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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诗小说> 身软小雌性,撩得众兽夫失控沦陷 > 第438章

第438章

顾司君读出了对方的口型。 冬夜的长街还是很冷,他的心情也依旧带着忧郁的低温,不过兔子先生觉得,这份节日的热闹好像也有一点属于他了。 “新年快乐。” 第三百一十五章 曝光了 顾司君感觉自己似乎从某人身上获得了些许勇气,可以去直面这个问题了,去面对……那些选择了郁执卿而一起欺瞒自己的人。 之所以这么说,父亲就不用说了,他已经不会为此太为难过和失望。但他没想到,连他以为这个家里唯一爱着自己的太爷爷也…… 从那晚偷听到的郁执卿的话来看,太爷爷也是知道“他”的存在的。他们都在瞒着他,偷偷关爱着“他”。 原来自己被所有他爱的人背叛了啊…… 在自己和郁执卿之间,没有人选择他。 虽然他很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也很平静地去调查、去了解了自己的这个“哥哥”,甚至清楚他这么调查,父亲必然会第一时间知晓,这中间就差一层布没有掀开了,但顾司君也很意外,自己竟然有些退缩…… 说来也很奇怪,看苍殊和郁执卿相亲相爱,自己应该更加难过才是,又一个在他和那人之间选择了后者的人,事实上也确实是有些难受的。 但为什么呢,自己却从中获得了力量…… 是因为朋友和亲人之间的不同吗? 顾司君也想不明白,但他是个很有行动力的人。 不过这个时间太晚了就不去打扰太爷爷他老人家了,还是等明天吧。 顾司君修长的手指从重新被掰正的兔耳朵上移开,把修理好的兔子面具放到了置物台上。虽然只是一张廉价的面具,不过也是难得的自己给自己买的节日礼物了。 … 元宵是郁执卿亲手做的。之前说过,他打小自己养活自己,手艺还是相当不错的。 温馨的晚饭之后,自然就是小别胜新婚的时间了,如此这般干柴烈火一番,总算是安抚下了郁执卿这副重欲而旷渴的身体。 虽然郁执卿知道自己的身体和外表不符其实欲望相当强烈,但他对自己的自律性和忍耐力都是很有自信的,然而让他苦恼的是,跟苍殊发生关系后自己的自制力可谓一落千丈,不过是两个多月而已,竟好似比之前二十多年都难捱了…… 从一开始就主动得不行,跨坐在苍殊身上,屁股含着肉棒不断上下起伏,一点都不客气地用体内这根性器直往那最饥渴、最舒服的一点去顶弄。也不知道是今天玩了一天太累,还是快感浸软了他的肢体,郁执卿很快就动不起来,只能亲吻着苍殊让体力充沛的小男友来把他操透。 情事歇罢,郁大影帝浑身冒着热气,舒服得像只餍足的大猫,懒懒得连根手指都不想抬也抬不动了。 苍殊也干得很爽,郁执卿旷了许久,他也差不多,这段时间大多属于严潇尔,那欲望自然都积攒在这具身体内,纾解一通后当然神清气爽。 虽说这期间也跟林寒做过两三回,但他对小白兔总是温柔居多,而且两三回而已跟禁欲有啥区别?自是比不上这样酣畅淋漓地来一场。不过说起来苍殊其实还是觉得跟权望宸做爱最爽,那是真的为所欲为,虽然他也多少会挨上两拳就是了。 亲热完就是叫人高兴不起来的分别时间了,不管是第几次,因为这个双重人格的设定而无法相拥而眠的缺憾都是这般叫人郁闷。 虽然这都已经凌晨两三点了,熬一熬一个通宵陪着他也不是不可以,但郁执卿到底也心疼苍殊,陪了他几乎一天还剧烈运动了几个小时,这都不让人睡觉未免太过分了。 于是只能恋恋不舍地作别。不过作别前,他没忘“威胁”某人再敢把他放置这么久试试。 其实也不算放置吧,平时也是有联系的,但郁执卿要的肯定不只是听听声音说说话而已,如果可以,一天24小时当连体婴他都不介意的。 离开了郁执卿的公寓,苍殊却并没有马上约车回家,而是先回了一趟他今天跟严樨文他们分开的地方,不远,走个十来分钟就到了。 街道上还能看到不少的人影,车辆频频经过,一些公共照明设施、店铺的灯光、以及节日花灯让这座繁华的大都市依旧灯火通明,但比起白天和前半夜的热闹,现在无疑是空荡和寂静了太多。 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竟然下起了雪,但南方的雪也不大,戏称头皮屑的程度。 苍殊返回的这一趟还真是没有白跑,说等他的人竟然真的等到了现在,不愧是尽忠职守的小赵同志。 苍殊一眼就看到了街边长椅上团着的一道身影,而他开机后收到赵知秋说在这里等他的短信已经是五个小时之前。 ……简直有病。 苍殊叹气。 他走过去,站在长椅跟前。 感觉到有人,赵知秋埋在自己膝盖上的脸便抬起来,略微涣散的瞳孔快速凝聚,路灯的白光折射在他琥珀色的双瞳中,晶莹剔透,流光溢彩。 这双眼睛果然漂亮,不难怪当初的严潇尔见猎心喜,要收作稀罕的玩具,虽然也就是三分钟热度而已。 “苍殊少……”赵知秋发现自己被冻得下颌的活动都有些失灵了。 “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可怜,跟个走失儿童似的。”苍殊调侃到。 特别是赵知秋大概是为了保暖,把两条腿收到了长椅上用双臂抱着的,让苍殊想到路边纸盒里等待收养的小狗。 他用手指拨去了赵知秋发梢沾上的雪花,又向下触碰到赵知秋冰凉的脸颊。“这要是在北方,你这会儿指不定人都没了。” 苍殊的话语让赵知秋惊醒,才发现自己刚才还没有完全清明,竟因为苍殊指尖传来的温度而无意识地贪恋、追逐起了对方的触碰。 察觉后自然是立刻退开,“对不起苍殊少爷,我竟然在等您的时候……” 赵知秋一边请责一边起身,然而冻僵加上保持一个姿势过久的麻痹感却让他失控地向前栽倒而去…… 理所当然地,被苍殊揽怀接住了。 “对不起,在您面前失态了,我马上就……” “你先坐好。”苍殊扶着人靠回椅子坐下。他看了赵知秋一眼,心下也有几分意外,感觉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人像这样慌手慌脚的样子,冻傻了? 苍殊环视了一圈周围,问到:“应该有车的吧,怎么不在车里等?” 虽然他们出门时开的车大概是被严樨文开走了,但赵知秋既然决定了在这里等他,要接他这位少爷回家,肯定会让家里的佣人再开一辆车过来才是。 赵知秋回答:“停车位距这里还有段距离。”而他担心不在这里等的话,苍殊没办法第一时间看到他,所以哪怕车能停在这里,他人估计也会在外面等着吧,不论刮风下雪。 要不说他有病呢,不过这就是忠犬么。 但赵知秋还是失职了,他不该是以这种姿态等待主人,他知道这是因为自己一时的软弱造成的——只因这样的雪夜让他想起了16年前,也是这样的一个夜晚,自己被三少爷拯救了。 不过那一天雪还要再大一些,自己更是穿着单薄浑身带伤,奄奄一息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无人问津悲惨地死去了…… 不由得陷入了回忆,忘记了自身的职责。 刚才睁眼时,其实第一眼也是恍惚地错认成了三少爷,和当年那个骄矜的小小少爷重合在了一起,一时间都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 不过很快便清醒过来——不仅因为神志的回归,也因为三少爷是不会用那样温暖的目光看着自己的。 总之是他的失职,现在断没有继续失态的道理。然而他想要履行仆人的职责,却惊愕地看见本该由他服侍的主人在他跟前蹲下了身。 苍殊做出背人的姿势,并催促到:“上来。” 赵知秋很快便收敛好他的愕然,得体地谢绝:“感谢您的好意,但少爷这不合规矩,我已经……” “这是命令。” “…还请您收回这样……” “啊——”苍殊拖长一段咸鱼声线又一次打断赵知秋的废话,“你居然让你们家少爷一直蹲这儿等你推三阻四吗?快点。” “……”仆人的反抗终究是有限的,他终究是主人听话的小狗。“是。对不起,得罪您了。” 赵知秋小心翼翼地趴上了苍殊的后背,苍殊自是能感觉到这人双腿的动作明明就还很僵硬,刚才居然就想说没事了,怕不是站都站不稳,真不知道逞这个能有什么意思。 苍殊在腰侧架起了赵知秋的两条腿,稳稳当当地站起身来。“车在哪边,你指路。” “您的右边这条路,先往前直行。” 苍殊迈步向前。“你靠紧一点,重心有点晃。” 赵知秋压根不敢“逾矩”地贴紧他,上半身简直板正。 “是。” “再紧一点,灌风,冷,给我暖暖背。”苍某人的瞎话张嘴就来。 “…是。” 两个人的身体终于严丝合缝地、紧紧地贴在了一起,似乎连心脏的位置都快要重合。 赵知秋有些僵硬,他不习惯,他有记忆以来就没有和人如此亲密过。但这样的不适应,一点也不妨碍从心脏泵出的血液将温度带去他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果然,真的很暖和…… 苍殊就这样背着人走了一段路,到了停车的地方。当他将背上的人放下来,那抽离的温暖和瞬间灌入两人之间的冷气几乎要让赵知秋打一个颤,他觉得自己实在贪心不足。 这短短一段路上他所得到的,就已经足够奢侈了。 车上很暖和,毕竟一直开着空调,浪费归浪费,但怎么能让尊贵的严家小少爷坐上一辆冷冰冰的车呢。 既然赵知秋说他腿脚已经完全灵活,那就让他开车吧,想必再怎么逞能也不会拿严潇尔的这条命开玩笑。 等回到严家,差个十来分钟就快要凌晨四点了。 苍殊没有睡,打算直接通宵。毕竟今天搞这么一出,他还是得给自己擦下屁股的,就省去中间跟严潇尔反复交换人格这一趴了。 虽然都是通宵,但跟留在郁执卿家那还是不一样的,在郁执卿家的话第二天估计没那么好脱身,另外也有知道赵知秋在等他的原因在。 苍殊熬了个通宵精神不好不坏,倒是第二天、或者说白天看到其他几人居然都或多或少有点没精打采,就有些让人乐呵了——着实是没心没肺,他明明知道让这一帮子人没能睡个好觉的始作俑者八成都是他。 小妹看他的眼神很幽怨,但是居然没有立马扑上来问东问西,正当苍殊这么想的时候那严樨文就跟会读心似的凑过来,同样无不幽怨地抱怨到:“你跑了个轻松,害我被缠了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回答了十万个为什么尽讲你那些艳事了,完全是代你受过,怎么补偿我?” 苍殊没理严樨文的偷换概念,倒是在白墨的身上视线多停留了一下。 ——他在刚刚敏锐地注意到,就在严樨文朝他凑过来的时候,白墨的注意力瞬间就投射了过来,而且注意的重点是在严樨文的身上而非自己,并隐隐有些紧张。 或者准确来说,在白墨和严樨文都出现在这个空间的那一刻开始,白墨便有意无意地注意起了严樨文,以一种观察的目光。 尽管这些白墨都在尽力掩饰、并且也算掩饰得很好,至少看样子严樨文本人都没有发觉。 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苍殊心道。但大概等一等就能看出端倪了,毕竟白墨实在不算一个很有耐心的人。 所以此事暂且不论,苍殊朝林寒招了招手,让人坐到他旁边来。“过来。” 然而林寒有点闹小脾气了,忸怩着不过来。白墨大翻白眼,受不了这些“恃宠而骄”的,他连点汤都喝不上他说什么了吗? 这些人爱拿乔就拿,他反正是不放过任何争取的机会,厚着脸皮地就坐下了,跟严樨文各占据苍殊的一边。 林寒:“……”更委屈了。 苍殊没说什么,转而看向主位上的空座,“大哥呢?” 候在后方的赵知秋便立刻出声为他解惑:“大少爷昨晚因为公司的事离开,还没有回来。” “哦。走运,不用被说教了。” 知道点什么的严樨文可不以为然,且幸灾乐祸:“你当大哥不在就能不知道你干的好事?放心吧,他要是想说你,你逃得过初一也逃不过十五。” 啪。 自觉被无视的严焓雅终于忍无可忍,把汤匙拍在了桌上,“苍殊哥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不理我?我都看你这半天了!” “没有,我这不寻思你这会儿估计不想理我么。” “哼!你还知道我生气了啊,你居然瞒着我,别人都知道,就只瞒着我,你明明知道我是他粉丝的!” 苍殊无奈,他可没有故意隐瞒,更没有唯独针对严焓雅,只是这并非是什么需要打报告的事罢了。但在对方看来肯定不是这样,左右还是要安抚一番的。 于是如此这般,一顿早饭连哄带骗(划掉)地,总算让大小姐舒坦了一点,姑且不再追究。但严焓雅其实还有很多想问苍殊的,只是眼下这么多人,她决定还是等回头再找苍殊细细聊过。 早餐结束苍殊也没说继续去找林寒哄哄人家,他还有正事要做的,哪能把时间都用在安抚这个安抚那个上。 这元宵节也过了,给严潇尔的“假期”也差不多了,是时候继续安排课程甚至加点“新东西”了。 所谓新东西其实就是之前苍殊就计划过的,他自己也“陪着”严潇尔一起学习,以培养他们之间“有难同当”的革命友谊和严潇尔的好胜心。 苍殊则顺便给自己充充能。 于是这不,严樨文就又被他抓壮丁了,一个人打起了两份工。但相较于给严潇尔当老师,严樨文对给苍殊当老师明显热情多了,就是果然没那么容易薅他的羊毛,这厮立马就跟苍殊讲起条件了。 苍殊表示:“不是已经答应给你当模特了吗?”非要讨价还价的话,他可以给这个约定期限延长个几月半年。 “那是教导严潇尔的份,你这份当然要另算。”严樨文斤斤计较着。 “那你这次又想要什么?”先听听。 “我们互为对方的老师怎么样?”严樨文笑眯眯地,“我教你制定给严潇尔的那些课程,你教我那些你会而我不会的东西。” 苍殊有些意外地看了看这人,脸上明晃晃写着“没想到你小子居然会提出这么正常的要求”。 对此,严樨文还做出了回答:“我其实一直挺好奇的,分裂人格会有主人格都不会的技能,而且你会的还尤其多的样子,多神奇。所以我也想看看,你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惊喜~” “可以啊。”苍殊没什么犹豫就答应了,比起某些奇奇怪怪的要求,这在他看来可好多了。 反倒是严樨文若有所思,这个绝对藏着什么大秘密的家伙真就这么一点不怕被他探究吗? 得吧,那就走着瞧了,总有被他抓到“把柄”的那天。 严樨文:“那就交易成立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呢,今天?” 果然。“嗯。” “从什么内容开始?” “就钢琴吧。” 严樨文想到,严潇尔下一堂课的内容好像就是钢琴。“入门开始?” “当然。”虽然他曾经学过,但过去太久基本都还给上一任老师了。 严樨文笑,“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会呢。” “你把我想得太全才了。” “是么。”严樨文这句应答有点不置可否的味道。但真当他教学起来,发现苍殊学起来异常的快,他才是真的有被惊讶到——他之前也不是当真认为苍殊什么都会的。 而且能看出有点基础在,虽然已经很生疏很生疏了。 严樨文很好奇,人格分裂真的能凭空赋予人这么多“与生俱来”的能力吗?而且各自还都有一条完整的故事线似的。 “你的记忆力很强。”严樨文老师评价到,基本他弹一遍就能把他的指法记得七七八八,很快就能弹下一首简单的曲子。“但你恐怕没有这方面的天赋。” 全是技巧毫无感情,钢琴弹得像在敲代码,只是在精准地输出一段指令。虽然入门学基础的阶段就要求投入感情似乎太严格,但以严樨文的眼力已经能看出是不是这块料了。 苍殊不以为意,他很清楚自己没有艺术细胞。“能弹就很厉害了,你这样的才是万中无一。” 那确实。严樨文不用对此谦虚,他为自己作为艺术家的才能感到骄傲,虽然放在这个家里没人会为他鼓掌。 “那你的天赋呢?”严樨文问苍殊。 “可能运动神经好点。”不过被现在这具身体拖累,称不上什么天赋,全靠经验撑着了。 “所以你准备教我点什么?” “你想学什么?” “嗯……武术?但那种慢慢练基本功的训练方式太累太苦太磨耐性了,有没有什么速成的?”同样的,严樨文也知道自己不是学武的料子,他的兴趣和毅力都不在此,并没有为此吃苦的真心。 苍殊并不评判这种“偷奸耍滑”的想法,人各有志呢,再说严樨文说跟他学东西又不是真的旨在于此。 他就只是拉过严樨文的手臂,捏了捏这人的筋骨肌肉,又摸了摸腰腹、背肌还有双腿,做出评价:“还行。” 严樨文平时有保持锻炼,身体素质不错。身体可是作为花花公子的本钱呢。 苍殊很正经,严樨文却是故意狎戏:“咦~还以为你这是要非礼我呢,二话不说就把人摸了个遍。” 苍殊没理这茬,“就教你一些实用的防身术和简单的搏击技巧吧。” “好啊。”严樨文起身,“那就趁这个休息的间隙开始?” 还挺迫不及待。 苍殊没意见,也跟着起来,“走吧。” 经过旁边一直举着相机的赵知秋时,苍殊指示了一句:“下面就不用拍了。”他学钢琴的视频是拍给严潇尔看的,他教严樨文的部分就不必要了。 严樨文却阻止到:“不用,继续拍,就当是留给我复习用了。” “随你。”苍殊并无所谓。 … 两“兄弟”你教我、我教你,一天很快就这么过去了。晚饭的时候严铭温回来了,饭桌上的气压明显降低,吃完饭苍殊就被点名去了严铭温的书房。 隔着一张书桌,一个坐着,一个站着。啪的一声,一个厚厚的信封就被严铭温摔在了桌上。“你自己拿起来看看。” 苍殊一点没被严铭温的黑脸吓到,吊儿郎当地拿起信封,根据手感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一叠照片便错落地滑了出来。 他抽出几张看了看,可不就是昨天他拉着郁执卿“私奔”时被拍到的照片么,估计里面还有他和郁执卿约会时的、以及他从郁执卿家里走出来时的。 为什么他这么清楚? 他都能发现顾司君的跟踪,更别说狗仔了。中途他甩掉了这俩狗仔好几次,但广场附近就那么大,人又多,难免再又碰上。左右问了郁执卿,郁执卿也表示不用在意,那就不管了,只把重点放在不被赵知秋找到打断他们的二人世界就行。 “这是被狗仔强买强卖了?”苍殊明知故问。 像狗仔偷拍到一些照片,要是对象惹不起,就会卖断这些照片挣一笔。但要卖也不是卖给严家吧?严潇尔的名声又不值几个钱,郁执卿的靠山也不是他们。 所以苍殊差不多已经猜到什么情况了。 严铭温沉着脸,声音缓慢带着威慑:“照片是被压下了,但是压下照片的那个人也发出了警告,让你离开这个郁执卿。” 看来严铭温昨晚所谓的因为公司的事离开,其实就是被请去喝茶了。嗐,惨。 苍殊风凉地同情了一下。 他翻着手里的照片,别说拍得还挺好,明明都是抓拍。嘴上则一副没当回事的口吻:“这么老套的剧情吗,还来给我施压,郁执卿那边呢?” “这就不用你管了,管好你自己。” 苍殊不以为然:“我又没做错事,自由恋爱都不行的?” “自由恋爱?”严铭温声音都抬高了,“你别忘了你还有个婚约!” “那是严潇尔的婚约。” “别跟我玩文字游戏,别人眼里你就是严潇尔。” “行吧,我也不跟你扯皮了,像这种霸道的要求对我没有约束力,我没打算照办。我只能说以后尽量注意别闹得这么引人注目就行。我也不让你夹在中间难办,对方如果要个答复,你就说让他亲自跟我谈,这么以势压人多没劲,治标不治本。” “……” “还有事吗?没事我就出去了。” 苍殊转身时,严铭温沉肃幽冷的声音才从后面传来:“不要因为你的自私妄为,让家族蒙受损害。” 苍殊没回头,只摆了摆手。 态度散漫,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有没有分寸。 但严铭温也拿这个人没辙,只能在这个麻烦精离开书房只剩他一个人的时候,捏着眉心,又累又烦。 瞥到苍殊放回桌上的信封,严铭温又拿起来。刚才苍殊抽走了两张照片也不知道拿去做什么,剩下的都在这儿。虽然已经看过,但严铭温又把照片抽出来看了看。 他看得沉默不语,也不清楚心头这股阴郁是在阴郁什么,但除了反对苍殊招惹上这个麻烦还能是因为什么呢? 不过……现在他已经明确知道郁执卿背后是谁了,经过昨晚的接触他甚至能看出那位对郁执卿的重视,如果苍殊把郁执卿拿下了,结成姻缘,带来的好处未必就比攀上顾司君差。诚然顾司君是顾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但顾司君跟严潇尔的可能性实在太低了。 出于家族利益的考虑,他其实应该阳奉阴违地促成苍殊和郁执卿这一对才是。 严铭温很冷酷地思考着。 只是看着手里的照片,哪怕被眼镜、口罩等装束遮去了大半面庞,也能看出这对小情侣的亲密快乐,明知自己该是乐见其成,严铭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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