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
连权望宸那些人也都一样,他不会爱上任何人。 多过分啊。 严樨文垂首抵上苍殊的额头,声音里尽带无奈的笑意,“真过分啊,二哥伤心了。” “伤心了你可以换个地方偷偷抹眼泪,现在先从我身上下来。” “心肠好硬。”严樨文幽怨状。然后嘴角一勾,有如报复一般戏谑地瞧着苍殊,“假设”到:“如果你真的违背了‘公序良俗’,你会怎样?” 苍殊眉心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没有如果。” “只是假设。”严樨文不依不饶,恶劣的意味都快要溢出来了。 苍殊提起身上的人,站起来,把人丢到地上站好。他懒懒耷拉着一双眼睛对严樨文道:“那就无视。” 无视。是不计较不介意,还是既往虽不咎但往后也不给回应? 严樨文知道肯定是后者。 但这是苍殊想无视就能画上句号的事吗?严樨文觉得怕是没那么如意呢。 他想,他亲爱的小殊对自身的判断大概有什么误解,他不知道苍殊到底是因为那所谓的“本能”还是什么,分明没有要跟他们这些人纠缠的意思,却最终还是和他们纠缠到了一起。 所以这不是谁单方面死皮赖脸的事情,而是苍殊只要不彻底拒绝,节操啊,原则啊,这些都是可以突破的。或者说,这些在一开始就没苍殊想得那么高呢?不然,一个道德标兵能理直气壮地左拥右抱? 严樨文对此有自己的判断。又或许,他就是说服给自己听的呢? 严樨文看着苍殊往外走的背影,也跟了上去。 … 目睹了苍殊春宫现场的不止一个严樨文,受到影响的显然也不会只有一个严樨文。 顾司君觉得自己偷窥了朋友的隐私本来就够不应该了,没想居然到现在都还有些忍不住去想这件事,回想到那些声音和画面,还有心里这奇怪的、细密的、且微微发闷的异样感,他便感到歉意和费解。 而严铭温,甚至在这晚还做了个梦。 梦里还是在那个花房,他站在偷窥的视角,但身边没有顾司君,只有他自己,他也没有像现实里那样转头离开,而是被发现了。 他被苍殊发现了。 再然后的事,就实在不足为外人道也了。严铭温醒来后感受到下身的黏腻感时,脸色那叫一个好看。 而除了那些有悖伦常的、香艳的画面,严铭温还记得梦里那个一开始跟苍殊幕天席地做爱的人——具体还是不是权望宸在梦里也变得模糊了起来大概并不重要吧,但他记得这个人看向自己的那双鄙夷的眼睛。似乎还叱骂讽刺了他,恶心他跟自己的“亲弟弟”乱伦。 严铭温一觉醒来的感觉很不好。 …… 顾司君如他知会好的那样,离开了严家,回了京城。 严潇尔还有些不甘心,但好像也没那么失落,还是懒懒的,什么都提不起劲。不过他特意交代让赵知秋录下苍殊生日的影像,他则一个人呆在房间里,怀着复杂的心情——有些抵触,很想逃避,但还是要看的心情,看了下去。 于是,他看到了那些一个个身份都不简单、按理说骨子里的傲气也是一个不输一个的“天之骄子”们,都是怎么不请自来也要给他的第二人格庆生的。 他能从那一份份礼物上感受到用心,他能从那一声声祝福中感受到真心,他甚至能从每一个跟苍殊说话的人那微微上扬的音调和每一个看向苍殊的眼神里感受到很多东西,那都是他从来没在别人身上感受到过的。 他都是此时此刻看到了才意识到那是自己不曾拥有的,就像没有见过光的盲人怎么能知道天的蓝是什么蓝? 可是现在他知道了。 甚至他都知道的不够彻底,因为“陌生”他甚至都不能完整地理解那其中到底包含了多少在他认知模糊地带的东西。 但是有一件事是很显而易见的,就是他的第二人格在被很多人发自肺腑地爱着这件事。 那其中有他喜欢的人,有他名义上的未婚夫,乃至本该无条件偏袒他的…家人。 可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他依然可以觉得都是这个不该出现的副人格夺走了本该属于他的一切,颠覆了他的生活,让他的世界变得破碎不堪。这样想的话就会变得轻松很多,这样简单粗暴地转移不满何不是人类的一种自我保护本能呢。 但是严潇尔发现他现在连这样想都变得提不起劲了。 他最近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还拒绝沟通,苍殊想着手解决一下这个问题都得不到一点反馈。有些棘手啊…… 这是要一蹶不振,还是能破而后立呢?苍殊着力观察着。 但严潇尔终究骨子里就不是那种消沉安分的,也许人在遭遇重大变故、重大挫折的时候会性情大变,但严潇尔所经历的到底还是比较温和的,有这么一个过渡和沉淀的过程就还远远达不到性情大变的程度。 就是瞧着有点心灰意懒,结果最先还是他自己先打破了这种沉闷。不过就连严潇尔本人都很意外的是,他会找到林寒——这么个身份尴尬、处在他们家边缘的,跟他关系也不好在他眼里跟背景板差不多的人。 也不算是特意去找,就是林寒不期然地进入他的视野,他就突然有了一种想找对方谈个话的感觉。 对于严潇尔的突然“邀请”,林寒相当意外,而且警惕。他不知道这人是想干什么,是心情不好找他发泄,要像之前那样、像上辈子那样折磨他了吗? 但让他大为惊异的是,严潇尔的态度竟然可以说不错,而且对他说的第一句话还是:我知道你也喜欢苍殊,我问你,在你们眼里我跟他的差别在哪里? “……”林寒上辈子和这辈子加起来都没想过严潇尔会这么跟他说话、跟他说这样的话。 尽管这个问题在他眼里相当的槽多无口,严潇尔和苍殊简直可以说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除了共用一个身体之外哪哪都不同,居然还用问差别在哪里吗?不如问有什么相同的地方,这回答范围还小一些,虽说大概是小到没有。 但林寒并不想刺激到严潇尔,所以他尽量斟酌着回答起这个问题。 然而林寒回答得再斟酌委婉,听在严潇尔耳里都是一记记闷锤。 他想,自己就不该突然脑袋抽筋找副人格的姘头聊这个话题,这不是自找不痛快么?真他妈有病。 可更有病的是,过了两天他还又重复了这样自虐的行为,这次更是找上了白墨,比起林寒,这个小鬼说话可不要太毒,那一句句直白到露骨、甚至恶毒的话简直就像一柄柄扎心割肉的刀子。 他差点没跟这个嘴贱的小屁孩打起来! 不过严潇尔隐约也感到些不对,这个在他家吃白饭的小鬼对他的恶意是不是太大了?自己有把他怎样吗? 但最后也没深究,他现在可谓相当清楚自己有多不招人喜欢,讨厌自己的人来多少他都不奇怪。说起来自己以前也有很多人讨厌吧,比如那些仇富的矮穷矬啊,被他们那帮二代整过的人啊,包括林寒他以前也施加过暴力…… 对,没错,自己就跟那小鬼说的一样,是个人渣。 那又怎样呢。他以前不在乎,现在?现在也不在乎。 他什么都提不起劲了。 而严潇尔的消沉、颓丧也被人看在眼里。 严樨文找到上了自家可怜兮兮的倒霉弟弟,说带他出去玩玩散散心。 严潇尔本来是不想动的,但亲哥是什么?亲哥就是哪怕你不情愿也要“被情愿”去满足他“关爱”你。这就是伟大的兄弟爱。(泪目 说实话,在被拖出门的路上,严潇尔还是有点感动的,虽然严樨文是个傻逼,虽然严樨文总欺压他,但怎么说,这,也是在关心他啊,是看他没精神,才想让他出来开心一下的。 以前他不会拿这当回事,现在却居然有那么点受宠若惊的感觉了,严潇尔都有点不敢细细体味这种滋味,怕显得自己太可怜。他还是很骄傲的,受不了那样。 ——到底是他亲哥呢。 严潇尔矜持地偷偷开心着。 然而等他到了严樨文带他来的地方后,却傻眼了。 严潇尔嗅着空气里甜腻的味道,从最吸睛的大厅舞台上正在劲爆上演的开裆钢管舞上移开视线,看向周围戴着面具、穿着各式情趣制服走来走去的服务生,以及目之所及更多戴着面具的客人以及客人带来的“宠物”们…… 严潇尔抬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面具,他说在进来前严樨文拿过门僮递来的面具给他戴上是干嘛呢——感情说带他出来散心就是带他来变装淫趴嗨皮? 亲哥,你是真的亲哥! 严潇尔黑着脸就要转身离开,别看他是个远近闻名的纨绔,但因为对顾司君守身如玉多年已经成了习惯,这种过于放荡混乱的地方他还真没来过,虽说跟他那些狐朋狗友在一起的时候没少见那些人嗨起来就抱着人当众开搞,但这种场合还是不一样的。 而且他感觉严樨文在消遣他,亏他刚才还感动了! 但严潇尔终究没能走成,在他家二哥伟大的兄弟爱面前,他不过是一个被玩弄于鼓掌间的卑微弟弟罢了。(悲 严潇尔坐在楼上一角的卡座里,这里比一楼大厅安静了很多,但不管是那些堂而皇之的地方还是各个略显昏暗的角落,到处都充斥着不堪入目的画面和声音。 严潇尔不觉得兴奋,只觉得烦躁,而且这里让他很没有安全感,戴上面具没人知道他是谁,那些不开眼的人肆意打量他的视线让他感到无比冒犯!要不是有严樨文拦着,光是他走过来这一路都不知道差点被几波人拖进群P小团,朝他伸手的人一人一下都能把他扒光了! 让他气愤的是,他好像被当作严樨文带来的“宠物”了!啊?凭什么不是严樨文是他的宠物,他们明明穿得都一样正经严实! 气归气,烦归烦,在这种环境、这种气氛里,要说一点不受影响也是不可能的。 就比如说,在某个瞬间,严潇尔突然就想到,他这具身体早不知跟人做过多少回了,早“不干净”了,可他却一次快感都没体验到,他亏不亏?他亏死了啊! 凭什么那个副人格能拿他的身体乱来,想怎么爽怎么爽,他却苦哈哈的还在“守贞”,关键他守贞有意义吗?顾司君不会喜欢他,他还坚持个什么劲? 没意思。 破罐破摔得了。 自己爽才是实打实的。 严潇尔看了看周围从刚才起就不知道跑哪去了的严樨文,视线落到桌上的饮料上,脑子一热就拿起来一口饮下了。 他知道,那里面是加了料的。 严樨文一回来就看到这一幕,顿时脸色就有些古怪了。 第三百二十五章花蝴蝶 当意识与大脑接驳,反馈而来的五感纷杂且冲击,苍殊还来不及看清周围了解状况,就先被浑身的燥热创了个头晕目眩。 “??” 这种感觉有点熟悉,又被下药了? 苍殊脑壳疼,严潇尔这啥情况,一而再地被下药,这是什么主角待遇? “客人您怎么样,还好吗?” 近在身侧的地方突然冒出一个陌生的声音,离这么近苍殊当然一“上线”就发现了,但因为没感觉到危险性所以没有太警戒,不过对方这一冒泡他当然就注意了过去。 然后就看到一个穿着黑色执事服、戴着张半脸面具的青年坐在他旁边,面具挡住眼睛只露出瞳仁和一些眼白不容易看出表情,但听声音以及这人的肢体语言,一副关切的样子。 但是这个打扮? 苍殊狐疑,又打量起周围的环境,在一个封闭的房间,看装潢像是某些娱乐场所的包间,室内光线虽然给的比较昏暗暧昧但还有两面玻璃墙对着外面走廊所以还是比较亮堂,可他这会儿受药力影响瞳孔涣散不好聚焦,看得有些不舒服。 苦中作乐一下,这次中的药倒是比山庄晚宴那次效果弱一些,至少他这会儿意识还算清醒。 “我感觉不怎么好。”苍殊回答到这个青年刚才的询问。“这是什么情况,你又是?” 青年怔了一下,像是对他的茫然感到惊讶和疑惑,但似乎很快又有了自洽的答案——比如看到他明显中了药的状态,脑子迷糊甚至断了会儿片的也正常。 于是他回答到:“我叫蓝闪,蓝色闪蝶的意思。”青年先报出自己的花名。“是这家店的侍应生。必要时候,也,也可以作为客人的…宠物。” 他有些害羞,不过这份害羞或许只是一种接客的表演。 青年又有些抱歉地笑了笑,“其实客人您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我也是刚被叫进来,领班让我进来…伺候您。” 大概是觉得自己只给出了这么一点信息恐会让顾客不满,青年把他能想到的都补充了进来,尽管按理说来参加这场活动的客人不会连这最基本的情况都不清楚才对—— “今天店里在举行变装派对,大家都会戴上像这样的面具。来参加的客人们大多会带上他们的伴侣,或者说‘宠物’,然后……”青年观察着客人的脸色斟酌措辞,正此时,包间一面的玻璃墙突然传来一声闷响。 苍殊转眼看去,就看见一个穿着狗狗情趣服的男人蹲在包间外面,抬起了一条腿支在墙上,刚才那声音大概就是男人膝盖撞到玻璃上的声音。而这会儿,那男人已经用这个狗狗撒尿的姿势对着玻璃墙角尿了起来。 而扮演狗狗的男人身后,则站着一个“主人”的角色。那个“主人”透过玻璃墙跟苍殊对视一眼后笑了一下,似乎有种挑衅和炫耀的意味,然后他就抓起“狗狗”抬起的那条腿和脖子上拴着的狗链子把人拽起来,将人按在玻璃墙上,让“狗狗”单脚着地、一条腿高抬劈成一字马,他扶着鸡儿一挺就操进了“狗狗”已经被玩弄过几轮的后穴里,哼哧哼哧地又操起来。 苍殊:…… 哦,淫趴呗。 他摸了摸自己脸上也戴着的面具。 严潇尔怎么会来这种地方?受什么刺激了?是他那些狐朋狗友带他来的?但那些人这会儿都跑哪去了?严潇尔中的春药又是怎么回事,被整了还是严潇尔同意这么玩的? 自称蓝闪的青年有些尴尬地顺着这个插曲接上刚才的话:“就像那边那样。客人们会带一个或者多个‘宠物’,互相之间也可以交换‘宠物’,不愿意交换也不喜欢加入别人或被人加入的客人多半会选择包间,而这种玻璃墙可以算是提供给包间客人的一种…情趣。” 他看了看苍殊的脸色,揣摩到:“客人您要是不喜欢,这里有电钮开关,切断电源就会变成磨砂的了。” 他将墙上的开关一按,透明玻璃一秒变成了磨砂效果,只能看到一点非常模糊的阴影了想必外面的人看包间里面更是什么也看不到了。 “那边那面玻璃墙则是单面透光的玻璃,如果客人您还是不喜欢,按这里可以放下帘子。” “也关了吧。”苍殊这会儿没心情玩什么情趣,看到外面群魔乱舞的景象只会觉得心烦。 于是在帘子被慢慢放下的时候,青年继续讲到:“这里是二楼,下面一楼大厅会更…‘热闹’,还有表演,客人您是……?” 一听这话,本来想先离开这地方再说的苍殊又坐了回去。他现在这状态要是一头扎进一大群精虫上脑玩嗨了的妖魔鬼怪当中,想脱身怕是没那么容易。 苍殊又在身上摸了摸,然而根本没摸到手机,他看向这个侍应生,对方更是茫然又无辜,毕竟按他说的他也是刚被点进来的他哪里知道严潇尔的手机是没有带还是被谁拿走了呢。 “你有手机吗,我借一下。” 青年很歉意:“对不起,我进来是不让带手机的。” 不过他大概是知道这位客人在想什么了。想离开?拜托,这可是他要接待的贵客诶,是有提成的诶,这就是他的工作啊哪能什么都不做说让客人走就让客人走的? 于是,他柔身凑近,透过面具的眼珠子水汪汪的楚楚可怜,戴着半掌手套的修长五指也柔柔地抚上了苍殊胯间的凸起,他微微放低的声音有如清酒:“客人要走吗?是不满意小闪吗?客人这里都这么硬了,小闪会让您舒服的。” “还是客人嫌弃小闪在这里工作不干净?小闪还是新人的,后面还是处女。”他娇羞了一下,然后又卖惨地贴到苍殊身上,哀求似的道:“想让客人收下小闪的处女,感觉您是很温柔的人,如果您不要小闪的话,小闪就会被转手给其他的客人了,小闪想把第一次给您,可以吗?” 他装作可怜的样子,揉着苍殊老二的手也没停,手法还娴熟得很。 苍殊:……一副熟练工的架势就不要装纯啊伙计。 不过如果真要在这里找个人解决一下药力的话,比起纯情的家伙他倒是更满意欢场老手,这样交易就是交易一拍两散的时候才干脆。 他正这么想,急于表现的侍应生就又进一步地贴上来,对准他的嘴唇就要献吻的样子。 苍殊手一挡就把人推开,表示拒绝:“接吻就算了。” 他没有跟陌生人打啵儿的兴趣,而且他有点介意这人还涂了口红——其实是唇彩但直男分不清。 献吻被拒,青年浑身散发出大受打击的失落,但立马又振作起来,继续卖力地推销自己,职业精神杠杠的。他一下子溜下沙发,跪到了苍殊的两腿中间,一边动作麻利地解除苍殊的腰带,一边抬起头看着苍殊,满嘴骚话往外飙:“小闪的口穴也很厉害的,又湿又软,还能深喉,可以拜托客人把您的大鸡巴赏给小闪吃吗?” 苍殊:“……你大可不必说这些话,而且你手上压根没停过。” 这人被揭穿也没有一丝不好意思,还挺打蛇上棍地卖乖,俏皮地吐了一下舌头。“为了留住客人,小闪真的很拼命了。” 虽然这人总是小闪小闪地自称,但意外没有那种做作到发腻的感觉,大概是他声音清冽,又或者是他那种淡淡的、仿佛在陈述一个第三者的口吻。 不管怎么说,苍殊到底是没有做出明确的拒绝,那青年便可以继续下去。 他已经解开了苍殊的腰带和裤头,这时便低下头,用牙齿咬住拉链。而在他低头前他还看了苍殊一眼,那一眼明明有面具挡着,都仍能感觉出风情万种来,含着几分轻柔又促狭的笑意。 苍殊微微蹙眉,总觉得刚才好像有什么异样感一闪而过,可惜太快了没有抓住。 又因为这一个短暂的走神,他没注意青年在低头的时候左手往耳廓上端伸了一下手指,那动作仿佛是准备把碍事的长发别到耳后,然而这人的头发明明也就齐耳的长度。 青年在下意识地做出这一个动作后就惊醒过来,立马非常丝滑自然地改为往前一梳把刘海用手指别起来,仿佛是为避免他的头发刺挠到他要服侍的客人。 吱吱——拉链被青年用牙齿咬住一路拉开,露出被内裤包住鼓鼓囊囊的一团。俨然一副欢场老手做派的青年看到后居然还愣神似的端详了几眼,才很有服务精神地亲了一下,在布料上留下一个浅浅的唇印。 青年伸出手指点在内裤上微微泅湿的那一片,轻轻画圈,感受着手指下黏腻的触感和硬度,同时也用这样“无害”的小举动撩拨着客人。 “小闪这就让客人的大肉棒出来透透气。”骚话稳定输出。 他拉开内裤,退到蛋蛋下面,得到释放的肉棒立马昂首挺胸地翘起来,青年颠了颠囊袋的分量,里面满满都是存货啊。 他这位亲爱的客人在药物的影响下已经勃起得这么厉害了,真不知道他待会儿吃不吃得消。不过这位客人真的很了不起呢,都这样了居然到现在都还克制得住。 叫人又爱又恨。 青年舔了舔唇,用他的主动掩藏住生涩,握住肉棒张开嘴就含了上去,他含住了整个龟头,压缩口腔对着马眼嘬了一口,再又退开,吐出舌头贴住龟头侧面和冠状沟绕圈,一圈一圈地撩拨人,边绕还边用勾引的小眼神瞅着上方坐着的人。 苍殊觉得这人虽然很会勾人,但老实说技术力一般,还不比这人刚才用手了。不过他这会儿是中药状态老二亢奋得不行,单是那又湿又热还会吸的口腔含上来,那灵活又柔软的舌头贴上来,就够刺激的了! 想操。 想嘿咻嘿咻。 反倒是嫌弃这人磨磨蹭蹭的了。话也多,听得脑瓜子嗡嗡的。 “花里胡哨的就不用了,来点最直接的。” “客人好不解风情。”青年收起他勾人的小眼神,小意嗔怨,“不过客人的要求小闪都会全部满足的。” 于是苍殊得到了一个合格的口穴。这个人把他的整个口腔都用上了,努力地将肉棒含入深处,耸动脑袋吞吐着,从嘴唇到喉头都是用来套弄肉棒的甬道,是周到且殷勤的鸡巴套子。 那根舌头虽然不比郁执卿的那样厉害,但也是十分的有力且灵活了,关键这人真的很会用,百无禁忌的样子,不愧是专业的。肉棒的每个角落都没放过,从描摹那些青筋的纹路,到对着马眼和冠状沟钻弄挑拨,配合着上下颌又吸又嘬,那淫靡的水声仿佛他在吃着什么人间美味。 不过偶尔几次还是会被这人的牙齿碰到,刚开始的时候吸的力度也没把握好,让苍殊有那么几个瞬间也怀疑到这人的“专业”程度。 只不过对方很快就调整了过来并渐入佳境,或许只是接触新客人需要一点适应时间吧。 苍殊现在也没有能细究这些的余力,获得了快感的身体比刚才还要更难以忍耐了,只想快点发泄,酣畅淋漓地发泄个够然后舒爽地进入贤者时间…… 于是忍不住挺了几下,看得出来这人被他顶得很难受,苍殊也能感觉到对方喉头蠕动时带来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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