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软小雌性，撩得众兽夫失控沦陷_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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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他的心上人是宫里美若天仙的淑妃娘娘。又或者，他谁也不爱。她们都只不过是他闲来无事排解压力的小玩意儿。韩衍猜不到阿知在想什么，但见她脸色渐渐淡了下来，他看见也跟着皱眉，“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阿知心虚否认：“嫔妾只是在想皇上对我可真好。” 别看阿知说得好听，但这些话韩衍是半个字都不会相信。她的眼睛里全然没有对自己的欢喜，恐怕自己在她心里半点位置都没有。真是个小没良心的。赵福来报阿知醒了，苒玉这边赶紧过来帮她梳妆。阿知不喜涂胭脂，就是扑了些香粉，梳了个头。这是皇上的马车，虽然皇上没有说什么，但阿知收拾好，中途休整的时候就自觉下了马车。韩衍见她走得干脆，那壶上好的雨前龙井终是一口都没喝。阿知从皇上马车下来，她一出现，周围就多了好些若有似无的视线落在她身上。阿知也是出来了才知道这次去西山春猎随行队伍的庞大，禁卫军就不说了，一眼望过去随行官员的马车都看不到尽头。殿中省那边给阿知单独安排了辆马车，她跟着苒玉径直往后面自己的马车去。往后走的途中，正巧有一个女子迎面走来。很漂亮，是跟淑妃娘娘那种明艳张扬截然不同的美。她穿着月白色的素净衣裳，瞧着超凡脱俗。 “小女给淳婕妤请安。” 阿知笑着让人起来，再没有多余的话。擦肩而过的时候，阿知总觉得心底有些说不上来的别扭和奇怪。她好奇回头，就见刚刚那个女子已经停在了皇上马车前。阿知这才明白自己心里的那点别扭是怎么回事。这女子不是后宫妃嫔，就这样贸然来找皇上，算得上是僭越了。至于皇上会不会见她，阿知不关心。皇上女人那么多，就算没有这一个也会有下一个，是谁都无所谓。不过，阿知还是有些好奇，居然有女子这么大胆。 “苒玉，你知道她是谁吗？” 苒玉皱眉摇头，“回娘娘，奴婢不知，要不奴婢去打听一下？” “无妨，我就是随口一问。” 阿知这边刚回自己马车，那边收到消息的周修仪立马就带着大宫女过来了。 “阿知妹妹，还是你这儿宽敞舒服。” 周修仪刚坐下就忍不住道：“你是不知道，我们那马车逼仄就算了，竟然还将我和冯贵人分到了一起。” “这一路上可真是难受死我了。” 阿知笑着推了杯茶水过去，“周姐姐要是不介意，咱们俩可以结伴而行。” “不介意不介意。” 周修仪猛灌两口清茶，“阿知，你可真是太好了。” 她说着就忍不住上手捏了捏肖想许久的阿知软乎乎的脸。手感果然很好，她连着轻捏了好几下才勉强收手。 “阿知，明早你可要同我一起去骑马？” 阿知尴尬小声道：“我不会。” 周修仪愣了下。本朝太祖是在马背上打下的江山，虽然现在武官地位不比从前，但历代皇帝都是重视的。他们如今的皇上还是淮王时就曾领兵打仗过，在军中威望极盛。是以，不拘男女，都会些骑射功夫。尤其是高门里的贵女，那骑射更是出彩，有些甚至不输男子。冯贵人每年能跟着皇上出来，除了父亲的缘故在，还有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她自己骑射厉害。周修仪愣了会儿想起阿知宫女出身，以前怕也是没机会接触这些，她立马笑着问：“那你可想学？” 阿知眼眸一亮，毫不掩饰地用力点头：“想的。” “那行，明日卯时一刻你来找我，我带你去挑马，我来教你。” 阿知顿时欢喜道：“谢谢周姐姐。” 阿知这回是发自心底的开心，引得周修仪又忍不住捏了两下脸。阿知也不恼，好脾气地还主动把脸送了过去。第三十七章撞见自己的阴谋到了地方，阿知正想跟着周修仪走，前头的赵福就找了过来。 “淳婕妤，您怎么还在这儿？皇上找您呢。” 赵福脸笑得都成了一朵花，阿知一见他这样就不妙。之前见到赵福这个谄媚的笑，无一例外都是皇上脾气不好的时候。阿知默默往后退了两步，好不容易出来了，她可不想去摸老虎屁股。赵福瞧见阿知tຊ的小动作，老脸一僵，脸上的褶子更加明显了。他也不是故意不厚道要推淳婕妤出去，只是皇上这火还就只能淳婕妤来灭。赵福看一眼阿知身旁的周修仪，周修仪见此带着自己宫女先走了。他这才苦着脸，“淳婕妤，奴才这也是没法子了，您就救救奴才吧。” 阿知头疼，最终还是跟着赵福往前头去了。 “混账东西！” 阿知才走近，一本奏折就丢在她脚边。阿知立马后悔了，她不该来的，刚转身要走，赵福居然轻轻推了她一把，阿知顿时闯入韩衍视线。 “你跑来做什么？” 韩衍拧眉看她。阿知张口就道：“嫔妾想皇上了。” 她说话间小心绕开地上的奏折向韩衍走过去。 “肯定是赵福那个老东西把你找来的。” 这么久，韩衍早就对面前的人了解得透透彻彻，脑子就是个不开窍的，指着她主动往自己跟前凑几乎不可能。每次得了赏赐连谢恩都没有。没良心的很。想是这样想着，手还是伸出去将人接住。 “赵公公也是关心您。” 门外的赵福听了这话差点跪下来，还是淳婕妤好，知道他的不容易。韩衍带着人坐下，桌子上还有摊开的两本奏折，阿知本不想看，只扫了一眼就实在忍不住了。 “皇上，这人的字怎写得比嫔妾的字还难看？” 阿知皱眉说完就挪开了视线。韩衍顿时笑了，他这郁结了半天的气就这么散了。 “看看。” 他将奏折塞到阿知手中。阿知顿觉烫手，身体都僵住了，眼睛更是一动不敢动。韩衍笑问：“朕给你的，你紧张做什么？” 阿知皱巴着脸：“皇上，嫔妾不能看，话本里都写了，这样的叫祸国妖妃。” 韩衍挑眉打量坐在自己身上的人，白白嫩嫩又圆乎乎，心里那两三点想法全都写在眼睛里。就这样还想当祸国妖妃？他捏了下怀里人的小脸，“你倒是敢想。” 阿知冷哼一声，不说话，趁机把奏折塞回了韩衍手里。这东西皇上敢给，她也不敢看。后宫不得干政，阿知就算读书少，这个道理还是知道的。韩衍见她这样避讳，也没有勉强。 “你性子懒，但既然出来就多走走，这几日无事可去围场转转。” “嫔妾谨遵皇上谕旨。” 阿知在韩衍怀里怪模怪样做了个礼。听到有外臣求见的声音，她立马识趣地从韩衍腿上下来，十分自觉地出去了。外面的谢庭甤见到阿知赶紧低头行礼退到一旁，阿知见是他也有些意外。不过想起这个人是皇上近臣，会在这里出现也不足为奇。苒玉见阿知出来，赶紧将披风给她披上。 “娘娘，咱们是回自己的帐篷还是在外面走走？” “走走吧，难得出来。” 天色已经暗了，但到处都有火把，还算亮堂。 “娘娘，咱们今天看到的那个女子是柳家的人。” 阿知都快把这事忘记了，现在苒玉再提起，她才又想了起来。 “柳家？哪个柳家？” 苒玉低声说了四个字：“孝懿太后。” 苒玉这样一说，阿知顿时想起来了。已故的孝懿太后，也就是皇上的生母柳贵妃就是出自柳家。阿知神情顿时微妙：“所以今天这个人是皇上的表妹？” 苒玉没接话。阿知也只是随口一句，很快就将这事忘了。她和苒玉慢腾腾走着，走得远了些，这边的火光都暗了。正要折返听到前面的小帐篷后面有说话声。阿知和苒玉对视一眼，转身打算要走。 “淳婕妤如今是皇上看重的人，你确定要如此？” 一道刻意压低的男声提到自己名字，阿知脚步顿住。 “皇上不过是贪图一时新鲜，一个宫女出身的人，死了也就死了，皇上连眼睛都不会多眨一下。” 是一道很陌生的女声。阿知脸色难看，和苒玉对视一眼，两人大气不敢出，轻手轻脚地往后走。阿知脚下的步子越走越快，越走越急。她根本来不及看脚下的路，只满脑子都是有人要杀她。居然有人要杀她！阿知走得急，一个不注意就跟迎面走过来的谢庭甤迎面撞上。谢庭甤下意识伸手扶了一把，阿知整个人撞在他怀里，撞得鼻子生疼。她眼睛里都有了泪花，抬头瞪一眼谢庭甤，赶紧从人怀里退出来。二话不说带着苒玉赶紧回自己帐篷。谢庭甤低头看着勾在自己衣服上的翡翠耳环，看了会儿小心抓在手里。阿知全然把这个小插曲忘记，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听到的那些话。反倒是跟着她的苒玉微微皱眉。她刚刚跟在娘娘身后看得一清二楚，谢大人明明是看到了娘娘，他本可以避开的，但却笔直走了过去。阿知回到自己帐篷才冷静下来，她想着两人的对话，“苒玉，你说是谁要杀我呢？” 听到这话，苒玉脸色也难看得厉害。 “娘娘，咱们要不要把这事告诉皇上？” “不行。” 阿知想也不想的直接摇头拒绝。就两句话，又不是证据确凿。她要是就凭着两句话去找皇上做主，皇上肯定不会管。何况，皇上日理万机，就算自己真的发生了什么不测，就像那两人说的那样，自己只是一个宫女，她死了皇上连眼睛都不会多眨一下。 “苒玉，芜香呢？” “回娘娘，她去拿膳食了。” 这次出行，每位宫妃只能带一个伺候的人，阿知得了皇上恩典允准多带一个。她现在无比庆幸将芜香带来了。阿知沉声吩咐：“从明日起，你留在帐篷，芜香寸步不离地跟着我。” 第三十八章故意为之第二日一早，阿知刚用好膳周修仪就过来了。两人一起去挑马。 “你从未骑过马，等会儿我帮你挑一匹温顺的小马驹。” “谢谢周姐姐。” 阿知对骑马一窍不通，周修仪说什么她都听得认真。两人到了地方，阿知一眼就瞧中了一匹小白马。周修仪帮着瞧了会，是匹小马驹，看着倒也温顺。 “你要是喜欢就这匹。” 阿知喜欢，芜香帮着将小白马牵了出来。阿知的马挑得快，周修仪自己的马倒是挑得慢。阿知分不出马的好坏，就见周修仪看了好几匹都不满意，最后在一匹高大的黑马面前停了下来。周修仪刚要去牵，一只手就抢先了。 “吕妹妹，我瞧着这匹马就不错。” 冯贵人将绳子拿到自己手里，在她身后的吕美人脸色尴尬。 “嫔妾给周修仪请安，给淳婕妤请安。” 冯贵人听到吕美人请安的声音这才仿佛看到阿知她们，行了个半礼，不等人开口自己就起身了。任谁都看得出她的敷衍，阿知和周修仪脸色都不好看。偏偏冯贵人还做作道：“皇上说了，外头不比宫里，让我们都随意些，两位姐姐应该不会介意吧？” 她说完牵着马就要走，阿知冷着脸道：“站住。” 冯贵人脸色微僵，还是停了下来，“不知淳婕妤还有何吩咐？” 阿知冷眼看她，目光看了眼她手里牵着的大黑马，“这是周修仪选中的，冯贵人就算喜欢也请重新挑一匹。” 在阿知身旁的周修仪没想到看着软乎乎的阿知居然会为她出头，她当下也往前站了一小步。 “还请冯贵人另挑。” 冯贵人牵着手里的绳子满脸不甘心。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开口：“嫔妾不知周修仪您喜欢，不过这马性子烈，周修仪怕是驾驭不了。”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 周修仪话落，她身边的宫女就不客气地将绳子抢了回来。冯贵人站在原地脸色难看，旁边的吕美人见此赶紧将她拉走了。这么个小插曲阿知和周修仪都没当回事。 “阿知，你手抓住绳子。” “腿蹬上去。” “你倒是蹬啊！” “绳子别拽那么死，你手松一点！” 周修仪教了阿知一个时辰，阿知连上马都不会。她看着阿知眉头皱得死死的，“阿知，你怎么就学不会呢？” 这么简单的事情，她八岁第一次骑马父亲教了两次就会了。阿知低着头也是很不好意思。她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这么简单的动作，自己做起来的时候会这么难。她抬头小心看周修仪，“周姐姐，要不你先去骑马，我自己试试？” 周修仪眉头皱得死死的，“不行，你连上马都不会，把你一个人丢在这儿我不放心。” “没关系的。” 阿知将芜香拉到她面前，“芜香可以教我。” “她？” 周修仪满是怀疑，宫女哪有会习武的，她只当是阿知在骗她。阿知没辙，只能跟她说了，这是皇上送过来的人。周修仪这才相信。不过走的时候还是不放心叮嘱阿知，“你在这儿自己玩，小心一点，我等会儿就来找你。” 阿知连连保证，她才离开。周修仪一走，阿知小脸就垮了下来。 “芜香，你说我是不是太笨了？” 阿知绕到小白马前头，跟它大眼对小眼。芜香眉心微跳，委婉道：“tຊ娘娘第一次骑马已经学得很快了。” “真的吗？” 阿知回头看她，“那你第一次学了多久才上马？” “这个......” 芜香当时看一遍就会了。她斟酌道：“奴婢学了一个时辰。” 她这样一说，阿知沮丧的情绪顿时一扫而空。芜香都要一个时辰，她这样也不算什么嘛。 “芜香，你帮我牵着绳子，我自己再试试。” 阿知这边在芜香的帮助下艰难爬到了马上，还不等她坐稳，就听到后面有马蹄声。 “娘娘小心！” 冯贵人骑着马几乎贴着阿知过去，小马驹受了惊前蹄都立了起来。芜香手里抓着绳子不敢松，只能眼睁睁看着阿知摔下马。芜香赶紧将小马驹牵到旁边，以免它发狂伤到阿知。 “娘娘，您没事吧？” 芜香赶紧将阿知扶起来，满脸自责。她陪着娘娘出来，娘娘居然就在她眼皮子底下受伤了。芜香立马就要跪下请罪，阿知赶紧拉住她，“我没事。” 阿知怕冷，不管什么时候都是穿得暖暖和和的，就连骑装都比别人厚实些。也是幸好阿知穿得厚，不然刚刚摔下来肯定会受些疼。 “婕妤娘娘，您没事吧？” 阿知抬头去瞧此时坐在马上的始作俑者冯贵人。出了宫没有那么多讲究，冯贵人穿着明艳的红色掐腰骑装，将她衬得明艳妩媚。阿知冷着小脸看向还坐在马上的冯贵人，想到刚刚她骑着马贴着自己的小白从身边过去的情形，仍然是心有余悸。阿知此时见她还是一副笑脸盈盈故意又无所谓的态度，声音冷道：“冯贵人，下来！” 冯贵人脸上笑意渐渐淡了些，“大家都在骑马，嫔妾都没碰到您，您自己没坐稳摔下来了难不成还要迁怒于嫔妾？” 冯贵人对着阿知心里早就有怨气了。一个卑贱出身的人凭什么压她一头？不止皇上偏心，就连皇后娘娘都偏向她。他们这边的动静不小，渐渐有些官员女眷围了过来。阿知不跟她争，只脸色难看的再次冷声问了遍： “冯贵人，本嫔只问你，下不下来？” 冯贵人脸色僵硬难看，“嫔妾没错，婕妤娘娘就算有怨气也不能随意迁怒人。” “好。” 阿知突然笑了。冯贵人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阿知转头对旁边芜香道：“这学了半日可真无趣，本嫔想看些刺激的。” 芜香立马心领神会，利落翻身上了另一匹马。冯贵人看到芜香翻身上马的动作顿时感觉不妙，“你......你要做什么？” 两人神情顿时转换，这回轮到阿知笑脸盈盈望着她。第三十九章以牙还牙阿知看一眼马上的芜香，芜香一扬马鞭，马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冯贵人心顿时紧了起来。等芜香的马从冯贵人身边过去，她才松口气。但这口气才刚刚松到一半，就听到自己身后不远处传来急急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快速接近。她回头一看，正好看到芜香踩着马背落了地，而那匹马却是失控般的径直向她冲来。速度太快，冯贵人根本来不及反应。眨眼间就撞上了。 “砰！” “啊！” 冯贵人落地声和周围女眷的声音顿时惊起了这片围场。冯贵人这一下摔得狼狈，精心装扮的头发、衣服全乱了。芜香回到阿知身边利落跪下：“娘娘恕罪，奴婢没看到冯贵人在前面，请娘娘责罚。” 阿知将人扶起，“这怎么能怪你呢？” 那边的冯贵人刚狼狈爬起，就见阿知甩了下帕子，笑吟吟道： “你骑马骑得好好的，也没碰到冯贵人，她自己不知道怎么就摔了，跟你有什么关系。” 阿知将刚刚冯贵人说她的话原封不动还了回去。阿知自认不是个好脾气的人，尤其是以德报怨的事情，她更不会做。冯贵人明知她不会骑马还故意那样做，行为本身就是恶劣至极。 “淳婕妤！” 冯贵人在宫女的搀扶下，深一脚浅一脚地狼狈走过来。阿知瞧着应该是腿折了。啧，真可怜。 “冯贵人叫本嫔何事？” 冯贵人脸色难看，“嫔妾之前不过是跟您闹着玩，您却恶意报复......” “等等！” 阿知皱眉打断她，“冯贵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本嫔何时报复你了？” “您刚刚难道不是有意为之？” 冯贵人脸色铁青。 “冯贵人，这是围场，我的宫女想骑骑马难道不行？” 对面的冯贵人眼神微闪，突然对着阿知跪了下来，“淳婕妤，求您放过嫔妾吧，嫔妾以后再也不敢来围场了。” 阿知眉心皱得死死的，这人突然怎么回事？就在这时，芜香扯了下阿知衣袖。阿知还来不及回头就听到了整齐划一的请安声，周围所有人都跪了下去。只有阿知一个人还不明所以地站着。韩衍走过来，见阿知还直愣愣站着，忍不住拧眉，“还不过来。” 阿知见到韩衍才明白刚刚冯贵人那一出是为什么。她刚要抬脚过去，就见跪在不远处的冯贵人站了起来，踉踉跄跄走到韩衍面前跪下： “皇上，求皇上为嫔妾做主啊！” 韩衍见她一身狼狈，蹙眉：“你这是怎么回事？” 阿知在旁边小小哼了声不说话。冯贵人刚要开口，又怯怯看了阿知两眼，仿佛受了什么威胁。阿知差点无语笑出声。韩衍沉脸：“有话就直说。” 冯贵人这才开口，她讲得凄凄惨惨戚戚。如果阿知不是当事人差点就相信了。韩衍听完，看向傻站在旁边的阿知：“你让宫女故意这么做的？” 韩衍站着，冯贵人一副弱柳扶风跪在他脚下。这一幕阿知怎么看怎么刺眼。尤其是听到韩衍还为冯贵人问话，她心里那点不舒服更甚。阿知皱着小脸，冷声道：“是嫔妾推的。” 阿知承认得干脆。冯贵人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韩衍没想到阿知会这样坦荡承认，他眉心微蹙，刚要开口，就见方才还一脸倔强的人眼睛慢慢红了。阿知就直勾勾看着韩衍，眼眶越来越红。韩衍顿时没辙，无奈，“朕什么都还没说你，你这是做什么？” 阿知小嘴一瘪：“皇上怎么不问问嫔妾为什么这么做？” 阿知眼睛一眨，眼泪就流了下来，“冯贵人明知嫔妾不会骑马还故意骑马贴过来，害得嫔妾从马上摔下来。” 韩衍没管小白是什么，只听到阿知从马上摔了下来，眉峰顿时皱得更深，走到阿知面前。 “胡闹！怎么不早说？” 他上下看两眼阿知，“伤到哪里没有？” “痛！痛死了！” 阿知说着推一把韩衍，“反正皇上喜欢冯贵人，不喜欢嫔妾，就让嫔妾痛死算了！嫔妾这就回宫，绝不碍皇上的眼！” 阿知哭着说完立马快步离开。韩衍脸色铁青，周围一个个的官员女眷和大臣也都不敢出声。就连地上跪着的冯贵人看向阿知离开的背影都是神情复杂。那可是皇上，连直视都是大罪，何况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推皇上。这边快步离开的阿知，刚一离开韩衍视线，眼泪立马说收就收。脸上哪还瞧得出一点伤心。只把旁边刚想开口劝慰的芜香摸不着头脑。 “娘娘，您这是？” 阿知这才想起，今天带出来的不是苒玉。这个人可是皇上的人。想了下，阿知叹口气，“芜香，你还小不知道，这叫欲擒故纵。” 芜香神色复杂，她是不懂，但欲擒故纵是什么意思她还是知道的，能这么用？回了帐篷，阿知只留了苒玉一个人。知道方才的事情苒玉也跟着吓了一跳，“娘娘，您这也太大胆了。” 阿知何尝不知道自己刚刚的行为有多危险，可跟她的性命比起来，就什么都算不上。阿知在见到韩衍的一瞬间脑海里就闪过很多念头。她想到昨晚听见的那些话，既然这次春猎的随行人中有人要杀她，那她还不如回去。刚刚她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说了回宫的话，而且还对皇上大不敬。想必皇上让她回宫的谕旨很快就会过来了。 “可是娘娘，您就不怕皇上真的生您气？” 阿知轻哼道：“生气就生气，总归不会砍我的头，大不了去冷宫。” 阿知的话将苒玉吓了一跳，“娘娘，这些话可不能瞎说。” 见苒玉一脸紧张，阿知没再说。可其实阿知心里真的是这样想的。阿知以前活得艰难，如果不是杨公公她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