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软小雌性，撩得众兽夫失控沦陷_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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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了她，“你们也都出去。” 皇后脸上的表情微僵，坚持着把礼行完，带着遇春和逢夏去了外面。周修仪也识趣的让开了位置，带着宫女去了外面等。她虽然不放心阿知，但皇上来了，皇上来了，也就没她什么事了。韩衍看着躺在床上白着脸色、冒着冷汗的阿知，心一阵阵揪着疼。尤其是，她身下有血，韩衍见过太多后宫妃嫔子嗣未能保下时的场景，她们就跟现在的阿知一样，身下留着血，疼得死去活来。一开始韩衍还会有触动，但见得多了，他渐渐就已经麻木了。他以为自己再不会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可是现在看见躺在床上疼得几乎晕厥过去的人是阿知时，他才发现他做tຊ不到。他的心也跟着在疼。他动作轻柔地把人抱进怀里，此时的阿知仿佛一个易碎的陶瓷娃娃，他生怕动作重了伤到她。阿知感受到他怀中温暖的气息，拼命往他怀里钻， “皇上，我疼......” “朕知道。” 韩衍哑着声音道。 “好冷......” 他用宽大的衣袖虚虚拢住她。韩衍见太医还没到，厉声对赵福道：“去把赵庆鹤给朕架来！” 赵福心里也急，他遵着皇上吩咐亲自出去看看赵太医到哪儿了。虽说这太医院离披香殿是远了些，可皇上现在哪里听得进理由。赵太医要是再不来，怕就是要告老还乡了。赵福刚一出去，就见两个小太监带着赵太医急急过来，赵太医后面还跟着好几位太医。赵福也顾不得那么多，直接拉着赵太医的手就进去了。皇上把除太医外的所有人都赶了出来，现在里面是什么情况没人知道。皇后坐在椅子上一下一下数着手里的佛珠，她目光看着里面，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任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像皇后娘娘这么淡定。心慌的大有人在。等在外面的妃嫔此时一个个脸色都算不上好，刚刚淳贵嫔的模样她们可都是瞧见了，身下流血意味着什么她们都很清楚。还有皇上刚刚进来的样子，她们也都是看得明白，皇上心里是极在意淳贵嫔的，要是淳贵嫔真出了什么事情难保皇上不会迁怒她们。尤其是那些本就存了害人心思的人就更是胆战心惊。赵贵人就是其中一个，她从刚刚看到屋里情形开始脸色就算不上好，她不动声色往后退了几步，声音压得极低问自己的贴身宫女，“那事你做了没有？” “回娘娘的话，还未曾。” 赵贵人闻言这才稍微安心了些。那日她看到淳贵嫔在淑妃生辰宴上的动作，便就记在了心里。要说在这宫里她最恨的人是谁，那一定是淳贵嫔。淳贵嫔不仅抢走了皇上的宠爱，还害得她从正四品的婕妤变成了一个从五品的贵人。那日事后她才渐渐反应过来，淳贵嫔当时就是故意算计自己。淳贵嫔是算准了皇上会来，所以故意穿着单衣在自己面前装得卑微地剥核桃。这口气赵贵人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尤其是看着这大半年来淳贵嫔得皇上专宠、步步登高。现在淳贵嫔很有可能又怀上了龙嗣，这天底下的什么好事都让她一个人占尽了，凭什么她能这么好命？所以，她便动了心思，但她刚刚看到皇上的样子，就真的怕了。淳贵嫔她跟她们任何一个人都不同，皇上是真的把她放在了心上，是真的在乎她。她不敢想，如果她真的做了那事，或许就不是降位分了，恐怕她的性命和父母家族都会受到牵连。赵贵人心里一阵阵后怕。里面久久没有传来动静，时间越久，等在外面的人就越是坐立难安。第九十章乌龙一场不仅是殿外的人着急，此时殿内赵太医的心情也没比外面等着的那些娘娘轻松多少。尤其是顶着皇上迫人的目光，他手都开始轻微打哆嗦了。赵庆鹤看了这么久都没个结论，韩衍的脸色肉眼可见的越来越差，赵庆鹤心里更是着急，可淳贵嫔娘娘这脉象的确...... 的确不像是滑脉啊！但淳贵嫔娘娘疼成这样也做不了假，他一时犯了难。韩衍抱着怀里的人，轻轻哄着，阿知疼得实在受不了，也顾不得还有太医在，小身子紧紧往韩衍怀里挤。赵庆鹤半天没个结果，阿知又疼成这样，韩衍压着的怒气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一脚踹在赵庆鹤肩膀上，赵庆鹤倒在一旁，赶紧爬起跪了下来，皇上动怒，所有太医顿时呼拉拉跪了一地：“请皇上恕罪！” “朕养着你们，你们就只会说恕罪？” “一群废物！” 以赵太医为首的所有太医都战战兢兢，他们何时见过皇上这样大发雷霆，此时一个个都低着头，恨不得将脑袋埋到地底下去。但他们能缩着头，赵太医却是不能，他是太医院医正。百般犹豫之中，赵庆鹤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他小心的低声开口：“回皇上，淳贵嫔娘娘并非滑脉之兆。” 意识迷糊的阿知听到赵太医的话都愣了下，皇上就更不用说了，他也是难得微愣，随后拧眉，“你是说淳贵嫔并未有孕？” 赵太医五岁开始学医，如今已经几十年，他从未出过错，此时他声音坚定道：“回皇上的话，确是如此。” 韩衍眉宇间情绪复杂，对于赵庆鹤的医术，他自然是信得过的，可是，他沉声问：“那淳贵嫔这是怎么回事？” 赵太医抬头看向站在后面的苒玉和芜香，问道：“淳贵嫔娘娘本月可来了月事？” 苒玉和芜香刚刚听到赵太医的话，两人都有些没反应过来，此时听到赵太医问，苒玉冷静道：“回赵太医的话，娘娘这个月的月事推迟了几天，现下还没来。” 这就是了。赵庆鹤心里顿时有了底，“皇上，淳贵嫔身体无碍，应是来了月事所致。” 其实按理来说，这种涉及妃嫔月事的私密事情应该由医女来诊断，他毕竟不合适。但这也是凑巧了，谁能想到淳贵嫔疼成这样竟只是来了月事？韩衍再看向怀里的人时，脸上表情复杂得很，所以这一通折腾只是来了月事？阿知自己也听到了赵太医的话，知道只是来了月事，不是怀孕小产，弄了这么大个误会，她整个小脸连带着脖子都红得跟煮熟了的虾子似的。脑袋拼命往韩衍怀里钻，恨不得此时消失。韩衍感受到她的小动作，心情复杂，但竟然有种幸好只是一个乌龙的感觉。他目光转向赵太医，“既然只是月事，她怎么疼成这样？” “这......” 赵太医不确定地再问苒玉：“淳贵嫔娘娘这几日可有用过寒凉之物？” 韩衍也跟着看向苒玉，苒玉顶着皇上的视线，低声道：“这几日天热，娘娘每日从坤宁宫回来都会用一碗冰碗。” 她说完不敢抬头，又战战兢兢小声补充：“今日娘娘在太和宫用了冰碗。” 韩衍不懂女子在月事期间有什么忌讳，他冷眸看向赵太医。 “皇上，女子月事期间身子较之平日气血本就虚弱得多，这时候切不可沾冷水。” 冷水都不行，那冰碗就更不用说了。只是这些事也因人而异，有些人月事期间不忌讳这些，同样什么事都没有。但也有些人，就算万般小心，到了日子还是会疼得死去活来。赵太医开了两副补气血的药，对着苒玉她们交代好该注意的地方就离开了。在外面等得战战兢兢的众妃嫔看到赵太医出来，这才知道今天这件事就就是一场误会。淳贵嫔根本就没有怀孕，也没有小产，只是来月事了，她们一个个脸上的表情顿时精彩纷呈。周修仪听闻是弄错了，阿知人没事，她笑得比谁都开心。坐在最前头的皇后娘娘手里转动的佛珠停下，她的神色始终一派淡然。遇春扶着她小心起来，皇后转身看着她们，温声道：“既然淳贵嫔没事，大家就回去吧。” 皇后在遇春和逢夏的陪同下先行离开，其余人紧跟着出了披香殿。殿内的苒玉和芜香帮着阿知换好一身干净的衣裳，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奴婢罪该万死，请皇上降罪。” “奴婢罪该万死，请皇上降罪。” 两人齐齐叩头。她们两人心里此时也很不好受，她们身为淳贵嫔身边近身伺候的人，明知娘娘月事将近，却还纵着娘娘吃冰，害得娘娘今日受了这遭罪，实在是罪该万死。阿知听着她们膝盖跪下的声音不用想都知道肯定很疼，她脑袋从韩衍怀里抬起，为她们说情： “皇上，这件事不是苒玉和芜香的错，都是臣妾自己贪吃。” “皇上要怪就怪我吧。” 她说着就挣扎着要从韩衍怀里起来。韩衍见她疼成这样了还不安分，拧眉冷声道：“你瞎折腾什么？” 韩衍语气带了怒，“她们是伺候你的人，有关你的所有事情她们都应该事无巨细牢牢的记在心上。” 阿知仰着巴掌小脸看他，“皇上......” 刚要再开口，韩衍就打断了她：“你要再多说一句，这两个宫女也就不必留了。” 韩衍神色认真，脸上没有一丝一毫说笑的神情。阿知顿时噤声，一声不敢吭。韩衍不是阿知，也没有她那样的菩萨心肠。阿知受了罪，他不可能、也舍不得罚她，那就只有罚披香殿的宫人。他知道阿知一向把自己宫里的人看得重，既然看得重，他就罚重些，这样她以后才会长记性，才不敢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何况，这些人本来就是伺候她的，没有道理连她来月事这tຊ么大的事情都能疏忽。最终，披香殿上上下下所有人罚俸半年，苒玉她们几个近身伺候的，每人还挨了十板子。当场行刑。阿知气得忍着疼滚到了床里侧，缩着身子背对韩衍。第九十一章皇上喜欢我赵福见此识趣地去了外面，殿内没了人，阿知小脾气更甚。她半晌没听到身后的人有动静，不满地蛄蛹了两下，故意发出声响。韩衍就看着她小动作不断，他坐在床边嘴角噙着笑，只是始终没有出声。这次的事情虽然结果是好的，只是一场乌龙，可过程却是胆战心惊的，没人知道他当时看见阿知衣裙上都是血的躺在床上是什么心情，当时仿佛有人死死抓住了他心脏，疼得他喘不过气来。这对于一个皇帝来说、对于见惯了生死的他来说，实在不应该。阿知好一会儿没听到动静，自己心里也有些没底，那毕竟是皇上，她身子微动，扭着脖子，跟只偷偷摸摸的小老鼠似的转头往后看。她提着心，目光刚转过去，就跟韩衍似笑非笑的表情撞上，见皇上是笑着的，没有生气，阿知顿时有了恃宠而骄的底气，她立马就皱巴着小脸卖惨：“臣妾好疼啊，皇上也不关心关心我。” 她演技拙劣，边口中叫着疼，还边往韩衍那边看。韩衍终究还是心软了，她小脸气色现在虽然恢复了些，但还是很差，他俯身在阿知额头和眼睛上，轻轻亲了几下，“以后不要让朕这么担心。” 阿知本还想借此作一作，撒撒娇，为披香殿受罚的宫人求情，闻言也不再说了。苒玉她们几个挨板子了，她现在开口，最多也就是免了他们罚俸。罚俸也不是什么大事，她现在私库里那么多金子、银子，回头给他们补上就是了。阿知清楚，皇上虽然嘴上不说，但是自己今天肯定也让他担心了。阿知不是一个没有心的人，从入后宫以来皇上对她是什么心思、又是如何对她的，她心知肚明。皇上喜欢她。虽然这个话听起来有些可笑，皇上居然也会喜欢人，但阿知是能感觉到的。他虽然没有开口说过喜欢自己的话，但为自己做的事每一件都在说着。因为有皇上护着，她才能想吃吃、想喝喝，话本子不断。以前她总会觉得自己只是一个靶子，但最近她开始明白，她哪有什么做靶子的资格。而且，现在的天下也不是先帝时期的内忧外患，现在的天下河清海晏、内外安定。当今更不是一个任由朝臣控制的傀儡皇帝，皇上带过兵、上过战场，当年的夺嫡有多惨烈，世人皆知，皇上是踩着他十几位兄弟鲜血才上位的。朝中内外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该削弱的世家早在皇上登基之前就已经肃清了。现在再没有一手遮天的世家和权臣。但凡是手中稍有些权力的臣子一个个都胆战心惊。皇上的后宫由他自己说了算。他不需要为了保护自己喜欢的人而立一个靶子出来。可是...... 阿知心里也很清醒，帝王本就凉薄，他就算现在喜欢自己，可又能维持多久？一日、两日？总有一日，喜欢会消失。帝王的感情本就比寻常人消失得快，喜欢和厌恶都只在他一念之间。皇上的一生会有很多个女人，他也绝不可能只喜欢一个人，那个人也绝不可能是她。连淑妃娘娘都没能办到的事情，阿知自认也没那么大的本事。她很清楚，自己不能喜欢皇上，皇上对她好，她只要心里记着就好。旁的，尤其是自己的心，却是万万不能给出去的。阿知靠在韩衍身上，心里想着这些事，一言不发，看着格外乖巧。韩衍手指轻轻摩挲着她小脸，两人谁也没有说话。阿知就这样睡了过去，她醒来的时候皇上已经走了。苒玉她们几个听到屋子里有动静，赶紧进屋。阿知看见她们四个人脸色苍白，走路姿势别扭，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们几个怎么不在屋里好好躺着？” 阿知拧眉问。虽然她们走路的时候已经尽可能的使自己动作看起来自然一点了，但毕竟是挨了十板子的。而且这是皇上的口谕，想必行刑的太监也不敢手下留情。 “我们皮糙肉厚的不碍事，娘娘呢？娘娘现下小腹可还疼得厉害？” 苒玉蹲在阿知身前轻声问。阿知见她们这样，心里很不好受，眼眶都跟着红了起来。 “是我连累你们了。” “娘娘说得哪里话？”芜香看着阿知一脸自责，“是我们没有照顾好娘娘。” 她们作为伺候娘娘的宫女本就应该事事都想着娘娘。把娘娘怀孕这件事弄错就算了，还日日纵着娘娘吃冰，冰是极寒凉之物，这个东西本就对女子不好，不管是怀孕还是月事的时候，又或者平时，能少吃就少吃。否则容易伤身子。要是严重的，对今后的子嗣都有妨碍。阿知见她们明明受了罚还要反过来安慰她，心口又酸又软， “不管怎么说，你们今日都遭了罪，苒玉，你等会去我的私库里取些银钱出来，披香殿所有宫人，每人十五两银子，你们几个再多五两。” 苒玉她们闻言眼睛红得厉害，其实今天不论是挨板子还是罚俸，她们几个都没有怨言，不仅是她们，披香殿上上下下所有宫人谁也没有抱怨一句。不说什么主仆情深，说得现实些，这大半年娘娘赏给他们这些宫人的银钱早就远远超过半年月银了。阿知没让她们在跟前伺候，让她们回了自己屋子养伤，又让小福子去请了医女过来给她们治伤。淳贵嫔的事情在宫里闹得沸沸扬扬，各宫都赶了过去，只有三人没去。一个是淑妃，一个是在陪太后的柳贵人，还有一个是元春宫里的德妃，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的话一语成谶了，大皇子今天是真的不舒服了，大皇子午时从皇子所回来整个人就奄嗒嗒的，到了申时左右身子就开始发热，德妃让人去太医院请太医，来的却是王太医，她柳眉皱得死死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王太医什么话也没说，只让他赶紧看看大皇子。第九十二章胆子肥了德妃坐在楠木椅子上，一语未发。绿芷和茉集小心伺候在她身边，她们看着难受的大皇子，脸上也都是一片着急。再想到大皇子如今难受，竟只是来了王太医，淳贵嫔那儿却是围了连着太医院医在内的好些个太医，心里的气更是难以下去。别说淳贵嫔只是有可能流产，就算肚子里那块肉真的没了又如何？难道他们顶顶尊贵的皇子还不如一个淳贵嫔重要？ “娘娘，要不要奴婢派人去请皇上过来？” 德妃眼睛始终望着躺在床上的大皇子，低低冷声道：“请皇上来？皇上的心怕是都在披香殿了。” 德妃说这话声音并未刻意压低，在旁边的王太医只觉心里也无奈，他只能装作什么都没听见，专心给大皇子诊治。幸好，大皇子人没事，只是大皇子身体本就被德妃娘娘养得娇贵，最近这天又热，中暍了，开两副消暑的药方即可。送走了王太医，元春宫这边盯着披香殿的小太监也回来了，德妃听闻淳贵嫔不是小产，这一通折腾仅是来了月事，她阴沉着脸，“她倒是好命。” 德妃语气虽是轻飘飘但绝对算不上好，至于她口中说的好命，是真的觉得好还是假的好就不得而知了。 “娘娘，皇上未免也太过偏爱淳贵嫔了。” 绿芷拧眉道。德妃看着手边的茶碗并未出声。连宫女都能看明白的事情，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可她这么多年都无宠，所以后宫里谁得宠都跟她没关系，只要她的皇儿是皇上唯一的子嗣，其他的都不重要。这次的事情也算是给她敲了一个警钟，这个宫女出身的淳贵嫔已经不容小觑了，以前那么多年中，不论是得宠的淑妃还是其他人，皇上什么时候因为她们而忽略了大皇子？可今天呢？今天淳贵嫔仅仅只是有可能小产，整个太医院连着医正在内，大半的人都去了披香殿。皇上更是亲自在那儿守着。按这样下去，如果将来淳贵嫔诞下皇嗣，哪还有她皇儿什么事？德妃眼眸半垂，平静道：“跟那边说一声，可以开始动手了，让她见机行事。” 茉集低声应是，快步走了出去。德妃起身，走到窗边看着渐渐暗了下来的天色。淳贵嫔这大半年走得太快了，短短时间内，就从一个地位卑微的宫女走到了正三品贵嫔，应该是时候停停了。太和宫这边，赵福今天这一天过得可谓是大起大落，折腾了大半天好不容易得闲能坐下来偷个懒喝杯凉茶，这茶水还没入口，就见小禄子进来了。 “公公，元春宫那边请了太医，奴才听说是大皇子病了tຊ。” 赵福皱着眉心放下手里的茶碗，思索片刻问，“可知道是怎么回事？” “奴才听说是大皇子中暍了。” 赵福一听是中暍，心里大概就有数了。今年天热，大皇子年纪小难免会遭些罪。先帝在时每年五月不到就去清元行宫避暑去了，可当今不爱去，登基五年一次也没去过。赵福犹豫一会儿还是去了前殿，韩衍见他进来，眼眸未抬。赵福低着头，斟酌着小声开口：“皇上，奴才听说大皇子中暍了。” 韩衍闻言，手中批折子的动作微顿，“可有让太医去看过？” “王太医去过了。” 韩衍低低嗯了声，再没有旁的话。赵福拿不准主意，也不敢揣测圣心。没听到皇上的声音，他都准备当木头人了才听上首传来声音： “让赵庆鹤过去看看。” 赵福弯腰小步出去。阿知这次来月事的这几天受了不少罪，前四天都是疼得厉害，到了后面几日才稍微舒服点。皇上来过几次，因着她身子不便都是午后过来看她，稍坐一会儿就回了太和宫。这几日也没有翻牌子，除了来披香殿，其余地方是一概不去。好几天过去，阿知的身子好不容易好利索了。苒玉她们几个恢复得也不错。阿知早上请安回来，习惯性问：“绿莜，今天的冰碗呢？” 往日她每次请安回来，不用她多问，绿莜她们几个就已经准备好了冰碗，今日她却什么都没看见。苒玉她们几个闻言都有些无奈，芙蓉轻声提醒：“娘娘，您身子才好，可不能再吃这些寒凉的东西了。” 阿知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其他方面或许还不显，可在吃的上面却是表现得十足十。她现在身子清爽不疼了，就完全忘记了前几日疼得死去活来的模样， “好芙蓉，现在这天这么热，要是这些凉的还不能吃，你家娘娘我就要被热化了。” 芙蓉无奈：“娘娘，皇上已经说过了，绝对不能再给您吃这些。” 阿知热得满头大汗，她闻言不乐意得很，轻哼道：“皇上又不在这儿，我就偷偷吃一点，只要你和芜香不告诉皇上，皇上是不会知道的。” “是吗？” 她话音刚落，韩衍出现在门口，刚刚还说皇上不知道的阿知，顿时尴尬又讨好地从榻上下来，她提着裙子，走到了韩衍身边，自然地伸手挽着他手臂，“皇上怎么来了？” 韩衍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将阿知手拍开， “朕要是不来，还不知道有的人胆子竟然这么肥，连皇命都敢违抗。” 他坐在刚刚阿知坐过的榻上，冷着脸看向站在他面前的阿知，威严十足。赵福和苒玉她们几个识趣地退了出去。要是旁人见了皇上这样早就害怕得两股打颤了，但阿知不怕，她装傻充愣的凑过去拉住韩衍手，一晃一晃的， “皇上肯定是听错了。” “皇上的话整个天底下谁敢不听啊？” 韩衍冷哼一声，“朕看你就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