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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缘人物,这剧本总不能偏了吧! 任意脑海中又浮现出陆临渊调戏他的场景,他心想,他这次一定要圆满完成剧本,让这个陆临渊瞧瞧他的实力! “来,皇儿,起身,母妃亲自给你穿衣裳。” 任意里面就穿了一层中衣,何淑颜手上拿过一件鹅黄色的襦裙给任意套上,外面裹了层飞蝶薄纱,云绿色腰带绕了两圈固定着,一旁的丫鬟在他头上梳了个双平髻,还插了个玉垂扇步摇。 原本有人服侍,任意倒是乐得自在,可看了一眼木桌子上的铜镜,他不淡定了。 他不是皇子吗?为什么打扮得跟个公主似的? “母...母妃,我,我为什么要穿女子穿的衣服啊?” 何淑颜柔和一笑,伸手捏了捏任意的圆圆脸,“你忘啦?你上次生辰说玉芝公主的衣裳好看,你父皇这才找吴绣娘给你做了一套。” “可是...我只是夸公主好看啊,我没别的意思...” “哟哟哟,我皇儿这么小,就知道害臊了?没事儿,你看你多可爱啊~养个孩子不就是为了好玩儿吗?等你长大了可再也穿不出这种效果了。” 任意:母妃你别太离谱。 “好啦,你昨天不是还约了大皇子玩儿吗?打扮得乖乖的,我让小绿带你出门,记得和你皇兄好好相处。” 任意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被小绿带走了。 其实他哪里和大皇子有约,只是他经常死缠烂打地要跟在人家屁股后面而已。 何淑颜从小就给他灌输“墙头草”思维,前阵子大皇子在上书房学习中表现优秀,太傅对他赞不绝口,任意小小年纪就觉得大皇子日后必有所成,前几日就开始了他的“献殷勤”之路。 大皇子任长寻住在景阳宫,小绿带任意进去的时候,大皇子正坐在宫中习字。 要说那大皇子已经14岁,比任意足足大了九岁,他性格沉稳内敛,每次看任意,都觉得任意只是一个事情多的小屁孩。 今天任意依旧来找他了,他略微思索一番,还是让下人放任意进宫了。 任意手上还挂着一串金色的铃铛链子,走动摆臂之间铃铛叮铃作响,扰乱了任长寻习字的心绪。 “大皇兄,你还在习字啊?太傅布置的功课有那么多么?” “《资治通鉴》需要摘录一半,太傅明日还要抽背,挺多的。” 任长寻皱眉,捏着毛笔就抬头看向任意,他不由得愣了一下。 任意今天的装扮显得他白得很,不认识的宫人都会下意识以为这是某个粉雕玉砌的小公主,他只需要站在那里,睁着个懵懵懂懂的、葡萄似的大眼睛,就让人觉得可爱无比。 任意此刻皱着浅黛柳眉,面露难色,“啊?皇兄好厉害啊...我还有一年也要去上书房上学了,好害怕...皇兄现在可以先教教我吗?” “你把手伸出来。” 虽然不知道任长寻要干嘛,任意还是顺从地把抓着的手伸出来,五根手指乖乖张开,像脆生生的白萝卜一样。 任长寻的手指修长,手背青筋微显,他抓着任意伸出来的那只手,微微摩挲着。 很滑,很软,肉肉的... 这样的一双手,摘录典籍的时候得受多少摧残? “你很想学?那你把这本《资治通鉴》先背一遍,背完了我这儿还有四书五经,《古文渊鉴》,你慢慢背。” 任长寻不再理会任意,拿起毛笔继续完成功课了,他今日不做完功课,他的母妃必定会责罚他,明天也无法向太傅交差。 任意拿着一本《资治通鉴》,坐在任长寻身旁,磕磕绊绊地开始念起来。 “臣闻天子之职莫大于礼,礼莫大于分,分莫大于名。何谓礼,纪...纪纲...是也...” 其实何淑颜之前就带着任意识了几个字,但是想着任意也不用表现得太聪慧,也就只让任意学了一些,所以现在任意还得装作很蠢的样子。 “哎,还是皇兄厉害,我连字都有看不懂的...皇兄,听说你前几日被太傅表扬了?父皇来抽查的时候,你可是大出风采!” 任意抓着任长寻,眼里崇拜地直冒星星,一副自己是任长寻的死忠粉的样子。 任长寻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摸任意的头,等他摸完了,他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他居然觉得,今日的任意虽然依旧烦人,可是很可爱... “皇兄,你做完功课可以带我去御花园荡秋千吗?我想玩儿...可是母妃不让小绿带我去,你带我去,好不好?” 任意捏着任长寻的袖口,摇晃了几下。 “好。” 任长寻下意识加快了自己手上的速度,甚至字体都没原来那么规整了起来。 至于背诵的功课,他夜间再回来背也是一样的。 因为,他发现自己无法拒绝任意央求他时那小鹿一般的眼神。 第 69章 这皇子我不当(3) 此时正值春季,御花园中的梨花开得繁茂,一簇一簇地压在枝头,像缥缈的云霞铺了半边天。微风拂过,柔和的春光于花丛中跳动着,在如雪似玉的花瓣上起伏。 偶有零星梨花花瓣被风卷到了任意的头上,任长寻都耐心地替他挑开。 他抚了抚任意头上的步摇,觉得任意今天这样打扮比那几个公主还好看一些。 “皇弟,你坐上去,我来推你。” 任意盯着眼前的秋千,觉得自己甚至爬不上去... 他按着秋千,自己伸出小短腿,想蹭上去,结果秋千一晃荡,他又没能上去。 最终还是任长寻抱着他坐了上去。 或许是变成了小孩子,任意在荡秋千中途居然还品出来了一丝乐趣。他的葡萄眼都弯成了月牙状,粉嫩的唇瓣也扬起来了。 任长寻在任意身后极有规律地推着,这样繁琐的事他居然不会觉得厌烦,心情也是从未有如此好过。 “大皇兄和谁在一块儿玩儿得这么开心?能不能让我也加入?” 任长寻收敛了他温和的表情,目光看向来人。 方才说话的人是二皇子任若晨,他是皇后所生,大概十二岁,也就是当今的皇太子。 任长寻和这任若晨虽说没什么仇恨,可自然也是难以和平相处的。 任意眼珠子一转,瞅着任若晨。这任若晨穿着一身赤色常衣,配上有些桀骜的神色,一看就不是位好相与的主。 “二皇兄,你也想荡秋千吗?那我下来,让大皇兄来推你好了。” 任意说着就要从秋千上下来,任若晨这时候才看出,秋千上这个可爱的糯米团子是自己的六皇弟。 “不,你好生坐着,让你二皇兄来推你,怎么样?” 还未经过任长寻同意,任若晨就抓着秋千一边的绳子,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啊?二皇兄也想推我?那...那好吧,让大皇兄先歇会儿。” 任意此刻还不知道自己即将经历什么,傻傻地就答应了下来。 见任意都这么说了,任长寻也坐到旁边的石椅子上歇息去了,他此刻看着任若晨,眼神冷淡,心里却颇不是滋味。 他不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只觉得任若晨争了属于自己的东西一样。 “那么,皇弟,你可要抓稳了哦~” 还不等任意反应过来,身后一股猛力就推向了他的后背,他屁股下的秋千高高荡起,给他一种他要飞出去的感觉。 还没来得及喊出来,秋千又疾速下坠,坠到一半,他又被任若晨高高推起。 任意此刻的身量,在秋千飞起的那一刻,往下一看,只觉得自己离地面都高极了。 他认为自己今天要是摔下去得马上交代在这里,他呜呜地叫着,眼里隐隐有泪要飙出来。 “二皇兄!别推那么用力,我怕...别!太用力了!” 然而任若晨哪里会听任意的,他嘴角扬起了恶劣的笑容,推动任意的力气更大了一些,只觉得任意这小团子哭着求饶的样子好玩儿极了。 任意真心觉得自己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讨厌小毛孩,他真的有一种自己随时要被甩飞的感觉。 无奈,他只能用肉手紧紧抓着两边的绳子,不让自己摔下来。 “二皇弟,你先放开,这样很危险。” 任长寻见任意吓得小脸花白的模样,在一边心疼起来。他知道任若晨从小就玩儿性大,皇后老是依着他,但是现在绝对不是能够随便开玩笑的时候。 “我就不放!” 任若晨没管任长寻,刚才任长寻的一番话甚至让他不爽了起来,这让他手下的动作更用力了一些。 任意的手都因为抓两边的绳子过狠而磨红了,这下任若晨突然用力,任意还来不及抓稳绳子,他只感觉身子往前一倾,整个人就被甩飞了出去。 是的,任意以一个不太优美的抛物线弧度飞了出去,直接摔在秋千不远处的草地上。 他的手杵着草地上细碎的树枝,双腿都跪在了地上,发出闷响的一声。 任意此刻什么都不管了,手心和膝盖都疼得要死,仗着自己还是个小孩儿,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手就自顾自地哇哇哭了起来。 “六皇弟!” 任长寻神色焦急,赶忙跑过去,抓着任意的手,查看着伤势。 任意原本白嫩的手都被秋千绳磨红了,刚才又在树枝上剐蹭了几下,留下了几道细长的伤口。 再把任意的裙子捞起来一看,两个膝盖都破皮了,看起来惨不忍睹。 任意起初美美的发型,也在地上沾了不少碎叶,一双小鹿眼睛都哭红了,看起来可怜得不行。 任若晨这时候才隐隐约约意识到自己犯事了,他站在任意身边,一声没吭。 “乖,别哭了,看你小脸都哭花了。我宫里有一些药膏,先去我宫里处理一下。” 任长寻伸出手把任意眼睛下的泪珠刮走,温柔地捏了捏任意的肉脸。 任意刚才摸着自己的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这下也确实哭累了,只肩膀还微微颤抖着。 任长寻把任意抱了起来,带着任意就往景阳宫走。 任若晨也在身后不近不远地跟着,他起初就是觉得逗弄任意好玩儿,也没想到要让任意受伤。 看着任意哭得那么伤心的样子,他的心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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