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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会伤心了,慢慢地就信以为真,再不需要亲情与爱情了,直到重活一世,她看见了云家小院其乐融融的一幕,那一刻她忽然意识到,自己一直在骗自己,她想要的,就是那样一个家。 去年于金陵见到披麻戴孝的阿舟时,她本没有想要养他护他,他们虽有血缘,可连见面次数都屈指可数,她不图他将来是不是权臣,她宁愿不要这利益,也不想承担未来可能会被背叛的风险,个人命运个人承担,这样最好。 但最后还是心软,见不得失去母亲的孩子受到打压与欺凌,而今,她每每想起,都十分感谢自己当初的心软,还有裴如衍的帮助,此生才能拥有阿舟这样好的弟弟。 所以她错了,她不该因为对父亲失望,便对亲情失望。 这一世,弟弟很好,夫君也很好,不好的只是父亲罢了。 可上天又给她开了好大一个玩笑。 如今真相摆在眼前,往昔对她不好的人,本就不是她的父亲。 所以,她还是可以相信父亲这两个字的,是么? 不知何时,眼角划过两道泪痕,沈桑宁不平静的声音带着嘶哑,执着地盯着晴娘,“你告诉我,沈益知道么,你告诉我,我的爹不是他对不对,你点点头或者摇摇头,你告诉我,我不想到死都不知道……” 她已经死过一回了,想到前世云叔一直没能恢复记忆,至死都是痴傻模样,她的声音更是激动,“凭什么瞒着我,凭什么不告诉我,你觉得不关我的事吗?那他呢,他也不该知情吗?因为他没有爵位,没有权力和钱?可我现在有钱了呀,为什么我连我是谁的孩子都不知道?” 沈桑宁的情绪极度不稳定,越质问,以往的记忆和受过的委屈就越清晰,“你们好像都有苦衷的样子,是不是我不说,就没有人觉得我委屈?” 听着小主子质问的言语,晴娘才知这些年来,小主子在沈家一定受了不少的苦,她张嘴想解释,一时还插不进话,她眼看着沈桑宁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此时才感到不妙,“小姐,你,你别激动。” 沈桑宁将心里话说完,下身的痛感袭来,疼得她额间碎发被汗珠浸湿,刚才太着急了,她恐怕是要生了…… 晴娘见状,也是吓了一大跳,赶忙要去外面唤人进来,手却蓦然被抓住。 沈桑宁握紧她的手,不让她走,强忍着疼痛固执地问,“晴娘,别走,你告诉……我……”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这个,晴娘急的不行,又不敢甩开她,遂朝着屋外大喊,“快来人,小姐要生了,快来人啊!” 话音未落时,铁门就被大力扑开。 疾风与紫灵跑进屋内,见沈桑宁的状态不妙,大惊失色。 紫灵急的要哭出来,都分不清先扶沈桑宁的手还是背,“快,快带少夫人回去,我我我去找,找大夫,还是邢嬷嬷,不管了先回去吧!” 疾风弯腰,将沈桑宁一把抱起,沈桑宁手上失了力,松开了晴娘,她被疾风放在了马车上。 晴娘也想跟,可一想到他们要去的是微生家,最终还是退了回来,犹豫不决地站在门后抹眼泪,又朝窗子的方向,合十双手,嘴里念着什么。 马车上,沈桑宁虚弱地吩咐紫灵,“待会,你要准备剪刀和热水,算了,你听邢嬷嬷的就好,等孩子生下来,我若是意识不清,除了邢嬷嬷,不可以让任何人,抱我的孩子,听懂了么?” 紫灵连连点头,声音带着哭腔,“知道了,奴婢记下了,您一定会没事的,奴婢再给世子去信,让他赶回来。” “不必,”沈桑宁语气一重,“赶回来也来不及,还是让他忙公事吧。” “少夫人……”紫灵心里害怕。 好在有随行护卫前方开道,马车又快又稳,踏踏踏地朝微生家去,路面上只扬起些许尘埃。 一处糕点铺里,谢欢刚付了银子,听得街上吵闹的声音也没有回头,他拿着糕点转身出店门时,因开道而暂时清空的街面已经有了行人,与寻常无异。 远处似有马蹄声远去,谢欢提着糕点,站在街上思忖一二,心想再给女儿买些什么好,他调转脚步,朝着与马车相背的方向而去。 第446章 抗旨也要陪夫人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昔时,江南水患致百姓受难,朕心忧焚,幸有裴侍郎忠诚体国,及宗亲金陵王嗣谢霖,不辞辛劳,共赴扬州,主持赈灾事宜。 兼闻姜氏之女姜璃,巾帼不让须眉,替姜氏戴罪立功,经此一番努力,扬州之地,终得转危为安,百姓安居重现祥和。 朕闻此捷报,甚感欣慰,今特颁此诏,宣召裴如衍、谢霖、姜璃即刻启程,返京面圣,论功行赏,以彰其德。 望尔等接诏后,速速归京,勿延归期。” 宣读的白脸太监尖着嗓子,颇有气势地读完,双手持着圣旨两端,“裴大人,谢世子,姜璃姑娘,接旨吧。” 三人对着圣旨叩首。 如今扬州一切事务皆已结束,这是所有人共同努力的结果。 裴如衍原本该开心的,可听闻圣旨说要速速归京,他想到了身在金陵的夫人。 谢霖起身欲接旨,却见裴如衍还跪着,催促道,“表兄,该接旨了。” 裴如衍正想着要怎么与太监阐述,他暂时不能回京的事,一时没有起身。 常年奔于各地宣旨的太监本就是个人精,不出须臾就看出端倪,抹了脂粉的脸上面目一拧更显狰狞,“怎么,裴大人是要抗旨不遵吗?” 裴如衍欲开口,就在此刻,左胸下蓦然一阵抽疼,疼痛来得突然亦激烈,仿佛要将那颗跳动的心剥离出来,霎时间额角就起了汗,他忍耐不住伸手去捂疼痛之地,低下头时,脊背也不禁弯曲。 圣旨还没接呢,谢霖见他一副突发恶疾的模样,吓了一跳,也顾不上接圣旨了,于他身侧蹲下,“表兄?” 连宣旨太监都紧张地往前踏了一步,“裴大人这是病了?” 裴如衍疼得失语,耳朵也似聋了一般,疼痛来得快去的也快,症状缓缓消失前,他看着谢霖张嘴闭嘴喊着什么,可听入耳的,却是夫人虚弱痛苦的声音—— “不要喊他回来了,我自己可以。” “让邢稳婆来。” 随即,耳鸣响起,令裴如衍恍惚,他于头疼中强行清醒,在自己都还没听见谢霖的声音时,喃喃道:“稳婆……” 他下意识地重复刚才幻觉中的言语,他想,幻觉未必是幻觉,也许他听见了夫人的心声。 夫人要生了。 裴如衍抓着谢霖的手臂,借力起身,头脑一片空白,什么也没说,转头就朝府邸外的方向跑去。 谢霖、姜璃以及宣旨的太监都看愣了,朝他追去。 “表兄,你怎么了?我给你找大夫啊,找稳婆作甚——”谢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想到什么。 难不成是表嫂要生了? 太监没想到,追了几步没追上,怒了,“裴大人,这圣旨你是不接了吗,你要公然抗旨吗!” 谢霖听闻,闪到太监面前,双手夺过圣旨,笑眯眯地点头,“这圣旨也不是传给表兄一个人的,我接也一样。” 太监仍是一副怒气,这活儿干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遭到蔑视,“呵,谢世子与裴大人矜贵,老奴不敢编排,一定一五一十地呈报给陛下!”说着,双手抱拳朝天拱了拱手。 谢霖头疼,唤来下属,“公公说得哪里话,公公长途跋涉辛苦了,来人,给公公准备点心和茶饮。” “哼,奴才不怕累,可不能叫陛下等着。”太监敬酒不吃,扬着头领着宣旨小队气昂昂地离开。 谢霖来不及考虑太多,继续去追裴如衍,到了门口,也瞧见其率领护卫离开的背影。 吃了一卷尘土的谢霖头更疼了,亦不解表兄为何突然知晓表嫂要生了,也没人来禀报啊。 姜璃拧着眉,自然也联想到了沈桑宁,郑重道:“世子,我也想去帮些忙。” 谢霖啧一声,“你就别去了,你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 “可是……”姜璃犹豫。 谢霖双手抬了抬手里圣旨,凝重的神情就像此刻手里端的不是圣旨,而是烫手山芋,“陛下有诏,我们理应即刻返京,表兄事出有因是无奈之举,若你我也对圣旨视若无睹,相当于对皇权的忽视,只会惹怒陛下,加重表兄之过,即便陛下愿意就此放过,但在那些迂腐言官的口诛笔伐之下,陛下也不得不惩治表兄,所以为今之计,我们必须尽快回京,向陛下解释表兄未回京的原因。” 一席话令姜璃受教,懂得了其中门道与深意,她点点头,没有反驳。 唯独令她有些小尴尬的是,她父亲原也是谢霖口中的迂腐言官之一。 日落黄昏,阵阵马蹄穿过扬州城,进入城池边界的城郊树林,林中尘土飞扬,急促的踢踏声可见行路人的紧迫,林中原有栖息在枝头的禽类,远远地听这阵仗便被吓得扑腾着翅膀,宛如受惊之鸟飞远了。 金陵城内,马车稳稳地停于微生府门前,紫灵将披风盖在少夫人的身上,疾风抱着人,迅速地将人抱进府内,后头跟着一干护卫。 门房见状,赶紧禀报了家主。 入了陶园,紫灵呐喊着寻找,“邢嬷嬷呢,邢嬷嬷呢?” “邢嬷嬷上街采买去了,”玉翡迎上来,目光落在疾风的身上,见少夫人情况危急,紧张道,“少夫人怎么了,罗大夫不是说还有一个多月才生吗?” “哎呀!”紫灵哪来得及讲前因后果,拍拍大腿,“邢嬷嬷去哪里买东西了,我去将她找回来,哦不,还是你去吧,我要给少夫人烧热水,你多带些人去找。” 玉翡郑重点头,“你看好少夫人,我大概知道邢嬷嬷在哪里。” 邢嬷嬷今日上街,就是要提早准备生产时要用的东西,她说要亲自准备。 在专给京城大族接生的,深谙后宅里的门道,早就养成了习惯,尤为警惕,但凡能亲力亲为的,绝不让旁人插手的,以免出了岔子,招来杀身之祸。 哪里晓得,上趟街的功夫,这边就要生了。 玉翡带着一些护卫匆匆忙忙出了府,那边,微生家的大房二房便都赶过来了,连多日没出房门的外祖母窦氏也在微生槐的陪同下,迷迷瞪瞪地赶来。 第447章 早产之危(又是独孤求票的一天) 听得稳婆不在,一家子没比紫灵冷静多少,倒是二房单氏提起后街有一稳婆,离微生家很近,应急可以请来。 微生槐二话不说,命人将后街的赵稳婆请来,再派人去请医馆的罗大夫。 罗大夫今儿刚来过,当下不晓得去谁家看诊了,没寻着。 倒是赵稳婆来得快,提着一篮子工具火急火燎地冲进陶园,“产妇在哪儿?” 单氏指了指。 疾风直挺挺地竖立在门外,挡在赵稳婆身前,“不行,我们少夫人得由邢嬷嬷接生,你不行。” 单氏皱眉,“小护卫,你知不知道女子生产有多凶险?不是我们不让邢嬷嬷接生,而是邢嬷嬷不在,多耽搁一会儿功夫,宁宁就更危险一分。” 樊氏点头,难得附和单氏,“是啊,我们都是宁宁的家人,不会害他的。” 疾风稳如泰山,挡在门前,一语不发,一步不动。 随即,房中响起一声喊叫,凄惨痛苦,听得屋外人的心都悬了起来。 微生澹也忍不住上前说话,开口即斥责,“旁的护卫都守在院外,你一个男护卫,怎么能站在门外听女人生产,懂不懂规矩!” 疾风皱眉,“抱歉,我只听少夫人的规矩。” “你——”油盐不进的模样,气得微生澹够呛。 此时,疾风身后的房门打开,紫灵一脸慌乱,“怎么办啊,紫苏去店铺里了,我一人……邢嬷嬷怎么还不回来啊!” 疾风低头,见紫灵一手的血,惊骇之际,又听屋内少夫人压抑的低泣声,很难再秉着刚才态度。 屋内的沈桑宁躺在榻上,即便下身再疼痛,她也愿意等邢嬷嬷来,可是孩子等不了了…… 她的羊水破了。 她费劲浑身力气,朝屋外嘶哑道:“让她进来。” 疾风与紫灵相视一眼,让开了道。 赵稳婆自觉刚才被轻视了,心里也不痛快得很,要不是知道微生家很有钱,刚才被挡门外的时候,她就要调头走了! 她冷笑一声,表现地一点不着急,哪怕疾风紫灵让了道,她也不进去,反正这院里目前就她一人能接生,很有底气故意拿乔,“我好歹也是给街坊邻里都接生过的,你们不信我的能力,我也不稀罕赚你家这点银子。” 疾风皱起了眉,拳头都握紧了,“我以前不打女人的,但你要想挨揍,我不介意。”话说这就开始摩拳擦掌吓唬人。 紫灵在一旁瞪大了眼,直到现在才知道国公府的护卫长这么有种的,平日里和和气气没看出来啊! 可是对面是稳婆,要是现在给稳婆难堪,紫灵哪放心将少夫人交稳婆手上。 就在赵稳婆脸上青白交加时,紫灵把厉色的疾风往边上推了推,自己笑眯眯地道歉,“对不住,练武的都是急脾气,大婶你大人有大量,我们可以加钱。” 樊氏也在一旁帮衬着,“是啊,钱这方面我们来出,赵大婶,你就快进去吧,别再耽搁了。” 赵稳婆见目的达成,故作姿态地点头,慢慢走进房里,“好。” 踏入房中时,见屋内陈设皆价值不菲,心道微生家不愧是本地巨富,再看向床榻上忍着疼的年轻女子,赵稳婆内心暗讽,再有钱再娇贵的女子又怎样,最终还不是与她们这些人一样,都得为了男人生孩子,在鬼门关上走一遭,将命交到别人手里。 赵稳婆将房门关上,朝紫灵交代,“你去烧些水来。” 紫灵看看房中除少夫人外,只有自己与稳婆两人,她实在不放心离开少夫人,遂隔着门对疾风交代,“疾风大哥,劳烦你去烧些水来。” 疾风也不放心离开,朝院外走两步,唤来一名守在院外的国公府护卫,“你去烧水来,亲自烧。” 护卫问道:“要多少?” 疾风也不知,“越多越好。”总没错。 吩咐完,又回到房门外,站如松。 而疾风这副防贼一样的态度,难免令微生家的人不快,毕竟这里也没外人,还能是在防谁呢! 屋内,沈桑宁还没开始发力呢,就已经面色苍白,气若游丝了。 赵稳婆站在床尾处,掀开被子一角,查看情况,“夫人,深呼吸几次,然后开始发力,我会帮你的,过程是会疼,你得受住了!” 沈桑宁分不清深呼吸了几次,在赵稳婆的一二三的呐喊声下用力。 “看见头了!”赵稳婆大喜,再继续让她用力。 沈桑宁躺在榻上,下身撕裂的疼痛无法忍耐,凄惨的喊叫绕梁而出,听得屋外人皆神色紧张。 期间,止水居的齐行舟,云昭,以及小宋都来了,站在门口等待着。 齐行舟听着阿姐的喊叫,眼眶发红,一语不发地站着。 却听房中忽然响起一道陌生的惊呼,“完了!” 什么完了?齐行舟目光紧紧地盯着那道门,似要将门看穿,竖着耳朵,集中精力听房中的声音。 不止是他,站在院里等待的众人皆是如此。 房中,赵稳婆看着满手的血,和被褥下卡着的小脑袋,“完了,这孩子脐带卡住脖子了,夫人你可快快用力吧,你们大的小的我总得保一个。” 即便精疲力竭也不曾放弃的沈桑宁却在听见这话时,心中一窒,眼中的红血丝越来越多,直直遍布眼眸,“啊——” 她一声呼喊,眼前蓦然一黑,她看不见了。 这一刻,周身的一切令她害怕,失去了所有安全感,但却没有忘记用力。 在下一瞬,耳边长鸣,周围的声音也听不见了。 紫灵还不知道,还想着稳婆的话,焦急地对稳婆道:“你别说那些不吉利的话了,我家夫人和小公子小小姐都得好好的!” 赵稳婆一听,不可置信地松了手,“你说什么,不会有两个孩子吧!” “是啊!” 得了回答,赵稳婆唰地站起身,差点没站住,怎么没早说啊,她资历尚浅,也没接生过这样的啊。 外面这个都尚且出不来,里面那个……万一闷死了可怎么好?! 赵稳婆“哎呀”一拍大腿,“你们可真是!”而后朝屋外跑去,看向微生家的人道:“只能保一个的话,你们要保大还是保小?” 第448章 加更章:响亮大宝已发出,请查收 屋外之人面面相觑。 “保大,保我阿姐!”齐行舟跑上前,低头见稳婆手里的血,刺得眼睛生疼,他情绪十分不稳定地拉着稳婆的袖子。 云昭与小宋也纷纷说保大。 樊氏与微生澹相视一眼,樊氏叹了一声,虽然这孩子很可惜,但总归是大的要紧。 微生澹却不是这么想,朝父亲投去询问的眼神,微生槐紧皱着眉头,生硬道:“若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保小。” 一声落,连樊氏眼中都闪过了惊讶,“父亲,你这……当真要如此吗?” 赵稳婆倒没有惊讶,对这个选择见惯不怪。 “不行!”齐行舟紧紧扯着赵稳婆的衣袖,“保我阿姐,你想要什么,我把我所有的东西都给你!” 赵稳婆最烦这种拉扯,简直浪费时间,抽袖子想把小孩推开。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疾风皱眉,“自然是要保少夫人。” 眼下世子不在,疾风必须护住少夫人的安危。 说话时,忽听叮当一声,腰间佩剑被抽了去。 云昭顺手拔剑,直指微生槐,“老东西,里面的是你的外孙女!” 微生槐面对这局面丝毫不慌,想到自己的外孙女,他闭了闭眼,也是不舍,声音沧桑道:“想来宁宁作为母亲,也是这样的选择。” “荒唐。”小宋翻白眼。 可即便被刀剑所指,微生槐依旧不改,他想,宁宁这次难产若伤了根本,谁知道未来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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