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1章
! 严铭温几乎立刻就想起身杀到现场当面对质,但理智让他忍了下来,他要看看还能听到什么惊爆的内容——最好是别再有了,天知道他现在多想杀人。 在严铭温受到冲击的同时,镜头这边自然也在继续: “还是说要这样——”白墨又往苍殊的胯间伸手,被苍殊抓住,但他的嘴巴可不会停:“这样生米煮成熟饭一下才可以?那天,严潇尔消失那天或者前一天,严樨文其实就是带你去做这种事了对吧?” 白墨直起腰身改坐为跪,露出他脱得光溜溜的下体,还多此一举地撩起衣摆展示出一种邀请的姿态,“我不介意苍殊哥哥先验验货啊,当然要先试试才知道你接不接受喜不喜欢啊,不然那么武断的拒绝我也是不接受的。” “就算退一步说,我……”苍殊还要再说什么,突然,门口传来开锁的声音。苍殊第一反应就是抓起被子包裹住白墨赤裸的下半身,保住小孩儿的隐私。 然后下一秒,门打开来,严樨文捏着钥匙站在外面。 看着屋内床上的两人,严樨文挑眉,笑了,“我还说你终于决定锁门不让我进来了,还跑去找了赵伯要备用钥匙,感情原来是有人偷腥来了。” 白墨皮笑肉不笑地回敬:“既然知道别人锁门是不想你进来,还非要进来,严二少的教养就是这样吗?” 几次三番被苍殊拒绝,白墨心情不好,对维持人设都有点摆烂了,说话那叫一个冲。 严樨文走进来,“我进自己弟弟的房间,好像用不着你一个外人置喙,白小弟弟?” “弟弟?”白墨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趁着苍殊给他防走光靠的近,他顺势就贴到苍殊身上,做给严樨文看也说给严樨文听:“严二少要是真把我的苍殊哥哥当亲弟弟,那乱伦这种事都做出来了,旁人就算指指点点一下也很正常吧?” 严樨文脸上毫无惊讶之色,更没有一丁点羞惭心虚。他甚至反过来质疑对方了:“你难道会觉得意外?一副抓到了把柄的样子。可这不就是你的目的吗?” 关于白墨这小鬼干过的坏事,严樨文从来没打算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下去,而眼下,他觉得就是一个挺好的时机。 严樨文笑意从容,白墨却是心下一跳,揣测严樨文这话什么意思。 难道严樨文知道?知道那段录像、那张SD卡是他偷偷塞给他的? 他有些心慌,但面上还是一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模样。“什么意思,关我什么事?二少这似是而非的话是想平白地给我泼什么污水呢?” 苍殊盘着腿,撑着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冒泡:“‘目的’?严樨文你想说你跟我搞到一块儿还是白墨的算计,他能怎么算计?” 苍殊这不是在替谁说话,他单纯是根据这俩的对话做推理并感到好奇而已。 白墨连忙撇清:“我没算计,你不要听他乱说啊苍殊哥哥。” 严樨文笑了笑,没回答苍殊,只好似话题跳跃一般突兀又自然地来了一句:“对了,小弟弟进来偷腥有记得关监控吧?” 做贼心虚的白墨立马就敏感地领悟到了严樨文的暗示!并几乎要咬碎他的后槽牙——该死,严樨文竟然真的知道了! 他什么时候知道的?怎么知道的?而且最关键的,严樨文既然知道录像是他给的,岂不就意味着也知道了山庄夜宴事件的幕后黑手就是他? 真相败露让白墨惊慌,他拼命让自己冷静,冷静,先思考起来,脑子转快一点。 “……我当然记得关。还有什么叫偷腥,你有什么立场说我。” 他一边应对着,一边思考着。首先,事情应该只有严樨文知道,苍殊哥是不知道的,否则严樨文不会说得这么遮遮掩掩。 其次,严樨文既然没告诉苍殊哥,就说明隐瞒苍殊也是符合他的利益诉求的,严樨文也不想让苍殊哥知道自己曾经睡了严铭温的这件事。 那他们的部分目的应该是一致的,但严樨文却在这个时候在这里提出来,是想拿捏他、威胁他? 而严樨文有可能在不牵扯出严铭温的前提下威胁到他吗? 是有可能的。譬如只说出下药害人的事是他干的,却不说出那晚被苍殊哥睡了的人是谁,这本来也不必要提及,他们似乎明面上都认定那只是一个不值一提的炮灰。 那么他反过来威胁严樨文,如果严樨文不想暴露出严铭温的话?不行,严樨文既然敢提,肯定就很清楚他本身也想隐瞒这一点,他威胁不到严樨文。 太糟糕了,情况相当不利。这短短一两秒他脑壳都要转冒烟了! 总之先暂避锋芒,之后再找机会跟严樨文谈谈,看是要求他退出还是别的什么,既然严樨文早就知道却一直隐而不发,未必没有转圜的余地。 “哼。”白墨作不快状冷哼一声,他自己抓起被子裹住自己溜到床边,捞起他脱下的裤子拽进被子里给自己穿上。“兴致都没了,不玩了。” 又转头朝苍殊甜甜一笑,“下次再来找苍殊哥哥。” 严樨文默认了白墨的识时务,他知道白墨之后会找上他,而他也倾向私下谈谈。不过他没指望逮着这一个把柄就能要求白墨离开苍殊,这小鬼装乖就是为了留在苍殊身边,既然留不下那他还装什么乖呢? 所以他主要是想弄明白,这小鬼偷偷给他录像、诱使他打破禁忌跟苍殊发生不伦关系,这样甘于自绿到底是怎么想的,有什么意图?他始终想不通这里头的逻辑。 这俩一副已经暗通好款曲的样子,然而苍殊可不乐意了。 “你俩搁这儿打什么官司呢?眉来眼去的。”苍殊当然听得出来这两人话里有话。“你们两个到底背着我干了什么?” 真有意思,他很明显是这俩话语中心的当事人,可这两人还当着他的面打哑谜想瞒着他,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严樨文笑道:“别说的好像我跟他之间有什么一样啊,我跟你这位小朋友可是情敌关系,你说情敌之间能有什么官司,不就是互相扯头花争夺你的独有权?” “那就在我面前扯,我爱看热闹。”苍殊一把捞回穿好裤子想下床的白墨,让人继续在床上坐住了。又正经地来了一句:“有什么当面说,我作为当事人理应是有知情权的。” “……”严樨文有点后悔了,他刚才没想那么多,只觉得刚好趁这个机会会会白墨,在苍殊面前过一下还能更好地唬住白墨,让白墨觉得他在回避苍殊这一点上比白墨更没有顾忌。 但没想在大多数时候都相当佛系的苍殊也会追问到底。 “有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苍殊有眼睛有耳朵有脑子,略作思考就知道怎么打消白墨的顾虑了:“如果是担心在我这里人设崩塌,那白墨你多半是不用担心因为我差不多都知道了。比如我跟权望宸赛车坠崖那回,还有天合山庄我、或者说严潇尔被人下药那次,以及查一查的话,在我出现之前严潇尔也遇到过几桩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倒霉事。” 苍殊狐疑但又好整以暇地在这两人之间扫视一眼,“所以,还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 白墨已经惊愕得说不出话。原来都知道了?原来早就知道了?那,那他在苍殊心里的形象……? 然而这里没人知道,比白墨更惊讶、甚至可以说是惊骇的,是通过针孔镜头和收音器看着这一切、听着这一切的严铭温。 山庄夜宴那次是白墨干的? 居然就是这个小孩儿? 而且苍殊跟严樨文还都知道,但都放任了这个目的不纯的小子住在他们家里?这一个二个的还有多少事是独独瞒着他的? 严樨文知不知道白墨私生子的身份?想必是不知道的,如果知道,严樨文对白墨绝不会是这个态度。尽管严樨文曾说过他这个大哥、这个儿子冷血功利,但他还是都看在眼里的,他很清楚严樨文比他们谁都要深爱且依恋着母亲。白墨作为父亲出轨的证据,严樨文绝对不可能容忍。 所以苍殊也有事瞒着严樨文。 至于严樨文跟白墨瞒着苍殊什么?严铭温一个激灵就想到了刚才严樨文疑似暗示白墨提到的那句“监控有没有关”! 因为他现在就用着私装的针孔镜头偷窥着,所以刚才严樨文一提监控他敏感了一下。 而现在一旦知道了白墨跟山庄夜宴事件的关系,他更是立刻就想到了那个房间里最后被他发现并砸毁的摄像头——他此前还一直警惕着幕后黑手会以此威胁他什么的。 谁曾想真相竟是如此突然。 所以把线索捋一捋的话,大概就是,白墨把他跟苍殊发生关系的视频偷偷给了严樨文,白墨以为没被发现,但严樨文很可能一开始就发现了,因为他跟苍殊早就通过调查或者其他什么手段知道了白墨做了这样那样迫害严潇尔的事。 而白墨让严樨文看到录像的意图……通过白墨之前跟苍殊的对话可知,他应该是想通过拉别人下水的方式,让苍殊“不想乱伦”的拒绝借口站不住脚。 严樨文对白墨说的那句“可这不就是你的目的吗”——尽管严樨文不知道白墨这样做有什么好处,但让他这个二哥看到大哥跟苍殊做的视频,知道了家里早有人乱伦的秘密,加上严樨文本来就离经叛道还对苍殊过分在意,严樨文会做出什么事来几乎是所有人都能预料到的了。所以严樨文能得出白墨的表层目的就是想让他也跟苍殊搞上这样的结论还是没问题的。 好了,线索理顺了,逻辑也理顺了。那由此反推,“监控录像”真的很可能就是严樨文和白墨含糊其辞背后的关键词…… 所以他现在知道了,他跟苍殊做过的事严樨文知道,还看过了…… 严铭温简直要脑袋起火! 羞耻,恼怒,烦躁,这些情绪伴随着他的思考过程而逐渐地将他淹没,但又在注意力回归、意识到眼下是什么情况的那一瞬间,统统都被惶急所取代! 比起他最不堪的隐秘被身边的人知晓了,现在更大的危机是苍殊!苍殊明显还是不知情的,但苍殊现在就正在追问这件事! 他绝对不能让苍殊知道。 绝对不能! 严铭温嚯地一下站起身。 第三百二十八章偷听到 “咚咚咚。” 苍殊步步紧逼,终于要让白墨交代出实情了,虽然他知道依旧可能是糊弄他的谎话,但这不代表被这不看时候的敲门声打断就无妨了。 真的是不看时候吗,他怎么觉得是太看时候了? “谁?”苍殊扬声问。 白墨则是大松了一口气,且忍不住在苍殊看不到的角度狠狠剜了严樨文一眼,这家伙居然一直袖手旁观,那不是他们共同想要保住的秘密吗!他一边废话连篇拖延时间、一边头脑风暴出一套能大事化小且站得住的理由来,CPU都要给他干烧了! 虽然他其实也清楚,严樨文这个时候跟他越是互相帮腔就越是等于在告诉苍殊这里面有鬼。 “少爷,是我。”门外传来赵知秋的声音。“楼下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因为都不见人下去就餐,所以大少爷让我上来看看。” 他说得委婉,但大家几乎都能脑补出严铭温看着空荡荡、没一个人按时出现的餐桌,估计又是大家长毛病犯了,对他们这没规矩的表现感到不满,让赵知秋来叫人的话肯定也没那么温和,少不了几句数落。 “好,知道了。”苍殊回到。又看了眼跟前两人。 白墨卖乖地笑了笑,“苍殊哥哥,你看,要不下回再说?” “行啊。”苍殊又一如既往的好说话了。 他虽然想知道真相,但也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那么执着,他不介意看看多给这两人一点时间又能想出更严密多少的理由来应付他。 苍殊打发了严樨文跟白墨先下去,他则起身去卫生间洗漱。门外的赵知秋看见严樨文从苍殊房间里出来已经习以为常,但看到白墨的时候,还是有一丝讶异从他眼中闪过,不过这点波澜都被得体地收敛着。 坐在一楼餐厅的严铭温一直留意着楼梯,看到严樨文跟白墨一前一后地下来终于稍安,至少在他离开自己房间前最后从监控画面中看到的而言,事情还没有发展到最糟的那一步。 不过他的视线从白墨身上划过时,眉头微微一蹙。现在知道此人是他们同父异母的“兄弟”后,他心头的厌恶自是更盛。 无法容忍这样一个存在继续留在他们家里膈应他。以及提防对方,尽管他不认为白墨能翻出什么风浪来。 哦不,事实上这人已经翻出风浪了,推波助澜了严樨文跟苍殊的禁断关系。 严铭温垂眸敛去眼中不快的阴沉,再看向走过来的严樨文时则调动演技地数落了两句。 严樨文并不觉得严铭温行为反常,真要说反常也是反常在几乎每日按时上班的严铭温居然这会儿还在家。催他们下来吃饭的举动却是严铭温会做的事,尤其严铭温可一直都看不惯他黏着苍殊。 虽说严铭温不一定知道他每天早上跑去苍殊房间具体是干嘛,但有赵知秋这个眼线在,再不关心家里事的严铭温肯定也清楚他们这会儿人在哪。 严樨文没把严铭温的数落放在心上,笑着随口转移了话头:“大哥今天怎么不去公司吗?”还穿着家居服。 严铭温板着脸不欲多解释,他惯来如此:“今天打算多休息一会儿。” 严樨文也无心多问,昨晚严铭温回来那么晚,不管是太累了还是哪里不舒服,都很合理。等苍殊下来后也是这么觉得的。 只有赵知秋知道怎么回事,在早上严铭温拨通他的电话对他下达指令的时候,那略显急促的口吻就不寻常;而苍殊房间里隐秘的针孔镜头也是在他的帮助下安装的……赵知秋差不多能猜出七八分的真相。 … 严铭温虽说打定主意要把白墨弄走,但却不能马上动手,否则白墨刚自曝了没两天就被他盯上,很难不让人怀疑是不是太巧,本来他那天早上让赵知秋去打断苍殊的对质就“很巧”了,巧上加巧,这可经不起联想。 所以他很是耐心地等了一段时间,这期间一直不露端倪,对白墨的态度没有变化——而且本来也算不上好。 在严铭温按而不发的这段时间里,林寒又结束一期拍摄回来了。以前林寒是更宁愿住公司的宿舍也不愿回到严家,但跟苍殊好上后,反而有点归心似箭了。 而他这一回来,自然是立马就发现了严潇尔“消失”、苍殊24小时在线的情况,顿时惊喜不已。 他善良的本性还下意识地自责了一下这样高兴似乎对严潇尔太不厚道,但想到上下两辈子严潇尔对自己的迫害,他觉得他或许还是最有立场可以毫无负担感到庆幸的那个人? 于是,加上林寒,总想往苍殊房里钻、床上钻的人就又多了一个。不像严樨文尚有顾虑,也不像白墨那样遭到拒绝,林寒爬床可以说是爬的最顺利、最频繁的那个,他甚至可以跟苍殊相拥而眠一整夜,连严樨文都要觉得嫉妒了。 至于严铭温?他是觉得那小小一方监控画面是越来越不堪入目了! 但是又总忍不住看,他都不知道他自找折磨是在干什么。 这样美好的日子简直要让林寒乐不思蜀,要不是他还有事业心,苍殊也让他事业为重,他都要舍不得离家了。 因为林寒这次预计要去相当偏远的地方出外景一两个月,他实在太过不舍,苍殊便打算送一送,把人送到机场,林寒总算高兴了些,甚至忍不住“得寸进尺”了一把问苍殊能不能早点出门,在航班时间前还能约个小会。 在餐桌上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严铭温便心下一动。 这是个好机会。处置那个私生子的好机会。 虽然根据林寒的航班来看时间还很充裕,但为防万一,严铭温还是省去了先照常去公司转一圈的多此一举,而是直接留在了家里等苍殊离开,反正他的行程安排家里其他几人向来也不关心。 本来他还想支走严樨文,但想了想又作罢,这些个人都是一个比一个机敏,恐打草惊蛇。 等苍殊一走,严樨文自己提着些五花八门的工具就跑到庄园其他地方不知道干嘛去了,严铭温心道走运,又按捺着稍等片刻,然后让赵伯叫了白墨到他书房来。 白墨纳罕且警惕,但又不得不去,只能提着心前往。 白墨一进书房,严铭温根本没耐心跟他废话,扔过去一个文件袋就让白墨自己看吧。白墨不祥的预感愈发强烈,也终于在打开文件看到上面的照片以及文字的内容时化为实质。 白墨心头狂跳,严铭温竟然查出了他私生子的身份! 他不知道严铭温知道这个事实多久了,然后挑了今天这样一个时机来兴师问罪。 蓦地,有一道灵光从白墨的脑袋里闪过。 ——严铭温为什么会隐忍不发,他有什么必要隐忍吗?怕苍殊哥阻拦?可是如果他这个一家之主要把自己赶出去的话,苍殊哥其实也拦不住吧? 所以怎么看,严铭温都是只要在他跟自己对质的这一会儿苍殊哥不在现场就可以,那这是意味着,他有什么话是不能让苍殊哥听见的? 如果是这样,这能成为自己的一个筹码吗? 尚未可知,他还需要静观其变。 “你有什么要说的?”严铭温质问到。 “我能有什么可说的呢。”白墨嗤笑,居然挺硬气的态度。“所以你这又是什么意思,是大发慈悲让我死得明白一点,还是让我自己知趣乖乖离开这里就行?” 严铭温看了一眼白墨手里的文件。他还要自己调查一遍白墨的身份不是不信那天早上听到的对话,也不是为了更加确信这个真相,而是专门做给对方看的,不然他平白无故怎么突然就知道这个秘密了? 曾经他也调查过白墨,在这人十分巧合地跟着苍殊一起坠海获救回来之后,他有必要确认那是不是真的巧合。那次苍殊还特意让他帮忙调查一下白墨的母亲,大概苍殊那时候就发现了什么? 他不知道苍殊注意到了什么,但反正白墨是跟他们长得一点也不像。 可惜那个时候他没有仔细调查,因为在查出白墨跟坠海事件很难确定有没有关系后,他的关注力度就大幅度转移了,哪怕是之后苍殊带着人登堂入室他都没再给过正眼,他始终没把这么号小人物当回事。 但如果真的加大力度针对性调查的话,是能查出来蛛丝马迹的,一如苍殊他们,一如他现在给到白墨的那份资料。 而虽然他当初的调查其实不了了之了,但他现在却可以装作一直有让人持续追踪,然后终于在近来有了突破性的发现。 “你接近苍殊是什么目的?” 白墨冷笑,“你觉得我能是什么目的,总不能是来跟你们兄友弟恭的吧?” “别高看了你自己,一个私生子还妄图跟我们称作兄弟。” “那你就自作多情了。”白墨牙尖嘴利不吃亏,但也会厌烦这种无意义的口舌之争,所以又主动开诚布公到:“我不喜欢你们,厌恶乃至仇视,如果有机会我完全不介意送你们下地狱。但他不同。” 他不用指名道姓,也不用解释太多,双方心照不宣。 严铭温明知故演:“苍殊知道你的身份?” “你觉得呢?” “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谁知道呢。”他大体知道,但他为什么要知无不言? 白墨阴阳怪气的态度让严铭温不悦皱眉,他似乎因此放弃了从白墨这里获得什么有效信息的想法。 事实上他本来也没这个打算,从他调查到的内容以及那个早晨的信息量,严铭温觉得他大概没什么需要问白墨的了。 于是他不再多费口舌,冷酷地下达判决:“你可以收拾上你的东西离开了,永远不准再踏进这里一步,也不要企图跟我们有任何关联,你那些报复也好还是别的什么小心思都收一收,你现在转到了明面上你该知道不会再有得逞的机会。” “你不用抱期望苍殊回来就能改变什么,他没有能力违抗我在这个家里的决定,而且,他应该也不会想让严樨文和严焓雅知道你私生子的身份。” “我也奉劝你识时务一点,我这已经是对你最宽容的态度了。你该知道,如果不是顾及苍殊——不论如何他也算我的家人,我不会让一家人因为一个外人离心,我会适当照顾他的感受所以对你留有仁慈,否则你真正该承受的后果会比现在凄惨十倍。” “听懂了的话,你现在就可……” 白墨眼神阴冷,但又异常平静地听着严铭温对他的威胁,然后冷不丁地打断:“严铭温,你会不会想知道,也许我手里有什么可以威胁你的东西吗?” 严铭温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他的反应出乎了白墨的预料。 “你想说的是这个吗?”严铭温拿起来一枚小巧的记忆卡,“藏在你水杯盖子夹层里的东西。” 白墨瞳孔骤缩! 严铭温找去他家了?可是严铭温刚才给他的资料里明明没有写到天合山庄的事啊?他不知道严铭温是先知道了这件事才去他家里寻找证据的,还是为了调查他去了他家找到了这张记忆卡才知道了山庄夜宴那次是他做的,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能威胁严铭温的底牌就这么没了! “当然包括你在网上的备份视频,也都清除了。” 严铭温一句话断了白墨最后的侥幸。 “本来我不想提这件事的,但既然你自掘坟墓,那我不回报你一点颜色,可能你就当我太好相处了?”严铭温冷漠的双眼中流动着残忍。被人这么算计受了大辱他怎么可能轻轻揭过?就算他不说出来,他也没打算放过白墨。 白墨的方寸明显乱了,竟虚张声势起来:“那你不怕我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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