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你的伤……” 奶头被吮了几口后,立刻变得红艳涨大,宁天麟又舔舐在她柔软的乳肉上,轻笑:“阿漓,永远不要问一个男人你行不行。” 夏日衣料薄,穴儿下硌着的东西无比坚硬,粗粗壮壮的,像是要立刻穿破衣袍,钉入她的身体里。 宁天麟握住一只椒乳揉捏,细碎的吻落在她胸前:“我行不行,阿漓不是最清楚吗?” 麟王府中她被他按着连续弄了一日夜,肚子都鼓起来了,言清漓又羞又耻,立刻咬住嘴唇,脸红到滴血。 宁天麟托着她双腿,抱起她向里走。 屋子不大,一眼能望个全貌,家具器物也与他刚买下时不一样了,全都换了新的。 进门处正对的是一张红木双拼圆桌,右边靠墙立着一座妆奁与一对多宝格,左边窗下摆着一张小榻,再往里就是半月形的雕花拔步床。 宁天麟将她放到床上,褪下她下身的天青色缠枝莲裙。 手指触到湿润的穴儿,缓慢地在花唇上摩挲画圈,他低哑着与她说道:“既然不回言府了,那我置一处大宅子给你,这里实在局促了些。”末了他又暧昧地补了一句:“还要打造一面巨大的铜镜。” 手指慢慢向肉缝里钻,戳着软肉搅着淫水,紧闭的甬道逐渐放松,抽送起来变得更加柔软顺滑了。 若非苏凝宇的外室先前住在这旁边,他也不会买下这宅子,让她住这里,委屈了。 他已经想好了,新宅子要离麟王府近些。 想起上回他还偏要对着铜镜插她,言清漓更羞了,可不知怎得,一想起那淫靡的画面她又颇为情动,穴儿猛地收缩,涌出一股清亮的花水。 言清漓呼吸不稳,胸乳起伏:“四殿下你怎么也与……之恒哥哥说同样的话,我真心觉得这里很好……不必换了。” 她与陆眉做生意那阵,赚了不少银子,若真想住大宅子,自己早买了。 宁天麟手一顿,唇角的笑意迅速冷却下去。 “之恒哥哥?”他声音忽然就变冷了。 言清漓整个人一僵。 坏了,她近来时常与言琛呆在一块,之恒哥哥之恒哥哥的喊多了,脱口便出。 穴儿顿时紧张起来,将宁天麟的手指给夹得死死的,但面上还要故作平静:“啊,没什么,我的意思是小宅子好,大的反倒冷清……” 她努力思索有什么话能赶紧将宁天麟给岔开,目光游移,瞥见琥珀早上抬进来的一箱子药材。 “对了,四殿下,阿漓有一事相求。” 她顶着那道明显不悦的视线道:“你……你可否让紫苏回来?她的伤应该已经好了吧?我不想换别人,我与她已经熟稔了,你换了别人我恐怕会不惯。” 她赤身裸体地缩在他怀里,穴儿里还插着他的手指,眼下这般情形,她居然还能一本正经地扯到紫苏? 呵,之恒哥哥,四殿下。 孰亲孰远,听听便知。 宁天麟垂眸不语。 片刻后,他才淡淡说道:“那你叫我一声天麟哥哥。” 哈? 言清漓愣愣地看着他。 唉,又不是七八岁的孩童了,竟是连这个也也要比较…… 她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 她在裴澈与言琛面前都撒过娇,可面对宁天麟时,却鲜少表露小女儿的娇态。 在她心里,她一直将宁天麟看成未来国君,哪怕与他做尽男欢女爱之事,心底也总是揣着几分敬畏。 见她一脸为难,宁天麟神色更加黯然:“怎么,到我这里,阿漓便叫不出了?” 见他又醋了,言清漓结结巴巴地喊了声:“天、天麟……哥哥……” 声音小得比蚊子还细,宁天麟仍然浑身一震。 罢了罢了,有什么叫不出的,上下嘴皮一碰的事,又不是要她上刀山下油锅。 一回生二回熟,再喊也就顺了:“天麟哥哥,天麟哥哥。” 还一声比一声大。 言清漓抬眸觑着他的脸色,只见他眼中出现一种毫不掩饰的炙烈情愫,眼底幽沉,深不见底,仿佛下一瞬就要将她吞噬了。 他再度抽送起手指,细碎的吻落在她额头上,温柔缱绻地回应着她:“阿漓,阿漓。” 这声音实在太过温柔,言清漓听得心神荡漾,紧紧攀附在他身上,用腿儿蹭着他的腰身,用颤栗的乳尖磨蹭着他胸前的衣料。 见他好像很喜欢听,又低低叫了一声:“天麟哥哥。” 宁天麟脑仁都被她叫麻了,呼吸极为沉重,按住她双手狠狠吻住她,迅速撩起衣袍,鼓胀的性器被释放出来,气势如虹,缠绕在茎身上的青筋如游龙,直冲她而去。 鸡蛋般大小的阴头抵开穴缝,向内开凿了几次,埋进了泥泞的洞穴之中。 第三百一十章被言琛“捉奸”(宁天麟H) 盛京南城门外,一队人披星戴月,疾驰到城下。打头那位穿月白锦衣的男人向城门守兵亮出令牌,城守兵见状,立即恭恭敬敬低下头。 城门打开后,那名男子带着一行人入了城。 进城后,言琛向身后的亲随们吩咐:“你们各自回,不必跟着我了。” 人都散了后,言琛才打马向城南驶去。 在言府时,兄妹二人同住一个屋檐下,见面自然方便,她搬去了外头后,虽也可以以“照看”之名时常过去,但若夜夜留宿不归,被有心人留意到总归是有闲言碎语,在这件事上言琛考量很多,每回去看她,都尽量避开人,连在自己的亲信面前也不会表露太多。 此时已近子时,她必定已经睡下了,可即便如此,言琛也想先去看她一眼再回府。 巷子里安静,言琛将踏云留在巷子口的树下,系缰绳时,他眼锋向后一瞥。 宋益正隐在一户人家后墙的木梁下,仔细注意着言琛的动静,一个眨眼间,忽然发现言琛就不见了。 宋益心下大骇,警惕地向四周看寻一翻后,就要去向宁天麟禀报,一把冷剑无声无息地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 别院中,情事已至三巡。 第一巡时,两人干柴烈火,宁天麟在上,言清漓在下,拔步床吱吱呀呀地晃了小半个时辰。 第二巡时,她怕宁天麟会牵动伤口,自告奋勇地骑在他身上,她在上,他在下,像在越州时那般,坐在他身上,含着他的肉根努力地摇来摇去。 结果自己都泄了两回了,那人依然肉茎坚挺,完全没有要泄的意思,只温润含笑地看着她“卖力”,后来她逐渐没了气力,越动越慢,最后直接趴在了他身上,他这才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折起她双腿,飞速挺腰送胯,时而攥着她两只脚踝,时而单拎起她一条腿扛在没受伤的肩上,弄了近半个时辰,累得她腰酸腿软,穴儿喷水不止,终于服软求饶。 这第三巡,便是眼下了。 宁天麟坐在床边,言清漓如面条一般软软地趴在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双腿在他腰两侧张开,奶白奶白的身子上沁满了香汗,蜜桃般臀儿上被扣住了一只手掌,臀肉被掐得红红的,红肿的穴儿里咬着那根“愈战愈勇”的粗壮肉棒,穴儿都黏糊糊、湿淋淋,肉棒挂着晶亮的蜜液在臀缝间猛烈抽送着,阴囊啪啪啪地打在她的臀尖上。 甬道与肚腹里都被填得满满涨涨,窄小的穴儿极为勉强地容纳着那根铁杵般坚硬的阳具,宁天麟捅进来时,可怜的小肉褶都被抻平了,圆滑的菇头猛烈地撞顶她娇嫩的宫口上。 拔出来时,还要拉扯住穴肉,外头那两片肿起的花唇已经被欺负蔫了,东倒西歪地卷起了花叶,随着肉棒向外抽出时,每次都要被带出来一点粉红的穴肉。 看宁天麟着架势,言清漓就知道他积蓄了太久的精力,大抵要在今夜向她发泄完,怕自己明日又无法下床,玉竹她们会暗暗笑话她,她泣哭着向他哀哀讨饶:“四殿下……阿漓,阿漓的穴儿,再弄就坏了,真的要坏了……” “你叫我什麽?”宁天麟黑着眼眸,一记深顶,性器直闯宫腔,冲击着深宫中那一池热乎乎的春水。 “天麟哥哥天麟哥哥!” 言清漓一叠声地娇吟,脖颈向后仰起,小腹酸痛得厉害,身子不住在痉挛,花液疯狂向外涌,洞口却被大肉棒牢牢堵死了,水液蓄在花腔里,不得而出。 宁天麟无声勾唇,摸了摸她被顶起的小腹,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乖,不会坏的,阿漓这里耐插得很。” 这种话若换裴凌说,她兴许还能抵抗得住,但是由宁天麟那般温柔儒雅的声音说出来,偏他还一本正经地说,言清漓顿时便来了滋味儿,居然有点想听他说更多更羞耻的。 宁天麟拔出肉棒,花水立刻泄在两人身上,他猛地侧过身,跪立在她身后,提起她软趴趴的臀,掰开臀瓣,肉棒“滋”地一下又滑入进去,动作一气呵成。 他一边将拇指压在她娇小可爱的菊穴处揉弄,一边淡淡问她:“那阿漓与之恒哥哥在一起时开心,还是与天麟哥哥在一时开心?” 这醋缸,就因为那一声“之恒哥哥”,一晚上他都没完没了,不断逼着她作答。 “自然是天麟哥哥…啊哈…与天麟哥哥在一起…最开心!” 宁天麟很满意,又笑着问:“那你是要天麟哥哥,还是之恒哥哥。” 这几个问题言清漓已经可以倒背如流了,她被顶得不断向前,又被宁天麟及时给拖回来:“阿漓要…要天麟哥哥…” 身后的男人似乎不满她的�W疑,绷着一股劲儿加快了抽送,宫芯立刻发酸发胀,她头皮发麻,立刻尖叫着喊出标准答案:“阿漓要天麟哥哥不要之恒哥哥!不要他了!只要天麟哥哥~啊啊呜呜呜~四殿下~阿漓真的受不住了~” 身子颤抖,小腹痉挛,她将头埋在被褥里尖叫,只是,尖叫的余音尚未散去,房门便忽地被人给狠狠推开。 一室甜腻的腥气中霎时混入一股子煞气,言琛满面冰霜,看到床上交合的两个人时,眸中的怒火几乎要将他们一起烧毁。 言清漓跪趴在床上的姿势正好是面朝外的,看到言琛后,她整个人瞬间懵住,随后一股寒意从脚底窜到头顶,脑中一片空白,什麽都不知道了,只不断盘旋着六个字。 ――糟了糟了糟了,坏了坏了坏了,完了完了完了。 宁天麟脸一沉,立即扯过被子将她裹住,被子盖住了两人的衔接处,他不慌不忙地拎了衣袍给自己披上,全程直视着言琛,穿衣的动作优雅矜贵,并没有从她身体退出来的意思。 “阿漓,放松些,没事。”他温声向躲在被子下轻轻发抖的人儿安慰着。 她因惊慌而分外紧张,穴肉在剧烈收缩,宁天麟被她夹得涌上精意,又狠狠压制下去。 言琛在巷子口与宋益等几名暗卫交手时,就认出了他们的路数,当即就明白一定是麟王来了。 他进入院子时没有惊动任何人,连琥珀都没有察觉,他本不想做偷听这般有损君子风度之事,可她呻吟的声音传入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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