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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诗小说> 身软小雌性,撩得众兽夫失控沦陷 > 第467章

第467章

补着梦里的情形,撸着鸡巴自慰起来。 他想,这是自己的肉棒,也是苍殊的肉棒,他这是不是能算是又在自慰,又在给苍殊手淫?只要想到他正在摸着苍殊的肉棒,他就性奋得不行! 但心里又有一半很清醒地知道,苍殊的意识不在这里,这算什么苍殊的鸡巴呢,苍殊不会感到舒服,他也不会知道苍殊的反应,得不到任何回应。 这就是清醒的痛苦,所以哪怕他把自己撸到射精,也感觉不到多少愉悦。他平时都尽量不深想这些的。 严潇尔用卫生纸擦了擦手,望着天花板,一时间不想动。 一会儿想想现实,一会儿想想梦里,一会儿想着苍殊的生日,一会儿想着跟苍殊做爱。 想着想着严潇尔就想到,跟苍殊做爱是什么感觉呢?苍殊跟人做爱时是什么样的呢?他在视频里见过苍殊的很多样子,但还真是唯独,唯独没有这方面的…… 这么一想,他顿时就在意得无法遏止了。 第三百四十三章 替代品 林寒感觉这两天严潇尔看他的眼神有点怪,看得他毛毛的。 想无视都无视不了,可就在他下定决心去询问一番前,严潇尔又像无事发生过一样了。 ……莫名其妙。 而严潇尔在经过反复的思想拉扯后,最终还是默默地划掉了林寒的名字。 行吧,他得承认他是想了一个馊主意,为了知道苍殊跟人做爱什么样,他居然想着让林寒来拍下他跟苍殊的性爱视频! 这不仅是脑子不正常或者变态的问题了,还是在给情敌加餐、主动给自己戴绿帽子了吧! 他当然不乐意。 可就算他不自绿,苍殊也在跟着除他以外的这些人做着这种事…… 那么他苦中作乐一点,顺便让他看看,反而不算亏吧? 他跟苍殊之间的关系就是这么特殊,他能有什么办法呢。 而挑上林寒是很自然而然的事情,林寒跟他长着一张脸,他看着林寒起码还能自欺欺人地代入一下。 但犹豫挣扎了几天,他又否决了。 然而这并不意味着林寒就逃过了被他祸祸,因为事实上,严潇尔已经偷偷拍过了…… 对,没错,他就是没经过林寒也没经过苍殊同意就偷拍了怎么吧!林寒的人权他不在乎,苍殊他是在乎了,但他也不敢让苍殊知道啊,只能偷偷摸摸…… 他在林寒的房间里装上了摄像头,等到苍殊翻林寒牌子的时候,他得到了他想要的。 因为怕被发现,所以镜头装的有点距离,从第三视角看着林寒跟苍殊做爱,就像看着一部苍殊主演的色情片。严潇尔很努力去把林寒想象成自己,但是不行,他不停地在出戏。 严潇尔试图分析了一番原因。 比如,林寒和他性格差异不小,林寒在床上的反应他根本代入不了自己。 还有这个视角也不行,距离又远还是旁观位,怎么身临其境地代入? 当然,内心深处清晰地知道那不是自己才是最主要的,但这是个无法克服的问题,严潇尔只能麻痹自己去无视。 所以代入不进去的严潇尔,没看得激情四射,反而是越看越生气,他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喜欢的人抱着别人! 而反思过后的他,不仅没打消这种馊主意,还想着能不能拍到第一视角的…… 于是,他想过找林寒商量一下。不是他说,他就没想过林寒会拒绝这种送上门来的艳福,跟苍殊好的人太多了,能得到他的“支持”,林寒应该受宠若惊才对! 而且林寒性格软弱好欺负,还是他手底下的员工,配合他的几率比较高。就比如这种事,他难道能去找权望宸那几个吗? 但仔细想想后他又多了些顾虑。 林寒性格软和好拿捏,对于他来说如此,对于苍殊来说自然更是如此,估计都不用苍殊拿捏,林寒自己就倒豆子告诉苍殊了。那苍殊知道他做了这种事会怎么想?会不会发现他那离经叛道的心意? 当然他也可以狡辩,说他就是好奇,就是八卦,发生在自己身体上的事想弄个明白不奇怪吧? 所以他更介意的其实是另一点。 就是,不论是林寒,还是其他的谁,都算是他的情敌,人家还不像他这样只能暗戳戳地单恋,然而他现在还要悲催地给人助攻? 偷拍是记录既定事实,他主动策划就是真自绿找虐了! 他不乐意,他要嫉妒死了。 可他又真的想看,想要的欲望根本压不下去。尤其是在N刷苍殊跟他的约会视频时,只要一想到代入这个视角去体验跟苍殊在床上时的情形,他就渴望得完全抑制不了!想要想要想要的声音突破天际! 也就是在他的纠结中,林寒遭到了他的眼神荼毒。 不过现在,他……找到了比林寒更合适的人选。 …… 苍殊生日那天,又是一番热闹的修罗场,谁都想要陪苍殊度过这一整天,特别是晚上。但对于苍殊来说,选谁都是厚此薄彼。 所以他谁都没选。 憋了一天只能默默看别人争抢苍殊的严铭温也终于能开口送客。 但这是在家,他也没法近水楼台先得月。 严樨文倒是不避讳,想来自荐枕席,但苍殊也拒绝了,因为赵知秋过来跟他说,严潇尔还给他准备了第二份礼物,就在房间里。 神神秘秘的,苍殊来了兴趣。 他回到卧室,却没发现什么所谓的礼物,只有音响正在播放着煽情的音乐,不知道在搞什么幺蛾子,但苍殊已经从那音乐中感到了几分不妙。 这个时候门被敲响了。 苍殊顿了下,还是应了:“进。” 赵知秋推门进来,低眉顺目,穿着他从未以这副模样示人的宽松睡袍,像极了被传唤来伺候老爷的通房婢妾。 苍殊:……不会真是他想的那样吧? “这是闹哪一出?” 为了完成命令,赵知秋擅自地向着苍殊走来,声音平静地解释到:“苍殊少爷,潇尔少爷让我转达您,他为您准备的第二份礼物就是…一夜春宵。潇尔少爷叮嘱我伺候好您,我会努力让您舒服的。” 严潇尔其实想过自己录个视频告诉苍殊的,但他怕自己装得不够好被苍殊看出他的心虚。 他的心境实在太复杂了,既害怕苍殊发现他的心意,又怕苍殊真的误会他是毫无芥蒂地在往苍殊床上送人。 怎么都纠结,还是都推给赵知秋算了。 苍殊:“……” 居然真是他想到那样! 严潇尔脑子怎么长的,这是什么骚操作? 苍殊对上赵知秋平静如水的眸子,还真是半分的羞赧和不自然都没有,仿佛跟他对接普通工作一般寻常。 苍殊不会知道赵知秋此刻平静的表面底下有多紧张。 他没有露出丝毫破绽,一如他在被三少爷命令到接下这个任务的那时一样。 三少爷也不会知道他当时的震惊和……喜悦。 那喜悦把他自己都吓到了。 他怎么会感到喜悦? 他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吗? 不,他知道。 但是他骗自己不知道。 然而让他感到更为惊惶且罪孽的是,他在那一刻背叛了三少爷。 因为他知道,那个时候,三少爷是在审视他的。但凡他泄露出一丝因为能和苍殊结合而产生的任何一种动摇,三少爷都不会再选择他来执行这个计划。 作为主人最忠心的奴仆,他应该毫无保留地袒露出他最真实的反应,然后把一切交由主人定夺。 但是他说谎了。 他伪装起了自己。 就像接到了一份再普通不过的任务,仿佛就算对象不是苍殊而是其他任何一个人,他都会无差别地去执行一般,只要是主人的命令。 他谴责着自己,审判着自己,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此时此刻正在背叛自己存在的使命,但另一半的灵魂又操控着他的身体,让他做出了违背意志的事情。 此刻,赵知秋望着苍殊,虚伪地平静着。 苍殊也看着赵知秋,蓦地抛出一个极尖锐的问题:“严潇尔让你陪我睡你就陪我睡,那是不是他让你去陪别人,你也照做不误?” 赵知秋乖顺地垂下眸子,难得地竟未有问必答。 苍殊就替他说了:“会的对吧?毕竟你一点也不珍惜自己。” “……”赵知秋沉默以对。 苍殊故意地:“但我不喜欢这种随便的人,所以你去告诉严潇尔,这礼物我……” “不是的。”赵知秋竟然会打断人说话了。 赵知秋只感觉他的身体仿佛又被操控了。 赵知秋也不知道,他不由自主的打断,到底是为了完成严潇尔给他的任务,还是他不想听见苍殊的拒绝,不想听见苍殊说出那句“不喜欢”。 他亦不知道,自己下面这句话到底是为了达成目的而撒的谎,还是终于能借着撒谎而吐露出心声: “我心悦您,只想和您做这种事。” 他深深地望着苍殊。 他什么都不知道。 苍殊听着,笑了。 他才不信。 不信赵知秋这就能挣脱他自己给自己施加的魔咒。 动心和自毁又不冲突。这样的忠犬他又不是第一次见了,只不过上一条是被驯化的,这一条是自己驯化了自己。 而他上一次的教训,可是被刺了个对穿。 这次肯定不至于,怎么说这也是法治社会了,而且严潇尔也不把他当敌人了。但赵知秋还能自我伤害啊,这对于他们来说估计还更不抗拒一些。 苍殊到了床上坐下,对赵知秋唤到:“过来。” 赵知秋听话地到了苍殊跟前,又在苍殊眼神的示意下跪了下来。 苍殊伸手,摘走了赵知秋脸上的眼镜。打量一番,找到了颇为隐蔽的摄像头。 苍殊默默腹诽,有必要做这么隐蔽么,赵知秋平时又不戴眼镜,就只在替严潇尔拍沉浸式录像时才戴,所以这不是脱裤子放屁么。 严潇尔聪明是学聪明了,但有时候还是那个笨比,居然真能天真地抱着一份侥幸。 苍殊把玩着眼镜,明知故问:“怎么说?” 给你们个机会狡辩。 赵知秋修饰了一下严潇尔给他的借口:“潇尔少爷有些好奇‘这个’,但怕您不愿他看,所以想着,如果能贿赂到您的话。” 这个贿赂自然就是指亲自给他挑选了一个新货送上床了。 “哦,好奇。”苍殊意味不明地淡淡道。 他当然知道不可能只单单是什么好奇,赵知秋多半也知道,所以就只有严潇尔还在自欺欺人,当局者迷。 “确实挺冒昧的。”苍殊评价到。 却又把眼镜重新给赵知秋戴了回去。 然后手掌向下,抚摸到赵知秋裸露的脖颈,那里还带着几分沐浴后的湿气,也不知道哪来的时间洗的澡,从赵知秋刚才找到他告知房间里有第二份礼物到赵知秋重新敲门进来,可能也就几分钟? “洗个战斗澡就来了,很怠慢啊。”苍殊刻意挑剔着。 赵知秋忍着脖颈传来的战栗痒意,声线清润:“之前也洗过了,今天已经洗了三次,后穴也清洗、润滑过了,您要是不满意,可以稍等一下吗,我现在可以再洗一遍。” “哦,那确实用心了。”苍殊想到赵知秋给自己灌了肠还在为他的生日派对忙前忙后的,就不禁好奇到:“你都不难受的吗?” “都是我分内的职责。” 得到了无趣的回答。苍殊聊赖地按了按指腹下搏动的血管,从赵知秋的侧颈离开,改为托起了赵知秋的下巴。 他俯视着赵知秋温顺的眉眼,坏心眼地笑了。“行啊,你既然要替严潇尔拍,那就学着他的风格,想想你该做什么?” 赵知秋仰视着苍殊,他心道,果然,苍殊少爷看出来了。 是啊,之前还能说只是怀疑,今天这骚操作一出,加上累积至今的种种迹象,还有什么不确定的呢。如果严潇尔真的只是好奇,他不会这么遮遮掩掩,而是会像提出最初的那次约会一样,因为清白,所以直率。 严潇尔到底是喜欢上了他。 喜欢上了自己的“副人格”。 多离谱。 赵知秋垂下眼眸,将杂念抛开。他听从苍殊的指示,按照他的理解去模仿严潇尔的行事风格,换位思考严潇尔此时此刻会做的事。 他抬起身来,一点点贴近苍殊……却又在双唇即将触碰到苍殊之前,微微一偏,临阵脱逃。 然后被苍殊掐住了下巴。 “严潇尔可不会有这么怂。”苍殊提醒到。 赵知秋睫羽微颤。 温顺地:“是。” 他重新吻上了苍殊的嘴唇,小心,细致,且虔诚。 教科书般游刃有余的样子,苍殊却能察觉到赵知秋的生涩。于是他还是做出了引导:“不用闭眼。” “张开嘴。” “舌头伸出来…动一动。” “换气不用这么小心翼翼。” 但这一句赵知秋就没法听从了,他没忘记现在是在拍摄中,而他本人应该尽可能地隐形,连呼吸声都最好不要有。 还好这错乱的心跳声只有自己能听到。 还有这让人耳热的、粘黏的水声,好在录下来也无妨…… 等到苍殊教学结束,赵知秋吐着舌头拉着银丝退开,他的唇瓣已经变成可口的殷红。苍殊用手指按了按,笑着让他继续:“下面换你正式表现了,你们应该不会没有准备的才是。” 赵知秋平复了一下紊乱的呼吸,“是。” 他重新跪好,跪在了苍殊的两腿中间,开始解苍殊的腰带、裤链,拉下内裤,放出还软趴趴的性器。有那么一瞬间,赵知秋有些失落,他知道自己已经在刚才的亲吻中“勃起”,可苍殊却对他没什么反应…… 赵知秋捧起苍殊沉睡的阴茎和饱满的囊袋,像捧着什么需要他全身心侍奉的圣物。他将阴茎纳入口腔吮吸含弄,又时不时亲一亲、吸一吸阴囊,用尽技巧和耐心地唤醒苍殊的欲望。 他感受着苍殊的性器从半勃到全勃,继续卖力地口交,实践着他从接到这个任务后就开始自学的口技,又很有悟性地根据着苍殊的反应调整出最佳的侍奉方案。 全能执事就连做这种事都是如此的认真且完美呢。 苍殊低头看着赵知秋的发顶,有些走神地想到,他就说严潇尔这些天越发卖力地投身工作+避开见人是干嘛呢,感情原来是为了把这具身体的欲望都憋到今天。 小心思用了不少。 苍殊今晚的第一发精液,在赵知秋给他深喉时交代了出去。 赵知秋一滴不剩全部吞入腹中。 赵知秋原本还想给他乳交的,不过苍殊拒绝了,男人的胸肌用来裹鸡巴怎么也要严铭温那种大奶子吧,不然不尽兴。 只是他嘴上则说着:“算了,我可不想待会儿吃一嘴鸡巴味儿。” 赵知秋不禁心尖一颤,这是待会儿会吃他的胸的意思吗?虽然知道上床就是做这种事的,但由苍殊说出来,那感觉便不一样,格外的让人羞耻,又悸动。 “苍殊少爷,我可以先去漱口吗?”赵知秋趁这个间隙问到。 他当然不是嫌弃刚给苍殊口了鸡巴又吃了精液,他是担心苍殊嫌弃他。 “随意。” “您稍等。”赵知秋立刻转身进了严潇尔卧室的独卫,从柜子里取出他提前预备的洗漱用品,快速搞定便重新回到苍殊身边。 刚洗漱干净的嘴巴不能用了,他便用双手让苍殊射过一发的肉棒再次精神起来。 “苍殊少爷,因为视频需要录下您的声音,所以接下来侍奉您时我会尽量不发声避免制造出杂音。不知您是否介意,还望您谅解。” 苍殊戏谑地笑了笑,也不应,只说:“你先试试。” “…是。” 赵知秋在骑乘位和传教士体位中犹豫了下,还是选择了后者作为开场。于是他柔声问:“第一次可以劳烦您用正面的体位…进入我吗?” 他又补充到:“潇尔少爷应该会喜欢这个视角。” 事实上严潇尔可是给他交代了不少要求,什么最喜欢能看见苍殊脸的体位,什么更喜欢被动的、能感受到正在被疼爱被占有的体位,什么要尝试尽可能多的体位最好每个都试试,等等。 “行啊。”苍殊实在好说话。 于是赵知秋脱下睡袍,躺在床上,非常懂事地摆好姿势,抱着双腿向两边打开,像是毫无羞耻心一般袒露着他的下体。 微微颤缩着的、被润滑液抹得水润润的后穴,和…被贞操带锁住的阴茎。 苍殊用手指拨了拨那个不锈钢的小笼子,虽然已经猜到是为什么但还是发出疑问:“嗯?” 赵知秋便解释:“我的身体,还有我射出的精液,最好都不要入镜,所以锁起来比较好。如果您介意的话,我现在就打开。”那么他会努力克制射精的欲望。 “你们事儿还挺多。”苍殊弹了下赵知秋的铁壳小鸡鸡,“不急,这个先留着玩玩儿吧。” 他虽然很喜欢看人被他操射出来,但这种play偶尔玩一下来调味也不错。 好了,现在是正餐时间。 挤进赵知秋的腿间,苍殊又撸了两下因为被打断而性欲有所减弱的肉棒,然后扶着老二对准赵知秋的穴口,从顶入龟头开始,长驱直入一杆到底。 湿热的淫肉被破开,又更为紧致地吸附上来,裹缠着肉棒蠕动痉挛。 “嗯……!”赵知秋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声音,还是泄露出了一丝忍耐到近乎扭曲的闷哼。 因提前扩张和前戏点燃的情欲让肉棒进入得并不困难,只有些微的疼痛和不适,更多的却是爆发的快感! 从G点到每一寸的淫肉都被碾压捣坏,甬道被撑满,前列腺被撞得猛跳,抽搐一般地往他的身体里倾倒着快感。赵知秋脚尖都绷直了,双手差点没能抱住腿弯。 苍殊突然就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似的,发现赵知秋适应良好后就按着人一阵猛插,激烈得赵知秋都快要顾不上呼吸,天知道他要用多大的毅力才能忍住身体的各种本能反应! 啪啪啪。 咕叽咕叽。 嗯…… 快感太过强烈,忍耐太过辛苦,渐渐地,整个人都混沌了起来,耳朵嗡嗡的,眼前雾蒙蒙的,只有苍殊是清晰的。 赵知秋深深地注视着苍殊,目光有如刻刀,要将苍殊的模样刻进灵魂一般。 尽管这副躯体就是严潇尔的,但从来没有人将苍殊与之混淆,去注视、去铭记苍殊的人,看在眼里的从来不是皮相,而是神韵。 就比如此刻,苍殊只是冲他扬眉笑了一下,赵知秋便感觉一阵酸软从尾椎骨直抵心底,甚至让人想落泪。 苍殊的目光仿佛灼人一般让他想逃,又无论如何也舍不得移开。 他既卑微于、又欢喜于苍殊的注视,因为苍殊从来都不是注视着镜头,而是注视着他的。 他深知自己只是一件替代品,万没有资格窃走这份本该落在潇尔少爷身上的目光,却又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几乎能听见有个声音一直在说,就一会儿,就这一会儿便好…… 请注视着我。 而苍殊,他都有点叹服于赵知秋的忍耐力了,简直比顾司君都能压,当然那也是顾司君没有刻意忍耐,只是军队锻炼出来的习惯如此。 苍殊觉得不怎么尽兴,他果然还是喜欢听性爱对象发出这样那样舒服又淫乱的声音,隐忍型的叫床声也是别有一番性感,可赵知秋这都算是哑巴了,多没劲。 但他没有硬逼着赵知秋开口,而是把人翻来覆去地操,用快感去击溃这块硬骨头。 他眼见着赵知秋忍耐得越来越辛苦、越来越痛苦。牙关紧咬,满头大汗,明明进行着激烈的运动却连呼吸都不敢用力一点生怕泄出那口气,脖子和手背上的青筋虬隆到狰狞,床单感觉都快要被他抓烂。 这么难受当然也不只是为了憋住声音——苍殊看了眼贞操锁镂空部分露出的已经胀到青紫却无法释放的阴茎,只叹何必。 苍殊抱着人翻了个身,让原本在下的赵知秋变成了骑乘位,而他靠上床头半坐着。 赵知秋不用苍殊指示便硬撑着已经虚软发抖的腰肢和双腿,抬腰扭臀上下起伏,用已经被操熟的后穴吞吃着苍殊的性器,尽职尽责地伺候着。 苍殊就很悠哉了,还赏玩似的伸出一只手指按住贞操带铁壳的顶端,摇了摇。不大的幅度,却是让赵知秋冷汗都下来了,原本就颤巍巍的双腿差点没支撑住软倒在苍殊身上。 “真不难受吗?”苍殊问了句废话。 但有的人偏偏就是嘴硬,哦不,是锯嘴葫芦。赵知秋用摇头回答了苍殊,明明连从发丝滴落的汗液都在诉说着他的可怜。 而苍殊已经—— “腻了。” 赵知秋听见了,他浑身一僵,有那么一瞬间只能感觉到如坠冰窟的恐慌! 却还能维持住他那仿佛刻进本能里的职业操守,好似真的八风不动一般地温声询问:“苍殊少爷,是我哪里……” 这时候自是顾不得什么不出声的规矩了,这一段必然也是要剪去的。 赵知秋开口的声音有些嘶哑,他此前虽然没叫没嚷,但为了憋住声音咽喉可没少发力,照样挺费嗓子的。 苍殊却已经把人推到了一边去。他动作其实挺柔和的,但赵知秋却像被厌弃的狗狗一般,只觉得再没有比这更残忍的动作,让他遍体生凉。 苍殊啊,苍殊其实是有那么一点故意的,算是给赵知秋这么不可爱的一点小惩罚。 不过他肯定没自觉这有多伤人。 就是顺手欺负一下,他主要目的还是去捡起赵知秋脱下的睡袍,从兜里掏出一把小钥匙来。先前赵知秋说他要是介意就立刻解除贞操锁,苍殊就想钥匙肯定也带了过来。一看果然。 苍殊重新上床,将爬起身来的赵知秋又一把推倒到床头半靠着,他再挤到赵知秋腿间,二话不说就开始开锁。 在看到小钥匙的那刻,赵知秋才感觉刚才抽走的血液重回了身体。 他缄口不言,没再说什么拍摄需求之类。他自是最为圆滑有眼力劲的。 开了贞操锁,苍殊手一扬,连带着钥匙一抛,梆的一声砸在地板上。他再捏了捏赵知秋都憋到快要乌紫的阴茎,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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