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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诗小说> 身软小雌性,撩得众兽夫失控沦陷 > 第406章

第406章

快高潮了,但就是故意忍着。 行,不急,咱们慢慢来,一定把你干服了。 苍殊换了姿势把人按在沙发上,用后入的姿势又操了十来分钟。不愧是原文里的霸总攻,持久力相当可以么。 苍殊继续,他又把权望宸被绑住的双手挂在了衣帽架上,让人站着挨操,一条腿被他高高抬起,跟劈叉似的大张着腿承受着一下又一下的抽插顶弄。 他从后面揽住权望宸的腰,绕过腰际的手还握住权望宸的阴茎在抚弄,从顶端的马眼、敏感的冠状沟,到饱满的阴囊、发热的会阴,每一寸都被他撩拨到了极限。 权望宸早就不是冷汗了,他现在是热汗淋漓,随时都在射精的边缘。他就是憋着一口气,可也是真的忍得很辛苦。 想射精,阴茎胀到发疼,屁股里面也舒服得要命……这属实过于折磨。 苍殊其实也想射了,但,可能这就是男人的好胜心吧。 从已经被操得湿热发烫的后穴里抽出微微跳动的阴茎,苍殊也得缓一缓想要射精的感觉。然后再稍微调整下姿势,对准了还没合拢的菊穴准备喂入。 而就在这时,早已不再被疼痛困扰、又恢复了不少体力的权望宸,蓄势待发等到了机会,此刻便果断出击——站在地上的那条腿猛地扫向苍殊的下盘!上半身被吊着倒是反被他利用来保持平衡了。 然同样清楚他不可能忍气吞声的苍殊也一直没放松警惕呢,堪堪躲过这突如其来的一击,他甚至还能好心地扶住了衣帽架避免权望宸摔倒。 一击不成,权望宸啧了一声。苍殊一脸无奈,却是忽而露出一个让权望宸大感不妙的微笑来。 刚才还好心地不让人摔倒,这会儿又生拉硬拽地把人拖到了二楼客厅一侧的栏杆处。从这里往下望就能直接看到一楼的大厅。 “你想干什么?”权望宸警惕。 “玩点刺激的。”说罢,他就强硬地把人抱到了栏杆上,在权望宸要跳回来时突然一把将人往前一推,而权望宸身后就是悬空之下的一楼大厅,失重感顿时袭来! 失重带来的本能恐慌与不适对于权望宸来说也是一样的,只是他可以对抗而已。他想要抓住一切可以抓住的东西,可被绑住的手着实行动困难,反倒是那个将他推倒的人又抓住了他。 苍殊抓住了权望宸的衣领,让坐在栏杆上的权望宸向后、向下仰倒的同时又掉不下去,甚至为了保持平衡两条腿还不得不夹住他的腰。 不待权望宸做出什么反应,苍殊便挺胯操进了因为肌肉紧张又变得紧致了几分的后穴,好在里面早就又湿又软,并不会像刚开始那样艰涩。 “嗯!”权望宸下身一抖,他的表现有些失控了。 毕竟这个姿势实在不妙,屁股只是勉强坐在栏杆上,而整个上半身都悬空在外,即便暂时掉不下去也依旧让人没有安全感,这种来自人体应激本能的恐慌不是主观克服就能完全消解的,而这种应激本身就会让身体产生一些生理反应——从骨髓深处泛出的虚软、发麻。 加上用来着力的臀部还在不断受到“攻击”、骚扰,一下一下,总觉得就要坐空了,于是那种虚软发麻的感觉就一阵一阵地冲刷着这具身体,浸染着,与后穴产生的快感合二为一成倍叠加。 绷紧的腹部开始酸软,虚坐的臀部岌岌可危,被抓住的衣领难以信赖,于是竟不得不“主动”用双腿夹紧这个人的腰,还能有比这更光火的了吗? 近乎倒吊的姿势让最低点的头部充血,发胀、晕眩和隐隐窒息的感觉让大脑愈发混沌,抵抗后穴被操干的快感变得越来越力不从心…… “嗯…唔……”权望宸咬牙硬撑,突然被操的G点就害他破了功,“嗯啊——!” 后仰的脑袋仿佛要把脖子抻断,充血的大脑一阵轰鸣,小幅度的失重感既像是下坠又像是升天,虚软与酥麻重合,权望宸的眼前几乎像有星空倒扣,决堤的快感如泄洪般喷薄奔涌。 “嗯嗯嗯嗯啊啊!!”拉伸的脖子连带声带都变得撕裂,脱口的呻吟既如灼烧般痛苦又难以收住。他高潮了,还发出了这场性事以来最激烈的一次声音。 糟糕透顶。 权望宸射出的精液洒了他自己一身,浓稠的白浊从小腹一直到他的脸上都有。有一小团落在下巴的精液甚至在重力的作用下滑落到了权望宸的嘴里,不知道他会觉得自己的精液味道如何? 高潮的后穴本就在收缩,而悬空倒吊状态下高潮带来的不安感会让肌肉更加用力,那绞紧的肠肉简直让苍殊头皮发麻,就像攥着他的肉棒在吮吸一样,全方位包裹的吮吸,而尤其是马眼那一点,感觉射出的精液都像是被吸出来的! 内射的精液打在高潮中敏感的内壁上,权望宸战栗不止,几乎要把白眼翻出来,倒吊状态下过高的眼压像要挤爆眼球,生理眼泪都被逼了出来。 权望宸从未高潮得如此强烈过,也从未如此狼狈凄惨过。 这副高傲者露出脆弱凌乱一面的模样倒是很得苍殊的喜欢。想欺负得更过分。 于是趁着余韵未消的档口又捣弄了十来下,混杂着各种液体的后穴被操得水声咕叽,淫靡极了。 看着权望宸保持这个姿势实在快到极限了,而严潇尔这小胳膊也快要抓不住,苍殊终于把人捞了起来,趁着权望宸还浑身发软,就抱着人一边走一边操地回到了客厅中间。 然后继续用各种姿势、在各个地方花式爆操权望宸。 也不知道是已经破了功,权望宸越发承受不住苍殊给予他的刺激,努力过了,但总有泄出口的呻吟,总有忍不住的战栗,激烈的鏖战中,他都分不清自己高潮了几次,被操射了几次。 “唔…嗯,你……哈啊,你死,死定……嗯啊!” 他竟然需要用语言来泄愤了,权望宸简直都不敢置信自己会有这么虚势的时候。 就算这样还要被顶弄成破碎的呻吟。 “你…你等着,唔,下次…嗯,我怎么在…床上,干死、你,我…嗯啊!” 苍殊笑吟吟:“那你说说,给我提供点思路。” 权望宸咬牙,一肘子朝着苍殊撞去。 苍殊偏头躲过,向后一仰而顶起的胯部让肉棒一下顶得更深。 “嗯!” 站在一楼阴影里的女佣们一个个早已噤若寒蝉。关于留下还是远离她们进退两难,不知道到底是主人家需要她们时不在更糟糕,还是现在听见的动静更可怕。 这场高强度的性事也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权望宸连手指头都要抬不起来更别提搞事了,苍殊终于放缓了进攻的节奏,坐在沙发上扶着骑乘在他身上的权望宸,悠悠哉哉有一下没一下地顶胯进出。 他像是被服侍满意的君王终于舍得怜惜一下取悦他的娈宠,抚摸过权望宸带着青紫、血迹和精液的脸颊,想着一些事。 前面提到他提议这个“游戏”还有另一个目的…… 其实就是压了权望宸,而且是主要目的。不是顺水推舟也不是被权望宸激怒了,他一开始就是奔着操翻这家伙来的。 为了攻略。 他就是要给权望宸烙下一个深刻的印记,哪怕是以这种暂时看来纯属拉仇恨的方式。或者说其实,就是要这种极端的方式。 这在剑走偏锋,但只要成功的话,就是攻略权望宸的最短路径! 人与人之间是不一样的,温情并不对每个人都有用,对于权望宸这种没有心的家伙,嘘寒问暖日久生情什么的是不存在的。这种人需要的是“刺激”,强烈的,甚至是极端的刺激。 大悲大喜,痛就痛得撕心裂肺,快感,性,爱,欲,恨,伤害,凌虐,甚至是背叛,杂糅交错,从感官到灵魂,浓墨重彩,渗入骨髓。 要不然他在原着里拿着虐恋情深的剧本呢。 不过就算如此也还是讲究一个铺垫,要是他们刚认识苍殊就把人上了,那就等着被追杀到死吧。 其实就算现在也还是有些早了,不过他和权望宸的同居期限就快到了么,苍殊并不打算再滞留,他还有别的事要做呢。 总之就是,温吞的相处对权望宸没多大用,苍殊对着权望宸也没那个耐心慢慢磨,就干脆点来一剂猛药了。 而目前来看其实还看不出什么效果,为了不让权望宸过于怒火中烧,还是要补救一下,增加点正面的分数的。 打一棒好歹给个甜枣,虽然不一定领情吧。 苍殊的手从脸颊下移到权望宸的侧颈,锁骨,胸膛,色情而温柔地揉捏着不发力时略显柔软的胸肌。他揽着人向他靠近,不轻不重地咬住了权望宸的脖子,用舌尖推动喉结的凸起,再含住了啃咬吮吸。 缠绵。 “嗯……”权望宸溢出闷哼。 雄性的喉结有着宣誓主宰的意味,就像被咬住了致命部位的猎物。权望宸感到冒犯和不适,有些难受但又有丝丝酥麻,震颤着他的喉管,生物本能似乎在蠢蠢欲动,就像猫咪该露出肚皮了。 不过这种生物本能远抵不过权望宸的傲慢和不快。他皱着眉,但脸上又余有情态,看不出是舒服居多还是不爽居多。 当苍殊与他拉开距离后,他垂眸看去,忽而微怔。 这个冒犯了他的该死的家伙,现在露出这个表情是又在装模作样什么? 微微笑着,温柔地,又带着几分促狭,竟像是宠溺。仿佛只注视你一人的专注,只是看着就像跌入了深邃而璀璨的星空,有一股从尾椎骨窜起的电流直击心脏,权望宸不知道那是什么。 其实苍殊只是想着动作温柔一些而已,并没有连表情都微操,但这大概是被动技能,他不一直这样么,总能给人恍惚情深的错觉。 就连深知他凉薄本性的人都泥足深陷了,害惨了多少人。 权望宸也道他在装模作样,却仍被晃了神,明明他就不是个会被深情打动的人,真是见了鬼。 “权望宸。” 苍殊欢快地:“我们做爱吧!” “蛤?!”权望宸脑门青筋乱跳,这家伙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蠢话吗?“你以为你现在在做什么??” 你的那根东西都还插在他的屁股里呢! 苍殊却言之凿凿,“这个只能算打炮吧,做爱是不一样的。” 他突然翻身把权望宸压在沙发上,完全自顾自地:“我会温柔点的。” “…滚!!” 第二百八十八章 淫窟谈 把权望宸洗刷干净塞进被窝,又叫了佣人来收拾一片狼藉的现场,苍殊再找来医药箱“相当热闹”地给权望宸处理了淤青和一些小伤口,最后才回到客卧给自己处理伤势。 “嘶。”对着镜子给下巴上那个堪称可怖的牙印做清创,苍殊都怀疑自己会不会得狂犬病。 权望宸是真的狗。 不过他好像也不遑多让,那是真把人给干到下不了床了。 但如果以为这就能安心地睡大觉了那就是他太天真了,以权望宸那睚眦必报的性格,吃了这么大的亏怕是爬都要爬过来弄死他。 所以为防万一,苍殊在门锁和机关上花了点心思,就算外面的人有钥匙也进不来,如果暴力突破或者从其他地方进来了,想搞夜袭的话机关也会先“叫醒”他。而只要他上号,那就没事了。 做好了这些准备,“精”力大耗也感到相当疲惫的苍殊躺在床上,在入睡前又看了看手背上的进度条。 上午的记者会,他对着直播镜头公布真相的时候就一直有在注意进度条,然后发现没有任何变化——属实是、又或者说果不其然,出现了他更不想看到的情况。 这证明了进度条一直以来的停滞跟“评分员们”是否都认识他和林寒是没有关系的。 否则的话——比如说,谢图南之前只认识他或严潇尔,而不认识林寒,这在谢图南的认知里不足以构成对比,相当于是谢图南的评分通道没有打开。但在得知真相、看到林寒的那一刻,对比形成,那么不论是相比之下的加分还是减分,进度条都该有变化才对…… 然而没有。 所以是没有关系的。除非是所有类似情况的潜在评分员的加分和减分瞬间持平了,但这就巧过头了。 总之进度条的停滞在排除了这一猜测后,就只剩最后一个可能性需要求证了,也就是,需要找到一个还不知道严潇尔有“双重人格”的人。 早之前这个人选是权望宸,现在的话……苍殊想了一圈,似乎只剩下尚不确定是否需要攻略的白墨、和今天刚认识的那位影帝了。 当然,这是目前来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冒出新的男主后宫了。 回头就先找白墨试试吧,正好这会儿人还在医院躺着等他刷。不过倒也不急在这一两天,趁着跟权望宸同居期限的尾声,先对这边趁热打铁吧。 捋过一遍思绪后,苍殊便是倒头就睡。 第二天醒来,苍殊其实并不意外没有发现别人企图入侵他寝室的痕迹,一方面是因为权望宸确实被操得狠了,一方面是权望宸肯定也能预料到他会做足被报复的准备。 他俩属于是套娃式互相预判了。 话虽如此昨晚他的准备并非就可以省下了,那是以防万一。 … “严潇尔”这具身体很累,所以让严潇尔一觉睡到自然醒就已经是中午了。 苍殊饥肠辘辘地起来,到厨房给自己倒腾吃的,看到女佣们专心致志温着饭菜,显然是给权望宸准备的。 “他还没吃饭?人醒了吗?”苍殊很自然地问到。 被搭话的女佣却是心惊胆战,她不知道对她那位可怕的雇主做了那种事还好端端站在这里的人,自己到底该拿出什么态度来对待。 苍殊倒不在意女佣的沉默,堪称温和地笑了笑,却给出了一个叫人家更为困扰的提议:“他的饭我去送吧,放心,他不会介意的,就算介意你只用说是我擅自拿走的就行,我要是硬抢的话你们总不可能抢得过我。” 进退两难的女佣把头低得更厉害了。 苍殊的手机在这个时候突然响起,他接通电话,心想这个药店的外卖可真够快的,不过麻烦的是他还得开车去大门取一趟。 “对了女士,麻烦帮我再加热到发烫的程度,因为端进去后可能不会马上就吃。”好像已经默认女佣会照他说的做了。 … 听到开门的响动,想睡又睡不踏实的权望宸顿时皱起眉,正准备呵斥,突然一个激灵反应过来,这里敢不经他允许开他房门的人可只有那一个! “…嘶——!!”权望宸想起身,然后,痛不欲生。 苍殊进来就看到权望宸一脸痛苦面具,不过很快就转而瞪向了他,阴沉地:“你,滚出去。” 苍殊置若罔闻,把钥匙圈挂在门外把手上等待佣人回收,然后关上门径直走向对他怒目而视的权望宸,手上还端着托盘。 把托盘放在床头,挪过来一张椅子坐下,苍殊自然到像是浑然不觉他做过什么而权望宸又有多想咬死他一样地问到:“先吃饭还是先换药?” 权望宸脸色越发黑沉,“你是觉得我拿你没办法吗?” “怎么会,你可是权望宸。所以我这不正在将功折罪讨好你么。” 权望宸连嗤之以鼻都没那个心情了,他就没见过这么牛逼轰轰的讨好。 “讨好?你现在把腿张开让我操就是讨好。” 苍殊一脸关爱,“乖,别说傻话。” 权望宸简直气笑了,感情你操我就是正常,我要操你就是犯傻是吧? 苍殊取过托盘上的医药箱,说到:“看你气还没消,火气这么大不适合进食,就先换药吧,我掀被子了啊。” 反正也不需要经过他的同意,权望宸已经懒得反抗了。倒也显得从容淡定。 苍殊掀开权望宸的被子,又解开其宽松的睡袍,露出昨天已经看够了的赤裸身躯,那些淤青经过一夜的发酵显得更可怖了。不过苍殊自己下的手自己最清楚,只是看着严重,其实最多就是比较疼,完全不至于伤筋动骨。 不过在处理这些瘀伤之前,苍殊准备先处理另一处的伤势,免得上好的药因为权望宸的乱动全白费了。 苍殊戴上指套,拿起刚刚外卖送来的药膏。这时权望宸还没意识到问题,毕竟他从来没关注过受方在受伤后还要做什么处理,只有些纳闷擦个药怎么还戴上指套了昨天都没这么讲究……然后才突然反应过来,但苍殊也摸上了他的大腿正准备要掰开了! 权望宸惊怒之下想也没想地一腿扫向苍殊! “你…嘶呃!!” 他的攻击被苍殊轻松挡下,倒是牵引到伤口疼得权望宸眼前一黑。简直是杀敌0.5,自伤1000的狼人。 苍殊也不趁火打劫,反而好声好气地劝导着:“别这么激动嘛,只是上个药又不是上你。也不用不好意思,我该看的都看了,能做的都做了,不找我你难道能接受找其他人给你这里上药?” 权望宸恨恨:“我不需要!” 苍殊苦口婆心:“别跟自己过不去啊,这里一天不好难受的都是你自己,早一点好起来不好么。我跟你说啊,这要处理不好还有可能感染,到时候可就闹得更大了。” 权望宸眼神如刀:“你以为是谁害的?” “所以我这不是弥补来了么。而且我本来也是说要给你点教训的,是不是很深刻的领悟?” 权望宸气绝。如果没有后半句,他还能当这狗东西是个人! 苍殊惹完嫌,转而又一本正经到:“你就把我当医生,医生眼里没有色情的东西,只有病患。何况,你也不该是这么矫情的人。” 苍殊这会儿说矫情可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而是权望宸这个人,就该是再狼狈也永远高高在上的样子。他的骄傲不来自于身份也不受厄于处境,而是骨子里的野性。 权望宸显然也意识到了。 他虽然是看上去很容易走极端的“疯子”,但事实上,就连他的“疯”都是极为理智冷静的。怪只怪这个人的存在就好像立于他的雷区,总能够轻易地气到他,而这次也是他少有吃了大亏且如此狼狈的时候,有点失了平常心。 他不该被人牵着鼻子走,被完全拖入对方的节奏。 彻底冷静下来的权望宸,顿时就能感觉到其气质的变化,那种暴戾而躁动的氛围消失了,潜伏到了更深的水下。 他冷冷地瞥了苍殊一眼,放松下来的肢体似乎在无声地宣布“可矣”,慵懒倨傲,像一个等待被服侍的君主。 苍殊总算没调笑两句再刺激人家,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在权望宸的配合下打开了权望宸的双腿。他一手拨开有些碍事的阴茎和阴囊,用戴着指套的右手手指检查权望宸肛门浅周的情况。 “轻微肛裂,有些红肿。我再检查下里面,你有任何不适可以直接告诉我。” 这些耻辱的伤情让权望宸微微蹙眉,尤其想到就是拜这个正在给他检查伤势的家伙所赐,他就更是有一堆脏话想要讲。什么不适,有这个家伙在就是他最大的不适! 嗯…! 冰凉的药膏触及红肿的肛肉产生轻微的刺激,借着药膏的润滑挤入穴内的手指带来尖锐的刺痛。昨天被使用过度的肉穴现在变得十分敏感,就像粘膜都被磨薄了似的,随便一碰都疼得火烧火燎。 以及那让人头皮发麻的异物感,和令人暴躁的耻辱感。 无一不让权望宸时时刻刻感到想要把某人挫骨扬灰了才能…不,都不足以消他心头之恨! 他忍耐着,忍耐着苍殊的手指在他体内探入,以涂抹药膏为由仔仔细细地逡巡过他每一寸的肠肉,反反复复地进入、抽出,灵活地在里面抹擦、按压、揉弄。渐渐地,在痛与热的麻木之下,一些熟悉的酥麻好像开始被唤醒…… 权望宸闭上眼,表情不悦,又似乎带着些忍耐和迷离。 唔…… 嗯!! 权望宸知道,刚才那痉挛的一下肯定被发现了,因为被肠肉绞紧的苍殊的手指他都感受得无比清楚! 权望宸黑着脸装死。反正都心知肚明,反正就是神经、肌肉受刺激的正常生理反应,对方要说什么下流没品的骚话尽可以说,这些账他都一笔笔记下。 然而苍殊什么骚话也没说,依旧很认真地在履行一个医生的职责。 权望宸反而有些讪讪。 他看着苍殊认真中带着几分温柔的脸,不知不觉有些走神,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身体的钝痛和酥麻似乎让大脑都有些晕乎混沌了。 直到苍殊抽出手指,又在肛周涂抹了一层另种药膏,结束了这一工程,权望宸才感觉清明了起来。 他此时看着苍殊,难得有几分心平气和。 但某些人,当真是不能念他半分好。 只见那刚刚还人模狗样的家伙,此时从他屈起的两腿之间向他居高临下地望来,一脸欠揍地品评到:“从这个角度看,还真是绝景。” 不可一世之人心怀屈辱、故作倨傲,依旧不得不乖乖对你张开双腿,任你施为,还能有比这更棒的画面了吗? 权望宸却是感觉额角似乎有青筋抽动。“你不是说医生眼里没有色情?” 苍殊理直气壮:“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合着怎么都是你有理,这到底是什么品种的狗? 玩归玩闹归闹,正事是不耽搁的。比预估更和平地处理了后穴的伤势后,再给其他地方的淤青和小擦痕之类做热敷和贴药膏,就更顺利了。 做完了这些再给权望宸穿好睡袍,盖上被子,乃至扶着人坐起来,都意外得配合,气氛堪称和谐。 不过这也只是识时务者的做法罢了,在无用的地方闹腾只是一种浪费,还会让自己更难堪。算账,来日方长。 苍殊尝了尝汤的温度,“我趁热端来的,折腾这一会儿现在温度刚好合适,你先喝点汤润润口、垫垫胃。” 权望宸不知为何问到一句:“你做的?” “那不是,我给自己做的饭可简单,粗茶淡饭可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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