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一个念头。 他果然是看上我了,话里话外无不在撩拨我。 他果然是看上我了,心有疑虑还这么愿者上钩。 雷蒙比塞缪尔敏感多了,总觉得这边师生两只,说不出哪里怪,可似乎有种叫别虫插不进去的氛围。 而苍殊已经走了过来。塞缪尔好奇地撞了撞苍殊的胳膊,“你什么时候跟丘利特关系那么好了?” “有么,一般吧。”苍殊是真没觉得有多好。 塞缪尔不疑有他,说关系好也就是放在丘利特身上,毕竟能跟灭绝多寒暄几句的虫都少。 雷蒙则问的要更深入些:“丘利特导师真的是偶遇吗?” 一语惊到塞缪尔:“别啊,难不成还是跟踪?跟踪我们干啥,暗中考评吗?” 苍殊心说你还真说对了一半。 丘利特是跟踪自己来的,苍殊早就发现了,在进入危机四伏的丛林时,他会例行地放出精神力探查周围是否安全,然后就发现了丘利特。 跟踪技术还是不错的,要不是有精神力作弊,这都尾行一路了都没发现呢。 被跟踪,苍殊心态挺平常的,对方因为私情,没有动手肃清可疑分子——也就是自己,但作为一名爱校、有责任心的教师,肯定不会睁只眼闭只眼就算了,他会观察自己,调查自己,看看自己是不是带着什么危险的目的而潜伏进了圣剑学院。 这样的做法非常合理,而且只是如此的话自己确实也身正不怕影子斜,随他查好了。只要别越线,真发现什么不该发现的就好。 … 出了丛林,他们跟丘利特就分别了。去佣兵工会交任务的时候,塞缪尔难以置信:“什么?!你又忘了开定位?你的记性都被狗吃了吗!” “已经这样了,嚷嚷什么。”苍殊掏掏耳朵,这货嗓门大就算了,还凑这么近。 “我是替你惋惜好吗兄弟,你这一次又没积分了。” “我又不需要太高的学分,能过就行,除了跟你们接团队任务,我自己也有做单独任务,积分是够的,你就别瞎操心了。”苍殊把塞缪尔往前台那边推了一把,示意他们快去交接,不用管他。 塞缪尔还嘟嘟囔囔的,雷蒙心里却有些想法。 文森特明显藏着什么秘密。他尽管有时候散漫随便得一点不输大大咧咧的塞缪尔,但有时候又神秘得完全看不透。 他从来不和自己以及塞缪尔一起上最重要的各种体能课,并且大多数时候都找不见踪影,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单独行动又做了什么,比如这个外出任务; 他从来不谈及自己的过去,也不爱展示自己,目前为止自己只知道他的原型是枯叶蛱蝶,而且还没见过文森特的虫化战斗形态; 他好像很避免做一些容易引起注意的事情,以及和别虫产生关联的事情。比如,他没有加入任何一个社团,也没有参与任何社团和学院组织的活动和比赛,塞缪尔拉都拉不动。现在还要加上,文森特连学分上,都希望是中规中矩的,恐怕是因为太高或者太低都比较打眼。 综上,很容易得出结论,文森特在有意淡化自己的存在感。 那么,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他淡泊名利,性格使然? 说实话,虽然雷蒙知道自己也不算很了解文森特,但他觉得,文森特确实像不在乎名利的,但绝不像是会中庸避锋的虫! 还是说,因为他身份特殊、敏感,不希望被大家发现?又或者,他有什么不可告虫的目的,所以要偷偷摸摸着来? 雷蒙不想怀疑自己的朋友,可是他管不住自己的脑袋好奇瞎猜,管不住这莫名想要了解和探索的蠢蠢欲动。 就像他,管不住自己看向苍殊的视线。 …… 接下来的日子挺平常的,每天非常充实,丘利特还是会动不动晃悠在苍殊身边,也不知道是监视,还是借着监视的幌子往苍殊身边凑。 苍殊大多数时候不大想搭理他,走的越近就越容易暴露。虽然都是狗皮膏药,但塞缪尔那种朋友间的亲密,心大得仿佛眼瞎,而丘利特这种,则上心得恨不能将他抽丝剥茧。 虽然是麻烦,不过也不是没有好的一方面,比如包藏私心的灭绝导师丘利特,会为他偷偷开绿灯,像那些需要登记的、统计的集体活动,能帮他免则免。 事后还总是会矜骄地来找他邀功,那仰着小脸傲娇的、又藏不住求表扬的小模样,总让苍殊忍不住要逗弄一番,弄得对方面红耳赤,色厉内荏地放狠话。 有时候苍殊也会觉得自己确实挺渣的,又不喜欢人家,又要招惹人家。不过,总归不能说,不奔着结婚去,自己连暧昧都没有权利了吧? 反正我就撩了,你放聪明点别当真,对谁都好。 只要骗炮、出轨、骗财、暴力,这些真正出格的事情没做,苍殊就觉得没什么大问题,够无愧于心了。 安梓觉得没毛病,他就只是看着苍殊那副理所当然、无谓寡情的嘴脸,觉得有、、欠揍而已。O几把K。 … 不过平静的小日子偶尔也会有些不一样的小水花,让生活维持奇趣新鲜。 苍殊打开寝室门的时候,没想到里面还有虫,这个点通常塞缪尔和雷蒙都在上体能课的,结果今天塞缪尔怎么留在寝室了?而且,还是以这副姿态。 呃,在线等,打开寝室发现八块腹肌的室友穿着兔女郎装、并拿电动假阴茎自慰,该做出什么反应? 苍殊一不留神吹了个口哨。 第一百一十六章 事情没搞完 “文森特?”塞缪尔也很吃惊苍殊的出现,“你怎么回来了?” “你知道我不怎么上体能课的。”苍殊关上门进来。想礼貌地别开视线,可第一次看到男人穿成这样,实在是忍不住不看,那就干脆明目张胆地看好了。 塞缪尔躺在他自己的床上,背后垫了几个软垫,靠着床头。屁股朝着门,左手还挽起了一条腿的膝窝,把两腿间的风光展露得更彻底了。 连体的黑丝袜,在屁股上开了一个洞,露出一小片蜜色的肌肤,那里的丝袜颜色还要更深一些,都湿透了。而露出的后穴正插着一根红色的按摩棒,还留了一截在外面,可以看到仿真阴茎上狰狞的“青筋”,并且低档位震动着,尾端的“兔尾”也随之一摇一摆。 高叉的连体衣包裹住了塞缪尔的下体,鼓起大大的一包,不过还是没有完全包住,从侧边探出来一个肉红色的龟头,断断续续流着水。 贴身的红色女郎装,服帖地呈现出了塞缪尔属于年轻男性的性感身体,裹胸的设计被褪下来半截,胸肌裸露在外,两颗挺立的乳头上都贴了小球,乳头跳蛋震动着让塞缪尔不断挺起胸部,似乎渴望被更加用力地蹂躏。 脑袋上还戴着两只兔耳朵。 又骚又有点好笑。 城会玩。 “可我也没想过你会回宿舍。”塞缪尔一点没有被看到这副样子的羞耻,继续享受地推着电动棒抽插了两下。“噢谢特,没有信息素,水就是不够多。” 苍殊:“……” 槽多无口。 “我有雄素瓶,用借你吗?”苍殊现在伪装的是B级雌虫,所以身边备着的信息素也升级了一下。 “有圣扎迦利大人的吗?我没注意用完了,新买的还在路上。” “没有。”那太贵了,苍殊实在没必要花那份冤枉钱,不如去多买两个武器配件。 “那算了,我只想在圣扎迦利大人的味道里高潮~~”塞缪尔故意做出一副深情陶醉的样子来,在自己的抽插下啊啊地骚叫了两声。 苍殊懒得理会这货,走向自己的床位,准备带上看完的书去图书馆归还了。却发现,书不在床头放着。“你看到我的书没有。” “啊啊~在我这里,垫子太软,我拿你的大头书垫在了后面。谢特,怎么还不开始。” 苍殊就往塞缪尔那边走过去,问:“什么开始?” “今天是我发情日,嗯唔…可是我这都等了半天了,还不来。” “你让让,我拿书。” 然而就在苍殊弯腰准备从塞缪尔身后找自己的书时,身下的虫子突然两腿夹住了他的腰,猛地扭动了一下身子发出淫浪的叫声。 “啊~~来了!发,发情了!”塞缪尔爽得嗷嗷叫,非常诚实地沦陷在自己的欲望里,忘乎所以一般抱着苍殊不停扭来蹭去,“啊,哈啊,好棒!奇怪,明明不是,不是狂情日的,怎么,怎么,这么饥渴……” 苍殊顿时头大,要把这虫子从自己身上扒下去。 不过,听到塞缪尔疑惑的自言自语,他似乎有一点明白了什么。也许真的是巧合,但也许,是自己的靠近触发了塞缪尔的发情也说不一定。再想想丘利特那些被他“掰弯”的虫……那么,是不是可以推测,就算没有感应到信息素,但雌雄之间也会有什么天然的相互吸引? 这个猜测在理,苍殊有点老怀宽慰。原来是世界设定的锅,他可不想是自己的人设出了问题,弯仔码头什么的,敬谢不敏了。 不过,这是另一码事,现在他得先弄开这只抱着他发情的虫子! “喂,你他妈,抱着我发情做什么,放开。” 塞缪尔却一点没有放手的意思,“诶,别那么小气嘛,帮帮我,用那个插插我的穴,快掉出来了,里面好痒。” 自己的衣服裤子也被蹭湿了,苍殊就没了立刻拿东西走人的念头了,把塞缪尔的一条腿拉开,让自己能够坐下,再把虫子的整个下半身往上推了推。“自己抱住了。” 塞缪尔很是配合地抱住了自己的两条腿,呈M型大开,发现苍殊要帮忙的他相当来劲。“快,插我!” 虽然奔放过了头,但苍殊觉得这种对性爱坦荡的态度也不坏就是了,男人间嘛,就是干脆点。 苍殊动手把那根假阴茎抽了出来,急得塞缪尔屁眼一缩想要夹住。“别抽出去啊!我里面都要痒疯了!” “你急什么。”苍殊随手给了他屁股一巴掌,不重,就是挺响亮。然后对着红艳的菊花怼进去一根手指,被假阴茎扩张过的肛门很容易进入,苍殊轻轻插了两下就又加了两根手指进去,一边抽动一边寻找肠道里面最骚的地方。 “啊啊~~”塞缪尔立刻得趣就叫上了:“里面,再里面,啊~用手指摸摸我的骚点,啊啊啊~!!!就是,啊,哈啊……噢,太要命了!文,文森特你的手指太棒了!” 老子的鸡巴更棒。苍殊心说,不过还是柳下惠一般无动于衷并且尽职尽责地指奸着塞缪尔的后穴。 三根手指被肠肉紧紧吸着,都有些不好移动了,稍微强硬地与这吸力做斗争,左右开弓地在紧致的肠道里作乱,抠挖着软热的肠壁,挑逗按压突起的骚点,时不时两指夹住那块软肉拧动或者轻轻拔起,都必然会让塞缪尔疯狂地全身痉挛,浪叫声一声高过一声! “啊…要,要被操出来了!文,文森…啊啊~~!!!” 一直没被碰过、被卡着脑袋歪在一边的小塞缪尔噗噗地喷出今天的第一泡精液来。 “呼……爽死了!果然别虫的手就是比自己的有感觉,文森特我爱死你了!”塞缪尔腾出一只手来摸了摸自己大腿一侧满满的白浊,稍显惊讶:“这么多啊,为了你们忍了小半月没自慰,真积了不少。” 苍殊被他给说笑了,“怎么就为了我们了。” “这不是怕把你们吓到了么,上次那哥们就是太没见识了,受不了哥的热情。” “还不是怕我们抛弃你。”苍殊用塞缪尔的黑丝袜擦了擦手指,捡起旁边的电动棒就要再插进对方屁眼里去,塞缪尔见了却立刻出声阻止了: “先别!我还没爽够呢,这些东西我都玩腻了,你帮帮我呗,我来说,你就搭把手照做就行了,也顺便学着点,以后够你在床上伺候好雄子大人了。” 苍殊也有点兴致听他怎么玩弄自己的身体,于是从善如流:“你要我怎么做?” 塞缪尔开心地扭了扭屁股,“你先再用手指插插我的穴,然后另一只手把我鸡巴掏出来,嗯唔…你先,先别撸,把我枕头旁边那个盒子拿过来,先把红色那个跳蛋塞到我屁股里去,嗷~开个中档位就行…啊啊~~再,看到那根尿道棒了没,透明的那根……对,就是那个,你把它插进我的尿道里,慢一点啊。” 苍殊惊了!“你鸡巴不会坏吗?!” 他此前可没接触过这一领域。 “你慢一点就不会了,掌握方法会很爽的好吧。快点啊。”还催促上了。 苍殊手抖了抖,却是兴趣斐然,全新的体验总是能挑逗人的猎奇心。 他握住了塞缪尔坚硬的性器,用尿道棒的一端抵上了不断流着黏液而且还挂着精液的尿道口,龟头在他手里跳了跳,苍殊非常认真地一点点把小棒插入进去,过程中塞缪尔一刻也没有停止过叫春,可见是真的爽到了。 “啊啊,抽,抽慢一点~~尿,尿道被操的好爽啊,哈啊,啊~啊~~” “你另一只手再撸撸我鸡巴,嗷嗷~~”塞缪尔自己也没闲着,两只手使劲揉捏自己的胸肌,指缝夹着绯红的乳尖拉扯拧转,脖子爽得不断后仰,兔耳朵都歪了。 过了一会儿,他们又换了个姿势。 塞缪尔插着尿道棒的鸡巴高高翘起,苍殊一手玩着塞缪尔的后穴,跟跳蛋一起奸淫他的肠道,一手把玩着塞缪尔的胸肌和奶子。而塞缪尔则两臂挽着膝窝,双手抓住彼此的手肘,两腿紧闭只把屁股送出交由苍殊玩弄。 再过一会儿,塞缪尔从床上起来,踩着高跟鞋站立在床边。苍殊还疑惑了一下高跟鞋哪来的,毕竟虫族又没有女人,不过很快想到其他种族有的嘛,而虫族在性爱领域绝对走在宇宙前沿,这些情趣怎么会没有收纳进来呢。 塞缪尔的身高本来和苍殊差不多,穿着高跟鞋,弯下腰翘起屁股,就正好在一个方便玩弄的高度。 他现在两只手被绑住,挂在了墙上的壁灯上,两腿岔开任苍殊在身后用兔尾巴电动棒操弄他的后穴,水声咕叽噗噗响个不停,前面依旧插着尿道棒的阴茎则随着身体的摇摆和颤抖不断摇头晃脑,溢出的前列腺液被他甩来甩去。 而胸前,奶头上夹着的乳夹也以同样的频率在甩动着。 这样的造型,很有一股被强迫的味道,格外让虫兴奋。 “啊啊~~又,又要高潮了,文,文森特,把尿,尿…棒,抽掉,抽……” 苍殊这一次却没有立刻配合,他一手绕到前面撸动塞缪尔的阴茎,并没有拔掉尿道棒,而是加快了右手操后穴的速度,让塞缪尔更先去达到后穴高潮。 “不,不行了,要来了,不,慢一点,前面,前面拔掉啊!好难受,要射,要射!文…兄弟,别闹了,我鸡巴好痛,快拔掉让我射啊!哈啊……” 苍殊随心掌控着这具身体的欲望,恶劣地开口:“先用后面高潮吧,塞缪尔。” “No,嗷!文森特!啊啊啊…慢,慢一点,好酸!啊啊啊!哈啊~~!!!” 在后穴猛然收缩的时候,苍殊迅速地拔出了电动棒,上面的青筋在刮过肠壁的同时又带给塞缪尔一波强烈的快感,尖叫着喷出一大股淫水。 在绝顶的后潮中,塞缪尔完全失神又失力地两腿一软就要跪下去,被苍殊搂着腰稳住了。 而在高潮后半段渐渐转为平息的当头,苍殊又猝不及防地拔出了前面的尿道棒,塞缪尔两眼瞪大,眼前白光一闪,激射出一股白浊。然而这一下午他已经射了很多了,现在根本没有那么多存货来响应这份叠加的快感,身体便自发地用另一种方式来弥补—— 哗啦啦,淡黄色的尿柱从塞缪尔跳动的鸡巴里冲出来,划出一条不规则的弧线,淅沥沥淋了他一床。可现在他哪里顾得上尿床了啊,塌下腰撅着屁股射尿,爽得升天! “啊啊啊啊~~!!!” 叮铃一声,门从外面被打开,雷蒙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那惊吓比苍殊之前可严重多了! “你们?!”雷蒙又惊又羞,脸一下就红了,比塞缪尔这个当事虫还像是羞耻的那一个。但他却还是惊讶更多,震惊这两虫的关系原来什么时候竟…竟?!!太可怕了!怎么会这样! 而这边两只,苍殊淡定,塞缪尔毫无自觉。 给塞缪尔解开绑住的双手,苍殊把虫子捞起往浴室走,看到雷蒙的表情,好歹替他们两个的名誉做了丝挽救:“别误会,这货发情日,让我帮个忙而已。” 这会儿也看到两虫分开,苍殊全身上下都整整齐齐,雷蒙就知道是自己误会了,虽然他还是觉得同性之间这样也过于亲密了些,就是不知道在自己出现之前他们都做了些什么啊…… “没,没。那他发情过了吗?” “看样子是过了,另外这货尿了一床,你注意一点。”然后就提溜着塞缪尔进了浴室,把虫丢到坐便器上自己缓神,宿舍没有浴缸,只能这样将就了。 接着苍殊就先给自己三两下脱光洗了个战斗澡,然后取下蓬头给塞缪尔来了个清醒一喷。“缓过来了就洗澡,还有外面你的床,待会儿收拾干净了,现在满屋子尿骚味。” 饶是塞缪尔这样的脸皮也不免老脸一红,失禁这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知道……这么爽我还是第一次。”他砸吧了两下嘴,很是回味。 视线很自然地放到了苍殊身上,把苍殊当兄弟的塞缪尔不会对苍殊的身体有什么旖思,最多暗评一句身材不错。而且现在正是被榨干所有欲念的事后不应期,心如止水着呢。 不过还没忘替以后谋福利:“文森特,兄弟一场的份上,以后我也可以找你吗?真的太舒服,我都上瘾了,你比我那不友爱的弟弟厉害多了!而且你也学到不少好东西吧~”语焉暧昧,极尽挑逗,企图诱服苍殊。 苍殊却是听这话的意思,听出了点信息:“你以前让你弟跟你这么玩?” “是啊,不过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温特尔还小好欺负,现在长大了一点不知道尊重哥哥。”塞缪尔摇头痛惜。“明明我爽了他也能爽到的,他脸皮薄不好意思找乐子,我连带他的份一起爽他却连搭把手都不肯,真是个古板冷酷的讨厌鬼。” 苍殊没听明白:“你怎么带他的份爽了?”按塞缪尔的描述,那只蓝色天鹅绒蚂蚁绝对不会跟塞缪尔一起互摸吧? “我和他是同卵双胞胎,有通感,狂情日的时候隔着星球都能有感应呢。所以我要是自慰了,他什么都不做也能有快感,多方便的事啊他还说他最烦这个了,真是的,跟亲哥哥有什么好害羞的。” 苍殊心说,你弟恐怕不仅是害羞,更是真的嫌弃吧,要真是那么古板的性格的话。而且,弟弟会选择跟塞缪尔相隔两个星域的圣光学院,说不得恐怕也不仅是抱负在政治上而已? 别虫家的事他就不管了,洗完澡苍殊就要离开,塞缪尔才从追忆童年中回过神来,连忙追问苍殊:“嘿文森特,你还没回答我呢,以后我还能找你吗?拜托了。”他非常真挚地看着苍殊。 “看我心情。” 总归没说死,塞缪尔满意地嘿嘿笑。 然后就坐马桶上胡思乱想放空,心想是太久没跟别虫一起玩了么,怎么这么来感觉。啊,被文森特用道具玩玩就这么爽,这要是雄子大人……嘻嘻嘻嘻嘿嘿嘿…… … 雷蒙本来以为里面两只虫出来,彼此还得尴尬一下,结果等苍殊光着身体出来他才意识到尴尬比他想的更严重,要不然怎么明明都是同性,他却别开了眼睛不好意思看苍殊呢。 反省自己不该这样戴有色眼镜看待自己的朋友,雷蒙转过脸来面对苍殊,不过眼神还是有些躲闪。他看着苍殊换了一身干净衣服,一副准备离开的样子,他脱口问到:“你去哪啊?” “今晚歇外面,这屋里都是味道,你也在外面找个旅店或者跟谁关系好的凑合一晚吧。” 苍殊这么说,实际上这只是一部分的原因,更多的,是他得去找雷泄泄火了。跟塞缪尔胡闹了一下午,对方骚成那样,他又不是性无能怎么可能没感觉! 出门的时候,苍殊脑子里一晃而过塞缪尔刚才因为花样百出的玩法而被他看光了的身体。不是说见色起意了,就是有一点在意塞缪尔身上的伤。 虽说雌虫少有谁身上没点“男人的勋章”的,可塞缪尔身上那些伤怎么说呢,不太像战斗受的伤,比如四肢内侧这种地方一般不会被攻击到的吧,而且伤痕也比较细碎…… 是因为塞缪尔这货喜欢到处冒险的原因吗?像苍殊自己,小时候被岚姐捉去野外生存的时候,也是全身到处都可能被割到、刮擦到、撞到…… 苍殊本来打算问一问塞缪尔的,不过等他第二天回来就完全忘了这回事了。看来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 安梓眼睁睁看着苍殊把今天在塞缪尔那里学来的招式举一反三、变本加厉地用在雷的身上,不禁流下了鳄鱼的眼泪:真是好可怜一虫子,管你之前多牛逼,现在完全成了苍殊的灭火器,也只有这种世界才会这么甘之如饴吧。 而雷克斯,他一点没觉得屈辱,反而开心极了,也兴奋极了。兴奋是因为这些玩法着实挑逗男人的神经,让他欲望高涨!而开心,则是因为他认为这是苍殊对他的身体有了兴趣。 之前,他觉得自己仿佛只是苍殊的一个鸡巴套子,承受欲望就好了,尽管苍殊真的很温柔,但是他感觉不到对方对自己身体有多大兴趣——本来他是没有这些想法的,毕竟能承恩就已经是天大的幸福了,但有了对比,自然也就有了想法。 诚然,苍殊自己也感觉到了。 他不是纯粹的基佬,对同性的身体确实没什么兴趣,不会见到就性奋,能操穴的话,就不会对床伴的鸡巴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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