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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诗小说> 身软小雌性,撩得众兽夫失控沦陷 > 第100章

第100章

他的人,认为苍殊这是做贼心虚,还好一番自鸣得意过,大概是觉得自己揭发并打压了恶势力。但实然,村里的年轻人会对苍殊抱有恶意,还因为天性的雄性威胁,要知道村里的小姑娘,即便知道苍殊成婚了,也拦不住她们对苍殊心生好感,毕竟这是三妻四妾合法的古代,毕竟苍殊娶的是个不能传宗接代的男人。 “你…不用在意他们。”看着懒洋洋晒在太阳下的苍殊,谭烺憋了几天的话终于说了出来。 他只知道自己想要宽慰这个少年,因为被人背叛、污蔑,绝对不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但没想话出口却如此生硬。谭烺第一次有些恼恨自己的嘴笨。 “恩?”苍殊转过脑袋看向对方,英武帅气的男人坐在石凳上,阳光透过树叶斑驳在他的发梢间,跃动的光辉有点迷蒙绚烂,柔化了这个冷硬的人。 “他们?哦,你说他们啊,我不在意,一群没见识的,再等等他们就知道了,要不了多久的。” 苍殊现目前可只想拖着谭烺在这里过两年,不求大富大贵,压根怎样都无所谓。 谭烺看得出,苍殊是真没放在心上,如此便好,他还怕这人强颜欢笑。 “再等等?” “嗯哼,你看吧,到时候再说……”苍殊卖个关子,也是懒得解释,这太阳晒得人懒洋洋的,让他不怎么想说话。“你别担心,我就算家里蹲了,也缺不了养你的钱。” “我并……”并非此意。 “而且这段时间家里就你一个人,可无聊呢吧?现在我正好有时间陪你,我也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下了。啊——” 苍殊伸了一个超爽的懒腰,“假期啊这就是……” 上个世界一直到“死”前他都在忙碌,来到这个世界也是各种麻烦不断,直到现在,才算落得清闲,什么也不用想。哦,任务还是要思考的,不过那也不着急嘛~ “恩……”谭烺觉得自己并不需要苍殊的陪伴,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内伤也好得七七八八了,他近期差不多就可以离开了。有苍殊在,不知为何,或许是直觉,他觉得苍殊会阻挠自己离开。 但既然变成这样了,那就再等等好了。 自己还没有看出此人接近自己的目的……而且确实如此人说的,磨刀不误砍柴工,身体完全恢复的话,自己寻找主子也会更快……谭烺并没有发现,或者刻意在忽略,在掩饰,某个不可言说的、不该有不能有的隐秘。 苍殊一直伸着懒腰走到谭烺所在的树荫下。院里院外被苍殊移栽了不少果树花树,他的躺椅在一处树荫,而谭烺所在的则是这院子里原本种着的那棵梨树下。 苍殊靠近过来的举动让谭烺感到了一丝不自在,对方弯下腰来凑近的呼吸让他整个脊背都绷住了,他只当这是本能的戒备。他本是独自穿梭在暗处的幽魂,最不能让人近身。 靠近的少年勾出一个懒散的笑,但意外地能让人听出真心。“刚才你是想安慰我吗?如果是的话,谢谢,我很开心。” 少年干净又微沉的嗓音,比这盛夏的高温更熏人。 “到时间了,我去给你熬药。中午想吃什么?” “都好。” 苍殊失笑,顽劣地:“媳妇儿你还是这么好养活。” 少年撩得毫无自觉,转身走掉。面无表情的男人有些受不了地紧了紧手指,面颊上好像还残留着热气拂过的温度。 [你没必要这么照顾他,他好得越快,只会越早离开。]安梓看着苍殊就这么听话地熬药,没有一次给对方缺斤少两,那千金难求的灵芝毫不可惜。安梓当然不心疼这灵芝,只是他总觉得看不惯苍殊这副正直的作态,无端叫人火大。 明明不是什么好东西。 [留住人的办法还能再想,害人落下病根就是我的罪过了。]苍殊也挺无语自己这智能导航的,三观有点歪,戾气太重。当然自己没什么立场说别人,不过不巧的是,他不怎么喜欢被怂恿。 “今天吃麻婆豆腐吧,病号好的差不多了,终于能吃点重口的了!”苍殊开心地决定到。这一个多月来可真是嘴巴都要淡出鸟来了! 这天之后,还不到半个月,苍殊对谭烺所说的“要不了多久”的事情就发生了。 竹艺生意,濒危。 本来卖苍殊设计出来的那几样竹制品的青竹村人就越来越多,但需求其实就那么些,又不是什么消耗品,买了一回的人很少会说再次购入,而苍殊的定价又比较轻奢,中档偏下消费水平的人家几乎就不怎么有人买了。 于是出现滞销情况后,很快就有人适当调低了价格……接下来便是一降再降,几家人更是打起了价格战,最后卖得跟那些竹篓簸箕都没啥区别了,市场却很快又达到了饱和! 眼见着这个生意似乎已经做到头了,事情却没有就这么遗憾落幕,而是麻烦上身!因为那些有钱人本来买这些个东西是有那么点充面子的,结果才过多久,那些普通老百姓也能跟自己一样摇着折扇上街了? 于是就闹出了点摩擦,第一个踢开苍殊还往苍殊身上泼脏水的那个青年就被人给抬了回来。苍殊知道的时候还不厚道地乐了一下,好巧不巧啊这,真是报应不爽。 “现在该我出手了。最近没有进项,这日子都过得紧巴了。”苍殊故意夸张到,做出副可怜状,实则神采飞扬,懒懒觑着的眼睛里都是跃跃欲试的狡诈。 看来最近窝在家里当煮夫的日子也闷坏他了。 谭烺完全没发现自己被苍殊惹得眉眼都柔开了,心道,以苍殊这村里头一份阔绰的花钱法,也不知之前挣了多少才能撑到现在的。而,那些钱的大头实则都花在了自己身上…… “需要我帮忙吗?”他还记着之前挣第一桶金的时候,苍殊有叫上他的。 他好像忘了,这分明是和苍殊分开的好机会,方便自己随时离开。 苍殊看他,“嗯,好啊!”粲然而笑。 苍殊却记得,不能让这人跑了。 这次不用太顾虑伤患,苍殊可算能不客气地支使这位免费劳动力了,大家都是身强体壮的男人,没道理要他一直奴才似的伺候人嘛对不对!有谭烺帮忙,工作效率唰唰提高,苍殊满意不已。 夫夫搭配,干活不累。 “小殊啊……”穆师傅紧张地搓了下衣袖,对于苍殊说的事,他很怀疑,又因为对苍殊存着一丝愧疚,不好意思开口质疑。 苍殊自是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会选择这位穆师傅,只因为对方是最后一个离开他单干的,就算良心败坏那也是败坏最轻的那个,既免不了要便宜这些人,那自然选还算对得起他的。 “放心吧,最初你们没人看好的时候,我不也让你们见到奇迹了么。”他刻意夸大了形容。 这话让穆师傅那丝愧疚更涨,都不敢直视苍殊了,瞟了一眼跟前高大英俊的少年,对方毫无芥蒂的浅笑让他松一口气又越发惭愧起来。 “只要我想,我就能再让你们赚一次。” “只要你们一直信任我,我就能让你们一直赚。” “总归竹子不要钱,你手艺的工钱我在付,你亏不了,情况再糟还能糟过现在吗?” 毫无悬念的,一个本来就没什么主见的农民手艺人,就这么被说服了,甚至,满怀期待。 而这时,程老也从丹陵城回来了,带来了丰厚的启动资金。 … 半个月后。 白山城新开了一家“竹木坊”,专卖竹艺品和木艺品,并非寻常百姓家的生活用具,而是定位轻奢的艺术品、装饰品和一些稀奇古怪的用品、玩意儿。开业的时候,就有人在“竹木坊”发现了早一个月前,曾引起一时潮流和话题的几样商品,只是做工更精巧了。 不过没人疑惑,也没人找茬,因为这家店的老板早在开业前就发出了声明,之前有人盗取了他的设计,恶意抢夺他的生意,现在事情解决,为了杜绝再出现这种情况,老板决定以后他家的商品都会做上商印,一旦仿冒,必将追究! 这下那些有钱人舒坦多了:穷鬼们买的都是冒牌货,跟自家的正品当然不是一个档次。不过光自己心里舒坦还不行,还要落到实锤才可…… 于是这批人又成了“竹木坊”的开张客,给家里换了一套带商印的“官方认证”正版货。而且还不仅是把已有的更新了,更是又添了一批新鲜物件。 新商品有的是升级,比如老爷椅上面多了很多细节,竹子中空的地方可以放香囊啊等等;有的是改版,比如木制的折扇,能够做出镂空花纹,精巧好看,着实在妇人小姐间风靡了一把;而更多的则是全然没见过的新东西了,甚至有的还打着非卖品的标签,非到店不可见,每每叫那些第一次进店的客人新奇不已…… 木匠是苍殊去另一个擅做木工的村子签的师傅,人是谭烺奔走挑选出来的,签约则靠苍殊。 给木匠和竹艺师傅开的工钱,比原来要高出不少,毕竟现在的利润空间也算透明化了,大家也不要弄得那么难看。但高也没高到哪里去,毕竟苍殊是老板,不是牙子,也不是店铺房东。 给人打工比起P2C当然少挣很多,但大家已经被上次的教训吓到了。在苍殊潜移默化的引导下,这些人深刻地觉得如果没有苍殊,他们连这份工钱都拿不到。再来一次也不过是重蹈覆辙,这人啊,白眼狼一次就遭报应了,他们还敢昧着良心毁掉这次的机会么? 要知道,苍殊现在也不需要那么多手艺师傅了,“竹木坊”走的是质而不是量,虽不比古董珠宝店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但竹、木各两三个师傅已足够用了。 那些曾最早背叛苍殊的几人,无论如何腆着脸求上门来都没用,这可真叫那些人后悔不已,眼见着被苍殊选中的人收入不菲,连曾经撺掇自己单干的家人都怨上了。 不过经此一事,也叫青竹村那些觉得苍殊面善心热好说话的人看明白了一件事,这个年轻人,不是他们能惹的。 尽管现在还是相处如前,但气氛还是悄然变化了。苍家小院的两人,与这个偏僻平凡的小村,存在一条看不见又泾渭分明、不可逾越的线。 … “……让他们犯错一次其实正好,有的问题还是早点暴露出来才能避免更大的损失,看他们现在就老实也踏实多了。”苍殊摇了摇手里的茶杯,决定结束前戏话题。“好了,你说有事要说,现在讲吧。” 谭烺要讲什么,苍殊早有预感。 “你的生意已然稳定,以后可以过上富足安逸的生活;我的伤也好了,你许诺的事情已经做到。所以,我是时候该离开了。” 谭烺不去看苍殊,他自己都意外自己会告别,他以为自己会悄无声息地离开。 “是时候……”苍殊喃喃重复这个词,忽而笑了一下。“觉得我这一顿像饯别吗?” 在谭烺一脸郑重地说有事要说的时候,苍殊就拉着他来了这白云楼的包厢,点了一桌好酒好菜。 “……” 谭烺不知道说什么。他心里有些不舒服地想到,原来这人已经准备好与自己离别了。 “诶,谭烺,如果我要你留下,你会吗?”苍殊直白地问。 其实他根本没想好怎么留下谭烺,他早就习惯了搬家,习惯了离别,习惯了分别时朋友流着泪红着眼的拥抱,他从没想过,在离别的心境下,什么话能将人挽留,明明印象里有不少人对自己说过的,怎么就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大概因为,没有一句奏效吧。 在苍殊仓促的预选方案里,要么是把人打晕囚禁,要么就一起踏上旅程吧,目前也就想到这两条路了,而且前者在谭烺如今的武力值面前,基本夭折。 苍殊这句听似走心的挽留,显然也并非对谭烺没有触动,那又黑又密的睫毛很是不平静地快速颤动了两下。 “我不能……”谭烺听到自己这样说。 “也是呢。”苍殊从座位上站起来,“你吃,这可是白山城第一酒楼的饭菜,应该比我做的好吃多了,别浪费。我开个窗户透透气。”想想怎么办啊。 “苍……”少年的名字徘徊在嘴边,终是噎住。 苍殊走到窗边,推开窗户,看着下面人来人往的街道,有些烦躁地思考起来,思考着思考着就不经意走了个神,他有些轻嘲地想到,差不多也是两个月了吧,原本就是这个时间的前后,谭烺找到了李木深。如果世界的大意志够硬,该不会谭烺一出去就撞上目标了吧哈哈…… “嗯?”苍殊垂眸看向街上一对并肩而行的男女,两人颜值都挺高,自然比较引人注目。但吸引苍殊的,却是那男子半边脸上戴着的面具…… 这么有辨识度的装扮,不用怀疑了,肯定是剧情人物!而且最好死不死的,这他妈可不就是我们的boss李木深大大吗吗吗吗吗?!苍殊差点没把一口盐汽水喷出来! 玛个鸡,李木深怎么冒出来了?旁边那个是女主吧?咋的,你家小弟不去找你,你自己就出来碰瓷儿了是吗? 简直就像嫌这个局面还不够乱似的,苍殊听到: 苍殊:…… “你在……”大概是听到苍殊刚才发出的惊疑,又或者苍殊立在窗边太久了,谭烺不知何时也离开座位朝他走了过去。 苍殊没想到自己在这一刻能这么敏锐,反应能这么迅速!行动快过大脑地转身把快要走到身后的人一掌推倒,谭烺也是毫无防备,猝不及防之下竟真被苍殊爆发的力量推得后跌了几步,后腰堪堪撞上桌子。 谭烺立刻便要站稳,他皱眉疑惑不已。然而还不等他稳住,一个身影便扑了过来,倾覆而来逼得他折腰后仰。 噼里啪啦,一桌几乎没被动过的杯盘被苍殊扫到地上,空出谭烺身后这一块桌面。 然后下一秒,谭烺就被桌咚了,他被困在苍殊的两臂之间,听少年居高临下地对他说: “你不能走!” 第二十七章 全靠演技 因为着急谭烺是否有看到李木深,苍殊语气不觉有些重了,听在别人耳里,大概显得急切激动。 叫谭烺恍惚,好像自己在被渴望着。 苍殊却在这瞬息间平息了下来,包括乍然疼痛的心脏——谁叫他情绪激动了呢。 注意到自己不当的举动,苍殊松动了一下手臂,但最终没有改变姿势。桌子比较临窗,起身的话,可能就会看到不该看到的。 当然也可能没那么巧,但万分之一的可能苍殊也不允许,只要一想到谭烺和李木深一不小心“看对眼”了,自己就又变成个瞎子,苍殊就心态炸裂,如何小心翼翼也不为过好吗! “你不能走。”苍殊又重复了一遍。这一次,平淡很多。 谭烺直视着上方的人,“我会走。”他陈述一个事实。 “听完我的话,你再回答我一次。” “我……”谭烺并不认为任何理由能留下自己。 苍殊立马打断了他,“闭嘴。” “……”谭烺无语。这人,真是…… “你…一直很怀疑我出现的动机吧?”苍殊发现身下的人目光一瞬冷厉了,肌肉也做好了进攻的准备。“现在就这么离开,你放心吗?” 苍殊能推测出来,谭烺会警惕自己,并非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他那主子,怕自己是冲着李木深去的。 “……你是谁?”谭烺锁定了这个危险的少年。 “你总是这个问题,我都腻了。我对你说的没有一句假话,我遇到你也只是意外,但遇到你之后,就成了命运。” 苍殊说的一本正经,吃瓜的安梓一脸震惊:这货开窍了,居然会跟男人讲这么造作的情话了? 但事实证明是安梓想多了。 “命数把我卷入到这里,让我留下你,才能把事情导向正确的方向。” 谭烺的瞳孔一缩。“你什么意思?” “我现在告诉你,我的另一重身份——”这是苍殊刚才想到的,在他听到自己的附加主线任务之时,突来的灵光。“预言师,我可以预知未来。不过我只能预知到一些大事,不然也不用这么纠缠你,知道你一直想走,去你主子身边,对吧,贪狼?” 那个名字出来,真的是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谭烺,哦不,贪狼就出手了,他毫不犹豫扼住了苍殊的脖子,带着浓重而冰冷的杀气! 把苍殊都吓住了!妈的这是玩脱了? 可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啊!苍殊心里再慌得一逼,面上还是稳如老狗。“你随时…可以杀我,不…用急于,一时。” 因为脖子被掐住,苍殊说得十分艰难。脸因为血液不畅而发紫,青筋鼓起,变得狰狞。 贪狼不自觉放松了力量。他想,自己确实随时可以动手,应该把这个可疑的少年审问得更仔细。相处两个多月,他再清楚不过,苍殊只是个没有丝毫内力的普通人。这样一想,他完全松开了对苍殊的钳制。 “咳咳!咳咳……”苍殊捂着喉咙不住咳嗽,想要大力呼吸,又烧得喉咙灼痛不已。他像是出于动物本能远离刚才伤害他的危险,有些踉跄地后退两步到窗边,侧身趴到窗沿又咳嗽两下。然后像是缓过来了,直起腰来的同时顺手将窗户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喧嚣和,景象。 在贪狼看来,这只是谈要事机密时,人惯有的一些举动。 苍殊退回,随意拉了张椅子坐下。贪狼也已起身, 了一下衣服,就近找了个座位。 “其实我能告诉你的就刚才那些,为了你主子的未来,你最好听我的话,他现在正在吸收气运……”跟女主拉近关系,“你的出现会打扰他的。” 贪狼不为所动,冷视苍殊:“我凭什么信你?” “你如果不信我,损害的是你的主子,又不是我。”他痞气地把一只胳膊往靠背上面一搭,“你如果要我证明预言的能力,这个就简单了,不过我说了嘛,我只能预言大事,所以我没办法马上预言你待会儿是弄死我还是跟我回家。不过你只需要再等一段时间,不出半月,潞城一带将有百年不遇的大旱。” 而本来该与李木深分别的女主,会在潞城和第一公子明溪相识相知,一起组织灾民度过这次旱灾,成就了她传奇美名的第一步,也成就了她在明溪心中不一样的地位。 只是现在,上官歆还和李木深晃荡在这距离潞城千里之遥的偏远小城。 潞城大旱?! 这个消息震慑住了贪狼。显然,这人是不想活了才会编出这么一拆即穿的谎言,除非是缓兵之计。可如果是真的,那这可真是个叫人谈之色变的可怕消息了,如果主子在身边,他一定要刻不容缓上报才是。再者,也能充分证明苍殊的预言能力有多大的价值!这样的异才,主子是必然会掌握在手中的! 如果此人将自己留住了,所言又是假的,耽误的就是自己找到主子,主子就多一分危险。可如果是真的,自己不听他劝告,找到了主子,犯下了阻碍主子吸收气运的大罪,更当是万死难辞其咎了! 贪狼头疼得眉头都揪成了一团。他是主子的盾,主子的剑,把这样复杂的选择推到他的面前,实在太为难他了! 看得苍殊忍不住轻嗤一声。“有这么难抉择么?你跟你主子都分开多久了,李…康王殿下要遭遇不幸早该遭遇了好吗。” 苍殊当没看见贪狼警告他乌鸦嘴的视线,继续:“左右不过再多等十来二十天,然后什么都明了了。男人总是要面对无数的赌局的,别怂就是上,想那么多最后还不是要做出决定。” “……”我为什么要在这里被一个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说教? 苍殊站起来,把外袍脱下。“好了这顿饭我估计你也吃不下去了,我们回去吧,你衣服脏了换上我的。”因为把人推倒在桌子上,自然害贪狼沾上了一些脏污油印。夏天衣服薄,可能都透到里衫去了。 其实苍殊完全还有再换一桌子菜开吃的心情,但他现在只想把贪狼弄到远离李木深的地方去。他既想不出把人留在这间包厢里一天的理由,不如趁早将人转移,趁他刚才关窗户时看到李木深进了一家客栈的时机里。 外衫一脱,露出了苍殊整个脖子,那上面青紫的手印就更明显了,让谭烺这个施暴者想移开眼又移不开眼,有些恍惚地接过受害人递过来的衣服,体温残留。 苍殊对身后阴魂一样盯着他脖子的视线没什么感觉,他现在所有注意力都拿来警觉周围了,唯恐boss大人从哪里跳出来。装得一派自然,实则做贼一样。 最近本来是掬着贪狼跟他一起住在白山城,苍殊这次却带了人直接回到青竹村。 “现在都说开了,所以你知道我不求发大财,那边生意就随便凑合好了,现在我们就安心呆在这小村庄,静待潞城的消息传来吧。”苍殊这么跟贪狼说。 … 他们两个早在房屋翻修后,就分了房。两个身高体长的大男人,又不搞基,大夏天挤一张床可不好受。 所以现在,这大半夜的,贪狼出现在苍殊的卧室里,这是不应该的,明显了是要搞事情。 都不知道他站在这床边看了苍殊多久了,黑漆漆的也不知道能看见什么。直到苍殊翻了个身,宽松的里衣散开一大片胸膛。 其实苍殊睡相很好的,不是说睡得端端正正跟棺材里的吸血鬼一样,而是基本能保持一个姿势睡到天亮。只是跟贪狼睡了一个月后,暗戳戳地泰迪了一个月,现在身边没人了就有点空虚。 贪狼靠近过去,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抚摸上了苍殊的脖子。见苍殊没有反应,松出口气,然后在苍殊身上点了两下,这下就能彻底不用担心对方醒来了。 温厚的手掌轻柔地覆上白日掐住的地方,有什么情绪在贪狼的眼底流动,却无人可见。 “命数……” 他被自己的声音惊到了,竟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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