚取更多的钱,利用境外优势杀掉监视我的人。” “监视我的人失联后,自然还会再派人来,那时的我已然回了大晋。” “我想在大晋好好生活,奈何幕后人不愿放过我,故而我需要一个更强大的靠山。” 越枭说着,看向了正咬牙的谢玄,“我遇到了宣王殿下。” 谢玄恨恨地插话,“本王真后悔。” 越枭含笑道:“殿下虽自负又贪财,但身份高贵,我心想,不论幕后之人多厉害,总是比不过殿下的,我接近殿下,愿为殿下奉上所有金钱,只求能有殿下庇护。” 谢玄觉得自己受了奇耻大辱,“本王才看不上你那些钱。” “是,”越枭想了想,“但我让殿下觉得有趣,未尝不是一种成功。” “大概是天注定的缘分,在与殿下相识不久后,我在殿下的私宅看见了李丞相的字画,字迹与我从纸条上看见的,几近一致,无非是心态不同有些细微的差别,李丞相与殿下是亲近的舅甥,我无疑是上了贼船。为求证,也为自保,我主动出现在李丞相面前,露出我的胎记,人在第一时间的反应不会骗人,李丞相看见我时的表情让我想到了一个人,年幼时我在京郊遇到的贵人,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吃完他的东西,我就从京郊,到了金陵的乞丐窝。” “彼时我能利用的,只有殿下的任性和自负,我有了殿下的庇护,李丞相不能再明着对我下手,仿佛是害怕殿下知道什么秘密,遂委婉地试图让殿下不要相信我,但我是何等的卑贱,于殿下而言,根本没有丝毫威胁,况且还能随时吐金,殿下根本不会听李丞相之言。” “同时,李丞相避讳的态度,又让我猜测,我究竟是什么身份,能让与殿下这么亲近的李丞相,也不愿告诉殿下?我究竟是什么身份,能让李丞相那么害怕?” 越枭的一句句疑问,彻底让谢玄的防线被击溃。 谢玄想到了舅父的劝诫,以前不觉得有问题的话,现在想来是处处存疑。 他的脸色逐渐苍白,无力道:“你胡言乱语!舅父只是不想让我相信一个……狼子野心,突然出现的人!舅父已经没了,你当然可以随意编排!” 越枭镇定地望向上首晋元帝,“李敬是死了,但皇后还健在。” 晋元帝不如越枭镇定,在听到越枭可以与李皇后当面对峙后,气息愈发沉重,连带着殿内的气氛也更加紧张。 相对应的,谢玄只会更心慌,“父皇不可以信他!母后没有道理做这样的事啊,您若如他所愿传母后来,岂不就是告诉世人,您也怀疑儿臣的身份,怀疑母后吗?” 晋元帝的心情七上八下,并不受谢玄的影响,不容置喙地开口,“让皇后来。” 简短的四个字,无一不透着晋元帝的疲惫,众多大事都叠在一起,他维持着表面的庄重肃穆,内心早已激起千层浪,连嗓子都哑了。 御前大太监领命,亲自去请皇后,不忘吩咐小太监给晋元帝添茶水。 请皇后还要一阵子功夫,御书房内无一人喘大气,除了谢欢看起来比较正常。 “赐座。”晋元帝示意道。 宫人们立马搬来五个椅子,正好给了站着的人。 裴如衍、谢玄、平阳公也都有了座位,唯独跪着的郑家人和越枭是没有座位的。 谢玄见越枭无座,心想父皇还是没有全然相信对方的,也算稍稍有了一点慰藉,然而想到接下来母后要与越枭对峙,谢玄心里又没了底。 越枭笔直地跪在殿中央,低着头不看任何人,晋元帝眉头微蹙,纠结着是否要给赐座,直到皇后到了,也没赐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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