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于清水的滑腻黏液。 苍殊不是天生的同性恋,对同性的性器官没什么性趣,左手就非常例行公事,只是想让自己的床伴更舒爽一点。但这已足够让雷克斯快感连连,抖到不行。不过作为雌虫,他的注意力也更多地放在自己的后穴,苍殊的指腹每划过一处褶皱,他都要战栗一下,不用看都知道,他淫荡的屁眼已经忍不住放浪而饥渴地使劲分泌肠液了。 对待雌虫好像也不用太过委婉,苍殊一来就伸进了两根手指,在肠液的润滑下毫无阻力,但粘人的肠壁又贴得紧密,极度欢迎他这位来客的样子。 真好操。苍殊心想。 “让我找找你最舒服的一点。”一夜情过去那么久了,上次又是神志不清的状态,苍殊当然不可能还记得雷克斯的身体,敏感点什么的还得重新找了。不过他记得雷克斯很喜欢他的声音,螽斯嘛也难怪,自己在他耳边说说话就能射还是蛮让苍殊印象深刻的。 寻找前列腺的手指在肠道里摸索,雷克斯整个下半身都酥麻得快要站不住了,疯狂渴望着苍殊能让更粗长的东西插进来! “唔……大,大人…殊——”他差一点就要喊漏嘴叫出苍殊的名字,好歹还留有神智,“舒服,好舒……求您,插,插进来,操,操我,我——啊!!” “找到了,稍微有些深。” 苍殊却像掌控他的神一样,从容自持,还冷酷,竟然就这么抽出了手指,丝毫不顾刚被戳到G点而凶猛痉挛的肠道的不舍。 “不要!别抽走!”雷克斯脱口挽留,然后猛然意识到自己怎么可以对雄虫说出这样命令一般的话呢,连忙求错:“对不起,我……” “没事。”苍殊不在意地拍拍雷克斯的臀尖,“别那么心急,我还没洗澡呢,你先过去浴缸泡着等我一下。” “好……”雷克斯满是欲求不满的失落。这太折磨虫了。 他去到浴缸那边,开始蓄水。然后转过身来,爱慕地看着苍殊淋浴。 雷克斯此前对雄虫并没有什么喜好,唯一的要求就是A级。但审美是普遍存在的,基本上所有雌虫对心目中雄虫的幻想都是娇柔的,可爱美丽的,脾气当然难免会矜傲娇贵,可如果能对自己有那么一点点的疼爱和温柔,那就真是梦寐以求了! 而苍殊基本打破了所有这一切幻想的标准。 虽然这么想很失礼,但,苍殊真的很“雌性”,不论是外型还是性格。 利落大方,爽朗随性,沉着冷静,却又胆大妄为!一点不娇贵,一点不乖张,脾气好的不可思议!那么包容,那么温柔,多相处一秒都是在沦陷。一点点恶劣的坏,反而像个顽童一样让虫子的心都化了…… 身形修长挺拔,宽肩窄腰大长腿,比例完美,骨相匀称,明显却不夸张的肌肉覆盖在每一处恰到好处的地方,流畅的线条让水流贪婪地从头膜拜到脚,深蜜色的肌肤满是豹子一样勃发的生命力,把湿发梳到脑后的动作随意又无比性感,瞥过来的视线慵懒又隐约危险,像年轻的狮王准备从哪里入口他的午餐。 这个介乎于少年的青年,浑身散发着不同于娇美雄虫的荷尔蒙,雷克斯几乎就在被苍殊目光锁定的这一瞬间领悟到了,真正的、属于雄性的魅力!那是强劲的,性感的,狂野的,充满了侵略性! 温柔和体贴的表象被撕裂,裹挟着记忆里被这个青年疯狂贯穿的痛与快感,雷克斯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被这一个眼神所点燃!沸腾! 如果说之前对于其他雄虫,他会想要交尾,想要受孕,那么现在他知道了,他想要这个青年占有他!掌控他!征服他! “怎么一直看着我,快进去啊。”苍殊掀着眼皮看这只虫子用欲火暗烧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暗评,真是迫不及待的欠操。 苍殊大提琴一样的声音像踩在雷克斯的每一根神经上,酥麻战栗。 舔了舔嘴唇,他越发难耐。“我可以叫你文吗?” “随便。” “文,可以开始交尾了吗?我现在光是看着你,已经快要高潮了!” 苍殊讶异挑眉。“你可真直白。” 索性他也洗好了,苍殊便一步步走过来,只是半硬的性器朝着雷克斯摇头晃脑,霸气之外还有点可爱。 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进入浴缸,挤出来了大量的水,苍殊朝后一躺,这几天的疲惫都得到了舒缓。却是急坏了雷克斯,只恨不得扑上去,坐上苍殊的虫屌自己动也好。 他那渴求的样子看得苍殊好笑,就不拿这只虫寻开心了,按下了放水的键,让水位浅浅覆盖到腰臀以下就好。然后朝着另一端的雷克斯欺身过去,在对方还有些呆愣的时候,将之放躺下,再折起雷克斯的双腿。 “自己抱着。” 雷克斯积极配合,暗红色的性器激动得一跳一跳,饥渴却还没吃到东西的小穴甚至吞吐了两口温水。 门户大开,可惜最羞耻的地方藏在水下,看不到还是有些遗憾,刚才也玩弄过了,苍殊便没再多做前戏,扶着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就直接怼了过去,雌虫的性爱天赋轻而易举接纳了他的分身,甚至有股吸力似的让他一杆到底。 “呃啊!”终于吃到了渴望已久的肉棒,雷克斯情不自禁淫浪出声。 “进,进来了……动一动,求你动一动,操我,文,操我……”雷克斯拼命地收缩屁眼,自食其力获得摩擦的快感,也发力让苍殊舒爽,最好被他勾得狼性大发,把自己好好操上一顿! “真骚。”苍殊低笑一声。 其实要说骚,萨昂德尔在床上才是真绝色。不过团长大人在嘴巴上可没有眼前这只这么坦诚,也不够大胆,始终克制得很,缺点意思,不过爷们隐忍的骚样也是别有一番滋味的。 随着一声取笑,苍殊终于开始动了。 这里的雌虫都热衷性爱,狂风暴雨式的做爱似乎更让虫爽快,苍殊也就懒得讲究什么九浅一深之类的技巧了,在雷克斯的体内横冲直撞,毫无规律可言,方位还是深浅全凭心情来,当然最爱的还是那一处凸起,欺负虫似的要么狂轰滥炸,要么一碰不碰,弄得虫子欲仙欲死。 肉体撞击的声音合着水流拍击皮肤的声音,啪啪啪一刻不歇。性器抽出的瞬间还会有水流进雷克斯的肠道,又是别样一种感觉,混着淫水搅弄得咕叽咕叽作响。 “啊!啊,啊,呃啊……不,不要再,再啊!要,要不行了……” “要射了,文,我要射了,啊!!!” “又?!我还,还没……”刚高潮过的身体太敏感了,可雄子大人一点不给他喘息的时间,还偏偏怼着那最骚浪的一点撞击,没两下,刚射过的性器就又开始硬起来。“等,等等…真的,里面好酸……文,我……” 敏感的身体很快又来到射精的边缘,然而体内作乱的肉棒却突然不动了,只缓缓地,浅浅地在穴口摩擦,让里头渴望高潮的淫肉简直要疯了! “进来,进来啊!文,里面好痒!操我!求你快点操我!好痒,啊啊,啊……” 金发的男人,狼狈得哪里还有一丝平时的傲气,求操的嘴巴不住地躺着涎水,眉眼间全是淫乱的渴望,厚实的胸肌在粗重的喘息中快速起伏,粉色的乳头翘得老高,浑身麦色的皮肤都透着绯红。 他几乎躺在了浴缸里,腰腹被水浅浅覆过,屁股却尽可能地高高翘起,送出水面让苍殊尽情抽插。 他的双手早就抱不住大腿,要把住浴缸才不会完全滑进水里,而修长有劲的双腿则钳住了苍殊的腰,失控地顺应本能夹紧苍殊,想让苍殊操进去,越深越好。 苍殊却不答应他,弯腰把雷克斯捞起来一些靠着浴缸躺着。帮雷克斯理了理脸上的头发,轻声说:“我还一次都没出来,你射这么快,让我怎么享受。” “我可以的!我身体很好射空了都可以!你想怎么操我都行,现在,现在让我高潮好不好!我要死了,里面想要你,想的快疯了!”雷克斯是真的被欲望逼得狂乱了。那么高傲的一只虫,现在却可怜无助得像个孩子一样,被苍殊完全地主宰了身体。 苍殊却并不心软,不知道从浴缸外的哪里摸出来一根绸带,在雷克斯惊恐的眼神里把那根不断吐着前列腺液的性器绑好。 雷克斯哀求地抬眼看向苍殊,后者居高临下笑得格外恶劣。 “想高潮,用后面嘛。” 更恶劣的是,他挑逗雷克斯全身的敏感点,喉结,乳头,肚脐,睾丸,当然更是没落下一秒地操弄着最敏感的肠道和G点,奸得雷克斯淫叫不断,眼眶泛红,手脚痉挛。 不断累积的快感已经快要烧毁雷克斯的大脑,现在他所有的感官都只剩下自己的后穴,奸淫他的肉棒粗长坚硬而滚烫,他仿佛在用自己的整个身体记住这根贯穿他肉体和灵魂的阳具,清晰得连上面的筋脉都能勾勒出来了似的。 突然,最深处的什么地方仿佛被反复冲撞的肉棒敲开了一道小口,那里的软肉格外柔嫩热烫,而且无比敏感!并分外淫荡,咬住了肉棒的龟头就跟认定了似的,疯狂地吸附、攀咬、绞紧,不仅爽的苍殊头皮发麻,射精的感觉冲上顶点,雷克斯自己更是被这前所未有的快感逼得放声尖叫! “啊——!!!进到,进到那里了!射,射给我!啊,啊,啊啊!!!” 滚烫而大量的淫水从最深处喷涌出来,浇在苍殊的龟头上,爽的苍殊差点就要射了,好在他刚才就有准备,在最后关头立即抽了出来,压枪射出,全射在了雷克斯的胸腹处。而没有了肉棒堵住,那淫水便直接从还没有合拢的穴口中喷了出来,被操成了一个小圆洞的菊穴,甚至能看到里头绞紧的媚肉,可想而知雷克斯有多爽了。 雷克斯确实爽,有那么几秒钟他甚至完全没有了意识。 等他把白眼翻回来的时候,他才看到自己的性器也已经被解绑,顶端挂着拉成丝的精液。他自己射出的精液和苍殊浓白的精液混作一起散布得他满身都是,显得他如此淫靡色情。 雷克斯浑身酸软地扶着浴缸爬起来,既餍足,又委屈。“为什么不射进……啊!文,等一,等!文,我受不住了…慢一点,啊,啊……” 苍殊已经见怪不怪自己现在的恢复能力了,不愧是把所有技能都点在了性能力上的雄虫,重振雄风的速度惊人。 他抱着雷克斯出了已经有些泛凉的浴缸,开始转战各个地方。 扶着墙从后面操,靠着墙抬起一条腿操,放在洗手台上压着操,面对着镜子操。对着镜子的时候雷克斯最羞耻,简直不敢相信里面那只凌乱而放浪的虫子会是自己!却又在羞耻中更为骚情,夹得苍殊又忍不住射了他满背。 … 四个小时后,苍殊精神奕奕,甚至还挺意犹未尽。要不是看雷克斯真的不行了,这么五分饱他是不想停的。 不顾连骨头都软成烂泥的雷克斯还大言不惭想要来伺候自己,苍殊麻利地把虚脱的雷克斯洗刷干净放到床上,然后开始收拾一片狼藉的浴室。 还是要仔细些把精液都冲刷干净,别让酒店的清洁员发现了什么。 听到浴室的动静,雷克斯犹不可思议。脾气什么的很好相处就算了,流落在外所以武力值不低、行动果断不乏狠辣也就算了,就连日常生活都这么体贴居家,方方面面都会照顾到雌虫什么的,这……他简直找不到言语来形容苍殊,形容自己的心情。 像被天大的惊喜砸中了似的,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雄虫?!!而且还让自己遇到了!这几个月的寻找他就知道没有白费!值得!超值得! 简直喜悦得快疯了,明明知道自己躺着让雄虫忙前忙后是大不敬,很不该,过分极了,可是,被苍殊这样宠着,他就是抑制不住的高兴啊!只恨不得,一辈子就这样好了。 等苍殊自己再洗个澡出来,就看到雷克斯一脸痴笑,搞得他有点哭笑不得。回来这一路雷克斯傲慢的性子苍殊是见识到了,可现在这傻样,真不知道说是反差萌还是幻灭。 说来,要是换了别的世界,雷克斯这样的男人恐怕绝不会这么理所当然因为被一个男人插了而高兴吧,虫族的设定还真是,emmm,有点微妙。 苍殊就这么把雷克斯的喜悦算到了雌虫渴望交尾的头上,并不觉得仅仅两次打炮的交情能让谁动感情什么的。 有点疲累又走神意淫的雷克斯慢一拍才注意到苍殊出来了,立刻精神地唤到:“文!” 苍殊嗯了一声,从自己背包里拿出一盒跌打药膏,过来坐到床边,在雷克斯又一次的不可思议中,掀开被子露出雷克斯赤裸的身体,除去一些暧昧的痕迹,还有几处淤青。 “抱歉让你陪我在浴室里做,疼吗?”浴室不比床,又滑,地板墙壁浴缸又都是硬的,做的激烈了难免磕磕碰碰。 “不疼,一点不疼。” 雷克斯整颗心都融化了。 幸福过头竟然有些委屈,他这一生能遇到苍殊真的没白活,等待这么久能遇到苍殊一切都值得,可如果再早一点遇到苍殊该多好! 这才相处多久啊,他就已经开始不满足了,只恨不得自己的每分每秒都充满了苍殊,只恨不得苍殊的岁岁朝朝都可以有自己。 殊,殊……苍殊…… “文,你真的,太温柔了,为什么会对雌虫这么好?”你以前是生活在怎样的环境里呢?怎么会对照顾别虫这么熟稔而自然呢?你都受过什么苦呢? 苍殊叹气,他要怎么解释你们眼里天大一件事对于自己来说真的再平常不过了呢。老是这么大惊小怪又感恩戴德的样子,搞得他都有些无奈了。 虫子把雌雄关系看得太不对等,但在苍殊看来,还是他占了这些虫子的便宜的。 不过说再多,上万年的思想观念都这么形成了,也不是他三言两语能扭转的,多此一举的解释来解释去就太麻烦了。 “好不好反正都是我说了算,对你好你就受着呗。”苍殊重新拉着被子给雷克斯盖好,收起了药膏,放在了床头上,之后雷克斯自己也能再擦擦。 然后看到雷克斯眼角微垂地看着自己,苍殊伸手盖住对方的眼睛,“困了就睡,好好休息,我也该走了。” 雷克斯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挽留,苍殊却拦住了他的话头,拿开手弯腰亲了一下雷克斯的额头,不想让气氛变得太温情,于是调笑般地:“辛苦了,多谢款待。” 雷克斯一僵。 前一句叫他熨帖,后一句却是让他酸楚不快起来。 虽然明知道他们又没有结婚,不存在法定关系,雄虫到处招蜂引蝶还是有法律和民众支持的,自己按说确确实实不过就是炮友的关系,而且在此之前、现在以及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虫会来抢占苍殊,自己都不一定还有机会跟苍殊再发生什么……可是,他就是接受不了。 比之前所有花了大价钱竞拍到雄虫约会权却统统面试失败被拒绝的悲剧加起来还要让他难受愤懑太多!明明之前被拒绝都没有这么气闷的,这次苍殊还算是接受他,甚至和他交尾了两次!可仅仅就是一句把他放在炮友位置的话语,他却觉得万分的难以接受了! 是不是自己没有满足到苍殊,所以才会在苍殊心中无足轻重? 雷克斯不甘地抓住苍殊的衣角,口气一时不察竟又冲又犟:“你还没有满足,还想做对不对?我还能承受,你想怎么玩都可以,用精液填满我,让我怀上你的虫崽!” 苍殊微讶,这突然是怎么了?因为感念我照顾他所以不顾身体来报恩的话,好像又不该是这种态度吧?哦哦,怀孕,雌虫那么追求交尾就是因为繁衍的本能嘛,但自己却没有满足他,所以这是不满意了。 这点自己是要说清楚的,不然就成骗炮了。 “授孕就算了,我不想要小孩,如果你接受不了的话,可以离开,及时止损去找别的雄虫吧。”为了不让这只雌虫担心是否会得罪自己,他还好心地补充到:“这种事你情我愿好聚好散,我不会介意的,所以你随意。” 雷克斯却是觉得自己的心口仿佛被开了一枪!之前有多柔软,现在就碎得有多渣。 上一次苍殊不内射,他就耿耿于怀,但也能给苍殊找到解释。这一次也不给他,他确实忍不住想知道原因。但他没想过是这样。 不想要小孩?那自己岂不是永远不能怀上苍殊的骨肉? 真的是不想要,还是觉得我雷克斯不配怀上他的虫崽? 让自己随意去找别的雄虫,苍殊就一点都不在意??! 雷克斯怀疑虫生,雷克斯心碎如泥,闷闷的,四肢百骸都提不起劲。 苍殊看他不说话,没太在意。替雷克斯掖了掖被角,起身拿起自己的背包。 “走了。”便关上门离开。 留下雷克斯窝在被子里,屋里还满是苍殊的信息素,完全地包围着他。刚才他们还翻云覆雨水乳交融,现在却留他形单影只体冷心凉。 雷克斯好悲伤,像在雨中拉肖邦。 他的表情有一丝脆弱,好在这里不会有第二只虫看见。虫生第一次怅惘无助,从来没这么迷茫难受过。 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也没想。他擅长用站在高处绝对碾压的方式来迎击一切困难,这么走心的情绪波动和抉择都十分陌生。 琥珀色的眼睛定定地落在床头的药膏上。 良久良久,呆愣的好似在出神。 “……怎么可能放手。” 捂在被子的声音,有些含糊。但雷克斯的眼神已经恢复坚定。像八月的艳阳,耀眼,高傲,而带着一往无前的坦荡奔莽。 ………… 塞缪尔总算买到了一个满意的糖果罐子,认认真真地把木脂糖都装进去,挑了处好地方再反反复复录制一段伴礼影像,按下了罐子上的保存按钮,就总算是准备完毕了。 “塞缪尔?你在这做什么?”苍殊刚才图书馆里出来,没想到会在这边少有虫经过的小径遇到只熟虫。 塞缪尔却是吃了个大惊!他可没想到会有虫出现,这是他找了很久漂亮又安静的地方呢,为了录制出画面美丽的影像来。而且偏偏是他最不能碰见的苍殊! “没什么哈哈哈哈哈,就是到处逛逛。” 他那藏着掖着的样子立刻就让苍殊起疑了,不过他向来没有探究别人隐秘的习惯,既然不想说就算了。 “哦,这样。” 两边都没有什么谈话的意思,本来就要这么散了,没想到还能遇到如此戏剧的巧合发生——有虫子突然跳出来找塞缪尔麻烦了!而且对方纠集了帮手,却没想到塞缪尔这边居然也不是一只虫,他们明明是专门等着塞缪尔落单的时候。 苍殊还挺意外的,他以为塞缪尔虫缘很好呢,不过想了想,塞缪尔这么高调的性格有时候也难免会得罪一些虫。 “要帮忙吗?”既然碰上了,苍殊好心问了句。 塞缪尔却大言不惭地把敌方仇恨拉得死死的:“没事没事,我一个就能搞定。不过……”塞缪尔还是有些犹豫,但敌方却不会友好地等着他这边商量妥当,眼看着对手已经冲了过来,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把手里的罐子交到了苍殊手里。 嘱托到:“你帮我拿着,把这个帮我保护好比什么都重要!” “行。”苍殊收着,站到了一边。反正先看着嘛,要塞缪尔不行了,他再出手也是一样的。 别说,塞缪尔在青雨森林没有表现出来,实际上却是相当棘手的家伙,一根根硕大的长刺虽然没有佐伊那样铺天盖地的杀伤力,但胜在精不在多,长刺根根极毒! 苍殊也就暂且放心了,注意力落到了自己手上的罐子,这就是塞缪尔刚才藏着不想让他看到的东西。 罐子很漂亮,不知道是做什么的,里面好像装着东西,不过罐子不透明他也看不到。他注意到罐子上有一些像画上去的按钮,和录影机的标志很像,播放、音量、快进什么的。 真的完全是手痒,苍殊随便戳了个键,就突然弹出来个小光屏,上面还映着他。 “卧槽。”把他吓了一跳。 光屏上的他也做出了一样的动作。 哦,原来是拍照或者录像。不知道这么个小罐子设计个录像功能有什么用。直男殊很疑惑。 再戳了一下看上去像关闭的按钮,光屏就消失了。 然后看向那边的战局,咦,塞缪尔似乎有点落于下风了? 好吧,对方有心算无心,专门来找塞缪尔的茬,肯定是有备而来的,那个帮手是高防御的甲虫,如果不能破甲的话,塞缪尔的毒针也就起不了什么作用了。 苍殊正想放下塞缪尔的宝贝罐子去帮忙,刚动了一下就停住了,眼看着一根长鞭甩过去,将战局一分为二。 见鞭如见虫,让苍殊颇为头疼的丘利特老师大人就这么款款登场了。 “你们在这里打架做什么,旁边就是图书馆,扰虫清净。有争执就下挑战书,去比斗场。”丘利特说话还是这样犀利又带刺。 学院的灭绝导师登场,这架是打不起来了,来找茬的两虫口口称是,偷偷对塞缪尔比了个挑衅的手势,然后灰溜溜地跑了。 苍殊也想溜来着,但是某虫果然没落下他这根眼中钉,直接越过打架的另一当事虫,朝他发难:“果然是只惹事精,哪里有事都有你。” “老师,你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给我扣屎盆子,学生心里委屈,但是学生不说。” 丘利特:“……” “你少跟我耍宝,老实交代是怎么回事。” 苍殊摊手,“我只是刚从图书馆出来,然后碰到塞缪尔,就是这只红毛,话还没说两句,刚才跑了的那两只虫就过来群殴塞缪尔了,我秉着和平友爱、拒绝暴力的原则,围观吃瓜两不相帮,直到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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