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章
形式,就是很平静、很客观地汇报着这一天他的所见所闻,包括他被打的前因后果。他也是真的没有进行任何故意的挑衅,但严潇尔被严樨文磋磨着,又表现不好觉得丢人,那么看他自然不顺眼,迁怒很正常。 这施行改变的第一天,苍殊就让晚上睡前交接一下让他看看情况,严潇尔挺配合,甚至是抱着一种挑衅的心理,让苍殊看看他是怎么对待他的安排的。 “你不用等到现在都不处理伤势。”苍殊一边给坐在床上的白墨上膏药,一边说到。 他当然知道白墨是故意等着他给处理呢,这点小心机无伤大雅,对方本来就是因为给他办事才遭遇的这些,他给点甜头也没什么。 “可是我如果因为处理伤势让严潇尔离开我的视线,就会有遗漏了呀。”白墨一副敬业的样子。 “唔,苍殊哥哥,还有这里也好疼,他直接踹了我一脚呢。”白墨斜趴在床上,撩起衣服下摆让苍殊看他后腰的淤青,姿势故意摆得勾引人。 苍殊按着人趴端正,“趴好了,别乱动。” “好。”白墨忍着疼痛,感受苍殊的触碰。他享受苍殊对他的好,哪怕是以这种形式。 “你下次还是多护着点自己,跑开也好,找严樨文求助也罢,别硬扛,你不需要用这种方式来得到什么。”苍殊直接说开了。 白墨沉默了下,才问:“那我直说,我喜欢你,想追求你,想跟你成为恋人,你会同意吗?” “大概不行。” 白墨没顾上还在给他涂抹药膏的手,噌的一下坐了起来,与苍殊对视,认真发问:“为什么?” 苍殊目光中分明带上了几分心照不宣的意味深长。“我觉得你可以先问一下你自己这个问题,有没有什么瞒着我的。” 白墨心下顿时一个咯噔,怀疑丛生。他反思苍殊真的发现什么了吗,自己哪里漏了马脚?还是并非他想的那样,他们说的是两件事? 苍殊没有挑明,把是否开诚布公的选择权还是给到了白墨。再说他也只是凭“阅历”而做的推测,没有证据,就算他戳穿但白墨不承认的话他也没法。 他就只是道:“我对你没有那种想法也没有那种打算,但我确实是在利用你对我的好感让你为我办事,如果你不愿意,你觉得自己的所求达成无望,也可以选择退出,我会根据你的付出支付酬劳。当然我也欢迎你用替我工作的方式挣取酬劳,你应该也是需要钱的。” 白墨没什么失落的,他早有打长期战的准备。 他故意瘪起了嘴,“这可实在太苦恼了,我又不想要你的钱,宁愿换你对我的一丝丝亏欠和怜爱,又实在穷得叮当响,已经是没有苍殊哥哥包养就快要喝西北风的程度了,怎么办呢,要不然折中一下吧?酬劳我拿一半,苍殊哥哥你也喜爱我一半怎么样?” 苍殊失笑,小朋友还挺会说话。明明才说了不会喜欢上他,可他一个“折中”反而说的好像还有一半似的。 “随你开心吧。”苍殊并不会拒绝得太决绝,感情的事本来就不是他能控制的,而且攻略期间他也需要这些人的好感。他话已经说的很清楚,其余的就看各人了。 白墨当然不会退出,哪怕苍殊斩钉截铁说了不可能,人们也总是相信生活中充满了变数,一切皆有可能。 比起这个,白墨现在更关心苍殊那意有所指的“隐瞒”到底是不是他所想的那个秘密。他不确定,但几天观察下来,他确信严家其他人是没有发现的,否则对他就绝对不是现在这个态度了。 … 白墨除了第一天被严潇尔施加了暴力外,之后也就挨过一回耳光。习惯了现在的生活后,严潇尔也对白墨的存在失去了关注。 他现在最大的不满是他每天吃苦受罪,却连顾司君的一片衣角都摸不着! 他受够了,他要见顾司君,他要看到成果,他要看到交易的兑现,不然他就认为苍殊是在拿空头支票诓他! 严潇尔的耐心很少,苍殊确实不能一直用胡萝卜在前面吊着却连一点味儿都让人吃不着,他也不能总说他现在的改造有限、变化有限,小心半桶水晃荡反而坏了顾司君对他的印象前功尽弃,虽然是这个道理,但以严潇尔的性子,他就算理解也不会管这些的。 是得给点实际的好处稳固军心,也肯定一下严潇尔目前为止付出的努力。 正好,顾司君的太爷爷、那位开国元勋顾老爷子、顾老司令的九十大寿快到了。 得到了准信的严潇尔顿时精神了,虽然他嘴上不记苍殊半点好,但他还是知道的,没有苍殊牵线的话,他就算因为自家的关系受邀,去了也不过是跟以前一样远远观望着被众星捧月的顾司君罢了。 于是接下来这段准备以及等待的时间里,严潇尔难得主动上进了起来,虽然也有限。 而他跟苍殊的交流也第一次是由他主动要求地发生了——为了从苍殊那里获取一些建议,准备上一份让顾家、让顾司君印象深刻且满意的礼物。 苍殊趁这个势头加紧了对严潇尔的鞭策,收效居然不错。 寿宴如期而至,全国而来的重量级宾客齐聚京城,严家放在里面还真有些不够看了。 跟着严铭温一起来的是严潇尔,不是苍殊。但宴会上好几双眼睛看着严潇尔,却在注视着另一个人。其中有权望宸,有谢图南,还有…郁执卿。 这就很奇怪了,跟在场非富即贵的宾客比起来,郁执卿一个娱乐圈明星的身份怎么也太不入流,还不是谁带来的伴,哪来的资格进入这里? 但这里的人谁没点能量知道这位大影帝表现出来的那一些特殊之处呢,又或者不知道也能够猜到这里面有些文章,没有那种不开眼的人冷嘲热讽嘀嘀咕咕,都在暗自揣测。 严潇尔是不懂、又或者不关注这些的,他的眼睛从顾司君出现就没离开过了,一点没发现隐隐成为另一焦点的郁执卿正用着怎样的眼神在打量他。 郁执卿一眼就认出来眼前这个严三少不是苍殊了,他觉得新奇又有些排斥——跟白墨之前的心态倒是颇为相似。 新奇是他第一次亲眼见到这副身体的另一个人格、主人格,排斥则是这副身体装着另一个“灵魂”让他感觉像进了一个什么不该存在的异物。 毕竟他跟这具身体做过这世上最亲密的事情,他只接受这具身体属于苍殊。 而且好一段时间不见,他想某人了,想见某人了,而不是明明就近在眼前却被其他异物占据着存在。 当严潇尔满怀期待地去跟顾司君搭话的时候,让他欣喜若狂的是,顾司君接受了他的邀请,留他在身边同行。 严潇尔出生在这种家庭自然不会不知道那些社交潜规则,知道以顾司君的身份、尤其还是这种场合,顾司君按说是不能偏倚、不能跟谁走得格外近的,否则就会被人过分解读。 严潇尔知道,所以他清楚顾司君这一举动意味着什么,看看那些对他侧目的目光吧,简直爽得让人飘飘然! 而顾司君的接纳,这并非是苍殊的意思。 苍殊也不可能这样拜托顾司君,这样并不能换来顾司君对严潇尔真正的好感,反而还会透支他和顾司君的关系。 所以这确实是顾司君自己的意思。 而顾司君的想法是,其实不少有心人都知道他这半年来跟严家三少走得比较近,对于那些不明真相的人来说,严潇尔跟苍殊就是一体的,自己如果在这里对严潇尔分外冷淡,前后不一,又要被解读出一些没必要的东西了,想必也会给苍殊造成些麻烦。 严潇尔跟苍殊一体,自己跟苍殊交好,在别人眼里就是跟严潇尔亲近,倘若他跟苍殊以后真的越走越近,现在展示给别人看到的也算是…… 想到这里的时候顾司君才恍然惊觉,他居然会如此理所当然一般地设想他和苍殊以后走到一起的可能性? 心情有些奇妙。 但虽然他只拿苍殊当朋友,可如果真要有一个人来和他度过余生,他觉得是苍殊也不赖,朋友也是可以作为人生伴侣的,而苍殊大概会给他带来不少快乐。 有了这种想法后,顾司君意外发现自己竟然有些期待了起来。 寿宴的中途,寿星顾老爷子就离场了,一方面是年事已高身体支撑不住,一方面也是把更轻松的气氛留给大家。 接下来就是这些天南地北的大人物们觥筹交错的社交场合了。 顾司君并不喜欢这种气氛,他其实更想太爷爷的九十大寿更纯粹一些、更温馨一些,只由家人之间庆祝,但他也明白很多身不由己。 他并没有担起东道主的职责,因为父亲更擅长这些也喜欢做这些,有父亲这个一家之主在就不需要他像在外行走时那样代表顾家去立在台前了。 故而在后半场他便退出了众人的视野,去外面透透气了。 而严潇尔依旧跟在他的身边。 严潇尔觉得这一晚跟做梦一样,他感觉自己仿佛已经得到了顾司君的认证,堪比官宣的那种!而现在四下无人,良辰美景,顾司君是又要对他做些什么吗? 他期待得小鹿乱撞。 然严潇尔却是不知道,他身边的顾司君这会儿想的是,能不能让苍殊出来见见面,说说话…… 就在严潇尔等了半天没等到顾司君的什么反应、琢磨着自己要不要主动开口怒刷一下存在的时候,他听到前面传来了有人说话的声音。 严潇尔这才发现他跟着顾司君不知何时走到了这么偏僻、隐蔽的地方,而他们跟那说话的人之间就隔了一面花墙。透过花墙枝叶间的缝隙,他都能看到顾司君的父亲朝向他们这边的脸,他就说声音怎么有点耳熟呢。 不过他们貌似不用担心被发现,因为他们这边没有光,不容易被注意到。 严潇尔也懂这种场合免不了一些人要“暗通款曲”谈成一些合作或者什么,他不感兴趣也没打算偷听,他只是偷偷瞄了眼顾司君,心想不论如何有自己在,顾司君应该不会带着他听自己父亲的墙角吧?估计得带着他原路返回了,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因为担心他们弄出动静被发现所以反而留在这里等人离开? 那就有点尴尬了,而且也太浪费他们之前的好气氛了,不高兴。 然而他发现顾司君居然真的没有要动的打算。 而一墙之隔传过来的声音还相当清晰: “……我真没想到你会来。既然来了,要去跟太爷爷祝个寿吗?他老人家也想见见你这个重孙的。” 嗯?严潇尔有一瞬间觉得奇怪,但想想,顾家本家虽然只有顾司君这一个继承人,但大家族枝繁叶茂的,旁系的孙儿孙女可不少,叫顾老爷子太爷爷的也不是只有顾司君。 然后他又听顾伯父对面的人、那个背对着他们的男人不冷不热地回到:“就不打扰老人家休息了。而且……” 那人笑了下,明明听上去很温和,却流露出嘲讽的味道来。“你们都不觉得对顾司君太过分了吗,所有人都瞒着他、偷偷看着我?” 顾峯:“……” 那人又笑了一声,转而道:“你们也别误会了,我来这里也不是为了见你们,只是我想见的人刚好也在这里。” “那个严潇尔?” 突然被点名,偷听的严潇尔顿时一个激灵! 他又偷瞄了顾司君一眼,看不懂顾司君这一成不变的高岭之花的表情。 还有那个背对着他们的男人是谁啊?为什么想见我啊?哦不对,他不认识的人,估计想见的是另一个人格。啧,又是招惹的什么人? 顾峯皱着眉,一副很不赞同的样子,“那个严潇尔我调查过,也观察过,实在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不明白你怎么会对这样一个人感兴趣。他不是良配,也不值得你交往,听……” 严潇尔听得面目阴沉。凭什么这么贬低他?就算是顾司君的父亲、就算是他未来的“公公”,也不能这么说他!还当着顾司君的面,太下他面子了! 然而顾峯下面的话却是叫严潇尔差点惊叫出声: “听爸爸的话,不要因为一时的……” 严潇尔:??? 爸爸? 身为顾家独子的顾司君什么时候多出来个兄弟了? 严潇尔一个没忍住,瞪大了双眼直直地看向身旁的顾司君,而他也终于从顾司君的脸上看出了波澜。 然,严潇尔没能从一个背影认出顾峯谈话的对象,顾司君却是记得这个人的穿着的—— 郁执卿。 第三百一十一章 被选择 沉默的偷听一直持续到花墙那边的两人离开。 严潇尔也酝酿了好半天,这会儿终于忙不迭地、信誓旦旦地向顾司君保证到:“我会保守秘密,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我发誓!” 严潇尔心中在窃喜,他觉得这是他和顾司君之间的秘密,而拥有共同秘密的他们将会拥有更为亲密的关系,他对于顾司君来说就是特殊的了! 可惜的是,他的保证没有得到顾司君的什么特别反应,始终那样一副淡淡的样子,但他刚才明明感觉到顾司君对此也是吃惊的啊……不过这就是他的男神吧,当然永远那么淡定高贵! 就是稍微对他表露出一些好感就好了…… 宴会结束,宾客们各自离去,有返家的,也有下塌酒店的。严家三兄弟是外省而来,自然是歇在酒店,不过这不仅是因为距离,更因为稍后两天严铭温估计都要留在京城把今晚初步磋商下的事敲定了再回去了。 所以严樨文和严潇尔这俩顺带着来的,其实第二天就能回去了,不过严潇尔寻思着跟顾司君趁热打铁一下,便要求着也在京城再玩个几天。 白墨则是一直在酒店等着严潇尔他们回来,顾老爷子的寿宴确实是不方便把白墨带在身边。其实把白墨带来京城就够让严铭温不满的了。 是夜。 苍殊半夜醒来就看到了权望宸那张脸,他再看了看自己身处的环境,已经差不多了解情况,并为严潇尔默哀了两秒。 不过他对此也并不乐见,一方面是严潇尔绝对会因此迁怒自己,一方面也是他的意识虽然精神,这副身体却已经乏累,被人吵醒可不舒坦。 “你有事吗?”苍殊无奈,“就不能注意下时间地点,以及叫醒人的方式?” 原本只是侧坐在床边的权望宸,在苍殊“醒来”时便整个人翻身上床压在了苍殊的身上,连鞋也不脱,真没礼貌。他就着原本恐吓严潇尔的姿势抓着苍殊的领口,霸道发言:“我想怎样就怎样,你管得了吗?你有本事——” 他俯下身,挑衅地凑近苍殊,“——下次阻止我试试?” 苍殊嗬地笑了一下,觉得权望宸这话颇有几分意思,乍一听像是在嘲讽他连独立自主都做不到只能拿人没辙,却又仿佛在激将、撺掇他反客为主挤兑掉主人格,去完全占据这具身体。 苍殊想要起身,但被权望宸用力按在床上不放,他也不挣扎了,躺着摸到手机看了眼时间,晚上十一点多。然后又问了一次:“半夜扰人清梦,有事?” “无事。看你不爽,过来找你麻烦。” “……你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这么理直气壮。不过我都没见你,你看我哪门子不爽了?” 可不就是没见到才不爽的么。反而是宴会上看着严潇尔一脸蠢相地围着顾司君转,虽然严潇尔怎样都无所谓,但想到这一幕在不明真相的人眼里意味着什么,那就相当碍眼了。 “哪里都不爽,光想到就让人不快。”权大总裁纯纯的蛮不讲理。 “那我的建议是别想我。”苍殊把眼一闭,“没事儿我就睡了,慢走不送。” “不准睡。”权望宸拽起苍殊的衣领就要迫使人不得安宁。苍殊一睡就变成了严潇尔,那他过来还有什么意义,还那么麻烦“叫醒”这人,岂不白忙活了。 而苍殊在权望宸拽起他时,毫无预兆地顺势反拉再一按,便将骑在他身上的人拽倒在了他的身侧。他睁开眼与之对视,突然笑得可恶:“权望宸,你现在每次来找我我都觉得你是来送炮的,你要是不想被这么认为,那就安分点,不然我就当你是在求操了。” 权望宸瞬间脸黑。 他能让苍殊一句话噎住?权望宸也笑了,笑得那叫一个恶狠狠,简直咬牙切齿:“闭嘴,你搞清楚,我是来操你的!” 反攻从未停止。 权望宸用他穿着硬底皮鞋的脚就朝苍殊踹了过来,苍殊连忙往旁边一滚避开。又是这样一言不合就开打了。 苍殊摇头,也真是学不乖、玩不腻这种套路。 他们在一张床上翻来覆去,缠斗得衣衫凌乱,又在苍殊有意的引导下,闹到了浴室里。 苍殊啪地打开了水流开关,手上一拨,花洒便调整方向迎头喷得权望宸睁不开眼,成了落汤鸡。不过苍殊也没能幸免,两人都湿了身。 权望宸被苍殊两手按在墙上,水流逼得他皱眉闭眼,脸往旁边一歪,待花洒自己被反震得往下一叩,水流便改道喷向他的肩窝了,权望宸才能睁开淌水的眼皮,暴躁地瞪向某人。 湿透的衬衫贴在权望宸身上,水流仍从肩窝开始持续不断地顺着他肉体的曲线蜿蜒下流,又有反弹起细腻的水雾氤氲在两人之间,朦胧暧昧。 苍殊瞥了眼权望宸腰腹处的伤,虽然没有好利索但是也不会出血了,看权望宸这么生龙活虎也知道问题已经不大。 权望宸视线尚有些模糊,便一刻不停地又发起攻击,可他刚要抬起膝盖顶上苍殊的肚子,就被苍殊一个贴身压住了动作。权望宸模糊间看人影向他逼近,便想也没想、不避反攻地抻着脖子咬上了苍殊的嘴唇。 于是撕咬一般的热吻开始纠缠不休。他们之间的亲吻总是这样,像两只雄兽的角力。 苍殊原本按住权望宸双肩的手开始顺着权望宸的胳膊抓到了手腕,在跟对方的不断较劲中迫使权望宸双手举过头顶,再被他一只手合按在墙上。 而他腾出来的另一只手,便麻利地解开权望宸的腰带,抚摸着这具湿热的身体,从腰际绕到尾椎,挤在墙砖和起伏的人体曲线之间,略有些艰难地向下探入湿透的股缝——当然是洗澡水的湿。 权望宸的挣扎大部分被苍殊压制,但还是踩了苍殊一脚,疼得苍殊嘶了口气。不过手指也已经探入深处的禁地,权望宸受激得颤了下,苍殊便满意地继续他的“惩罚”。 收缩着括约肌的后穴只在最初的抵抗中有点看头,然后便在苍殊虽不粗暴但也谈不上多温柔的进犯中破了防。体位的原因手指并不能进入太深,但前列腺不难碰到,而这个最大的弱点甫一被触碰,权望宸的后腰便是一片酸麻,软了大半。 “唔…!” 暴力早就在热辣的深吻中渐渐染上燥热,权望宸虽然心里不服但身体却擅自地开始渴求享乐,密密麻麻的快感从深处传出,蠕动起来的肠肉已经想要更多。 他难耐地一条腿跨上了苍殊的腰际——这可不是配合,只是满足需要,权望宸恼火又没奈何,那后穴空虚得让人心慌。 苍殊身穿的是赵知秋从家里带来的睡袍,简单一撩他精神抖擞的小兄弟便能挺身而出,顶入权望宸自己送上的湿热甬道。层层叠叠的软肉乘着体重套下,妥妥帖帖地箍住粗硬的肉棒,嘬吸缠绕。 权望宸的呻吟与水声混在一起,后背随着顶弄贴于湿滑的墙壁上下起伏。 即便他主动抬起了腿,即便他们双方都得了欢愉,权望宸仍然是不甘心的,他总是不甘心的。于是便总要在苍殊身上作乱,这儿弄一个吻痕,那儿添一个牙印,才勉强能出一点恶气。 “你真的是条狗,再这样我都不乐意跟你做了。”苍殊抱怨。权望宸咬人可是真的咬。 权望宸冷笑,瞥了一眼自己被咬到涨大一圈、红肿破皮的乳头,嘲讽:“到底谁是没断奶的狗崽子?” 他们没热衷于当对方的爸爸,但不知为何就这么热衷让对方当狗的。 苍殊亦表示嫌弃:“什么奶不奶的,你有奶吗?” 权望宸一噎。还要再反唇相讥,就被换了姿势。不知何时他们已经移动到了洗手台边,此时权望宸便被苍殊转过身对着镜子,再被抬起一条腿被操得颠簸不止。 苍殊有意抹去镜面上的水雾,便能看到他们相连的地方,权望宸身上最羞耻私密处是怎样被他的性器抽插进出的,一下一下,先前射进去的精液都被捣成了沫由冠状沟刮出,再在撞击中乱溅或滴落。 只要环境允许,苍殊好像格外喜欢让权望宸看到自己这副淫靡不堪的模样。没办法,他觉得这只能怪权望宸太不可爱了,欺负傲气的恶犬真的很让人愉悦。 做着做着,他们又从浴室做到了床上。苍殊其实不太想到这边来把他睡觉的地方搞湿,但权望宸很是嫌弃浴室到处都又硬又滑。 他们又把卧室弄得一片狼藉。 这样折腾到后半夜,苍殊正想着这副身体没休息好等白天又累又困严潇尔指不定又得怎么问候他呢,卧在大床另一侧缓神的权望宸便突然出声发问:“你说你要改造严潇尔,真的就仅仅是改造他?” 他望着苍殊,双目漆黑幽深,充满审视。 “那不然呢?”苍殊反问。 权望宸就不说话了。他觉得没那么简单,肯定有什么隐藏的目的,而不是那煞有介事的什么本能、使命。说白了,他想问的是,有没有可能苍殊正在通过这暂时看不出什么名堂的行为,意欲将严潇尔取而代之? 毕竟他着实觉得,像苍殊这样的人,不可能会甘愿被掣肘,当一个附属品、一个可能会消失的“幽灵”吧?这跟善不善良是两码事。 这个人不可能什么都不做的。 权望宸对此深以为然。 但是他没法直言,总觉得这样就输了。至少他有预感他如果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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