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软小雌性，撩得众兽夫失控沦陷_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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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不敢进来的大皇子，冷声开口：“过来。” 大皇子一听他声音就怕，想哭但母妃不在这里，他不敢哭，眼泪就包在眼眶里要落不落的。尽管很怕，大皇子还是慢慢走了过去。韩衍从上首走下来，他负手而立看着只到他腰间高的大皇子，“朕问你，今天你那些诛九族的话都是听谁说的？” 这种话要是没有人在大皇子面前说过，才七岁的他是怎么也说不出来的。大皇子抬头看着韩衍止不住的发抖，哆哆嗦嗦开口，“父，父皇。” 韩衍见他这样，神色还是软了些，身子在大皇子面前蹲下，视线与他平齐，“告诉父皇，这些话是谁教你的？” 韩衍脸色没那么冷，大皇子也就放松许多，他小声道：“是小言子说的。” 韩衍听到他口中小言子脸色微冷。第147章保命符韩衍心就算再冷，但在面对大皇子时总是有几分不同的。不管德妃有多可恶，但大皇子毕竟是他第一个孩子，也是唯一的一个孩子，所以对于大皇子身边的人韩衍不会不知道。这个小言子就是伺候大皇子的人之一，韩衍记得，这个小言子原先是元春宫伺候的，后来被德妃拨去伺候大皇子了。因为德妃和王家的缘故，韩衍对大皇子心里是矛盾的，说他多在乎大皇子又不见得，可要说完全不在乎又没有。但很多事情他也都是睁一只闭一眼，其实他当初不是没想过拨两个伺候的人过去，但当德妃选好人了，他就什么都不再管。可现在不管却是不行了，今天大皇子身边的人敢教他说出诛九族的话，将来等他手中有了权力，那怕是会视人命如草芥。韩衍只是问了大皇子几句就让人带他回皇子所去了。但大皇子一离开，韩衍就冷声道：“赵福，你带人去一趟皇子所，大皇子身边伺候的人都不必留了。” 赵福心惊，皇上自登基后可从没有这般大动肝火过。大皇子身边伺候的人少说也有十几人，这不必留的意思也就是不必活了。皇上如今这般动怒也不知是因为那些人在大皇子面前说不该说的话，还是因为这些话是对着里面那位淳修仪说的。不过，不等赵福猜，韩衍就又道：“德妃教子有过，禁足半年，罚抄佛经十卷。” 这可是从没有过的，赵福心里大惊。他是知道的，以往皇上看在大皇子的面上总是会给德妃几分体面，就如不久前王坚的事情闹得那般大，皇上顾忌大皇子也没有迁怒过德妃。如今一句“教子有过”不仅是说德妃，也是说大皇子，这句话就是摆明了告诉后宫众人，大皇子的言行是有污的。今日御花园之事乃是德妃母子的过错，与淳修仪没有半点关系。皇上这护犊子的劲儿饶是赵福都觉得太过了。且不说德妃如何，单淳修仪动手打大皇子这条要是传到前朝那就是大不敬。说到底，皇嗣是皇嗣，后妃是后妃，不管后妃位置多高，但终究是比不上皇嗣的，暗地里怎么着谁也不知道。但要是摆到明面上，那就是皇后娘娘也没资格动手。更何况，这可是唯一的皇嗣。今日淳修仪动手的时候可是在御花园那么多双眼睛看着的。赵福心里就是再惊涛骇浪面上也是不敢表现出来，他恭敬退下。且不说德妃和大皇子那边会如何，阿知只觉得这一觉睡得可真舒服，她在被子里蹭了蹭好半晌不愿意起来。芍药在外面听到里头的动静知道阿知醒了捧着衣裳进来。 “娘娘。” 阿知见到芍药进来，下意识坐起来，锦被滑落，她看见自己满身的红印赶紧拉住被子重新挡住，羞得都不敢抬头看芍药。芍药也是羞得满脸通红。阿知收拾好，本想上点妆，但看一眼外面将暗的天色也就懒得折腾了，就素着小脸去了前殿。阿知过去罕见的没有看见赵福，她心里纳闷。赵福向来都是跟在皇上身边形影不离，她什么时候过来都能见到他，像今天这样见不到人的情况还是头一回。阿知问一旁的小禄子，“赵公公呢？” 问话的是淳修仪，小禄子不好隐瞒，他小心瞧一眼里头才低声道：“回娘娘的话，赵公公去皇子所了。” 阿知心思微转，也就不再问赵福去皇子所做什么的话了，转身往殿里去。韩衍见到她，抬头道：“过来。” 阿知提着裙子走到他身边。韩衍既然叫她过来也就是没有要避讳的意思，阿知还没近前就问：“皇上在写什么？” 韩衍将人拉过来，“自己看。” 阿知歪着头去看纸上的字，只是扫一眼就不可置信的抬头看他，“这，皇上，这是？！” 她激动得话都说不出来。韩衍将桌子上的圣旨卷起来递到她手里，“九道圣旨太多了，朕只能给你写一道。” 阿知闻言眼眶微红，虽是只有一道圣旨，但这圣旨上面可是说了能用三次。 “皇上，您对我可真好。” 阿知抱着圣旨往他怀里靠。她手紧紧抱着圣旨，这可不是一般的圣旨，这是她的保命符啊。这儿三次，再加上之前的那道被她藏在床底下的圣旨，那就是四张保命符。这东西可比什么都实用。有了这些圣旨，阿知的心算是放下来了，不过她感动了会儿就红着眼眶抬头，“皇上有没有加上“不管我犯什么错都无罪”的话？” 韩衍抱着怀里的人正心软软就听到了阿知这煞风景的话，他曲起手指轻轻敲了敲她额头，“你倒是会得寸进尺。” 阿知不管他说什么，只一个劲儿抓着他手撒娇，“那皇上有加上吗？” 韩衍没好气，“圣旨就在你怀里抱着，不会自己看？” 阿知不乐意噘嘴，“皇上好凶。” 她说着打开自己手里的圣旨，确认有这一条心终于是放回肚子里了。话像泼出去的水可以不算数，但这圣旨可不能不作数，这个东西可比什么宠爱都重要多了。有了这几道圣旨，她的后半生算是稳了。韩衍瞧着阿知一脸满足忍不住纳闷，“你这脑瓜子里整日里都在想什么？” 阿知圆溜溜的眼睛看他，“皇上您是天子不知道我们这种小老百姓的不容易。” 韩衍被她说自己是小老百姓的话逗笑，“你是小老百姓？” “那不然呢？我不是百姓是什么？” 阿知反问得理所当然。她这一句话倒是让本想笑她两句的韩衍顿时怔住了，再看向阿知的目光中渐渐收起了笑意，转而有些欣慰和其他的不同。 “你说的对，你是百姓，朕也是百姓。” 韩衍顿觉自己还不如阿知一个小女子看得清楚，他方才下意识就将人分成了三六九等。是阿知的话提醒了他，他虽是天子，但也是万千百姓中的一个。第148章不计较阿知一直生活在宫里，也没读过什么书，所以韩衍话外的意思她听不懂，只觉得他有些奇怪。太和宫里面一片宁静，但是太和宫外却是起了轩然大波。德妃受罚，大皇子身边伺候的人也都没了。可动手打了大皇子的淳修仪却完好无损，不仅如此，淳修仪还留在太和宫重新复宠了。在这件事里另一个的冯贵人得到消息，自己就吓得起了高热。德妃和大皇子都受罚了，她怕是也逃不掉。说不定...... 冯贵人这纯属是自己吓自己，把自己吓得病了起来，不管是韩衍还是阿知都把她这个人早就忘到脑后了。坤宁宫里皇后今天难得的胃口好，多用了小半碗饭。遇春和逢夏见此都跟着开心得不行。娘娘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用过膳了，外人不知道，但她们这些伺候的人却是清楚的，娘娘的身体已经破败了。用了膳皇后去了后面的小佛堂，这个小佛堂是前几年设的，当初腹中孩子没了她整夜整夜的伤心流泪。只有在这小佛堂里她才能得到片刻的宁静，怪她，如果不是她，她的皇儿一定会平平安安降世。皇后今天的心情算得上是这么几年最开心的一回，念着佛经的时候内心更是前所未有的平静。玉宁宫淑妃听了方茶说的话，浅抿一口茶，放下手说了句：“她也有今日，活该。” 方茶和冬怡知道自己娘娘跟德妃不对付，可德妃有大皇子傍身，这么多年不管做了什么她们也都没辙。本以为德妃还会得意很多年，却没想到今天竟然会因为淳修仪受罚。方茶下意识就接：“今天这事也就是淳修仪，要是旁人......” 方茶话说了一半见自家娘娘脸沉了下来立马住嘴，她满脸懊悔。是她忘了，就是因为皇上偏爱淳修仪，所以才会是这个结果，可自家娘娘那么喜欢皇上，这个话必然是不愿意听的。方茶的话让淑妃原本的好心情顿时淡了好几分。 “你们都出去吧。” 方茶和冬怡互相看一眼轻步退了出去。阿知这边在太和宫用了晚膳才回了自己的披香殿。韩衍本想陪着她一起回来，但刚刚有急报，阿知就懂事的自己先回了。回了宫苒玉小声道：“娘娘，冯贵人起高热了。” “嗯？” 阿知轻声道，“她怎么回事？” 刚刚如果苒玉不说，阿知差点就把冯贵人忘记了，这个人不久前都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生病了？苒玉想起冯贵人病因，神色都忍不住有几分复杂，“娘娘，奴婢听说是吓的。” “啊？”阿知眉毛微挑，“吓的？” 苒玉：“是的。” 阿知这下真的是有两分无语了，这人平时不是挺胆大的吗？之前在马场的时候敢吓她，今天又敢对小寿子动手，怎么这才半天功夫就被吓病了？阿知想了想，心里大概清楚了。她心思一转，起身，“冯贵人身子不适，本宫听闻万分担忧，走吧，我们去看看她。” 后头跟着的苒玉和芜香一听自家娘娘这个话顿时就忍不住轻笑了出来。她们俩配合的笑着道：“娘娘心善。” 这边的冯贵人正提心吊胆卧病在床就听宫人来报淳修仪来了，她的脸色顿时更加惨白了两分。伺候她的大宫女赶紧宽慰道：“娘娘放宽心，淳修仪就是再嚣张想必也不敢怎么着的。” 冯贵人听了这个话只想苦笑，要是以前她或许也会这样觉得，但淳修仪连大皇子都敢动手还有什么事不敢做的。她又算什么？她不过是个小贵人，德妃都被禁足了。可淳修仪呢？不仅什么事都没有，还比以前更受宠了。而且她偏偏这个时候过来，是不是因为白天的事？淳修仪要做什么？冯贵人越是想越害怕，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额头上又多了些冷汗。阿知一进来就见冯贵人一副虚弱至极的模样从床上起来要行礼，等她人跪下来了阿知才一脸关切道，“冯贵人身子不适就不必多礼了。” 阿知这个话说的时候，冯贵人礼都行完了，听闻此言，笑得勉强道，“娘娘体恤，但礼不可废。” 她说完又恭恭敬敬行了个大礼。要是今天之前冯贵人是绝对不会这样，但现在她是真的怕了，比起那些虚的东西，还是老老实实活着的好。阿知特意过来本就是打算好好瞧瞧热闹，但冯贵人突然这个态度，她倒是不好再做什么了。 “算了，你身子不适就好好养着吧。” 冯贵人听到阿知这个话，知道她是不跟自己计较的意思了，又恭恭敬敬行了个礼。阿知出了门，顿时觉得自己来这一趟没意思得很，有这个时间她还不如舒舒服服躺着。她刚刚的确是想敲打敲打冯贵人，但见冯贵人这样她就不想再计较了。这宫里大家都活得不容易，冯贵人也不是什么坏得无药可救的人，既然如此还不如算了。杨公公以前说过，人活一世，不如意的事十之八九，要想自己过得好，首先就是不能事事都计较。该放下就放下，有时候不计较既是放过别人，也是放过自己。 “唉，走得真累。” 阿知刚刚出来的急，再加上想消消食也就没有用仪仗，来的时候不觉得累，但这往回走的时候只觉得累得慌。 “娘娘，要不奴婢先回去让小福子他们将仪仗抬来？”苒玉轻声道。阿知只是随口说一句，苒玉这样说她就摇摇头，“算了，别折腾了。” 这一来一回的，她倒是舒服了，但苒玉他们就太折腾了。主仆几人走着，天色已经暗了，路过一片林子的时候几人见到有火光互相看一眼齐齐纳闷。苒玉在阿知的示意下走了过去，不一会儿就回来了。她再回来时，那小宫女已经离开了。 “怎么回事？” 阿知看一眼那边还有一点的火光，一阵风吹来稍微有些刺鼻，倒不是难闻，只是有些呛。苒玉神色犹豫了半晌才道：“娘娘，林氏没了。” 第一百四十九隐情听到苒玉说林氏没了，阿知愣了会儿。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苒玉口中的林氏是谁。阿知还记得当初第一次见到林氏是在太和宫，那个时候林氏还是张扬明艳的林昭仪。这才多久？阿知想了想，好像才大半年吧，一个活生生的人就没了，这宫里真是吃人的地方，林氏当初用自家肚子里的孩子陷害她，如今她死了，阿知自然不会同情心泛滥。只是乍听闻觉得有些唏嘘罢了。 “那宫女方才在做什么？” “回娘娘的话，那宫女原是林氏身边伺候的和香，林氏没了她想烧些纸送一程。” 阿知听闻低声道：“倒是个忠心的。” 宫里不比别的地方，这里是最忌讳生死的地方，别说只是一个早已被废的林氏，就是皇后，没了也就没了。烧纸祭奠这种行为是绝对不允许的，一旦发现，不追究还好，追究下来就是死罪。苒玉眼眸微敛，上前一步靠近阿知轻声道：“娘娘，那宫女说有些话想跟您说。” 阿知微诧，以前伺候林氏的人跟她有什么话可说的？林氏恨她恨得入骨，那宫女既然以前是林氏宫里伺候的，想必也恨她不行，怎么会突然有话跟她说？对于林氏的人阿知本是不想见的，但转念一想还是道：“走吧。” 在苒玉的带领下几人往里面去，最终在一处石山面前停下，那宫女躲在石山后面见到她们来了，这才赶紧出来。 “奴婢和香给淳修仪娘娘请安。” 阿知打量她，辨认了好一会儿才认出来，她以前应该是林氏身边的大宫女，那时候的她与如今相比大不同。她瘦得很，脸颊都凹了进去，最下等的宫女衣服穿在她身上也极不合身，空落落的。阿知打量两眼收回了目光，“你找本宫有何事？” 听了阿知的问话，和香小心看了眼四周才低声道：“修仪娘娘......” 和香不过简单说了几句，但直到回披香殿阿知眉心都拧得紧紧的。苒玉扶着她在榻上坐下，芙蓉和绿莜今天不当值此时都不在，芜香将门窗关好脸色凝重的回来。 “娘娘。”苒玉开口，“那和香说的咱们也不能全信，要不奴婢让小寿子去查查？” 阿知皱着眉心摇头，“先不急。” 阿知想着刚刚和香说的话，那和香说林氏当初之所以会用自己腹中胎儿陷害自己是因为太医跟林氏说她腹中的胎儿脉弱，保不下来。就算强行养着，最多也只能保到五六个月大，到那时候腹中胎儿月份已经大了，如果再没的话母体也会有损，所以林氏才铤而走险。和香作为近身伺候林氏的，她略懂些医术。和香说，林氏当时肚子里的胎儿还算健康，虽然因为她那段时间易怒对胎儿有些影响，可却不是不能保住的。只是那时候的林氏满心满眼都是对付阿知，再加上是太医说的话，她也就没有怀疑过，所以才放弃了肚子里的孩子。和香当时也不敢多说，她在医术上只懂些皮毛，怕万一错了，惹林氏不快。但后来她越想越觉得这是阴谋，只是已经晚了。她从小伺候林氏，是家生子，就算林氏有百般不是，那也是她的主子，但她只是一个宫女，就算知道这是一场阴谋她也没有办法。所以不如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淳修仪。她没办法，淳修仪却不一样，毕竟，当初那一场阴谋可是冲淳修仪去的，淳修仪不会那么轻易揭过。不得不说和香很聪明，阿知的确不会轻易揭过。阿知回来坐了这么一会儿就清楚今天自己只怕是被人算计了一场，那个叫和香的宫女或许就是掐着时间在路上等她，再把这些话告诉她。可阿知不在乎她是否算计自己，毕竟她说的消息的确对她有用。当初林氏的事情一直是阿知心里一根刺，她当初就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虽然看起来环环相扣，但她就是觉得不对劲。因为太完美了，每一个环节都很完美，不管事情朝着哪个方向发展，最后她和林氏都是两败俱伤。只是那时候的阿知太穷了，所以才侥幸没事。如今和香所言，正好证实了阿知心中的猜测，在当初那件事情当中果然还有一个人。就是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了。阿知沉默想着事情，苒玉和芜香两人站在旁边一言不发陪着。阿知想了会儿，没有避讳的问：“你们觉得，会是她们三位中的哪一位？” 苒玉和芜香对视一眼，心里都明白娘娘口中说的三位是哪三位。能有这个手段和本事的，整个宫里也就是坤宁宫的皇后、元春宫的德妃和玉宁宫的淑妃有这个能耐。其余人就算有这个心计，也没这个本事能让太医院的太医帮着做事。苒玉犹豫道：“娘娘，奴婢不知道。” 芜香也跟着说不知道。阿知瞧她们俩一眼，不怪她们不知道，现在什么线索都没有，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谁。 “让小寿子进来吧。” 小寿子来得快，阿知交代他查查那太医就让他们都出去了。阿知想不明白，恨不得将脑袋掰成三个用，这属实是费脑子。可这件事不解决她心里又不踏实，要是不把幕后的人揪出来，那就好像有一条毒蛇一直在暗处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猛然咬自己一口。 “苒玉，你去一趟殿中省，想办法将这个交给元宝。” 苒玉接过小纸条低声应是赶紧离开了。阿知看向此时屋子中还站着的芜香，严肃道：“这件事我不希望皇上知道。” 阿知清楚，芜香和芙蓉是皇上的人，虽然不会主动将自己的事情告诉皇上，可一旦皇上问起，她们俩却也不会瞒着。阿知不怪她们，她们是皇上的人，皇上问话，她们不敢不说，可今天这件事阿知却是不希望韩衍知道。第150章是药三分毒阿知说完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芜香，芜香神色有些犯难。她也不催芜香，这种事本来就是好好考虑。好一会儿芜香才低声道：“奴婢知道了，今天奴婢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 芜香这样一说，阿知才算是放下心，她起身拉住芜香手，真心道：“多谢。” 阿知这声谢将芜香吓了一跳，“娘娘折煞奴婢了。” 她是奴婢，阿知却是主子娘娘，哪有娘娘对着奴婢说谢的。阿知和芜香说了两句话就让她先出去了，她自己坐在榻上，芜香她们点灯阿知也没让，一个人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不知过了多久， “吱呀。” 门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阿知闻声看过去，门口站着的人是韩衍，他手里亲自提着一盏灯。 “皇上怎么来了？” 阿知轻声问。韩衍提着灯进来，“朕来看看你，听你宫里的人说你从太和宫回来后就一个人待在屋子里，天这么黑了也不让他们点灯。” 阿知看向韩衍手中提着的灯盏，“皇上手里的灯可真好看。” “喜欢就给你。” 韩衍将灯递到她手里，见她兴致不高轻声问：“这是怎么了？” 阿知低着头不说话，但皇上问了她又不得不说，就编了个半真半假的理由，“因为皇上偏心。” “明明德妃和大皇子都这么欺负臣妾了，您也不帮我做主。” 阿知今天听到德妃被罚禁足，心里的确有些惊讶，但惊讶过后就是觉得太轻了。真要追究起来，大皇子说的那些话可比她对大皇子动手严重多了。大皇子才多小？不过七岁的小孩就敢说诛九族这种天子说的话，说句不好听的，这就是在觊觎皇位。皇上如今正值壮年他就敢想着皇位了，那等再过几年，谁知道大皇子会不会和先太子一样做出谋逆的事情来。韩衍坐在她身边，低声道：“朕知道你受委屈了，这次先记着，以后...” 以后怎么着？韩衍不说阿知也就识趣的没再问了，只当他是在敷衍自己。那可是大皇子和德妃，就算再有不是，难道皇上还能废了他们不成？这灯盏太重，阿知拿了会儿就不乐意了，又塞回了韩衍手里，“累得手酸，皇上还是自己拿着吧。” 韩衍接过，宠溺道：“就你最娇气。” “我可没有。” 娇气这个话阿知可不认，这宫里那么多娘娘，比她娇气的多了去了。韩衍不跟她理论，他如今算是知道了，他是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她的。这晚皇上留宿披香殿。皇上时隔多日终于进后宫了，这是一件好事，但去的又是披香殿。对于这个结果，众人只觉得还不如就前段时间那样一个宫里也不进的好。皇上才冷了淳修仪多久，这就又复宠了。第二日坤宁宫请安的时候众人见到满面红色的淳修仪手底下的帕子都要绞碎了，只是以前还有那么些人敢酸两句，如今却是不敢了。经过昨天那一回，现在大家都知道这淳修仪碰不得，连皇子都敢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