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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重打桩,一边舔去她因过于舒爽流出的泪花。 她断断续续道:“我身边…有四殿下…有哥哥…还有过…啊嗯裴凌…你难道…”她总觉得“妒”这个字用在星连身上会污染了他,犹豫了片刻,改说:“你就…不会介意吗?” 她刚刚提到的三个男人,每一个都不是善茬,极难容忍她有其他的男人,所以她才觉得星连在这一点上宽容到令人难以置信,想当初,星连也是亲眼见过她与宁天麟,与言琛频频交欢的,却从不吃味。 介意吗? 介意是什麽? 听到她与四殿下欢愉时想要打断,见到她与陆公子亲密私语而将他忽略时感到堵心,如果这些是“介意”的话,那他可能是有些介意的。 星连猛地停下动作,赤裸的身躯上出了一层薄汗,壁垒分明的腹肌莹莹发亮。 他不答反问:“那你会选择他们其中的一人相伴终老,再也不理我吗?” 就像当初她嫁给了裴少公子那样,那段日子,他想要见她一面,也只能躲在�h处偷偷瞅一眼,更别提与她说上话了。 言清漓下意识摇头。 她为复仇而来,大仇未报前,从未想过要与谁白头终老。 星连眼睛亮了。 这样啊…… 她不会成为谁的专属,他就依然可以同她说话、吃饭、跑东跑西、陪她救人,甚至…… 他低头看了一眼两人的衔接处,脸上露出酒窝,缓缓��腰推进:“不介意的,我不介意。” 言清漓失笑,觉得他好像又变成了那个傻小子星连。 罢了,他许是依旧没弄懂什麽是情爱。 有情,有爱,又怎会没有妒呢? 不过他这番回答,也着实令她心中的负担轻了一些。 在星连这里,没有算计,没有利用,没有任何后顾之忧,只需着眼当下,纵情感官,她真的很安心。 她承认她是自私的,她身上已经叠加了太多人的感情,宁天麟的,言琛的,裴凌的……她实在是不想再多辜负一人了。 …… 夜幕深深,陆眉推门而出,庄田里,蝉鸣蛙叫一片,院子里拢共就这么几间房,他略略扫视一圈,最后抬脚向柴房而去。 快到了近前,他脚步忽然一滞。 久居青楼,靡靡之音听得耳朵都长了茧,此刻柴房里传出的动静他再熟悉不过。 肉体在激烈相撞,夹杂着女子微弱克制的喘息,想必是倚着木桌,或是坐在上头,木桌脚剧烈摇晃,咯吱咯吱,桌子不断撞击墙面,咣当咣当。 陆眉脸上当即褪去血色,在月光的映照下惨白一片。 柴房内,星连耳尖微动,送胯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 其实在房中时,隔壁才一出声,他就知道陆公子醒了。 言清漓正在紧要关头,见他忽然停了,不明所以,气喘吁吁问:“你怎么了?” 星连回神,笑回:“没事。” 说着,他箍紧她的腰,比方才套弄得更快更深,言清漓“呀”了一声,穴儿死咬着狰狞的肉棒,肉棒深深潜进了宫腔,一行行花水奔涌着向外喷挤,眼前的黑色破碎成了一片一片。 空乏了多日的欲望被满足得淋漓尽致,汹涌的快感令她忘乎所以,她实在忍不住仰头发出几声尖锐的呻吟。 “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哈哈啊啊…唔…” 星连一惊,急忙堵住她的唇,交缠的唇舌间断断续续溢出她零碎的呻吟。 …… 外头,陆眉攥着拳,手背身上一条条青筋鼓起。 在房中时他还只是隐隐有些猜测,料想不会吧,不可能吧,可如今听到他们的动静,心中的猜疑便立刻被证实了。 他生平还是第一次恼恨自己的“见多识广”,仅仅凭借传出来的动静,他就已经想象出他们交缠的姿势,那戛然而止的叫声,必是被吻给堵住了。 他拔脚就要走,可脚却有了自己的想法,牢牢钉在了原地,更甚的是,他明明感到震惊与恼怒,可他听着她婉转的呻吟,却很快就起了反应。 他脑中不由自主浮现出那日她跑来青楼找他,他与她在裴凌面前逢场作戏的那一幕,虽是做戏,可他却忍不住看遍了她的身子……再想远一些,慧觉寺中,她扑上来吻他,香舌主动向他口中送,那时,他又惊又喜…… 言清漓哪里知道被陆眉听了墙角,完全沉浸在欢愉之中,穴儿红肿软烂,小腹一抽一抽:“我呀啊啊…又去了!又去了呜呜……” 陆眉面色铁青,心跳剧烈,冷风一吹,他又猛然清醒。 呵,他是她的什么人?他又在这里恼什麽呢? 他颓丧闭眼,掏出腰间折扇扇了扇周身热气,努力拔起沉重的脚,走了。 第二百九十五章围猎 昨夜阿来不眠不歇返回盛京,结果到了盛京就开始下大雨,还夹杂着雹子,无奈下,只能等着雨势小了才赶着马车回晋县接人。 晋县今日雾霭蒙蒙,倒是没下雨,但也湿闷得厉害,看着就是要下雨的前兆。 一大早,吴二娘子就忙忙活活做了一桌子吃食,馒头、藕汤、米粥、几样小菜与腌菜,还用农庄上的长得金黄的倭瓜煮了粥,做了倭瓜酥饼。 与吴二娘子的健步如飞相比,言清漓真是自叹不如,下决心要锻炼自己的体质,她这会腿上犹如绑了两个沙袋,单是抬脚�~步都觉得吃力。 她困倦得没什么胃口,给星连递了块酥饼,星连神采奕奕,三五口就吃完一只馒头,接了她递来的酥饼后,一双星眸闪闪发亮,腼腆地冲她笑了笑,咬下一大口。 反观陆眉,全程吃得文雅细致,举箸夹菜入口喝汤,每个动作都透出一股子翩翩贵公子的矜持味儿,那种容易油手掉渣的酥饼他是一口也没碰。 言清漓与星连两个旁若无人,她也朝星连笑了笑,明明眼下生出淡淡的乌青,面色却是白里透粉,莹润发亮,不合身的男儿装扮,俊俏得像是戏文里那种迷倒万千姑娘们的白面小生。 看来昨夜是挺舒服的。 陆眉这一顿饭吃得堵心,瞟了他们一眼,轻咳道:“我之前翻阅野史古籍,看到一些与仙云山有关的记载,那记载上说,仙云山隐于世外,且历来只收男弟子,弟子们不可随意入世,更不可成婚,此事可真?” 话是对星连说的,星连点点头。 陆眉饶有兴致:“为何?难不成尊师曾在女子身上吃过亏?所以弟子们也得跟着他终生孤老?” 门规中为何有这一条,星连也不知道,他的师傅应该也不知道,因为是祖宗流传下来的规矩,千百年来始终如此。 不过,他记得师傅说过:大道无情,只有无情无爱,与世人无瓜无葛,才能不存私心,观清天象,公正地去看待沧海变迁,助世事轮回,斗转星移。 他吞下口中食物后,神色认真道:“门规是由祖师公定下的,与我师傅无关,陆公子你不可妄议我师傅。” 哦,那便是那位开山祖师爷吃过女人的亏了,陆眉为自己的失言向星连道歉,随后又问:“那如此说来,星连少侠你也不能娶妻生子了?” 星连觉得这位陆公子有些不太聪明,他都知道仙门山有此门规,还明知故问,但是善良如他,仍是认真回道:“那是自然。” 陆眉没再说话,又是冷冷一笑,觑了言清漓一眼。 言清漓这回实在忍不住了,趁星连去厨房盛藕汤时,没好气地向陆眉发问:“陆青时,你怎么回事,一早上了,总以那种眼神瞧我作甚?” 陆眉挑眉:“哦?我什么眼神了?” 言清漓一下答不上来,反正就是……怪怪的。 好在陆眉也没让她绞尽脑汁去形容,他慢条斯理地从怀里拿出一只小瓷瓶,向用来漱口的清茶碗里倒入一滴,清香提神的银丹草味道瞬时散发出来。言清漓一时被吸去了注意,想起在慧觉寺时她嘴对嘴给陆眉喂药,尝到的就是银丹草汁的味道。 可是陆眉接下来的话,又将她猛地拽回了神,他勾起唇角道:“你方才也听到了,人家小道长修的是无情道,你还将人家拖下水,毁了道业,于心可安啊?” 她的脸肉眼可见地红起来,脸颊发烫, 看来昨夜,陆眉知道了他与星连的事。 什麽拉人家下水了,仙云山的清规戒律是不许弟子成婚,她又没让星连娶她,驳斥道:“我又没打算再嫁!” 其实她也是在方才才知道星连的师门还有这样一条戒律,反驳陆眉后,又在心里暗暗安慰自己――星连根据就不懂情爱,连醋都不会醋的,于她、于男女欢爱,更多的则是好奇罢了,应该谈不上毁了他的业……吧。 陆眉瞧她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啧”了一声,轻飘飘道:“那麟王可知你与他的事?你在外‘偷吃’,就不怕麟王饶不了那位小道长?人家随你出生入死的,你怎么着也该考�]考�]他的安危才是。” 他可是见识过麟王对她的占有欲,当初为了不让她与裴燕召那小子成婚,不惜将她“绑”离盛京,怕她逃回去,还将她“弄”得精疲力竭,收走了全身的衣裳。 也是那一次,他差点殒命在麟王手里。 他们陆家表面光鲜,实则风雨飘摇,哪淌得起这趟浑水,他怕连累老子娘,惹不起还躲不起麽?这也是他后来下定决心要与她分道扬镳的原因。 怕自己对她越陷越深,想及早抽身。 可是……半截身子好像已经陷泥潭里去了。 言清漓总觉得他这话乍一听起来酸不溜秋的,但瞥到陆眉轻松舒展的眉眼,又觉得他是在等着看她“一身麻烦”的好戏。 她得意地扬起下巴:“何止知道,星连正是四殿下送到我身边来的。” 麟王……送男人……给她? 这回换陆眉说不出话了,心下骇然,愣愣地看着她。 这时,琥珀正好找过来,向言清漓说道:“小姐,小世孙醒了,不肯吃东西也不肯吃药,哭闹着要走。” - 章西围场时隔十几年都没这般热闹过了,历来宁朝皇室的围猎之所大都设在松林围场,茫茫无际的草原林海,更适合带领王公大臣、精兵良将前来射猎。 此次是因为昌惠帝兴致来得及,又只带了部分武将,且夏苗不如秋�A、冬狩规模宏大,这才定在了离盛京更近的章西围场。 这两日昌惠帝亲自下场,猎了几头野鹿,甚至还猎得了两头野猪、一头野狼,得到众臣称颂,不由龙心大悦,到了围猎的最后一日,便放言要再入深山猎老虎。 为确保皇帝安危,山中危险的猛兽早被驱逐干净了,那被昌惠帝猎来的野猪野狼,还是宁天弘事先叫人打蔫了送进来的。除了昌惠帝自己,人人都心知肚明这场围猎不过是宣王借机邀功、众人陪着陛下玩乐一遭罢了,但戏还是要做足的,听说昌惠帝要涉险去猎老虎,纷纷进献忠言,劝说其三思。 昌惠帝这两日大展了身手,正是信心大增之时,伶妃也大着肚子跟来,夜里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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