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转念一想,这小帅哥当初似乎在李遥的院子里是通过狗洞偷看他的?这么一说,这姿势可能不太雅观呀... 任意起身时根本没力气,直接就摔倒在了杜思衡怀里。 他想离开这个怀抱,杜思衡却直接把他揽得更近了,甚至把手臂都凑到了他嘴边。 这血都送上门来了,他不喝也不太好意思。 行吧,这服务还挺贴心哈。 任意伸出桃粉的舌头,一点一点的吸吮着血珠。 杜思衡揽着任意身体的那只手轻轻逗弄着任意的雪发。 他低头看着任意,眸子里有着无法言说的深沉与压抑已久的欲望。 任意身上的冰冷与疼痛随着杜思衡的血的吸入逐渐缓解,随即另一种感觉便更加清晰了。 他还是使不上力,用不了灵法,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上更热了。 难道是他吸的血还不够多? 他又埋头苦喝,可是杜思衡这个伤口的血已经流得差不多了,任他吸得多用力都只有些许血滴。 他只得抬头用恳求的眼神看着杜思衡,示意对方再开个口子。 “你脸怎么这么红?” 杜思衡在任意抬头时才看到任意红得有些不正常的脸颊,他发现任意的桃花眼里就像盈着一汪春水,要把他沉溺进去。 “我不知道,可能是因为我这个病吧...” 杜思衡伸手一摸,就摸出了任意的非同寻常。 任意上一次发病浑身都是冰冷的,怎么会热呢? 再结合任意那状态,他觉得任意恐怕是中了不干净的东西了。 “你吃了什么东西?” “当然是吃饭啊...还能吃什么啊...好热,杜思衡,好热...很难受,快给我血...” 任意觉得现在这欲求不满的感觉比刚才浑身的疼痛更让他急不可耐一些,他热得脑子都混沌了,以为吸血就能马上缓解这份异常的感觉。 杜思衡喉结滚动,他轻抚任意的发丝,将自己的唇角咬破,凑到任意面前。 “换个地方,这里不行...” “抱歉,我扶着你,手上有些不方便,这里方便咬破一些。” 任意的身体此刻燥热难耐,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只能伸舌头将杜思衡嘴角的血珠舔去。 为什么,他觉得更加难受了? 他有些急了,皱着眉舔得更加没有章法。 “呵——” 杜思衡轻笑出声,似是很享受任意此时的姿态。 眼前的人神色昳丽,就像个吸人精气的妖精,让杜思衡恨不得将自己的所有都交给他。 他又咬破自己的舌尖,感受到任意的靠近,他的心情更愉悦了。 对,就是这样,任意就该乖乖的属于他。 —— 之前那几个火染宗的外门弟子此刻正徘徊在任意的院落外,他们刚准备行动的,可是杜思衡前脚刚进去,后脚顾景之就又跟着进去了,他们寻思着可能是这两人在跟任意交流修行上的事。 可是,都有一会儿了,怎么还没出来? 然而他们绝想不到,他们预料中“交流修行”的二人,一人在调情,另一人在听墙角。 陆焰刚从瀚雪峰上走下来,一路上他想了许多,最终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想要和任意说。 结果到了任意的院子外,就见几个火染宗的弟子鬼鬼祟祟地聚在一起,不知道在谋划着什么。 “嗳!你说这下药也隔了挺久了,这会儿也该药发了,这杜师兄和顾师兄怎么还不出来?不会——” “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们几个进去谁也打不过,但愿他们只是在交流修行的事,不然今天的计划全给他人做嫁衣了。” “那我们再观望观望?” 陆焰听到这,也知晓了些门路。 这几人是对任意下了药,想要趁机做坏事。 他感到十分的愤怒,一一记住了这些人的脸。 现在要紧的是任意,他准备以后再和这些人算账。 还未推开房门,就已听到了杜思衡的轻笑声。 这一下怒火就窜上来了,他一脚踢开了任意的房门,两个依偎在一起的身影便映入他眼帘。 任意此刻神识已经不清楚了,他听到门口传来的声响,停住了原本的动作,有些茫然地盯着来人看。 杜思衡皱了皱眉,对来者的打扰表示不悦。 “你们——在做什么?杜思衡,你放开他。” “师兄,扰人雅兴可不好。” “我叫你,放开他!” 陆焰不多言语,挥拳就朝杜思衡打去。 杜思衡没留意,这一下挨得结结实实,脸都被打歪了过去。 “师兄下手,可真狠心。可是怎么办,现在任意是我的。” 杜思衡把任意揽得更近了,眼神中掩饰不住的是对陆焰的挑衅。 第23章 冰与火之歌(11) “是你的?” 陆焰上前,把杜思衡从任意身边拖下来,按在地上就开始打。 杜思衡没想到这陆焰会这么疯,下手这么狠。 他被压在地上以后,就处于劣势了,此刻想要再蹭起来是没有机会了,只能被动承受陆焰的拳头伺候。 “好热...” 任意的此刻什么也思考不了了,他只觉得很热,很难受。 陆焰听到任意难受的嗫嚅声,这才放过了杜思衡,凑到任意跟前。 他知道任意被那几个外门弟子下了药,此刻任意浑身发烫,眉目含春,灵力尽失,倒是很像被喂了“春风度”。 “春风度”这药吃下便只有行房事才能纾解,若是用功法逼出,不仅不起作用,还会落下后遗症。 陆焰此刻顾不了那么多,他将任意抱起后就离开了。 他承认他不是什么大义凛然的君子,他看到任意这副模样他也会动情。 就算是成为任意的解药,他也绝不会把这个机会让给杜思衡。 顾景之看到陆焰抱着任意从房间里出来,他连忙隐去了身影,待陆焰离去后才松了一口气。 “真是,有意思呢...我好像知道了不得了的东西。” 顾景之从杜思衡一出来他就在跟踪他,一路跟到了这里,其中二人的对话他自然是一字不落地听得清清楚楚。 他拉开折扇,凤眸微阖,似是在思索着什么,不久后他轻笑出声,也离开了院子。 几个火染宗的外门弟子面面相觑,看见陆焰也进去了那一刻,他们就知道他们今夜的计划泡汤了,只得灰溜溜地打道回府。 不过他们并不知道陆焰已经记住了他们的脸,说不定过几天火染宗的小树林里就会再新增添几具尸体。 —— “陆焰...给我血...我好难受...” 任意难受到说话中都带了哭腔,他觉得憋屈死了,这种浑身滚烫又欲求不满的感觉真让人觉得难熬。 “乖,马上就不难受了。” 陆焰到了他的房间,抱着任意,一脚就踹开了房门。 他轻轻地将任意放在床上,随后坐在床边看着任意,眸子里的色彩有些深沉。 “如果我帮你,你明天会怪罪我吗?” “快帮我,呜呜...快给我血啊...你帮我,我不怪你的...” 任意扒拉着陆焰的手,想要他划开手臂给自己血。 单纯的任意还在以为身体的不适只是因为他没喝够血而导致的,甚至主动扑在了陆焰身上,殊不知这种行为简直就是在火上浇油。 “好,我帮你。” 任意迷迷糊糊中意识到陆焰把他压了过去,甚至褪去了他的外袍。 等等,喝血再怎么也应该是陆焰脱衣服吗?怎么脱他的? 他这时候才开始觉得有点不对劲了,下意识地挣了一下。 “乖,别乱动,马上你就会好过来的。” 陆焰说完,一只手把任意的双手压着,一只手宽衣解带。 “陆焰,等等!陆焰...” 陆焰俯身去吻任意粉嫩的唇,任意只觉得有些荒唐。 不,是非常荒唐。 “陆焰...我,我后悔了!我这次真后悔了!......” …… * 半夜突然就下起了小雨,雨点急密,无情地拍打着陆焰窗口外的那株桃树。 桃树被砸得不堪忍受,花枝都弯下来。桃花花瓣掉落,凄惨地打着旋儿,飞进了窗口,落在了房间地上几件无人捡起的衣衫上。 在一场雨过后,冰凌宗逐渐归于沉寂。 清晨,阳光透过沾着露水的桃树,照射进窗口。 一白发美人正阖眼深眠着,他侧着身子,如玉的后背点缀着密密麻麻的红梅。余下的被藏在了被子里,无法再看见更多。 陆焰已经醒了,他只是温柔地看着任意,突然又回想到昨夜任意脸上的神情,他不由得紧了紧喉咙。 他靠得更近了些,将任意揽进怀里,蜻蜓点水般地吻了吻任意微红的眼角。 任意睁开眼,就看见陆焰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他此时脑子还有些混沌,有昨夜零星的片段闪过。 任意:...他踏马的是真想给昨晚的自己一巴掌。 “昨天,你中了春风度,所以我才.……放心,我等会儿就去处置那些弟子。” 陆焰一只手半撑起身子,另一只手轻抚着任意的白丝。 任意:剧情好像又在往不对劲的方向进展了。我好想逃,却逃不掉。 “那,那你快去吧,我要穿衣服了...唉,我衣服呢?” 任意摸索了半天,没见自己衣服。 不仅衣服没摸着,身子骨还扯抽筋了。 任意有些痛苦地扶着腰,转头发现自己被扔在地上的衣服。 任意:...... 陆焰见任意想穿衣服,于是特别自觉地起身走向任意的柜子,就要帮他找衣服出来。 “你!你干嘛啊!现在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哥们儿你!……你穿件衣服吧!” 任意脸都红了,臊得要死,将头埋在被子里。 “怎么了?昨天你还挺喜欢……” 陆焰神色无辜,把任意的新衣服放在床上,自己则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穿上。 喜欢个屁啊! 陆焰这狗东西就是在诽谤! 难道不是陆焰像一条疯狗一样吗? 要不是任意现在浑身疼,他都想不管不顾地跟陆焰打一架。 就在任意骂骂咧咧穿好衣服时,一枚丹药就举在了他嘴边。 “这个吃了止痛的。” 任意虽然不太想搭理陆焰,但还是伸舌将丹药卷了进去。 不待见谁也不能不待见自己的身体吧,他周身可还痛着呢。 “我先去处理昨夜的事情,你乖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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