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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桑宁是何时走出了房,他都没注意到。 * 接连三天都心虚到不敢出房门的沈妙仪,这会儿听到刺客死了,才松了口气。 却被裴彻找上了门。 其实沈妙仪早就觉得奇怪,明明她与裴彻感情一向很好,为何这几日会分房而眠。 但又因为出了刺客这事,她心里焦躁,没去思考夫妻问题,这会儿见到裴彻才顾虑起来。 “二郎,你终于想起我来了?” 反观裴彻,却是板着一张脸,不动声色拂开她作乱小手,“妙妙。” 他嗓音淳厚低沉,如同暴风雨前的甜蜜温存,让沈妙仪终于有了危机感,“怎,怎么了?” “如今兄长已无大碍,”裴彻看着她,一字一句,“你确定还不与我说实话吗?” 言外之意,就是怀疑她了。 沈妙仪当即委屈,“难道二郎也相信了刺客的话?我真真是冤枉,连你都不愿信我。” 裴彻看她这柔弱之态,语气稍缓,“我当然愿意信你,可刺客临死前却还在攀咬你,于他有何好处?究竟有什么隐情?你总该告诉我。” 沈妙仪一愣,心中骂那没命活的刺客,这分明就是在故意害她啊! 她面色一变,口风一转—— “二郎,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是被逼无奈,那天他突然出现在我房中,拿刀挟持着我,我害怕至极,我若不说,他真的会杀了我!” 裴彻怒道:“所以,真是你出卖的兄长?!” 沈妙仪呜呜哭了起来,双手抓着裴彻的手,一边缠着他,一边跪下—— “我一个弱女子,我也怕死,何况即便我不说,那刺客也未必找不到世子,但我想着,世子那里一定是众人保护的,怎么可能会出事?” “世子受伤非我所愿,我也是受害者啊。” 她肩头耸动抽噎着,看得裴彻眉头紧皱。 裴彻心中纠结,“你既也是受害者,为何前几日不主动说真相,非等到现在,弄得这般被动可疑?” 只见沈妙仪伏身在他靴子上哭泣,“我害怕,怕二郎嫌我,不敢说真相,每日都在房中忏悔不已。” 裴彻握着拳,陷入沉思,许久无奈长叹,“罢了,你先起来。” 沈妙仪:“二郎不原谅我,我就是个罪人。” 听闻,裴彻心生怜悯,此事若如沈妙仪所说,她的确是无奈之举,不过为了保命罢了,并未故意伤害兄长。 所有的错,本就在于刺客。 裴彻亲自将她扶起,“怪不得你,若不是我要分房而眠,你也不会遭遇刺客,是我没能保护好你。” 不论梦中女子是真是假,裴彻从未认真考虑过一个问题,就是他的夫人该怎么办。 只是凭借本能将她推远,却忽略了,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是他自己心仪要娶的女人。 即便他将来有别人,也该对妻子负责到底。 沈妙仪窥见他目露愧疚,顺势靠进他怀中,“不是二郎的错,都怪我自己,我这就去向世子请罪,乞求他原谅。” 的确应该现在去,否则等明日入了京,她出卖世子的事,让公婆知晓,可不得了。 所以她必须取得世子宽宥,恳请他隐瞒。 裴彻摸摸她的头,想到那日自己说过的磕头认错。 他神色阴郁,“你是我的妻,我怎能让你受害后,又让你受辱……你不必去了,我去替你认错。” 第104章 裴彻想的是嫂子? 裴彻做了心理准备,从柴房搞了些木柴,捆成一截,提在手上朝二楼走去。 沈桑宁看见他这阵仗,在门外拦住了他,“你要做什么?” 对方一副不想搭理她的样子,只想越过她。 她皱眉,“你兄长需要好好休息。” 裴彻这才驻足,“我是来替妙妙求得原谅的,你别阻拦。” 那沈桑宁更要拦了,“你既然要替沈妙仪受过,只是负荆请罪就够了吗?” 裴彻狠狠刮她一眼,“你还想如何?” 沈桑宁淡淡道:“等到回京后,以其人之道还之彼身。” 裴彻忍不了了,“你怎么就这么恶毒?不管是妙妙还是我,都不愿看见兄长受害!你呢,你又比妙妙干净吗?若不是你,我兄长怎么会对付不了区区刺客?你不该自省谢罪吗?” 简直颠倒黑白!沈桑宁气不打一处来。 可此地离卧房只隔一堵墙,现在也并不是合适的争执时候。 她冷着脸,低声道:“你兄长伤势并未痊愈,你如此作为只怕会气到他,不管你今天怎么说,我都不会让你进去。” “你有什么本事不让?”裴彻嘲笑,“因为你是他妻子?我今日就告诉你,你迟早会不是的,我国公府门第,容不下你这样的毒妇。” 算命的也说了,兄长再过两年就会和离。 其实裴彻连两年都忍不下去。 这一嘴一个毒妇,沈桑宁真想像扇沈妙仪那样,给他扇得清醒些。 她行动随心,对着他那张可恶的嘴脸,扬起手。 可裴彻是什么人,当即攥住了她的手腕,反力将她推出去。 他暴怒道:“我不想打女人,你还想打我?” 沈桑宁被大力一推,后背撞到墙上,不由闷哼一声,而后望向裴彻,“是你一直在辱骂我。” 裴彻靠近一步,“是你先拐走我的妾室,又欺负我的妻子,我不该骂你吗?” 沈桑宁脊骨发疼,她不怒反笑。 既然他要论对错,那就干脆论个明白! “洛氏想要自己的孩子有何错?是你让她怀上的,却又要伤害她。” 沈桑宁嘴角带笑,眼底却满是厌恶—— “你独断、花心,看不透人心,甚至看不懂你妻子的心,屡屡被沈妙仪教唆欺骗却不自觉,你没发现,你身边的人都不爱你吗?真是活该。” 这话如刺,说完她便爽了,反观裴彻鼻翼翕动,眉心拧出沟壑,死死盯着她。 忽地,他猛烈抬手,掐住她的脖颈。 又掐脖子! 沈桑宁抬脚要踢他,被他轻易躲过。 脖颈处的手心越发收紧,她对上他圆睁怒目,不露分毫胆怯。 她才不信,裴彻敢在这里动真格。 他猩红的眼眸盛着熊熊怒火,目光偏移,不知看见了什么,呼吸一窒。 沈桑宁只觉脖颈处的手失了力道,她重重喘气,看着裴彻目光逐渐迷茫,视线似落在她脸颊处。 不管他在看什么,她都不怕,“我不会让你见到裴如衍的。” 语毕,裴彻面色没任何变化,仍是那副迷茫疑惑之态。 下一瞬,他蓦然伸手,沈桑宁想退,可却因靠着墙无法退避。 “你干什么?” 她话问出口,耳垂上便传来粗粝的摩挲。 裴彻竟敢!竟敢摸她耳垂! 他一改狠厉,声带迟疑,“你,你怎么有一颗痣,难道你……” 耳朵长痣是犯了王法吗? 沈桑宁不晓得他犯哪门子病,只知道这个动作暧昧非常,小叔子和嫂子…… 她大骇,扬手欲拍开他,却听不远处传来某人阴沉的质问—— “你们在做什么?” 两人不约而同望去。 裴如衍就这么站在廊道上,不知何时出了屋,如覆乌云,阴沉欲滴。 沈桑宁拍开怔愣中的裴彻,顾自朝裴如衍跑去,“你怎么下床了?” 裴如衍面色不愉,并未回答她的问题。 方才那场面,实在暧昧,他想要她的说法。 沈桑宁扬起脖颈,给他看红一片的脖颈,“二弟非要跟你负荆请罪,我不让,他不仅骂我还掐我。” 顿了顿,她声音降低,“还碰我耳朵。” 说完,她躲到裴如衍身后,也没瞧见他如墨眸光下,掩藏不住的戾色。 “裴彻。” 裴如衍难得连名带姓,“你最好能有个解释。” 夫妻俩目光一致地望去,沈桑宁比刚才更加硬气了。 那头,裴彻还提着捆木柴,刚从愣神之际反应过来。 刚才他怎么就控制不住了呢,耳朵有痣的人多了去了。 对吧? 刚好耳垂有痣,又生在京城的人,也多了去了。 对吧? 这毒妇坏心眼的样子,哪里像他梦中温柔的女子,根本不像。 对吧? 他极力说服自己,必须说服自己。 对上兄长冷峻生寒的面容,裴彻无能解释,想了半晌,才道一句—— “兄长,并非你想的那样。” 不然呢,总不能把那算命的话说出来,说他裴彻梦中日思夜想的女子…… 可能是他的嫂嫂吧?! 第105章 长嫂如母,母亲教训下儿子怎么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重复道:“兄长,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裴如衍神色不耐烦,“你就只会这一句吗?” 裴彻哑口无言,虽心里不愿相信嫂嫂是梦中女子,此时目光却不受控地朝她望去。 想要一探究竟。 沈桑宁轻蔑地移开目光,忽听裴如衍“嘶”了一声,她当即去关切他的伤口。 “怎么了?是不是拉扯到伤口了?”她紧张道。 裴如衍额角冒着薄汗,脸色不显,摇摇头,“无妨。” “什么无妨,我看你就不该下床,我扶你回去。”沈桑宁搀上他手腕。 两人下意识地都忽略了某人,转身就要回房。 没半点眼力见的裴彻提着木柴跟上。 沈桑宁听着身后脚步声,不满道:“你没见你兄长身体不适吗?就非得这个时候请罪?” 裴彻脚步顿住。 这时,裴如衍厉声道:“罢了,你进来。” 裴彻获得同意,一阵轻松地进了房。 沈桑宁阻拦失败,就不再去管,扶着裴如衍坐到床榻上,替他擦了擦汗,却发现他脸色一沉—— “你干什么?” 这话是对着她身后说的。 沈桑宁手一顿,好奇地转身,恰好看见露着半个膀子,还在继续脱上衣的裴彻。 好家伙,负荆请罪还非要脱衣不可。 裴彻跪在地上,理所当然地抬头,“负荆请罪,理应脱衣。” “穿上。”裴如衍皱眉。 “这可是兄长你让我穿的。”裴彻确定着,将衣裳穿好。 而后将木柴捆在自己背上。 “请兄长责罚。”裴彻将藤条高高举起。 裴如衍正襟危坐,看着这个弟弟就是一阵无语,“我行动不便,无法责罚你。” 沈桑宁瞧着那快比手腕粗的藤条,心中冷嗤。 裴彻还真会挑时候,这会儿裴如衍现在连稍稍抬手都会疼痛,自然打不了他。 真是便宜了他。 岂料裴如衍话锋一转,“就由你嫂嫂代劳吧。” 谁? 沈桑宁诧异,对上裴如衍云淡风轻的眼眸,见他并无玩笑之意。 她打?合适吗? “兄长!”裴彻不满的声音响起。 沈桑宁听闻这语气,又想到刚才掐脖子的仇,犹如吃了颗定心丸。 她打就她打。 长嫂如母,母亲教训下儿子怎么了! 沈桑宁朝裴彻而去,后者一脸不可置信和不服气。 她忽略得彻底,欲接他手中藤条,结果他还缩手了,“二弟不诚心啊。” 裴彻对上兄长冷冽的目光,他忍着气,将藤条递到沈桑宁手上。 藤条上手,沈桑宁站在裴彻身后。 “夫人,不必手下留情。”裴如衍格外提醒道。 她点点头,藤条抽打在裴彻背上。 初打时,见裴彻连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就知道打轻了。 第二次扬手,多使了些力。 裴彻倒是能忍,脊背弯了弯,很快又直了起来。 沈桑宁觉得他背上木柴很是碍事,一藤条下去,半条都是打在木柴上。 而且他还穿着衣裳。 想着,沈桑宁就使出了吃奶的劲儿,藤条在空中都响起“哗”的一声。 随即,是裴彻低哼。 这样才对嘛,痛才能让他长记性。 别天天追着她骂毒妇,还掐她,谁不疼呢! 直到打完二十鞭,沈桑宁见裴彻发梢上豆大的汗水往下滴,就收了手。 点到为止。 她扔去藤条,走回裴如衍身旁坐了下来。 眼下裴彻还跪着,原本只是朝裴如衍跪,她这一坐,倒像是在跪两个人。 裴如衍淡淡开口,“自己去找大夫拿伤药。” 裴彻没有马上起身,唇瓣发白,“兄长,妙妙已经知错,此事可否不要告知父亲母亲。” 此番来认错的最终目的,还是保护沈妙仪。 打都打了,兄长应该会同意的。 却听裴如衍淡漠中夹杂不解,“你指何事?” 裴彻心虚道:“妙妙并非故意出卖兄长,她也是被逼无奈,还望兄长宽宥,不要将此事告知父母。” 裴如衍听了,没有动容,“你妻子如何,我无意插手管教。” 他语气微顿,就在裴彻心喜时,肃声道:“弟妹还是由母亲教导,比较合适。” 言下之意,就是要如实禀告虞氏。 裴彻不可思议拧眉,“可,可是我都已经请罪了,也挨打了,兄长还是不愿宽宥吗?” “哦,”裴如衍透着几分诧异,不咸不淡道,“我以为,你是在向你嫂嫂请罪。” …… 静,是死一般的寂静。 连沈桑宁都侧目了,若非裴如衍面色一本正经,她都要怀疑他是故意的了。 此时,他还补充道:“你三番两次不敬长嫂,罚你,你不服?” 裴彻当然不服,只是不敢表露,“不是,可是妙妙也很冤枉,我只是想替妻子说公道话,请兄长宽宥于她。” 裴如衍斟酌不及片刻,“你平日里游手好闲,分不清好坏忠奸,故而我意图让母亲教导她,我意已决,你不许再辩。” 裴彻还想争取,“兄长,母亲若插手,妙妙在府中还有何立足之地?她已知错,就给她一次机会,我今后会看好她。” 裴如衍逐渐不耐,“你连自己都管不好,听到几句蛊惑之言,更是没头脑,失了判断。” “究竟是谁失了判断?” 裴彻见道理讲不通,气不过,干脆起身,“兄长作为世子,将来要掌一族兴衰,竟为了一个女人不顾性命,你何曾考虑过国公府?你何曾有过判断?” 他猩红着眼上前,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强势模样。 此刻裴如衍还是伤患,是要保护的对象,沈桑宁哪能不管? 她当即挡在裴如衍面前,“你要做什么?” 裴彻青筋暴起,看见她,想到刚才白挨的二十藤条,怒极,“我能对兄长做什么,倒是你,你——” 言语微顿,目光再次瞥见她耳朵,恶毒的话语终是没有说出口。 沈桑宁身后,裴如衍站起了身,轻轻将她拨开,与裴彻对立。 “出去。” 裴如衍冷着脸,没有半点伤患该有的虚弱。 按照唇瓣发白的程度,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裴彻伤重些。 裴彻不动,似抗议,但最终还是败在“畏惧兄长”这个习惯上。 他一言不发,闷着脸转身就走。 此时,裴如衍还不忘警告,“以后不许再对你嫂嫂口出狂言。” 话语一出,裴彻心里更是凉飕飕的。 他又想反驳,转身又听兄长语气加重—— “还有,动手动脚。” 裴彻想到方才情不自禁摸了大嫂耳垂的事,刹那间变得心虚,这下也不反驳了。 “嗯”了声,离开。 相比裴彻的忧伤,沈桑宁心头是暖乎乎的。 毕竟裴如衍为自己出了气。 “坐下。”此时听他道。 她顺势坐下。 “抬头。” 她乖乖仰头。 裴如衍站在她面前,微微倾身,指腹覆上她脖颈上的痕迹,“疼吗?” 沈桑宁摇头,“你要时刻记得,你才是那个伤患。” 她不提还好,她一提及,对方还真的扯到了伤口。 只见裴如衍眼角微动,仿佛隐忍着。 沈桑宁赶忙起身,将他扶着躺下,“你快快休息,别操心其他事了。” 她轻轻掀开他衣襟,查看伤势有无渗血,见无碍,脸色才轻松些。 奇怪,伤口没渗血,他平日挺能忍疼的,怎么会露出疼痛之色? 她抬头,再看他哪还有半点不适。 裴如衍躺在榻上,视线紧紧跟随着她的动作,见她又是掖被子,又是检查伤口,他唇瓣悄悄抿起。 当她目光扫来,他霎时闭上了眼。 第106章 回京受罚 那厢,裴彻并未将藤条干柴拿走,只身离开。 在半道就遇到了急切的沈妙仪。 “二郎,世子那边怎么说?” 沈妙仪面色焦急,一心询问结果,都没发现裴彻受了伤。 裴彻背上疼痛难忍,不愿主动诉及,但当妻子漠不关心,又是另一回事。 不知怎的,不由自主想起沈桑宁的那句“身边的人都不爱你”。 他眸光染上郁色,沈妙仪却还在追问—— “二郎,你说话呀。” 她伸手挽上裴彻,却听裴彻闷哼一声,她才意识到不对,“你受伤了?他们打你了?他们怎么敢打你?” 语气震惊又聒噪,裴彻眼中划过烦躁,言简意赅道:“兄长不愿宽宥,待回京后,要将你交给母亲处置,你做好心理准备。” 沈妙仪愣住,面上惊慌,“什么?那我……” 这会儿,她只关心自己,自然疏忽了关注裴彻的伤势。 裴彻失望地拂开她的手,“别太担心,母亲也不吃人。” 语罢,他不再理会,顾自去找了大夫。 徒留沈妙仪咬着唇瓣,焦躁不安,彻夜难眠。 次日。 平江号抵达京城。 国公府派了马车,但虞氏却亲自来接,虞氏尚不知儿子受伤。 裴如衍又一贯能忍的,他行走坐卧叫人看不出异常,唯独不同的,是沈桑宁时时跟着,紧张的模样叫虞氏起了疑心。 裴如衍本就不打算瞒着,只说自己被刺客所伤,将有关沈桑宁的部分隐去,又言简意赅地表述沈妙仪之举。 虞氏听得胆战心惊,“还好你无事,既然大夫让你静养,这段日子,你就别操心公务了,待会儿就让你爹替你进宫呈奏。” “你这身子骨,我看也是经不起折腾了!” 虞氏语调发颤。 一惯强势的婆婆不禁露出软肋,沈桑宁忍不住安慰,“母亲,您别忧心,我会照顾好他的。” 虞氏点点头。 裴彻与沈妙仪坐的是另一辆马车,沈妙仪这会儿神游天外,生怕沈桑宁添油加醋和虞氏说了什么。 马车行至国公府,甫一下车,就见段姨娘跑了上来。 “阿彻!” 段姨娘的思念溢于言表,走到裴彻跟前,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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