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软小雌性，撩得众兽夫失控沦陷_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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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娘娘，但绝不像是如今对淳贵嫔这样独宠。皇上以前好歹还会去其他人宫里，可如今呢？如今皇上的眼里只有披香殿，只有那个淳贵嫔，自从有了淳贵嫔，皇上的眼里就再没有她们一丝一毫。今天就算淳贵嫔没有失宠，但能让皇上冷落淳贵嫔一段时间也是好的，这样皇上才能看看她们。韩衍在珠子落地阿知神色慌张的那一刹那，微不可察地拧了眉。他见阿知站在下面想看又不敢看自己的模样心里又气又无奈。韩衍扪心自问，他对这个人已经足够纵容了，可偏偏阿知总是会胡思乱想，一遇到事情，她总是觉得自己不会站在她那边。韩衍也不得不承认，以前自己的确不会相信她，就算相信，也只是在知道结果的前提下。可现在与以前不同，他既然知道自己喜欢她，就不会舍得她受委屈。第七十九章轻飘飘揭过阿知平日里私下在韩衍面前没规矩，可到了这种时候却是规矩得很，她不敢抬头看韩衍，只敢可怜巴巴地抬眸偷看，见皇上不说话，她心顿时凉了些，可是在皇上身边的淑妃却是将皇上的变化都瞧得清清楚楚，今年是她陪在皇上身边的第十年，她从一开始就贪心。明知不可为，可她偏偏就是喜欢这个人。他的喜怒哀乐、爱好习惯，她从来都是放在自己的前面，从还未入王府开始，她就倾慕皇上。他的一举一动都牵着她的心，十几年了，真要论对这个人的了解，她不比赵福少多少。也正是因此，她知道，皇上动心了，真可笑，这样凉薄的人竟然也会喜欢人。更可笑的是，那个人不是自己。淑妃底下的手攥紧，她脸上的淡然神色再没有办法维持。尤其是，淳贵嫔就站在她面前，她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淳贵嫔，本宫平时与你并无不睦，你今天却在本宫的生辰宴上故意拿一串断了的南红过来是何意图？” 南红寓意极好，有平安之意，可如今却碎了，实在不祥。阿知抬眼看向淑妃百口莫辩，诚恳又无奈道：“淑妃娘娘，臣妾真不是故意的，但今天的确是扫了娘娘的兴，改天臣妾再寻一件礼亲自送来玉宁宫。” 淑妃脸色丝毫没有好转，甚至更差，“淳贵嫔的礼本宫无福消受。” 淑妃还要再开口，边上的皇后娘娘轻声打断：“好了，淑妃妹妹，今日是你的好日子，何必为了这么一件小事不快。” 皇后看着阿知笑得温和，“淳贵嫔心思单纯，本宫相信她也不是故意的，何况，这素绳为何断了，其中内情还有待查明。” 阿知没想到第一个为她说话的会是皇后娘娘，她眼角微润，看着皇后娘娘心底充满感激。韩衍就看着底下那个人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多给他，此时满心满眼都在皇后身上，他轻咳一声，底下的阿知丝毫没有反应。倒是边上的皇后娘娘抿唇轻笑，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皇上。韩衍见阿知没有反应，他脸色顿时难看，沉声不悦道：“愣在那儿干什么？还不快回去坐好。” 这话就是不再追究的意思了。淑妃脸色顿时难看，声音微高道：“皇上！” 韩衍并未看她，只是看了眼地上散落的珠子，“不过是个意外，这tຊ件事就此作罢。” 淑妃美眸瞪大，满眼的不可置信和是失望。皇上居然就一句意外轻飘飘揭过了此事。底下其他妃嫔的脸色也是难看，但更多的是酸意。皇上的心竟然偏成了这样，这淳贵嫔命可真好。而在她们看来命真好的阿知此时心情却没有好到哪里去，她也丝毫没有觉得皇上是在偏心她，皇上刚刚一开始可是一句话都没有说，是皇后娘娘帮着她说话，阿知心里对皇后娘娘尊敬又感激，至于皇上后面那句不再追究的话，她自动忽略了。只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接下来的时间众人到底是没了兴致。后面其他礼物，淑妃也只是淡淡看一眼就作罢。宴席尾声，皇上和淑妃娘娘一道走，皇后紧接着离席，上面几个都走了，她们底下这些人也没有留下的必要。阿知带着苒玉毫不迟疑地赶紧离开。回去的一路上阿知脸色都很难看，苒玉同样。回了披香殿，芜香她们几个见到自家娘娘阴沉的脸色顿时都绷紧了心神，进了内室，阿知第一次动了气， “苒玉，这串南红玛瑙，除了你还有何人经手过？” 阿知自然不会怀疑苒玉，倒不单单是因为苒玉是杨公公送过来的原因。要这样说的话，她殿里伺候的这些人可都是杨公公挑选过才送进来的，但阿知这么久也没有完全信任他们。宫里关系错综复杂，稍有不慎就会栽跟头。但苒玉稍有不同，苒玉以前的主子是高太妃，跟当今的后宫没有任何干系。再加上这段时间以来苒玉的行事作风阿知都看在眼里，她对苒玉是信任的。换而言之，就算苒玉有异心，她也不会挑在今天这个时机下手。今天自己就带了她一个贴身宫女，但凡有事，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她。何况，当时珠子散落时阿知看了眼旁边的苒玉，苒玉脸上那种惊慌又茫然的表情做不得假。苒玉听阿知问话，她重重跪了下来，她仔细回想后，认真道，“回娘娘的话，您看过之后奴婢就一直将盒子抱在怀里，未经他人手。” 留在殿内的绿莜、芜香和芙蓉几个此时也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所有人都跪了下来。阿知沉着脸没有叫起。阿知自己就是从宫女过来的，她虽然在杨公公的庇护下没吃过什么苦，但身边来来往往看过那么多人，她知道在宫里人命如草菅，每个人仅是好好活着就已经很不容易了，所以哪怕她如今身居高位也从不会苛待殿里的宫人。可这并不意味着阿知是好欺负、好糊弄的。今天这件事摆明了是她的披香殿里出了吃里扒外的东西。今日如果事情得逞，她怎么也免不了一顿责罚。更甚至，如果没有皇后娘娘为她说话，皇上又偏袒淑妃的话，她处境会更难。这样心思险恶的人她绝不允许在披香殿里藏着。阿知冷着小脸看向跪着的她们，“你们四个都是本宫非常信任的人，今天这件事既然不是你们做的，那必然是披香殿里其他人做的。” 阿知起身，冷声道：“你们身为披香殿的一等大宫女，出了这种事同样有责任。” “本宫给你们三日时间，如果还是没有任何头绪的话，你们几个就自去领罚！” 苒玉四人立马磕头谢恩，并连连保证。阿知看着她们神色复杂，这些人从她进却非阁开始就跟着自己，这大半年来她们伺候自己尽心尽力，阿知对她们也是百般满意。人心都是肉做的，这么久的相处下来总是会有感情的，很多时候阿知都不仅仅把她们当成宫女看待。所以阿知本能的不希望是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可如果真是那样的话...... 第八十章闲的没事干玉宁宫里今天是淑妃的生辰皇上自然不会连这个脸面都不给，是以，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去了披香殿以外的宫里。淑妃和皇上携手进来，她有意说些话缓缓气氛，可皇上显然没有任何聊天的意思，她看着皇上从进来开始就坐在那儿一言不发，他手边的明前龙井凉了，方茶小心地重新端了一杯滚茶过来。淑妃坐在皇上对面，心底苦涩，什么时候他们两之间竟然都没有的话说了。已经亥时两刻，该歇了。淑妃起身，“皇上，臣妾伺候您安寝。” 她说着手轻轻搭了上去，其意思再明显不过。可淑妃手刚解开一颗鎏金盘扣，韩衍就抓住了她手腕，“许久没同爱妃下棋了，爱妃陪朕手谈一局吧。” 淑妃看着说这话的皇上，明明皇上脸色温和，可她就是读到了拒绝之意。皇上不愿意碰自己。这个认识让淑妃手冰冷，险些站不稳。淑妃目光望着韩衍久不出声，韩衍声音微冷，“怎么，爱妃不愿意？” 淑妃回过神来摇头强撑笑意，“哪里的话，能陪皇上下棋是臣妾的福分。” 她说完退回到自己位置，冬怡赶紧摆上棋盘。淑妃是太傅之女，琴棋书画乃至女红，在同龄人中自小就是样样拔尖，她的棋艺更是太傅亲授。韩衍喜棋，淑妃算是宫里难得能陪他下几局的人，所以从前两人就常常下棋。可今天韩衍每每落子却总是想起披香殿里那个没良心的人，淑妃的棋品自是没得说，不像阿知那个不懂规矩的，想怎么下就怎么下，撒娇耍赖悔棋是常态，她人也聒噪，不过半局棋的时间就能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韩衍心里想着别的，手下黑子倒是一步都没有落错。披香殿里，阿知在窗户边站了许久，苒玉小心在旁边候着。她心里清楚，今天的事情娘娘虽然相信她，没有怪罪。可东西一直是她保管着的，现在出了岔子，不管最后结果怎么样，她都有责任。只是，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另一件事。苒玉犹豫半晌，最终还是低声开口：“娘娘。” 阿知闻言回头看她，“何事？” 苒玉左右看一眼才轻声问：“您今日在席上闻到鱼腥味可是心口作呕？” 阿知不疑有他，“的确，那御厨也不知是怎么烧的菜，竟是连腥味都没去干净。” 苒玉见自家娘娘还是不懂，低声直白道：“娘娘，您就没想过或许是因为您有孕呢？” 阿知眼睛猛然瞪大，“这......” “这怎么可能？” 阿知满脸不敢置信。虽然因为当今子嗣稀少的原因，她从侍寝开始就没有服用过避子汤，但这怎么可能呢？阿知从未将自己和有孕联系在一起，苒玉见此，拧眉问：“娘娘，事关重大，要不要请芙蓉先看看？” 芙蓉是皇上的人，苒玉也清楚她不是最好的人选，可现在娘娘到底有孕没有还不确定，贸然请太医实在不妥。阿知过了一会儿才冷静下来，她神色紧张又凝重，低声开口，“去叫芙蓉。” 玉宁宫这边，韩衍和淑妃这棋一下就是一整夜，寅时刚过一刻韩衍就起了身，“爱妃棋艺又精进了，今日就先到这里。” 他说完走得干脆，没有丝毫留恋，甚至连朝服都没有在玉宁宫里换。赵福捧着龙袍小步跟在后面追了上去。韩衍一走淑妃脸上的泪就流了下来，方茶和冬怡满眼心疼，娘娘以前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啊。 “娘娘，熬了一夜，奴婢伺候您洗漱吧。” 方茶半蹲在淑妃娘娘面前轻声道。淑妃满眼的泪，低声哭泣：“她究竟凭什么？” “论家世，本宫的父亲是太傅，论身材相貌她更是不如本宫。” “她究竟凭什么？！” 淑妃越说越激动，手一挥，用力将桌子上的棋盘扫落，黑白相间的棋子噼里啪啦散落一地。方茶和冬怡流着泪跪在淑妃面前，“娘娘，您身子要紧啊。” 她们都是从小就跟在淑妃身边照顾的人，娘娘对皇上的心她们都看在眼里，可也正因为看得清楚才替自家娘娘觉得不值。但她们俩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怎么劝。今天早上的坤宁宫请安气氛压抑，淑妃娘娘没来，早早就让宫人来坤宁宫告假了。用的理由还是身子不适，但这回一些人却是心里直冒酸水，谁不知道昨夜淑妃娘娘侍寝，晚上刚侍过寝，第二天就身子不适，这不是炫耀是什么？大家的私语声在看到阿知进来的时候顿时噤声，淑妃侍寝，按理来说最不开心的应该是这大半年独宠的淳贵嫔，她们这些人左右早已经习惯了，可淳贵嫔不一样，淳贵嫔可是圣宠正隆。不少人都等着瞧热闹，最好是看见阿知面色憔悴、神情悲伤。可要让她们失望了，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淳贵嫔面色红润、气色饱满，哪有一点儿伤心神色。要是往日她们这样幸灾乐祸地看着也就看了，阿知不会计较，但今天阿知却不想忍了，她进去了后，没有立马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而是停在室内中央，笑脸tຊ盈盈地转身回头直接看着那些等着看她笑话的人。没人想到淳贵嫔会突然回头，猝不及防之间有几人目光跟她直愣愣地撞上，立马慌里慌张地低下了头。 “呵。” 阿知笑着轻声道：“不知本宫脸上是开了花还是有金子，值得大家这样看着我？” 别看阿知是笑着说这话，但众人闻言这头垂得更低了，恨不得将自己埋到地里去。阿知见这些人此时一个个鹌鹑似的胆小模样，小脸冷了下来，“诸位要是实在闲得慌不妨去佛堂多抄两卷经书。” 这些人就是闲的没事干，一天天不是想这想那，就是搬弄是非、幸灾乐祸地等着看人热闹。她说完没心情注意她们的反应，径直去了自己的位置。阿知今天来得早，这个时候殿内她的位分最高。要是皇后娘娘她们几个高位的妃嫔在，阿知心里就是再不舒服也会忍着。第八十一章请平安脉周修仪一进来就见殿里安静得很，她一脸纳闷地在阿知身旁落座。她见阿知板着小脸十分不解问：“这是怎么了？” 周修仪可不认为阿知现在的不开心是因为皇上昨晚留宿了玉宁宫吃醋闹的。这么久下来，她早就看清楚了，阿知和皇上之间，皇上才是那个先动心的人，至于阿知，或许是因为年纪小的缘故，压根儿就没开情窍。阿知紧绷的小脸神色渐缓，轻轻摇头，“没事儿，只是昨夜看话本子睡得晚，太困了而已。” 周修仪闻言不再多问，不过她不用想也知道，昨天在淑妃的生辰宴上出了那样的事情，这摆明了是有人有意为之，昨夜阿知回了宫恐怕就是在查这件事。可阿知却是在想另一件事，昨夜芙蓉给她把过脉，不是滑脉。阿知当时的心情说不上来是什么，只觉复杂得很，她既希望自己有孕，阿知孤身一人，要是在这世上能有一个跟她血脉相连的人，这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可阿知也怕，她怕自己护不住，如今因为皇上的宠爱，满后宫的人都盯着她，她亲眼见过林氏的孩子是怎么没了的，虽然林氏可恨，但她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却是无辜的，一条小生命当时就那样没了。请安结束，阿知刚回披香殿太医就来给她请平安脉了。阿知心里说不紧张是假的，毕竟昨夜芙蓉说过，她如今的情况也有可能是怀孕了，但是月份太浅，所以她看不出来。可是宫里的这些太医个个都是医术了得的人，或许他们能看出些不同。怀孕这件事非同小可，阿知也不敢大意，所以太医过来她也没有借口推脱。 “李太医，本宫的身体可有大碍？” 李太医低头恭敬道：“淳贵嫔娘娘身子十分康健。” 李太医说完又叮嘱了些平时调养身体的老话，芙蓉在旁边一一记下。等太医走了，屋子里只剩下了苒玉和芙蓉。今天是她们俩当值，两人见自家娘娘在想事情就安静的在旁边等着。好一会儿后，阿知拧眉看向苒玉，“苒玉，我的月事晚了几天？” “回娘娘的话，晚了六天。” 这种事苒玉一直都记着，在怀疑娘娘有孕的时候她第一时间就算了算娘娘的日子，也是因为确定晚了这几天，她心里才会有这种猜想。娘娘的月事一向都很准，这半年来每月前后左右相差从不会超过两天。 “娘娘，许是月份太浅，滑脉不显。” 芙蓉轻声道。阿知轻颔首，“只能如此了。” 阿知可能有孕这件事，对着外人是决不能透露半个字，但对近身伺候的苒玉她们四个，阿知却没有瞒着。她的吃穿住行都是由她们四个人经手，虽说她们几个平时也稳重小心，可有孕妇人到底与平常人不一样。什么东西该吃、该用，什么东西不该吃、不该用，都要小心。阿知让苒玉将芜香和绿莜叫了过来，两人听罢都是一脸欢喜，尤其是芜香，仿佛她们娘娘现在肚子里就已经揣了一个小宝宝。倒是绿莜的神色略微有些不同，绿莜自是也欢喜，但下意识微不可察地拧眉，脸色有一丝凝重。阿知未注意到，可这一幕却被苒玉碰巧看见。苒玉不动声色收回目光，心下却是存了怀疑，突然，她想到什么，心下大惊，但面上没有表露丝毫。今夜是苒玉守夜，她搬着个小凳子靠坐在脚榻边，榻上的阿知正在看话本，这是今日殿中省那边刚送过来的，名字起得俗，叫冷面摄政王强制爱，但偏偏阿知是个俗人，她就喜欢看这些，那些讲大道理的书，她是一段也看不下去。自家娘娘看话本子时不时就乐呵呵轻笑，苒玉纠结得很，要不要开口，她最终还是从小凳子上起来，脸色凝重地跪在了阿知榻前，她动作突然，阿知丢下手里的话本子，侧身望向她， “苒玉，你这是做什么？” 苒玉望着阿知紧皱眉头，犹豫道，“娘娘，奴婢想起，那日在您之后还有人看过那串南红玛瑙。” 苒玉话一说完，阿知面色冷了下来，沉声问：“那人是谁？” 既然苒玉现在能说出来，那就证明她知道是谁。苒玉低声道：“是绿莜。” 那日她陪着娘娘去玉宁宫，娘娘看过之后就一直是她保管。临出去的时候苒玉突然肚子不适，这时候看到绿莜从娘娘房里出来，她就将盒子暂时交由了绿莜保管。昨天娘娘问起的时候苒玉一时没想起这茬，再加上她心里也是觉得，她和绿莜同来却非阁，绿莜素来做事稳妥，伺候娘娘也是尽心尽力，所以就没把人往那方面怀疑。可今天白天绿莜那一闪而过的异样表情却是让她记在了心里。苒玉这才决定把事情说出来。阿知听罢，冷着小脸一言不发，许久之后她才低声道：“去把小寿子叫进来。” 苒玉低声应是，赶紧出去叫小寿子。阿知从榻上坐起来，她再看手边的话本子已经完全没有了兴致。如果真是苒玉说得这样，那绿莜做件事的嫌疑就极大，可是，为什么呢？阿知百思不解，绿莜来她身边这么，做事一直并无不妥，阿知从没有怀疑过她，如果真是绿莜背叛了自己，一颗这么深得自己信任的好棋子，要是就这样用掉，这幕后之人未免也太蠢了。先不说这次皇上没有怪罪下来，退一步说，皇上就算是怪罪下来，就这么一件事也不足以把她怎么着，顶多是失宠一段时间，对于阿知而言实在算不得上什么。绿莜这么好的棋子应该用在更关键的时候才对。小寿子来得很快，苒玉在门口没有进来，殿内就只有他们两个人，阿知也不废话，轻声道：“查查绿莜。” 话音刚落，又一转，“不仅是绿莜，本宫要你好好查查这披香殿上上下下，但凡是有异心的都报上来。” 小寿子神情严肃凝重，低声应了是，就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第八十二章没那么好脾气小寿子动作很快，第二日阿知从坤宁宫刚请安回来，他就过来了。 “娘娘，找到割断素绳的人了。” 小寿子以前在杨公公手下的时候就是个得脸的，只是他负责的那些事都是些腌臜事，每次去见杨公公的时候都得避着人，所以淳贵嫔不认识他，但他却是早就见过淳贵嫔，是以，前段时间杨公公问他可愿意来披香殿，他毫不犹豫就点头答应过来了。小寿子清楚杨公公让他来淳贵嫔身边的目的，所以早就来披香殿的第一天他就一直暗中留意着这披香殿大大小小的宫人。不说将每个人摸得清清楚楚，但也是大差不差。只是，这些事情娘娘不问，他自然也不敢贸然凑上去说。昨晚娘娘说了，他回去后就仔细琢磨了一夜，尤其是那些之前就可疑的人，他更是细细排查。这一问、一查果然抓到了人，原来那日绿莜的确帮着苒玉保管过一段时间盒子，可在这中途阿兰来找了绿莜一趟，她借口娘娘有事相寻将绿莜支开了一段时间，也就是趁着这个时间她将素绳剪断。阿知当然没有找绿莜，绿莜回去之后问阿兰，阿兰却说可能是自己听错了，她也就没有放在心上。殿内苒玉她们四个人也都在，阿知不动声色扫了眼低着头的绿莜，没有避着她们四个，直接问：“是谁？” 小寿子恭敬低声道：“回娘娘的话，是外院侍弄花草的阿兰，奴才已经将人暂时控制住了。” 小寿子以前经常跟这些人和事打交道，他既然都已经查到阿兰头上了，阿兰自己未必没有察觉到。万一叫她幕后的人知道了，为了保全自己，是很有可能杀了阿兰免口的。所以小寿子抢先一步将人控制了起来。他倒不是在意阿兰这条命，可娘娘既然把事情交给他，他就要给娘娘一个圆满的交代，决不能让人就tຊ这样没了。听到小寿子说是阿兰，不是绿莜，也不是她近身伺候的任何一个人，阿知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有轻松，但这口气又不能完全松下。只是，现下得先处理这件事。 “芜香，你和小寿子亲自去将人带过来。” 两人很快就将阿兰带了过来，阿兰早在小寿子找到她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自己做的事情败露了，被关的这一个时辰她一直忐忑不安。此时见了阿知，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