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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 陈漫一进来,就看到这样一幅场景,顿时鼻尖都酸痛起来。 老人听到她的声音,打起精神来。 “老漫啊,我现在是做不到事咯。一楼堆的东西多,你到二楼找一间住嘛,住你妈那间可以,住厢房也可以。” “你妈那间是最好的,你自己看,反正灰尘都多。” 陈漫压下泪意,不能惹老人伤心,对身体不好。她拉过床边的椅子,握着老人的手。 “外婆,我就住一楼嘛。好照应你呀,万一你夜里起夜什么的不方便。” 外婆呵呵一笑,“乖孙女,我起夜慢慢的还是能起来,不用你照顾。一楼住不成,东西太多了,都是些柜子家具。你抬不动。” “好,我等会儿上去看看。外婆,我这次来,不准备走了,要在这里长期住,陪你。说好给你养老的。” 外婆愣了愣,有些动容,“那你工作呢,咋办?” 陈漫安慰的一笑,“外婆,我的工作在手机电脑上就能完成,你放心。” “而且我就算不工作,也不缺钱用,我这几年工作也存了不少,我妈的存款和抚恤金那些都在我这里,我可以安心的在这里照顾你。” 陈漫没仔细算过自己手里有多少钱。 其实怕外婆跟人聊天说漏嘴,她没告诉外婆,她家的小区几个月前拆迁了,拆迁费应该有一千多万。 妈妈的银行卡里有一百多万,自己工作这几年存下来的二百多万。 在临海市不算什么,但是在别的城市,特别是农村,已经算一个小小的有钱人了。 外婆婆安心的点点头,“那就好,那就好。我怕耽误你,年纪轻轻的,守起我一个老太婆。” “外婆,我们两个现在是相依为命,没有你,我也没有亲人没有家了,你在,我能来陪你,多好啊。” 外婆听不得这些话,一听眼眶就红了。 陈漫连忙安慰劝阻,“不说了,再说下去你又要伤心了。我们现在好好的就是,啊。” 外婆听话的恢复情绪,欣慰地点头,“好。” 两人聊着陈漫的生活,突然外婆问:“对了,你耍朋友没得?” “啊?你是问我有没有男朋友对吗?没有,暂时还不打算找。” “咋个呢?你今年都,我算一下嘎,你看啊,你妈要是在,今年该49了,那你应该都快27咯。该找了。” 陈漫欲哭无泪,“外婆,你别担心这个事情,想嫁人简单,但是要找对人呀。” “你看,我除了你,没有家人了,我能随便找个人嫁吗,以后受委屈了都没有地方哭诉。” “我得好好挑,好好选,嫁一个好人。你说是不是?” 外婆被说服了,沉默的拍拍陈漫的手。 “是,你一定要把眼光放毒点,找个好人家。你聪明,晓得为自己打算我就放心了。” 陈漫满意的笑了,“外婆,厨房在后面吗?我把碗拿去洗了。等下就上楼去收拾房间。” “对。上楼小心些,怕有些木板松了。” “好。” 第6章 清理满是灰尘的阁楼做房间 陈漫穿过满是杂物的堂屋,进了厨房。中间被一堵墙分割成两半,右边是厨房,左边关着门,应当是卫生间。 一进去,便是灶台,灶台后是碗柜,旁边是水缸。 陈漫从碗柜下取了个铁盆子,舀了两瓢水,按了按外壳黢黑的洗洁精按压泵,将碗洗了。 拉开碗柜,三层,最上面是一些用红的、蓝的、黑的和白的塑料袋装起来的东西,陈漫不知道是什么。中间一层零星的几个白瓷碗,大铁盘子。 下面一层摆着一个黑陶瓷缸,里面白色的膏体,应该是猪油。还有几瓶瓶口脏污的酱油和醋,和一个黑陶盐罐。 虽然是自家亲外婆,但也不得不的说一句卫生情况有些差。 明白归明白,但是不能嫌弃,外婆年纪大了,没有精力收拾很正常,不是有她呢嘛,保证让家里干干净净。 清理的时候,才发现被藏在角落里的电磁炉,电饭锅。这些应该都是妈妈买的,只不过外婆都没用。 突然想上厕所,陈漫打开了厨房后面的门,隐约记得厕所是在这边。 光线有些不好,她在门板上看见了一个老式的开关。 她会用,一摁,灯亮了。 废旧的猪圈,旱厕。 陈漫闭了闭眼,不忍仔细看,小心翼翼上了个厕所。幸好刚刚的纸巾揣口袋里了,她看见厕所对面,墙上挂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的是那种粗劣的厕纸。 她不敢用,怕生病。 解决完卫生问题,她飞速离开关门。 行李箱就先放在堂屋,经过的时候,陈漫又喊了声外婆。 “外婆,我上楼去看看。打扫一下卫生。” “好。” 上楼的楼梯要出了堂屋,沿着屋外的廊檐走道向右。这里有一座宽敞的实木楼梯。 陈漫以为,当年修厢房的目的,就是在这里修个楼梯可以上二楼。 陈漫试探性的,一脚踩在厚实的木板楼梯上。很踏实,没有吱呀声响,应该没什么问题。 一步两步,楼梯发出些微沉闷的踩踏声,但稳稳当当的。 楼上有厢房,还有左右两间正房,堂屋上头没有房间。 陈漫打开了厢房的门,灰扑扑的,这屋里也没什么东西,一张木床,两个编织箩筐,还有床上的杂物。 这屋挺好的,楼上窗户没开的那么高,两扇木窗朝外推开,可以看见窗前的梨树。 前面的菜园和远处的田地和人家,伸出窗外,还能看见右侧的竹林。 看完这间,陈漫又看了正房挨着厢房的右边这间。 打开,就是一些破旧不用的东西,一些淘汰的罐子花瓶。 里面还有那种年代感很强的塑料花,坏旧的柜子,一个火柜,几口木箱子和一些多余的椅子凳子。占满了整个房间。 看完这间,陈漫又去看了妈妈的房间。这间倒是挺干净的,除了落了些灰尘。席梦思的床,穿衣柜,梳妆台都有。 陈漫走了进来,就在上一个春节,妈妈应该还在这里住过。 打开衣柜,里面还有许多妈妈的衣服,棉絮,床单被套。 陈漫的手指从衣架上划过,转向了梳妆台。 梳妆台的抽屉打开,一把牛角梳静静地躺在里面,它好像等了许久,都不见主人回来。 陈漫将它捡起,一颗豆大的泪砸在上面,然后溅开。 本来高中时,父亲走了,她就只剩下妈妈一个亲人了。 妈妈的离开,对她来说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那种难过不止是当下的悲痛,更多的是一种长久萦绕在心头的惦念。 甚至可以说,只要不是特意的去想,或者触碰到与妈妈相关的事,她根本就会忘记妈妈已经去世的这件事。 以至于每次突然触碰到什么,骤然想起妈妈已经去世的时候,都内心一惊,难以接受,然后思念喷涌而出。 这种思念的沉重压的陈漫胸口锥痛,背也挺不直,脚也站不稳,只能缓缓蹲在地上,痛哭不已。 可她边哭还要边安慰自己。 ‘陈漫,不哭不哭。不能让妈妈走的不安心。’ 听说人走了,亲人一直恋恋不舍的话,下面的人也走不好。她怕自己的思念给妈妈带去困扰。 妈妈刚开始走的时候,她经常梦见她。 梦见她的葬礼,或者一些稀奇古怪的梦。 直到有一次,梦里妈妈跟她说,她要走了。 陈漫问她要去哪里,梦里妈妈指了指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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